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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恋森巴舞-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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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他们叨念起婚嫁问题时,仍让她一阵晕眩。她不懂,女性若能独立自主,何须再找一个人来依赖、管束?
  当然,她并非排斥婚姻,她几个弟弟也都结婚结得很快乐。只是她不以为女人仅能依附男人而生,婚姻应该是建立在一种对等的关系上才对。
  她绝不会为了想找一张长期饭票、或寻一个人靠而结婚。有朝一日,她若嫁人,绝对是因为想与对方携手相伴一生。
  汉伯被她一声大喝吓了一跳。“对喔!我差点忘了。我来这里是想告诉你们,有个记者说要拍摄虹烨山庄,并且采访山庄的经营者。”
  “那不是很好吗?”赶在华婶开口前,君乐水拍手欢呼。“我记得你们建立虹烨山庄时曾有个伟大的梦想,想将虹烨山庄经营成全台第一民宿,再逐渐推向全球,发展成一个横跨国际的观光集团。没错吧?”
  “那是年轻时的异想天开啦!”汉伯猛摆手。“如今,我们只希望经营一家能让所有住客都感到宾至如归的民宿。既然如此,就不需任何广告,因为客人若来得太多,我们也招呼不过来。”
  “乐水,华婶的话还没说完,所谓男大当婚……”华婶想插口。
  但君乐水的手脚可比她快多了。“唉呀,说这什么丧气话,汉伯你才五十一,还年轻得很,这时候发展事业正好,来来来,咱们快去见见那位记者。”她一手拖着汉伯就往前跑。
  “乐水!”华婶在后头追。“你听我说完嘛!不结婚,将来你老了要靠谁啊?”
  “当然是靠我自己喽!”回话归回话,她奔跑的脚步可没慢半拍。但她忘了,她手上还拖着一个人,汉伯。
  汉伯与华婶是对很投契的夫妻,想法观念合到不行。因此,他自然而然地开口附和老婆。“话不是这么说,两个人彼此依靠,总好过一个人吧?”
  “若他根本不可靠、或不给我靠呢?”十年前的家变让君乐水彻底体悟一句话:靠人人老、靠山山倒,唯有靠自己最好。
  “所以当然要在婚前小心挑选啊!”华婶终于追上她。“你若不知道如何看人,我们可以帮你,像那个教书的阿成,捧的是铁饭碗,不必担心失业,生活有保障。”
  “我又不是要嫁他的工作。”君乐水翻个白眼。
  “那么卖水果的阿威呢?他人忠厚又老实,活到三十七岁还没交过女朋友,保证可靠,不会出去外面花天酒地。”汉伯紧接着说。
  “活到三十七岁都没交过女朋友,说不定是同性恋呢!”君乐水狠吐一句。
  “隔壁村的王桑总该不错了吧?家里有田、有地,楼房还有好几栋,为人海派又豪爽。去年你来玩时见过的,人家还买了一条金链子要送你,可惜你离开得太快没收到。”华婶又介绍了一个。
  君乐水皱眉吐舌做了个恶心的表情。“那个不要脸的大色魔,才第一次见面就想吻我,叫他哪边凉快哪边闪啦!”
  汉伯有些无力了。“那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君乐水停下急走的脚步,用力深吸口气。“汉伯、华婶,我知道你们疼我,希望我有个幸福的未来。但结婚也得看缘分,缘分未到前强求也是没用的,而且……
  现在我也没那个心情。“起码在找出父母失踪的谜底前,她还不想定下来。
  “那要怎样你才会有那个心情呢?”一个充满笑意的声音突然插进来。
  君乐水惊恐地抬头一望。“魏鞅!”原来想来采访虹烨山庄的记者是他;那个打她在台北就阴魂不散缠着她、日夜在她家门口站岗、每小时一通催命电话,搞得她快发疯的牛皮糖男人天哪!今天是什么黑煞日,先是在前院摔一跤,被个外国男人骗,又被汉伯、华婶训了半天,连她避之唯恐不及的魏鞅都寻上门来,救命,她要去改运!
  第二章
  逃逃逃,躲躲躲,藏藏藏——
  君乐水跑得气喘吁吁,心中暗骂一句:“混帐王八蛋。”
  不晓得哪个死人头说了什么“烈女怕缠郎”的浑话,被一些变态男人奉为圭臬,害她被追得像条老狗,快累死了。
  “乐水!”魏鞅的声音传宋,她心脏顿时一缩。“我知道你是希望我追来才跑的,如今我人都到了,你又在气些什么呢?快回来啊!”
