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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嫁男人婆-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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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有个同伴的感觉这么好。
  那天,看到她带狗回家时,父亲发了一顿脾气,要她将狗丢掉,而她不说一句话地将狗带回了自己的房间,沉默地表达自己的立场。这是她第一次拒绝父亲的指令,没有想像中的困难。
  这几天,她还带着它去上班,因为不放心放它独自在家,担心父亲会趁她不在家时将它给丢了。
  同事们看到“点点”时都很惊喜,抢着跟它玩,其中一人昨天下午倒了牛奶给它喝,结果到了晚上它就开始不对劲,猛拉肚子,最后竟然出现血水,简直吓坏她了,因此顾不得现在几点,连忙打电话求救。
  “别急、别急……”齐瓦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低哑,但仍不慌不忙地引导他。“告诉我,你喂它吃了什么?”
  不管是他的人,还是他的声音,都会让人自然而然地产生安全感。
  “牛奶。”他沉稳缓慢的语调,慢慢抚平了她不安的情绪。“我同事倒了一点牛奶给它喝。它是不是不能喝牛奶?”
  “我没喂它喝过牛奶,可能不适应吧。”他的语气缓和,有安定人心的功用。“你不要再喂它吃饲料了,我给你一家兽医院的地址和电话,这家医院里头的兽医是二十四小时轮班的,我先打电话跟他们联络,你马上带它去看医生,我去医院和你会合。”
  “好,我马上带它去看医生。”听完他平稳有条理的指示,焦躁的心终于安了不少。
  “等会儿见。”他打了一个哈欠。
  听到他的哈欠声,她这才看了看闹钟上的时间。“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现在才三点多,吵醒你了。”
  “没关系,你随时都可以打电话给我,我很高兴接到你的求救电话,这表示你已经将我放在心上了。”
  “……我会打给你是因为你是原本的狗主人,养狗的经验丰富,请不要有太多的联想。”她顿了一下才回答。
  就算他是原本的狗主人,养狗经验丰富,但她还是有别的选择,比如说兽医,不是非跟他求救不可。
  她为什么会在第一时间就选择拨打电话给他?
  是因为相信他的能力吗?
  还是潜意识开始依赖起他了?
  抑或是,她想藉此跟他联系?
  第三个猜测闪过她脑际时,连她自己都很惊讶,自己竟然会有这种念头,但她却无法完全否认这个可能性!
  可恶,明明是他自己缠上来的,还带她去他家说要好好让自己认识他,结果那天送她回来,强势地在她的手机里输入自己的联络电话后,他就杳无音讯了。
  她才不承认自己的确是有点想他,尤其是看到“点点”时,他的脸也会自动浮现。
  也许,这就是他送她“点点”的真正用意——让自己忘不了他。
  她只能说,他的计谋完全奏效。
  可恶!
  “哎呦~~你就不能说些好听话让我高兴一下吗?”他颓丧地大声哀叹。“我半夜才回家,上床睡不到两小时就被你的电话叫醒,你竟然连一点抚慰的话都不给,真小气!”
  “谁叫你不睡觉,出去四处游荡。”她自动解读成他玩到三更半夜才回家,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四处游荡?”他的确是出去四处游荡,只是,这个游荡有送命的风险。“哈哈~~这个说法也说得通啦!”他没有解释自己的职业性质,一笑带过他必须经历的危险。
  “你去睡吧,不敢耽误你的睡觉时间。”听他坦承自己确实是去四处游荡,她的胸口更闷了,说出来的话也有些呛。
  原来他这几天没来烦她,是因为他忙着四处游荡!
  他一定是找到其他更有趣的人了,也许是个更有风情的女人,所以不再需要她这个不男不女的假男人了。
  “没关系,你比较重要,等会儿兽医院见。”他的声音听起来还是困得很,但仍强打起精神。
  你比较重要!
  就算挂上电话,他的话还是一直在她耳边萦绕,让她胸口那股怪异又震撼的感觉持续蔓延着。
  从来没有人将她看成重要的人,从来没有,只有他!
  他的一言一行,在在牵扯着她的心,在她刚强的墙上钻洞。
  她有预感,自己对他的抵抗越来越薄弱了……
  昨天凌晨丁若男赶到兽医院时,齐瓦人已经在那里了,他接过“点点”,沉稳地跟医生讨论“点点”的情况,成为她最大的支柱。
  她从不知道自己需要支柱,尤其在成人之后。但不可否认,在兽医院看到他时,原本焦虑不安的心立刻安下,彷佛吃了定心丸。
  她不习惯也不喜欢依赖别人,这会让她显得软弱,但,她却毫不犹豫地跟他求援,这是否代表他在自己心中的分量越来越重了?
