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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妇从良记 作者:帘卷朱楼(起点vip2013-12-19正文完结)-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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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一来,能说上话的人也就更少了,可夏日总在家里憋着也难受,沈夫人想着再过些时日,就该拘着女儿在家里,趁着现在还能走动,倒还是要出去看看,说不定就有月老牵了红线呢,所以沈秋君偶尔还是要出来活动活动的。

    这日沈秋君正在一家亲友园子里玩耍,不想李瑶琴也来了。

    于是大家的目光便都被吸引了过去。

    对于李瑶琴这位闺中楷模,有慕名交往的,也有羡慕嫉妒的,不过无一例外,口里面上都是满满的赞扬,目光也总是以不经意的方式溜向李瑶琴的脖颈上,果见有两道浅红的瘢痕。

    李夫人对诸位夫人笑道:“这孩子最近总不愿出门,比之从前更爱礼佛,我就想年纪轻轻的,这哪里能行,硬是把她给拽了出来。”

    诸位夫人眼中便满是疼惜,说道:“是个懂规矩重礼数的好孩子,只是对自己要求太过了些,公道自在人心,是是非非大家都看得明白,何必和自己过不去,便是真要苦熬自己,也要看在你老迈的父母面上,好好保养自己,若让父母担心,反倒不孝了。”

    李瑶琴见舆论果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心中暗喜,忙柔弱地低声道是。

    木秀于林风必催之,李瑶琴此时是诸夫人眼中的绝佳女孩,那便极有可能阻了其他女子的锦绣姻缘了,况且这样出风头的事,对于大多数豆蔻年华的少女来说,褪去先前的仰慕之心,过后定是嫉恨之情升起来。

    所以大家一起玩了一会后,除了几个年纪略长温柔宽厚的姑娘外,大多同龄的小姑娘竟将李瑶琴挤兑了出去,大家三五成群地玩得不亦乐乎。

    见李瑶琴在这种情况下,仍是面不改色,谦恭有礼,诸位夫人越发的暗自点头。

    大半日后,倒只剩下沈秋君与李瑶琴各自孤零零地在那里玩,沈秋君是惯了的,倒不觉得怎样,李瑶琴却有心借机接近这个穿越老乡。

    沈秋君感觉到李瑶琴的刻意接近,心里倒觉得奇怪,虽今生事情已变,二人算是再无牵连,但以前世二人的纠葛来说,清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也就算好的了,她怎么反靠近自己?

    难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也有可能,以李瑶琴的聪明,定也看出自己与大姐关系不睦了。

    沈秋君倒也猜对几分,李瑶琴本还纳闷沈秋君既然能与沈惜君关系好,为何反对贵为亲王妃的大姐敬而远之,按照现代人爱抱大腿的习惯,不是该与沈丽君搞好关系,再借力谋个好姻缘吗?

    不过,李瑶琴经过与沈丽君的几次接近,她发现沈丽君完全不是贤王口中的那个贤良淑德的女子,而且寺院之事后,经过她细问派去的人,发现沈丽君就是想让自己出了丑再出现的,幸好贤王及时赶到,才不至于如了沈丽君愿。

    李瑶琴心里便有些恨沈丽君,自己与她无怨无仇的,她何至于如此对自己,可见她本就是个恶毒女子,只可惜贤王竟被那样的女人给蒙蔽住了。

    李瑶琴一时也没办法让贤王看清沈丽君的真面目,只得隐忍不发。

    今日见到沈秋君,她忽然想到自己倒可以与沈秋君交好,以此来恶心一下沈丽君。

正文 第一二零章 太庙事件

   

    李瑶琴打定主意,便慢慢靠近沈秋君搭起讪来,先从天气说起,再谈园中景色,然后又聊些家常话儿,外人看来,二人倒也语笑晏晏,相谈甚欢。

    沈秋君虽然对李瑶琴的突然示好感到不解,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再加上她也有自己的几分小心思,所以对李瑶琴不热络,却也不至于冷淡。

    看到李瑶琴脖颈上的淡淡疤痕,沈秋君叹道:“太医院的药膏果是名不虚传,看来再来再过不两个月,便可完全好了,一点疤痕都没有呢。”

    李瑶琴听沈秋君如此说,手不由抚上脖子,有些心虚地讪讪笑道:“幸好得了那些药膏,不然我怕是还得在家里关上一阵子呢。”

    沈秋君只是淡笑,那件事大家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心照不宣地点到为止,并不深谈,而她与李瑶琴并不亲近,彼此都是未嫁女,倒也不好在此事上打转。

    李瑶琴笑道:“自来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那做恶害人的,也该遭些报应了。”

    沈秋君不由一愣,听这话,好像是太子要倒霉了,但是自己脑中为何毫无此事?

