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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书僮-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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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普通人家出身……她是连考虑都不考虑。
  听儿子连圣上都骂了,她不禁推了身旁的丈夫,要他出口制止。
  宁王皱起眉,开口道:“初儿,你如此出言不逊,实在不妥。”
  李初早察觉身后有人,但愤怒难休的他,直到听见父亲的声音,才没好气的回头。“我帮了他,结果他帮了我什么?让我骂两句有何妨?”
  早知儿子有些桀骜不逊,但到了这种程度,宁王妃很不能接受。“怎能这么说呢?皇上很照顾你的……”
  “照顾我什么?他能帮我找回如墨吗?”李初有些嘲讽地笑了笑。对功名利禄无所求的他,从不觉得李智先有帮上他什么忙,反而让他失去了如墨。
  “如墨如墨,你这孩子怎么那么死心眼?!”宁王妃不悦地指责,“那女娃儿只有模样可以,但父母双亡,无权无势,你真要了她,只有替自己找麻烦。”她摇摇头,“我不管你多喜欢她,总之她一开始假扮男子欺瞒我们,光这一点,我就容不下她!更别说,她对你的未来不仅一点帮助都没有,还可能是个累赘!”
  “如果我非要她不可呢?”心知肚明母亲的顽固,但他李初可从不是个听话的儿子。
  “我不准!”宁王妃有些蛮横地回道。
  仔细看了看母亲,他突然计上心头。当初他能兵不血刃的解决二皇子的阴谋,相较起来,娘的反对只是小事。
  “娘,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会看上如墨吗?”他一脸认真的诉说起来,“我一直以来对女子就兴致缺缺,正如娘所说的,如墨一开始是以男子身份进府,当时我对她的感觉便不同于一般,所以我得到一个结论。”
  李初古怪地笑了笑,“我喜欢的不是女人,而是男人。”
  此话一出,宁王妃倒抽了口气,差点没晕倒,宁王更是瞪凸了眼,以为自己听错了。
  “初儿!你……此话当真?你可不能为了要我们接受杜如墨而说这种谎啊!”宁王忍不住出言责备。
  “对于自己的亲生父母,有说谎的必要吗?其实我被女人触碰,身体会产生反胃的排斥现象,只有如墨碰我时,不会如此。”他眼也不眨地胡诌着,“可是我看上的杜墨,最后成了杜如墨,由男人变女人,我对她的喜爱却不稍减,身体也没任何不适,证明了我大概这辈子只能接受杜如墨一个女人。”
  最后,他下了一贴猛药,给父母一个天大的惊吓,“否则,你们恐怕只能看我接受男人了!”
  第9章(2)
  宁王夫妻听得目瞪口呆,不敢相信儿子竟有这种……隐疾!但回想过去,他确实不曾与任何女子往来,即使是后来与顾心兰过从甚密,也从不见他们有什么肢体上的接触。
  所以……他说的话是真的?
  宁王妃已经受不了了,按着头直嚷疼,宁王也深深攒着眉,欲言又止。
  “初儿,你当真……无法接受女子?说不定那只是你自己的误解,为什么不多试试看?其实……”他拐弯抹角道。
  “爹,有事就说吧!我听得出来你有话要说。”知道自己成功了,否则爹不会一副困扰的样子。
  “好吧!”宁王长叹口气,“前些日子受封时,你不是婉拒了所有封赏,最后皇上主动表示要给你个恩典。今日上午圣旨已到,你却又闹出这种事来……”
  “皇上给的恩典是什么?”听爹的语气,他觉得很是不妙。
  “皇上……”原本是天大的恩赐,现在却有些难以说出口,宁王本想说得委婉些,但他性子直,还是直说了,“皇上欲将定国公主许配给你!从今以后,你便是驸马……”
  “驸个头!”李初忍不住爆粗口,“什么时候又冒出个定国公主?”
  “爹也不知道。听说定国公主并非皇室血脉,是因在这次的宫变上立了大功,皇上才赐给她这个封号,但据闻她贤良淑德,又姿容过人……”
  “她就算仙女下凡也不干我的事!他妈的李智先,我帮他坐上皇位,他居然这么回报我?他明知道我心系如墨……”他气到口不择言,什么冷静自持的形象全不管了。
  “初儿!”虽然也觉皇上有些操之过急了,但忠勇爱国的宁王还是不能容许有人直呼皇帝名讳,甚至辱骂皇帝。“你给我谨言慎行!此事非同小可,若你不慎重以对,恐怕会惹祸上身!”
