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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皇的爱钱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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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冠玉懒得睬她,加快脚步。
  “你有没有……瞧见皇上跟哪个太监走得特别近?”
  她不是少根筋,很清楚地感觉到皇上对待她和冠玉,真的很不同,所以更想问清楚。
  冠玉额际抽跳,决定捂上耳朵,拒绝听她没意义的猜想。
  皇上的心思不难猜,阮招喜的性别也不难猜,只是他没有想到皇上会看上这么聒噪的姑娘!
  拂月殿长桌上摆了十数道膳食,大抵是清淡品味,当青羽坐定之后,由冠玉一样样地以银针试毒。
  “冠玉,皇上的膳食也需要试毒?”阮招喜不解地问。
  她在后宫走动久了,偶尔也曾在用膳时分踏进嫔妃殿内,见过她们试毒的场面,没想到就连皇上的膳食也要试。
  “总得防备。”
  “防备也要有道理啊。”她对人防备,是因为她以住被骗过,那他呢?
  青羽懒声回答,“朕的母妃就是在梨壶殿被毒死的。”那晚,他确实是睹景思人。
  阮招喜微愕地轻启朱唇,呆愕了半晌才合上嘴。原来是这样啊……所以那晚她并没有看错,他的神色确实很寂寞。
  可是——“你好过份。”她突道,还扁起嘴。
  “朕怎么了?”
  “难怪你以前带膳食给我吃时,自己从不吃,你是不是想,要是我被毒死算了?”太恶劣了,她把他当兄弟,他竟这样对待她!
  青羽闻言,不禁失笑。“你想太多了,朕甚少食夜宵。”
  “是吗?那你真的是特地准备给我吃的?”哇……好感动啊!
  他一怔,才意会原来他的动心是在日积月累下,被她那张笑脸给拐动的。
  “那是因为朕很喜欢看你吃东西的模样。”见试毒完毕,他递了筷子给她。“尝尝。”
  “是吗?”她很习惯的夹了道菜,吃了两口,感动得快掉泪。“一早醒来就有这么香的菜可以吃,好幸福喔……”
  冠玉没好气的一瞪,瞪着她一脸满足,仿佛真吃到什么人间美味的模样,可她压根没发现,所以他只能无奈一叹,装作没看见。
  “你尝尝、你尝尝!”抱着有福同享的想法,阮招喜夹了道菜送入青羽口中,期待的等着他的反应。“怎么样,不错吧?”
  青羽噙笑点头。他早尝惯了山珍海味,压根不觉得宫里的膳食有何特别,但今早不知怎地,真觉得这菜肴确实相当好吃,尤其配上她满足的笑,他也跟着满足了。
  “是吧,多棒啊,这么好吃的东西。”卷起袖管,阮招喜在桌上十数道菜中寻找更棒的菜,就这样她一吃,再喂他一口,使向来清冷的拂月殿难得的传出阵阵笑声,久久不散。
  皇帝很忙。
  阮招喜身为贴身太监的第一天,完全感受到主子的忙碌,开始怀疑他怎么会有体力和时间在夜半三更时,跑到梨壶殿陪她胡扯。
  吃过早膳之后,便是早朝、议政,她和冠玉站在定天宫龙座之后,她瞧见了她的主子,宰相大人魏贤言一双精烁眸子老锁定她,教她站得心虚,都不知道该把眼睛搁到哪里去了。
  她得罪皇后一事,宰相大人应该也知道吧,再加上她的任务根本没有半点头绪,要是宰相大人怪罪下来,真不知道该怎么善后。
  怀抱着杂乱心绪在定天宫耗上大半天的时间后,她随即伺候皇上用膳。紧接着皇上又忙着批奏,时而有官员觐见,谈论南方水患,也谈邻国纷争,总之皆是一国之君必须心系的国家大事。
  只是,当宰相大人觐见过后,与她擦身而过时,竟偷塞了一张纸条给她,当她回到角落,偷偷看过一遍,只见上头写了何时在西隆门见,教她心凉了半截。
  一个下午下来,她明明心神松散却又要力持镇静,最后只好干脆把注意力都放在青羽身上,却见掌灯时分都到了,他还在批奏摺,晚膳还搁在一旁边凉快着。
  她这才真真切切地见识到身为一国之君,需要的不只是体力,还要脑力及耐力,更了得的是,他所面对的百官,年岁几乎都在他之上,然而他眸色锐利,气宇非凡,气势是与生俱来的尊贵,一点也不像是年轻的新皇,常常教她盯着盯着就出神了,移不开眼。
  “招喜,你口水流下来了。”
  “吓!”待她回神,青羽俊魅面容就近在眼前,吓得她连退数步,偷偷以袖角擦拭唇,才发现她根本没流口水。
  “瞧什么?瞧朕瞧傻了?”他笑得邪魅。
  “没……”她心虚干笑,赶紧安定心神,应付可怕的夜晚。
  现在已是一更天,她却被男色诱惑得差点忘了他要找她陪睡。
  “你真不陪朕睡?”已经准备就寝的青羽枕肘看着她。
  陪睡两个字,不管怎么想,她都觉得好暧昧。“皇上,我今晚必须守殿。”身为贴身太监,要做的事可多得很,彻夜守殿也是职责之一。
  “守殿有冠玉在。”
  “皇上,我是后进,总不能所有差事都丢给冠总管啊。”站在床边,阮招喜的视线始终落在床幔上,没有勇气再多看他一眼。
  她开始觉得他愈来愈可怕了,光是一个眼神、一个微笑,就能将她耍得团团转,忘了她进宫还有最重要的首要任务。
  “朕的旨意,谁敢有异议?”
