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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唬不过-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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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点。
  奸险狡诈的“五梁道”女家主要的就是她的全然配合。
  他心里当然明白得很,娘是怕纯君的爹一旦知晓后,追究整件事的始末,有可能察觉到这并非意外,而是有谁从中作梗,玩起小姑娘。
  要瞒就瞒彻底些,女家主铺梗铺得感人肺腑,就等小姑娘豪气万丈、一言既出绝不回头地接下那句话。
  “邝姨甭想太多,我会瞒着我爹。瞧,我头不晕,精神也大好了,明儿个爹见到我,我活蹦乱跳一条龙,他不会知道的,我也不要他担心。”人家挖好坑,暗暗引诱,她义气十足便往下跳。
  尽管蛇毒已解,尽管她底子打得好,毕竟留有余波,她还是小伤了元气。
  邝莲森听她强打起精神一再保证,明明气虚仍故意朗声说话,不知为何,他左胸有些发痒,心痒痒,痒得他想起她眉眸间的憨气和正气,想起她红嫩的嘴和那无法克制的一吻……他吻了一个十二岁的女孩儿,偷袭,侵犯,寸寸进逼,充满变态气味,却让他心痒。
  他下意识舔舔唇瓣,仿佛犹能尝到当时的滋味。
  屏风后的谈话仍旧继续——
  小姑娘忽而压低声音,腼腼腆腆的,他一时间未能凝神细听,倒是听到他的不良娘亲呵呵笑了两声。
  “纯君好可爱,这事有什么难启口?你很急是吧?来,让邝姨扶你过去。”
  “不用的、不用的!”安纯君急急道。“邝姨,您只需告诉我这个院落的茅房在哪儿,我自个儿走过去便行,不需要谁扶。”
  “傻孩子,怕邝姨扶不住你吗?莫惊、莫忧心,我叫屏风外的那人抱你去。”
  “真的不用啊!我——咦?屏风外的人?”谁?
  邝莲森闻言,眉目一转,结束听壁脚之举,重新拾步走进内房。
  安纯君终于听到脚步声,当那抹修长偏瘦的身影从容由白玉屏风后现身,她望着他,本欲扬笑打声招呼,随即想到他八成听到她的“急事”了,她脸蛋蓦地一红,麦肤终于恢复些许红润。
  “邝莲森……呵呵、哈哈,那个……是了,我占你床位,你回房睡大觉,找不到地方睡,我、我起来让位给你——喂!喂喂喂!等等!你干什么啊?”见他步步朝床榻“逼”近,她瞪得双眸发直,下一刻,小身子便被打横抱起。
  “放我下来!邝莲森,你抱我去哪里?”
  “你很急,不是吗?”他垂目瞥她一眼。
  “呃……”一定要说得这么直白吗?
  “我这‘风雪斋’的茅厕离主屋颇远,你要是走到一半没劲儿了,那可不好。见我有危险,你能挺身而出,此时你有难,我自当帮忙,义不容辞。”
  他眼神很正派,语气很认真,说得很在理。
  安纯君张嘴欲说,想跟他不正不经、笑笑闹闹混过去,话却堵在喉头。
  随着爹走踏江湖,五湖四海虽未走遍,她安纯君早也养成不拘小节、随遇而安的性情。江湖话一句“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邝莲森可说是她交往整整十二年的老朋友,如今她“落难”,他出手相帮,那也道义得很……是、是,没错,这是江湖互助,她急,急得不得了,他抱她跑茅房,没什么好脸红,她还得感念他及时出手啊……
  “邝莲森,那就……有劳了。”她叹气般低嚅,跟着勾住他的颈,凑唇在他耳边好小声地说:“拜托,我真的好急,你、你得跑快些……”豁出去了,丢脸就丢脸吧!
