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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金鹰-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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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铃心里暗暗称奇……
  这个小要饭的,居然伶牙俐齿,看来定有蹊跷!
  小要饭的向前一指,又道:“那个老婆婆,请我吃了一顿饭。”
  乔玲诧异问:“老婆婆?”
  小要饭的转过身去,突然轻轻“哦!”了一声道:“刚才她还站在那边屋檐下,现在不知去哪里了。”
  乔玲见小要饭的行动古怪,问道:“你要什么?”
  小要饭又用手指了一下,道:“刚才那个老婆婆,叫我把一封信,亲手交给你。”
  他举起那只黑乌乌右手,果然拿着一封信。
  乔玲伸手接过,道:“这封信是交给我的?”
  小要饭“嗯!”了一声。
  他摸了摸自己肚子,又道:“信已交给你,没有我的事了。”
  话落,向横街一端走去。
  乔玲没有把小要饭叫住,急忙把那封信拆开,只见上面写着:“要想救你的姐姐,必须由你单独一个人,立刻前往西郊半里的药王庙,我只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把封信交给别人,这件事就算完了,现在我正监视你,一切的行动,都瞒不过我的眼睛……刁森。”
  乔玲看到刁森这两个字,不由一怔,她张眼朝四周望去。
  街上左右两边有很多店铺,每一家店铺里都有不少人,酒肆饭店里,人就更多了。
  刁森又在什么地方?
  刚才小要饭所的“老婆婆”,莫非就是刁森易容术改装的?
  乔玲一再注意地看,可是在四周附近,就没有看到“老婆婆”模样的人。
  坐下屋檐下,装扮成道士的捕快这时已经发现乔玲的神态有异,立即站起身走去。
  乔玲见那道士向自己这边走来,顿时进退维谷,犹疑不诀起来……
  眼前这件事,自己该如何处置?
  道士很快走到乔玲眼前,做出一付出家人向施主化缘的神情,向乔玲稽首一礼。
  他轻轻问:“乔姑娘!发生什么事?”
  乔玲握着信的那只手,往后一缩,摇摇头,道:“设……没有”
  道士的一对眼睛,马上注意到乔玲的两只手上,问:“你拿的是什么?”
  眼前的乔玲,相信刁森潜伏在隐处,只是敌暗我明无法发现他的行踪。
  可是,她眼前所有的行动,不能引起潜伏隐处的刁森任何的怀疑。
  乔玲现在拒绝道士盘查,就是做给隐伏暗处刁森看的,让他知道自己没有告诉别人。
  于是,她摇摇头,回答道士道:“是一封信,跟那件事没有关系的。”
  你看乔玲的表情,使人一眼就可以看出,那是撒谎,不实在的话。
  道士朝她注视了一眼,倏的一步跨前。
  乔玲退后一步,突然纵身跃进房边小巷。
  这条小巷,也是骆骐手下暗伏的一个暗卡,那是个叫花子把守的。
  那要饭的已注意到乔玲,见她向自己这边跃来,知道有了情况,他正要站起时,乔玲已到他身边,轻声道:“快通知总捕头,西郊半里的药王庙。”
  乔玲的话说得快速、清晰,话说过后,她身形凌空拔起,跃上左边高墙。
  乔玲的左手,依然挽着那从此竹篮子,右手还是握着那封信。
  她在屋上停了停,接着身形再直起,疾向西面掠去。”
  眼前这些动作,是乔玲故意做给刁森看的。
  她跃上房面,如果刁森果然在暗中监视,已使他相信乔玲,完全照信上的话在做。
  乔玲身形下落之际,是面向小巷,而话又说得那么快,除非刁森也在这条小巷里,不然他不会发觉乔玲已把消息传递出去。
  那个化妆道士的捕快,见乔玲倏然跃上房顶,不由一怔,立即放步疾追。
  显然由于他手脚敏捷,不然骆骐不能挑选他暗中照应乔玲。可惜,这捕快没有练过轻功,等到追到巷口的时候,乔玲已经上了屋面。
  化妆道士的捕快知道自己没有这份功力上屋面,当然他不会忘记,那要饭的是自己的伙伴。
  他视线正想移动,化妆要饭的捕快,把头埋在膝盖处,轻轻道:“有人在暗中监视。”
  强将手下无弱兵,骆骐手下那个化妆要饭的捕快,就在这短暂间,已经猜想到,乔玲她所以这样做的原因。
  扮道士的捕快,当然也不是傻瓜,他看到要饭的那副神态,已明白了几分。
  继后,他又听到要饭的那句话,立即就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处理。
  他抬起头望了望,那是一副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样子。
  要饭的还是把头埋在膝盖处,又道:“你马上通报总捕头去城郊半里的药王庙,我先走一步,要去接应乔姑娘。”
  道士轻轻应了一声:“好!”
