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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你一个人-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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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我们休息了十天,大家的精神都很好,为什么你的精神反而愈来愈差了呢?”
  金日思索一下。“兴许是我不习惯他们的食物吧!”
  翠袖想想,点头。“有可能,这两天你几乎什么都没吃。老是吃虾打、烙饼、酥油汤,不然就是酥油茶、奶渣和猪膘肉,说实话,我也腻了。真奇怪他们天天吃餐餐喝,怎生受得了?”
  闻言,金日的嘴角拉得更开,笑得很夸张,也很滑稽。
  “你注意到了?嘿嘿嘿,你倍儿关心我嘛!”
  “每个人我都很关心啊,毕竟你们都是特别陪我来的嘛!”翠袖严肃的说。
  “啧,”金日顿时泄气的垮下脸儿。“还以为你对我特别呢!”
  “为什么我要对你特别?”翠袖奇怪的反问。
  “没什么。”金日又连打了两个呵欠。
  翠袖看得直皱眉。“离开这儿之后,我找个时间打只山鸡熬汤给你喝吧!”
  “真的?”金日又笑开了。“只熬给我喝吗?”
  “对啊,只有你的精神不好,其他人都很好啊!”
  笑容僵了一下,“那若是玉弘明的精神不好呢?”金日不死心再问。
  “放心,黄姑娘会熬给他喝!”翠袖说得理所当然。
  “……黄希尧?”
  “黄姑娘也会熬给他喝,那是她哥哥嘛!”
  “……汪姑娘?”
  “玉公子和黄公子会抢着熬汤给蓝姐姐喝。”顿一下,“说到这,他们……”两眼飞向另一边。“呃,我是说,你说得对,黄姑娘喜欢玉公子,玉公子和黄公子喜欢蓝姐姐,这些我都看出来了,那蓝姐姐呢?她究竟喜欢谁呢?”
  “她谁也不喜欢。”金日一边打呵欠一边说。
  “咦?”
  “她只是在利用他们罢了。”
  “利用?”翠袖睁大眼。“不,蓝姐姐才不会做那种事呢!”
  金日耸耸肩。“好吧,你说不会就不会。”
  “那蓝姐姐到底喜欢谁?”
  金日叹气。“你不会去问她。”
  “我问过了。”
  “哦?她怎么说?”
  “蓝姐姐什么也没说。”
  “多半是她还没决定要喜欢谁。”
  “原来如此。”
  这样她也信?
  金日又叹息,再用下巴努努她后方。“上马吧,他们要走了!”
  “真的?”翠袖急忙回头看一下,“真的!”慌忙跳上马,策转马头追上去。
  金日又打了个呵欠,方才慢吞吞的爬上马,慢吞吞的调转马头,慢吞吞的扯缰跟过去,其实他自己也很纳闷:
  他怎会这么累呢?
  按照村长的指示,他们一出了村寨便直接进入另一座绵延到天边的山区,在林荫密郁下的古道上策马前行。
  两个时辰后,有人喊停,大家只好歇下来休息,黄希尧到前头探路,玉弘明去找水,金日靠着一株百年老树干点头打盹,黄秋霞和汪映蓝则坐在一起不晓得在看什么,神秘兮兮的叽叽喳喳。
  观察了一会儿,翠袖实在忍不住好奇心,于是悄俏定过去探头看她们究竟在做什么,这一看不得了,吓得她差点当场口吐白沫昏倒。
  “你你你……你那是从哪里来的?”
  只见黄秋霞手上捧着一堆五颜六色的宝石,红宝石、蓝宝石、紫宝石、翡翠、玛瑙、绿松石,每一颗都有龙眼那么大。
  汪映蓝对这种东西原是不感兴趣的,唯对那颗澄蓝似海的宝石爱不释手,看来她确是对蓝色情有独钟,身上也总是穿着深深浅浅的蓝,首饰也只戴蓝色的,连手绢儿、绣花鞋都是粉蓝色的,总之,她一身都是蓝。
  “跟那个村长买来的呀!”黄秋霞心不在焉地回道,一心只专注在宝石上。
  “跟村长买来的?”翠袖扯喉咙尖叫。“可是那明明是村长家里,经堂内那幅菩萨唐卡上的宝石啊!”
  “唐卡?”
  “菩萨的卷轴画!”
  “啊,对,就是那个!”
  就是那个?
  就是那个?
  “但但但……”翠袖不敢置信的喘着气。“但他是不可能卖给你的呀!”
  这时,玉弘明和黄希尧一前一后回来了,连金日也被吵醒了,听到翠袖的尖叫,赶紧过来看看是谁被杀了。
  一眼见到妹妹手上的宝石,黄希尧当即就沉下了脸。“你那是哪来的?”