  “皇上……”唉,小双子怎么会变这么多?还愈来愈霸道了。
  “皇上,知京府求见。”寝殿外,冠玉传报道。
  青羽浓眉微扬,寻思一番才低声道:“要他在朝元殿候驾。”
  “奴才明白。”
  “招喜,替朕更衣吧。”
  “是。”阮招喜不禁暗松口气,赶紧帮他更衣。
  她虽是想逃避与他同床共枕,但最大的原因,是因为她今晚必定要想办法溜出去不可。
  看青羽去了朝元殿之后,阮招喜便偷偷溜到殿后,心想他和知京府应该会谈上一段时间,于是她抓紧时间朝西隆门而去。
  取出通行令牌,她轻易地踏出西隆门外,左顾右盼了会,瞥见一顶软轿停在不远处,熟悉的轿夫正朝她咧嘴笑,她赶紧快步而去。
  “招喜,大人等你许久了。”
  “我知道了。”阮招喜停在软轿前,压沉嗓音,“大人,奴才来了。”
  她内心忐忑不安,却没有表露在脸上,反倒是在轿帘掀开的瞬间,勾起和气生财的笑。
  “招喜,想不到你真有本事,竟然能从敬事房中级太监摇身为总管,如今还成了皇上的贴身太监。”魏贤言笑着,眸色深沉得教人猜不透。
  “不,这都是大人调教得好,没有大人,怎会有今日的招喜?”她笑眯了水眸,放在身后的双掌却满是汗水。
  她仔细地观察宰相的表情,想猜知他现在要怎么处置她,是想替皇后出一口气?还是追查她的任务进度?抑或者是——
  “老夫知道你滑溜玲珑,却没料到你真能在宫中有所做为。”魏贤言抬眼直睇着她。“可找着香囊了?”
  “回大人的话,尚未,但只要再给奴才一点时间——”
  “不急。”他蓦地抬手打断。
  阮招喜不解地瞅着他,又听他说:“老夫听说你两日惹恼了皇后?”
  “……奴才该死。”她也不辩驳,直接认罪。
  “无妨。”魏贤言不甚在意地摆了摆手。“听说那日,是皇上出手救你的?”
  “……是。”她垂睫,心想如果连大人都知道,那么大抵整个宫中都知道这件事了才是。
  “招喜,你到底对皇上下了什么迷药?”
  阮招喜不解地瞅着他。
  “皇上向来多疑,对人猜忌难信,你居然能让皇上出手相救……老夫真想知道你和皇上是什么样的交情。”魏贤言寓意深远地说。
  “奴才和皇上并没有……”小双子多疑猜忌?她垂睫暗忖。
  “不管怎样,你现在能成为皇上的贴身太监,就代表你得到了皇上的信任,这可是件非常了得的事。”招招手,魏贤言示意她再向前一步。
  “虽说你现在不在敬事房,但能在皇上身边更好。”
  “……大人?”
  “记住,在皇上面前替皇后美言几句,还有——”魏贤言从怀里取出一只小药瓶。“行房那日,记得让皇上先服下,懂不?”
  “这是……”阮招喜怔怔的接过,虽说不知道这药瓶里头装的是什么,但总觉得沉重得教她握不住。
  “招喜,秘密知道的愈少愈好,是吗?”魏贤言点到为止地暗示。
  “……大人说的是。”可不是?这向来也是她的明哲保身之道,为何现在却明知故犯了?
