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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郎掳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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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便,我从不做坏人姻缘的缺德事。」他右手一摆,做出无所谓的姿态。
  「你们不觉得该问我一声吗?」
  两人莞尔地瞧瞧她,双颊染上动人绯色。
  「秋儿娘子,你是我见过最美的姑娘,珍珠为冠都夺不了你的光彩,月云为纱也遮不住你迷人的光华,甚至广寒仙子都及不上你的丽容。」
  她为之语塞,怔忡片刻。
  花言巧语是浮相,但人人爱听,只要用得恰到好处,顽石也会有心。
  「秋儿,跟著你的债主准没错,要不然哪天三小姐又拿你当赌注,可遇不上这般出色男子。」
  「她敢。」怒目一横的白震天低吼出声,双手宝贝地环著辛秋橙的双肩,生怕有人来抢。
  「敢不敢是一回事,你敢赌那个万一吗?」危言耸听是向青华的新手段。
  红娘落尘,月老难当。
  「哼!告诉赵三小姐,一物不二赌,没事少连络,有事自求多福。」秋儿是他的人。
  向青华要笑不笑的说:「你确定不退货?」
  「不。不过我确定秋儿很想打掉你的手!」瞧!她的小手都握成拳。
  「她几时变得那麽嗜血,该不会受你影响吧!」近墨易成黑。
  「你需要上药。」他冷淡一说,但看向怀中的可人儿却是一片陶然。
  「而你需要好运,她可不好驾驭。」他不在意地抹去颈上一点红。
  「向、青、华——你想尝鹤顶红的味道吗?」
  他局促地骇白脸色。「秋……秋儿,你慢走,我有空会去串门子。」
  只是他大概会忙到她气消。
  「叛徒。」
  白震天拦腰抱起依然抗拒的辛秋橙,一步步往花园口走去,不时传来放肆的叫喊声。
  「白堡主,成亲的时候别忘了放帖子来,我这个人最爱热闹了。」
  他脚下一顿不回答,脸上一怔的表情尽落佳人眼中,他往後的日子的确难过了。
  她非常擅长记恨尤其是当她不快时。
  「叛徒。」
  咦!怎麽他和这两个字特别有缘。
  带著抱歉的眼神回头一喟,两肩一垮的向青华迎向好友白茫怪责的怒火。
  称了爹意,折了娘心,他是当定午後蝉,一声声:难了,难了……
  「君子有成人之美,放过一江鱼还有一湖虾,舍不一定是失,你要看开点。」
  「哼!说得好听,你们都在扯我後腿。」他的心,好痛。
  你们……「你是指八王爷呀!」
  不提都忘了,待会得去领赏。
  这番推波助澜,王爷居功甚伟,他私下给了口谕,要府里的人多注意春、夏、秋、冬四位丫鬟的情感动向,有必要就出手……呃,就关心地给予协助,事後必有重赏。
  玩……应该解释成善有善报,人家成双成对,他是银子入袋,各有喜事嘛!
  最近欠下不少赌债需要银两疏通,不然老是受制於债主——三小姐,说来有失男子颜面。
  「我到底有哪点对不起你们,非要割我的心头肉。」郁卒的白茫一脸难受。
  吓!说得真严重。「你也看到白堡主多专横了,你想,有人阻止得了他吗?」
  「至少你用不著表现得太懦弱,一副引颈就待的死样。」他瞧了就有气。
  「我……我怕死嘛!」他心虚的说道。
  「瞒得了别人瞒不了我,在他的剑架上你该死的脖子前,你有能力避开并予以反击,而你却动都不动地装死。」他眼睛可没瞎,岂会看不出蹊跷。
  他是故意示弱,让人有机可趁。
  「呵呵!叫你看穿了。」向青华讪笑地触触伤处。
  作戏总要做做样子才好取信於人,白震天的身手是不弱,但他也非半吊子赌徒,当初王爷看上他的不光是赌技,还有过人的武功底子。
