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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怀谁不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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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老爷大喜啊!有有有……圣——旨——到——”
  圣……旨到?
  风老爷眼睛亮了起来,厅内奴仆人人面面相觎,均是惊喜万分。
  “我就说吧,之前的衰事都是巧合,眼下这才叫否极泰来、喜从天降嘛!”
  没想到她风寻暖还真是高瞻远瞩、铁日直断哪,呵呵呵!
  不一会儿,备好了香案,风府阖府上下所有人等敬跪于地,静候京师远来的公公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日:察闻江南梅龙镇‘柳氏媒人馆’、‘东家酒楼’、‘风门凤轿坊’、‘花房嫁衣阁’四大世家,世代以来善营婚商喜庆之事,颇受江南百姓称许,朕闻知甚喜,特将帝姬宝娇公主婚事托予尔等。今着令风氏新任制轿主事,于三月之内,承接公主龙凤花轿雕制之事宜。若纭于期限之内造出美冠天下之极品花轿,朕必大悦,当御笔亲书‘天下第一轿’圣匾颁封,并赐下黄金五千两,以兹奖赏;如若有违朕意,有负朕深切托付者,自当重重领罚,钦此,谢恩。”
  “一道旨——惊醒我梦、中、人——吓得我——心惊胆战——失了魂——”
  风寻暖望着自从接了圣旨后,就像中了邪似的,反覆唱着这句黄梅调的父亲。
  这是她爹?
  她温文儒雅、气定神闲、从容自若的爹?
  “那个……”她清了清喉咙。
  “新任制轿主事……新任的……呜呜呜……不……”风老爷从小声呜咽转为嚎啕大哭,还不忘边哭边转头望向女儿,然后越看哭得越大声了。
  “爹,明明是天大地大的喜事,怎么被您搞得像是咱们家死了人似的?”她实在是一头雾水。
  “本来是喜事,可这事要是落到你手上,那就、就……”风老爷一时悲从中来,眼圈儿又红了。
  “爹,您干嘛瞧不起自己的女儿?”她大大不服气。“好歹我从小也是在轿坊里玩大的,做轿的程序我摸得一清二楚,有什么难的?”
  “不难?那你上回自作主张,说是要创新个什么东西,把灿烂喜红绣金的轿裙给换成了天青蓝镶银线的,幸亏那些老师傅拚死拦住了,要不那样一顶不吉不祥的青森森大花轿给抬到了元老爷府上,咱们风家招牌不给人砸烂了才怪!”想起此事,风老爷犹心惊胆战。
  “爹,不是我说,那大红花轿都做了几百年了,您看得不烦,我都腻了。”她说得兴匆匆,小脸酡红如霞。“其实我早有盘算,要是风家轿正式传予我手,我一定会改良轿子的长宽高,从里到外的雕饰全部焕然一新,然后新娘由坐改成躺的,增添出嫁路途中的舒适感——”
  由坐改躺?那新娘不是出嫁,而是直接出殡了吧!
  “除非我死!”风老爷都快脑溢血了。
  风寻暖望着气急败坏的父亲,忍不住懊恼道:“爹,您早晚都是要交班的,趁现在皇上亲下圣旨,要我这新任制轿主事来承接公主花轿一事的机会,不如就——”
  “你别成天净想着做这些粗活儿,这不是女孩儿家该做的事!”况且他死也不肯让风家轿百年招牌就此毁于她手中。“你给我趁早嫁人去!”
  “我才不要!”她也不禁火了。“爹爹,您不疼暖儿,您就是瞧不起暖儿。”
  “爹是一片苦心——”
  “我不管!总之,暖儿一定会教爹刮目相看的!”说完,风寻暖气呼呼地拎起裙角就往外跑了。
  第2章(1)
  她一定得证明自己的实力,她一定得让爹爹安心将风家轿交托给自己。
  而最好的法子,就是学得一身雕刻好功夫,叫爹爹再也不能小看她。
  可是全轿坊里的老师傅个个见了她就想逃,压根没人愿意教会她这些。
  “看来想回轿坊搬救兵也是没指望的了。”她愀然不乐地边走边踢着地上小石子。“唉,难道我风寻暖就真这么人憎狗厌吗?”