  她脸埋在他颈窝,耳壳好红,放弃挣扎了。
  他静觑着,想笑,心情极好。
  “好。我尽力。”语调正经又具诚意。
  他抱她往外走,离开前,侧目瞄了女家主一眼,后者咧嘴笑无声,柳眉贼兮兮地扬了扬。
  他凤目细眯。
  母子俩的目光在空中交会,暗潮汹涌,大有互别苗头的意味,而他怀里的小纯君犹然不知自个儿已成绝世香肉,正被深深觊觎……
  在她眼里有着仙风道骨味儿的男子静静守在茅房门前。
  她求他走远些,他无动于衷,偏要杵在那儿听她……听她……安纯君从没解手解得这么“痛苦”过。
  从茅房回到主屋寝房,她脸蛋红得像颗熟透的柿子。
  女家主已离去,她被轻手轻脚放回榻上。
  此时的她小肚子被喂得饱饱,也解了内急,一双灵眸开始滴溜溜打转,看看榻内墙面,瞄了瞄床顶,再瞧瞧素面无纹的帏幔,好一会儿才慢吞吞转到青年脸上。后者敛袍坐在榻边,把她的不好意思看进眼底,神情平淡,仿佛不晓得如此直视着她不言语,会让她脸更烫。
  “呃……呵呵,邝莲森,我还挺沉的,你抱我走来走去,脸竟不太红,气也不太喘,瞧你瘦高瘦高、风吹会跑似的,原来也是有些力气。”不说话好怪,安纯君腼腆笑,对若有所思的他眨眨眼。
  “我是男子,又长你十岁,自然比你多些力气。”邝莲森温声道。
  他又不言语了,房中再次陷入宁静。
  第2章(2)
  安纯君被他这么静瞅着,竟有些晕眩,两颊像有无数小蚁爬上,痒得她小脸不安分地扭了扭,想蹭掉那古怪热痒。
  “邝莲森,我很喜欢你阿娘,邝姨待我真好。”
  她再寻话题,想什么说什么,却发现他眼角似乎微微一抽。
  “是吗?”他薄唇淡吐。“我也挺喜欢我娘的。”
  安纯君脸容发亮,寻到同好,她可开心了。
  “邝姨身上好香,我喜欢闻,邝姨抱起来柔柔软软,跟我抱着爹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还有还有,邝姨声音好好听,说话像唱曲儿,她笑起来好温柔……”小巧眉眸间漾着羡慕之情,她抿唇一笑。“有娘真好……”
  单薄的漂亮凤目仍淡淡盯着她,看得有些深,他沉吟了会儿才道:“往后成了亲,你窝进‘五梁道’,我娘就成你的了,随你使用。”
  安纯君先是一怔,眼珠子又滴溜溜转。
  有什么事不太一样。
  她一时抓不到点,只觉邝莲森哪儿怪怪的。
  以往,他不会提及婚事,他不提,她随意,反正拿他当江湖好兄弟看待,真心对待。然而这次入“五梁道”拜访,他却主动把话转到那上头。
  望着他再认真不过的神色,她心窝猛颤了一下,模模糊糊的情感漫生出来,有些意识到两人是男与女之别,将来成亲,一个是相公,一个当娘子,窝着过一辈子。
  她蓦地脸红,流露出小女儿家的娇态。
  这实在很不像她,竟会变成胆小鬼,不太好意思接触他的目光。
  “我会好好使用……呃,我是说,我、我喜欢有邝姨这样的娘。”
  邝莲森低幽幽道:“原来你是因为喜欢我娘,才甘愿嫁进‘五梁道’。”
  “嗄?!”乱转的眸光倏地调回他脸上。
  “你只喜欢我娘,没喜欢我。”平铺直述的说法夹着恰到好处的落寞。
  ……什么?!“不是的!”天地良心啊!“邝莲森,我喜欢你!”
  “可是你更喜欢我娘。”
  “我……不是这样的,这、这不能比……”
  “我知道自己没办法跟我娘比。”
  “不是这样的!”安纯君焦声嚷嚷,小脸胀得更红,从榻上爬坐起来。“我喜欢你,邝莲森!我很喜欢、很喜欢、很喜欢、很喜欢、很喜欢你!”
  他身上有她迷恋的一切——沉稳定静的能耐,徐慢不焦躁的语调和举止,所有慌乱的大小事如湍流涌到他面前,全化成小溪潺潺,然后是他衣上、发上的温柔气味,他淡淡笑时嘴角的弧度,和他凤目专注凝视时的神气……真的,她喜欢他好多、好多,有他这个足能拿出去献宝的朋友,她觉得走路都有风……噢,不,被这么一搅,她似乎很难再拿他当朋友看待,朋友间的情义不纯粹,加入花花绿绿、难分难解的情愫,她呼息紧促,怦怦跳的心撞得胸骨生疼。
  她胸脯鼓伏,瞪着他。
  他眼神定定然,不动声色,心里已掀波浪。
  八成喊得太急,一股气冲上脑门,安纯君晕了晕,眼前有一瞬茫白,她哀叫了声,歪歪倒回枕上。
  “纯君?”
  好听的声音在唤她,她低唔应声,头仍发晕,有谁在摆弄她的身子,然后一只凉凉大手覆在她额面,轻轻抚着,她下意识随着那抚慰的力道调息。
  “纯君?”
  “嗯……”白茫消散,她双眼能视物了,掀开睫,年轻的男性面庞竟离她好近,他徐长带清香的气息近得能烘暖她的脸。
  她不禁一怔。
  “邝莲森……你那个……怎么……”怎么脱鞋上榻,人已躺平,还跟她枕在同个枕头上?
