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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色奇迹-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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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巧合吗?
  十年前,他妹妹长谷川美树前往夏威夷旅游时,因为小飞机故障而发生空难,机上乘客无一幸存。
  自从发生那件意外后,原本就沉默寡言的他更封闭、更安静了。
  也许是因为她也叫美树,让他原来对她已存在的好感更加深刻、浓烈。
  “へ!”见他若有所思地,美树忍不住叫了他。
  “嗯?”他猛地回神。
  “你开车发呆很容易出事的,我可还不能死。”她有点半开玩笑地说。
  他深深地望了她一眼,严肃地道:“我不会让你死的。”
  当初美树之所以会发生这样的事故,其实都是他的错。
  要不是他拿到生平第一笔创作得来的酬劳、要不是他买了机票送她出国玩、要不是……都是他,是他不好,是他害死了美树,是他让父母及自己从此掉进沉痛的深渊里。
  从他沉默的脸上,美树觑见了一抹教人心痛的寂寞及悲哀,她不知道他究竟是想起了什么,惟一可以确定的是,他想起的一定是件让他觉得痛入心扉的事。
  他是在听到她的名字后才变成这样的,莫非她的名字有什么不对?蓦地,一个念头钻进了她脑里——
  该不是他曾经有个恋人就叫美树吧?
  套句他说过的话——电视上不都是这么演的?
  这是人家的私事,她也不想过问。既然他不吭声,她最好什么都别提、别问。
  因为雨天路况不好,路上到处塞车,原本走路能到的地方居然因为搭车而到不了。
  随着时间的逼近,美树急了。
  “让我下车!”她突然叫道。
  敏之一怔,疑惑地望着她,“太危险了。”
  “我快要迟到了!”她焦急地嚷着。
  “就算你下车也不一定赶得上。”她在开什么玩笑?在车水马龙的大马路上跳车?活腻了也不用这样。
  她焦虑地望着车外,再看着他,“我不能迟到的!”
  “了不起扣个薪水,怕什么?”他说。
  “才没你说得那么轻松呢!”超商老板最恨人家迟到,听说曾有人因为一次的迟到而被炒鱿鱼耶!
  她没时间听他说大道理,动手就要去开车门。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他居然早她一步锁上了中控锁。
  因为打不开,她气得嘀咕起来,“你开门!别害我没工作!”
  “你想死也别在我眼前死。”他气定神闲地说,“就快到了,有点耐心嘛!”
  虽说她心里又气又急,但因为根本就打不开车门,她也只好憋着气,很忍耐地继续坐在车里。
  他的一句“就快到了”足足又过了半个钟头,才真真正正的到了。
  车到超商门口,她急急忙忙地就往外跳,像爱丽丝梦游仙境里那只迟到的兔子般。
  “和泉!”老板挡在门口,不顾她已经一身湿透、狼狈,“你迟到半个小时?”
  她低着头,诚恳而又畏怯,“很抱歉,在路上耽搁了,所以……”
  “我不听理由。”老板冷漠地打断了她,并瞪住她命令着:“把制服脱下来给我。”
  美树一震,“老板,你、你要炒我鱿鱼?”
  老板冷冷地望着她,神情决绝。
  “拜托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找工作并不容易,尤其是一份和晚上的工作不会互相抵触的工作。
  老板无情地睇着她,“别说了,我最讨厌迟到的人!”
  “可是我……”
  “制服!”他伸出手,一副不想再听她解释的表情。
  望着决绝而冷淡的老板,美树自知这次是被辞定了。
  她认命地脱下制服交还给老板,“对不起……”她懊恼得几乎要飙出眼泪。
  老板接过制服,头也不回地就旋身走进超商。
  美树呆愣愣地站在原地,眼泪再也忍不住淌落。
  其实她不该这么脆弱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止不住那狂飘的泪水。这个工作没了,再找就行了,没必要在这儿哭得死去活来。她只是气自己不该上那个陌生人的车,要是她坚持用走的,就不会失去一个安定又适合她的差事,都怪她不够坚定!
