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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制男朋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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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叠句让岑峻飞的身体某处再起变化,奇怪,他怎么就是对她的嗓音很有感觉?
  而民雄也发现了他的生理变化,当场吓得目瞪口呆,“哗~~老、老大……你……怎么……发生什么事了?!”
  七年“不动如山”的某处竟然嚣张的“开张”了!
  岑峻飞只知道,他找到当年害他一蹶不振的“凶手”了。
  “接过那孩子。”他交代民雄,一心只想跟眼前这女人做个肌肤之亲,看能否勾起他心底的记忆。
  “不能不能!”荷娃死命抱紧小只,顾不得他是否还能继续呼呼大睡。
  “快啊!”岑峻飞只想赶快看清她的容貌。
  在他心底……不!该说在他的潜意识里,一直有双活灵活现的双眼,像是在对他说什么似的。
  他想看看,她是否就是那双眼睛的主人!
  “不行不行……”荷娃好为难,浑身已没力,却被他强逼到电梯一角,无处可逃。
  小只被抱得很不舒服,虽然很累,但他硬是睁开眼,“干吗啦?”
  不但如此,他还昂起小小的头颅,“笨妈,你想闷死我啊?!”硬是从她身上爬起,讶异的看着眼前的景象,嗯~~他看不太懂!
  “吓!老、老大……”这是民雄的第一个反应,指着小只的小脸,手指抖到不行;再回头看着岑峻飞,眼珠子只差没瞪得掉出来。
  “你你你……”岑峻飞也没好到哪去,只能怔怔的瞅着小只,思索着各种可能性。
  当然,荷娃也是被吓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任小只从她怀中跳下,自己则无助的蹲在电梯角落,双手掩住耳朵、紧闭双眼,安慰自己道:“我没看到……我没听到……”
  小只是现场最有理智的,他看了一眼站在面前的岑峻飞,再瞄一下躲到无处可躲的荷娃,最后目光落在一脸呆样的民雄身上,有点无奈的提出良心的建议,“我看我们就辟室密谈吧!”
  岑峻飞很快的恢复正常,趾高气昂的梭巡屋内的每个人,像个君临天下的君王般,摆出极度威严的态度,“你!”他指着民雄,“还有你……”看小只的目光却变得很温柔。
  “我……”民雄还没从惊吓中恢复。
  “我?!”小只指指自己的小鼻头。
  “对!”岑峻飞很明快的作出决定,“你们先离开。”
  看到此刻正瑟缩在房间大床床边一角,小小的头埋在膝中,不想也不敢面对现实的“罪魁祸首”,岑峻飞爬梳一下凌乱的短发,“我想在正式发表我对此事的想法前,先跟她沟通一下。”
  民雄听了,立刻就想离开现场。
  可被他牵着小手的小只却很有主见,他试着挣脱束缚,很有义气的说:“可她很笨,可能没法讲清楚,还是我来跟你说。”
  岑峻飞有点好笑的看着与自己酷似,却又小上好几号的容貌,拿出最大的包容心,“可她才是当事人,我想问问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哦~~好吧!”小只看出岑峻飞的坚持,只好跟在民雄身后走出房间,却忍不住提醒道:“喂~~笨妈,你要是说不清楚就叫我,我就在隔壁。”
  而那个小小的缩头乌龟连头都没敢抬一下,只是全身蠕动了下,表示她听到了。
  岑峻飞将房门大力的关上。
  “砰!”的一声,在房内造成偌大的回音。
  但那只不敢面对现实的小东西还是没有改变姿势,好像以为自己如能假装成化石,就可以逃过严刑逼供似的。
  岑峻飞发现,他身体的反应不但丝毫未减,还有愈演愈烈的态势,他真是感到激昂无比。
  毕竟,他!可是已有七年多未曾享受“做男人”的乐趣了。所以,他对眼前的小女人可是有无比的性趣。
  “请问一下,你还打算躲多久?”看她就是不肯正视自己闯的祸,他终于忍无可忍的问道:“你不觉得我们该自我介绍一下吗?”
  可她……不想啊!
  荷娃依然不动如山,心思却是百转千回,她该怎么否认呢?