  “我怎么了?”他细眉淡挑,有些无辜。
  “……也是啦,这是你的屋、你的房、你的床、你的被,你想睡,自然躺平就睡,那……那我回我爹住下的那个院落去……”她想起身,却起不来,发现自个儿像只蚕蛹般被裹在被子里,而他侧着的长身正好压着两边被角。
  她疑惑地看向他,正欲启声,邝莲森淡淡抢了话头。
  “你很喜欢我,那很好,以后在一块儿了,会有许多好玩的。”
  她虽然不很聪明,也晓得他说“窝进来”、“在一块儿”的意思,他又提到跟婚约有关的事了。
  以往爹常提起、邝姨也提过,她感觉不深,总能嘻嘻哈哈带过,像没事般抛到脑后去,但这事从邝莲森口中提出,不知为何她竟心跳加速,心音一声响过一声,热气一波波从脚底漫到脑门。
  喉儿有些紧,她润着唇,呐声问:“邝莲森,咱们俩……真要作夫妻吗?其实当朋友不错,你要有心仪的姑娘,那个‘指腹为盟’的婚约也不是非守不可。”
  “你真这么想?”
  “我……呃……”唉,她头晕、脑胀、心跳异常,要她说什么好啊?
  他的手从她的额面滑到颊畔,像在帮她撩开发丝,似有若无的碰触害她吐纳大乱,吸气、呼气都得小心翼翼。
  所以她对他的喜欢,仅是朋友间的情义?邝莲森细细端详她巧致五官,见她眸底生春波,双腮绽红梅,有什么正悄悄萌生……他若有所知,心绪莫名一弛。
  “朋友间得讲江湖道义,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不是吗?”他薄唇略扬。“咱们之间有婚约,既作约定,我是非你不娶,你要我毁约,岂非陷我于不义?”
  “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觉得——”
  “你奋不顾身为我挡掉危险,有恩于我,为报此恩,我更该以身相许。”
  他说得好诚恳,但安纯君真被搅得有点分不清东南西北。
  ……咦?他干什么?干么拿东西套她的颈?
  “这块玉佩玉质奇特,能吸附与散发气味,我已将它熏了奇香,这香气能长久持续,亦能防蚊虫蛇蝎靠近,你戴好,它是咱俩的定情之物,别随意取下。”
  她瞬间瞪大眼,眼珠子乱滚。
  定、定情?!定……江湖兄弟情吗?
  瞧他说得脸不红、气不喘,好似再自然不过,可是……她好多事还没厘清,和他之间的转变尚在适应中,怎么猛地又来一波?
  玉佩系着长长丝线,他边说边帮她挂上,跟着拨好她细柔发丝,调整好长度,让那块半个巴掌大的奇玉能安妥地落在她胸央。
  她低眉,傻愣愣瞅着。
  那是一块大黄玉,色润偏橘,雕成一颗大虎头。
  她再仔细瞧,发现虎儿的表情好憨,半点不威,两颗虎目圆滚滚,咧嘴的样子像在傻笑。好可爱。
  玉心散出香气,她心间波动。
  清冽气味一缕缕钻进鼻间,她陡地回神,缓缓拉开一抹露齿的笑,咧嘴神态跟那颗黄玉虎头颇相似,憨气。
  “邝莲森,你是怕又有毒蛇咬我,才送我这个好东西吗?它又香又滑,有香包的功用,又比香包漂亮,我很喜欢喔!”眨眨眼,她皱起鼻头、很捧场地用力连吸好几下,跟着又问:“你是不是也该全身都熏上这种气味以防毒蛇、毒虫靠近?那条小红蛇离你好近,你险些被咬哩!”
  “我会戴着同样气味的香包,便不怕被咬了。”他说谎顺溜,笑得温温吞吞。
  “嗯。”她点点头。“对了,说到那条小蛇,抓到它了吗?我从没见过那么漂亮的红蛇,我爹懂医也懂毒,他要见到那条蛇,肯定——”
  “你也得回送一个定情之物给我才好。”阻断她的继续追问。
  “什、什么?”小嘴微张。
  邝莲森忍住笑,表情一派认真。
  他屈起一臂支着头,垂目细瞧枕上的红嫩脸容,她大眼睛先是定定然,然后溜溜转,似陷入苦思,他竟愈瞧愈乐。
  “……邝莲森,我没有东西送你……”好愧疚。拜托,她全身上下就一套鹅黄衣裙,没袜没鞋,连发带也给解下,哪来定情之物回赠他?
  “既是如此,今晚就陪我睡吧。”
  嗄?!这……什么跟什么?