  赌技智囊团的成员个个善武,除了陪三小姐琢磨赌术外,另一项要务就是保护她的安全,自然得精挑细选出高手,因此他的能力绝对可以闪过那一剑。
  以秋儿的精明慧质,不难看出他的小把戏,所以一再怂恿被妒火蒙了心的男子大开杀戒。
  她的算计他略知一、二,无非想趁两人交手之际开溜,同时报复他们的出卖和自大,最好两败俱伤都别去烦她,这才是一石二鸟之计。
  不想成为掌中棋,受点小伤是在所难免。
  云化二重天,天之上是神,天之下是人,各有灵通,休讲天机,全赖一张嘴。
  「什麽好兄弟,你就见不得我快活是吧!」两眼气红的白茫不甘地朝他肩上一捶。
  啧!真重,想害他得内伤。「姻缘自有天定,谁叫你挣扎了两年还不表白,兄弟我也无能为力。」
  「少说风凉话,我自认脸皮没你厚,迟迟开不了口。」懊恼已无济於事。
  「秋儿不适合你。」
  「你说反了吧!是我配不上她。」他有自知之明,月与星相似却差之千里。
  秋儿的蕙质兰心不输一位闺阁千金,优雅不失清灵,脱俗而绰约,理智中犹带一丝慧黠,出尘的五官染上不凡的气度。
  若非家道中落,否则以她的姿容早已是王孙公子们追逐的窈窕佳人,何需劳心劳力为八王爷府争气卖命。
  雪泥难和,天与地看似相连,其实始终两两相望,他是自惭形秽,明明心存恋慕却无法更进一步,徘徊在原地空对自我。
  可是看到那个人的出现,他又不免有几分怨妒,是他先发现她的美好,实在不愿拱手让人。
  「白兄弟勿妄自菲薄,秋儿太聪慧了,她需要的是一位能制得住她的男人,而你只会被她牵著鼻子走。」
  「我甘愿不成吗?」他口气恶劣的冲出一句,随即怅然地抓抓头皮。
  向青华善解人意地搭上他的肩。「去喝一杯如何?春儿酿了新酒。」
  「不醉不归?」
  「好,陪你醉个痛快,当是赔礼。」他口里说得豪爽,实则在心底哀号;先喝一大碗解酒菜不知有无功效?
  「哼!你欠我一个老婆,记得要还。」白茫拎起他的衣襟赌气说道。
  「是、是,我准备改行当媒人公。」专牵红线。
  失意的人最大,他舍命奉陪总成了吧!
  一年有四季,月有盈朔,人也不可能天天顺遂,当存後顾之忧,方解百年之祸。
  那厢春风得意,这头失魂落魄,欢乐几家有。
  「走走走,去喝光春儿的好酒,咱们来当楚狂,狂歌笑孔丘的虚伪……」
  声音渐远,一片黄叶飘落。
  自是多情。
  白家堡一声声咒骂言词流泻一室,满地的污纸任意扬放,字字清丽有馀,力道不足,看得出不用心。
  一位娇媚的俏佳人趴伏在书桌,有一划没一划地抄写著女诫和三从四德,墨乾了又添,袖口沾上了污黑而犹不自知。
  好个班姬,守寡就守寡嘛!干麽没事写了七篇女诫,卑弱、夫妇、敬慎、妇行、专心、曲从和叔妹,教壤後世人。
  「晚寝早作,勿惮夙夜,执务和事,不辞剧易。天哪!当女人当得这麽辛苦,我宁可出家当尼姑。」
  埋怨不已的白绿蝶写得手发抖.在纸未誊上参拾柒,表示是第三十七遍,往後还有六十三篇。
  要她晚睡早起根本是不可能的事,通常她是早早上床安睡,近午才起来,能不多事就尽量不沾染,双手细白不愿操劳。
  什麽「妇不贤则无以事夫,妇不事夫则义理坠废,若要维持义理於不坠,必须使女性明习义理。」丈夫是天,必须敬谨服侍,但是若遇到残暴不仁的良人呢?亦要谨守愚规盲从吗?
  哼!班昭嫁了个好夫君曹世叔才能有所成就,若是夫君是荒淫无道之徒,她哭都来不及了,哪有空间编书立传,左右汉室荣衰?
  「贞静清闲,行已有耻,是为妇德;不瞎说霸道,择辞而言,适时而止,是为妇言;穿戴整齐,身不垢辱,是为妇容;专心纺绩,不苟言笑,烹调美食,款待嘉宾,是为妇功。」
  唉!外面的天空好蓝,她为何得和死人的歪句周旋,瞧瞧「叔妹」篇写得多荒唐,与丈夫兄弟姊妹相处要识大体,明大义,受气蒙冤也是天经地义之事,不可一意孤行失了和睦气氛。
  拜托,若是姑叔诬陷大嫂偷人难道不用辩解,任其屈辱加身,然後悬梁自尽以示清白?