  “点点”打了针后,现在情况大为好转了,当她不再为“点点”担忧时,心头依然无法放开,为的却是另一个原因——他晚上跟谁去游荡?
  明知自己没有立场也不应该在乎他跟谁出门,但她就是在意,甚至烦躁到无法入睡,因此干脆起床梳洗。当她踏出浴室时,“点点”已经在门口等她,跳着要她抱,让她终于可以松口气。
  拉开衣橱挑选上班要穿的衣服时,猛然发觉衣橱里面是清一色的衬衫和西装。
  丁若男拨弄衣架,拿出其中一件水蓝色衬衫,对着镜子比对后,不满意地放回去。又拿出另一件白底粉色条纹衬衫比了比,还是摇头放回。
  怎么每一件看起来都是一个样?
  她已经站在衣橱前面半个小时了,还没挑到一件满意的衣服,这对以前只要十分钟就可以穿戴整齐出门的她来说,简直是不可思议!
  她从来不在意衣服好不好看,只在乎穿着得不得体,而现在竟然下意识地挑选起衣服来,只因为某人今天要来公司找她,所以她想让自己看起来好看一点!
  可恶!她干么为了齐瓦而刻意打扮?
  为了惩罚自己的莫名其妙,她故意闭着眼睛,随手拿了一个衣架,上头挂的是一件丝质的紫蓝色合身衬衫,这是去年茤萸送她的生日礼物,至今还没穿过。
  “……就这件吧。”脱掉身上的棉质条纹睡衣,光裸的上半身,骨肉均匀,皮肤白皙滑嫩,是百分之百的女性躯体,只不过上围小巧,顶多只有A罩杯而已。
  拿起一件特制的束带裹住前胸,再穿上衬衫,选了一套浅灰色的西装套上。
  将狗饲料放进手提箱,“点点”放进宠物提袋后,她走出房间,下了楼来到饭厅,此时父母已坐在饭桌旁用餐了。
  “爸、妈,早安。”
  “早,要吃稀饭还是吐司?”母亲李英淑温婉地询问。
  “我自己来就好。”将手提箱和装有“点点”的提袋放在椅子旁,丁若男拿了两片吐司涂上果酱和奶油,倒了一杯牛奶,优雅地慢慢进食。
  跟家人分开了十几年,再加上个性使然,她跟家人的感情很生疏,只比陌生人好一点。
  纵然回国这几年,母亲一直试图拉近她跟家人之间的距离,但是十几年的隔阂,不是一段小距离。
  “你又要带狗去上班?”丁荣石放下报纸,看到她椅子旁的提袋,大嗓门又是一阵乱吼。“一点主管的样子都没有,成何体统?马上将狗丢了!听到没有?”
  丁若男听若未闻,快速吃完手中的吐司,一口喝干牛奶,拿起公事包和提袋站起身。
  “我去上班了。”礼貌地打完招呼,迅速走人。
  她从不跟父母起言语冲突,顶多只是沉默以对,表达无言的抗议。印象中,养狗这件事是她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抗争。
  “欸~~反了、反了!连她都不听话了!”丁若男的抗争,让丁荣石气得哇哇大叫。
  “若男不是小孩子了,让她做她想做的事吧。”对于二女儿,李英淑充满了愧疚和自责,当年若不是她的懦弱无能,也不会任老公胡作非为。
  “你又要说是我的错了?”丁荣石只要一心虚,声音就特别大。
  “本来就是你的错!”一说起这件事,李英淑就伤心难过。“若不是你硬把若男当男孩子养,还把她送出国,她也不会吃这么多苦,变成这副模样。”
  “她现在这样,很好啊!”丁荣石死鸭子嘴硬,绝不承认自己有错。
  “一个好好的女孩子家变成男不男、女不女的,看了只会让人难受……”李英淑说完又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父母的对话全听进刚走出饭厅的丁若男耳中。
  男不男、女不女的,看了只会让人难受……
  她压抑心口翻涌的苦涩,不想让母亲的评语又揭开心头已结痂的伤口,但……
  还是痛啊……
  “早!”齐瓦神采奕奕地踏进“丁固基金会”,走到柜台前,露出一口白牙。“我跟执行长有约。”
  “请……请稍等。”看到他再度上门,柜台小姐惊惶地拿起话筒通知丁若男。“执行长,柜台有……有人找你。”
  “请他进来我办公室,谢谢。”
  “喔。请往这边走。”柜台小姐起身,带着齐瓦来到丁若男的办公室。“就是这里。”
  “谢了。”齐瓦自行走进丁若男的办公室,漾出一脸大大的笑容。“嗨~~”
  “你好。”她又回复先前有礼但冷淡的态度。
  第4章(2)
  看出他神色疲惫,齐瓦几个大跨步就来到他面前,关心地追问。“怎么啦?没睡好吗?脸色好难看。”
  “没什么。”她往后退一步,拉开距离,并将抱在手中的“点点”交给他。“你看看它,还要不要紧?”
