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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恩狼-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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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莱拉愣了一会儿,突然间失笑,看着手中的钥匙,做了个决定。
  南震言坐上裴骆逍的车,车子行驶在公路上。
  “终于摆脱她了。”南震言到了户外格外神清气爽,所有疲劳全部一扫而空。幸好裴骆逍及时赶到,否则他一怒之下可能会把克莱拉给生吞活剥。
  “所以你要感谢我及时救了你。”自己还要多谢克莱拉临时相助,让他不费吹灰之力地便拐他上车。
  “少自以为是。”南震言一偏头瞪住他的俊颜。
  “你和她什么时候分手?”若不是他冲进去,或许南震言早就开口道分手了。
  “你准备带我去哪里?”不理他,南震言一副优闲样地靠在椅背上,享受徐徐清风吹拂在脸上的舒服感受,一边斜睨着裴骆逍。
  裴骆逍诡异的一笑。“办‘公事’啊,你说的。”他傲然地眉一挑,如果南震言此时后悔要跳车他是不反对,看他要受死还是要享福。
  办公事是他说的,但……
  “我是唬她的,你还当真。”从小他俩个性南辕北辙,他斯文的近乎冷酷,裴骆逍狂傲轻浮,但他们这种性格,使他们总受到不少女人的青睐。
  “我当然知道那只是玩笑话,不过我真的要带你去一个地方。你别太早回家,免得克莱拉没走你们又遇上,干脆你今晚不要回去了。”
  “我明天早上还有工作,怎能一夜未归。”裴骆逍八成逃婚太久了,玩得不亦乐乎,忘了他是个大忙人。
  裴骆逍从容不迫地停车,“到了,目的地就是这儿。”
  南震言跟着他下车。
  只见裴骆逍对一个女孩低声问语。让他觉得他像有什么陰谋,南震言的脸色有点难看。
  不久裴骆逍向南震言说:“你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的,留给你享用吧!”
  他明白了,原来如此。裴骆逍想用这种方法解决他的疲累,不过他会替他设想真是少见。
  “多谢你。”他跟着女孩向前跨步。
  南震言漠视其它女人爱慕的眼光,看了眼裴骆逍。
  裴骆逍傻住了,仔细分析南震言的表情,不知是愠怒还是戏谑,让他感觉到有股冷意袭上心头,真教人不安哪!
  刚踏进这间房,南震言想着自己居然来到酒馆寻欢,裴骆逍竟带他到这种地方来,算了,今天暂且饶了他,日后他一定会好好“回报”他。
  敲门的声音拉回他的思绪。还没搞清楚敲门的人是谁,就见一名女人迎面向他倒来,他下意识的伸手接住,又听到一道细微的声音。
  “交给你了。”带路的女孩一溜烟地跑掉。
  “喂,等等!”南震言朝远方大吼。
  安莉丝没听见他的呼喊,假若听到,也不敢真的停下脚步,老板娘吩咐过她,人交给对方后就马上离开。
  唤不回女孩,南震天细想,怀中的女人可能是他今晚的“目标”。于是他把女人平放在床上,试图叫醒她,“你醒醒!”想来,这女人大概被人灌酒喝得酩酊大醉,人早已昏睡过去,所以才唤不醒。
  这情形很棘手,想不到这个妓女这么不胜酒力,那她到底是来这里做什么的?
  他端详着她,才发现她有一张白皙的面颊,她的醉容十分甜美,在她艳丽的颊上,有一丝动人的清纯;如此完美无暇的容颜,唯一碍眼的,是陪衬在她脸上的浓妆。
  第2章(2)
  忽然,他弯下腰去,对上她诱人可口的小嘴。
  不知怎么一回事,一触及她的唇,他就不想松口。
  从来没有尝过女人的唇是像她这般柔软的,柔得教他松不开、放不了,只能恣意品尝她口中的芬芳。
  他细细轻恬、吸吮,辗转流连在她的唇上,轻尝她的唇瓣,突然来回的重重啃咬,尽情地把灼热的欲望释放在唇与唇的接触中。
  这个火辣的热吻,成功地挑起她原本处于静态中的唇,似有若无的配合,撼动他一意孤行的掠夺,他不假思索地直捂她口中,探索她的舌。经过一番探索,他与她的舌头纠缠,覆上自己的舌尖,勾引似地挑弄,狂猛地和她缠绵,她的甜蜜让他不顾一切掠取她口里的甜美。
  直到他气喘吁吁时,他只好不情愿地自她的檀口离去。
  稳定自身气息,定晴一看,她居然还睡得不省人事。
  她的毫无反应使他男性自尊大受打击,是他不够卖力,还是他没了魅力?