  荒谬,愚昧,这是自贬其身;班昭一定没受过气,所以无从得知被人凌辱的苦,班家一门都受汉室重视,夫家哪敢得罪,不捧在手心当宝才怪。
  「莫儿,和儿,你们写好了没?」不耐烦的白绿蝶一睇坐在一角的两抹人影。
  一蓝一绿的孪生姊妹各执墨笔一枝,挥汗如雨地用心临摹,整整齐齐地叠好十数张纸,不似另一旁龙飞凤舞的杂乱。
  主子有难,婢女挽袖相助。
  「小姐,你别催嘛!耳无淫听,目不斜视是什麽意思?」笔划更多。
  「少罗唆,快写,我心情非常不快。」讨厌的臭墨,更想摔了它。
  「小姐,你以後就避著堡主一点,不要惹他生气。」和儿甩甩手,大胆地呼出一口气。
  手酸死了,小姐犯错,丫鬟就苦命了。
  「你到底是服侍谁?我还不够忍让呀!」不然她何苦抄书。
  「显然还忍得不够。」她小声的嘀咕著。
  「你在偷骂我是不是?」耳尖的白绿蝶眼一瞪,扬笔一挥。
  毫毛上的墨点点滴滴,主仆三人全成了花脸,好个山水画。
  「小姐,你不要弄脏自已啦,不然待会又要害我们挨骂了。」莫儿紧张的拾起手绢为她拭净。
  白绿蝶调皮地闹著,一下子以纸遮面,一下子划划两个丫鬟,嘻嘻哈哈地不把惩罚当一回事。
  原本写了近五十遍的诫条全乱成一团,丢弃在地上宛如废纸,破破烂烂地任由三个花样年华的姑娘抢来踢去,枉费了一上午的努力。
  「咳!你们打算拆房子是吧!」探进个脑袋瓜子,秦九云好笑的说道。
  白绿蝶没好气的一哼。「舍得从美人窝爬起来啦!我当你被妓女包养了。」
  「我……呃,我去商号兜了两圈,绝对没到嫣水阁寻欢。」他说得心惶惶。
  简直此地无银三百两。
  「我有说嫣水阁吗?不打自招。」瞧他一睑心虚的模样,肯定在青楼待了一晚。
  她年纪虽小可不笨,他一身的胭脂味比她还浓,昨夜做了何事还会不清楚吗?
  嫁他是大哥的意思,她从来没想过这问题,彼此都太熟稔了,反而生不出所谓的男女情爱,感觉就像多一个兄长疼爱罢了。
  「小蝶儿别捻酸,九云哥这不就来陪你了。」他以为她在嫉妒。
  「不希罕。」她骄傲的一扭头,回到书桌前继续抄写女诫。
  「使性子了?」他怜宠地抚抚她的发顶。
  她嫌烦地拨开。「九云哥,你要是无聊的话就去找姑娘,我很忙。」
  闻言,他为之失笑。
  是该说她天真还是单纯,竟拚命把他往其他女子怀里送?!
  男人有男人的需求,他在芙蓉的床上销魂了一夜,身体上的满足是获得宣解,可是心里头却惦著这个爱生气的小娃儿,只稍微歇息一会就起身回堡。
  他承认自己是风流些,在两名女子间举棋不定,老是无法割舍其中一人。
  「再给我两年时间,我不会负你的。」这是他唯一能做的保证。
  她怀疑地抬头一晒,听不太懂他的含意。「你要负责什麽?」
  「呃,就是我们的婚事……」
  他还来不及说完一句话,白绿蝶突然兴奋的跃起,像一阵风似地冲出去,口里直嚷嚷——
  「大嫂、大嫂……」
  「搞什麽鬼,哪来的大嫂……大嫂?!」灵光乍现,秦九云跟著追出去。
  被遗忘的和儿、莫儿早习惯了小姐急惊风的性子,相视一叹地低下头,把一切收拾好,互相为彼此擦拭脸上的墨汁。
  然後,等著挨骂。
  看著满室的凌乱,不由得一怔,希望能在堡主发现前恢复原状,否则就有罪受了。
  那幅王羲之的好画……
第五章
  真不敢相信,她又回到白家堡。
  上回是用两脚走进来,这次则是丢尽了脸,由人横抱入内,一路行来尽是指指点点、窃窃私语,羞得她不敢抬头见人。
  为何会是她?