  走着走着,风寻暖眼角余光蓦地瞥见一旁墙上张贴的告示,不禁停下脚步,睁大了双眼——邢家老铺,徵人启事。
  凡十四岁以上,四十四岁以下心智健全之男丁,有意愿加入邢家参与制棺行列者,请入内洽询。
  另每月待遇四两银子,供食宿,享棺木员工价四折。
  机会难得,迟者向隅,非诚勿试。
  不知怎的,这份黑纸白字的徵人启事看得人心头一阵发寒。
  所有不小心经过这启事旁的老百姓全满脸惊恐,双手合十频念阿弥陀佛,低头快闪。
  风寻暖却是两眼亮了起来,激动地双手贴在启事上。“天助我也,真真天助我也……”
  二话不说,她立刻撕下启事!
  邢家老铺大厅内摆放着一张书案,除开坐在后头的灵子一人外,整座大厅由早到晚,空空荡荡。
  “呵——”灵子打了个大呵欠,一手支着下巴,满脸无聊地望着大门。
  奇怪了,为什么告示贴出去都三天了,居然连一个应徵的人都没有?
  “是我在启事上写得不清楚吗?”灵子纳闷不已,扳着手指数算着,“没错呀,月俸四两银子,供食宿,还有当世少有的员工福利,到底是哪儿出错了?”
  “为什么他们百年邢家老铺想新增个学徒人手就这么难哪?
  正在自怜自艾间,一个娇俏清脆的声音响起——“我们是来应徵的!”
  终于有人来了?
  灵子大喜,猛然抬头,顿时失望至极。
  眼前是个笑吟吟俏生生的小姑娘,身边还带着一个孔武有力的丫头,手持被撕得烂烂的告示……来同他开玩笑不成?
  “姑娘,我想你是搞错罗。”灵子挖了挖耳朵,不感兴趣地道:
  “‘万花楼’在隔壁街,不在这儿喔!”
  “啐,你瞎了狗眼啊?我们家小姐全身上下有哪一点像青楼艳妓了?”风寻暖还没开口,一旁的丫头阿香先沉不住气了,铜钵大的拳头砰地一槌书案,险些把桌子劈成两半。
  “呃,阿香……”她赶紧拦住力大如牛的贴身丫头。“莫气莫气,咱们是来应徵当学徒,不是来拆人家房子的。”
  “是是是……是啊,有话好说,有话好说……”灵子早吓得躲在椅子后头。
  “是,小姐。”阿香狠狠瞪了他一眼,乖乖依言退后。
  “这位小哥儿,我们是来应徵当学徒的。”正所谓迎面不打笑脸人,杏眼桃腮、娇俏动人的风寻暖朝他盈盈一笑,“劳驾录取我们吧。”
  “可是我们徵的是男丁,不是姑娘喔!”灵子看得眼都直了,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姑娘,你真的搞错了。”
  “我没搞错,我就是来应徵学徒的。”风寻暖满眼兴奋与期待。“听说邢大公子一身出神入化的雕刻好功夫,能够雕得花朵栩栩如生、姿态动人,我就是来学这门功夫的!”
  灵子满眼的粉红泡泡登时消失,愕然地瞪着这位快乐得小脸都发红的小姑娘。
  她究竟是哪儿来的自信?
  邢家雕刻鬼斧神工,可是代代传子不传女,传媳不传外的至高无上神秘奇技,又不是路边那等教人家做糖人儿的小贩,可随意传授的?
  “姑娘,”灵子觉得有必要替主子声明一下立场。“这是不可能的,你请回吧。”
  “不不不,我是很诚恳的来学艺,请小哥儿你务必给我这个机会……”
  “唉,不是我不帮忙,而是我们邢家老铺做的是棺材,甭说一个小小学徒没法学到邢家独门雕刻密技了,就凭你一个女孩子,光是要你刨棺木,怕就把你给吓哭了吧?”灵子双手抱臂睨着她,一脸了然于心。
  “我不怕!”风寻暖满眼燃烧着熊熊决心,一脸坚持。
  “可是……”
  “小哥儿,你就把我和阿香当成是男的就行了。”她美丽的鹅蛋脸上写满了强烈的说服力,“无论是什么粗活儿,我都能行的!”
  “当成男的……”灵子目光瞟向一旁浓眉大眼、孔武有力的阿香,呛了一下。
  “她是没问题啦,可你……”
  “还没找着人吗?”一个好听的男声悠悠响起。
  灵子一呆。
  风寻暖诧异的回头,望入了平生所见过最清灵澄澈的一双眸子里。
  “鬼啊——”阿香惨叫一声,登时恶人无胆地晕了过去。
  “鬼?”风寻暖一惊,四下张望,满面疑惑。
  整座大厅里也就只有小哥儿和那个白衣翩然、玉树临风、气质脱俗不若尘世中人的好看男子……哪里有鬼?
  灵子忍不住跳出来扞卫主子,忿忿不平的斥道:“我们家公子才不是鬼!”