  算了,她老早就醉昏过去,是她还没醒,应该不是他的魅力减退。
  看着身下的女人,虽然他的欲望因她而无法释放,但他也知道,今夜要是真跟她上了床,有反应的只有他一人,没人愿意和木头人作爱,他也是。
  南震言在心底思忖,今晚,可以饶了她,但,这个猎物,他一定要得到手!
  翌日清晨,当第一道阳光射入窗内照耀在莫的脸上时,原本沉浸梦乡的她,被阵阵——声和冲水声弄得翻枕难眠,从睡梦中陡然惊醒,伸手柔柔眼,觉得头晕目眩,她怯怯地东张西望。
  “是谁在房间里?”
  南震言在浴室冲完澡,听见她的声音,回答这个令他感到好笑的问题。“不就是你吗?”
  她吓了一跳,紧张地茫然四望。“你是谁?”听这音调,是一个男人。男人……在对她说话,这不就表示,真的有一个男人待在这里!
  昨天所有回忆全在瞬间拉回,她记得自己是被人强硬灌酒的,接着便神智不清,夜晚时,还被拉到一个房间……
  她猛然想起老板娘要她陪客的事,天啊,如果那个男人从昨晚就待在这儿,不就代表她……
  南震言走出浴室,此时他衣衫已穿戴整齐,唯有头上顶着湿渌渌的头发,他拿起毛巾擦拭发丝,并朝她走去。
  他正要开口,却遭到她大声怒斥——
  “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看他走近自己,莫惶恐的慌乱大叫,阻止他的前进,疯狂般的用手圈着膝盖,把自己蜷缩成虾米似的,倚在床角。
  他没再走过去,只对她简单的说:“行,那我离开。”
  伟岸的身驱准备离去,她却忽然叫住他:“等一下。”
  南震言翩然一回头,“有何疑问?”
  叫住了他,莫突然哑口无言,张大盛满恐惧的眸子,惊看这个陌生人,不明白地问:“你从昨晚就在这里?”
  南震言不禁赞叹这个女人有双明亮、光灿澄澈的履眸,纵使眸中净是忧惧恐慌,仍遮掩不了那对教人触动心弦的玉眸,令人忍不住想要戏弄她。
  “我没必要答复你。”他睨着她时不忘邪恶一笑。
  语毕,果然见她横眉竖眼,成功地挑起她的愤怒。
  “你……告诉我。”为什么存心刁难她?她只想知道他们是怎么度过昨晚的,因为她在意自己是不是给人糟蹋了。
  南震言继续戏弄她。
  “说不说那是我的自由,我有权利选择不说,你没办法勉强我。”南震言坚定的口吻中掺杂些许捉摸不定的笑意。
  邪气的脸庞流露出的是高贵的气息,她快无能为力了,此般尊贵的少爷,不是她可以轻易打发的。
  她气急败坏地喊道:“我不和你东拉西扯,我要听正经话,说是不说?”她怒气冲冲,不顾一切地说出像是威胁他的话。
  在他面前,她觉得自己是赤裸裸的。当初老板娘命令她做娼妓时,她也没像现在那么想哭;而如今她却快哭出来了,是因为这个男人不肯说出实情吗?
  他在此时发现一件让他极不顺心的事。
  “我还是不想谈。”
  “为什么?”这个男人怎么这样惹人讨厌?
  他扫过她的脸庞,轻声笑调:“我看不惯浓妆艳抹的女人,如果要我回答,去卸妆。”反正他就是厌恶,只因他喜欢一张素净、自然的脸。
  对她提出这个要求,还有另一个原因,那就是他想看她不施脂粉的模样。
  “怪胎。”她没好气的回道。
  “还想和我继续抬杠吗?”他没跟妓女聊天聊这么久过,而且发疯似的对这个女人起了天大的好奇心。
  她思索他的话可信不可信,不过,幸好他没别的要求,“我去卸妆,但你不可以反悔。”
  她离开床奔进浴室。
  片刻后,她来到他面前,心存警戒,与他仍隔着一段距离。
  果然不出他所料,洗净过后的她整个人变得如一朵出尘的莲花。
  她的发丝如同流泉,双瞳剪水,面薄腰细,那有如玫瑰花似的樱唇宛若沾上水闪闪发亮;更动人的是,她的衣服掩藏不住她的白皙,肌肤细致柔滑、皎如月星、洁净如玉般润泽。
  被一幅天仙似的美人图摄了魂,南震言一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他的心在刹那间被她所牵引。
  她面罩寒露,冰冷地说:“现在可以说了吧?”从方才到现在,她对这个男人的印象很差,她相信会到这种地方来找女人的男人全是坏男人,这个陌生男子也是一样。
  南震言没回答她的问题,却想洞悉她的一切,“先告诉我你的名字。”
  他得寸进尺,真是霸道!
