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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倾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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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搞什么?
  牧倾心清了清喉咙,拉回短暂被转移开的心思……
  “说到知己这件事……”落下一子,她换个方向,试探性地说着:“虽然相识不久,总觉得跟水云很谈得来,好像认识许久那样。”
  听闻这话语,俊颜透着些许的赧色,不好意思地回道:“其实我也这么想过……能跟倾心结识,又这么谈得来,我也觉得很意外。”
  文雅的书生流露害羞之色了,但牧倾心却还没放弃,用着玩笑的语气,进一步假设性地提起:“会不会是因为……我们之前就认识了?”
  说话的同时,美眸锁定他温雅清逸的俊颜,特别是集中在那双清亮温润的瞳眸,为的,就是试图想在当中找出破绽或任何的蛛丝马迹。
  “我……”美书生开了口,却是欲言又止。
  除了困窘与不自在,那张清逸的俊颜不见其他异样,甚至连那双澄澈清亮的瞳眸也没有任何的异常变化,连多眨一下也没,就只是满溢着拘谨不自在感。
  然后见他整个人以过度僵硬的姿势捧着茶杯,很困难地开了口——
  “朋友易得,知己难求,我懂,我懂你的感觉。”
  牧倾心险些当他的面翻了个白眼。
  他懂?
  不过是为了刺探而随口讲讲的话,到底是能懂什么?
  偏偏他是这么认真的回答,一派死板书生与人交心的激动模样毫无破绽,让她除了有些些的没好气之外,也只能感到挫败。
  真的是误会他了吗?
  因为他的毫无破绽,牧倾心很难不出现这样的念头,但她不死心,正所谓山不转,路转……
  “说起来,好似很少听你提起嫂子?”换个方向,再接再厉地问:“嫂子是怎样的人啊?”
  仍是握着茶杯,但适才得到知己的些微激情已褪去,姚舜平神色变为保守,温吞吞地啜饮两口香茗后,放下茶碗,好似有些不解地问道:“倾心最近对我跟内人好像很感兴趣?”
  “有吗?”把玩着手中黑子,牧倾心看他的目光净是无辜。
  “大概是我误会了。”清雅的俊颜也透着无辜的笑,说道:“总觉得倾心最近常问起我跟内人的事。”
  “我只是想,水云学富五车,就这么放弃功名总是可惜,嫂子若泉下有知,知你为她如此,不晓得会是如何反应,才会想问问大嫂是怎样的一个人。”装无辜这种事对牧倾心来说就像喝水一样简单,水汪汪的黑眸只消一样无害地看回去即可。
  “她呀……”
  见他目露追忆怀念之情,牧倾心耐心地等着他提供情资,良久……
  “是个很有趣的人。”他说。
  久候之下的答案让牧倾心愣了愣。
  “当你以为她应该是这样,她却是那样,在你以为抓住那样的面貌了,她却也可能是别的样,不是原来认定的那样。”他又说。
  什么东西啊?
  牧倾心被“这样”、“那样”跟“别的样”给搞得一头雾水。
  “啊,时间不早了。”随意摆下一枚白子,姚舜平起身整理仪容,准备告辞。“我该去授课了,这局棋明天再继续吧。”
  “爹爹再见。”在一旁玩七巧板的小习之分神抬起头,乖巧地道别。
  “之儿要乖乖听话,不能胡闹。”姚舜平爱怜地摸摸女儿的头。
  小习之用力地点点头,接着继续埋首与她的板子奋战。
  “倾心也是,为了腹中的孩子,放宽心,别胡思乱想。”微笑,双眸满是笑意的姚舜平略一颔首,朝牧倾心打个招呼后,便出门当他的教书夫子去……几乎是他前脚一走,娇颜上那抹温婉的浅笑也跟着撤下。
  什么嘛!
  说那是什么话?现在是把她当成跟之儿一样了吗?
  还有,又是兜完圈子就走人,这家伙,未免也太难缠了些。
  牧倾心无法不认定他难缠,因为姚舜平的态度暖昧,让人无法判定他究竟是真无辜,还是有意打迷糊仗?以至于他现在虽然显得可疑,却也抓不到任何实质的证据,证明他是真的有问题。
  这种摸不清底细的挫败感在看向棋盘的局势时,更是强烈到最高点。
  死局!
  有没有搞错,她都偷换棋步,而且还连着三天,竟然还玩到死局?
