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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弃天使-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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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好,你要记得,不管怎样我都会保护你。”
  她又让他感动了,塞她入怀,抱她,更紧更紧。
  家里来了不速之客,当时,靳衣出门,亮君在花园里面浇花。
  门铃响,亮君从镂空的铁门问看见工藤幸子。
  “对不起,让你久等,请问你是……”
  “你是尹亮君?”来人没自报姓名,反而问起亮君。
  “我是啊,我们认识?”
  “我是幸子,工藤幸子呀,高中的时候来台湾念半年书,当时你是班上最照顾我的同学,记不记得?”幸子的温柔语气,令人备觉亲近。
  “哦,我有印象,你念没多久就回国了对不对?”
  “对啊,我不适应台湾的生活。”
  当年爷爷突发奇想,认为不管怎样,她必须学习和工藤靳衣相处,好接下老一辈的棒子,于是将她送往台湾,希望她的温柔体贴能让工藤靳衣慢慢接纳她。
  爷爷没想过,真正不接纳对方的人是她,她不容许有人踩上她的地盘,不容许一个外来者分享她的幸福。
  然而,她表面的柔顺温婉让大家把矛头指向靳衣,认定是他不能融入工藤家族。
  和靳衣同居的半年里,高尚的工藤幸子没了大人在身边监督,获得全然自由,她跟着同学进出黑店,玩得昏天暗地,她认识许多人,除了夜店小姐、学校同学,各种三敦九流的男人女人都有。
  半年后,在一次的意外间,她怀孕了,吓得父母亲连忙赶到台湾处理善后,并将她接回日本,结束和靳衣大半年的闹剧。
  幸子回日本后,她认识的女孩一个个找上门,借口找幸子,事实是想钓幸子帅气英朗的堂哥。
  刚开始,靳衣拒绝她们,后来他发现,她们是叔叔婶婶布下的眼线,他们想确定他是否如外传般风流、无可救药,想确定他是不是整天无所事事,只会搞男女关系,于是他改变态度,对所有女人来者不拒。
  慢慢地,他的恶名声传播得更远了,叔叔婶婶对他的防线也慢慢松弛。
  “你特地来找我吗?”亮君天真问。
  “不对,这里是我堂哥家,我堂哥是工藤靳衣,你不知道对不对?”
  “哦,老板是你的堂哥?对哦,你们都姓工藤,我实在是太笨,居然没想到。快进来坐,老板出去,马上回来。”
  他出去买……他说要给她一个惊喜,想到这个“惊喜”,亮君脸红心悸。
  她的表情?幸子隐下怀疑,继续和亮君聊天,想自她身上得到有关靳衣的讯息。
  “我太久没来,不晓得他最近过得怎么样。”她们边走边聊。
  多数时候,幸子是受欢迎的人物,她的气质外表皆属上流,只要立场不和她对敌,她可以做出最佳表现。
  “你专程从日本飞来看老板?”
  “也不尽然,我马上要结婚了,对象是台湾人,有些婚礼事宜要讨论商量,所以,我和爸妈一起过来。”
  “你要结婚了?真好,恭喜恭喜,我去帮你倒杯水。”
  “不用麻烦,老同学难得见面,我想和你多说说话。”拉住亮君的手,她不让她走,
  趁靳衣不在,她需要更多的“内部消息”,而这些消息,有赖旧时同窗提供。
  “我们好多年没见面了,世界真的好小,我老板居然是你堂哥,以后有了裙带关系,他可得对我好一点。”亮君笑说。
  “其实,我蛮担心他的。”开门见山,幸子不打算花时间和她说风凉。
  “担心?为什么?他很好呀!”
  他哪里不对劲吗?亮君细想,如果说人变得温和讲道理需要担心的话……那……嘻嘻,就让他多被担心些吧,亮君在心里窃笑。
  “我堂哥有许多女朋友,年轻嘛,好玩是男人本性,家里的长辈不太想管他,随他高兴啰。”
  这个话题,亮君无法接口,她谨记自己的地位身分。
  “他的女朋友中,最有可能和他结婚的是余瑛洁,她是立新集团的千金,你知道的,企业家族多半以联姻方式扩大事业版图。但最近,他不找瑛洁了,你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什么事情吗?”
