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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雅轩主V.S呛宫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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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影!”流云一把扯住她的衣袖,她头也不回的夺回袖子,嘶地一声,半截衣袖硬生生被扯断。
  琴影陡然回头怒视他手中的断袖,质问道:“你非要与我断袖绝情吗?好,我求之不得!”
  “影,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只是你为什么要执着于练这一招?练成了又如何?天下第一无非是个虚名而已,你真的那么在乎?”
  琴影冷冷回答:“这一生,我在世上什么都没有,只有我的剑怜我、爱我,也只有它才知道我的心。琴剑合一让我们心灵相通,是不是天下第一,我才不管。”
  流云急切中大声道:“那我呢?我的心谁来懂?你可曾真的看过我的心?”
  琴影默然半晌,才道:“我的心,除了剑,留不下别的。你的心,我也不想看。”
  流云惨澹着神情倒退几步,不禁自语:“你爱剑胜过一切,这一点我原本就知道的……”
  原本就知道,只是不甘心承认罢了。
  “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他忽然转移话题。
  “什么日子?”琴影想不起来。
  流云神情肃穆,“是师叔娘的祭日。可不可以让我给她上炷香?”
  “随你。”琴影不愿意多说。
  想当年,两个人除了羡慕无影子的剑法之外,最羡慕的便是他夫妻二人的感情笃深。师娘去世时,师父在师娘身边守了一个多月,形销骨立,不成人样。那时琴影年纪尚幼,但心头只觉得若是今生今世能得到这样一份感情,她死也愿意。
  流云对着师叔娘的灵牌跪倒,手里的三炷香几乎都快燃尽,他却好像化石一样,一动也不动。
  有人从他手上拿走了香,他以为是琴影,细看,顿时失望。
  “阿紫姑娘?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师叔与师叔娘的陵园在承影宫也是禁地,外人绝不能擅入。
  阿紫已换上了新衫,面容还有些苍白,但眼睛依然清亮,永不褪色的笑容一直挂在嘴角。
  “看你进来,半天也不出去,我捺不住好奇,就跟了进来。”她凑过去看清了灵牌上的字,“这是无影子的老婆?”
  “是我师叔娘。”流云又从她手上拿过香,插在香炉上,淡声道:“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东西。”
  “你说什么?”阿紫眨眨眼,笑道:“你以为我要找什么?”
  “承影剑琴影从不离身,承影剑谱也不放在这里。”
  阿紫笑得如花一般,边笑边说:“你以为我是为了这些东西来的?我哪有那么俗?”
  “那你是为了什么?”流云盯着她的眸子,慑人的眸光一扫平日的温和,盯得阿紫心如鹿撞。
  “我和我爹娘吵了架,是从家里逃出来的,只想四处转转。听到那些人要来承影宫抢剑,好奇之下才来这里。可是自从看见你,我就知道我来的没错。”
  流云不解的挑高了眉。
  阿紫的笑容灿烂如花,“看到你,我便知道你就是我要找的那个人。”
  “我是你要找的人?”流云还是不解。
  “将来做我丈夫的人啊!”阿紫挽起他的一只胳膊,眼睛眨呀眨的,努力展现一个女人的魅力。
  流云哑然失笑,摆脱她纠缠不休的小手,柔声道:“你还小,不懂男女情爱,别乱许终身。”
  阿紫嘟起小嘴,“我爹娘说我年纪小就罢了,怎么你也这么说?小又怎样?我娘十三岁就嫁给我爹,十四岁就做娘了,我现在十五,比我娘成亲的时候还大两岁呢!”
  流云不与她争辩,只是不动声色的一步步领着她走出陵园。
  陵园口幽幽伫立着一个人影。那人手持秋水长剑,默默无言的望着他们。
  是琴影。
  流云站在原地与她静静相望。这一刻,他才知道什么叫咫尺天涯。琴影的眼波好似一堵墙,无情地将他阻挡在她的心门之外。
  其实心死的人岂只是她?苦心隐瞒真相的他,伤得岂非更深、更痛?