  公子充其量只是高了点、脸色苍白了点、衣衫轻飘飘了点、黑发长了点……哪里像鬼?
  “对不住,我家阿香打小就有点斗鸡眼,还口无遮拦惯了,请公子和小哥儿莫见怪才是。”风寻暖小脸一红,赶紧对那位英俊的公子爷解释。“你……不会生气吧?”
  邢恪静静地伫立在当场,仿佛早就见惯了这种场面,只是瞥了眼吓昏在地上的丫头,口吻淡淡的说:“需不需要叫大夫?”
  “喔,不用不用,我家阿香晕得快醒得也快,不用叫大夫了。”
  她心不在焉地道,目下转睛地傻傻望着他。
  原来他就是传说中那个神秘、诡异、拥有庞大“黑暗势力”的邢大公子呀!
  可是他看起来就像天上谪落的仙人,哪里像是外头流言流语流传的那么骇人可怕?
  邢恪点点头。
  神情幽淡,身形修长,白衣清逸的他,通身上下飘然若仙的气质,仿佛随时欲乘风归去。
  而他的确也是来时悄然去时翩然,简短一句问罢,转身就要离去,有些看傻眼的风寻暖豁地醒觉过来,急急唤住他。
  “邢公子!”
  他回头,神色平静地看着她。
  “我叫风寻暖,今年十八岁。”她冲动地脱口而出。
  灵子愣愣地张大嘴。这姑娘又搞错了,今儿也不是在举办相亲大会哪!
  邢恪眼底掠过一抹迷惑。
  “呃,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们徵人告示上头说凡是年满十四岁以上,四十四岁以下,都能来应徵学徒的!”她小脸微红,连忙澄清解释。“我今年十八,已经符合资格了。”
  原来如此。
  “你是女的。”邢恪指出。
  “对,虽然我是女的,但是我有一颗充满理想、抱负和热诚的心,我是真心诚意想来邢家老铺学功夫的。”她诚恳又激动地道,“请大公子能够教我雕出,像你刻在喜材上头那样高洁傲骨的菊花纹饰!”
  “你怎知那是我雕的?”他凝视着她问道。
  她嫣然一笑,“那么精奇高妙、出神入化的雕工,除了邢家老铺的大公子,还有谁能雕得出来呢?”
  邢恪若有所思地注视着她,半晌后,点点头。“多谢夸奖。”
  “呃……”她愣了下才回了句:“不客气。”
  “那,风姑娘请自便。”
  “喔,好,好啊。”她怔了怔。
  然后……他就翩翩然地走了。
  顾不得晕倒在地上的丫头,回过神来的风寻暖急急忙忙追了上去。
  “等一下!等一下……”
  冲得太快,脚下一个收势不及,她猛然朝人家背脊撞了上去!
  “公子——”灵子惊呼。
  在撞上去的那一刹那,风寻暖心下暗叫糟糕——像他这么弱不禁风、风吹会倒的文弱公子,哪禁得住她横冲直撞牛似的蛮力?
  该不会师还没拜成,人就被她给撞死了吧?
  可没料想到,险险被他坚硬结实肩背弹飞的却是她……“当心。”他回身长臂一捞,稳住了她往后倒的身子。
  “咳咳咳……”她撞得一阵头晕眼花,哽在喉头的气登时也走岔了。
  他他他……他的背是铁铸的不成?
  邢恪低头看着额头发红还流了鼻血的她,心下有些歉然。
  “没事没事,我、我没事。”虽然鼻头疼得紧,还有股热热的液体不断流下来,但望着他深邃的双眸时,她依然冲着他挤出了一朵大大的笑。“邢公子,我可以留下来当学徒了吗?我、可以吗?我一定会努力做事的,可以吗?可以吗?”
  看着她娇巧小脸流着两管鼻血,额头红肿,却还殷勤咧嘴满面堆欢的表情,那个“不”字突然很难从邢恪嘴里说出。
  春暖花正开,清风入帘来。
  邢恪低头执笔,在一方雪浪纸上细细绘着松叶。
  噗嘶!噗嘶!
  突然,他像是听见了什么,停住了笔,微微侧耳,面带沉吟。
  是专心过度以致出现幻听吗?要不怎么窗外频频出现奇怪的声响……他终于抬眼望去,平静无波的脸庞难得地一愕。
  风家姑娘那张娇俏得像苹果的脸蛋在窗外探头采脑,还不忘朝他打暗号使眼色。
  他放下笔,起身走近。
  “有事吗?”