  好像很难,毕竟,铁证都摆在众人眼前,她再怎样狡辩也于事无补。
  唉!她真的好气莲花,竟然想出这么卑鄙的整人点子,害得她沦落到这般难堪的处境,回去她非找莲花算这笔账不可。
  但她一点都没体悟到,为何这个她向来不以为意的“陌生人”,会这么牵动她的心?
  她从没将此人放在心中,照理说,他不该对她造成任何影响才是,所以,她可以理直气壮的将事实告诉他,让他少对她勾勾缠。
  但现下,她对该如何解决这个“陌生人”,感到头痛又心痛……她到底是怎么了?!
  好!她豁出去了,就跟他直说好了。
  她终于抬起头,张着圆滚滚的大眼睛瞪着他,准备先跟他划清界限,以免他误以为她此番就是为了来跟他纠缠不清的。
  拜托!在她未来的规画中,可是只有小只的存在,压根没这男人生存的空间。
  她才准备张嘴,岑峻飞的心思已飞到九重天去了!
  真的是她!
  那双晶亮亮的大眼,就跟夜夜出现在他梦里的一模一样,总是对他欲言又止,让他思念不已,却又因抓不住而深感无力。
  而此刻,她就坐在他面前。
  他情不自禁的坐到她对面,以直勾勾的眼神锁住她,不让她游移的目光再次闪躲。
  他……干吗坐离她这么近啊?
  这样会害她无法将想说的话说出口,“那个……”她抗拒的想推开他,小手碰触到他的肩,“你……可、可不可以……离我……远一点?”
  当她的小手触摸到他时,他突地忆起一个模糊的画面,似乎有个年轻女孩在替他褪衣衫……
  “当然不能!”他一把抓紧她的小手,“事实上,我们该更亲密才对。”
  “你……别胡说!”她惊恐的想抽回被他紧抓不放的小手,“我……我跟你又……又不熟!”
  “哇哈哈哈……”由于她的话太令他愉悦,以致他立刻“仰天长笑”,还差点笑岔了气,“你爱说笑了,如果我们不熟,那你告诉我,刚才那个长得跟我几乎一模一样的小鬼是从哪迸出来的?”
  千万别告诉他,那小只的是孙猴子投胎,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他会信才怪!
  “我……”她是很想跟他细说从头,但他靠这么近,会影响她的思绪,害她无法将想说的话说出口。
  无耐心听她支支吾吾的,岑峻飞忍不住说道:“我跟你绝对够熟。”
  不但如此,他还打算跟她继续熟下去。
  “呃——”荷娃的手无法脱离他的束缚,只得退让,“我……我能解释……只要、只要……你先放开我……”
  可他现在要的才不是解释呢!他要更重要的东西。
  嗯~~他想证实他的男性雄风。
  “你先告诉我你是谁?”他只想知道待会儿躺在他身下的女人的名。
  荷娃想了一下,摇起头,她没打算告诉他,“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想向他解释自己当初这么做的动机,以求得他的谅解。
  “我觉得很重要。”岑峻飞重新拉过她的小手,将她凌乱的发丝拂到耳后,再轻抚上她柔滑细嫩的小脸。
  荷娃惊惧的想避开他的碰触,却无处可逃。
  “你……别这样……”她没打算跟他藕断丝连,他最好明白这一点。
  “那就告诉我你的名。”不但动手,他还恶劣的以天生的强势压迫她,将她的身子推倒在大床上,压了上去,还以双脚紧缚住她死命挣扎的两条玉腿。
  “呃~~我……”他可不可以别这样?这样暧昧的姿势可是会令她不小心联想到七年前自己的豪放……唉!好羞人,“你放开我……我就说……”
  可岑峻飞是真的无法克制自己。
  抱着她的感觉好好,让他舍不得放开,大手也像是有自主意识,从她的脸蛋往下轻抚,顺势滑到那座小山。
  “你先说,我才考虑要不要放……”他赖皮的说,没打算停止攻势。
  荷娃才不要重温七年前那次惨痛的经验,她又急又气的推拒着,“你……你先放……我才要、要说……”
  岑峻飞却被她浑身散发出的女性幽香惹得意乱情迷,“嗯~~好香……”这根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
  “不行不行!”她急坏了,“我是荷娃,你快放开我。”
  她好怕再经历一次当年那个害她腰酸背痛的惨痛经验。可她没想到的是,一开口却反而激起他深藏
  在潜意识里的回忆。
  “荷娃啊……好美的名,”他湿润的唇瓣印在她的颈上,“让我多叫几次,荷娃……荷娃……”
  妈妈咪呀!救命,谁来救救她……
  啊有了,她想到了!“你、你快放开我……他、他们……都在隔、隔壁……”
  换言之,他最好别再这样死缠着她,免得隔壁房的两人闯进来。
  果然,他像是认同她的话般,倏地翻起身,几个箭步冲到门边,将房门锁上,再一脸春心荡然的回眸看向她。
  “这下你该放心了。”说完,便如饿虎扑羊般朝她一跃而上。
  荷娃还没来得及逃下床,便又被他压缚住,完全挣脱不了。“不能不能……”她只能摇着头,求他
  放她一马。
  可岑峻飞却误以为她是在担心隔壁的情况,便好整以暇的告诉她,“你放心,他们一个是我的朋友,不敢随便来敲门;另一个……”
  他顿了一下,以极为暧昧的眼光盯着荷娃好久后才说:“是我的‘分身’当然知道不能阻碍本尊的幸福 !你觉得呢?”
