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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教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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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发什么神经?想运动减肥也不需要这样。”涂剑蘅莫名其妙地陪她跑得满身大汗。
  “读书会的同学陆陆续续会从楼上下来,万一她们看见你来接我怎么办?!”莫均均喘了好久的气,才讲得出话来。“你下次不要再来这里接我了!”
  “原来你担心这个。”涂剑蘅爆出一声大笑。“怕什么?我妈老早知道了!”
  莫均均的脸立刻又红了。
  果然是这家伙迫不及待回去跟家人报告。
  “你妈知道,可是别人不知道啊!”
  “喔!我懂了。”涂剑蘅委屈地说:“你不要我出来见客,要我当黑市情人。”
  莫均均柳眉一凝。“你的话真难听!”
  “那我换个词好了,”他继续开玩笑道:“我是地下男友。”
  这有什么差别!莫均均摆了脸吓唬他。
  “你别害我把饭碗砸了,否则我一辈子赖定你!”
  “求之不得!”他语调含笑道。
  莫均均没好气地斜眼瞄他。“你失业中,怎么养我?”
  “是不太够你买Prada皮包,不过,”他装模作样地寻思着。“XX出版社请我写一套心理学的书,我正在考虑。”
  莫均均十分开心而意外。
  “你有工作啦!你又愿意回去做跟心理医生有关的工作?”
  “搞清楚!是心理学,不是心理医生,差很多的。”他笑道。“我现在想清楚了,我并不适合做心理医生,但我能做跟心理学相关的工作,学以致用。”
  莫均均歪头看看他。
  “怎么好象一下子变聪明似的?不像以前一提起心理医生的工作你就整张脸垮下来。”
  “不是变聪明了,”他伸手拥她,意味深长地盯着她看,眼里有股化不掉的柔情。“我曾经有过解不开的心结,但我最近太快乐了,生活有了全新的目的,让我有了动力,去做好其它的事。”
  “什么目的?”莫均均轻声问。
  他的唇附在她耳边轻吐:“你。”
  莫均均满心都是幸福的感觉,脸上也漾起了甜蜜的微笑:如果能因此让他重拾工作的信心,那还真是最令她开心的一件事。
  他轻叹一声,打算趁这个机会,把冯子民的事情告诉她。然而他才刚说了句,“均,我曾经觉得我的问题很严重……”
  莫均均的心思却全不在上头,她忽然猛地抬头,然后重重将涂剑蘅推开。
  “等一下!XX出版社?那个出版社的总编辑是不是唐沁?”
  涂剑蘅的思绪一下子也被她拉走。
  “是唐沁,你认识?”
  “那个老巫婆!”莫均均又急又恼,简直要跳脚。“她讨厌死了啦!专挑长得好看的男人下手,怪不得她要找你写书,一定别有用心!”
  “你想到哪去了!”涂剑蘅失笑。
  “本来就是这样!”莫均均振振有诃道:“不信你去外头问别人,她爱吃年轻的男人大家都知道!我不管!你一定要离她远一点!就算出版社要交稿、要开会,也不准你跟她开!”
  莫均均的胡闹,意外地并未让涂剑蘅伤脑筋,反而让他觉得很有意思。他促狭笑道:“好啦!我懂了,原来你吃醋了!”
  莫均均一双眼瞠得滚圆,死不认帐,但她的脸却是不知不觉红了起来。
  “你少乱讲!谁吃你的醋!”
  “哎哎,你就承认吧!”他眼里含着笑意。“你没听过一句话,不吃醋的不算女人。”
  莫均均还是不肯承认,红着脸硬撑。“呸!没见过人死命要人家吃醋的。”
  “吃醋才代表你在乎我,或是——你还有其它的方法能表达你的爱意?”
  他顽皮地眨眨眼,似笑非笑地凝着她,那深邃瞳眸所传达的另一层意思,让她的心骤地怦然一动。
  他含笑的眼神慢慢变得火热,掩不住的浓情蜜意,肆无忌惮而大胆的眼神,彷佛要穿透她的衣服,将她全身上下热吻一遍;她意乱情迷回望着他,在这个拥有百万居民的城市里,彷佛只剩下他们两人。
  她彷佛就快瘫软在这片绿色草地上了,但他们不能在这里继续下去。
  他突然抓起了她的手。“拜托!我们找个有墙有瓦的地方吧!”