  但她,无心懂他。
  她尚有剑为伴,而他,却是孑然一身。
  第三章
  “宫外的人越来越多了。”弄玉禀报。
  琴影头也不回,恍若未闻。只是低头反复翻着承影剑谱中,关于琴剑合一的描述,似在沉迷于这一招的玄妙之处。
  “三年里都没有成功,想在一两天内练成,只怕也是不可能的。”看透宫主急求速成心思的宛如,忧心忡忡。
  弄玉点点头,悄声道:“除非说服轩主出手相助。”
  “轩主不会肯的。他宁可被宫主恨,都不说出这一剑背后的秘密。”
  弄玉沉吟片刻,道:“我去试试看,毕竟事在人为。”
  在试剑池畔独坐的流云,似乎早已猜到弄玉会来,他长长一叹:“当年师叔去世时,只担心承影剑谱会成为天下人争夺的目标,却没有想到承影剑才是宫中的祸根。”
  “您真的不肯帮宫主吗?”弄玉忧心道,“我不知道您心中究竟有多少秘密不便说,只是事到如今,若是您不帮忙,承影宫怕是难逃灭亡之灾。”
  流云抿紧双唇,此时的月光照在池水上,映出的波光在他白皙的脸颊上流动,让他本就俊美的容貌显得更加逸丽,连弄玉都有些看呆了。
  “难道我真的不想帮她?”流云低吟,“从十三岁起,我的心中便只有她一个。知她如我,这一生只要是她想要的,哪怕是九天揽月,我都会为她找到。
  唯有这件事,我拂逆了她的心意,让她一生一世都怨恨我。结果这三年里,她练剑成痴,我也生不如死。“
  弄玉听得怔忡,但流云对琴影的感情她看在眼里,有说不出的感动。
  “恕奴婢大胆多问一句,当年老宫主和宫主夫人也曾合练剑法,这一式也练成了,为什么现在宫主不能练?”
  流云似笑非笑,“练成了?那时你才多大?能知道多少事情?他们为练成这一剑付出怎样的代价,外人如何知道?”
  他仰首望着天边明月,“若是师叔当年可以重新选择,只怕他宁可不要剑魔之名,也不会再练这一剑了。”
  弄玉越听越迷惑,心知流云不肯多说,也必不会改变心意帮忙,只好放弃。
  这时,宛如匆匆跑来,对流云急急说道:“宫主强练内功,猝然晕过去了。”
  流云脸色一变,飞奔而至。只见琴影斜倒在椅中,手中紧抓着承影剑,地上是掉落的剑谱。
  流云抱起她,“影,为什么你要这样折磨自己?折磨我?折磨你我的心?”他俯下身深吻住她的唇,吻得心痛心碎,缠绵而无奈。
  抱着柔弱无助的她,他一边耗费自己的内力,将她体内已经乱不成样的真气导入各位,一边苦楚的低吟:“你想练成那一剑,想到不惜一次次伤害自己的身体,我若是能帮你,怎么会不帮?可你知道这一剑究竟意味着什么吗?
  当年,师叔与师叔娘那一对神仙眷侣,为了这一剑,他们相继离世,这样的悲剧,我不希望在你我身上重演。
  但,我若告诉你真相,你多年的期望化成泡影不说,你体内已经积淀的那些阴寒,极可能因为你的伤心失望,而反伤你的五脏六腑,到时候即使我万般努力,都救不回你了。
  可,若我不告诉你真相,任你这样的伤我、恨我,却不知要到何年何月,才可以终止?“
  垂下眼帘,望着琴影无色无声的面容,他又喃喃道:“也许我的顾虑是多余的。你说过你不想懂我的心,你对我早已绝情,我的生死对你来说,更无意义。若真是如此,我助你练成,又有何不可?”
  烛灯下,他的黑眸幽幽发光,唇畔的笑带着一抹绝望的悲壮。
  “宫门外有人放火!”宛如人如其名,温婉如水,自小在宫中长大的她,没有经历过多少事情,在看到宫门外冲天而起的火光,将黑沉的天色全部映红时,几乎要吓哭了。
  弄玉一把扶住她,沉声道:“怕什么?那是在宫外,又不是宫内。”
  “可如果大火烧进宫里……”宛如话没有说完,就被弄玉截断。
  “就算烧进宫里又如何?有宫主在,他们真敢放肆?先去禀报宫主!”
  宛如慌张的跑进内室,只见琴影正盘腿在床上运功,流云就坐在她身旁。
  “她练功正在紧要关头,不要吵到她。”流云阻止住刚要说话的宛如,起身道:“我和你出去看看。”
  来到宫外,发现果然大火冲天,流云布下的十三无形阵,已被一把大火烧个干净。不仅柳依人不知去向,刚才那一丛丛的人影,也如鬼魅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强敌将至。”流云做出判断,对宛如道:“月影阁下的楼板有一颜色发白处,那是密道的入口,带你家宫主先进去躲一躲,外面有我。”说完他又补充一句:“还有阿紫姑娘。”
  宛如按照他的吩咐跑到月影阁四处翻找,果然在一张桌子下,看到了那块发白的楼板,沿着石边缝隙将石板妪开,下面是一条弯弯曲曲的黑色石阶道。宛如大喜,便要弄玉去叫琴影,自己则去找阿紫。
  没想到阿紫不在房内,宛如焦虑的边找边喊:“阿紫姑娘、阿紫姑娘,你在哪里?”
