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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时离婚-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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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都是那个该死的方家俊送来的吧?她打算摆在这里炫耀到什么时候?
  “你不觉得这些东西很占空间吗?”说着,他忍不住伸出一条长腿踢了踢其中一个礼物盒。
  齐菲菲注视着他近乎幼稚的举动,愣了愣。“这个——等下员工回来我会请他们替我搬上车。”
  “搬上车?”他回身瞪她。“你的意思是你要把这些东西带回去?”
  “是啊。”不然难道摆在店里?
  “你要收这些礼物?”
  “嗯。”为何不收?
  “你这——”见她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辛至焕简直快抓狂,怒火熊熊,从胸口烧上眼底。“你不懂男人送这些礼物的意思吗?不过是生日而已,他像是要把全世界都搜刮给你,你以为他想做什么?”
  想做什么?这还用问吗?齐菲菲错愕地眨眨眼。
  辛至焕一窒,蓦地惊觉自己这问题问得可笑。方家俊是何用意,她怎可能不懂?就因为明白得很,才会接连对他发出离婚通知。
  不懂的人是他,像个丑角闹笑话的人,是他!
  辛至焕闭了闭眼,深深地、深深地从肺里呼吸一口长气,压下胸臆满怀的不忿,只留下淡漠。
  他来到她面前,隔着吧台,与她对峙。“你以为自己能称心如意吗?”一字一句由齿缝迸落。
  她蹙眉。“什么意思?”
  他虚假地扬唇。“你认为我为什么回来?”
  “不就是为了跟我离婚吗?”
  “谁说的?”
  齐菲菲一震,差点碰落吧台上的酒杯,她放下双手,悄悄藏在他视线不能触及的地方。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她谨慎地低语,不让声调泄漏一丝情绪的起伏。“难道……你不想跟我离婚?”
  “谁说我不想的?”他淡哼。“别把自己看得太抢手了,辛太太,这些年来我日日夜夜都巴不得能彻底摆脱你。”
  是吗?
  她心一沉,眸光转瞬黯淡,但仍勉力持住平静的表情,不让他看出自己的动摇。
  “既然如此,我们可以马上就去办清楚手续,明天就去户政事务所吧,如果你有空的话。”
  “很不巧,本人没空。”他态度高傲。
  她一怔。“那你什么时候有空?”
  “近期之内都没空。”
  她开始有点生气了。他是故意玩弄她吗?“你不是说很想摆脱我?”
  “我是很想,但不是现在。”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他没立刻回答,倾过身,用一双放肆的眼上上下下地打量她,甚至不客气地停留在她领口微敞的酥胸口。
  她蓦地感到一阵奇异的羞赧,心湖宛若有蜻蜓点水,漾开圈圈涟漪,不觉往后退。
  “怕了吗?”俊唇一扯,似笑非笑。“你是该怕的。齐菲菲,你以为自己发出通知,我就要配合你限时离婚吗?记得吗?当年我说要离婚,可是你不停哀求我别那么做。”
  不错,当年的确是她极力恳求他多给她一点转圜的时间,别那么快离婚。
  齐菲菲戒备地眯眸。“所以你想怎样?”
  想怎样?
  “所以,亲爱的,现在你要我离婚,可以。”他冷冷一笑,大手擒住她小巧的下颔,轻薄地揉捏
  “照我的游戏规则来玩——”
  第2章(1)
  他说,他目前就职的纽约总公司将在台湾成立分部,掌管台湾、中国及香港等华人三地的相关业务,而他,是这间分公司的总经理候选人之一。
  另一位候选人来自香港,比他大上几岁,能力虽不及他优秀,资历却胜于他,更重要的是,他有妻有子,有个人人称羡的美满家庭。
  “我们公司董事长会有个奇怪的认知,他们认为已婚的主管比较有稳定性,在选择高阶主管的人选时,家庭能够给予多少支持往往是他们考量的重点。”
  “所以你的意思是,离婚会使你在竞争总经理这个职务上,印象分数被扣分?”
  “不仅不能离婚,而且我还必须证明我的妻子能为我在事业上的表现加分。”
  “我懂了。”
  也就是说,他需要她帮忙营造一个假象,假装他拥有一个和乐家庭,有个贤慧能干的妻子能为他撑起一个家,以便他在事业全力冲刺。
  “你们不是跨国集团吗?怎么高层的观念如此保守?”