  吸了吸鼻子,她不由得打了一阵寒颤。她下意识地缩缩脖子,背身离开超商的门口。
  一转身,她发现他的车还在,而他还坐在车上远远地、静静地看着她。
  第三章
  其实将她送到目的地后,他是准备离去的。
  昨晚录音熬了一夜,他其实已经累得能倒头就睡,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放心不下看起来有点笨的她。
  见她在门口就被老板堵着骂,他突然莫名地心疼。
  而就因为如此,他狠不下心就这么离开,狠不下心什么都不管。
  瞧她那拼命赔罪、求情的可怜模样,他的心就像是硬生生地被捅了一刀似的难受。好几次,他几乎要下车把她拉回车上,可是又觉得自己没有介入的立场而作罢。
  他向来不是个多事的人,即使是拿掉眼镜成了另一个比较“情绪”的他,也未必会管这种闲事。可是碰上她后,他好像变得更“情绪”了,而那种情绪是很本能、很冲动、很直接的。
  他以为那个老板会原谅她,但是当他看见她脱下制服交还给老板,他知道她已经被炒鱿鱼了。她孤伶伶地站在雨中,那模样活像是一只被大雨淋湿了的小狗。
  不知道她究竟在想什么,只看她怔愣地杵着,良久才终于转过身来。
  他不懂,不过是一份超商的工作,她为什么要一副仿佛世界末日到了的表情?
  脱去制服后,她的身躯越显单薄,而那只小小的塑胶伞根本挡不住又急又猛的雨势。不一会儿,她身上的衣服已经湿到黏在她纤细的身躯上。
  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上车吧!”他摇下车窗对她喊着。
  她睇了他一眼,仿若未闻地往前走去。
  “和泉美树!”他以为她没听见,又喊。
  这回,美树转过头来,懊恼地、没好气地道:“不要管我!”
  都是这个鸡婆惹的祸!要不是他硬要她上他的车,她也不会迟到,如果她没迟到,也不会丢了这分差事……
  可是真要怪,就该怪她自己,谁叫她那么白痴地上了他的车?!
  想着,她更是火大,“离我远一点!走开!”她朝着车上的他大吼大叫。
  “你淋湿了,上车吧。”他好说歹说地哄她。
  “你这个瘟神!瘟疫!”她不知道自己在骂些什么,她想她是有点失去理智了。噢,不,打从碰上他以来,她就不知道何谓理智了。
  听她骂得乱七八糟,他是又好气又好笑。“好,我是瘟神、瘟疫,你上来再骂吧!”
  他想他一定是疯了,不然不会跟一个才见过两次面的女人在这儿瞎耗。
  他现在需要的是睡眠,绝不是跟一个女人在大雨中纠葛不清。
  “不要!”她瞪着他,“我不要你管!”
  她的固执让他再度失去耐心,“不管就不管!”说着,他当真踩下油门往前驶去。
  车行不到一百公尺,他突然又后悔了。
  将排档一退,他笔直地倒退到她站的地方,打开车门,他不顾大雨滂沱地就下车来。
  见他突然又倒车回来,美树不觉一震。
  她愕然地望着神情有点恼怒,不管身上那件昂贵皮衣会不会淋湿就下车的他。“你……”
  “上车。”他一手拖住她的手,猛地将她一拉。
  她单薄的身子摇了一下,立即又挺起腰脊,“不要!”
  她为什么要听他的命令,刚才就是听了他的话,上了车,她才会迟到的。
  “你真固执!”他纠起浓眉,恼火地瞪着她。
  “你莫名其妙!”她冲着他大叫:“神经病!”
  “我神经病?”他啼笑皆非地瞪着张牙舞爪的她,“你才不可理喻呢!”
  话一说出,他发现她的“神经病”骂得没错,而他的“不可理喻”指的根本是他自己。
  认识他的人一定都无法相信,冷漠的他,会是做出这种疯狂事的男人。
  一番“打斗”后,他几乎是把她塞进车子里的。
  上了车,她还是气呼呼的嚷嚷,一刻都不肯安静。
  “让我下车!听见没?我要下车!”她声音拔尖地大叫。
  她那“高人一等”的音频,折磨得他几乎要把她一脚踹下车去。
  要不是他“神经病”地受她吸引、要不是她那单纯可怜的模样,让他兴起想保护她的冲动,他不会意这种麻烦上身。
  “固执。”他嘀咕了一句。
  将车子往路旁一停,他脱下了自己的皮衣替她披上,“你会着凉的。”
  当他将衣服往她肩上一披,她突然安静下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歇斯底里,也许是因为她一直在压抑自己,直到今天才一次爆发吧?