  受了教训的李初,硬生生忍下这口气,“那好,我明日就亲自去会会那个定国公主,非让她主动向皇上收回成命不可!”
  瞧儿子那副样子,宁王的头也开始疼了,尤其是在知道儿子的怪癖后,他也不敢强迫他娶公主了。要是到时冷落公主,他宁王府上下都得跟着遭殃啊!
  只希望他这个儿子早想开,莫触怒龙颜呐。
  李初隔日便主动求见定国公主。
  一般说来,驸马并非一般人想像的那般风光。娶了公主之后,为免驸马争权夺利,并不授予官职,就算授予官职,也只是个虚衔。每月驸马的用度必须向公主支取,要晋见公主还得依照皇室礼仪,娶妾也要公主同意。
  然而李初的情况特殊,由于他居功厥伟,又不慕名利,将公主指婚给他,反而是锦上添花,皇上很可能借此抬高他的身份,破例授予一个具实权的官位,再加上宁王世子这个身份,他虽然没官衔,地位却不比公主低必须低头的。
  要是换了别人,都会觉得是天大的荣幸,偏偏李初脾气本来就怪,加上心有所属,他根本不想要这个荣衔。
  来到皇宫内,由两名宫女领着他来到了皇帝寝宫的偏厅,由于后宫他不适合进入,皇上便破例让公主与他在此相见。
  一进到厅内,李初见到一扇丝绸屏风,屏风后有道绰约的人影,想来是两人在婚前不适宜相见,才摆这么一个东西避嫌。
  不过他这回来,可不是来品评公主的长相,有没有那东西对他一点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来退婚的。
  只是此事攸关皇室颜面,他才想让公主主动向皇上请求收回成命。
  “世子,请坐。”公主先出声了。
  她的声音清脆圆润,李初听着有些耳熟,不过他确定自己不可能认识宫中任何一位公主,便没有细思。
  “不必,听闻公主聪慧过人,应该不难猜到在下此番前来,乃是有事相求。”他这毫不啰唆地表明来意。
  “昨天赐婚的圣旨才下,世子便匆忙进宫见本公主,想必是对这桩指婚不乐于接受。”公主显然不介意他的无礼,“但我希望你先听我说。你或许担心,娶了公主会让你失去一些自由,但如果我答应让你保留世子的身份,且不让皇上加官职在你身上呢?”
  “就算不与公主缔结婚姻,我原本的情况不就是这样?”李初纳闷。这公主似乎是相当的了解他?
  “除此之外,有了驸马的头衔,你进出宫更容易了,对宁王府上下也是好事一桩,若我们有了孩子,那孩子所受的尊宠恐怕仅次于未来的太子。”
  “抱歉,公主,李初心有所属,恐怕要辜负公主的好意。”他语气虽不强硬,态度却很坚决。
  “若是我允许你纳妾呢?”公主顿了顿又道:“无论你纳几个妾,我都能替她们求诰封,让她们也能有品级,在京城里地位将凌驾一般官宦的妻妾……”
  这已是难得的恩惠,他应该心存感激的,但他却只觉反感。
  “公主,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似乎执意要与我成婚?”他转念一想,“若只是皇上的意思,公主大可推却,毕竟我们素不相识……”
  “你太看轻自己了。你不知道在宫变之后,你宁王世子李初更是声名大噪,多少名门淑女欲与你相识而不得,我只是借着皇上的权势,才能与你婚配。”
  “多谢公主,可惜,我这辈子只爱一个女人。”她沾了光,却苦了他。李初声音变得冷硬。
  “但你找不到她不是?关于你与那位杜姑娘的事情,本宫也略有耳闻,我们成亲后,我可以帮你找她。”公主很大方地表示。
  “可惜我心爱的女人说过,她无法接受丈夫三妻四妾,若是我与公主成亲,恐怕将永远失去她了。”所以他无论如何都不会答应这桩指婚。“不管一年、十年,我都会找,即使找不到,我也不能娶别的女人辜负她!”
  “看来你心意已决。”公主沉默半晌后,幽幽叹气,“你知道吗?圣旨已下,你若是拒婚,就是抗指,足以让你入狱的!”