  她一字一字地道:“无可奉告。”瞪视他的眼睛似在燃火。
  “你是东方人吗?说个名字很难吗?”
  想知道不会自己去查!事实上她自个儿也不是很清楚。
  “简直是强人所难。”她噘嘴咕哝,下意识地接口。
  “什么?”没听仔细,他纳闷地问。
  她甩甩头,“没事,我在考虑该不该说。”
  停顿了一会儿,她再度开口:“莫,我叫莫,其它的你别问那么多,我要知道昨晚你是不是就待在这里。”她有点害怕他的答案。
  “是。”南震言把头转向别处,若有所思,轻松地回答。
  他轻快的声调,凸显冷初莫因突如其来之事而不知所措。
  “你没骗我?那……有发生什么事吗?”她万分紧张。
  他未发现她心焦急躁,兀自随意答道:“是有事情发生。”不知道他在思考什么,依然是心不在焉。
  “你是指……”她已心灰意冷。
  “对,而且你还睡得很熟,不省人事。”两人各说各话。
  冷初莫闪神一愣,既慌又惊。想象昨夜的自己,不知是如何的放荡和无耻,真想一头撞死算了,难道丧失记忆得这样受人摆布?
  思及此,任有多坚强的人也无法控制自己如雨泪般的珠泪决堤,泪雾迷蒙了她的双眸。
  一道残忍的声音在心底响起,直诉她是个妓女,这种事情是不可避免的,本应面对何须自怨?
  眼泪滴落在手臂上,豆大的珠泪翻搅着内心,倏地,她怒不可抑的冲向南震言,朝他一阵猛捶。
  “你这个下流卑鄙的无耻之徒,毁了我的清白,这种兽性行为,你竟然……我要杀了你!”她毫无理智的大吼,使出浑身力气不断地的重捶他。
  睇着那双不停敲打他胸膛的手,她的泪依旧如泉涌般洒落。忽地。他没来由的扯住她纤细的手往他心口放,连带着她的身体也依偎在他怀里。
  南震言笑也不是,怒也不是,语调柔和从容:“我说的有事是指昨晚的你喝醉了而已,我没有越轨。你放心,我是正人君子,不会趁人之危;况且那时我累得只想安静入睡,所以那时你对我起不了任何作用。”
  他说出大篇的违心之论,当然是情非得已,为了博取她的信任;倘若照当时情况说,她对他的确有吸引力,而且他又乘隙夺了她的吻,那如何替自己辩解?
  冷初莫奋力挣脱,推拒他的拥抱。虽然这怀抱很温暖。
  “别哭了。”他猜测,她会不会是装清高?可看她又似真情流露,不像伪装,实在令人搞不懂。“这种性质的工作,你们不是早习以为常了吗?怎么你会……”他狐疑地瞅着她。
  她的模样竟让他起了少见的心疼。
  冷初莫猛地抬起晶莹的眸子。眼中还泛着泪,“别侮辱我,你不明白的。我是被人逼的。”她失声地说。
  “你冷静冷静。”他觉得事有蹊跷,有追查到底的需要。
  此时他不经意地看了眼墙上的钟。才想起应该要到公司去了。
  他沉思一会儿,“抱歉,我有事得先行离开,今天下午两点,到这家咖啡馆等我。”没说明理由,他递张卡片给她,就匆匆忙忙离去。
  去找他?有没有搞错?她连自主权都没有,哪会有行动的自由!
  她目前能做的只有目送他离去。
  第3章(1)
  “这么一大笔数目,你居然这样花在那个女人身上!”
