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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时离婚-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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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她始终沉默着,封印真相。
  他原以为,她会回去前男友身边,但也没有,他打探过了,那男人现在开了家小小的计程车行,发展得并不很顺遂,只能说过得去。
  是因为两人的成就天差地别,所以才渐行渐远的吗?
  如今,她身边有了众多追求者,不乏鲜花约会,甚至连上市企业的小开方家俊都成了她裙下之臣,当然更没必要留恋年少时代的青涩恋情了。
  而与他的这段婚姻,也成了她追求幸福的束缚。
  她想挣脱,自由自在地飞,他能理解,但不知怎地,就是不甘心不情愿放手。
  他承认自己小气,很奇怪,在她面前,他就是会变成一个超级幼稚又别扭的男人,他的好友汪起轩说,这是他下意识地寻求她的疼宠——真是见鬼了!他又不是没妈的小孩,干么寻求什么疼宠?
  见鬼了,真是见鬼了……
  辛至焕在心底叨念,暗气自己,胸海波涛起伏。
  已经等了将近两个小时,她究竟何时才会现身?
  他告诫自己有耐性,却逐渐心神不宁。下午送她来餐厅时,就觉得她脸色不是很好,该不会生病了吧?
  正胡乱寻思着,餐厅门口忽地闪出两道人影,一个男人,跋扈地将一个女人拖出来。
  他一凛,倏地坐正身子,若是他没看错,那女人正是菲菲,而那男人……是方家俊?!
  他按钮降下车窗,两人的争论声随风送来。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不答应我?”方家俊拉扯齐菲菲臂膀,声嗓明蕴着醉意。“你明知道我有多爱你!”
  “家俊,你放开我,你醉了。”她试图劝服他。
  他却执拗地将她更拉向自己,晕蒙的黑瞳锁定她。“齐菲菲,你告诉我为什么!难道我比不上那个男人吗?”
  “家俊,我们改天再说好吗?我今天真的不方便……”
  “我不要改天!就是今天!你今天一定要跟我说清楚讲明白,我是哪一点比不上那个男人?你不是说你要跟他离婚了吗?”
  听闻方家俊的咆吼,辛至焕不禁拧眉。所以菲菲都告诉他了吗?关于两人悬而未决的婚姻关系,她都一五一十吐露了吗?
  “我是要跟他离婚没错……”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肯答应我的求婚!”
  他求婚了?
  辛至焕骇然,全身顿时冻凝,他盯着齐菲菲,等着听她的回答,神经如弦紧扯。
  可她却不说话,微敛着眸,素手捧着额头,她看来脸色苍白,鬟边仿佛隐隐冒汗。
  是头痛吗?她很不舒服?
  念头才掠过,辛至焕立刻打开车门,才刚踏出一步,便瞥见齐菲菲晕眩地往前一倒,趴跌在地。
  方家俊愣住。“菲菲?菲菲?你怎么了?”他惊呼着,意欲伸手扶起她。
  辛至焕抢先一步,如一道旋风般疾卷而来,蹲下身,将晕倒在地的齐菲菲横抱而起。
  “是……是你?!”方家俊认清是他,醉眸倏睁,迸射怒火。
  他不语,默然转身。
  方家俊在他身后跳脚。“等等!你凭什么就这样带菲菲走?她是我的、是我的!”
  是他的?
  辛至焕猛然回头,眸光冷冽。“如果你真的爱护她,怎会没注意到她身体不舒服?为何要在她这么难受的时候,还一直为难她?”
  “我没有为难她,我只是要她给我一下解释!”方家俊反驳,完全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一个解释而已,你就不能等一等吗?”
  “我已经等好几天了!”
  “那又怎样?我都等她六年了!”辛至焕厉声回呛,话语落下,才恍然惊觉自己说了什么,他霎时懊恼,气方家俊,更气自己。
  他在做什么?何必跟一个醉汉斤斤计较?
  他咬咬牙,将怀中的女人抱进车厢,小心翼翼地让她躺在副驾驶席,为她系好安全带,又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了,盖在她身上。
  “喂!你要带她去哪里?”方家俊继续叫嚷。
  他不理会,坐上驾驶席,紧闭车门,缓踩油门,俐落地操控方向盘,让车子平稳安静地前进,不致惊扰昏睡的她。
  她烧得不轻。
  他开车送她去医院,将她抱进急诊室,医生检查过后,说她发高烧,让护士帮忙打点滴。
  他要求医生安排她住院,医生笑了笑。
  “只是感冒发烧而已,回去睡觉休息多喝水,不需要住院。”
  “可是她烧得很严重!”他抗议。“你看她都昏倒了,体力多虚弱!”