    哦,是了,前世的自己,此时已经嫁入贤王府,贤王不知为什么,总是很少与自己说朝堂上的事。

    当然,他便是说了,自己也没工夫理会,因为自己正焦头烂额地忙着补亏空,而兰姐儿又因丧母心痛过度。天气又热,不思饮食,直急得自己口角上火吃不下去饭,偏偏桂哥儿不知什么原因,总是夜里哭闹,寻医问药,求神问卜皆不管用,无计可施的她,只有一边陪着桂哥儿哭,一边让人做了各式好吃的。求着兰姐儿能多吃点东西,对外面的事情竟一点都不知道。

    沈秋君已经收起心思,笑道:“我常听人赞你聪颖多才。没想到你还懂得推算卜卦?”

    李瑶琴见沈秋君果如自己所料的那般反应,自此便不再怀疑于她的身份来历。

    李瑶琴忙笑道:“我哪里懂那些,不过是乞求上天睁睁眼,能天理循环、因果报应罢了。”

    沈秋君点头,心里却不信。李瑶琴既然如此说,只怕太子必会有不妥的地方,如此一来,六皇子投靠太子的良机也要到了。

    沈秋君同母亲一起刚回到家,沈丽君就慌慌张张地跑来了。

    沈夫人见状吓了一跳,急忙问女儿出了什么事。

    沈丽君眼中滴泪道:“也不知为何。桂哥儿一到半夜时分,就开始哭闭不止,直到天亮才好些。已经三四天了,太医们也束手无策,想请辛先生一同过去看看。”

    沈夫人一听急忙让人去告诉辛先生,一边又急道:“连太医都看不出什么毛病来,莫不是他小孩子眼睛干净。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吧。”

    沈丽君闻言,犹豫了一会。说道:“前几日,有个下人不规矩被教训了一顿,奶娘抱他出来后,倒是看到了一眼,不知与这是否有关?”

    沈夫人听了不由埋怨女儿道:“你也太不小心了。谁家新添了孩子,不行善积德的,那下人们再有不是,直接撵到庄子上就完了,怎么还打起人来了。”

    沈丽君忙道:“现在说什么也晚了,再说也未必就是因此而起的。母亲生养了我们兄弟姐妹,自然极有经验,还请母亲也一同过去。”

    便是沈丽君不提,沈夫人也不能放心地在沈府等消息,一时辛先生收拾妥当,沈夫人又交代了沈秋君几句,这才一同去了贤王府。

    沈秋君知道桂哥儿最终会平安无事的,便也不十分往心里去,到夜里沈夫人又派人回来说:先暂在贤王府陪着沈丽君住几夜,府里的事暂交给沈秋君处理。

    这下子倒把六皇子给乐坏了,一天几趟地往沈府里跑,若不是因为诅咒小婴儿太不厚道,六皇子倒宁愿桂哥儿多病几天。

    贤王也心疼儿子每到半夜便嚎哭不止,故此这几日也是心烦气燥,如今见沈夫人亲自坐镇,又有辛先生在此,这才稍稍安心,来到前院处理起他的事情来。

    来到一处偏僻小院子,贤王一进去就看到颇有些狼狈的空渺道长,不由讥讽道:“道长既有神通,如今三四日了,怎么还在这里?”

    原来前几日贤王的人终于查寻到空渺道长的下落,于是那日夏良便带着人将他捉了回来。

    贤王这段时日本就气不顺,再加上天气炎热,难免心浮气燥,想起之前自己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不由上前打了他一顿,却不想竟惊到了儿子,这几日不得不暂时将他置于一旁。

    空渺道长哈哈笑道:“王爷是要成大事的人,我跟着王爷将来也能有发达的一天,贫道为什么要走,这里很好。”

    贤王冷笑道:“既然如此,那日为何不告而别,溜之大吉?”

    空渺道长眯了眼,冷笑道:“如果不是我那日心血来潮掐算了一回,只怕王爷根本就不听我的解释,而是直接派人杀了我吧,我又怎能坐以待毙呢。”

    “哦,那今日道长就解释给本王听听吧,说不得本王一高兴,就放了你呢。”贤王嘲讽道。

    空渺道人不理会贤王口中的讥讽,正色道:“王爷虽是天命所归之人,然毕竟有违三钢五常,自然要被上天多次考验,吃些苦头。至此上次,贫道推算不准,乃是因为有异星出现,搅了局了。”

    贤王忙问道:“那异星应在谁的身上?”