  而此时,在无影子的陵园中,一双小手擦燃了火石,点亮了供桌上的蜡烛。烛光下闪烁着阿紫诡异的笑脸。
  她小心翼翼的推开桌上的一切,将灵脾后放置的一个小盒子取出。
  盒子没有锁,打开后,里面只摆放着一封信,信封上写着几个字——
  悼爱妻岳飞香
  无影子
  原来是一封无影子给亡妻的追思信。
  阿紫将信放到一边,又埋头寻找着其他东西,但找了半天,什么都没有找到。
  她大失所望,将东西又都摆回原位,随手拿起那封信,想了想,还是拆开看了。
  一看之下,她的神情由疑惑转为诧异,而后是震惊,她自言自语道:“难怪云、影会分手,也难怪无影子会在妻子身后就猝然病故,原来这里面有着这样一桩秘密。只是看样子,琴影似乎不知道这其中的一切,这又是为什么呢?”
  陵园外正传来宛如的呼声,阿紫将信一折,放进怀中,吹灭了烛火,屏气凝声躲了起来。
  宛如渐渐走到陵园门口,忽然发现原本紧闭的陵园门,不知何时敞开了一条缝。她伸手去关,手指触到门把的一瞬,另一双手从门内闪电般伸出,抓住了她的手腕,宛如吓得还没有惊呼出来,一柄短匕已无声无息的插入她的心口。
  流云站在宫门外的匾额上,双手持箫,面对火光悠悠然吹起了“长相思”。
  夜空下,乍然响起了柳依人的笑声。
  “云郎真有兴致,隔着一道门还在吹情歌。只怕门里那个女人不肯领你的情吧?”
  流云微笑道:“柳姑娘既然脱困,不妨坐下来和我一起品箫如何?”他袖袍一挥,袖风将不远处一棵大树的枝叶吹开,露出躲在后面的柳依人的身形。
  柳依人见被发现,索性大大方方的走出来。
  “我哪儿来的那份福气听你吹箫?还记得五年前,我曾求你为我吹一曲,却被你一口回绝。那时候你为何不肯?”
  “往事如烟,早已忘记了。如果当年有得罪柳姑娘的地方,还请见谅。”
  “见谅?我从头到尾可都没有怪过你的。云郎,念在我与你的这份情意,我想说什么,你心里也明白,我不为难你,你也不要为难我。我知道你与琴影是有缘无分,你又何必为这么一个无情的女人,苦苦坚守呢?”
  流云一笑,“你既然知道我的心思,便应该知道我不会弃她于危难之时。柳姑娘是个通情达理之人,一把剑的归属对你来说,真那么重要吗?”
  “少给我戴高帽子。”柳依人道:“我不是善男信女,也非君子雅士。我向来的原则是,喜欢的东西,就一定要拿到手。如果拿不到,就宁可毁掉,你懂吗?”她一双美眸在流云的脸上不断梭巡,言词间越来越冷硬刻薄。
  “只怕你想要的东西,你永远都拿不到。”冷如冰的声音在两人耳际响起时,琴影已如雁一般飞上宫门,站在流云身边。
  “影,你怎么……”流云吃了一惊,却也立刻明白,凭琴影倔傲的性子,必然不肯躲避。但若她不躲,就势必成为众矢之的。他低声道:“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你带着承影剑先走,这里有我。”
  琴影一字字生冷地道:“我不是贪生怕死之徒,保护承影宫也不需外人插手。”
  “到现在你的眼中还是没有我。”流云一咬牙,“好,我助你练琴剑合一!”
  琴影乍惊。这三年中,他不惜与她绝交都不同意的事情,为什么会突然答应?
  “你此话当真?”她总觉得他话内另有深意。
  流云微笑道:“我何曾骗过你?”
