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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又死回来了+番外 作者:滚来滚去的团子(晋江vip2014-10-02完结)-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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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姓袁便姓袁,为何要改换姓名进来宫中?你叫什么?”

    皇后没叫起身,岳凤池只能跪着。

    “回皇后娘娘的话,草民自幼跟随我家大人,便随我家大人姓袁,大人给我起名有琴。”

    白行远微微皱了眉头,终于往旁边挪了挪,露出了被遮得严严实实的岳凤池。

    东厂查出来的结果,的确是袁沛身边是跟着一个书童,名字也的确叫袁有琴,只不过经常看不着人。

    何况袁沛死时,那位袁有琴也不见人影,最后一次有人见过袁沛和他家书童在一块儿时,还是年初三月开春的时候。

    尽管是个关键,但架不住人家早就跑得远远的,多得是人在找他,全都找不到。

    现在竟然自己大着心的跑来皇宫自投罗网?

    皇后拿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扣着手炉金兽首的盖子。

    “你家大人?”

    袁有琴也和岳齐川一样,牢牢把自己额头粘在了地砖上。

    “回皇后娘娘,是袁沛袁大人。”

    皇后装模作样的哦了一声,看向白行远。

    幸亏丫不敢抬头,否则一抬头就能指着帘子里喊你不是那天晚上和暗卫私通的宫女么……

    “本宫记得当年袁大人自请出宫行走时,本想给他指一个暗卫跟着,只不过袁大人说他身边已有人选,不需劳动暗卫,本宫便也没再勉强,袁大人说的人选,可是你?”

    袁有琴低声应了个是。

    “只不过为何你又跟在岳大人身边,岳大人自陈医术上并不精通,想必江湖中神医之名,也是你替他挣下来的,若无日日陪伴,怎能蒙混过关?”

    于是岳齐川也跟着一块儿和袁有琴跪成了并排。

    “回娘娘,虽说微臣空有神医之名,但微臣向来行踪不定,江湖上能找到微臣之人并不多,有琴不需时时跟在微臣身边。当年微臣偷偷出府,偶遇袁大人,便与袁大人一见如故,袁大人身份特殊,当年微臣碰到袁大人时,适逢有人追杀,袁大人当即便托付微臣照顾有琴,故微臣才会捏造有琴身份,并非故意隐瞒,望娘娘恕罪。”

    皇后一怔,不觉稍稍坐直了身子。

    当年便有人追杀。

    袁沛不在京中,又接触的尽是这些贪官的隐秘,危险是一定有的,只不过没想到竟然会如此明目张胆。

    “是谁?”

    袁有琴低眉顺眼跪在地上,完全不见了当时皇后初见他时,那副张牙舞爪的*模样。

    “都已经过去了,那人早已伏法,只是草民要替大人伸冤,请娘娘替大人主持公道。”

    进宫之前,他想的是一门心思找皇上抱大腿。

    进来了之后才发现,真正管事儿的,居然是皇后……

    见皇上容易,见皇后就难了。

    岳齐川能仗着家里的底子见,他绝对见不到。

    “本宫知道袁大人之死绝非意外,只是线索渺茫,实难查到,即便你不来宫中,本宫也必然是要查个明白的。”

    轻轻叹了口气,皇后挥挥手让白行远把人扶起来。

    好歹是进宫伸冤告御状的,总也不能老让人跪着。

    大概是这些天在宫里被宫规压得差不多了,袁有琴纵使起来了,也没敢抬头。

    “草民拜谢娘娘,我家大人是在查冰灾贪污一案被人暗害的,当时草民跟在大人身边,但大人说已经查出一些眉目,也将一些证据交与草民,只说若与他待在一起太过于危险,一旦遇事,必然两人都无法逃脱,便让草民带着证据来找岳大人,他则留在豫州继续查,待冰灾稍稍缓解之后,草民再去打听,便再没有大人的消息了,草民当时觉得不妙,更不敢在豫州停留,便又折回依旧与岳大人待在一起。”

    一个人把话憋得太久了,大概是在肚子里打了腹稿多时,说的倍儿流畅,皇后直接便示意白行远记下了。

    “过后没多久,岳大人就发觉有人在找草民,再后来便传出大人去世的消息,草民势单力孤,不能替大人手刃仇人,但求娘娘给大人一个说法,不要让幕后主使逍遥法外。”

    皇后点了点头,白行远便直接朝袁有琴伸了手。

    后者直直看了他一眼,犹豫半晌,噗通一下又给跪了下去。

    “事关重大,草民只能将证据亲手交与皇后娘娘才能放心。”

    皇后默默低头,揉了揉额角。

    这屋子里统共三个人,屋顶上有多少个她就不知道了,但能在书房出入的,还光明正大的听了这么久,能在乎这一个证据么?