  “香囊找不到无妨,眼前要紧的是要让皇上更加疼爱皇后才成,毕竟太子生死未卜,皇嗣不能断,而皇后是正宫,拥有皇嫡子才是王朝之福。”
  “奴才明白了。”
  “这个任务,你要是作妥,老夫是绝不会亏待的。”
  “……多谢大人。”
  魏贤言说完便垂放轿帘,软轿随即离去,西隆门外只余阮招喜单薄的身影立在寒风中。
  这是第一次,她明知道有一大笔优渥的酬劳等着自己,却一点都开心不起来,也是第一次,她不愿意为了钱去执行任务。
  尤其,在她明知道魏皇后是个什么样的人的情况下,还要她撮合她和小双子。
  在她眼里,小双子值得更好的女人,而且小双了一点也不多疑,要不然他怎么会和她在梨壶殿变成好朋友,压根不计较她百无禁忌的话,甚至还愿意出手救她……
  这样的男人真是好,如果他不是皇上,她肯定会——
  思绪至此,她突地一顿,想要再想个空间,突地一阵冷风袭来,教她打了个寒颤,立刻不再放任自己胡思乱想,把药瓶收进怀里,赶紧转回宫里。
  岂料,才刚踏进西隆门内——
  “你去哪?”
  “……皇上?”她愣住。
  西隆门内,只见冠玉手中的灯笼火光在青羽脸上交错出深深浅浅的阴影,更显得他的阴沉寒鹜骇人。
  阮招喜以为皇上会质问她,但他只是静默不语。
  一整天下来,他们连视线交会都没有,她在他眼里简直像是不存在,这种被视而不见的滋味,教她惶惶然,心紧悬着,像少了什么支撑她的快乐。
  晚膳时,她就站在他身后,他一个人用膳,静默得几乎连呼吸声都听得见。拂月殿碧丽辉煌,却只有他一个人独享,甚至连半点交谈的声音都不存在。
  他的背影,好孤单。
  “……小双子……”
  “皇上。”阮招喜话还没有说出口,便被踏进殿内的冠玉抢先。
  青羽眉眼不动,等着下文。
  “敬事房的太监已经在露华殿外等候。”
  阮招喜心头一震,竟兴起了不愿意他行房的念头。
  “皇上的意思是?”冠玉面无表情地问。
  她垂睫等着,粉拳紧握,直到听见一道低沉嗓音。
  “去。”
  她随即瞠圆眼,心头像是被什么狠拽着,痛得她几乎站不住脚。
  “不!”不由分说,她低喊出口。
  青羽俊面波澜不兴,缓缓回过头。“你凭什么说不?”
  “我……”胸口像被什么梗住,她只能急促喘息,一方面没想到自己竟会沉不住气地脱口说出想望。
  “说。”
  “我……”她要说什么?阮招喜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没头没脑地爆出一句话,现在反倒不知道该怎么收尾了。
  “朕要你说!”青羽大手一扫,桌上的玉杯瓷盘倒霉匡啷落地,吓得阮招喜几乎忘了呼吸。
  她从没见他发过脾气,还以为他没有脾气,如今见识到了,着实吓着她。
  “朕对你不好吗?你为何要背叛朕?”青羽低咆,语气中难掩失望。
  “我没有……”她傻愣地看着他站起身,寒冽回眸,那沉冷的脸色,像是要杀了她似的,让她好心慌。
  “你真当朕是傻子吗?你到西隆门去,真以为朕不知道你背地里与谁联系?”
  阮招喜噤声,没想到他竟看见了一切!
  可就算看见又如何?她并没有做出任何背叛他的事啊!
  “你爱钱,想怎么捞油水朕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你不应该连那混账都勾搭上!”青羽脸色铁青,无法置信她竟会背叛他,在他学会如何信任一个人的同时,她竟然用背叛伤害他!
  阮招喜听得一头雾水,急得慌了,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我……”
  他一个箭步向前,往她怀里一探,搜出一只药瓶,冷冽乌瞳直睇着她。“这是什么?”
  “那个是……”虽然宰相没说清楚,但她猜大概是春药那类的秘药,可如今要她怎么解释才好?
  她支支吾吾的模样更教青羽光火,猛地拔掉药瓶上的塞口,伤势要吞下里头的药粉,却被她抢过,全数往自己的嘴里倒。
  “你瞧,这不是毒药。”她满嘴白色粉末。
  青羽眯眼瞪着她。“你可还记得咱们的约定?”