  “你不知道吗?其实美国人是很重视家庭的,尤其是那些自诩出身名门的上流人士。”
  “你们公司需要多久才能决定升不升你当分公司总经理?”
  “这个嘛……总要一个月时间吧。”
  一个月。
  “所以这一个月,就麻烦你多多照料喽!”他厚颜无耻的宣布。
  接着,他更厚颜无耻地硬要搬进她家。
  “夫妻住在一起是应该的,你总不想让我一个人很凄凉地流落在外吧?”
  “你可以去住饭店!”她相信他住得起。
  “我不要。”他耍赖。
  “那你回你爸妈家住。”
  “他们现在住在花莲,我可是得留在台北处理分公司成立的事宜。”
  “所以,你非赖在我这儿不可?”
  “请多多指教。”他笑着朝她伸出手。
  她知道,这个动作并非表示友好,其实是一种挑衅。
  他在对她下战帖,笑咪咪地看她是否有胆子拒绝,就似一匹不怀好意的恶狼。
  她不能被他吓到,若是她表现出一丝丝受惊,这场战局恐怕还未正式开打,她便会全盘皆输了。
  齐菲菲暗暗深呼吸,挺直背脊,摆出最坚毅的姿态,将恶狼迎进原该只属于她自己的私密领域。
  “就一个月,我答应收留你,不过一个月后,不管到时你有没有得到升任总经理的聘书,我们一定要离婚。”她表明立场。
  他笑笑,不置可否。
  “你怎么说?”她坚持要一个明确的答案。
  他却不肯给。“我不是说,这次游戏规则由我来定吗?”
  她顿时郁闷。
  他不理会她,迳自拉着行李箱走进客厅,打量屋内摆设。这是间位于高楼层的公寓,虽然不及他在纽约那间豪华,但空间阔朗,采光明亮,口味温馨,颇为舒适宜人。
  “还不错。我的房间在哪里?”
  “那边过去第一间。”她指了指方向,正欲领他过去,手机铃声忽地唱响,她瞥了眼来电显示,朝他挥挥手,示意他自己进客房。“喂,家俊啊。”
  这声甜蜜的呼唤令辛至焕神经紧绷,耳朵竖起。
  “……嗯,我收到花了,礼物也收到了,谢谢你,我很喜欢。”
  她喜欢?辛至焕暗暗掐握了下拳头。明明连打开都没有,说什么喜欢?这女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说场面话了?
  “……今天晚上啊,真抱歉,我晚上有点事……”说着,她朝他的方向瞥来一眼。
  那是哀怨吗?他不爽,用力瞪回去。
  “……不是餐厅的事,是……嗯,有个‘朋友’临时从美国回来,我得招待他……不算是很好的朋友啦,只是有点交情。”
  辛至焕觉得自己火大了,大踏步走过去,不由分说地抢过妻子的手机。“你好,方先生,我就是菲菲的‘朋友’,事实上,我们的关系不仅止于朋友,正确地说应该是——”
  “你做什么?!”齐菲菲震惊地阻止他,慌忙将手机抢回来,两人一阵争夺,她好不容易抢回发话权。“没事,家俊,你别介意,我朋友就爱闹,我明天再打电话给你,拜拜。”
  语落,她匆匆收线,明眸扬起,懊恼地瞠视他。
  “你干么这样?你不觉得自己很幼稚吗?”
  是啊,他是幼稚,怎样?
  他眯眼瞪她,良久,撂下话。“我肚子饿了。”
  “什么?”她怔住。
  “我说,我肚子饿了,要吃饭。”他像个孩子嚷嚷。
  她翻白眼,简直快败给他了。“你想吃什么?我订餐厅。”
  “开了两家餐厅的人,难道连自己下厨的本领都没有吗?”他讽刺。“我想吃家常菜。”
  “你要我煮饭?今天可是我生日。”
  “那又怎样?”
  他竟然要一个寿星下厨?有没良心啊!
  她瞪他,银牙咬着唇,似是考虑该不该跟他翻脸,最后,决定维持心平气和。
  “好吧,看在你很久没回台湾的分上,我就做点家乡料理给你吃。你先进客房休息吧。”
  他点点头,也不跟她客气,提起行李便走进客房,不一会儿,又走出来。
  她系上围裙,正打开冰箱察看有什么食材可以用,见他直挺挺地杵在一旁,不禁蹙眉。
  “你又想干么了?”
  他磨磨牙,努努唇,一副万般不情愿的神态,接着,手伸得长长的,勉为其难似的递出一个长方形的礼物盒,桃红色的缎带在盒边打出一个精美的结。
  “这什么?”她讶异。
  “给你的礼物,今天不是你生日吗?”