  因为不想让母亲担心、因为想当个独立坚强的好女儿、因为不忍命运坎坷的母亲还要为自己忧心,其实一直渴望被保护的她,一直在伪装自己。
  她为自己戴上坚强的面具,企图在人前演出一个乐观进取的角色。
  她忘记自己是个需要被爱、被保护的女人,她像所有的女孩一样渴求一个避风港。
  为何会在今天爆发?是因为他吗?因为在他面前,她不愿意再装出一副乐观、坚强的模样吗?
  她不知道,只晓得当他温柔地将衣服披在她肩上时,她真的再也不能假装她不需要怜惜。
  “你怎么了?”她突然冷静一下来,倒也挺教人担心的。
  她抬起脸望着他,眉心一蹙,委屈地掉下眼泪。低下脸,她以双手掩脸低泣,逞强地不愿让他看见她的眼泪。
  “你这么需要工作吗?”他试探地问。
  “你懂什么?”她哽咽地道:“我有负债的,你知不知道啊?!”说着,她又哭了起来。
  感觉上,她一直想压抑住哭声,但她越是压抑,肩头就颤抖得更厉害。
  他伸出手、本能地将她的头一勾,勾进了自己温暖而宽阔的胸膛之中——
  当他将她捞进他臂弯里,她先是有点抗拒,可是随之而来的,却是难以言喻的安心及沉稳。
  他的臂膀有力、他的胸口是温暖的,他浓沉的呼吸让她想更近一点地去聆听。
  不知怎地,她发现自己的低泣声弱了。
  她根本就不了解这个人,她甚至连他的名字都还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一个陌生人,却让她有种能安心地将自己交给他的念头?
  这实在是很诡异,除了诡异,她不知道还能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他沉默地揽着她因为衣衫湿透而颤抖的身躯。
  太不可思议了!一向对人非常冷淡的他,居然对一个才见过两次面的女人如此在意?
  当她在他面前佯装坚强、当她在他面前因为激动而落泪、当她那张看似坚毅,却又需要保护怜惜的脸庞出现在他的生命里,他变了。
  她的出现就像是在他平静无波的人生中,掀起滔天巨浪般的震撼,他无法忽视她的存在,无法假装他什么都不在乎地走开。
  他知道这个女人需要被爱,而他竟疯狂地认为自己是这世界上,惟一能爱他的男人?!
  他是怎么了?寂寞太久?还是中了爱情的邪?
  一直非常理智的他,并不能断言这种感觉就是爱情,但是似乎没有什么其他理由,能教一个男人如此在意着一个女人。
  “冷?”感觉到她在他怀里还在轻颤,他低声地问。
  她怔怔地抬起头来,发现两人的距离竟是如此的贴近,她几乎可以感觉到他沉沉的气息。
  她从来不知道当一个人感到不安、伤心、无助及恐慌时,身体的接触竟能为人们带来笔墨难以形容的安心感。
  依常理来说,当一个只算是陌生人的男人抱着她时,她应该生气地推开他,并严厉地斥责他,但她没有。
  虽然她也想骂他两句,可是她说不出口。
  因为当他这么拥抱着她时,他那规律的心跳能带给她不知名的安定及放心,就仿佛所有的不安及痛苦,都可以因为在他的怀里而得到纾解似的。
  他的臂膀、他的心跳、他的气息、他的温暖……这些就像是仙丹妙药般地解救了无助又渴望被爱的她。
  沉下眼,敏之凝睇着她澄澈的眸子,突然有点恍神。
  第一次见她,她脂浓粉艳,勾起了他平静心湖上的圈圈涟漪;这一次见她,她素净淡雅,依旧牵动了他每一条敏感而本能的神经。
  多不可思议的女人啊!