  “……记得。”
  “不准瞒骗、不准背叛、有事要说,对不?”
  “对。”
  “那就说!”
  她犹豫地看向冠玉,便见青羽一摆手,冠玉随即垂首离去。
  “说!再不说,可别怪朕让你不得好死!”那是她自个儿落下的约定,她最好记住她说过的每一句话!
  闻言,阮招喜扁了扁嘴,泪水扎痛她的眼。“干么把话说得这么重?我不过是以前在宰相府当差,碰巧大人需要一个人潜进宫找香囊,我好不容易抢到这机会进了宫,就这样罢了……你干么那么生气?”
  没有净身却入宫当太监,确实是欺君大罪,可是他向来对她好,对她又搂又抱又亲,应该不会计较,现在却翻脸就翻脸……像变了个人似的,让她有些害怕又难过。
  “就这样?”青羽眯起眼,他不相信事情这么单纯。
  “本来就是这样而已!你可以去问,我在宰相府已经当差两年多了,是大人见我机伶,才让我进宫的,就这样而已。”她气得跳脚,恼他不相信她。“咱们约定上不是写着要信任吗?”
  “想要朕信任,你就得想办法让朕相信!”
  “我都说了,不是吗?”可恶,原来他真的多疑又猜忌,她以往怎会没发觉?
  青羽瞪着她。“那这药瓶是怎么回事?”
  “那是大人要我想办法在你行房前加进你的茶里,希望你可以宠幸皇后的。”
  她说着,眼泪不自觉淌落,觉得自己好可悲双可怜透顶。
  “大人找我去,不过是要我在你面前替皇后美言几句,他说这样做比找香囊还重要,还会给我一大笔酬劳,可是我不想这么做。”
  “为什么?”她淌落的泪水教他心疼,火气几乎是一下子就消失了,他缓步向前,想搂住她却被她推开。
  “天晓得为什么!”她疯了啊,居然不想要钱了!“我就是不喜欢嘛!”
  她一句不喜欢,让青羽勾起了笑,心情更是好了许多。
  “是!我不是净身进宫的太监,是被派入宫寻找香囊的细作,可我害过谁了?我只是想找到香囊而已啊!”本来很单纯的事,却在碰到他之后一切变得复杂,搞得她烦躁不已,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她喜欢他待她好,喜欢他珍视她,因为她从没有被人搂在怀里,给她些许温暖,让她忘了任务,所以才会在面临他与任务的抉择时迟疑犹豫,可他却吼她……
  青羽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既高兴她的坦白,又有些恼她的迟钝。“招喜,朕喜欢你。”
  这突如其来的告白炸得阮招喜脑袋登时一片空白,忘了她正悲愤着,也忘了自己的身份。
  刹那间,她明白了,因为自己太习惯掩饰渴望,所以对于想要却要不起的,总会选择淡化,甚至遗忘,可是曾经镂刻在心底的每份感动和欢喜,根本不是那么容易抹杀的。瞧,他一句话便教她泪如雨下,再不想承认都不行。
  面对他时,她眼中不再只有钱,那其实代表他的存在比钱还重要“招喜,你喜欢朕,对不?”青羽吻上她粉嫩的耳垂。
  阮招喜心绪转变极大,上一刻心还痛着,此刻却又泛起酸甜。她应该点头,可是——
  “皇上,你真的有龙阳癖?”
  青羽顿时敛笑,额际青筋跳颤如电。
  “……招喜,你是女儿身的事还想瞒我到几时?”
  他搂她搂得极紧,紧到两人之间毫无缝隙,隔着几层衣料,依旧可以轻易地感觉到她胸前的酥软,正贴覆着他的。
  阮招喜一震,“你……你知道我……”
  “朕早就知道了。”
  她呆若木鸡。“所以,你才老是对我又亲又抱……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就在朕和你约定时。”和她立约时,不过是视作游戏,如今竟成了他定情的关键,没有约定后的这份朝夕相处,他不会尝到有人为伴的滋味有多美好。
  阮招喜还是无法回神,完全无法想像自己竟然在那么早之前就已经泄露底细。
  那她那么辛苦的隐瞒,到底是为哪桩?
  “招喜,你身上很烫,该不会又染风寒了?”隔着衣料,她的体温清楚地传递到他臂弯。
  “我……”她垂睫,这才感觉有点头晕,浑身发烫,确实是挺像染了风寒,可是又好像有一点点不太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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