  他准备了礼物送她?齐菲菲惊愕,不敢相信,好一会儿才迟疑地接过。“谢谢。”
  他轻声一哼,扬起下颌,也不知在拽什么,踏着骄傲的步履离去。
  她怔仲地目送他挺拔的背影,直到他消失于眼前,才恍然回神,缓缓拆开礼物包装。
  躲在层层叠叠的泡棉,是一方极精致极剔透的水晶音乐盒,掀开盒盖,一串悦耳的叮咚乐声流泄,穿着彩色舞衣的芭蕾女伶轻盈地旋转。
  这是波西米亚水晶打造的吧?
  看着底座的生产标记,齐菲菲明白这音乐盒是不可多得的限量精品,说不定还是他亲手从捷克拎回来的。
  他竟会想到送她一个音乐盒……
  她心弦一紧,随着清隽的旋律轻轻地颤动。
  六年前,她曾对他说过,她的愿望便是收藏各式各样的音乐盒,有一天,等她有钱的时候,她一定要这么做。
  难道,他还记得她当时许下的心愿吗?
  或者,这只是一个无心却令人惊喜的巧合?
  她惶惑不解,捧着音乐盒回到卧房,墙角一方玻璃柜,错落摆置着数十个大大小小的音乐盒,她将他送的这一个,小心翼翼地放在最高处。
  然后,恍惚地盯着——
  客家小炒、九层塔蛋、三杯鸡、开阳白菜、石斑鱼清汤,她做了一桌家常料理,道道是他爱吃的。
  光是看着,辛至焕便觉得食指大动,动筷一尝,更是口齿留香。
  他早知道她擅长烹饪,只没想到经过六年,她宝刀未老,功力甚至更精进了。
  “吃慢一点。”她见他狼吞虎咽,大口吃菜,大口扒饭,又惊讶又好笑。
  以为他在异乡奋斗六年会沧桑许多,有些地方倒是一点都没变,尤其这粗鲁的吃相。
  “你在外面跟客户应酬,也是这样吃吗?”她忍不住问。
  他听出她话里的调侃之意,不悦地送她两枚白眼。“当然不是,你当我是那种白目人吗?不晓得什么场合该端出什么礼节?”
  “就是说,只有私下的时候,才会这样吃吗?”
  私下的时候?
  辛至焕愣了愣,仔细想想,他好像很久没这么大快朵颐了,在纽约,即便是跟同事好友进餐,他也经常食不知味,何况平日三餐总是边看公事资料边打发。
  “你管我平常怎么吃东西的?”他不愿再多想,故意反驳。“总之我如果跟你出去吃饭,不会丢你面子。”
  她凝望他数秒,幽幽叹息。“我不是这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你不就是在笑我吃相难看吗?”
  她微笑。“你吃相是不怎么好看。”
  看吧!他懊恼地瞪她。“还说不是在笑我?”
  “真的不是笑你。”她澄清。该怎么说呢?其实她是……关心他吧?不对,该说是有点好奇,只是好奇而已。
  齐菲菲镇定思绪,端起饭碗,小口小口地进食,优雅的礼仪恰恰与他形成鲜明的对比。
  “你过得好吗?”沉默片刻后,她忽地轻轻扬嗓。
  “什么?”他又是一愣。
  “这六年来,你过得好吗?”
  她怎么又问同样的问题?他恼了。“我不是说了,我不是回来跟你叙旧的。”
  “我知道,你只是需要我配合你争取总经理的职位。”她柔顺地接口,并未因他发脾气而跟着激动,语气依旧平和。“但我们毕竟六年没见了,就算只是名义上的夫妻,也可以问问对方过得怎样吧?你说对不对?”
  他无语,好半晌,才似嘲非嘲地回话。“没想到你还会关心我。这六年,你不是躲我躲得远远的吗?”
  “是你在躲我吧?”她静静地反问。“这些看来,我每个月都会到花莲一趟探望你爸妈,可是我每次回台湾探亲,都会刻意避开我去的时间,不是吗?”
  “我没有刻意避开你。”他否认。
  “没有吗?那怎会那么巧,我们从来没碰上?”
  “我哪知道怎会那么巧?”
  “你就承认吧,至焕。”她幽微低语。“你不想见到我。”
  他不想吗?