  她观察亮君表情,从小住在大家庭,察言观色是她最擅长的工作。
  幸子的话撞上她心坎,那位余小姐就是他口中的“条件婚姻”吗?心酸了酸,她咬住下唇,假装低头沉思。
  有鬼!这是幸子的认定。
  “你不知道吗?回想看看,说不定他们之间,有什么细节你没注意到。”幸子催促她开口。
  “我怎么会知道,老板的女朋友那么多,我连谁叫余瑛洁都不知道。”她硬是把余瑛洁归类到他的“普通朋友”之列,不愿意承认她是他的特殊烟亲。
  “就是个子高高,将近一百七十五,站起来和堂哥看起来很登对的那位。”
  亮君的怪异表情,让幸子愉快。她对靳衣有意思吧,就不晓得她是单恋,还是郎情妹意,双心双属。
  “登对”?他和余小姐登对吗?那么她和他站起来,会不会登对?乱七八糟的念头在亮君脑海问浮现。
  “说说话吧,亮君,你得帮帮我。”
  “老板很多女朋友都很高呀,我实在不晓得……”
  亮君的支支吾吾让她不耐。“算了,我换个方法问。最近,他有没有和哪个女人走得比较近?”
  和她算不算走近?但他们中间,只是两阵风就刮得无影无踪的“普通关系”。
  “没有。”语调涩涩的,她别开头。
  “没有其它女人找上门吗?还是他不找女人上门?”她声音加进急迫,控制不住的情绪发作。
  她有病的,在兔子事件之后,她需要靠精神科医生的药物来控制情绪,虽然她有一段时间不发病了,但想起靳衣,想起他阴沉沉的声音——你想知道谁是凶手吗?宠物会在死后七天回来告诉主人,谁杀害牠……
  幸子的情绪搭上云霄飞车,忽高忽低。
  父亲的苦恼在耳边响起,他恨恨拍着桌子吼叫:“我认为是靳衣在背后搞鬼!”
  妈妈掩面哭诉:“这么大笔的亏空,公公若是知道,我们肯定会被赶出家门。”
  幸子尚未掌握证据,但直觉告诉她,这是工藤靳衣的诡计,他想夺走她的地位,是很多年前就开始的事情,他奸诈狡猾,表面和你虚与委蛇、和和气气,私底下,却满心算计,所以她才会找来朋友监督他。
  多年过去,在大家放松戒备同时,事情却一件件发生,彷佛有只大手在背后操纵。他们开始怀疑,问题出自工藤靳衣,再加上,他突然拒绝所有女性,这让他们嗅出他即将有大动作。
  这次,藉由幸子的商业联姻,他们来到台湾,想找到确切证据。
  “我没看到任何女人。”亮君离她远远。
  她不懂幸子生气什么?生气老板没有和余小姐在一起?有必要吗?都是成年男女,感情的事情由自己负责,旁人担不了千系。
  亮君被她的怒气弄得莫名其妙。
  “或者,平时他和今天一样常出门?”她的口气变得咄咄逼人,和十分钟前的亲切判若二人。
  “我真的不知道,老板他……”
  “他见过哪些人,电话很多吗?”截下亮君的话,幸子变得狰狞可怖。
  “没有、没有,真的没有。”亮君被弄急了,不晓得怎会陷入这等情境。
  “他每天在家里做些什么?他有没有在暗中捣鬼……”抓起她的手,幸子捏得她好痛。
  “我不懂你的意思。”
  “不用逼她,想问什么,冲着我来。”
  不知几时,靳衣站在客厅入口,他半倚在门边,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的堂妹。
  幸子闻之转头,亮君也看向身后,松口气,她随即起身,躲到靳衣身后。
  这个求救动作太明显,明显到让幸子的怀疑获得若干证实。
  第七章
  靠在靳衣身后,亮君稍稍心安,说不上来的恐惧让她微颤。
  是怎么了?她们不是谈得好好的吗?气氛怎会弄僵?她弄不明白,幸子突如其来的态度改变。
  靳衣回身,对上她眼底的焦虑,说不上的心惜涌上,揉揉她的头发,他试图给她安心笑容,第一次,他学会用微笑安慰人。
  “没事的,你不要担心。”
  “嗯。”亮君点点头,手仍抓住他的衣角不放。
  “你回房间休息,不准戴助听器偷听,不要乱想事情。”
  他不想亮君知道自己的处境,更不想她知道有人敢“欺负”自己,在亮君眼中,他是强者,强者自有强者风范,何况,情势逆转,他不需要再作戏委屈。
  亮君偷看幸子一眼,忧心仍在。
  “不会……发生什么事情吧?”