  琴影凝视着他的面容,只觉得他笑得有几分凄凉,似乎她若能练成这一剑,对他来说,是一件至悲至痛的事。
  但此时此刻已顾不得别的,只有练成琴剑合一,她才有退敌的把握。于是点点头,“已来不及演练,剑谱你看过,适时出手即可。”
  柳依人在下面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只见琴影的表情越来越缓和,心知不妙。若是这两人突然和好,联手对付自己,可不是什么好事。
  但她仗着身后有无数后援,并不恐慌,娇笑道:“云郎,只要你帮我拿到承影剑,我定助你将流云轩兴起,三年之内便可与轩辕城相抗,你又何必屈于人下呢?”
  见流云只是笑而不答,柳依人又一口一个“云郎”,琴影即使明知这是对手的反间计,听到心里却很不是滋味。顿时,她心生杀意,哼了一声,银光已然出鞘,承影剑如闪电一般刺向柳依人。
  柳依人叫了一声,想不到琴影出手竟然如此迅捷,一时间躲无可躲,眼看着那剑就要刺到自己心口,她步步倒退,以为自己必死无疑。
  不料,琴影的剑势快到柳依人眼前时,却猝然凝滞下来,剑尖一颤,刺偏到旁边的树上。琴影身子歪了歪,脸如雪白。
  柳依人喜出望外,她心知这是琴影内伤发作,便笑道:“你身上有伤,强行运功,你我还不知道谁会死得快点。”又悄声道:“你若死了,云郎便是我一人的了。”
  琴影双眸中寒星四溅,喝叱一声:“妄想!”剑舞身前,又一次刺出。
  柳依人心里已经有了把握,闪动着柳腰躲避,一边还假作惊呼:“啊呀,真是厉害!承影剑果然是剑中之魔啊!”
  明明是自己的剑一时伤不到对方,还被人这样挟枪带棒的羞辱。琴影急火攻心,内伤发作更深,胸口一阵涌阻,似乎又要吐血。
  流云从旁边翩然而至,一手抚住她的背脊,绵延内力若朝阳般透彻着她的心,让她安定下来,空置的左手被他以另一手握住,他在她耳畔低语:“运气到海阳穴,收功,放松。”
  琴影不由自主地按照他的话做,果然胸口的痛楚减轻了很多。流云也不恋战,拉起琴影飞回宫门。
  在他们的身子还在半空中时,就听到身后有无数破空之声袭来。流云深知这是箭阵,大意不得。于是他一拍琴影后背,以内力将她送入宫墙。然后,他身形翻转,以掌风圈起一道气墙,将所有的暗箭都挡在气墙之外。
  柳依人忽然喊道:“别伤他!停手!”
  借着这空隙,他人如惊鸿落入墙内,笑声朗朗,“承影宫中有迷阵三十六处,暗器一百零八道。各位若不怕死,可以亲身一试!”
  墙内,他扶住琴影,柔声问:“怎么样?还撑得住吗?”
  “没那么娇弱。”琴影一抹唇边血渍,“你这谎话可以骗他们多久?敌人已经来了,我们躲在里面总不是办法,你既然肯陪我练剑,为什么刚刚不助我杀了柳依人那个贱人?你心疼她?”
  流云道:“刚刚我若出手,柳依人自然难逃一死,但她身后暗兵无数,只怕你我一剑之后,会惹来更多的敌兵。”
  “怕什么?”琴影凛然道,“若琴剑合二式可成,十招之内就算是轩辕城的三千铁骑,都不足惧。”
  流云的脸上又露出那个凄凉的惨笑,“十招?你想得未免太简单了……”
  怎么?琴影疑惑的想问清楚,他每每一说到这事。就露出这种神情,究竟是为什么?但此时阿紫却在远处向他们召唤。
  “流云大哥,宛如姐姐被人杀了!”
  琴影飞身而去,只见弄玉正在宛如的尸体前痛哭。
  “是谁杀了她?”琴影惊栗之下,竟见宛如死状甚为古怪,衣衫被人撕了大半,胸口处都是血,像是刚刚遭人凌辱。
  弄玉摇头哭道:“不知道,我刚刚路过这里,就见她倒在这儿,手里还有这半形布。”
  琴影接过那半形布,是白色的,而宫内现在所有人中,只有一人穿白色——
  她猛回头,见流云虽然吃惊,却不慌张,镇定的对弄玉吩咐:“先将宛如的尸身安置到秘道里吧。”
  难道会是他?
  极度的猜忌怀疑和惊怒之下,琴影体内的魔性隐隐作祟,她的手指轻微的颤抖却不自知,眼睛一瞬也不瞬的盯着流云。
  感受到她眸光的不正常,流云觉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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