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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边不来电-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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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辈子?难道他的雪凝永远想不起来他是谁,想不起来自己是谁,更遑论他们才信誓旦旦的约定。
  “你干吗一直看着我?”失忆的徐雪凝不解的问,“你到底是谁?”
  张让的无力感好强烈,被遗忘的感觉太难受了。
  “雪凝,我是阿让,你的丈夫。”他试图让她明了他们的关系。
  “雪凝是我的名字,你是阿让,是我的丈夫……”她有些不安。
  “你看,这是我们的结婚戒指。”他指着两人手上同款式的婚戒,好加深她的认同。
  她抚摸着自己的那枚戒指,接着又摸摸张让的戒指,端详了老半天,她腼腆一笑,“我想不起来……”
  张让不忍苛责,“没关系,你受了伤,一时之间当然想不起来,等出院回家,我会告诉过去的每一件事,好帮你恢复记忆,别怕。”
  徐雪凝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嗯,你说你叫阿让?”
  “嗯。”他点点头。
  她喃喃念着:“阿让、阿让、阿让……喂,阿让,我真的是你的妻子?”
  “当然,家里还有我们的婚纱照、结婚证书。”
  她卸下防备点点头,“那就好。”
  张让看着她,心想,如果注定雪凝永远失去记忆,那也未尝不是件好事,至少,可以让她遗忘曾经经历过的污辱。
  他揽她入怀,“雪凝,好好休养,只要医生答应你出院,我们就马上回家。”
  “回家?回美国吗?”她直觉的问。
  张让燃起的希望被她无辜的眼神所捻熄,“不是美国,是兰薰山庄。”
  “兰薰山庄……”她攒眉,脑海中还有残留的记忆。
  “对,那是我们的家。”
  张让将她圈得好紧,直到徐雪凝因不舒服而抗议,他才回过神来。
  第十章
  忐忑的看着张让口中的兰薰山庄出现面前,徐雪凝痴望着气势磅礴的山庄外观,如云的玫瑰鲜红如血,心中就是不踏实,她真的属于这个宅第吗?这里太富丽堂皇了。
  “进去吧!”张让来到她身边,牵着她的手往那扇门走去。
  一进到大厅,“少奶奶——”一个欣喜的身影抢先大家奔上前来。
  她看着眼前的侍女,脸上掩不住的茫然。
  “少奶奶,你终于回来了。”小文高兴得想手舞足蹈,“我好想念你。”
  “你认识我?”眼前的人好亲切,徐雪凝忍不住想给她一个拥抱。
  “你是少奶奶啊!山庄里的人当然都认识你。”
  “我叫雪凝,阿让都这样叫我。”
  他的手摸着她的头发,接着交代侍女:“小文,先把少奶奶的东西提上去整理好。”
  “是,少爷。”她上前接过张让手中的行李,眼睛不止一次打量着徐雪凝。
  张让以护卫之姿,揽着徐雪凝随后上了三楼。
  “你下去吧!”
  “是。”小文带上房门退下。
  徐雪凝细细的打量着房里的摆设,意图熟悉这里的一切,进而唤起自己的些许记忆,可是她还是觉得陌生。
  坐在床沿,她看着张让的眼神仍是一无所获。
  “不急。”张让握着手在她面前尊下身,“我说过,我要跟你重新开始,所以把屋里的一切重新整理过,好迎接你的回来。你喜欢吗?”
  “喜欢,谢谢。”她感觉很窝心。接着视线扫到墙上的婚纱照,她专注的凝望着,仿佛在照片中逡巡着什么。
  “我现在的头发好丑。”她抚上因手术而剪短的头发。
  “头发会长长,再过一阵子,你的头发就会像我们结婚时那样美丽。”
  “真的?”
  “当然,我不会骗你的!”
  徐雪凝开心的笑着,双眸微微眯起,手心羞怯的遮掩着嘴。
  她眼眸含笑,是那么的温柔可人,张让深深着迷,“喔!老天,你千万别这样看我,我会想吻你的。”
  “你坏——”
  “雪凝,我想亲你,可以吗?”