  莫均均笑了起来,被他拖着走了。
  那些日子,快乐装在他们的口袋里,幸福被他们穿在身上,一切都是如此地完美,使她几乎忘了冯子民这个人,忘了他曾经带给她的创伤。
  涂剑蘅也忘了冯子民曾经带给他的失意,甚至感觉他可以重拾事业。然而,冯子民是个鬼魂。鬼魂,总会不知不觉地飘出来……
  这天,莫均均跟涂剑蘅才刚回到她家,莫咏咏一看见他们,就立刻收拾妥当打算出门。
  “你干嘛?”莫均均不觉讶异。“我们一回来你就急着出去?”
  莫咏咏笑着眨了眨眼。
  “哎,虽然这屋子的房间不少,但我觉得还是把整问屋子留给你们,你们会自在些。”
  “啊!谢谢姐姐。”涂剑蘅夸张地道谢,却遭了莫均均一记白眼。
  “姐,你别这样啦!这样我以后都不敢带他回来了。”莫均均咬咬唇说。
  “有什么关系?”莫咏咏笑道:“而且方严一个人在那,还等着我去帮他做消夜呢!”
  这下莫均均的罪恶感全没了,她狡黠笑道:“喔——那是我刚好成了你的借口,好让你在那边彻夜不归。”
  莫咏咏唇角一掀,那表情像是在说:彼此彼此!随即她拿起皮包,出门去了。
  偌大的屋子现在全是他们的了。涂剑蘅拿出买来的白酒,到厨房找开瓶器想把它弄开,莫均均则歪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翻着他的公文包。他今天去出版社交稿,公文包里全是东西。
  他的私人物品愿意让她翻,使她有种受宠的感觉,这代表她的身分与众不同,在他心中的地位无与伦比。看!他的秘密全是她的了。
  涂剑蘅拿着两个杯子和酒走过来,莫均均正在看他记事本上记了下个月开始要去出版社开会。她又往后翻,是电话簿。
  剑蘅这人习惯把所有的电话都记录在一处,公私不分,因此电话簿上密密麻麻一堆。
  莫均均每看见一个女人的名字就皱眉头,她霸气地像个法官审问他:“这个蒋玲玲是谁?”
  “前女友。”他头连抬也不抬。
  “这个钱依玲呢?”
  “前女友。”
  莫均均呸了声。“孙雅佩?”
  他笑着把杯子递给她,还是一句——“前女友。”
  她这下子知道他是在开玩笑了。哪有可能全都是前女友?莫均均冷哼一声,再往后翻,她看见了一个名字——冯子民。
  莫均均一怔,第一个想法是同名同性,毕竟这不是个太特殊的名字。
  她的脸色敛下,笑容微僵,刻意平淡地说:“呃,我以前也认识过一个叫冯子民的人。”
  涂剑蘅放下酒杯,忽然发现他竟把这件事全忘了。他不是准备要把冯子民的事告诉她的吗?然而这阵子两人日子过得太幸福甜美,过去的阴影竟被他全拋在脑后。
  “他是我从前的病人。”
  这么巧!她认识的冯子民跟剑蘅认识的是同一个?
  她一时还没想到涂剑蘅熟知她的过去,只觉得出人意料地巧合。然而因为对涂剑蘅的爱与信任,她头一回想把冯子民的事全盘托出。
  她沉默了一会,叹了口气道:“也许你不该放他去美国。”
  涂剑蘅愣了愣,以为她已经都知道了。
  是克尧告诉她的?有可能,或者是克尧告诉了咏咏,再由咏咏告诉了她……既然她已经明白了一切,他也不想再瞒。
  “我知道,所以我一直自责很深。这件事也使我不想再做心理医生,因为觉得对他我必须负很大的责任。如果我不放冯子民去美国,或者晚一点再让他去,也许他就不会自杀,也不会造成你的痛苦。”
  涂剑蘅诉说着,莫均均一直静静听着。前面她都懂,也都完全理解,但最后一句,她有些惊讶。仔细想了想他话中的含意,思索出的结果却让她神色愀然一变。
  “等等!你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你早知道我的事?你知道我曾经是冯子民的女朋友?”
  这把涂剑蘅搞胡涂了。怎么?原来她并不知道?
  “你姐姐告诉了克尧,克尧则转告了我。”
  莫均均只觉得有股凉意从她脚底一路窜上身子,快把她的心冻成冰块了。
  她无法置信地瞪着他。
  “许克尧一直觉得我有问题,但他治不好我,所以叫你来医治我是不是?!而你反正对冯子民感到愧疚,正好借着帮助他的前女友恢复对爱情的信心,来弥补你心里的不安?!”