  他就即一步一步倒退,眼睛望着屋面。
  要饭的在道士往后退的同一时间,身子也向后移动。当他出了巷外,除了道士外没有其他的人时,立即转身,疾步而去。
  这时扮装郎中、算命先生、和尚的三个捕快,已转入这条街上,看到道士这神情,知道事情有变化,都向这边走来。
  和尚问:“乔姑娘哪里去了?”
  道士望着那屋面,指了指,道:“乔姑娘已上了那边的屋面。”
  和尚怔了一下,道:“现在呢?”
  道士突然压低了嗓子,道:“不要四下张望,看着那边的屋面,听我说下去。”
  三人虽然暗暗诧异,还是依言朝向屋瓦面看去,道士接着道:“有人暗中临视我们的行动。”
  三人才会意过来。
  算命先生问道:“究竟发生什么事?”
  ꆡ道士答非所问地道:“总捕头现在在什么地方?”
  算命先生道:“今天早上我们离开衙门时,总捕头吩咐下来,他和司马大侠下午在‘太白楼’。”
  道士道:“为了尽快能够跟他们取得连络,我们分开两批,和尚与我赶去‘太白楼’,你和郎中快去衙门。”
  算命先生困惑问:“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道士道:“你们快去告诉总捕头,乔姑娘已去了城西郊半里的药王庙。”
  他话到这里,站在旁边的和尚道:“快!我们马上赶去‘太白楼’。”
  道士和和尚疾步离去。算命先生和卖药郎中,当然也不敢怠慢。”
  从四人的表面上看来,他们象是商量一番过后,分头去追乔玲的下落。
  他们离去后,从一间的小吃店旁边,走出一个老婆婆来。
  这老婆婆一脸皱纹,头发全白,她策着拐杖,躬腰驼背出来。
  她一到街口,躬着的腰挺了起来,一下子象年轻了二十年。
  老婆婆裂嘴大笑,那张嘴巴好大,她高兴地笑着,举步向西走去。
  她走起来不象是老婆婆……她就是刁森!
  第九回
  莽汉阴险刁森逼奸药王庙
  畜生神奇瞎狼追贼小树林
  迂回曲折,小巷内有小巷。
  扮装要饭的那个捕快,向左一转,转入了一条短巷,接着又向右边一转。
  他这一转,转入了一条比较长的小巷,这条小巷的尽头,再右转就是大街。
  要饭的还未走尽头处,突然硬生生的把脚收住……他不收回的话,就要撞到一个人的身上。
  那个人就象鬼影似的,无声无息的从转角处闪了过来,挡住了他的去路。
  这是一个书生装束的中年人。
  这个人有点像是大病初愈,脸色苍白得厉害,那种苍白,就跟死人没有两样。
  乔装要饭的捕快名叫孟弋,已做了十多年的捕快显然精明能干。
  他看到书生的这副情景,似乎有意找事,要挡住自己的去路。
  他退下一步,道:“这位朋友……”
  那书生冷冷接道:“朋友?”
  孟弋投过一瞥,道:“挡住我的去路,又是怎么回事?”
  中年书生道:“我问你一句话,你要说得清楚明白。”
  孟弋知道来者不善,轻轻“哦!”了一声。
  书生问:“乔玲向你说些什么?
  孟弋诧然一怔,道:“你……”
  书生冷笑道:“刚才我也在那边大街上,看见她与你说话,所以赶来找你。”
  他用手一指,又道:“这长巷子只有一个出口!”
  孟士听到这行迹诡秘的中年书生说的这些话,脱口道:“你倒也很熟悉?”
  书生简短地道:“这里附近,我了如指掌。”
  孟弋抑下心头怒意,不由诧然问:“你究竟是什么人?”
  书生道:“我不必告诉你。”
  接着又厉声道:“快回答我刚才的话!”
  孟弋朝他一瞪眼,道:“你知不知道我是什么人?”
  书生哼了一声,道:“骆骐手下的狗腿子!”
