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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罗令-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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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品:阎罗令
  作者:吕希晨(晨希)
  男主角:冷焰
  女主角:唐婉儿
  内容简介:
  江湖上盛传唐门擅长使毒,
  行事作风诡异,依他看来,他掳来的人更是古怪!
  他威胁这像个孩子般牙牙学语的人儿说出“阎罗令”藏在何处,
  否则就亲手了结她的性命,
  可她非但没骇着,反倒是死命地往他怀里钻?
  她,拥有银白发丝、赤红眼瞳,是药人亦是毒人,
  十年来不断被迫浸泡药汁,夜晚则被人以青绫缠身囚在阴寒至极的寒玉房。
  凡是见过她的人莫不视她为妖魔鬼怪——唯独他!
  虽然这救了她的冷峻男子老板着脸,
  可从未出手伤害她,所以她决定要寸步不离地跟紧他……
  惹他心乱的丫头是唐门千金,
  更是他极欲寻找的“解药”!?
  她在自个儿家中受尽折磨,如今唐门还有脸向他要人?
  想带走她就得凭本事,
  况且阎罗令合该属于他这个“索命阎罗”……
  正文
  第一章
  江湖中传言道:毒手唐门系出四川。其实,传言只是传言,唐门就算真的源自四川,它不见得只会在四川出没。四川唐门名号虽响亮,可又有谁在四川遇上唐门中人?难不成还写个唐门的招牌挂在门边供过路游客参观不成?擅长下毒、偷袭的唐门又不是多见得了人,放眼武林,门派如林,唐门不过只是其中之一罢了。
  然,江湖人对唐门又恐又惧的大有人在,原因除却了敬畏,就剩怕死了唐门出手的极毒狠招。四川唐门,以毒、狠着称,这一点,江湖上人尽皆知;若不想死得莫名其妙、太过难看,还是少惹唐门为妙。
  难道就没有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人?
  当然有!
  找上唐门的,不是有求于唐门,就是前来寻仇的仇家。
  前者要的就是唐门为人称道同时又为人诟病的奇毒,后者则是亲友死在唐门手里,找上门踢馆的。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就算是让人又惊又惧的唐门,也会想有个安静又安全的地方做自己想做的事。
  于是,江湖人可以找得到的唐门所在不过是个影子,只是为与江湖连系所设的;真正的唐门所在,是甚至连刚入门的唐门弟子都不知道,知情的净是唐门中的高手,要不就是刻意查探唐门底细的有心人。
  月黑风高。
  宁静的大半夜,银雪漫漫,盖满秋瑟的黄土—掩了草、埋了花,压垂每棵枝叶飘零的树木,大地一片萧瑟无声,仿佛所有的时间全静止在这里,动弹不得。
  放眼望去,巷弄街道没有一处在半夜里还有人迹—冻得紧密的雪地连一个污黑鲜明的脚印都没有;人烟灭绝的程度,好像才刚被贼寇清城,杀得不留活口似的。
  北风凛冽,光是听到风声就让人不停打颤,这么冷的天,还提什么夜游!
  在这静得几乎像没有人居住的荒漠似的夜,一袭黑影无声无息挥毫画出如飘落半空的花瓣,轻巧地点落在高耸的城门石墙顶,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飞快地移动,才眨一下眼,突然又消失了踪影。
  银白的雪地里,黑衣蒙面潜入别人宅邸的贼肯定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当宵小之辈。
  这抹影子的主人,纵身落在隐藏在城中最角落、毫不起眼的平常人家宅前。映在没有月娘照射、暗淡出奇的雪地,不够亮的天,隐隐约约只能借着白雪的暧暧银光照出大致轮廓。
  良久,这人腾起一个空翻,翻入这处不起眼的宅邸,消失无踪。
  巷弄街道依旧这般寂静,像没了人的气息。
  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