  鬼才要你来追啦!她张嘴才想吼回去,蓦然忆起不能自暴位置,否则就枉费她藏得这么辛苦了;手忙脚乱又把嘴捂住,她偷偷地对魏鞅的声音来向比出一只中指。
  不明白魏鞅是哪根神经搭错线,她甚至没应过他一场约,他却笃信他俩是天生一对,对她苦苦追求。
  她曾试着与他沟通,让他明了她目前尚无心谈论感情,而且,他也不是她欣赏的那一型,希望他别再纠缠不清了。
  他却始终不信,直说她是害羞,这样的女性矜持十足可爱,让他更喜欢她了。
  天哪,让她死了吧!认识“君乐水”的人都知道,她这个人会么都懂,就是不晓得“害羞”两字如何写!
  天性豪爽是原因之一,父母失踪后,现实逼迫她更加收起女性的矜持,为了生存,她甚至可以开设“贩梦俱乐部”出卖四个弟弟的色相,以谋取金钱重建家园。
  她不在乎人骂老鸨、没良心、拜金女;衣食足而后知荣辱,当一个人连饭都没得吃、面临生死关头时,自尊大可送进焚化炉与可燃性垃圾一起毁了,她只求活命。
  所以说魏鞅根本不了解她,她这个人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绝对不会因为一点点面子问题而口吐违心之论。
  “乐水,你别不好意思嘛,顶多我不再当众说我爱你就是,你出来吧!”魏鞅的声音更近。
  君乐水愈发将自己缩成一颗小小的球,打定主意不管他在废话些什么,她不理就是不理。
  “跟男朋友吵架啦?”一个小小的声音突然窜进她耳畔。
  她吓一跳,扯开喉咙,差一点点就尖叫出满心惊慌。亏得几年的社会经验磨去了莽撞,留下冷静,她在千钧一发之际咽回忧惧,撇头望去。
  “唔!”半声惊呼出口,再度强自压下。因为在她身后的是一只泰迪熊,而熊的后面……人呢?怎么没人?一只玩偶熊不可能自己开口说话吧!
  “泰迪!”想也不必想,罪魁祸首一定是那个骗子。
  从身边的大树后出一条颀长身影,金色的头发、苍穹般的蓝眸,薄唇上挂着一抹乍看之下天真、实则高深莫测的浅笑,不是泰迪又是谁。
  “真巧。”他有礼地对她打了声招呼,惹来她两颗指责的白眼。
  “骗子。”她低言。
  他蓝眸泛彩。“我有骗你什么吗?”
  “刚刚在前院时,我问你‘你是这里的住客吗?’你回答我‘可以这么说。’结果你根本不住虹烨山庄。”
  “我也没说我是这里的住客啊!何来欺骗之说?”
  “你说‘可以这么说’,不就等于承认自己住在这里,是山庄的住客?。
  “你以前学数学的时候,有没有学过不等式?”
  “这跟那有什么关系?”
  “大有关系。”他一本正经的。“我们都知道一加一等于二,但一颗苹果加一颗橘子,你可以说等于两颗苹果或两颗橘子吗?”
  她吹胡子瞪眼睛。“你在耍我啊?”
  “我都说得这么清楚了,你还听不懂,怎能怪我?”他一脸无辜。
  她手痒痒,想扁人,拳头方举——
  “乐水,你在这里吗?”魏鞅一句问话令她的动作僵死。
  该死,都怪泰迪太混帐,让人火大,气得她忘记隐藏行踪,被魏鞅发现,又得逃了。
  先喘口气,她才准备起身。
  “喂!”泰迪已抢先一步现了行踪。
  她横眉竖目瞪着他。这混蛋,想泄她的底吗?给她记着,君子报仇三年不晚,现下她忙着处理魏鞅没空理他,有朝一日,定要报回这个老鼠冤。
  一边横身移动、小心躲藏,她边在心里叽叽骂个没完。
  泰迪却迳自对着魏鞅开口。“你要找人去别处,别妨碍我午睡。”
  魏鞅看见他,兴高采烈地跑过来。“嘿,你有没有看到一个长得很美丽的女孩子?”
  泰迪摇头,若有似无地移了一步,挡住魏鞅的视线。
  君乐水有点惊讶,这家伙在维护她呢!