  “『点点』,来,让爸爸看看!”他抱起“点点”,它立刻兴奋地摇头摆尾,热情地舔了他满脸。“你这小子真是活力充沛啊,哈哈……”
  “它没再拉肚子了,也开始吃饲料,刚刚又喂它吃了药。”她尽责地报告“点点”的情况。
  “若不是稍早前有看到它病恹恹的模样,它现在这样根本看不出来有问题。”活蹦乱跳,能吃能玩,简直健康得不得了。“药记得按时给它吃,如果今天都没再拉,应该就没问题了。”
  “呼……那就好。”担了很久的心,终于完全放下。
  齐瓦将“点点”交还给他,顺势环住他的肩,让他无法拉开距离。“『点点』的问题解决了,现在,换你了。”
  打从他进来到现在,丁若男还没有正眼看过他哩。
  绝对有问题!
  “我?”她纳闷地微拢眉毛,想摆脱他的手,但他却加重力道,让他甩脱不掉。
  “有事困扰你。”齐瓦单刀直入地挑明,深邃的眼眸直盯着他闪避的脸。“你又退缩了,为什么?”
  “你去哪里游荡?”她不答反问,回避地看着“点点”,问出最在意的问题。
  “呃……”他满脸为难地抓抓头。“一定要说吗?”
  “你可以不说。”她嘴上是这么说,但没说出口的是:你不说,就别怪我的冷脸攻势!
  “OK、OK!我了……我说就是了。”不想前几天的努力白费,又让他缩回壳中,齐瓦举双手投降,收回放在他肩上的手。“我接了一个任务。”
  “任务?”怎么也没想到是这个答案,丁若男这才发现自己对他了解太少了。“你是做什么的?”
  她知道他的个性、他的为人,但对于他的背景和其他个人资料,却一无所知。
  她想知道他的事情,她想了解他。
  “我开了一间工作室,专门帮人家解决一些疑难杂症。”他选择避重就轻的答案。
  “什么样的疑难杂症?”她不放松地继续追问。
  “比如说……解救人质啊,或是保镳等等的工作……”
  “解救人质……”她突然想到一件相关的事。“这么说,之前茤萸被绑架,就是你救的喽?”
  茤萸只大略带过是一个朋友帮忙相救,没有提到那个人的相关资料,但是听齐瓦这么一说,她立刻反应了过来。
  “嗯。”他淡然回应,没有多提及自己的丰功伟业。
  “那不是很危险吗?咦?你受伤了!”说话的同时,她终于正视他,这才发现他左眼角旁有一道未愈合的新伤,伤口很明显,约五公分长,看起来很深,只是她一直赌气不看他才没发现。
  “小伤,没事啦!”他不以为意地耸耸肩,更严重的伤他都熬过来了。
  “什么叫没事?”她气急败坏地嚷着,眼底有着慌乱和忧虑。“伤口又红又肿,明明就已经发炎了!”
  “没关系,我回去再搽药——”
  “坐着别动!我去拿药。”将他推坐在一张椅子上,并将“点点”交给他后,她立刻转身走出去,不到一分钟就回来,手上拿了一个急救箱。
  打开急救箱,拿出棉花球和一小瓶生理食盐水,扭断食盐水的头盖,沾湿棉花球,轻轻擦拭他的伤口。
  “会痛吗?”擦去伤口上凝结的血块后,她才发现伤口比想像中还深,看得她心惊肉跳的。“你最好去医院缝一下,伤口很深。”
  这道伤看起来像是被刀所伤,差不到两公分就会伤到眼睛,他的左眼差点就完了!