  不甘心,牧倾心想也没想,偷偷把几枚白子换了位置,黑子也换了几颗。
  凝神又看了看……
  好吧,这几颗也换个位置……还有这颗……要不然那颗也跟着换一下……
  “娘?”肉九似的小人儿弃七巧板与无法成形的小兔子不顾,小小的身子努力攀着桌沿,圆圆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棋盘上的黑点与白点。
  “之儿不玩了吗?”停下动作,牧倾心忘了棋局,眼中只有这小小的人儿。
  圆滚滚的大眼睛仍紧盯着棋盘,小小的肥手忍不住去戳了其中一颗。
  “豆豆,豆豆。”另一只小肥手很认真地抓了一把。
  看着她这般的努力,实际却只抓到了两、三颗,牧倾心失笑。“之儿要大点才能玩这个。”
  嘴里虽然这样说,但实际上却是任由着她玩,一直就是这样,牧倾心一看见这“女儿”,就什么也没办法顾上,更何况只是一盘棋局而已。
  “会,之儿会。”反驳着娘亲,小习之笨拙地扫开棋盘上的棋子,接着拿起黑子,好认真地排啊排……排啊排……
  “是花花,花花。”露出还没长齐的两排小牙,小习之显得十分得意。
  “之儿真棒。”摸摸那嫩到几乎出水的面颊,牧倾心的一颗心溢满怜爱。
  在种种的疑心与猜测之中,其中一条是关于之儿的。
  姑且不论当中的可能性有多高,只消一想到……这听话乖巧的娃娃有可能是她的亲骨肉……单单是这念头,就让牧倾心无法对这娃儿竖起心防,更何况是要硬下心肠,置之不理?
  “送娘。”从来就不知道大人世界的尔虞我诈,小之儿笑咪咪地指着那朵看不出形状的“花朵”,满心欢喜地说道:“花花送娘。”
  看着小娃儿的笑靥,牧倾心觉得一颗心都要融化了。
  无法想像……
  要是事实证明,这小娃儿跟她毫无血缘关系,是别有意图的姚舜平特地带着这小娃娃来接近她的话,那么到时她该如何呢?
  因为无法想像,也知事情拖久了,对整个情况一点帮助也没有,甚至还会变得更加复杂难以收拾。
  所以有关姚舜平的种种可疑,毫无疑问的,那势必要及早解决才行。
  牧倾心有此认知,也做好了心理准备,即便姚舜平的毫无破绽让人感到难缠……无妨!
  一切的一切,只消等到外援的情报捎来即可解决。
  情报啊情报,可别叫人失望,一切就靠你了……
  第6章(2)
  姚舜平,字水云,庆县知名人士。
  原籍:不详。
  家产:不详。
  父母:不详。
  等待多时的情资被冥门的门生跟着补给物资送入时,牧倾心第一时间拆了信,眉头却是因为连续三个不详而挑了一挑。
  难不成这姚舜平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
  她觉得荒谬,但仔细想想,好像也没那么突兀。
  过去,除了因为那倒楣得不得了的考运成为传奇,姚舜平教人注意跟争相流传的,一向是他的文采才智,以及那风度翩翩、清逸俊雅的好相貌。
  好似没听闻过,他姚家……到底是做何营生?
  那么,在那副书香世家的表象下,到底要如何去支应他优渥写意的文人生活?
  不说什么,光光是来到这偏远地区,他姚家到底是哪里来的财力,可以千山万水的硬是送来了家仆与厨娘?
  这问题浮现后,再仔细的回想……
  姚舜平这人压根儿就像平空出现似的!
  要不是他八岁那年以案首之姿取得秀才功名、因而获得地方人士的广大注意,在那之前,庆县里似乎没人听闻过姚家这门户,更何况是这些年里头,世人印象里的书香世家?
  这家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牧倾心越想越觉可疑,凝神赶紧再往下看去——
  此人来历不明,仍需要时间才能进一步搜集情资。
  不论何因让心儿临时起意要调查此人,眼下务必与这家伙保持距离。
  大凡刻意隐藏身家背景者,其背后必有可议之处,不可不防,不可不慎。
  就这样?
  看着信末署名,牧倾心真的吃惊了。
  就某方面来说,她是个多疑的人,调查姚舜平的事,可以说是打一开始巧遇到这人时就打算这么做。
  只是当时碍于冷之沧派遣物资补给的时间,足足拖了一个月才把讯息送出,算了算把讯息送回来的时间,这当中,好歹也有一整个月的时间可以搜集情报。
  结果……这一个月的时间……
  对姚舜平的身家调查,竟然就这样而已?