  “邢公子,请问你什么时候可以教我雕刻?”风寻暖抬起头笑嘻嘻的,脸皮奇厚大言不惭地问。
  “风姑娘,我只答应你留下当学徒,没答应教你雕刻之技。”
  他怀疑究竟是她耳朵有毛病,还是他表达能力有问题。
  话说回来,她既然名为学徒,为何没有待在铺子里帮手,反而在这里闲晃?
  “我知道我知道。”她满面笑容,毫不在意地挥了挥手。“那些都是小细节啦,可我还是希望邢公子你能看见我的诚心、了解我的决心,而且我相信有朝一日,你一定会被我感动的!”
  她笑意晏晏,灿笑若花,就连死缠烂打的时候都表现得诚意十足。
  邢恪盯着她,半天没说话。
  “怎么样?怎么样?”她的脸因期待而发光。
  “不怎么样。”他只是耸耸肩,然后继续画他的岁寒松友图。
  无动于衷?没关系,她有的是满满的时间和热血澎湃的体力,她绝对不会放弃的!
  “大公子,我一定会好好表现给你看的!”她在窗台喊得兴高采烈,然后一缩头,又不见了。
  邢恪专注描绘的动作一顿,随即恢复如常。
  刨制棺木喜材是件苦活儿,极致劳心劳力,历年来多得是人铺学了三天就熬不住,自动打退堂鼓的大男人,更何况她这么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家?
  相信过没几天,她自己就会放弃了。
  第2章(2)
  但是邢恪万万没想到,三天后,当他带着雕绘图走进铺子里时,在松木沉郁香气之中,却意外瞥见了在一群挥汗如雨的汉子堆里的那抹纤巧身影。
  “这木头得挑沉实的,却又不能太坚固死硬,而且——”铺子里主事的姚老师傅瞥见主子来了,连忙立正站好。“大公子,你来啦。”
  “大公子好!”所有师傅恭恭敬敬唤道。
  他点点头,目光移向一旁的风寻暖,俊秀如玉的脸庞微带一抹迟疑。
  “大公子好。”她笑嘻嘻地开口。
  “你还在?”他难掩诧异。
  “呵呵呵,大公子说笑了。暖儿是来当学徒的,当然在啦!”
  她愉快地回道。
  邢恪闻言,只是微挑眉,不发一语,随即带着雕绘图到内间,在其中一具刨得光滑并以桐油刷制得亮晶晶的喜材前,挽起袖子,取过自己专用的雕刻刀具箱。
  风寻暖直觉就要跟过去看,但甫迈开脚步,却发现那两扇竹门倏然被关上!
  “嗳嗳嗳!”她立刻抗议。
  “嘘!”十几个师傅和学徒不约而同对着她比出噤声的手势。
  她呆住的看着众人。
  “大公子雕刻的时候,是绝不能有任何闲杂人等在场的。”
  姚老师傅一本正经地解释,“暖儿,每家铺子都有自个儿的店规,尤其是工艺之家,都有本门不传之秘,外人偷师是最大的禁忌,知道吗?”
  “是,暖儿知道。”
  她自然明白的,因为他们风家轿也有这条铁打的规矩。
  可她不是来偷师的,她是真心诚意要来拜大公平为师,想学习能够雕出那种轻描淡刻间,就能够扣人心弦、震人神魂的美丽雕饰。
  假如她学成了他精妙的雕刻功夫,再加上她与众不同的设计品味,届时为宝娇公主设计出的花轿必是天上地下绝代无双啊!
  到得那时,爹就不会再成天逼着她嫁人,也会放心将风家百年基业交付到她手中了。
  光想,风寻暖就满眼发光,兴奋难禁。
  可是在大公子还未正式收她为徒前,她的确也不好强人所难,硬要进去偷看。
  “小姐,刚刚管家叫咱们去劈柴。”阿香突然冒出来。“不过你在这儿休息就好,那么点木柴,奴婢去砍就行了。”
  自从知道小姐要来邢家学艺后,贴身丫头阿香便是死活也要跟着自家小姐,就唯恐小姐吃亏受罪了。
  “不行,咱们都是进来邢家干活儿的,一切平等。”风寻暖有些依依不舍地望了那紧闭的竹门,随即回头对阿香一笑,“走吧,咱们劈柴去。”
  “可是小姐……”
  “走啦!”
  待她俩离去后,姚老师傅和其他人忍不住面面相觑,三天来心里的疑惑再也憋不住了。
  “说也奇怪,堂堂风家轿的大小姐,居然为了学雕刻就跑来咱们铺子当学徒?”福师傅挠头。
  “他们风家是做花轿的,跟咱们做棺材的,未免也离了十万八千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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