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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一两-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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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咬牙摇摇头。“早不痛了。”见他目光泛着心疼,心头起了一丝丝奇异,小脸不自觉跟着泛红。是轿子太热了吗?怎么自己浑身发烫,不会是病了吧?
  “以后不许再这么哭哭啼啼,有事为什么不提王府?要让人这么欺着?”只要提起他的名讳谁敢给她气受?偏偏这丫头放着金字招牌不用,让人这么打压受气!思及此,他心里便不甚痛快。
  她扁起嘴又是委屈。“这和宫王爷的名头没爷允许,我哪敢私用,就怕人说王府的丫头没规矩,仗着七王爷在外狐假虎威。”
  “你怕弄坏了我的名声?”朱战楫觉得不可思议。他行事向来为人争议,我行我素从不顾世人眼光,尤其这所谓的名声,以他杀人如麻、不按牌理出牌的行事风格,早荡然无存,而她却情愿受辱也不愿污他名声?
  好个傻丫头!跟着他这么久,还改不了这刚直的笨性子吗?
  “爷,其实我知道您对我好,不在意什么名声,但我去世的爹常告诫我,为人不可仗势欺人,一切评理行事方是正道。”银一两说得正经。
  原来是家训……他讽笑地摇摇头。这就难怪了!
  “你也知道本王对你好?”刚毅的脸庞柔上几分。
  她腼腆地偷瞄他一眼。“爷对我总是格外的容忍,不少恩典我是知道的,不过……”
  “不过什么?”他邪笑不已。不只是她一个人明白而已吧,恐怕全王府都知道他对她是有心栽培,至于如何的栽培法,恐怕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不过你老是欺侮我。”她忍不住嘻着嘴。
  “哦,我怎么欺侮你了?”
  “你还说呢,你欺侮了我两次……”银一两越说越小声,连脸都红了。想起他两次偷袭她,上回还莫名其妙说了令她不解的话,这会儿还敢装糊涂,厚!真是吃人够够。
  “只有两次嫌太少了是吗?”朱战楫含笑地拉过她的手,就是戒不掉逗弄她的乐趣。
  “你!”她气得怒瞪他。
  他叹了口气。“真不明白你读书习字样样天资聪颖,可为何这事你就是迟迟不开窍,换做别的姑娘早就乐不可支了,偏偏你——唉!”这恐怕是他人生以来第一次的挫败。
  “开什么窍?为什么别的姑娘会乐不可支?”她还傻傻地问。
  他呻吟了一下。觉得自己有些蠢,怎么会看上这么一个迟钝的丫头?
  “罢了,来日方长,日后我会加快脚步让你明白为什么别的姑娘会乐不可支。”朱战楫决定今天暂时休兵,他可不想再继续品尝自己难得一见的挫折。
  她则是一脸迷茫。什么嘛,爷总是这样教她摸不着头绪!可看在他方才救命的份上,她就不再理会了,但有一件事她可是好奇得很。
  “爷,我可以问你一件事吗?”银一两侧着头小心地问,发现爷握着她的手始终没放开过。
  他虽没有出声,但点个头算是恩准丫。
  她这才大着胆子问:“方才……在府衙我一时不察……主动碰了爷的衣物,您怎么都没发火?”瞄向她始终被握着的小手。爷似乎特别喜欢触碰她,莫非外界传言夸大了,其实爷并不是这么“洁癖”的人,众人以讹传讹,这才将爷的忌讳说得这般吓人吧?
  他斜眼瞟向她,喟叹。再次气虚啊!“你居然质疑我为什么没发火?”
  “嗯。”这件事不只她好奇,恐怕连总管以及李少他们都好奇不已吧!
  朱战楫唇角扬起了漂亮的弧度。“谁说我没发火的,这会儿我正打算好好惩罚你!”
  一见到他邪气的笑容,银一两马上惊惶地发觉自己又成了笼中鸟,才想逃就被困在轿内的一角,他更是毫无避讳地将她牢牢镇在胸前,精准无误地欺侮了她第三次。
  十二人豪华大轿一路招摇过街,轿子一路摇至金陵第一贵宾酒楼含悦楼,七王爷带着厨娘包下全楼,找来歌舞助兴,当晚满席珍馐,他龙心大悦还连饮几杯,恩赐所有随从纵情狂饮。
  未了,还带着她大摇大摆地进了以金玉闻名的宝芳斋,亲自挑选稀世玉钗相赠当祝寿贺礼,这才带着酒兴由厨娘搀扶着悠哉回府。
  第六章
  深更
  朱战楫轻手轻脚,目光温软地盯着软榻上的人儿。自从把御赐软榻送给她后,她就老喜欢睡在书房,是喜欢上这软榻的舒适吗?