  “总舵主吩咐,务必请二姑娘稍安勿躁。”好似知她不信,负责运送补给物资与资讯的冥门门生,神色恭谨地道:“二姑娘想知道的事,总舵主还需要一些时间,最后定会设法找到可用情报,在此之前,切勿擅自做任何行动。”
  “我晓得。”颔首,牧倾心也知当中轻重,说道:“代我谢谢沧哥,一切就麻烦他了。”
  冥门的门生点点头。
  “另外……”迟疑了一下,牧倾心仍是提出建议。“你回头跟沧哥说说,也许能从举人应试的赌局着手。”
  “府试的赌局?”那门生微愣。
  “我记得前些年,每回府试时会有赌坊开设赌局,赌姚舜平能不能进到考场取得功名。”牧倾心说道,这可是前些年的赌界大事。
  “是有这么一回事。”冥门门生点点头,表示有印象。
  “你让沧哥查一下,当年的赌资流向,看有无外围炒作。”牧倾心道。
  虽然不解其意,但冥门的门生点了点头,表示收到这讯息。
  接着,牧倾心沉思,思量着该不该提出来……
  “二姑娘有事且说无妨。”
  “可以的话,你让沧哥查查看有无范大垌这人。”她说,却不是很确定。
  不能怪她不确定。
  范大垌,这人,这名,其实都是从梦中而来,在她动了胎气的那一场既长又古怪的梦境中,出现太多太多的人,还很邪门的,这些梦里的人,竞一个一个都在她真实的人生中出现。
  不说可疑之最的姚舜平,以及出现率颇高的孙大夫,或是小一号、感觉是小习之更年幼时模样的女娃娃,其实还有姚舜平的侍仆武海,甚至是厨房煮饭的柳姑。
  现实中的柳姑,就跟梦里的柳姑一样的灵巧能干,总是能煮出适合她口味的菜肴,至于武海别看现实中的武海其貌不扬,一丁点也不引人注目的样子,在她的梦中,武海可是个武功高强的贴身侍卫,绝非一般家仆可比拟的高手。
  虽然现实中的武海一点也看不出武功高强这一点,可换个角度来看,要是武海这人真在她现实人生中也出现了,那么,她假设一下范大垌这人的存在,应该也不是很过分的事。
  在她的梦中,范大垌这人是在梦中的她产下女儿之后的来访人士,模样尚称俊俏,但眉宇间却流露出一派的轻佻与玩世不恭,一副不务正业的公子哥儿样貌,而非饱读诗书的文人雅士之流。
  实际作为也确实不像!
  梦里边,那些“一别多日,别来无恙”的场面话略过不谈,他到访后提起的第一句话就揭了自己的底……
  “舜平兄,今年府试的赌局……”
  之后的话语没说全,因为梦里边的姚舜平一个眼神示意范大垌噤了声,后者仿佛那时才发现她的存在,而且眼露惊奇之色。
  再之后,她让梦中的夫君给请入了房,就没有之后。
  不过那句“府试的赌局”,却让今日现实生活中的牧倾心在毫无头绪下,有了些许的方向。
  “若能追查到此人,也许外围炒作的情资较容易入手。”她大胆猜测,完全是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
  “好的,我会转告总舵主。”冥门的门生允诺,从袖袋中取出一物,说道:“二姑娘,除了一车的用品,这是总舵主特地交代一定要交给您的药物。”
  “这是?”牧倾心感到疑问。
  “‘七上八下九晕晕’。”门生说。
  七上八下九晕晕?
  什么鬼?