  “辛先生,我明白你很担心你太太,不过只是发烧就要占医院一张病床,请不要浪费医疗资源好吗?”
  一席话,将辛至焕说得面红耳赤,环顾急诊室众人异样的眼光,他只得摸摸鼻子,认了,待她打完点滴后,带她回家。
  她一上车便继续昏睡,是他将她抱上楼,抱上床,在床畔守护她一夜。
  他没有照顾病人的经验,只能遵从护士的建议,加上从网路下载的资料,准备好耳温枪、冰块、毛巾、毛毯,先盖毛毯帮助她散热,每隔半个小时就量体温,测量温度变化,曲线一路往上,他心惊胆颤,焦躁地在屋内踱步,待天色即将破晓时,她才终于开始退烧。
  他大喜,掀开毛毯,做了个冰袋,敷在她额头上,助她降温,然后用冰毛巾擦拭她四肢。
  折腾了一夜,他见她脸色不再苍白,渐渐地浮上血色,这才安落一颗心。
  摸摸自己的颈脖因汗而黏腻,他自嘲地勾勾唇,进浴室冲凉,换了套轻便休闲服,来到她卧房门口时,听见她正说话。
  她醒了吗?
  辛至焕大喜,匆匆进房,扬声问候。“菲菲,你醒啦?觉得怎——”未完的嗓音蓦地消逸,他怔仲地停凝原地。
  她没醒,不但没醒,还正作着恶梦,双手紧紧揪着被子,眉宇之间尽是痛楚。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你别生气,都是我的错……”
  她怎么了?他讶然,紧盯着她。
  她在向谁道歉?跟谁认错?为何声嗓会那么满蕴沉痛的忧伤?
  “对不起,都是我……害死了宝宝,是我不好,我不对……”
  宝宝!
  辛至焕神智一凛,心韵霎时如擂鼓,撞击着胸口。
  这么说来,难道她在梦里,是向他道歉?
  “至焕,至焕,你……别怪我,别生气好吗?”
  她唤着他的名,是他的名!她的确是在梦里对他说抱歉,是他现身于她的恶梦里,是他令她如此苦痛——
  辛至焕惘然,僵着身,凉着心,缓缓地走向齐菲菲,走向这个即便在睡梦里,依然有能耐紧揪他的心的女人。
  “菲菲、菲菲。”他低唤着她,却不知说什么好,他能说什么?六年来,他一直在等她的解释,等她道歉,她却是在最昏沉难受的时候,给了他。
  能责备她吗?能逼问她吗?
  他只觉得舍不得,舍不得她于病痛之际,依然挂念着六年前与他决议分离的那一夜。
  “傻女孩。”他不禁蹲下身,伸手轻抚她不平静的睡颜。“你到底在想什么?我真搞不懂。”
  如果要道歉,为何六年前不说?为何要等到在梦里才说?
  “我这么坏吗?对你很凶吗?为什么你不亲口跟我说对不起?我一定会原谅认错的,不管是什么原因,只要你肯说句抱歉,我都原谅你,你知道吗?”
  他怜爱地轻抚她,沙哑地对她说内心话,这话,在她清醒的时候,他也绝不会对她说的。
  他俯下唇,轻轻地在她额头吻了一记,忽地,一串水晶音乐声叮咚回旋。
  他怔了怔,半晌,才弄清楚声音来源是一个音乐盒,附有闹钟功能,那音乐盒摆在她床头柜,他拿起来,研究数秒,按下停止键。
  对了,不晓得他送她的音乐盒,她可有好好收藏?
  他起身,这才认真打量她卧房内的布置,角落有个玻璃柜,收藏着琳琅满目的音乐盒。
  她终于开始实现她的心愿,收集音乐盒了吗?
  他走过去,欣赏她收藏的珍品,有各种造型、各种材质的音乐盒,而他送她的那个,被她安置在最上面一层最醒目的位置。
  这算是最佳贵宾席吗?
  他微微一笑,玩赏地抚过那只水晶音乐盒,接着,随手拿起附近一个陶瓷的来把玩。
  这个音乐盒,外型是一个拉弓射箭的小天使,做得十分可爱精致,他旋转底座的旋钮,叮叮当当的乐声流泻。
  小天使的身后有个可以打开的收纳空间,他拨开来看,里头藏着一卷便笺。
  辛至焕好奇地抽出便笺,展开来看,粉蓝印花的纸上,端端正正地写着她的心情——
  今天,又想哭了!