  涂剑蘅脸色一凝,直觉得事情变得严重,均均果然全想偏了,他得把她的想法扭转过来。
  “完全不对!”涂剑蘅焦灼地说:“刚开始也许只是想帮助你,但你征服了我,我无可救药爱上了你,根本再没想过什么帮不帮的问题……”
  他急切地说着,她却像什么也听不见。她眼光茫然地从他身上透过去,不知落在何处,只是陷入死角中不断痛苦地钻牛角尖。
  “怪不得!怪不得你那么苦心积虑地纠缠我,原来你有其它的目的,怪不得——”
  “不!你想的都不是真的!”他苦恼地说:“我并不是故意瞒你这些!好几次我都想说,但不是没遇上时机,就是被你打断,你要相信我——”
  “不!我不相信。”她安静地面无表情,那冷漠的声音令他心寒。“你滚!”
  “别这样!”他慌了,用双手捧住她的脸庞,急切地逼近她,试图寻求她谅解。“我是瞒了你,但我没有恶意。”
  她抬起她的眼光,冷冷地不掺杂一丝感情的目光。
  涂剑蘅心中一震。她如果生气发怒,他也许还有对策;但她如此冷漠而深切的绝决,却是他所陌生的。
  “你滚!”
  她的脸色苍白,推开他的手站起来,打开了大门,严峻而近乎冷酷地等着他。
  他这辈子还没被人家如此赶过,他的眼光慢慢变得阴郁,怒气挂在眼梢眉底,他的声音僵硬。
  “均均,你到底讲不讲理?!”
  莫均均咬牙不回答,也不肯看他,只是僵立在门边,等着他离开。
  他的心一路往下沉,忽地感觉心灰意冷。面对这样的她,他知道任凭他再多的解释,她一句也不会听;既然这样,他何必留下?
  他也许骄傲得盲目,但至少他得保有一些些属于他的尊严。他再看了莫均均一眼,就一言不发地从她身边走出门去。
  屋外下知何时不起了雨,还是狂猛的大雨。置身其中不消几秒他已全身湿透。涂剑蘅茫然地在街上走,没撑伞亦不走骑楼避雨,路人纷纷停伫眼神看他。淋得一身狼狈依然不减英姿的男人,眉宇间阴郁又茫然的神色……怎么,这是在拍广告还是什么?
  他不知走了多久,也不知走了多远,时间和空间对他来说都变得没意义了。他只是气均均,气她如此不讲理,连个解释的机会也不给他。
  臭女人!活该她一辈子没人要。然而,他的心却莫名其妙抽疼,尤其一想到她因失望而伤心,因对他的误解而生气,他的怒气没了,被雨淋散了。他的心像是有千万只小蚂蚁在啃蚀着,又痛又难过。
  只是短短的时间,他就开始后悔了。
  他实在不应该离开的。他们的爱情得之不易,不该因此就结束了;他曾经用无比的耐心与毅力获得了她的爱,他从来没怀疑过,为什么现在却退缩了?
  他只知道一件事——失去她,将会是他这一生最大的遗憾。而他不想面对那样的后果。他明白,自己对她的爱不但没有减少,反而更坚定了。
  一想到这,他就觉得他应该回去找她,毫无疑问地。
  他从出来到现在,头一回注意起自己的周遭,发现不知不觉他已走了好远好远,他急于见到她,索性招手拦了辆出租车。
  莫均均应声前来开门,看见一身湿透的他她着实愣住了。
  她脸上有着未干的泪痕,显然是哭过了,这让涂剑蘅更加心疼。
  他刚才到底在想什么?他应该带给她幸福、快乐的,让她哭就是他不对。
  “你又来干什么?”她直勾勾瞪着他,一瞬也不瞬。
  他不等她允许,大跨步地进了屋子,深深地注视着她。
  “我回来,因为我不打算让你甩了我!”
  她微微一怔,不由得教他话中的热切真诚而撼动,但她绝不能再轻易相信他。她告诫自己。
  “这由不得你选择。”
  他很镇定,完全确定自己在说什么。
  “为什么不?你愿意听我道歉,我就道歉;你要听解释,我可以解释,但我绝不会让你离开我——”
  “听什么?!”莫均均烦躁地打断他的话。“我什么都不想听!”