  她娇羞的点点头。
  张让向前攫住她的唇,浓情蜜意不需言语。
  门骤开,“啊——对不起……”小文发现自己又撞见少爷的好事,连忙低头道歉。
  这个糊涂侍女,“小文,你再不学着敲门,我只好把铃铛绑在你身上了。”张让没好气的说道。
  “少爷,对不起,是老爷要你陪少奶奶到书房去。”
  “我们马上过去。”
  小文退开后,徐雪凝笑着,“你都这样捉弄人吗?那我以前一定很惨。”
  张让无言,仅在心中回应着:是啊!很惨,我真的把你害得好惨。
  为此,他对雪凝更是怜惜,紧紧的抱着她。
  “阿让,爸爸会不会很严肃?”她有些担心。
  “放心,爸爸是喜欢你的,当初你会嫁给我,全都是爸爸做主的。”
  “那就好。”对于要与公公见面,她总算稍稍宽心。
  在兰薰山庄,她成天就是吃饱睡、睡饱吃,一点事都甭做,着实让人闷得发慌,只能成天站在落地窗前翘首远眺着葱郁的林木、远山,要不就是殷切期盼着张让归来。
  “少奶奶,你在做什么?”小文一进卧室,就看见她魂不守舍的。
  “我闷得慌。”
  “你可以到花园散散步啊!以前你最爱上那儿去了,不在琴房,一定就是上花园去乘凉了。”
  “真的吗?”她不太有印象。
  “去走走也好,一会儿小文把午餐送到花园去,少奶奶可以在那里赏花吃饭。”
  徐雪凝决定接受小文的建议,“好,谢谢你。”披上薄外套,她愉悦的往主屋外的花园走去。
  玫瑰园圃中。一名女孩坐在轮椅上。一径的沉默。
  “小静?”她不太确定的喊着,张让提过她。
  女子徐徐的别过头来,“大嫂。”
  “你在画画吗?”她瞧见张静腿上搁着的画本。
  “嗯。”
  徐雪凝走近她惬意的坐下,“小静,以前我真的这样生活吗?”她实在无法想象自己过去过得是这种养尊处优的生活,喔,该说是无所事事、不事生产。
  她伸舌头做着鬼脸,逗得张静也笑了。
  “嗯,大嫂以前手不能提、肩不能挑,而且大哥不准你做事。”
  “不准我做事?为什么?”
  “大哥因为眉儿姐姐生你的气。”惊觉自己失言,张静捂着嘴巴,不知如何是好。
  “谁是眉儿?”她纳闷。
  “大嫂,我不知道,你可别跟大哥说是我告诉你的,否则大哥会生我的气。”张静一心急,眼泪就要溃堤。
  “不说不说,我保证绝不告诉他。你别哭啊!”她一再拍胸保证着。
  张静总算破涕为笑,“谢谢大嫂。”
  宽心后,她又执起画笔,恬静的画着。
  “你喜欢画画?可以教我吗?”闲来无事,找点事做做也不错。
  “大嫂从以前就这么说,可我总找不到机会教大嫂。”
  “真的?那一定是我偷懒。”她不好意思的笑道。
  “陪我。”张静要求着。
  “嗯。”
  徐雪凝在张静一旁的椅子上落座,欣赏着她描绘的动作,突然,一个模糊的景象与现在的周遭重叠,可又忽尔的抽离。
  徐雪凝脑子的思索有些许的连接,然而在她努力想继续时,却又完全不可行。
  是什么样的回忆呢?一样的场景,不明的情况,到底何时她才能完全的恢复记忆呢?小静口中的眉儿又是谁……
  在张让的引领下,她融入了张家的生活,习惯了兰薰山庄里的一切。
  被悉心照料、专宠独爱的女人总是显露出浑然天成的柔美、娇媚,徐雪凝不止神情转变了,就连性情都较过去开朗许多,不再显得落寞委屈、逆来顺受。
  从三楼的落地窗前看见张让的座车驶进山庄,徐雪凝一路奔下楼,迫不及待想迎接他的归来。“小心——”张让及时接住她扑上前来的身躯,她清铃般的笑声在耳边响起。“今天心情很好?”将手上的公事包交给侍女,他抱起徐雪凝往屋里走去。
  “早上我又到花园跟小静学画画。阿让,我好像真的会弹钢琴,下午小文陪我在琴房坐了好久,我看着钢琴,双手就不自觉的弹起旋律来了。”她觉得太神奇了,想跟张让分享这种特别的感受。
  “我说过,你可是个著名的钢琴家,当然会弹琴啊!”
  “等我再熟悉些,我要弹给你听。”
  “好,我一定洗耳恭听。”
  二楼的楼梯口,张静难得出现。“大哥……大嫂。”
  “嗯。”他随意的打了招呼。
  张让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徐雪凝身上,这让一旁的张静很不是滋味。
  “阿让,你放我下来,小静正看着,我会不好意思。”徐雪凝小声央求着。
  “没关系,小静只会以为我们很恩爱,不会笑你的。”他转而对张静说,“是不是,小静?”