  黄秋霞连忙握起宝石藏到身后。“我跟村长买来的呀!”
  “菩萨唐卡上的宝石……”翠袖惊恐的喃喃道。“他绝不可能卖给你的!”
  见翠袖脸色不对,黄希尧更厉声追问:“说实话,秋霞,到底是怎么来的?”
  黄秋霞迟疑一下。“我……我自己从经堂里拿的,不过我有留下五十两银子给他们,他们是蛮人,五十两应该够了。”
  偷来的!
  竟然是偷来的!
  砰一声,翠袖跌坐到地上,惊骇得无力站起来了。“天哪,天哪!那……那幅唐卡呢?”
  “那幅菩萨卷轴太大了,取下这些宝石之后也只剩下珍珠而已,我本来想扔掉的,但……”黄秋霞指指汪映蓝。“她说那幅画十分精致,丢了可惜,所以我就给她了!”
  “我并不知道那幅画像是偷来的。”汪映蓝先行表明自己的清白,再解释,“我把画像绑在马后的鞍袋上,也许是没绑好,不知怎地掉了,也不知落在何处。”
  刷一下,翠袖脸色飞白,跟抹了一层面粉似的。“死定了!死定了!”
  金日蹲下,安抚的拍拍她的肩。
  “那不过是一幅昂贵的画像,最多我们补足银两给他们,不行么?”
  “那不只是一幅昂贵的画像,那是专供膜拜瞻仰的画像啊!”
  翠袖又开始用那种割鸡脖子的声音尖叫。
  “那本应该悬挂在寺庙里的,一般人如果要在家里供奉一幅唐卡,首先要请活佛占卦,活佛根据你的生辰八字卦出你应供奉的佛、菩萨或本尊作为你的主尊以及天界地界应供奉的其他佛、菩萨……”
  “这么麻烦?”金日喃喃咕哝。
  “然后再根据活佛所卦出的内容请画师绘制,画师在绘制之前还要进行各种宗教仪式、颂念经文,奉献供品或发放布施,上师还通过观修祈请神灵——智慧之神文殊菩萨进入画师的躯体之后,才能进行绘制……”
  “老天!”其他人终于逐渐了解到事情的严重性了。
  “如果画的是密宗本尊或护法神,还要根据所画的本尊或护法神进行入密仪式、观修等。另外,画师的衣食住行也有严格要求,在绘制期间严禁吃肉、饮酒、吃葱蒜、近女色,还要进行沐浴洁身等……”
  大家面面相觑,脸色比乌鸦更黑。
  “更别提那是用珍珠宝石串坠而成的珍贵唐卡,多半是供奉一段时间之后就要送入寺庙里的,你们竟然……竟然……”翠袖颓然抱头低叹。“死定了,死定了,我们死定了!”
  “我们可以设法找回来还给他们……”黄希尧想补救。
  “没有用!没有用!”翠袖依然抱着脑袋。“我说过,藏人最信神,我们冒犯了他们的神,这是无可挽回的罪过,除了死,没有别的路了!”
  “那我们立刻逃!”黄秋霞大声建议。“我是一早拿的,现在他们还没追来,表示他们还没有发现,我们现在逃还来得及!”如此一来,她就可以继续保有“她的”宝石了。
  这不能怪她,她是女人,女人都爱这种东西,谁教爹爹老是把好的首饰送给继室夫人,留下一些小家子气的给她,她只好自己“黄”这种珍贵的高级货,正可以拿回去气死那个恶后娘。
  “他们早晚会发现的。”玉弘明冷静的驳回黄秋霞的馊主意。“最重要的是,这里是他们的地盘,我们逃不掉。”
  好好走都会迷路了,天知道逃命能逃到哪里去!
  “那就杀了他们!”连那五十两都可以收回来了。
  “你在胡说些什么?”黄希尧怒叱。“这儿不是中原,这里是川境,随便一点小事便可能引起全藏族人的反抗,大小金川那边的仗还在打,你想在这儿引发另一场战事吗?到时候追究起罪魁祸首,皇上先砍了你再说!”
  砍了她?
  黄秋霞骇得机伶一颤,连忙把脖子缩短一点藏起来。“好嘛,好嘛,不杀就不杀嘛!可是我们也不能任由他们杀呀!”
  一提到这,黄希尧的怒火立刻泄得没半点气,“我知道,可是……”叹气。
  “难道真没有任何办法吗?”汪映蓝低喃。
  她这么一问,大家都低头望住跌坐在地上爬不起来的翠袖,期待她能回答,但翠袖依旧抱着脑袋,一点反应都没有,好像已经准备好要死在这里了。这时,蹲在一旁的金日突然打了个寒颤,她才露出两只眸子来担心地瞅向他。
  “你怎么了?”