  他抬起手,轻轻地以指腹抚摸着她颤抖的唇;她眉心轻蹙,眼底纠缠着复杂的情感。
  低下头,他以唇片轻柔地覆住了她的唇。
  “唔!”她的身体震了一下,有些抗拒及挣扎。
  他感觉得出她的抗拒并不是因为厌恶他如此待她,而是因为害羞惊怯。
  她的反应是生涩的,就像她从来没被如此对待过一样。
  “你……”她轻轻地推开他的脸,却惊慌得说不出话来。
  骂他、拒绝他!和泉美树,你怎么可以什么都不做?!她在心里咒骂着自己。
  当她还在犹豫着下一步该怎么行动之际,他的脸又靠近。
  这一次,他深深地攫住了她的唇,不让她有一丝呼吸的缝隙。
  他火热的唇片熨烫着她颤抖的身躯,也沸腾着她不安的心;他的唇就像是有生命般纠缠着她,吻得她头昏、失神。
  不只一次,她希望自己推开他,可是她就是觉得舒服、松软得使不出力气来。原来亲吻的感觉是这么的美好。
  突然,她发觉他的舌头在自己嘴里翻搅,那感觉有点奇怪,但并不厌恶。
  “唔……”她推推他,拒绝得有点乏力,也有点装腔作势。
  他没放开她,因为在吻她之前,他并不知道她竟是如此甜美,教他难以收势。
  当他真正地吻上她,他所有的理智及礼貌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理智?!当男人碰上一个能让他疯狂的女人,哪还有什么理智可言?
  也许在她心里,他只是个色狼、登徒子……
  但是,他不是个容易动情动心的男人,他的欲望并不容易被挑起;因此当他的胸口满涨着欲望,他就可以确定这个女人是真的绑住了他。
  他在她面前拿下控制情感的眼镜,对她释放出最原始、真实的自己,他不怕她发现他的另一面,不怕被她所了解。
  他轻轻地锁住她的下巴,稍稍离开了她的唇,“你真是个不可思议的女人。”他忍不住这么赞美着她。
  想得到他一声赞美的女人多如过江之鲫,可是真正得到他赞美的女人却从来没有。
  她迷  着双眸,脑子也昏沉沉地。
  “嗯?”他在说什么?不可思议?刚才他不是说她不可理喻吗?
  “从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像你这样教我……”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说得太多,总让他觉得没有安全感。
  他不习惯让别人了解他,将私密的自己完全地摆在别人面前的事,他做不来。
  在她面前,他已经泄露出太多不为人知的“长谷川敏之”,他不能再说,因为说得太多,只会让他露出弱点。
  “嗯?”她感觉他似乎要说什么,可是话都还没说完,他却又硬生生地切断。
  他一笑,勾起她的下巴,又一次深深地、热情地吻她。
  这一回,她像是下定了决心地推开他,“不要这样!”她娇喘着瞪住他。
  他微怔,勾起一抹促狭的笑,“我以为你喜欢。”
  “你可恶!”她抡起粉拳,猛地捶向他的胸膛。
  他攫住她的手腕,将她重新拉进自己怀里。“你欠多少债?”他突然问。
  “做什么?”她羞恼地瞪着他。
  “我替你还。”他冲口而出,完全不经大脑思考。他想,这才是他心底真正的想法吧!
  她一震,声音有点颤抖,“你帮我还?为、为什么?我为什么要接受?”
  “不是没有条件的。”他又说。
  为了让自己的冲动合理化,他临时想到了一个方法,就是雇用她。
  一听到“条件”两个字,美树立刻想起所谓的“桃色交易”。
  “你做梦!要我出卖身体?!”她觉得被羞辱了。
  “我要你替我做事。”他蹙眉而笑。
  出卖身体?他是很想要她,不过绝不会用钱买她,当他要她时,他会希望她是心甘情愿的接受他。
  她一怔,“做事?”
  “我欠家管,你做不做?”他问。
  “家管?”她瞪大了眼睛望着他,“谁?我吗?”
  觑着她那惊愕的模样,他不禁又笑,“反正你需要工作,不是吗?”
  “安不安全啊?”她低着头,嘀嘀咕咕地。
  他睬着她,“有什么不安全的?只是打扫、帮我处理一些琐事。”
  “我才不是说那种‘安全’呢!”她瞠瞪着他,眼底犹有娇羞。
  他唇角一撇,笑得有几分促狭、几分可恶,却也迷人。
  其实他可怪不了她会这么想,谁教他刚才那么胆大妄为、肆无忌惮?要不是他那么对她,她也不会往那方面想。
  “你欠多少?”他没正面保证他能给她那种“安全”。
  “九佰万?!”她说。
  他蹙起眉头,几乎想笑出来。九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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