  白居易
  忆江南
  琵琶声一会儿悠悠似流水潺潺,发出铮铮铃铃像珍珠落玉盘的清脆声,一会儿又汹汹似急雨骤下,铿铿啷啷仿佛铁珠击落铁盘般的高亢激昂,回荡在水榭别院,自是一番闲云野鹤的怡然自得。
  随着拢捻抹挑的轻重快慢,谱出的曲子听了教人心旷神怡,听见乐师随口唱出的词调,更是教人忍不住自内心发出最真切的微笑,稍微害羞的姑娘恐怕还会脸红得像诱人苹果。
  在水榭别院里,乐师一人自弹自唱,自得其乐。
  “恼烟撩露,留我须臾住。携手藕花湖上路,一霎黄梅细雨。娇痴不怕人猜,和衣睡倒人怀。最是分携时候,归来懒傍妆台……”
  放眼景致别有一番风味,水榭所种净是江南花草,暖和的南方四季怡人,花草得到这样的天候庇佑,千娇百媚、争奇斗艳。
  嘈嘈切切错杂的琵琶声与之应和,琵琶声忽然毫无缘由地凝结,落下的静谧不但突兀而且窒人,空气中浮动难隐的沉重严肃。
  “来了就别躲在暗处。”独自坐在别院莲池中央凉亭里的乐师停下手指挑动,开了口,闲适的语气里自有一份难掩的尊贵,态度从容又仿佛视身旁物于无形,从倨傲的姿态来看,恐怕身份不只是一名小小的乐师这么简单。
  话声方歇,黑影如电光一闪般迅速飞纵入凉亭,站在一隅,静候手抚琵琶弦使之噤声的男人再度开口,一身朴实灰蓝色调行走江湖的便装,走在路上委实不起眼,让人想留意都难。
  但除却便装,飞纵入亭的男人却有种教人难以忽视的冷冽气势,就像在冰天雪地的原野上兀自奔驰的孤狼,浑身的肃杀之气凛冽得仿佛是北方极寒的冬令时节,连这位处江南的杭州水榭里的花花草草,也都忍不住打颤。
  只有始终坐在亭中的男人不以为意,神色一如先前的从容。
  “别来无恙,冷焰。”
  “你重金找我来不会只是为了问候。”名唤冷焰的男人不客气地坐在石栏杆上,平静的黑眸扫过琵琶,嗤笑,“又在诉衷情?”
  男人雅致的唇角勾动一抹摄人魂魄的微笑。“她爱听,我就唱。”
  “听得见吗?”冷焰开口一如他姓氏的冷,就连江湖上惟一可以称得上朋友的人,也依然冷言相对。
  大掌下的琵琶弦乍时铮地应声齐断在男人掌下。
  “找你,不是要你雪上加霜。”冷言冷语依旧,难道就只应了姓名里的冷字,一点焰该有的热也无?
  “凤骁阳,我看不惯为女人失心丧志的你。”冷焰这话起因于凤骁阳的灰心丧志。不过是一个女人,何必把自己弄到这步田地。“她只是一个女人,无足轻重,无关紧……”
  断裂的琵琶弦划过半空,滑过冷焰右颊,留下一道细长血痕,细如发丝的弦竟然有如此威力,可以想见此人武功造诣深不可测。
  冷焰眉也不挑一下,仿佛对颊上的伤一点感觉也没有,冰幽的视线依旧落在凤骁阳身上,他只是想知道这个带着终年不变的笑脸的男人,在这时候是不是一样笑容满面。
  端详了一会儿,他因瞧出凤骁阳一贯表情下的破绽而勾起一抹浅不可见的嗤笑。
  可笑,为了一个女人甘愿隐身江南,放弃一切。
  “你再敢说一句诋毁她的话,就别怪我无情。”
  冷焰拔剑以对。“早就想和你比划。”当年败在他手下造成今天得听从他吩咐的局面,他可以心服过去意气风发的凤骁阳,就是不服现在这般颓心失志的凤骁阳。“这次绝对不会败给你。”
  “你已经败了。”可笑!江湖人为何悬悬念念总是一个“胜”字?胜了千人万人,输了自己又有什么用?
  冷焰的表情露出困惑。“为什么?”
  “还没有交手你就言败,又怎么会胜?”凤骁阳丢开断弦的琵琶,起身背对着冷焰,执着的黑瞳凝视着坐落于水榭西边的厢房。“还要比划吗?”
  冷焰收剑回鞘。
  这时,凤骁阳才转身面对他。“我找你来不是为了闲聊,有事要你去办。”
  “我知道。”很清楚自己不是闲聊的好对象,来之前就已经知道他绝对是有事要他办。
  “我要你找出‘阎罗令’的解药,无论用什么方法,不管使什么手段,都要得到阎罗令的解药。”
  “不。”断然拒绝毫不迟疑出口,僵化凤骁阳云淡风轻的和善,结成凝色。
  “你敢抗命?”
  “我服的只有你,会出手相救的对象也只有你。我是杀手,不是大夫;只杀人,不会救人。”更何况要救的人是她,是让凤骁阳失志到这种地步的祸水,他为什么要救。
  “就算帮我,难道不行?”
  “你不是没有本事。”
  “我要待在她身边,无时无刻要看见她。”生命如风中之烛的她,要他怎么带着随时可能见不到她最后一面的恐惧与忧心,分身离开她前往冀北。“冷焰,这是命令!”