  孟士激起一股寒意,道:“小子,你是找死!”
  “呛啷!”一声,金铁交鸣声起,孟弋腰间解下一条铁链,这是孟弋的武器,它不但可以拴人,也能当兵刃使用。
  书生冷笑道:“你敢?”
  话音方落,欺身扑上。
  孟弋眼明手快,大喝一声:“倒下!”拦腰一链。扫了过去。
  这条小巷虽然并不宽敞。他那条铁链仍然还是可以施展开来。”
  孟士在暴怒之下,铁链去势威猛凌厉,就在铁链出手的电光石火之际,书生扑向前面的身形,一闪退了回去。
  “砰!”一声,那条铁链撞上巷边石墙,碎石纷纷飞散,威力的确不凡。
  这一链如果扫在腰上,即使没有横尸地上,腰骨也得折断。
  孟戈铁链出手,早已算谁时间、距离,这手竟然落空,不由骇然,他不敢怠慢,将铁链抖得笔直,疾向书生头顶抡去。
  突然间,那条铁链,已经抄在书生手中。
  书生出手如电,太快,快得令人不敢相信。
  孟弋暴喝一声:“你……”
  话未出口,他连人带链已给书生扯了过去,小腹上好像实实挨了一拳重击,打得他就像一只水煮虾似的。身子躬了起来,握着铁链的手也松了。”
  书生倏即化举为掌,抽住孟弋铁链的一端。
  他两手握住铁链,顺势一套一绞,铁链已勒在孟弋的颈子,勒得并不紧,似乎还不想马上把孟弋置于死地。”
  盂弋已经魂飞魄散,急急叫道:“手下留情!”
  衙门里的捕快,狠劲凶劲在前,如果遇上扎手人物,凶狠不起时,也只有见风转舵软了下来。”
  书生冷笑道:“你说不说?”
  孟弋欲语还休:“我……”
  书生双手把铁链一紧,道:“说!”
  孟弋点点头:“我说!我说!”
  书生问:“乔玲跟你说了些什么?”
  孟弋喘着气道:“她……她告诉我通知捕头,赶往城北半里老君庙。”
  城西变成了城北,药王庙变成了老君庙,这个孟弋急智转变得快。
  书生一声轻“哦!”,沉思了一下道:“城北半里哪里来的老君庙?”
  盂弋心头一沉,这书生连开封城郊,也会这般的熟悉。”
  他急急替自己掩饰道:“乔玲就是这样告诉我的。”
  书生冷冷一笑,道:“信口胡拉,敢请你真是不想活了。”
  话落,握着铁链两端的双手,再一加紧。
  这次比上次更用了几分力,孟弋脸色大变,叫出嘶哑的声音,道:“饶……饶命!”
  书生略一松手,道:“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
  “在……城西”
  “城西哪里?……”
  “城 城西半里外的药……药王庙。”
  “这次你没有骗我?”
  “一点也不假。”
  书生道:“很好!”双手铁链又收紧。”
  孟弋骇然惊呼道:“你?”
  “你不说我要杀你,你说了我还是要杀你!”
  “可……可是……你”
  “我并没有说过不杀你。”
  他确实没有说过……不杀孟弋。
  孟弋惊怒交集,大叫一声,左右双肘,使劲的向后面撞去。
  就在这时候,书生双手用力把铁链向左右扯开,“轧!”地一声,孟弋叫声顿绝,倏的脑袋猛地栽了下来,肘尖才撞出一半。
  书生又是一声冷笑,握着铁链的双手骤开,孟弋连人带铁链都摔落地上。
  这个中年书生,没有再看孟弋倒下的尸体,转身移步,头也不回地向原路走去。
  他出了巷子,举步从容,就往西端方向走去,一点也不像是个杀人的凶手。
  看他那副神情,显然不像是第一次杀人,也只有“杀手”,才会有这副神情。
  书生做下这桩命案,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的线索。
  而衙门这个捕快孟弋的被杀,岂不又成了一个迷离的“谜”?
  可是情形的演变,并不是想象中的那样单纯,他的行动,又落进了另一个人的眼里。
  那个人一直站在巷口对面,一户人家的屋檐下,一身黑衣,头上戴着一顶竹笠。
  这顶竹笠的边缘,紧紧压在那人的眉际,他的头又是半垂,很难看情他的眉目。
  这人已经衔尾跟踪很久,只是那个中年书生,尚未发觉。
  那个人看着书生走进巷内,并没有从后面跟进去,只是在外面等着。
  似乎他已猜测到,这中年书生进入小巷,是准备要干怎么样的事?