  “你非听不可!”他的眼光固执而狂热。“我不会让我们之间就这样毁了,你休想!你曾经失去过,也受过挫折,我也是!但我知道,只要能握着你的手,我的未来便不再灰暗;我们能一同欢笑,一起面对这个世界,走过人生!”
  “别再说这种冠冕堂皇的话!”她终于压抑不住地爆发出来。“你还敢说你爱我?!你敢说你追求我不是为了赎罪?!甚至只为了让你自己更好过!”她残忍地说:“你看!冯子民让你的信心尽失,不能再从事心理医生的工作,但现在呢?!你把受他影响而心灵创伤的前女友医好了!你让她从一个不敢爱、拒绝爱的人,恢复正常了!你变相地赎了罪,甚至重拾了你的自信!你敢说不引否则,你怎么可能那么顺利地回去你的本业?!”
  涂剑蘅从进门前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不管她说什么,他都不怒不愠。他按下自己的自尊,坚定而诚恳地回答她的质疑。
  “我爱你,不是因为赎罪,不是因为同情。如果单单只是为了医治,我没必要把自己赔进去。我愿意考虑新的工作,没错,是因为你!我有了新的自信,也是因为你!因为你带给我的一切,我得以重新面对人生;我想做一个更成功的人,只因为你!”
  莫均均一瞬也不瞬地盯着他,他的诚恳与耐心曾经令她感动、令她折服,而眼前这些对她依然有着强大的吸引力。她感到头昏迷惑了,她的固执渐渐瓦解了,她应该相信他吗?
  “不!不管你说得再有道理,我也不想再相信你!”
  “均均……”他下意识地想拉她拥她入怀,但她却像碰到毒药一般地跳开。
  言语是一回事,但肉体的接触又是另一回事;她自己都不敢保证,当她被他强而有力的臂膀紧紧拥在怀中时,她顽固坚持的力量,还能剩下多少?
  “你别过来!”她寒着脸连退了两步,人已经靠着阳台。她发起狠:“你再过来,我就跳下去!让你后悔一辈子!”
  涂剑蘅吓坏了,本能想扑上前去,却又怕她反应过度真的跳了。
  他紧急地煞住脚步,稳住心绪,沉重而深情地说:“如果你真的跳下去,后悔的不只是我,也会是你。我也许会再内疚一次,但你会恨死你自己。”
  迎着她疑惑的眼光,他立刻又说:“你曾经痛恨冯子民不负责任,就那么拋下了你,你痛恨他的作法。但现在如果你跳下去,你跟你所恨的人又有什么差别?你一样对我不负责任,你一样拋下了我!”
  她怔怔地看着他,心里有股小小的反抗声音——好!就跳给你看;可是……想着想着,那脚步却始终跨不出去。
  她知道自己并不是怕摔下去会有什么三长两短,那些她都不在乎!她在意的,竟然真的只是他说的那番话——不负责任地丢下自己所爱的人,自己也许解脱了,但爱她的人将情何以堪?将心比心,也因为她对他的爱,她做不到!既然她做不到对他的绝决,那么她还有什么理由离开他?
  她突然掉下了眼泪,泪水一发不可收拾。他不假思索地立刻冲过去抱住她,一靠进他的怀抱,她整个人立刻崩溃了,泪水顿时决堤……
  “你该死!你该死……”她又气又怨地搥打他,甚至对着他肩头重重一咬。“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涂剑蘅闭了闭眼睛,忍着肩头的疼痛,不发一语,一直等她松了口,他仍然紧紧抱着她,给她一双支撑的臂膀。
  不知哭了多久,她抬起头来,脸上泪痕斑斑,头发湿乱地沾在面颊上,眼里有着难以解释的疲累和无奈。
  无奈,是的,但她能怎么办呢?也许她从来没有认真去衡量过自己对他的感情,但经过今天这些,她忽然明白了。如果不是因为太爱他,她怎会如此反应过度?
  他扶她到沙发坐下,拿面纸细细拭去她脸上的泪痕,倒温水给她,小心翼翼地如同呵护一个瓷娃娃,她的眼泪又往下掉了。
  “我在纽约学古典文学的时候,子民也在同一所学院学艺术。”
  头一回,她对外人道出了她和冯子民的过去。
  “他虽然还在学,其实已经画得相当好,纽约许多画廊都愿意摆他的作品。我爱上了他,我们很快地在一起,那半年多的日子里,我们非常幸福: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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