  “你再想想,她很漂亮,很容易认的。”魏鞅却不死心,继续追问。“她的头发很长、穿着一袭白衣,清艳绝伦,浑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仙子?”泰迪低喃一声,笑意爬上眼底。“我在午睡,闭上眼睛睡觉的人不会看见任何东西,包括仙子。”
  魏鞅叹了一口好长的气。“是啊!那我再去别的地方找找好了,谢谢。”他走了。
  君乐水气闷地直起身子,突然听见泰迪胸膛里来低低的咕噜声。这家伙居然在取笑她,想K他两拳,但——
  该死的,她也觉得魏鞅的话很好笑。“你想笑就笑吧,别憋成内伤了。”她咬牙。
  他快乐地扬起嘴角,倒是没发出笑声。“你的朋友有色盲,你身上的衣服应该是米色的;而且剪裁大方俐落,十足是现代独立女性特爱的款式,与仙子半点边也搭不上。”
  君乐水眨眨眼,这家伙口才不错,一番话说得含嘲带讽却不尖锐,没有引起她的怒气,反消了她满腔火焰。
  “错,他根本是个瞎子。”她颔首附和,同时拉拉自己的头发。“看清楚,它只到肩膀,没有很长。”
  说她家仙子,真是见鬼了,她明明有张非常性格的脸。
  君乐水的五官保证不柔美,若生在古代,十成十会打入丑女之流。
  不过近几年流行个性美,她隐含英气的外貌瞬间升格为性格美人,引起一些想赶流行的男人竞相追逐。
  而这其中又以魏鞅最为诡异,竟然会将她这副飒爽洒脱的形貌看成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眼睛去糊到蛤仔肉了,白痴。
  “的确。”他突然靠近她,修长的手指穿过她的发。
  柔软的发丝在他的拨弄下扬起一片发瀑,乌亮亮、衬着金黄日阳,闪出炫人的光彩。
  不只他,连她自己都看呆了半晌,喉头蓦地干涩起来。“你……”
  “他又回来了。”他毫无预警吐出这句话。
  “什么?”她脑筋还没转回来。
  他以未伤的手臂圈住她的腰。“准备逃了吗?”
  “我……啊!”他居然抱着她快跑两步,跳进身后的排水沟里,冰凉的水瞬间漫上腰际,冻得她牙关直打颤。“你干什么?”她快冷死了。
  同一时刻。“乐水,是你吗?”魏鞅的声音远远来。
  君乐水目瞪口呆,这家伙到底是何方神圣?魏鞅还在那么远的地方,他就发现他又找回来了,感觉比狗还灵敏,真是了不起。
  泰迪拍拍她的肩。“你不走吗?”
  她的神智尚未回来,暂时无法回答。
  “那我先走喽!”摆摆手,他来得潇洒、去得更爽快。左钻右拐、几个起落,人已消失无踪。
  “好身手!”她彻底呆滞,还以为自己正在欣赏一出武侠剧,毕竟现实生活中哪来这种身似苍鹰、动如脱兔的高手?
  然后……“乐水,你终于被我找到了。”魏鞅逮到了她。
  君乐水气得牙痒痒,一失足成千古恨啊!而且——
  她又忘了向泰迪询问父母的行踪了。
  “你这个骗子,别再我碰到,下回我一定饶不了你。”她仰天长啸。
  魏鞅怔忡地望着她。“可怜的乐水,压力过大了。”他目光怜悯,似乎将她当成了疯子。“不过别怕,我会照顾你的。”
  君乐水用力一拍额头。“救命,谁来整治一下这个神经病!”她快他搞疯了。
  左看、右看,上看、下看——
  君乐水越瞧镜中的自己,越不明白魏鞅到底相中她哪一点,要缠得她这么发疯。
  明明拒绝他不下N百次啦!软的、硬的,各种方法她都试过,他就是不肯离开,坚持她只是害羞,有朝一日她一定会懂得他的好。
  然后,王子与公主从此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
  “天哪!”想到都觉得可怕,她跟魏鞅……让她死了吧!
  她想逃、想躲,想把魏鞅揍飞到外太空去,一生永不相见。但她做不到因为这件事早被他渲染得哪天他要是挂了,别怀疑,凶手绝对与她有关。
  人们都说她太不知足,所谓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别人盼一辈子都盼不到的痴心人儿,她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一个,该庆幸了,再日日夜夜诅咒,恐怕厄运真的会找上门来,压得她永无翻身之日。
  “唉!”可惜的是,道理她懂,但……“我就是无法喜欢他啊!”她吼。
  “乐水,你在干什么?”华婶的身影蓦然出现在镜中。
  “哇!”君乐水吓一大跳。“华婶,你吓死我了。”
  “不好意思。”华婶走过来拍拍她的背。“你的朋友在洗手间外头久等不到你,急了,请我进来看看你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我无心吓你的。”
  闻言,君乐水跳更高。“这里是女厕耶!他有没有搞错?我明明叫他在餐厅等的!”