  辛至焕抿唇,筷子用力戳最靠近他的那盘九层塔炒蛋,一道外观美丽的料理霎时被他戳得四分五裂。
  “你该不会太久没用筷子,生疏了吧?”她主动替他夹蛋。搁进他的饭碗。
  “哪,给你。”
  她这是把他当小鬼看待吗?
  他恼了,不愿承认自己气忿戳蛋的举动很幼稚,却又不得不承认。
  他是怎么了?为何一到她面前,便会从一个沉稳理智的大男人变成一个刁蛮别扭的孩子?
  “好吧,既然你想问我就说。”他放下筷子,双手环抱胸前。“简单地说,我在美国过得很好,有钱有地位更有源源不绝的女人,可以了吗?”
  她咀嚼这句话,奇特地仿佛尝到一丝涩味。“我想也是,我猜你一定很受欢迎,听说纽约的社交生活很丰富,我想你一定经常跟不同的美女出双入对吧?”
  “你也不输给我啊,”他犀利地反讽。“追求你的男人,不也有一卡车?”
  “你怎么知道?”她愕然扬眸。
  他一窒。
  对啊,他怎会知道?他该死的干么知道?!
  “看就知道了。”他啐了口唾液,重新拾起筷子,拿来当武器,掩饰自己的心虚。“就连那个花花公子小开方家俊都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可见你的追求者一定也不少。”
  第2章(2)
  她凝睇他两秒。“没你相像的那么多。”
  “是吗?”他冷哼。“你千万别跟我说,这些年来你香闺寂寞,从来不曾让任何男人走进你的内心——鬼才相信。”
  她一凛,星眸闪烁异样辉芒。“我没这么说。”
  “也没人会相信。”他讥讽,扒完饭,盛了一碗汤,风卷残云似地喝完后,拿餐巾纸抹抹嘴。“我吃饱了。”
  语落,他站起身,眼看就要告退闪人,她连忙跟着起身,扯住他臂膀。
  “等等,我还有话跟你说,关于家俊——”
  他倏地转头瞪她,凌厉的目光教她错愕,顿时忘了自己想说什么。而他见她失神,大手乘机掌住她后头,将她按向自己,迅雷不及掩耳地在她唇上偷香。
  她惊怵地断了呼吸,全身凝冻。
  仿佛过了漫长的永远,他才松开她,讥讽地对她笑——
  “六年不见的夫妻,起码该这样打招呼才像话吧!”
  六年了。
  他们分居已经六年,这实质已处于离婚状态、但仍悬而未决的关系,也该是做个结束的时候了。
  对他送出离婚通知,她其实是很犹豫的,踌躇再踌躇,好不容易以公事公办的语气写信,点选寄出的那一刻,指尖甚至微微颤抖。
  他一定不晓得,她有多怕见到他,多怕正视他们之间的婚姻。
  六年了,她以为自己已能做到云淡风轻、气定神闲,不料面对他的这一刻,仍是不由得心慌意乱。
  更可恶的是,他居然还随便吻她!
  一念及此,齐菲菲不免有些忿忿,葱指抵上唇,回味着不久之前那个突如其来的亲吻。
  他说,那只是打招呼,他在国外住久了,也许习惯了这般热情的招呼方式,但她才不相信这是所谓的‘招呼’。
  他在捉弄她,她敢肯定。
  他恨她吧?或者也有些怨?因为六年前,是她犯了错,毁了他们原可能平顺美满的婚姻。
  是她,害死了他们的孩子……
  齐菲菲胃袋一拧,忆起阴郁有过往,觉得不舒服,心窝仿佛隐隐地灼痛着,气息变得破碎。
  梳妆台上的镜面映出一张略微苍白的脸,她扬眸看着,看见的,却似乎是六年前的自己。
  当年,她还年轻,还是那个与母亲相依为命的自卑女孩,某日,罹患癌症的母亲昏倒送医,在那里遇见二十多年未见的姐妹淘,也就是至焕的妈妈。
  至焕妈妈心疼她们母女俩的处境,多加照顾,那时至焕正和未婚妻准备婚事,哪知婚礼前却惨遭劈腿,愤而取消婚事。
  至焕妈妈为了儿子终身的幸福,也因为私心很想跟好姐妹结为亲家,特别为他们两个年轻人安排相亲,鼓励他们在一起。
  她和至焕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被送作堆的。初始,他们对彼此并没什么太大的感觉,只是碍于长辈们的好意,像普通朋友般地相处,直到某个夜晚,两人酒醉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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