    空渺道人摇头道:“已在京城,但须要见到本人才能真正确定下来。”

    贤王闻言冷笑道:“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的鬼话吗?”

    空渺道人笑道:“贫道是实话实说,信不信在于王爷,不过,世间之事,有时便是神仙也未必能完全掌控,何况贫道乎!眼下贫道就推算出两件事来,可以说给王爷一听,以便王爷也好验证。”

    “是什么事?”贤王忙问道。

    空渺道人笃定道:“下月朔日,太庙一角会塌陷。”

    贤王一听,表情便严肃起来,在室内来回走了几圈,站在空渺面前问道:“你可是算得准了?”

    见空渺点头,贤王又问:“另一件是什么事情?”

    空渺笑道:“等这件事应验了再说不迟。”

    贤王仍是犹疑不定,空渺见状笑道:“我如今人在府中,要杀要剐,都由得王爷,王爷还有什么不敢信的?”

    贤王听了,便对守卫的人道:“好好照顾道长,若是有个闪失,可怪不得本王心狠。”

    守卫们忙恭身答应着,贤王快步走出,到了外书房,考虑良久,终是打定主意,叫了心腹进来细细谋划。

    这日六皇子正在沈府悠哉游哉地吃着瓜果,沈秋君笑道:“昨日夜里柳御史被打,是不是你做的,他前日才弹劾你:上次在太祖冥寿祈福时心不诚,以至于今年大旱。”

    六皇子惬意地笑道:“天不下雨和我有什么相干?他们拿着朝廷俸禄,不说为君分忧,出点子事,就知道乱咬人,不教训教训怎么成。反正他也捉不到我的把柄,只能自认倒霉了。”

    沈秋君笑道:“他倒是个胆子大的!”

    “可不是嘛,”六皇子点头赞同道,又疑惑道:“不过好端端怎么又扯到这事上头了,不下雨自有钦天监,钦天监求不下雨来,难道还是太祖在其中挡事不成?”

    沈秋君也觉得奇怪,难道这就是李瑶琴所说的太子要倒霉的事情?

    这时众臣们被柳御史的话提醒了,纷纷道:太祖冥寿不该俭省了办,必是上天因此发了怒。

    皇上心里叫苦不已,大齐为统一中原,连年东征西战的,耗费极巨,偏偏这几年时时有个天灾人祸的,去年太祖冥寿,因不是整数,他体恤下情,酌情简办了,如今竟被众臣说成自己不孝,若要补办又要花费大笔银子,可不补办,这倒成了自己的不是了。

    这时太子站了出来,道:“太祖爷一向贤明仁德,爱民如子,此事怕他老人家在天上并不知晓,儿子愿代父皇去太庙禀明太祖爷,请求太祖爷去龙王处为大齐百姓请雨。”

    皇上听了不由点头,为儿子的贴心而感到欣慰,徐戒听说后,亦是对太子的表现倍加赞赏。

    太子也得意非常,虽说如今他也跟着皇上学习处理政事,但是总觉得处处被压制,不能真正表现出自己的才能,如今他代皇上去面告太祖,意味着自己终于可以走在人前,而且自己领着众臣前去,再不是由皇上带领着,想想心里都觉得痛快。

    吉时很快选好了,就在下月初一。

    到了那一日,太子一身杏黄蟒袍带着群臣来到太庙祝祷,心里着实兴奋,全然不觉得天气太热,而自己身上的衣服着实厚了些。

    太子在太庙门祝祷后,站起来刚向里迈步时,忽然就听众人大叫,便有小太监冲上前,拉着他后退。

    太子勉强稳住脚,抬头看去,却见太庙东南角塌了一块下来,不由怒道:“宗正寺只是吃白饭的吗,怎么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正文 第一二一章 倒霉太子