  这几日朝中有事,回府的时间少了,也不知这丫头可有闯祸?
  夜深,皇上几次慰留宫中,他都不肯,就是不放心她啊!
  见她睡得香甜,对周遭的事浑然不觉,眉目如画,模样清纯可人,他心念微动,静坐榻缘,不知不觉陪了她一夜无眠。
  自从上回爷自府衙将银一两领回后,她又多了一件新工作,那就是从今而后,爷的衣物都得经由她手,替他挑衣至随侍更衣,只有她一个人得以触碰,连总管也不得接近爷的贴身衣物。
  瞧,这会儿她就赶在爷上朝前睁着蒙眬爱困的双眼,起身为他仔细着装。一面为他系上龙爪锦带,一面说:“爷,后日是宏福公主的诞辰,您不打算去吧?”她理所当然地为他下结论。
  宏福公主是爷的皇姑,今年是七十大寿,照理是要热闹一番,这帖子早送进王府,虽然知道爷厌恶这些繁文缛节,但礼数也不敢少,谁教爷权倾朝野,放眼天下哪一个人不仰爷鼻息求生存。
  “嗯。”朱战楫轻应一声算回她了。
  “就知道,那我会要人备好贺礼先行送过去,反正您也不去……真无礼,连自己姑妈的人情都不理……”她自行碎碎念。
  他挑眉。这丫头在她面前越来越大胆了!不过他还是由着她念,没说什么。
  “下朝后早些回来,我写了一手新字,请爷给我评评。”她突然转口,手下没停过地继续将他的衣褶子整好,力求完美。
  喔?这会儿又命令起他?
  他还是没说什么。
  “对了,爷,九门提督刑大人又来找我,约我今天下午会他。”银一两忽地想起。
  “他找你做什么?”他开了第一次金口。
  “不知道,要见他吗?”她请示。
  “……见不见随你。”
  “真不明白,我不过是个丫头,堂堂九门提督见我做什么呢?”她苦恼地嘟着嘴。
  “见了不就知道了。”朱战楫冷笑。
  “还有尚书大人也要总管约了我几回,要见吗?”
  “……除了尚书还有谁要见你?”
  “呃……兵部的钱大人,还有陕西的府台大人,这些人都托人说要见我……还有太子前日命人送来玉镯,只说是要为我补寿,但太子怎知我何时生辰?还有,九爷也托人送我柳宗继的书法名作,连摇妃娘娘也由宫里派人来说,想召我进宫切磋书法。爷,您说我何时变得这么抢手了?这还真透着古怪。”
  他反常地哈哈大笑。“不怪,一点也不怪,这些人眼真尖啊!一两,今后这些人随你想见不见,但送什么你就收什么,不用客气,听明白了吗?
  “咦?”
  “银姑娘,你一定要帮我这个忙啊!”九门提督刑景天见了银一两的面,二话下说就哀求起来。
  “我?我能帮你什么忙?”她一头雾水。她不过是王府里头的一名厨娘,能帮一个朝廷大臣什么忙?
  “这个……只河赈灾的饷银,在运送的途中教人给劫了……”他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
  “然后呢?”还是不明白,赈银被劫关她什么事?
  “事情是这样的,七爷好像怀疑是我从中下的手……”
  “这怎么可以!据我所知,灾民等这批赈银等得都望眼欲穿了,你竟干出这等事……”不等他说完她就怒火中烧,劈哩啪啦地大骂。
  “没有,我没有,会做这等事的是别人!”刑景天急于澄清,情急之下便脱口而出。
  “别人干的?是谁干的?”银一两立即好奇地问。
  “这个……我暂且不方便说,总之,不是我干的。”
  “不是你干的跟我说也没用,误会你的人又不是我。”她奇怪地看着他。
  “……我是希望……银姑娘帮我向七爷澄清。”
  “我?我连谁干的都不知道,怎么帮你澄清?”