  见牧倾心沉默,门生进一步解释:“这是冥门所有药物中,极具口碑的一款****,无色无味,可预先用于水中,或是紧急时撒向敌人应用,中毒者,若遇上坡路段,往上可走七步,反之,往下可走八步,但不管往上或往下或是一般平地,最多就是九步,一定会晕过去。”
  “沧哥拿这给我的用意?”牧倾心求教。
  “总舵主吩咐了,二姑娘身处异族,现在又遇不明情势,虽没立即性危险,但为了确保万一,还是留着这‘七上八下九晕晕’防身比较妥当。”门生说。
  “就不怕我迷到自己吗?”牧倾心觉得好笑。
  “二姑娘曾服用过门主特制的仙灵丹,已是百毒不侵,这药对二姑娘没有任何威胁性,也是如此,总舵主才会放心将‘七上八下九晕晕’赠予二姑娘。”门生解释。
  “这倒也是。”点点头,牧倾心已然明白,回道:“麻烦代我谢谢沧哥,这药我收下了。”
  第7章(1)
  熬过枯燥无趣的安胎期,本以为解放的日子来临,可天不从人愿。
  平淡顺利的孕期,在某一天清晨醒来后,风云变色……
  清晨起床,吐。
  晨间用膳时,吐。
  本以为是一时不适,在姚舜平紧张兮兮的关切下,她强忍着反胃感跟全身无力,推说是没睡好,有些不舒服。
  结果……
  午膳时的鸡汤,吐。
  河鲜,吐。
  甚至是淋上美味高汤的时蔬也一样,就是吐。
  前所未有的不适感强烈冲击着牧倾心,让她无力坚持,只能任由姚舜平发落,让福福给扶回房里去。
  厨房那头,因为姚舜平的示意,重新开了灶,没多久,一碗直冒着烟的酸辣汤被端了出来,第一时间送进了牧倾心的房里……
  呕!
  可怕的呕吐声再现,在房外等好消息的姚舜平皱起了眉。
  再没多久,饭才吃一半的孙大夫被请了过来……
  “没事,二小姐只是害喜。”
  这话一出,挤在房里的所有人全看着这医术一流的老人家。
  孙大夫被看得有些不自在,只能补充说明。“孕吐这种事,在怀孕过程中是正常的。”
  吐得七荤八素的牧倾心整个人虚软无力,所幸她的“知己”因为关心也跟着挤了进来,这时正好代为提出疑问:“她先前都好好的。”
  “姚公子有所不知,怀孕这件事,每个人体质不同,会有什么孕期反应也都不同。”孙大夫为他解释道:“虽然通则上,多半是怀孕初期容易有害喜孕吐的现象,但也很有可能像二小姐这种,到中期才开始吐的。”
  “但她连酸辣汤也吐了,以前……”顿了顿,姚舜平很合理的提问:“以前常听人说,孕吐的妇人喜欢吃些口味偏酸的食物,不是吗?”
  “那个也只是通则,并不是绝对,实际情况得看个人的体质跟反应。”孙大夫想了想,进一步道:“要知道,同个母体,生第一胎时的口味都不见得适合第二胎的孩子,更何况是不同人,孕期口味这种事,是不能一概而论的。”
  闻言,姚舜平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福福听这一会儿,只有一个问题:“那我们家小姐,现在到底能吃什么?”
  “这要看二姑娘她自己。”孙大夫可没办法回答关于孕妇口味这种神秘的问题,只能答道:“回头我开个方子,尽量增加她的食欲,看她想吃些什么,只要无损孩子跟母体,都可以让她吃。
  留下了这番话,孙大夫告辞,牧倾心的灾难才正要开始……
  养儿方知父母恩。
  怀着孩子,吐得死去活来的牧倾心才知孕育孩子这件事论起惨烈,会是怎样的一个景况。
  口味酸的,吐。
  味道重的,吐。
  油的,吐。
  肉,吐。
  鱼,吐。
  虾,吐。
  贝类,全吐。
  三天下来,牧倾心吃这也吐,吃那也吐,想要补充些体力,特意熬的汤汤水水也是一入口就吐。
  到这地步,别说是吐到胆汁都出来了,她压根儿是吐到连胆汁都快没了,整个人既狼狈又痛苦。
  她是这般的不舒服,而厨房里工作的柳姑更是面临厨娘生涯中最大的一场挑战,日以继夜且持续不断地尝试各样口味与食材的组合,妄想在这场孕吐大战中,找出致胜的要素。
  牧倾心不知道柳姑到底能不能做到,她只知道,再这样下去,她大概会死,就算不是吐死,也会是给饿死或渴死……
  “今天好点了吗?”一早,姚舜平便牵着女儿进房来探视她。
  一开始自是没这般随意不设防,怎么说都是读书人,总还有点道德礼俗的顾忌,但随着她情况日益变糟,在“友情”这神秘力量的加持下,事有轻重,这些细节就没人再去注意了。
  此刻,在她的病榻前,俊颜正染着轻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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