  好奇怪的说法,明明是大男人和小女生的对决,靳衣是稳站上风那边,她怎么就是隐隐感觉有事情要发生,不安浓烈。
  “你想会发生什么事情?”他反问她。
  “我不知道,但是……如果我在会比较好,我愿意陪你。”
  “你担心什么?”
  “我不知道。”她摇头,是真的不知道。
  “你怕我被一个身长不满一百六的女人给吃掉?”
  他刻意轻松,事实上,他并不轻松。从小到大,每次和幸子的对决都是最累人的战争,他宁愿面对诡谲多变的股票市场或商场,也不愿意面对这个外表和善,心机深重的做作女人。
  “她……会吗?”
  “笨蛋,当然不会。”他挺直腰身说。
  “那……你小心。”
  “傻气。”他在骂她,但口气净是宠溺。
  亮君迟疑地走向楼梯间,突然,靳衣的大动作,让两个女人当场愣住。
  他跑到亮君身后,拉住她,在她颈间戴上一条钻石项链,然后宣誓般地往她唇上吻去,从此,欺负这个女人的权利在他手中,谁都不准侵越。
  “这个……”
  “给你,好好戴着,不准丢了。”
  “好。”
  “快上楼,我要和我的‘堂妹'好好谈谈。”
  她依言上楼。而靳衣直到听见她关上房门时,他才转身正视幸子,半倚楼梯,他又是痞子靳衣。
  “你来做什么?”他问。
  几百年前他就放弃和她好好相处的念头,这个女人城府太深,他够狡猾了,她却丝毫不逊于他,约莫狡狯是工藤家的人格特质。
  “你很清楚我来做什么。”
  和人们斗心思,她没落败纪录,这得归功于她楚楚可怜的外表和温柔甜美的嗓音,在众人的眼光中,她合该纯洁无瑕,天真单纯。
  “来看你那个倒霉的未婚夫?我想你跑错地方,他不住在阳明山。”他讽刺她。
  “我的未婚夫不倒霉,娶我是他最明智的抉择,至于你,是不是也该找个时间办办你和瑛洁的婚事?”
  “这么关心我?真让我受宠若惊,谢啦!你还是把注意力放在欧阳颖川身上,看看他伟大的经营能力,能带给你父亲几分帮助。”
  “果然是你!”她尖尖的手指指向他。
  “现在才猜出来?啧啧,我太高估你的聪明,我以为在第一次的跳票风波中,你就猜得到是我在搞动作,没想到你后知后觉到这种程度,工藤幸子,你太让我失望。”多年交手,这次赢的真是痛快。
  深吸缓吐,幸子不准自己在他面前输,他是个小杂种,根本撼动不了她在工藤家的地位。
  “你的小把戏,我才不费心猜疑,很快的,等颖川插手,我们就能轻易解决这些莫名其妙的不顺利。”
  “我真希望你有更大的把握,就当是亲戚一场吧,我给你个小小提示,明天开盘,请仔细盯牢庆田的盘面。”微笑,他的自信让幸子心惊。
  “你要做什么?”
  “但愿你伟大的未婚夫,能帮叔叔婶婶度过难关。”
  话至此,够了,他优雅地转开身,不晓得楼上的笨女人有没有窃听他们的对话,会不会开口要求他和“堂妹”好好相处。
  应该不会!她才被幸子的真面目吓到不是?
  她输了吗?输了吗?不!她绝不输给来路不明的杂碎,冲到靳衣面前,她拽住他的袖口,高贵的笑容扬起。
  “我以为你的品味和大伯父有所不同,没想到,有其父必有其子,都喜欢低三下四的女人,身分低也就算了,居然爱上听障人士,真不晓得爷爷知道,会作何反应?”