  裴骆逍的怒吼声把在办公室外的所有人给吓住,员工们都伸长脖子想听裴骆逍是否会再漏出什么风声。
  “小声点,你大声嚷嚷干什么?”南震言觉得自己表现得十分正常,没啥大不了的,他的确很慷慨,参加公益活动绝不落人后,这回花钱赎了莫,不过是再当次好人而已。
  裴骆逍一知道这消息,他对南震言的花钱方式不甚满意。想不到向来自律的他,也有失控的时候。
  “那个女人陪了你一夜,你却什么也没做,只听她说是被人强迫,不知真假你就替她赎了身。你未免也慷慨过了头。”那笔钱虽然不是天文数字,但好友这么做也够令人吃惊的了。
  “我有我的道理,像她这样的一个女子不会把自己的未来看得如此一文不值,轻易任人糟蹋。”最起码他救了一个女人的自由,算好事一件。
  “她叫什么名字?你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裴骆逍丧气的说。
  那个女子到底是用什么方法引诱南震言的?长得又是如何?竟让情场老手的南震言甘愿替她赎身,他还真是想看看那女人。
  “她叫作莫。”南震言对这个名字有点着迷。只有一个字,却很神秘,像她的人一样。
  “既然如此,你一定要说她不是自甘堕落的是吗?”
  通常只有两种可能会今男人对美女坐怀不乱的。一是同性恋,南震言绝不是;二就是那个女人不是个美女,南震言才起不了性趣,到底是啥呢?
  说来说去都是自己自作聪明,想讨好他却胡搞一场,真是千不该万不该带他去那里。
  “我的直觉不会错。”南震言以坚定的口吻道。
  “如果是她甘愿作践自己呢?”裴骆逍观察着他的神色。
  “别忘了,我既有办法救她,更能毁了她,区区一个小人物,难不成我会怕她诓我吗?”他显露出冷酷、狠戾的模样。隐约的笑声听来狂佞轻蔑。
  不过,或许他根本没机会耍任何恶毒的手段,不知为何,他很想再见到她,倘使她真是被人逼迫,他还想尽一臂之力帮助她。
  裴骆逍揣测南震言的说法,以及失常的花钱行为,顿时恍然大悟,他张口结舌:“你该不会是爱上她了吧?”这种事最好不要发生。爱上妓女并非好事。
  南震言连忙否认:“胡说八道,这种事怎么可能发生。”他口气稳健,让人无法洞悉他内心的想法,而他邪魅的瞳眸似笑非笑,宛如两潭深渊的眼眸里只有嘲讽。
  裴骆逍没办法确定南震言所言是否属实,只好自己慢慢地去追查实情。
  “可能性本来就很高,那叫莫的女人长得不赖吧?”裴骆逍楔而不舍地追问。
  南霸言此时显得心烦意躁,急促回答:“我要出去走走。”他搔弄棕黑色发丝。准备打开门。
  “你去哪里?”裴骆逍也站起身。
  “去透透气。”南震言简洁地应付一句,把裴骆逍丢在办公室。
  裴骆逍才不愿被他丢在一边呢!谁教他是他的哥儿们,自己又这么有好奇心、爱管闲事,对此事又特别的感兴趣,所以,他决定非参一脚不可!
  此时,维也纳的天气十分凉爽,是个旅游的好日子。但对莫而言,她一点也不高兴。
  街上人来人往。莫正挨家挨户寻求栖身之所。
  真是荒谬,她竟然可以大摇大摆的逛大街,而且还是以自由之身。
  她被一个莫名其妙的男人赎身,理当找人感谢;可她总觉得那个男人好象另有目的,有一丝的讨厌,尤其是他的笑容仿佛可以蛊惑人心,连她也差点被吸引了去。这种恐怖的感觉,让她早把南震言给的卡片丢了,不想赴他的约。
  莫没法子回报,只好鸵鸟心态地想逃开,心想将来再报答他的恩情。
  目前最重要也最麻烦的是,她对奥地利人生地不熟,居无定所、身无分文的她,该如何是好?
  莫盲目的从这头走到那头,走到双脚已酸疼无力,已近黄昏时,才发现自己已经来到她和南震言所约定的地点前。
  她闪身埋首继续走,只希望那个对她有恩的男人千万别出现,最好也是爽约;她盼望的同时,倏地撞上一面人墙,一个彪形大汉挡住她的去路,莫吓得倒退几步。
  彪形大汉面无表情。恭敬地道:“我的主子等你很久了,请随我来。”大汉指着一处,莫立刻明白他的意思,只有依照指示迈进。
  当她走进咖啡馆时,她有一种羊入虎口的感觉。她对面坐着戴墨镜的俊帅男子,正是大汉口中的主子,也是助她脱离魔掌的男人。
  南震言躲开裴骆逍,来到他所开的咖啡馆,也是他和莫约见面的地方。他看莫时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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