  “他说他在餐厅里等了很久,你一直没出来,他放心不下,才来看看。”
  “久?”君乐水瞄一眼手表。“不过五分钟,哪里久了?”
  华婶笑道:“热恋中的情侣都是这样的,一分钟也舍不得分开。”
  “谁跟他是情侣?”拜托,她没那么倒楣好吗?
  “可他说……”瞄了火冒三丈的君乐水一眼,华婶一时忍俊不禁,笑了出来。“原来还在单恋啊!我说乐水,女孩子害羞内向是好,可别太ㄍㄥ,小心他跑了,你就欲哭无泪啦!。
  “真要有那么一天,我只会放鞭炮庆祝。”君乐水没好气。
  “你真不喜欢他?”华婶终于懂了。
  君乐水翻个大白眼。“我只想躲他远远的,一生永不见。”省得她错手打死人,要坐牢的。
  “为什么?瞧他这么重视你,应该是很爱你才对,你不满意他哪一点?”
  君乐水挑起黛眉。“华婶,你该不会接受了说客一职吧!”
  “他是有请我来问你,你不喜欢他哪个部分,他愿意改,请你别再跟他玩捉迷藏了。但我会开口最主要的理由是,我关心你。”华婶淡言。
  一瞬间,君乐水几乎将她当成失踪已久的母亲。她妈妈跟华婶一样,都有一双温柔的水眸,有着抚慰人心的能力。
  “这个世界上,每一个人对于自己的未来一半都有不同的怀想,有人希望互补、有人只愿衣食无忧。而我的要求只有一个:了解我的生存方式。魏鞅不是这个人,所以不管他如何爱我,我就是无法对他来电。”
  华婶愣了一下,然后叹了好长一口气。“乐水啊,你立了一个最难达成的标准。华婶忍不住要担心,你这辈子是否有披白纱的一天。”
  “要披白纱还不简单,上婚纱摄影公司拍组艺术照,指定要有白纱造型的就有啦!”
  华婶瞪她一眼。“女孩子穿白纱是很神圣的事,别拿它当玩笑。”
  君乐水缩了下肩膀。“华婶,你该不会也是‘女人一生只能披一次头纱,这种观念的忠实拥护者吧?”
  “有什么不对?”
  “没有。”听人说,三岁一代沟,她跟华婶差了二十来岁,观念上有所区别也是理所当然的。她不觉得那种形式上的要求有什么重大意义,但她尊重华婶的想法。
  “不管你对魏先生有什么看法都要跟人家说清楚,躲在厕所里当缩头乌龟解决不了事情的。”
  “我知道啦!”问题是,魏鞅根本不听人说话,这一点才最教人发疯好吗?
  “还有……”华婶欲言又止的。
  君乐水爽快地笑咧了嘴。“华婶,你有话尽管直说,我们都这么熟了,啥事不能讲!”眼珠子灵活地转了两下,她搂住妇人的腰,那姿态就像个正在对母亲撒娇的女儿。“是不是希望魏鞅利用职务之便帮忙介绍一下虹烨山庄!没问题,我去跟他说。”说着,她就想走。
  华婶赶忙拉住她。“不是啦,正好相反。我们一点都不想扩大山庄的营业,只希望维持原状就好。”
  “为什么?”君乐水不明白,山庄的业绩看起来并不是顶好,尤其九二一地震后,到南投玩的人又更少了。每一个业主无不卯足全力争取客源,华婶他们为何例外?
  “我和你汉伯、王叔都有一定年纪了,太多客人上门我们实在招呼不来,恐怕还会拉低山庄的品质,这不是更惨?”
  “可是……”照君乐水观察,山庄的客人至少减了五成,这样真的撑得下去吗?“华婶,你千万别跟我客气,有需要尽管说,别怕会为难我。”
  华婶看着她半晌,慎重点头。“我们是真的不想扩大业务。”
  “我了解了。”君乐水用力一颔首。“我这就去跟魏鞅说,要他别多事。”
  华婶松下一口气。“麻烦你了。”
  “什么话?”君乐水笑着搂了华婶一下。“魏鞅会搞这么多事还不是因为我,既然间题是因我而起,自当由我去解决。”摆摆手,她走了,找魏鞅谈判去。
  不过,魏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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