  “我的婚姻和你不同,不需要任何人的看法反应,不需要条件说明,我喜欢谁就和谁在一起。”他的婚姻爱情,谁都别妄想干涉。
  “当然当然,谁敢干涉你,我只不过觉得有趣,在我安排的那么多女人中间,不乏有地位、学历、美貌、家世,没想到,你独独从当中挑到一个最不起眼的女人。
  当初,妈妈和我打赌,赌你看不上亮君。我逆向操作,赌你的爱好特殊,说不定大家都瞧不上眼的,你偏偏爱上,何况我这位‘老同学'有种特殊天分,对于演戏特别认真。结果是——我赢了,你爱上亮君,一个我们认为成功机率等于零的女人。“
  只要能打击到他,她不介意说谎。
  “什么意思,把话说清楚。”靳衣反制她,厉声问。
  “还不清楚吗?意思是,我成功地创造你的爱情;意思是,亮君说的每句话、每个动作,都出自我给她的剧本;意思是,你爱上的是我的创作力,而不是尹亮君。听懂了没?”挥开他的手,她往门外走。
  “工藤幸子!”大步一跨,他跨到她身边,不准她离开。
  “需要了解得更清楚些?好吧,我挑明说。
  首先,你不会不知道你身边那些女人,全是我一手安排的吧!而亮君当然是其中一个,她的条件不算好,但是她擅长演戏,加上她的天生残缺,很容易让人心生同情而深陷进去。
  这个成功案例再次证明,‘楚楚可怜'绝对可以替女人控制男人,你以前不是常不屑我的’楚楚可怜'?现在,理解它的威力了吧!“
  他不语,心已澎湃汹涌。
  “我不介意你去问她,问问,我们是不是高中同学?当然,我想她会否认,因为我们谈过你我之间的心结。假如她极力否认的话,我建议你,去静心高中查查毕业纪念册,二年十六班。”仰高下巴,幸子带着得意笑容离去。
  幸子的话在靳衣心底翻搅,他以为自己能沉淀,以最平和的态度找亮君谈,但,对不起,他没办法。
  愤慨在他心中酦酵、膨胀,当所有的事情往坏的方向做联想,他即刻联想出一个夸张剧情。
  难怪,没人找她,她自动上门,原来这是一场设定好观众的生活剧。
  难怪,她会为他和幸子的交谈忧心,她也怕幸子出卖她吧!
  难怪,她懂得用痱子粉、汤圆来讨好他,那些事情他全写在被幸子偷走撕碎的日记本里。
  尹亮君的确是演戏高手,只不过她千算万算,算不到幸子会将她的事全抖出来。
  几个欲加之罪,让原本对亮君心存感动的男人,产生化学变化,憎恨在瞬间萌芽。
  其实,聪明的工藤靳衣只要肯定心想想,就会发觉幸子的话漏洞百出;只要他稍梢维持理智,就能了解,演戏不是尹亮君的能力之一。但他被蒙蔽了,被从小到大所有不愉快经验蒙骗,骄傲的他再禁不起别人往他的爱情上踩一脚,来不及检视伤口,来不及确定伤口是否存在,他便急着反击。
  他走到亮君房前,用力敲门。
  半晌,没人响应,才想起自己叫她不能戴助听器,乖……也是她的演技之一?
  推开门,他看见亮君坐在窗边抱着枕头沉思。
  她在想什么?猜想幸子的出现,会不会打乱她的戏码?不用了,烂戏拖棚早该下档,别拖着让观众痛恨。
  “谈完了吗?你还好吗?”看见他,亮君跳起身,冲到他跟前。
  她的小心翼翼为着什么?她的恐惧又为什么?靳衣冷笑。
  “你怎么了?”
  伸手,她试试他额头温度,他也和自己一样,被幸子的强烈情绪吓到?奇怪,幸子怎变成这样?她以前不是这种人呀。
  “听说,你和幸子是高中同学?”他的声调很冷,可她读的是唇语,唇语里读不到冷淡。
  “嗯,我今天才知道,以前没想过你和幸子是堂兄妹……”
  她不否认,却强调她们今天才知道彼此?她比幸子预估中更会演。
  他直盯她,摇头、再摇头。
  可笑,自傲聪明的老狐狸居然被一只看似单纯的兔子欺骗,狂怒在胸间狂炽,他不打女人的,却想狠狠挥她一拳,她的欺骗,骗的不仅仅是他的感情,还有他的自尊骄傲。
  “你又生气了吗?”
  手抬起,亮君想安慰他。没想到,啪地!他打掉她的手,用力过猛,她踉跄几步,低眉,发现自己的手红肿一片。
  他的暴力吓得她说不出话,握住自己的手,她忘记疼痛,一心挂记的是他脸上的愤懑。他恨她?为什么?
  当靳衣视线接触到他送给亮君的“惊喜”时,想也不想,他用力扯下她颈间项链,往地上掼去,不作解释,他大步走出她的卧房。
  脖子被项链刮出的血红伤痕和地板的项链一样沉默,亮君对着他的背影发呆。
  靳衣不听解释,不理睬她说的每句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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