  “这个……我也知道……不过这阵子七爷都不见我,老派姑娘来打发我,今日我特别请姑娘一定要帮我,向七爷说说情,请他见我,让我有解释的机会,否则下官含冤莫白,会死得不明不白啊!”他心急地说。
  经打听才知自己有眼无珠,原来老被派出来打发他的丫头是七爷的新宠,只要她肯在七爷面前说上一句,可抵得上他磕上上百个响头来得有用。再说,这事已急如星火,听说七爷近日就要就此事开铆了,想必他死期不远,再不求救,只怕无救了。
  “可这会儿爷不在王府里啊,他派人回来说下朝后皇上留膳,晚些回来。
  “这么巧!那可怎么办?”千算万算没算到七爷竟不在府里,于是又不死心地说:“那我在此等他,等到他回来为止。”
  “要等是可以啦,但我告诉你,我家爷见过皇上后心情一向都不大好,你若有事只怕适得其反。”银一两好心地提醒。
  “啊!”刑景天立刻垂头丧气。难道真是天要他亡?哭丧着脸垂下肩膀,只好步出王府等死去。
  她同情地看着他的背影,也无可奈何。
  “一两姑娘,尚书大人来了。”总管来通知。
  “告诉他爷不在,要他改日再来。”她不假思索地说,脑子还想着刑人人离去的可怜模样。
  “可是他不是要见爷,是要见你的。”
  “见我?”
  “没错,大人指名找你?”
  “喔?我知道了,他在哪?”
  “就在门口。
  “让他进来吧!”她想了一会才决定。
  “好的。”
  季秋意一进来,立刻脸色沉重地问道:“银姑娘,方才我见到刑大人由这儿出去,他找七爷吗?”
  “不是,他先找我,才要见爷。”银一两老实回答。
  “可恶,这小子也知道要找上你,算他机伶,那他见到七爷了吗?”他心急地问。
  “没有,爷在宫里还没回来。”
  “哈哈,算他倒霉活该。”他模样有些幸灾乐祸。
  她蹙了蹙眉。“他为什么活该?他说他是无辜的啊!”
  “无辜的?他向你说了什么?”他大惊。
  “他说赈银不是他抢的,是另有其人。”
  “什么?他竟敢这么对你说,他有说是谁干的吗?”
  银一两奇怪地看着他。他为什么这么激动,这事与他有关吗?
  瞧她神色不定,他更紧张了。“那老小子是否朝你胡言乱语,指责是我干的?千万不要相信他,这老小子想找替死鬼,所以诬陷我。”
  “原来是你干的!”她或许涉世不深,生性单纯,但也不是笨蛋,再加上跟在爷身边久了,自然耳聪目明,多少懂得识人。
  “不不……不是我。”季秋意吓了一跳,赶忙否认。
  她怀疑地直视他心虚的贼眼。“这事爷自会诊断,你去向他解释吧!”
  闻言,他更吓得全身发软。“不要啊,求你姑奶奶一个字也别向七爷提呀,否则他会怀疑我的!”他大呼不可。七爷善猜疑,只要稍有怀疑,他铁定死无葬身之地。
  她冷眼睨着他心急的模样,心里益发反感。“大人,你找我何事?”干脆臭着脸,急着打发他。暗忖私下不再见他,反正爷说了以后见不见客随她。
  “我……也是因只河之事而来的。”他支吾地说。
  “怪了,这事儿跟我这个厨娘有何关系,要你们一个个找上我?”
  “我……我有一个不情之请,务必要姑娘帮忙。”他尴尬不已地干笑。
  “你说赈银与你无关,那又有何事?”
  “赈银是与我无关,但筑堤工程款项就有关系了。”季秋意老脸涨红,似火烧屁股。
  银一两眉头不展。“你贪污了?与九爷一起?”
  “嘿嘿……”他低着首,看都不敢看她。
  “你找错人了吧?贪污的是你和九爷,要帮忙也该找九爷帮你才是。”
  “别说九爷了,他自身难保,别要我一个人背黑锅就不错了。”他气愤地说。那家伙黑心得很,出事一律不认账就罢了,还摆了他一道,将罪全推向他头上来。
  “那我也帮不上你什么忙。”无心理他,打算走人。
  “帮得上帮得上,只有你姑奶奶帮得上我的忙了!”他大呼。
  她眨眨眼。“是吗?”那就听听看他接下来要说什么好了。
  “呃……银姑娘,你可记得当日是我推荐你入王府的,若非我将你送给七爷,你也不会有今日这般锦衣玉食的光景,这么说来我对你也有知遇之恩,是吧?”