  “没什么,有点冷。”金日安抚的笑道。“来,你再想想,真没有法子么?”
  她皱眉打量他一会儿,忽地起身,先去马鞍上的包袱内取出一件袍子给金日,等他套上之后,她才开始揽眉思索,又抓脑袋又搔耳朵。
  “其实我真的不知道有什么办法,但我想我们可以先把唐卡找回来设法修补好,再找位有名望的大喇嘛帮我们说话,贡献供品发放布施表示我们的悔意,这么做也许还有一点希望吧?”
  “既然如此,我们先去找唐卡。”黄希尧说。
  谁知他们才刚跳上马,连缰缰都还没拉好,人家就追到了。
  一群来势汹汹的藏族壮汉子呼喊吆喝着把他们团团包围住,藏刀满天飞舞,当头一马正是那位愤怒的村长。
  “你们汉人实在太可恶了,我好心招待你们,你们竟然偷我的唐卡!”
  “不是我们,是……是……”黄秋霞蓦然一指点向翠袖。“是她,是她偷的,我们根本不知道啊!”她本想赖给汪映蓝,但转眼一想,玉弘明搞不好会代汪映蓝承担起责任,还是赖给翠袖妥当一点,这么一来,他们就有机会逃开了。
  “我?”翠袖错愕的指住自己的鼻子。
  “瞧,她承认了!”
  “欸?!”
  翠袖甚至没机会否认,村长便唰的一刀子砍过来了,这下子她再否认也没用,村长已经认定是她,就算她当场砍下自己钓脑袋以示清白,村长都会以为她是畏罪自杀。
  “你敢偷就得死!”
  来不及思考,金日一把抓住翠袖的缰绳硬将马头往横里扯开两步,恰恰好躲开村长那一刀,同时大喝一声,“点他们的睡穴!”
  不到片刻功夫,在黄希尧兄妹与玉弘明全力施展之下,那群凶悍勇猛的藏族汉子东倒西歪躺了一地,身上没半点伤,只是睡着了,有几个还打鼾呢。几个人闷不吭声,立刻上马逃之夭夭。
  能逃到哪里?
  愈远愈好!
  第五章
  山里的雨最烦人,莫名其妙刷下来,又莫名其妙停止,总是毫无预警,突如其来,若只是浙沥沥的小雨也还好,权当不小心被水泼到也就罢了,要是哗啦啦的倾盆落下来,也没地方躲了,尽管破口大骂吧!
  不过金日他们倒是很欢迎这场及时雨,虽然来得太急,害他们无处躲,但也正好能冲刷掉他们的足迹,免得又被藏族人追踪到他们。
  这夜,他们勉强找到一间摇摇欲坠,可能明天就会崩溃的简陋小木屋住下,虽然没有床,起码有干燥的木柴可以烧,两支锅子可以烧水,还有几张装有獐子毛的牛皮垫,显然这儿不时有人来住几天。
  “明天,我们分头去找唐卡。”
  几个人围在火堆旁,继续商讨该如何解决这桩麻烦。
  “为什么要分开?”黄秋霞抗议。
  “第一,人少较不易被发现;”玉弘明连多看她一眼也没有,管自望着火堆说话。“第二,分开找到唐卡的机会也较大。”
  “那我要跟你一起。”反正她跟定他了。
  “你跟我一道!”黄希尧断然道。
  “为什么?”
  “因为你是个惹祸精,没有人敢跟你在一起!”
  “我哪是!”
  “这场祸不就是你招惹来的吗?”黄希尧怒声斥责。“而你,竟敢把罪推到袁姑娘头上去,你这种女人,谁跟你在一起谁倒楣!”
  黄秋霞心虚垂首不敢吭声,玉弘明转注翠袖。
  “那么袁姑娘你……”
  “我要跟他一路!”翠袖毫不犹豫地拉住金日的袖子。
  正如他所料。
  “那么我跟汪姑娘一起。”
  “无论有没有找到,五天后回到这里来会合,”黄希尧说。“以免有人找到了唐卡而其他人不知道。”
  翌日,为免节外生枝,玉弘明与汪映蓝赶在黄秋霞尚未醒来之前悄悄溜走,神不知鬼不觉;黄秋霞醒来见玉弘明不在,马上拖着黄希尧急毛窜火的追上去,惊天又动地,翠袖困惑的搔搔脑袋。
  慌什么?大家不是说好要分头找的吗?