  “你不是我认定的那个主子。”凤骁阳霸气已失,怎么当主子。
  “你!”手下的人个个脾性迥异,论倔强,无人能出冷焰其右,偏偏眼下能挑衅唐门的只有他。“难道要我下跪求你,你才肯答应?”
  “只要是为那个女人,绝不。”
  知道他一句“绝不”就没有转圜余地的凤骁阳狠瞪着不听命令的冷焰,他是忠心,却忠心得太偏执,忠得没有人性!
  “不要逼我杀你。”
  “如果你要为一个女人杀我,我也认了。”冷焰勾起淡然的微笑,生死对他这个以杀手为业的男人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你!”凤骁阳一拳槌上石桌,乍现的氤氲杀气立刻教理智给压抑在被激起的恼怒神色之下,化成幽然叹息。“唉……莫非你不懂人世间最贵重的不在权势,而是一份相知?你屈于我之下难道是因为我握有的权势?要是这样,现在你该投靠的不是我。”
  冷焰抿紧嘴唇,这番话他找不到漏洞可以反驳。
  “冷焰,算我求你行吗?”凤骁阳伸手握住冷焰的臂膀。“就当我欠你一份情,总有一天我会还你。”
  “你从不欠人情。”冷焰淡淡的陈述里隐含不满。为了西厢房那个女人他已经做出很多不可能会做的事,现在又多了一桩。
  “这一笔,我欠。将来你可以向我索讨一项要求。”
  冷焰闻言,黑瞳倏地一亮。
  “除了杀她之外。”瞧见他眼中难掩的雀跃,凤骁阳立刻下了但书,果然就见冷焰发亮的双眼即刻黯淡。
  不能要求他杀她,那这人情有什么好让他欠的。“哼。”他不屑。
  “冷焰?”
  “不。”
  “公子,别求他了。”清清亮亮的女人嗓音划过天际落入凉亭。“人家根本就是怕唐门找麻烦才一直拒绝,瞧,那双杀人无数的手正颤巍巍地发着抖哩。”一张脸从凉亭顶探下,黑乌的发倒垂在半空,精明大眼眨着促狭光芒。
  “你来了。”
  紧绷沉重的气氛随着一袭青衫落入亭内而减去不少,不过相对的,冷焰的脸更臭了。
  季千回向主子打了揖,纤指成掌抵在俏艳的唇边呵呵直笑。“想想嘛,四川唐门耶,以狠极毒绝见长,谁敢招惹啊!要是我接到这命令也会想回家躲在被子里发抖,打死都不出门半步,是不是啊?冷焰哥哥。”
  “你、闭、嘴。”绷紧的唇间逸出不悦。
  向来就跟女人不对盘的冷焰面对人称“八面玲珑”的季千回一样不对盘。
  而且是非常不对盘,看见她就像看见隔世仇人一样。
  “唷,你上辈子吃了女人什么亏,被骗失身还是失财?我可没欠你银两黄金,更没欠你海誓山盟,瞧你这讨厌女人的死硬脾气,像极了茅坑里的石头——臭、臭、臭!”
  这女人……他双拳紧握喀喀作响。他就不信这女人下一刻还有命可以说。
  哇!他又想宰人了!季千回赶紧躲在主子后头,没一会儿又探头不怕死地挑衅:“来啊,有本事来啊。”
  “别以为躲在后头就安全。”冷焰上前,剑有出鞘之势。“再吵,就算凤骁阳保你,我也绝对要杀你。”
  “公子,冷焰要杀我!呜……人家不过是猜中他怕唐门的心思而已,你看看,他恼羞成怒就想杀我。怕就怕嘛,有什么怕人家说的,胆子留在娘胎里没带出来就承认嘛,干嘛端一堆理由遮掩;人家又不会笑他没用、胆子小得跟老鼠没两样,呜……”季千回委屈地俯在主子背上泣诉。
  再冰、再冷的人也会被嘈杂难听的女人哭泣声惹得心烦,尤其是最厌恶看见这类人的冷焰。
  寒冰似的性子被断断续续的抽泣惹毛,更轻易被话中内容挑起情绪波动。
  “季千回!”说他没胆量挑上唐门,“唐门算什么,不过是一个使毒的小门派!”
  “那你干嘛怕一个使毒的小门派?”寄千回织指一伸,大咧咧指向冷焰,理直气也壮。“说什么也不敢杠上人家。”“谁说我不敢!”
  “那么你是答应了?”