    哪怕是在她手里打个转儿,过后还是会交给东厂去查的好么……

    皇后说要查,难不成还真的自己亲自跑出宫去飞檐走壁么?

    臣妾做不到啊!

    白行远看了皇后一眼,依然朝袁有琴伸着手。

    皇后便假模假样的咳嗽了一声。

    “那白卿便替本宫呈上来吧。”

    开玩笑……她哪能让袁有琴走近她的帘子。

    这不是自己找死么。

    袁有琴一脸不情愿的从怀里掏出个小印章,郑重其事的放去了白行远手中。

    后者几乎是扫了一眼便握进了手心。

    “娘娘,是吏部侍郎的私印。”

    皇后差点没直接从椅子里蹦出来。

    她一直觉得袁有琴会摸出来的是谢慎行的什么私有物件,为什么会是吏部侍郎的私印?

    从袁沛怀中搜出来的册子,里面牵涉的人虽有朝廷官员,但大部分是与谢慎行来往过密,吏部侍郎虽不是自家爹的门生,但至少也是个中立派,不会特别偏私谢慎行。

    “吏部侍郎?”微微往前倾了身子,皇后终究还是克制着重新坐直在了椅子里,“你可确定,不是伪造?”

    白行远直接隔着帘子把印递了进去,就放在帘子里的地上,只是皇后身边没人,只能自己弯腰捡。

    “微臣可以肯定,不是伪造。”

    袁有琴又从怀里摸了封信出来,又放在白行远手中。

    “皇后若不信,这是草民冒死潜进豫州知府府衙里盗得的书信,是否吏部侍郎的亲笔,皇后一验便知,草民此刻人便就在宫中,若有半分虚言,皇后直接砍了草民。”

    白行远继续把信也放去了珠帘里面。

    皇后根本就没指望信里能有什么惊天动地的秘密。

    袁有琴一心要找的是谁害死的袁沛,自然摸出来的都是些指使杀手或是冰灾贪污的罪证往来。

    谢慎行才不会那么容易就露出马脚。

    “大人其实已经查得礼部侍郎私收贿赂,私换豫州官员任命的证据,只是证据在大人手中,草民只找到吏部侍郎命豫州知府请杀手追杀大人的证据。”

    皇后扫了几眼,颇觉失望的叹了口气。

    果真是没什么太多有用的。

    一个吏部侍郎,贪了又如何?

    十个官里九个贪,真要一次性全抓起来,朝廷能空了一大半。

    到时候谁来办事?

    雷厉风行也只能是敲山震虎,让他们收敛些而已,真正有用的只能是缓缓而治。

    “此事微臣也已查明,只不过现下还不是好时机。”相比起来袁有琴目光只盯着一个袁沛,白行远还能明白些皇后心中所想。

    “证据也都有了,只是没有查明吏部侍郎与袁大人之事的关联,现下也已有了人证,娘娘看什么时候合适?”

    袁有琴直接给皇后狠狠磕了三个响头。

    “既然娘娘早已知晓内情,为何不严惩此人,留着这人在朝中为官,只能是祸害朝廷,祸及江山!”

    皇后还是想叹气。

    人还有用,她现在办了做什么?

    冰灾能被谢慎行抓着不放,现下还没查出来吏部侍郎是不是和谢慎行勾结,哪能那么快就把人咔嚓了?

    “既然本宫已经知晓,这便是迟早之事,本宫必然会给袁大人一个交代。”

    顿了顿,皇后看了一眼白行远,后者立刻心领神会。

    “只是宫中亦不安全,若被人发觉袁大人的侍童便在他们眼皮子底下,也不知他们是否会下手暗害,以防万一,微臣请旨,带人回东厂妥善安置,微臣愿以性命担保,绝不会有半分危险。”

    皇后轻轻敲了敲椅子。

    “东厂太过显眼,你若带个人回去又不安排个职位,终究不妥。”

    袁有琴几乎是顺着杆子便爬了上来。

    “娘娘既然信任草民,为大人沉冤,草民自当为娘娘效力。”