  有没有这么随便啊?
  除了亲亲阿爹以外,她还没跟谁如此亲近过,连女的也没有,如这般面对面挨在榻上,呼息交纳,像同根分株的两棵山参。
  懵懵懂懂,弄不清楚他的意图,她张嘴又合起,抿抿唇瓣又试图发声,费了番功夫才挤出话。
  “陪你睡……是、是什么意思?”
  邝莲森无辜地眨眨双目。“就是陪我一块儿睡,还能是什么意思?”说道,他重新躺落,这次不是压她被角,而是直接掀被子钻进去。
  安纯君轻抽口气。
  她并非排斥他的亲近,反倒是喜欢得很,只是他一下子也靠得太近,没分没际的,她昏昏然,欢喜又兴奋,同时也深感迷惑,隐隐觉得不妥,却没法将他挡下。
  “邝莲森,我们这样是不是有点……有点……”怪怪的?
  “你不是想知道红儿和小绿的事吗?我似乎又想起一些后续,你听吗?”
  她“啊!”地发出一声低呼,眸子瞠圆,立刻被引走注意力。“我要听!当然要听!”
  于是乎,坏心眼的俊美青年又开始胡编“邝氏奇谭”,加油添醋,内容务求精彩悬疑,兼具感人肺腑。
  “你想不想知道我老祖是用什么法子逮到那株千年活人参?这说来话长,也不知今晚能否说完……”
  他的声音幽幽漫漫,说着好听的故事。
  直到夜过中宵,月被掩进云后,连唧唧的虫声也歇止了,小姑娘的眼皮再也撑不住,她很费劲儿地硬撑,但真的不成了,倦累感如夜潮袭身,一波波打上,她终是合睫睡去。
  呆宝!
  邝莲森望着她睡熟的小红脸好半晌,瞳色忽地一深。
  作恶的念想陡然而生,他薄唇淡淡一勾,再次顺遂欲望的驱使,贴脸过去吻她的小嘴。
  第3章(1)
  十日后,山里来的风带有水气,雨水将至未至。
  然,水气遇春寒凝作轻霜,“五梁道”倒是抢在雨水前又落了一场小春雪。
  春雪消停的这一日,“五梁道”有一批整理好的参材打算运往山外货栈,安大夫遂带着女儿上路,随运送的货队一块儿出“五梁道”。
  安家父女向女家主辞行之时,邝莲森并未现身。
  他懒得应付那种场面,能避就避。
  只是这次甚为诡异,他明明避开了,心头却有股说不出所以然的烦闷,让他尽管懒洋洋横在躺椅上,一交睫,脑中却浮现安纯君那双纯良眸子,她眼睛闪亮,两颊醉了般酡红,听他那则通天胡诌的“邝氏奇谭”听得津津有味。
  他似乎入戏太深,又或者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作了梦。
  他已经许久不曾作梦,会作梦,是因为她吗?
  在那个久违的梦中,他来到自己虚构的奇谭里,那个唤作“红儿”的小姑娘哭得泪眼汪汪,因为小绿不见了,她如何也找不着……
  红儿的小脸跟她那张有些婴儿肥的嫩脸重叠在一块儿,她们生得一模一样,哭得凄凄惨惨,他心烦、气闷,想掉头走开,来个眼不见为净,却无法舍下。
  醒来时,窗外的午后天光透过竹帘细缝落在他脸上、身上,薄薄春雪化成水,“风雪斋”的屋瓦、石径和小园仿佛被清洗过,闪着舒心畅意的水亮。
  他静躺着,回想适才那个梦,心里讶异,嘴角有抹苦笑。
  这算什么?
  那直傻姑娘太好玩,他察觉到那种捉弄人的痛快,不想再放她走吗?
  他性情偏冷,要说阴险他也不否认,对人、对事他甚少执着,与安家小姑娘的热情天性和豪爽直率相比,根本是两个极端,一个天南、一个地北,八竿子打不着……可现下打着了,还一发不可收拾,他能不苦笑吗?
  在他难得的胡思乱想间,突地,一阵怪风袭来!
  啪啦、啪啦啪啦……整幕细竹帘子被吹得高扬,几要被掀飞!
  不对劲!
  他倏地坐起,心头遽震。
  屏气凝神,他五感大开——风劲不对。气味不对。声音杂而躁动。
  飒飒、翛翛飒……又一阵怪风扑进,书桌上的整叠纸张猛地被带高,如雪花般满屋子乱飘,他的发也被打散。
  出事了!
  他拔身从窗子斜窜而出,轻身功夫俊极,如燕子抄水,伏窜的拿捏妙到巅毫,往远处那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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