  “若非公主执意如此,李初自当承受。”看来今天白来了……他双手一揖,“公主,告辞了。”
  公主似乎颇为无奈,挥挥手请宫女送他出宫。然而李初才一离开,一道颀长的身影立刻从偏厅侧门步进。
  而屏风后的定国公主也走出来,朝那人微微一福。“参见皇上。”
  “免礼!”李智先早在后头听了个全,虽然对李初的态度有些气恼,却也佩服他的勇气与专情。“你和他说完了,他执意不娶,你意欲如何?”
  “定国认为,李初逍遥得太久,才会如此不羁,连皇上的命令都可以不当一回事。”公主头一抬,那眉眼,赫然就是李初久寻不着的杜如墨!
  “哦?你竟会这么说?朕看你对他的确颇多怨言啊!”他哈哈一笑。
  “他自恃聪明、一意孤行,不仅害苦身边的人,对他也未必是好事。”杜如墨摇了摇头,“该给他些教训。”
  “你舍得吗?”李智先讶异地掀了掀眉,“朕以为你只是想吓吓他,看来你是认真的。”
  “定国再认真不过。”李初让她气炸了,凭什么她伤心流泪,他事事如意?若是几句话就让他将自己犯的错轻轻带过,以后恐怕会更过份。因此她必须让他深刻的觉悟到她杜如墨,不是能任他搓圆捏扁的。
  当初若不是皇上找到她,或许她真会一气之下远走高飞,让他一辈子找不着!
  “看来李初这驸马还没当成,就要先入狱了。”他仔细观察她的表情,“你是认真的?若是让他入狱,日子可不好过!天牢不仅不见天日,还环境肮脏,他若抵死不从,恐怕还要上枷杖刑……”
  她咬了咬下唇,仿佛有些不忍。
  “我看还是算了吧!”李智先摇摇头。妇人之仁啊!
  想不到杜如墨比他想像的刚毅许多。
  “不,皇上!”她逼自己想着李初的过去,更想着李初的未来,最后断然道:“还是让他入狱吧!”
  第10章(1)
  李初因违抗圣旨,侮辱皇室,令龙颜大怒下令将他入狱。
  由于李初没有官位,本应上枷,但他的地位特殊,最后只上了锁,让他待在天牢里思过。
  然而他天性好洁,监狱里虽称不上污秽,也绝不整洁,对他而言已是种折磨,更别替他喜爱软塌,但狱里只有硬梆梆的石床;他吃喝讲究,狱里却只供应简单至极的杂饮清水。
  杜如墨本以为他会受不了,学会低头,没想到他却没有浮躁不安,镇日冥思静坐、一派淡定。皇上及宁王来探监时,他没有多说什么,只表明坚决不娶公主,和打听寻找杜如墨的进展。
  宁王被他的不识大体气得勃然大怒,皇上见他冥顽不灵也拂袖而去。此后,李初在狱里的生活更难过了,再一次开罪皇帝,他吃了几天苔杖之刑,各项饮食用度减半,最后甚至传出要将他流放的消息,但尽管他饿得面黄肌瘦,又伤痕累累,以往意气风发的俊朗不再,唯独那双眼,保留着不驯的傲慢。
  一个月后,狱卒带来一名着文士袍的瘦小男子,吸引李初多看他一眼的原因,是男子神神秘秘地戴着面罩,而狱卒待他是格外的客气。
  那人来到囚室外,狱卒便识相的退下。对方深深地看了李初一眼,仿佛对他如此狼狈有些不忍的微微一叹。
  “李初,你将要大祸临头了,你不知道吗?”
  这声音……是定国公主?李初终于正眼看她,总觉得她扮男装的样子,体态和杜如墨有相似之处,要不是声音不太像,他说不定会误认。
  在狱中这阵子,他仔细的思索过了,也慢慢体会到自己的自私。他过去不择手段的行事作风,确实能有效的达成目的,但这种做法不能用在爱情里,他利用杜如墨的伤心取信于顾心兰,却又要她信任他,  无异于拿着爱情做武器为所欲为,无视她已伤得千疮百孔的心。
  如果不是她的离去,他不会觉悟到她的重要性;若非自己落魄入狱,他也无法明白自己的做法太过不近情理。
  若事情重来一次,他定换更迂回的做法,也许效果不会这么好,但至少如墨不会那么伤心,更不用落得两人分离的下场。
  然而此时想这些都已太迟,她不会原谅他了,也远走高飞到一个他找不到的地方。而这辈子既然失去了她,那不管什么大祸落到头上,又怎么样?