  “对。”她有些畏缩的答着,低垂的面容却布满妒忌的怨怼。
  “小静,在楼梯附近要小心,有什么事叫侍女帮你。”张让叮嘱后,随即抱着徐雪凝往三楼去。
  靠在张让的肩膀上,徐雪凝问着张静,“小静,明天我还可以跟你去画画吗?”
  “可以。”
  她挥动着手,“那我们约好了喔!明天在花园——”
  张静无言颔首,勉强扯出羞涩的笑容。
  当如胶似漆的身影隐入三楼房间,张静褪去无欲无争的表情,她露出冷笑,随即转动轮椅回房。
  有别于二楼的形单影只,三楼上的爱情鸟依旧相依偎着。
  “你跟小静处得好吗?”其实,张让是有些担心的。
  “很好啊!她很安静,总是默默的画着图,可她准许我坐在她身边看,还愿意教我呢!”她解着他的领带,滔滔的说着她今天的生活,一一把他的领带、西装收挂起。
  “那就好。”拉过她在旁边的空位坐下,他顺着她略微增长的头发。
  “阿让,为什么我们都没有孩子,小静说我们结婚好多年了。”
  “你喜欢孩子?”他不该问的,雪凝当然喜爱孩子,要不也不会为了救一个孩子而丧失记忆。
  “喜欢啊!我还教过他们弹钢琴……”不假思索的话一出口,不止徐雪凝,连张让都呆住了。
  “你想起什么了?”他脸上有着喜悦。
  徐雪凝很是苦恼的拍打着脑袋,“又忘了,每一次依稀想到过去的事,可是当我要再深入些,就完全不行了。”
  “别打,”他制止她自虐的手,“慢慢来。”
  “可是我心急,我想赶快想起我们以前的事情。”
  张让私心使然,他一点都不希望雪凝恢复记忆,他宁可她像现在什么都想不起来,也不要她回忆起过去的不快乐。
  “雪凝,如果我们现在生个孩子,你说好不好?”
  “好啊!那你上班时,小孩就可以陪我。”
  张让的眼神直瞅着她,拉她坐在他腿上,他的眼神是那样的深沉、挑逗。
  “阿让……”他这样露骨的目光害徐雪凝羞赧的不知所措,扬起手欲遮掩他令人量眩的眼神。
  他吻上她的手,带点霸气的要求,“给我——”
  “不行,晚餐时间到了,大家会等我们的。”她跳下他的腿落跑,可没跑几步,她就被一只结实的臂膀勾了回去。
  “不准跑了。”
  “阿让……不行!”她躲着,身子不断的下滑。
  “你太吵了。”他决定以吻封缄。
  战栗的激情在卧室里上演,从躺椅一路蔓延燎烧到床褥上。
  当两人浑然忘我的索求彼此,从门缝透出一记森冷的瞪视,充满敌意的看着柔美身躯与精壮的线条合而为一。
  门外的人低语,“他会是我的,永远只属于我……”
  狰狞的笑容在门缝间一闪而逝。
  从房里走出,张让突然决定去找父亲。他的心中有怀疑,必须要马上解决。
  他出其不意的推开房门,站在床头的董婉一时受到惊吓,手中的胶囊空壳就这么落入透明杯中,彩色的胶囊空壳在杯中载浮载沉,好突兀的景象。
  她佯装镇定,转过身来,“阿让,你爸爸已经睡了,有什么事吗?”她遮掩住那杯水。
  “公司方面的急事必须马上跟父亲商讨。”张让说。
  “可他刚服药睡了。”
  打从他一开门,他就注意到董婉不自然的模样,一反她平常冷静的神情,此刻,她看来是那么不安,她太过于要遮掩她身后的东西了。
  “不会打扰爸太久的,况且爸一向浅眠。”张让不理会她的阻止,径自走上前去,“爸,你睡了吗?美国分公司有个问题,我想听听你的意见。”他轻轻摇晃父亲的身体,却发现张启华睡的异常的沉。张让锐利的目光一瞥,笔直地看着董婉,“爸睡前吃了什么药?”