  “放心,死不了——”
  “别胡说!”她怒声喝斥。
  由这道伤口的深度可以想见,他当时定是遭遇到一场危险的奋战,刀枪无眼,他随时都有可能会送命的!
  光是想到他有可能会死,她的心就乱成一团,越想越觉得可怕。
  “你今天是怎么啦?怪怪的。”
  “只差两公分,你的左眼就报销了,你知道吗?”
  “我是一时疏忽才会被刀子划到的,要不然凭他们那种三脚猫的身手,想伤我?下辈子吧!”他跩跩地高扬起下巴。
  “都受伤了,还跩什么?”她送上一记冷箭,拿来棉球沾满碘酒,就往他的伤口搽。
  “唉呀呀~~痛痛痛痛痛……”伤口搽到碘酒,又刺又痛,让他忍不住哀哀大叫。
  “我还以为你没有痛感神经呢!”她冷噱他。
  “我又不是僵尸,怎么可能不会痛?”伤口不断传来的刺痛感,让他痛得龇牙咧嘴,眉头紧皱。
  “你不是皮粗肉厚,很神勇吗?”口里还是不饶人,但是手上的动作已经放缓放柔,甚至还轻轻地在他的伤口吹气,希望能降低他的疼痛。
  “这样好多了……”感受到他吐气如兰的气息,齐瓦满足地闭上双眼享受他难得的温柔。“你再多吹几口气,我的伤口就好了。”
  “你——”总觉得口头被吃豆腐,有些不甘心,但又不舍得出气在他的伤口上,丁若男干脆不再开口说话了。
  “你怎么不再吹气了?”齐瓦失望地嘟囔。“你的吹功比仙丹还有效耶!”
  她迳自替他上完药,收拾好急救箱后,背对他站着,还是闷不吭声。
  “你怎么啦?又生气啦?有气就要发出来,不要闷在心里头,否则会得内伤喔……”自言自语了好一阵子,齐瓦终于发现自己在唱独角戏,但他非但不恼火,还鼓励丁若男发飙。
  我如果会被气到内伤,也是被你气的!丁若男冷着脸,在心里自言自语。
  “欸~~”他像是发现新大陆似地嚷着。“我发觉你的行为举止越来越像女人了耶!”
  她转过身来,认真地看着他,突然开口问他。“你不觉得我男不男、女不女,看了只会让人难受吗?”
  今天早上母亲的这席话,还是伤到她了,而且伤得很深。
  外人说她不男不女也就罢了,没想到竟然连自己的亲人都这么说!也不想想,她今天会变成这样是谁造成的?
  当姐妹们可以打扮得漂漂亮亮地玩洋娃娃时,她却必须在大热天到操场跑步操练,只为了让她更像男孩。
  当姐妹们躲在父母的羽翼下成长时,她却必须只身一个人离乡背井地到国外求学,只为了锻链她独立自主的精神。
  当她终于达到父亲的期许,受尽磨练地回国,交出一张张亮眼的成绩单后,结果还是从原本的职位上被撤换下来,只因为,她不是男人。
  她不是不怨,只是被父亲的期许压着,让她将所有的苦和怨都吞到肚子里。
  结果呢?
  不管她如何努力,她终究不是父亲要的儿子,还是被父亲抛弃了!
  而从没有护卫过她的母亲,竟然觉得她男不男、女不女,让人看了难受!
  她的苦、她的悲、她的怨,要向谁说?
  “不会。”他肯定地摇头,粗长的指头温柔地接住丁若男眼眶中滚落的泪珠,那有如融化的水晶,在他指头上晕化开。
  齐瓦弯腰将“点点”放在地上,双手环住他的后腰,将他揽进怀里,轻而有力地说着。
  “我说过了,这是你的特色,也是你迷人的地方,只要我喜欢就好,你不需要管别人怎么说。”
  “可是,连我自己都讨厌这样的自己啊……”丁若男毫不抵抗地靠在他身上,哽咽地诉说,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惹人怜。
  “我会连你的分一起喜欢。”齐瓦心疼地吻去他脸上的泪水,沿着泪痕爱怜地吻上他的唇瓣,轻柔得像是怕碰坏他似的。
  “别哭了,哭得我心都疼了……”
  他的吻不带一丝丝的情欲,有的只是心疼和怜惜。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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