    幸好只是塌下来一块,倒不致于影响下面的进程,不过众人终是觉得不吉,就连太子也觉得没趣,草草祝祷了事。

    皇上得知后,也是心中大惊,忙召来宗正寺的人,询问情况。

    这才知道只是前两年雨水太大,风吹雨打的便有些损坏,因去年力行节俭,看着也没什么不妥,想着等今年秋里再一并修检,没想到就出了这种事。

    皇上免不了以玩忽职守罚了宗正寺的人,又令人快速修好太庙。

    太子也忙表示愿意节省东宫开支,捐献银子修葺太庙,以为孝道。

    其他皇子及宗室子侄们也都纷纷慷慨解囊,比着太子,按着等级各捐上银子若干。

    皇上见了很是欣慰,也从自己私库中拿出银子来,又令后宫宫妃按着一个月的俸银捐出,如此竟不用自国库中出银子,一时天下臣民皆赞颂当今皇上仁德。

    然而众人对太庙忽然塌下一角仍是心中存疑,又想到之前太子的所作所为,不由暗自猜测,不说是年久失修,只道定是太子失德,欺压功臣,惹得太祖动怒,故才有此警示。

    故虽然太子率先提出捐银,但人人都道其乃是心虚,出银子是做给天下人看的。

    贤王见事情果如自己所谋划的一般,心中得意,又跑去寻了空渺说话。

    沈秋君至此才明白,原来李瑶琴所说的竟是应在这上面了,倒不知道贤王手下竟有如此能掐会算的人,毕竟太庙不是任谁都可以在其中动手脚的。

    这日,桂哥儿的情况终有好转,沈夫人这才放心地回了府。

    沈秋君听说,忙迎了出来,却见不独有母亲。兰姐儿竟然也来到沈府,只是神情有些萎靡,人也看着瘦了许多。

    沈夫人令人送兰姐儿到自己院里休息,这才对沈秋君说道:“前段时间,因为桂哥儿的病,大家都紧盯着他去了,倒把兰姐儿给忽视了,瞧小脸儿瘦得都没了肉,只剩下对大眼睛了。虽说桂哥儿好了,但你大姐仍是不敢放松。我实在不放心兰姐儿,就把她先带过来,我亲自照看着。”

    沈秋君笑道:“母亲也太小看贤王府了。便是我大姐看照不过来。她身边的丫头嬷嬷们一大堆,还敢怠慢她不成,若是她真有个什么不好,到时受罚的可是她们。”

    沈夫人冷笑道:“不是自己身上的血脉,谁能尽心?兰姐儿最近天天提不起精神来。茶饭也不愿意吃,那些个丫头婆子们就没办法可想了,任由她这么瘦下去,还是我亲自照看些才好。”

    沈秋君便笑道:“不知大夫是如何诊治的?要我说,怕是天气太热,夜里睡不好。白日里自然没精神,也懒怠吃东西。”

    “可不是吗,辛先生也是如此说。”沈夫人说道,又皱眉道:“也怨你大姐,去年只专心保胎,又去了庄子上住了大半年,竟然忘了吩咐人储备冰块了。”

    沈秋君闻言不由掩了口偷笑:哪里是忘了。不过是为省些银子罢了。

    沈秋君笑后过,又道:“也是大姐好脾气。这备冰过暑天,咱们这样的人家,也不是一年两年就如此的,便是大姐一时没想到,那管事的也该提醒一声,如今事已如此,那管事的就该捆起来,好好教训一顿,再扔到庄子上去。”

    “可不能这样,桂哥儿刚好些,还是给他积积福吧!”沈夫人摇头笑道,又道:“既然如此,不如一会自府里送些冰过去,免的一家子热成那个样子,看着怪可怜的,你大姐何时吃过那样的苦。”

    沈秋君忙笑道:“依女儿之见倒不必如此。先说桂哥儿还小,不敢轻易用冰,而大姐身子也虚,又时常与桂哥儿一处,贤王又是那样看重大姐,他们一家三口自然是用不到冰的,兰姐儿如今又住在这里,如此一来,贤王府的主子们就都用不上,母亲巴巴送去冰,倒是给那些奴才们用了,话又说回来,主子不用,她们奴才如何敢用,那些冰岂不是白白费了,况且看到贤王眼中,倒象咱们侯府比他们亲王府还富裕,竟是要借机斗富奚落他呢。”

    沈夫人闻言不由笑道:“你想得倒是明白,母亲这脑子真是越走越不好使了。”一面又忙命人去看看兰姐儿,告诉人不许让她由着性子使冰,免得小身子禁不住。

    沈秋君不由暗叹一口气,本来她是打定主意不管兰姐儿,可如此兰姐儿怕要长住在沈府一段时间,母亲便免不了要时时操心,她老人家也一把年纪了,大暑的天,可别再急出个好歹,少不得要自己多操操心了,反正对于兰姐儿的怕热习性,她也是了如指掌的。

    沈秋君想了想,笑道:“兰姐儿向来和我亲近,不如我陪着她住到清芳园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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