  见他不语,杜如墨续道:“前些日亏皇上亲临,你仍坚持抗旨,皇上准备将你流放至吐番……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我还是那句老话。”李初的声音有些沙哑,或许是数日饮食不继,又或许是太久没开口,听起来竟有些沧桑傲气。“我要娶的,从头到尾只有一人,看来要辜负皇上及公主的厚爱了。”
  关了他一些时日,到是变得比较谦逊了?杜如墨淡淡一笑,思及他在狱中的日子,与他寻找自己的心意,又有些不舍道:“想不到你是个多情的人?”
  “我也是最近才知道,自己原是如此多情。”和这公主谈天的感觉还不差,他苦涩地一笑。“说来还得感谢公主,没有这场牢狱之灾,或许我还不知检讨。”
  “能谈谈你心爱的女子吗?”她忍不住问了,突然很想知道自己在他心中是什么样子。
  想起和杜如墨相知相许的岁月,李初淡淡一笑,“她是个很好的姑娘,做事十分认真,很死心眼,若真要说什么缺点,大概就只有认路的本领差了些……”思及她指南走北的本事,他犹是哭笑不得。“我承认自己心眼坏,很喜欢看她被逗得脸红,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尤其她扮男装时,带着女人的抚媚及羞涩,特别可爱。”
  她不禁神色古怪的看了他一眼,这男人是有什么毛病啊?
  他弯起嘴唇,根本不在乎公主怎么看他。“我喜欢如墨,但自信她更喜欢我,因此我毫不手软的利用她,以为她终会谅解我,留在我身边,却不知爱情是禁不起自私的试练。最后,我失去她,才知道她有多么重要,才发现我的自信根本是没根据的狂妄。其实我曾忍不住想告诉她真相,但若是以前的我,根本不可能动摇!”
  因为不择手段达到目的,一向是他行事的方针,唯有面对她时会破例。
  “原来少不了对方的人,是我。你知道吗?我天性疏懒,一开始帮皇上保全皇位是不得已,但后来全心投入,到身先士卒,却是因为如墨牵涉其中。”
  “所以若没有杜如墨,皇上……应该说当时太子的事,你就不管了?”她以为他不惜利用她也要达到目的,必是将此事看得比她还重要,原来……
  “应该说,原先我只想献策,那些琐碎的安排就交给别人,起兵宫变时,我更不可能领兵作战。”他淡淡一笑,“但为了如墨,我不愿有一丝差池,也只能试试亲力亲为。”
  杜如墨沉吟了下,决定给他最后的试炼,她以公主的身份说:“我知道这阵子你都在找她,但相信是找不着了。最后我再问你一遍,无论本宫许你任何好处,你当真都不为所动?万一她一辈子都不出现呢?”
  “那我就等她一辈子!”李初坚定的说。
  听到如此执着的答案,杜如墨不由得内心震撼,再说不出一句话了。
  当她是杜如墨时,领略过他的无情,但当她是公主时,才知道他当初的无情,只能说是牛刀小试。
  这种完全没得商量的冷漠,置生死于度外的拒绝,才教人心灰意冷。
  “你这人真是无情起来,原来是这副摸样。”摇摇头,杜如墨转身离去。
  然而李初却从这句话里听出不对劲,忍不住抬起头来看她的背影。
  他的牢房在监狱里的中段,却见定国公主不往出口走,反而往深处而去。
  “公主,出口在右边。”他狐疑地挑起眉。
  杜如墨顿了下,尴尬地转身,只有二选一的路,她居然还能走错方向!
  李初却在她举步时又叫住她,“公主,你会再来吗?”
  “或……或许会。”怕被他看出端倪,她随口答道。
  “那么我干脆请狱卒在沿路绑上红布好了,免得公主走错!”一个大胆的念头闪过脑海,他故意道。
  娇躯微震,杜如墨忍不住回头看他,好半响才说:“方才我……是一时昏头才会走错,并不是不认识路,无需如此费心。”
  “其实公主你……还蛮有趣的。”他若有所思地道。
  一个不懂得自称“本宫”,一直我个不停的公主,想来还不适应这个身份。犹记得当初爹和他提起定国公主时,曾说此女在宫变时立了大功才得到这个封号,当时情绪激动没有多想,入狱后又满心多事如墨,所以未做联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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