  她……会赞同他的意见才有鬼呢!
  “我不跟你玩了!”她无心跟他纠缠,使出吃奶的力气想推开他,“你就当我们从没遇见过。”
  好啦!说她鸵鸟也好,说她不肯面对现实也罢,总之,她现在连跟他解释的心情都没了,她决定立刻打道回府。
  谁教……被他触碰后,竟让她的心变得怪怪的。
  她现在只想赶快躲回自己的窝,不再跟外界接触,就算被莲花……或是族里的大老以异样的眼光看待,她也不管了啦!
  可岑峻飞只是更使力的压住她,不让她逃出他的魔掌,口中还信誓旦旦的说:“你说不玩就不玩吗?很抱歉,这回我可不准!”
  那……他到底要干吗啦?荷娃惊慌的想着。
  第三章
  妈妈咪呀!她她她……终于知道他想做什么了啦!
  “不……”可她的唇被堵住,有口难言。
  其实……也不能责怪岑峻飞咩!
  试想,一个压根不知道自己经历过什么样“转变”的男人,在熬了七年的和尚生活后,却意外的发现自己有个那么大的“龙的传人”;更可怕的是,他那多年没运转的“零件”,却在瞬间变得生龙
  活虎起来,那他……
  就算是想抓住青春的尾巴,也不会被任何人责怪吧?
  再说,她根本没立场怪他,谁教她是那个害他至深的罪魁祸首!
  “不能不……”他勉强腾出空档回覆她,大手像是有自我主张似的开始剥起她的衣物。
  “你……”但她还是失去发言的机会。
  他根本就无心听她的,只是专断的告诉她,“我姓岑,名峻飞,你可以叫我峻飞、阿飞、飞哥、飞仔……随便你喜欢。”那都不重要了。
  飞、飞他的大头啦!“放、放开……”她试着替自己争取一点点的人权。
  但怎么可能?
  “不放。”他言简意赅的告诉她他的打算,“七年前,不管你曾经偷走我什么,现在都得全数还给
  我。“
  换句话说,还他的男性本色啦!
  不、不会吧?!
  可目前……情况跟当时截然不同啊!他怎能相提并论?“我不……”
  可情况并未好转,她的唇仍是被堵住,压根没有发言的机会。
  “你没有权利说不!”他说得坚决无比,“七年前,你也没有征得我的同意;现下,我当然也不必顾虑你的意愿……”
  嗯~~她太多话,他该让她忙到没空说话才对。
  好,先封她的口,于是他以吻封箴。
  他也没把握自己的“功能”恢复到什么地步,他最好赶紧把握时机,及时行乐,免得……万一没个
  准……
  他还没再次发挥自己的男性本色,就又……不行了!
  不成!那样的事绝对不能发生。
  所以,他没浪费时间,直接将所有他想要的、他想做的……全都付诸实行,一点点也没有偷工减料。
  才一会儿的工夫,房内便传出一声声惊呼——
  “咦?!你的手在摸哪里啊?”
  “你是在紧张什么啊?就试试触感。”
  然后,一阵的暧昧声响起。
  “啊——你别乱碰那里……”
  “唔~~我……应该以前都碰过才对吧!”