  讨人情?“那又如何?,”她反感地睇着他。
  “……如今我出事,希望姑娘能尽力相救。”
  “怎么救?”银一两好笑地问。
  “认我做干爹,求七爷饶我一命。”他终于一口气说出所求。
  “什么?”她感到荒唐。“你怎么以为成了我干爹,爷就会饶了你?”真是异想天开。
  “当然,你是七爷最得宠的宠妾,只要我成了你的干爹,自然是七爷的丈人,爷多少会留情面,饶我不死才对。”他自以为是地说。
  “慢着,谁说我是爷的宠妾?”她嗔目怪叫。
  “咦?你当然是七爷的宠妾,难道你自己不知道?”他比她还吃惊。
  “我是厨娘啊!”她惊恐地大叫。
  “姑娘,我倒问问你,你若不是七爷的宠妾,在府里,凭一个厨娘可住上沁心院的星月小阁吗?”
  “你怎么知道我由小斋搬到星月小阁?”星月小阁是沁心院的精致客寝,她去年就由爷的指示搬进去了,但这事除了王府的人知道外,外人应该不知道啊?
  季秋意笑而不答,在来王府前他都打听清楚一切了。“还有,七爷上书房里的金面铜铸软榻为皇上御赐之物,但听说七爷将它转赠舆你,如此贵重之宝若非极宠,又怎会轻易赠与一个小小低下的奴才?”
  “连这事你也知道?”
  “哼,再想想你一个厨娘,居然穿得比内宫娘娘还要讲究,我问你,这身衣物可是由你每个月的月饷中买的?”他上下打量着她。
  “当然不是,王府给的饷银虽高,可我想还是买不起这身绫罗绸缎吧?”
  “既是如此,这身衣物可是王爷相赠?
  “这是杨棪织造,皇上御赐给爷,爷命人为我缝制的。”自她来的第一年起,所有衣物都由爷命人特别打理。
  “那我再问你,现在平日你身边共有几个丫头服侍你?”
  “服侍?没有人服侍我,只不过每天都有七、八个人跟着我,陪我聊聊,若忙碌时帮我点忙罢……。”
  “是吗?七、八个人跟在你屁股后面只是聊聊天、帮帮忙?”
  “还有,七爷所有的贴身事务由谁打理?”
  “我喽!”银一两指着自己说。
  “众所皆知,七爷好洁,也不近女色,你几次犯了他的大忌,他不仅不恼,还将你收在身边,专责打理他的生活,你说这种种恩典,除了证明你是七爷的宠妾,还能是什么?!”
  “咦?”季秋意的话如五雷轰顶打向她的脑门。
  是这样吗?可是明明不是啊!虽然爷确实对她做了不少逾矩的事,有时还以捉弄她为乐,可她还是府里的厨娘,从来没人告诉她职位变了啊!
  瞧她脸色千变万化,他心中暗笑。
  “你还在怀疑吗?虽然以你的出身当不成正宫娘娘,但以爷对你的宠幸,你的造化已羡煞天下所有的女子了啦!”
  银一两瞪大眼睛。
  “哈哈哈!”不知何时,朱战楫翩然来到,由她身后大手一捞,搂住了她。
  “啊!爷,你回来了?”她惊呼他突来的动作。
  “回来好一阵子了。”他心情大好。
  爷当众抱她,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啊!难道他吃错药了吗?她惊疑不定。
  “所以您听见尚书大人所说的话了……”她惊惶失措得羞红了脸。这种话怎能让他听见!
  “一字不差。”他笑得更加开怀。
  “爷……”这下只要哪里有地洞,她都想钻进去了。“爷,您不要误会,他、我、我们不、不是,哎呀,是尚书大人误会了!”她语无伦次,不知该如何面对窘境。
  “误会什么?”瞧她可爱着急的模样,他又忍不住逗弄她。
  “误会……就是那个……可恶,不理你们了!”银一两急得跳脚离去。这种事教她如何启齿解释?!
  真是气死人了!
  见她气呼呼的身影,他宠溺地低笑,再低首,发觉失去温度的怀抱,不觉又喟然而叹。
  “七爷,属下……”见银一两已离去,静默的季秋意这时才敢开口提醒王爷自己的存在。
  “嗯。”朱战楫将眼光调回他身上。
  “爷,微臣该死,对一两姑娘说了不该说的话,还请七爷赐罪。”季秋意赶忙请罪。
  他依旧保持着笑脸。“尚书,老实说,在今天之前,本王确实是想要了你的脑袋。”见对方头一缩,他又好笑地说:“但这会儿你帮了本王一个大忙,将一颗冥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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