 本宫又死回来了 第86章 绿帽鸳鸯

    “皇后不必如此防范;若草民想要动手,也不会在皇宫内直接用武功。”

    到底还是江湖气息太过于浓厚;袁有琴在临出门前;还是没能忍得住;回头一脸淡漠的看了一眼珠帘。

    皇后唰的一下就给出了一身冷汗。

    不过好在袁有琴没仔细看皇后的长相,不过就是略瞟了一眼;便又转过了头去。

    皇后张了张嘴;最后还是默默吞下了最近闹刺客的话。

    白行远生生忍住想直接给他点个哑穴的冲动,甚至还笑得春风和煦的把人亲自送回了东厂。

    东厂时常会出去寻摸一些能人异士回去夹塞,久而久之也就看习惯了。

    反正能留下来的,都是被东厂同化过的。

    至于怎么融进去的过程,要是没有林燃那种嬉皮笑脸的本事外带一次性下手的狠辣;估计以袁有琴的小纯洁程度,在东厂里不死也得脱层皮。

    “娘娘觉得可信?”白行远送完袁有琴就折了回来,张口第一句话就是质疑这货的真实度。

    东厂收到的消息,袁沛身边的确是跟过一个时有时没有的书童,但介于那孩子早在半年前就失去踪迹,行踪比袁沛还要成谜,谁也不知道到底长什么样儿。

    姓名倒是能够去袁家找点蛛丝马迹来核实,但长相呢?

    连涂相家的亲生闺女都能被偷换,还换得这么天衣无缝,更何况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书童?

    唯一一个能够确认真假的人已经入了土,稍微有点心,就能鱼目混珠。

    现在也不止东厂一拨势力在找这位袁有琴,东厂查到的就有好几拨,具体是谁指使的也没怎么查清楚。

    岳家的招牌皇后信,东厂可没当回事。

    “不信又能如何?现下袁大人一案依然没有头绪,真的也好,假的也好,总归是些线索,更何况即便是假的,你们查到后来,难道就不能发现一些和真凶有关的蛛丝马迹?”皇后轻轻叹了口气,端了茶盏,小心吹了吹,等着茶不那么烫了,才慢条斯理的抿了一口。

    “现下岳齐川为着这件事,把整个岳家都牵扯进来,为着一个袁沛,不值当,何况袁有琴又在你们东厂待着,日子久了,便是要作假,也得露出痕迹来。”

    白行远默然半晌,终于低声应了个是。

    “京试的案子,辛大人之事有结果了么。”东厂借着京试的名头清了不少的人,一时之间皇后案头上的折子和雪片似的,要么是要求皇后不要手软坚决清理贪官污吏,要么就是弹劾东厂借题发挥清除异己,甚至还有窝里斗你揭发我我揭发他的各种消息。

    皇后全数都给压了下来,也没管每天朝堂上那些个人人自危的大臣们战战兢兢的模样,对着白行远依然是连句重话都没有。

    “回禀皇后,差不多了,依微臣之见,若娘娘觉得可行,杀害辛大人之人,便是高侍郎家的三公子,也未为不可。”

    皇后:“……”

    最近皇嗣还没来得及出生便已夭折,后宫中除了皇上那儿,就是一片哀悼之声,外头没这么精准的收着风,只当是皇后娘娘为着皇嗣之事心烦意乱,高家也没敢凑这个霉头,过来请旨封诰一个来路不明的私生女。

    皇后乐得不提。

    只不过没想到白行远居然还真上了心,移祸江东还打算直接把高琨灭掉以绝后患。

    “没了高琨,还有贺大人家的独子,那位婉儿姑娘可是个厉害人,单靠我爹的面子,可做不到这个程度。”

    轻轻拿指甲敲着茶杯盖子,皇后沉吟半晌,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只不过本宫倒是好奇,本宫这位妹妹,难道真的只安心当一个夫人?”