  想起我那个无缘的宝宝,想起我曾经亲手替他织小小的袜套,那袜套我后来丢到哪儿去了呢?为什么都找不到?
  好想哭,可我发过誓,再也不哭了。
  这个孩子在天堂,一定比我更孤单更寂寞,我有什么资格掉眼泪呢?泪水,该是伤心人才能流,我凭什么觉得伤心呢?
  宝宝,原谅妈妈好吗?我对不起你。
  这是什么?
  读毕便笺上的血泪留言,辛至焕的心弦牵紧,脑海一时空白。
  过了好片刻,他才放下这个可爱的小天使,打开另一个音乐盒来看,里头,果然也藏了一张香水信笺。
  他颤着手展阅——
  他们说,我第一间餐厅就能经营得如此成功,肯定是蒙上天眷顾,很幸运。
  其实哪里是幸运呢?他们可知道,为了开这家餐厅,我准备了多少年?
  当我还是个襁褓里的婴儿时,妈妈便背着我在菜市场里讨生活,别的小朋友玩积木洋娃娃,我的玩具是蔬菜鱼肉。
  我认得出什么样的鱼才叫新鲜,哪种颜色的肉质最好吃,我知道不同的农家会生产出不同的食材,而每种食材都有它们独特的味道。
  同学们画画,是画天空花草,我画的是一道道料理。
  当他们还在赖床的时候,我推着餐车,四处叫卖,当他们上床睡觉的时候,我才能读书做功课。
  我就是这样一步一点走过来的。
  说我蒙上天眷顾?
  如果上天曾经怜惜我,为何我会连婚姻都保不住,为何要在我最需要的时候,抢走我唯一的亲人?
  如果,万能的神有一点点可怜我,它不该让我妈临终前还牵挂着我,为我担忧,怕我不能幸福!
  妈,我答应你,我一定会幸福的。
  虽然没有人陪着我,虽然至焕也不要我,但我一定会幸福的,就算这辈子只能孤孤单单地活下去,我答应你,我会幸福。
  所以别为我担心,希望你在天堂一切安好,数十年后,我们会再相见的。
  宝宝,你,跟我,到时我们就可以团圆了。
  第6章(2)
  看着信笺上的字字句句,辛至焕视线逐渐迷蒙,泪水,静静地氤氲于他眼潭,如寒冬最冷的薄雾。
  她说,自己发誓再也不哭了,当时他不懂得她的惆怅,现今方恍然领悟。
  还有多少类似这样的心情便笺?还有多少次,她这般强忍着泪水,一字一句写下自己痛楚的心情?
  他逐一打开她收藏的音乐盒,发现每个盒子里都有这样一张纸,有多少个音乐盒,就代表她曾度过多少个冰冷孤寂的夜晚。
  他渐渐明白,这些音乐盒便是她对付脆弱的武器,每当悲伤的时候,她便为自己买一个音乐盒,听着清隽的乐声,记录自己的心情。
  她便是如此走过来的,如此坚强,如此令人心疼。
  他怆然,收好那一个个对她而言意义非凡的音乐盒,最后一个外观看起来最小巧最廉价的,里头藏着她的结婚戒指。
  他望着那戒指,想像着她或许是在他飞往美国那天,默默地将这誓约之物取下,封进音乐盒里。
  菲菲,菲菲……
  胸海蓦地潮涌,他在心底一遍遍地唤起她的名,来到床前,看她纵然病态,他依然觉得美丽绝伦的容颜,坐下身,温柔地握住她的手。
  “菲菲,真正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
  齐菲菲醒来时,发现自己孤单躺在床上。
  她茫然起身,环顾清静幽寂的卧房,胸臆霎时袭上一股淡淡的落寞感。
  还是只有她一个人。
  昏沉之际,她依稀感觉到有人握她的手,原来只是梦。
  她坐在床上,拥着被,出神片刻。奇怪了,怎么想不太起来自己是怎么回到家?记忆很片段,零碎而纠结,她只记得了,仿佛去过医院打点滴,然后有个人抱她……
  是至焕!
  她蓦地醒这里,散落的记忆拼图一片片凝合。想起来了,她和家俊在餐厅门口外吵架,她似乎昏倒了,是至焕救了她。
  是他将她抱上车,送往医院就诊,回家时,又将她一路抱回卧房。
  是他。
  那他人呢?为何不见踪影?