  只手探探父亲的鼻息,呼吸很规律,睡得很熟沉,眼下的很可能是安眠药之类的。
  “陈医生开的药。”董婉局促的搓揉着手。
  她一向镇定,可是一看到张让的眼神就会失去冷静,张让是她在兰薰山庄的惟一威胁。
  “董姨,你身后是什么东西?”他一步步走去。
  “你多心了。”她努力从容的笑。
  张让凌厉的一瞪,一个箭步上前推开她,“这水里还有胶囊?”他露出狡诈笑容。
  “不、不小心掉进去的。”她支吾。
  “跟爸说,我有事跟他商量。”张让决定不在真相未明前揭发她。
  “这是谁?有点熟悉。”徐雪凝看着张静画册中的女子,纳闷那熟悉的感觉为何如此强烈。
  “眉儿姐姐。”
  “眉儿?”对了,小静提过这人的。
  “嗯,大哥帮眉儿姐姐拍过照,我依相片画的。”
  “你跟眉儿很熟稔吗?”她直觉想多探问小静口中的眉儿。
  “大哥结婚前常带她来,她会和我说几句话,可后来她死了。”
  “死了?为什么?”
  “意外,好像是车祸。”
  “阿让一定很伤心。”她可以想见张让有多伤心。
  “嗯,大哥好一阵子都阴阳怪气的,后来爸爸马上安排他跟大嫂结婚。”张静似乎很为张让觉得委屈。
  “那我们以前认识吗?要不怎么会结婚?”难道,他们不是相爱才结婚的?
  “大嫂,这我不知道,得问你了。”她的口气意有所指。
  徐雪凝心里怪难受的,思忖这样仓促的婚姻会幸福吗?
  “是因为我们不相爱,所以没有孩子?”她又问着。
  她太急于想回忆过去的每一件事,而只有张静可以帮她,所以她不断的提出问题,想把脑中残存的记忆全部串联起来。
  “你曾经怀孕,可是流产了。”张静手中的画笔没有迟疑,仿佛在述说着不关己的故事。
  “流产?为什么?”她曾经怀有宝贵的生命,为什么她没有好好的保护?
  “问你啊,因为是你把孩子的生命结束了。”她的声音平平淡淡,却令人感到寒冷。
  “不可能——”徐雪凝愀然变色。”我怎么可能扼杀了自己的孩子!”
  “所以我说要问你自己,因为医生说你是施打某种药剂才流产的。”张静阖上画本,转动轮椅缓缓的往屋内去,留下惊愕不已的徐雪凝。
  她无法置信自己竟会是这样凶残的人,这消息来的突然,她无力细想,只觉压得喘不过气来。
  凶手、凶手,杀害孩子的凶手……
  “不是,我不是——”黑暗中,徐雪凝哭喊着。
  “雪凝,怎么了?”张让触碰床头灯,昏黄的灯光亮起,映照着她泪流满面的模样,“是不是又想起什么了?”
  徐雪凝痛苦的揪着头发,眼泪不断淌出,“我不是凶手,不是凶手……”骤然扑向他激动的哭泣着。
  “阿让,怎么办,我什么都想不起来,我想不起来我们为什么会结婚,为什么连一点记忆都没有……”她的啜泣是忍受一整天的臆测后才找到的宣泄。
  “你出车祸了,所以忘了以前的事。”
  “那我为什么会流产?真的是我施打药物导致孩子小产的吗?阿让,你告诉我好不好,你为什么会娶我,眉儿是不是你真正爱的人……”
  “别哭,我告诉你,可是不准你这样哭下去了。”
  她噙着泪点头。
  “我是曾经爱过眉儿,在我们结婚之前。”
  徐雪凝的心忍不住揪了一下,即使她早从张静口中知道张让爱那个女子,可是从他口中说出,还是掩不住心头泛着酸楚。
  “可是我现在爱的人是你。关于眉儿的事,我明天把一些资料拿给你,你看了就明白,她只是为了利用我取得利益,而且她已经死了,现在我们之间的问题是在于我们两个人的,不关她,因为我不爱她了,你明白吗?”
  “阿让,”她懊恼自己为什么想不起来许多事,“我怕……”
  “别担心,记忆会慢慢恢复的,不管怎样,我都会好好爱着你、保护你,别多心。孩子流产是意外,不是你的错,我不准你责怪你自己。”
  “对不起——”她偎在他颈下的胸口,只要紧紧靠着他,她的不安就可以完全的平复。
  “别再胡思乱想了,你就是因为爱乱想才会做噩梦。好好睡,我抱着你。”
  “嗯。”
  怎么可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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