  不解的摇摇头,她回头进木屋,准备叫醒金日好出发去找唐卡,但一进木屋她就觉得有哪里不对……
  那是什么声音?
  她疑惑的东张西望,旋即发现那是从屋角落传来的声音,金日整个人蜷缩成一团窝在那里,格格格格的,好像有人敲木鱼敲得太快了,她连忙过去蹲在他身边,惊觉他整个人都在剧烈颤抖,原来那个格格声是他的牙齿一言不合在打架。
  “金日,你怎么了?”
  “好……好……好……冷……”
  听他连话都几乎说不出来了,她慌忙把面对屋角的金日翻过身来,骇然发觉他脸色泛白,嘴唇青紫,仿佛被脱光衣服丢在万年冰河里似的,快冻僵了。
  怎……怎会这样?
  满心惶恐地,她急忙拿所有的毯子来帮他盖上,但他还是喊冷;于是又把所有的厚袍子拿来包裹住他,他还是冷得发颤,牙齿抖得快掉光了;她又拖来所有的牛皮垫覆上他,他依然抖个不停;最后,她只好自己抱住他,想分给他自己的体热,可是他仍旧在她怀里颤抖。
  怎么办?怎么办?
  她无助的问自己,急得快哭了。他快冷死了,而她却一点办法都没有,怎么办?她该怎么办才好?
  幸好,两刻钟后,他的颤抖逐渐舒缓过来,体温也慢慢恢复正常。
  满心忐忑的,她垂下目光端详他,果然他的脸色不再苍白,嘴唇也不再发紫,她暗暗松了口气。
  再过片刻,他打开眸子,悄悄往上迎向她的视线,撩起暧昧的笑。
  “好软。”
  “呃?”她怔了怔,继而抽了口气,猛一把推开他并翻身滚离两步远,再狼狈的爬起来,“色痞子!”涨红脸怒骂。
  他嘻嘻笑的看着自己的手。“软绵绵的。”令人回味无穷。
  “可恶!”不管她有多么单纯,胸部被男人摸不可能没反应,她可没迟钝到那种地步。不过……“大概是昨儿淋雨着凉了,我煮点热汤给你喝。”
  不知道为什么,她没办法对他保持怒意,那怒火,转个身就熄了,二忌只担心他的身体状况,想说他是着凉了,他们又下是郎中会随身携带药箱子,就算这山里有药单她也不认甲每一株看来都是杂草,倘若不尽快让他痊愈,病势一转重,她就只有喊天的份了。
  可是当她打了山溪水回来,发现他竟然把身上的毯子、袍子和垫子一古脑全给踢翻了,不禁又气又急的想再帮他把毯子盖好,手腕却被他一把抓住。
  “不要,我好热。”
  她吃惊的瞪着自己的手腕,他的手,好热,再往上看,她更是悚恐,慌忙把手贴到他额头上。
  他的脸好红,他的额头好烫,像火在烧似的!
  “你在发烧!”她惊叫。
  打回来的山溪水煮不成汤,变成拧手巾的水,她拚命把湿手巾放到他额头上,但总是一下子就热了,而他的体温仍持续的、迅速的往上攀升,愈烧愈热。
  “水,我要喝水!”
  他开始呻吟,两条秀气的眉揽成打不开的死结,状极痛苦,辗转不安,意识逐渐模糊,老说一些无意义的话,体温惊人的高,小奶娃的脸蛋好像熟透的红番茄——快爆开了,又圆又大的眸子充满血丝,不断说要喝水,情况比发冷时更恐怖。
  “怎么办?怎么办?”她愈来愈惶然无措。
  “我喜欢你。”
  “呃?”
  她愕然注视他,见他两眼出奇的亮,满布其中的血丝更清晰,有点可怕。
  “我喜欢你,你听见了没有?”
  “我……我……我……”
  她涨红了脸,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幸好他说完没多久,又阖上眼开始辗转呻吟,她暗暗松了口气。
  可是不一会儿,他又抓着她的手强迫她听他说话。
  “袁翠袖,我说我喜欢你,你到底听见了没有?”
  “我……我……”
  “回答我呀!”
  然后,不等她吭声,他又自己说到别处去了,语无伦次的讲一些没人听得懂的话,颠三倒四的自己问自己回答,又说他头痛、他想吐,又说他好热、他口渴,闹得天翻地覆,教人疲于应付。
  这样折腾了三个多时辰后,他开始出汗水,满身淋漓,湿透衣裳,人也随之逐渐安静下来。再过个把个时辰,体温降低,一切恢复正常,他怯怯的、腼腆的对她笑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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