  他没有白等,同时猜测也是完全准确,是以书生一出来,立即又跟了上去。
  在跟踪方面,这个人显得十分老练,不然这位书生怎么又会不觉察。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一连串的跟踪,在开封府的西郊展了开来。
  中年书生是谁?
  头戴竹笠的人,又是哪个?
  由于这几个人的出现,情况显然又起变化。
  司马上云和骆骐,两人接到消息的话,当然也会赶往城西,只是他们是否能赶得上?
  “何事沉菏久,心诚问药王。”能够被称为“药王”,医术当然非常高明。
  医术真正高明的人,并不多,可是也不止一个。
  所以冠上“药王”尊称的,也不止一个。
  “神农氏”被称为药王,“华陀”也被称为药王。
  佛教的法华经中,更有“药王菩萨”,连菩萨之中居然也有一个“药王”。
  所以每一座“药王庙”之内,所供奉的药王塑像,却根本分不出是哪一个。
  由于供桌上所供奉的塑像,已塌了下来,只剩下半截。
  庙后墙,壁已崩塌了一大片,到处蛛网尘封,荒废多时。
  如果不是这座“药王庙”不太灵验,那可能就是由于这座庙筑在半山的原因了。
  当然也有这个可能,因为这里近处的乡民,身体都很健康。”
  虽然这座庙与城西官道之间,有一条小路通达,可是小路上隔不多远,就有高低起伏的石级,走起来十分辛苦。”
  所以象这样一座“药王庙”,如果还有香火,那该是个奇迹了。”
  附近的居民,可能已忘了有这么一座“药王庙”,乔玲一连问了七八个人,才找到这“药王庙”的所在。
  其中还有一个乡民诉乔玲,那座“药王庙”灵不灵验是另一回事,但庙里时常闹鬼。
  女孩子听到这个“鬼”字,都会从心底冒出了股寒意来,乔玲当然不会例外。
  可是,为了救姐姐,她非去不可。
  这座药王庙的庙门,早已崩塌。
  阳光从崩塌的残墙外,射照进庙里,里面大部分地方都可以看得清楚。
  可是不知怎么,会使人感到阴森森的,浑身不自然的味道。
  乔玲站在庙门外,仔细打量了好一阵子,又凝神静听了一会,始终没有看到有人出现,也听不到有一丝丝的声响。
  这是怎么回事?
  她忍不住提高了声音,大声唤叫:“刁森!刁森!”
  里面没有回答的声音,也没有任何的反应。”
  她接连又叫了几声,还是静悄悄的。
  乔玲手一沉,从腰间抽出一只软剑,一咬牙,大着胆子跨进庙门。
  这座空荡荡的破庙里,果然没有半个人影。
  乔玲手握软剑,走到大殿的正中央,纵目朝四周看去……
  就在这时候,一阵恐怖已极的怪叫声,就在她的脚底下传来。
  乔玲冷不防吓了一大跳。
  她握剑的手,不由自主的一紧,大声叱道:“是谁?”
  这阵恐怖的怪叫声又起!
  这次乔玲听清楚了:“是狼曝!”
  她暗暗打了个冷颤,身上也不禁冒出一层寒意来,就即循声看去……
  那是靠着柱子处,放着一张神桌,桌子的一端,已少了两条桌脚,半斜在地上。
  这阵刺耳的狼噪声音,就是从那张破桌的桌底下传出来的。
  乔玲横移一步,用脚尖挑起地上一块碎瓦,踢向桌子底下。
  狼嗥声再起,“噗!”地一声,一团黑乎乎的东西,从桌底下蹿了出来。
  不错!真是一条狼。那狼一身灰乌乌的毛上,沾满了紫黑色,干涸了的血迹。
  它从桌底窜出,啸叫声中,朝乔玲扑来。
  乔玲握在手上的软剑,也就在同一时候举了起来,等黑狼扑近跟前,就一剑砍下。
  那条黑狼扑前几尺,突然停顿下来。
  这时乔玲才发现,原来那条黑狼颈子上,还拴着一条锁链。
  锁链的另一端,牢牢系在那根柱子上。
  是以这条黑狼,所能活动的范围,也就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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