    白行远默默摇了摇头。

    这种东西涉及皇后的家务事,他还真不好过多置喙。

    当然,皇后也没指望白行远会给她一个答案。

    但估计过不了多久,要不然就是高琨亲自面圣,要不然就是高夫人入宫请旨,总而言之得有一个人来捅破窗户纸。

    “那位婉儿姑娘,自涂夫人入宫请安之后,便被接回了涂府居住,还是高大人亲自上门求了涂相,说到底姑娘家未及嫁人便住入夫家不甚方便,但婉儿姑娘在京中无亲无故,只能请涂相暂时收留,待皇后恩泽赐婚过后,再从涂府出嫁,也算是全了礼。”

    皇后几乎是白行远话音刚落,便跟着堵出来一句。

    “她是本宫的异母妹妹,涂相的亲生女儿,从涂府出嫁,自然应当。”

    白行远犹豫半晌,最后还是决定一次性给皇后捅完刀子比较好。

    否则钝刀割肉,一下一下来,更加糟心。

    “涂相似乎有收婉儿姑娘为义女的打算。”

    皇后终于没能忍住,狠狠砸了手中杯子。

    青扇几乎是第一时间冲了进来,先是一脸敌意扫了一眼依然坐在椅子里的白行远,然后才急吼吼的奔到珠帘之后。

    “娘娘,怎么了?”

    皇后手指死死捏住椅子,关节泛白。

    “本宫无事,不小心摔了杯子,你过会儿再来收拾吧,不必再上新茶了。”

    若青扇真受谢慎行指使跟在自己身边,那她知晓婉儿姑娘身份之事,就绝对不能再让青扇察觉半点端倪了。

    “接着说。”

    深吸一口气,皇后等着青扇麻溜的关门滚了,才继续看向白行远。

    “父亲是和母亲在商量么?”

    有一个施尉的前车之鉴,以东厂的能力,皇后丝毫不怀疑他们绝对能把自家爹妈的床第夜话尽数听来。

    白行远痛快的点头。

    “只是听涂夫人语气,甚是不赞同,涂相亦不好勉强,此事暂时搁置,但大概也不能拖得太久,还望娘娘早下决断。”

    皇后都能猜得出自家娘亲会以什么理由回绝自家爹。

    不外是别人家的家务事,总不好太过于干涉,何况堂堂涂相怎能收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为义女,又不是什么国色天香,也不是什么才艺倾城,即便是私底下知道那是亲生女儿,明面上也得做的过去。

    总不能为着一个认祖归宗,把自己一辈子攒下来的颜面都丢得干干净净吧。

    涂相为着夫人母家的面子,多多少少会拖延一段时间。

    但到底不会太久。

    “谢慎行不会只盯着一个侍郎不放,现下高公子是为着李月婉求一个名声,但李月婉未必便稀罕这个诰命,若到时候本宫应了,她又反悔私奔,你说她会挑谁?总不能挑两次贺公子吧。”

    皇后把脑子里纷纷杂杂的念头压了下去,勉强找回了点理智。

    虽然说从感情上她是恨不得直接在自家爹面前把这个冒牌货一次性扒皮,但到底还是没有足够多的证据。

    何况也不知道谢慎行为什么花这么大力气也要把一个冒牌货推成个诰命夫人。

    “虽然先前在聚贤楼,这位婉儿姑娘和各色权贵公子都有些见面,但到底只有高琨和贺公子两人成了裙下之臣,其余的能见上婉儿姑娘一面都难,何况说话?且现下婉儿姑娘深居涂府,不用东厂盯着,涂相便已关怀备至,婉儿姑娘根本找不到机会和别人有所接触,每日所见只有那几个丫头小厮,这些人都是涂相精挑细选出来的,身家清白,绝无与外人勾结的可能,虽有几次有人想夜闯涂府,但到底是不是冲着婉儿姑娘来的,也无从得知,总之还没能进得了涂府内院,便已被解决的干干净净,大概王爷也没能料到如今是这个结果。”

    皇后差点把指甲刺进自己手心里。

    当年自己这个嫡小姐,在涂府里大概都没有这么个待遇。

    难道她还低估了这位婉儿姑娘笼络自家爹的本事?

    “也罢了,高公子想为他的心上人求一个恩典,总也要有由头入宫才行。”白丁哪怕是有家中背景,也不可能轻易入宫,皇后更是没打算平白无故的给他天上掉馅饼的单独恩赐机会。

    否则还以为她是真的上赶着想成全这对绿帽子鸳鸯的真爱呢。

    “这事儿若拖到年下开宴,只怕是不妥,这会儿皇嗣之事也过了一阵子了,过几天宫中开宴,便请亲贵家中到了年纪的小姐公子们来宫中赏烟花吧。”

    虽然说隐隐总觉得这事儿已经完全按照谢慎行铺好的节奏往下走了,但皇后还只能一步一步走下去。

    难道说真的要等着高夫人问到她脸上,又或者是自家爹亲自跑来宫中和她提这件事了,再勉强赏个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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