  随后,是一声声……嗯~~应该是棉被、枕头齐飞的闷闷的声响。
  “不能不能!喂~~这位先生,你能不能清醒一点?”
  “你叫我什么?我们这么不熟吗?”
  不是连孕育下一代的事都做完,成为增产报国的一份子了吗?
  “不要不要!你……我们没那样过啦!”
  “是吗?我能信你吗?”
  “不成不成,先、先生……你嘛帮帮忙,停……别、别停啊!”
  “你到底是要哪样?停还是不要停?!”
  未曾间断的对话不停的自房中传出,从那男人的低沉嗓音听得出他很不满,所以,里面的人该是在做一些为人不齿……呃!该说是人神共愤……嗯~~反正是登不上台面的事。
  “哦~~不要不要!你不能那样……不!你更不能这样……天!你真能这样……你真敢那样……”是女人的泣诉,虽然……从她激烈的控诉中,完全听不出她的不顺从,反而还有点乐于配合的感觉。
  “是喔~~原来我们曾经这么熟!”男性嗓音像是若有所思,变本加厉的在试探什么似的,“这样……你有印象吗?我好像有……怎么好熟悉的感觉;那样呢?咦?我真的做过这样的事吗?!”
  虽然,他们住的是高级饭店,不过……那过于嘈杂的惊呼声实在太过惊人,以致在他们的房间外聚集了几个服务人员,想敲门阻止,却又没胆……
  唉!算了,就随客人去吧!
  待在另一间房里的一大一小,多少有点尴尬。
  “呃——”民雄一不小心与小只四目相对,赶紧移开目光,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鼓起勇气开口。
  民雄试着替岑峻飞美化形象,谁教岑峻飞是他的上司兼换帖的,“其实……你爸……我是说那个跟你母亲认识的男人……他并不是像你现在听到的这样。”
  小只一脸的不相信,“拜托!我又不是没看过报章杂志。”当然知道刚才那个男人的形象。
  “呃——”民雄想着最适当的措词,“有时候……你看到的并不见得是真的;而你没看到的,也不见得就是假的。”
  真的很难解释耶!
  由于岑峻飞不肯让任何人知道他的隐疾,是以,他们这群心腹最常做的事就是掩耳盗铃——让外界误以为,岑峻飞虽然洁身自爱,却也是个有需要的男人。
  当然,最简单的就是买通几名时尚女子,制造岑峻飞是个很“强”的男人的形象咩!
  “你……呃——我该怎么称呼你?”民雄试着拉近与小只的距离。
  “我是小只。”他伸出小手,态度却十足像个大人,“我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知道男人的心态,所以你大可不必替他说好话。”
  咦?这只小号的老大,好像比本尊更难缠耶!
  民雄有点不知该如何的搔搔头发,“呃——反正你总有一天会明白真相,你母亲应该会告诉你的。”
  小只却很不屑的说:“是吗?我才不指望笨妈呢!”
  话虽这么说,却是很站在他妈妈那一边。
  这让民雄不禁心一凛,忍不住也护起自己的正主儿,“呃——总之这件事应该是……绝对是你妈先
  对不起你爸就对了,我们最好别乱插手。“
  “哦~~是这样的吗?”小只在听见偶尔自隔壁间传来的声响后,小脸满是鬼灵精怪的捣蛋神情,“可他就是不准在我眼前欺负笨妈就对了。”
  “不会的,”民雄赶紧替岑峻飞仗义执言,“他……你爸只是想跟你妈……嗯~~重温旧梦,绝没有所谓的欺负。”
  应该只有恩爱吧!
  但实在是小只太年幼,所以,他无法对他说清楚、讲明白。
  “她是我保护的人,也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只要那个男人不欺负她,我就没意见。”小只人小鬼大的说完,便堵住小耳朵,“我们大概还得等个两小时吧?”
  啥?!民雄被小只的话吓到差点没花轰,这这这……小鬼在说什么鬼话啊?!什么叫“那个男人”!那是他爸耶!而且听他说的,好像他心知肚明隔壁的人正在做什么好事,可怎么可能?眼前的小只才六岁啊!
  小只像是看出民雄的惊骇,一副天塌下来也不关他家事的悠闲样,“不然,我跟你打赌!如果他们在两个小时内结束的话,就算我输。”
  “来赌啊!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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