  “废话!我……”该死!冷焰倏然一惊,他竟然中计。
  “呵呵呵,主子,你也听到他答应了。”俏颜染上得意,季千回望向哑口无言的冷焰。“江湖上人人皆知冷焰言出必行,可别让大伙儿失望。本来由你‘索命阎罗’去讨阎罗令的解药是再天经地义不过了,是不是,骁阳?”
  “你……”
  “三个月后我要看见阎罗令的解药。”凤骁阳打蛇随棍,让冷焰没有挣扎余地。
  一步错,步步错。他不该因为他斥重金悬赏就来,自己何必趟这趟浑水?冷焰深深感到懊恼,对于非本行的事感到棘手。
  “季千回。”冷焰寒眸冻上还躲在凤骁阳背后的女人,左手揣入怀再抽出时,一物朝季千回刺去。
  “接住!”季千回纤纤素指两指夹住朝自己飞来的黑影。“又是咱们冷焰哥哥的索命符。”天晓得她已经收集多少张索命符了。
  拿这么多江湖人闻之丧胆的索命符却还没死成的,普天之下恐怕只有她季千回,想到这,她就感到莫名的得意。
  在索命阎罗手下还能安然自得地过活,谁能不得意?
  “等我办完这件事就是你的死期。”冷焰季千回笑眯眯地回应道:“我会赶快逃到天边远的,焰哥哥。”
  “哼。”
  悻悻然地纵身以轻功退离,没有告辞,足以想见他此刻肝火之旺。
  凤骁阳望着冷焰方才还站着的位置愣了一会儿。“千回,方才谢谢你了。”
  “用不着客气。”季千回自主子的背后走出,若无其事地收起箭羽形状的索命符吹吹指甲,笑靥如花。“人家只是看不惯冷焰一张臭脸而已,逗他好玩的。”
  凤骁阳摇头轻笑,笑中带着浓浓哀愁,显然的,又想起西厢房里的人儿。
  季千回会意,笑挑的眉也垮了下来。“没事的,一切会没事的。”
  是吧?说话时,莫名的不安在她心底翻涌。
  会没事吗?在中了唐门至毒阎罗令之后?
  阎王要人三更死,绝不留人到五更。强留她近半年,也到了最后的紧要关头。
  留得住?留不住?目前也只能等了。
  “阎罗令的解药在哪儿?”潜进唐门的冷焰扣住巡夜的唐门门徒压声低问。
  虎口下的咽喉似乎没有发声的打算,一双恐惧的眼看着不请自来的蒙面人。
  喀!颈脊断裂的声音是他得不到回应时奉送给对方的礼。虎口下的人像棉布似的软倒在地,再无生息。
  在回廊逮到另外一个,同样的问题又是同样沉默的回答,他只得又送了同样的礼。
  唐门真能调教出这么忠心的门徒?一团疑惑涌上冷焰脑海。
  抓到第三个,咿咿哑哑的挣扎后才让他找到答案。
  他擒扣住巡夜人的下颚一扳开后,果然,舌头被剪了,难怪说不出话。
  “带我去找阎罗令的解药。”
  门徒摇头,拒绝被迫就范。
  “又是忠心?”被剪了舌头当一辈子哑巴还这么忠心。冷焰阴狠一笑。“无妨,你不带路,只好先送你去见阎王。”“咿!”所谓的忠心敌不过贪生怕死的颤抖,门徒抬起手臂指着黑暗中回廊一处。
  冷焰推他向前,跟在后头。
  走着走着,又拐了几个弯,冷焰知道自己愈来愈往这宅子深处走,从外观看似平常人家宅户的房子原以为没多大,进来之后才知道别有洞天,机关布局巧诈紧多得教人不会觉得无聊,也让这趟原先就心不甘情不愿的唐门之行,变得让人可以忍受些。
  辗转来到偏院一处,带路人指着里头。
  冷焰动动扣住他颈子的拇指与食指,逼他开门。
  门扉一开,屋里冲出十来人,个个手执刀剑,将见状挟人向后退的冷焰围在中心。
  哼,唐门的忠狗。喀的一声,带路人又是如布般无骨软倒。
  围住冷焰的十几人没有一个发出声音,只是瞪着他,看见他亲手杀了同门师兄弟,个个面目狰狞。
  哑巴是有不泄密的好处,也有不能扬声警告的坏处。拔剑出鞘,冷焰提醒自己得留几个活口问出解药下落。
  寒光流转,有如龙出浅滩一跃上九天,又如雏凤高飞纵横苍穹,剑呜声呼啸纷落,流连在刀光剑雨、招式交叠之间,一转眼,如火燎原的杀气一一斩杀十来人,留下几个被刻意挑断筋脉的活口。
  “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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