  「你睡著了吗?」
  白震天的取笑声让藏在颈窝的娇容怒哼一声,她宁可处於昏迷状况,也不要面对眼前的窘境。
  她从来没想到有人胆敢在光天化日下上八王爷府掳人,而且脸上毫无愧疚之色,似乎理所当然地来去,无视当事人的意愿。
  他果然有做商人的奸诈,亏本的生意绝对不碰,专挑利字头来拦截。
  「秋儿娘子,你就别害躁了,要我直接送你入洞房吗?」他是挺乐意的。
  「下地狱比较快,一路顺风。」辛秋橙闷声的说道,双脚一蹬要求下地。
  「我不想伤害你,安分一点。」他收紧手臂,轻拍她的玉背以示警告。
  该死的家伙。「这句话奉送你才是,狂肆之徒你当之无愧。」
  「好一句赞美词,深得吾心。」哈,狂徒,多符合他此刻的举动。
  一向深藏不露的情绪难得外放,冷绝的白震天心思细密地勾起唇角。
  喜欢她是意料之外的一件事,二十八年来,他从未对任何一位女子动过心,唯独她的倔强和理智深印心底。
  身为白家後人,白家堡的当家主人,有不少觊觎堡主夫人位置的女人使尽心机,巴不得成为他的妻或妾,甚至不惜自荐枕畔地贪求与他一夕之欢。
  他的身边从不缺莺莺燕燕,但却无一人能留住他的视线,再美的艳姝也只得短暂宠幸,撼动不了他的冰颜石心。
  秋儿的嫣然一笑陡地勾勒他的呼吸,以傲霜之姿睨视芸芸众生,不卑不亢,不伎不求,清冷如雪却暗藏波涛,智取滚石掩大水,一片华月照碧波。
  她是他生命中的奇宝,点化出他的遗缺,暖和了孤寂的岁月。
  人生在世难觅一知心人,他何其有幸能在茫茫人海中与她相逢,谱上一段属於两人的传说,在一场赌局的助益下成形。
  为此,他得感谢古珩的「诈赌」,为他赢了一位美娇娘。
  「晓风居?!我以为应该是迎月楼。」客人当居客室。有一丝不安的辛秋橙瞪著横匾发呆。
  「你是我的娘子,自然要与我同居一室。」这麽一想,他倒是得意地咧开嘴。
  他真是吃定她无力反驳?!「大话别说得太顺,咬到舌可是疼得很。」
  「你在索吻吗?」他轻佻地扬高左眉。
  「一时半刻不犯色戒会折骨吗?你的行为狂妄得令人怀疑。」无法无天。
  「你太叫人心动了,我无法克制要你的决心。」他低头一啄粉嫩玉腮。
  「白震天,你确定不占山为王吗?你有土匪的本质。」抢、夺、掳、掠,盗匪行径,无一不具备。
  「叫我震天或是夫君,由你的小口轻唤。」他爱听她轻柔的江南口音。
  她淡然一视。「你我既无媒妁之言,又非父母之命,未拜高堂、喜烛不燃、交酒缺、凤冠欠,你当真欺我无亲无势,人人皆可狎玩的下贱丫鬟?」
  此言一出,原本满布悦色的俊脸当下一沉,轻缓地放她下地,半晌不开口。
  须臾,他像只焦躁的熊般来回巡视她,一股热气堆积在胸口,她的话太伤人,一时之间他竟觉得自己龌龊,卑劣得让人瞧不起。
  可他是真心喜爱她,绝无半点亵渎意味,只是想留下她。
  「成亲的事我可以安排……」为了得到她的心甘情愿,白震天提出成亲一事。
  「不。」她眉头一皱。
  「不?!」他寒栗的凝神。「你总不会天真地认为我在同你商量吧!」
  敏锐的辛秋橙走退一步,「你不能强迫我嫁人,这是不对的事。」
  「不是你嫁,是我娶。」他还有心思幽她一默,长腿一跨就立在她面前。
  无形的压力逼迫著她,她强撑著一股意志与之对抗。
  「不要玩弄文字的游戏,我不过是八王爷府里的小小丫鬟,实在不敢妄想高攀白堡主你,请你高抬贵手放过小女子吧!」
  「你说完了?」
  她点了点头,「嗯!」
  「换我来提醒你,第一、你不是小小丫鬟,不用自欺欺人;第二、我的身分是男人,和你站在同等地位;第三、高贵如你绝对匹配得上我,我不过是个铜臭商人,而你是名门之後。」
  他吐了一口气,邪气的一勾唇。
  「再者,你是我兄弟赢来的赌汪,我能放你走吗?秋儿娘子。」
  轻雾蒙上了辛秋橙的眼,一抹酸涩湿了心事,她垂下头,不叫人瞧见她眼眶中打转的泪水,忍著不让轻咽逸出口。
  当年父母将她留在八王爷府的一幕浮在眼前,她同样的孤单害怕,不知未来该有什麽结果,稚幼的心受到极大创伤。
  她不说不代表释怀,只是将那份辛酸压在心底最深处,不堪回首地企图遗忘。N弈芪Φ母芯跸袷强膳碌氖耷窒砻嫜鸹妒遣幌胍源似虻猛椋挥星兹说恼樟希畹酶凶鹧希蝗没肪郴靼芩拇嗳酢?
  可是此刻她真的有股委屈感,压抑了十年终将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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