  齐菲菲心乱着,颤魏魏地下床,虽然烧退了,身子仍有些晕软无力,她扶着额头,慢慢地走向客厅。
  开放式厨房里,一个人影正忙乱着,忽地,一阵清脆的声响。
  “Shit!”男人的低咒声。
  至焕?
  齐菲菲微讶,走到吧台前,他背对着她,弯腰捡起锅铲,扭开水龙头用水冲干净,然后搅拌电炉上一锅白粥。
  “怎么又焦了?怎么可能?”他舀起底部一杓焦干的锅巴,不敢置信地叨念。“我明明一直看着火啊。”
  “你是不是水加太少了?”她轻声扬嗓。
  辛至焕闻言,怔了怔,愕然旋身。“菲菲,你醒了?怎么下床了?你能走吗?”说着,他急急走向她,握着她的肩,察看她全身上下,仿佛在检查哪里有损伤。
  她不楚好笑。“我没事好吗?我是感冒发烧,又不是哪里撞到了。”
  “啊,对喔。”他恍然,也觉得自己这反应很可笑,有些窘地搔搔太阳穴。“那你怎样?烧都退了吗?我替你量体温。”
  他到她卧房,找出耳温枪,在她耳朵打一记。
  他检视数字,蹙眉。“三十七度一,好像还是有点轻微发烧。”
  “已经好多了啦。”她微笑,看他面露担忧,心田流过一股甜甜暖意。“你在干么?煮粥?”
  “嗯。”他点头。“我听说生病的人喝点加了葱的白粥,会比较快恢复体力。”
  所以他是在为她煮粥?她咬咬唇,抑制莫名的感动。
  “可是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老是烧焦,这是第三锅了。”他郝然招认。
  他竟不厌其烦地为她连煮三次?
  她更感动了,眼眸隐隐泛酸。“你没事干么给自己找麻烦啊?你以前不是从来不进厨房的吗?难道你在美国学会自己煮饭了?”
  “怎么可能?我都是在外头解决三餐,要不家里也有钟点管家帮我准备。”
  齐菲菲横睨辛至焕一眼,几乎有些怨,怨他不该用如此近乎孩子气的举动,动摇她芳心。
  “我来瞧瞧。”她来到电炉前,观看锅里的白粥。“你水加太少了,这粥有点干,难怪容易糊掉。”
  “那怎么办?”
  “没怎么办啊,就这样吃吧。”
  “什么?”他一愣。“这都煮焦了还怎么吃?”
  “上层还好好的啊!”她柔声道,自顾自舀了两碗,撒上他事先备好的青葱,看到被他切成乱七八糟的葱花,忍不住嗤笑出声。
  “怎么了?”他奇怪。
  “没事。”她连忙忍笑,只是那笑意依然在唇畔不听话地荡漾。“只是觉得你葱花切得……还挺有不规则的艺术美感的。”
  “你在笑我吧?”他不愉地眯眼。当他是三岁小孩吗?听不懂她调侃?“真谢谢你的称赞喔,这位‘太太’。”刻意强调“太太”两个字。
  她听了,怔住,扬眸望他。
  他察觉她若有深意的眼神,领略到她的思绪,蓦地有些不自在,微微侧过脸。“我说错了吗?至少在名义上,你现在还是人妻,是我辛至焕的老婆。”话说到最后,他嗓音有些奇特的粗哑。
  他这是心虚吗?齐菲菲将粥碗端上餐桌,又从冰箱里找出几样简单的酱菜,想想,拿出两颗蛋。
  “光吃酱菜没意思,配点荷包蛋好了。”
  “我来煎。”他眼明手快地抢过鸡蛋。“你是病人,乖乖坐在餐桌那边等就好。”
  “你会煎吗?”她狐疑。
  “两颗蛋而已,别小看我好吗?”他悻悻地赏她白眼。
  她失笑,耸耸肩。“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喽。”她悠哉地坐上餐桌,等人上菜。
  结果,足足等了十几分钟,他又打开冰箱拿了两回蛋,才等到两个边缘略微残破的荷包蛋。
  但已经比她想像中的漂亮许多了。
  她拾起筷子,故意在他面前挑剔检视。“这形状还不错,至少看得出来是个蛋,而且只焦了一点点。”
  他站在桌边,双手贴在腿侧,像个乖巧的小学生似地领受老师的评语,听了她这番揶揄,眉宇一拧。
  “你一定要这样嫌东嫌西的吗?”
  “我哪敢嫌弃啊?先生,我这是赞美你好吗?”她为自己辩护。
  他懊恼,重重拉开椅子,在她对面落坐。“这位‘太太’——”
  他又这么叫她了。她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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