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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在江湖-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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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年前,他是家父的友人。”
  “这就难怪了,师父近年来的为人如何?”他紧紧地盯住李婉如的双目。
  李婉如谈然道:“脾气很怪,总是要别人叫他‘猪叟’,不知为了什么?”
  曲能直自然知道,道:“师妹,师父又收了个徒弟,你一定知道吧?”
  “知道,他就是‘东海渔樵’梁士君的独子梁不凡。”
  “师父为什么要收他为徒?”
  “师父为什么不能收他为徒?”
  曲能直知道她不知其中奥秘,这种事儿也不会对他说的,哪知李婉如道:“师兄是否以为闯人就不配为师父之徒?”
  曲能直说不出有多么厌恶这句话,由此也可看出,李婉如可能也知道他是阉人。物以类聚可以用到任何方面,曲能直却以为,他极为厌恶这种同“类”。
  是不是由于看到这种人就像看到一面镜子一样?数十年来,他的住处和身上,永远不会有镜子,而他砸毁的镜子也不知有多少?山野中一片银白,却出现了微弱的阳光,姜不幸和柳青踏雪而行。在柳青来说,他别无奢求,能和她永无休止地走着就十分知足了,柳青为她背着孩子。
  这工夫人影一闪,一个十分年轻也很英俊的少年人迎面拦住,偏着头,上下左右打量姜不幸。这目光一看便知,那是惊艳,控制双目而不使其泄漏内心的秘密,即使聪明人都不易做到。
  姜不幸发现这年轻人虽有点色迷迷地,那眸子却正而不邪,还有点稚气,她道:“你是什么人?”
  “我?”少年人指指自己的鼻尖,笑笑道:“我叫三六九!”“谁和你开玩笑?”
  “不是开玩笑哩!你是叫三六九呀!”他头戴文生中,却身着酱紫缎面银鼠皮袍,外罩青缎围花一字嵌肩,脚上是青缎夹棉薄底快靴,看样子必是哪个武林民家的偏怜子。
  姜不幸回头看看,居然不见了柳青,本以为他在后面方便,此刻不露面,八成是躲在十余丈外的巨墓之后,看看此人是什么来头?目的何在?姜不幸不愿和他罗嚏,想自这少年人身旁走过,哪知这少年人身子一闪,居然在她未甚提防之下,被他摸了玉手一下。
  不禁暗吃一惊,这少年应不会超过十六八岁,轻功居然如此之高,她冷冷地道:“这种行支,君子不为!”
  少年人一摸就退到三步以外,摇摇手道:“姜姑娘,莫怪,奠怪!我只是慕你的艳名,情不自禁地摸了一下。”
  “哼!‘情不自禁’和‘非礼勿动’相抵触!”
  “这个……还要请你原谅,今后我绝不会再有超过这种举措的冒犯了……。”
  “还有今后?”
  “当然,我是奉命来请姑娘到舍下去做客的……”
  “哼!你连真实姓名都不肯相告,我会接受这邀请吗?”
  “姑娘,我叫‘三六九’呀!大家都这么叫我……。”
  “百家姓上有姓三的吗?”
  “姑娘,到了舍下,家母自会告诉你的。”
  “笑话!咱们素昧平生一我为什么要到府上做客呢?”
  “姑娘、我既是奉命而来,你是非去不可的。”
  “如果我绝对不去呢?”
  “姑娘,很抱歉,那就要硬请。不过我希望姑娘能心甘情愿地前去,最好不要逼我动手,以免伤了和气,所以我想问问姑娘,如我说出我的姓,你肯去吗?”
  “你先说出你姓什么?父母是干什么的?为何请我去做客?我可以考虑是否接受邀请。”
  “好吧!我姓石,我爹和我娘都是武林绝世高手,请你去做客,是因为家母和令堂梅逊雪是手帕交。”
  姜不幸一怔,这石姓少年既知她的身分,还知道她母亲的名字,也许是真的,可惜她一生下母亲就去世了,无从知道这段关系,道:“你父母的大名呢?”
  “家母叫石密,家父……他叫贾百川……。”
  “看你的派头和你的轻功,令尊必是武林知名之士,却从未听说他的名字,可见你不老实!”
  “姜姑娘不去?”
  “当然,换了任何人都不会去的。”
  “真抱歉,那只好不礼貌哩!”别看他稚气未除,动起手来一点也不含糊,轻功怪,招式也怪、但在倏异之中,多少有点眼熟,好像有一两招似曾相识。
  姜不幸越打越震惊,这“硬请”二字一点也没吹嘘,她过去也很自负,一般年轻高手,她未放在眼里,但现在,她自信接不下此人三十招。
  果然,在二十六招上,彼他在“盲门穴”上拍了一掌,抱拳道:“姜姑娘,我是不得已,你别见怪,走吧!”
  姜不幸被他拉了起来,只感全身力道尽失,无法反抗,却也没有什么难过,被他拉着向前走去。少年人道:“姜姑娘,据部下报告:你是和柳青同行的,怎么不见他和你的孩子呢?”
  姜不幸道:“这你就别管了!”她故意大声说话,以便使柳青听到,暗示他千万别现身,再加上两、三个柳青,也等于飞蛾扑火。
  而柳青此刻也正在为难,刚才两人动手他已看到,显然对方为了不使她太难堪,可能多拖了六七招,如认真动手,可能不会超过二十招,自己这两手有限,比姜姑娘还差一大截子,一现身就跑不了。自己倒不打紧,这孩子再入虎口就麻烦了,说不定这次对方的主要目标又是这个孩子。
  柳青就是为她卖命都干,却知道孩子就是她的命,绝对不能出岔子,只好远远地跟着。
  然而,由于不敢太接近跟踪,到了洛阳郊外,就把人追丢了,显然那小子怕人踏线,大概制住了姜不幸加速遁去,但柳青也相信,两人没有去远。
  柳青以为,或许就在附近什么地方,就到处张望,哪知此刻竟遇上了一位熟人,来人竟是仓州的李占元,八大家之一,柳青自然认识,道:“李老伯,久违了!”
  李占元一双电目造巡柳青背上的孩子,言不由衷地道:“原来是柳贤侄,慕尘兄近来好吗?”
  “托老伯的福,家父还好,噫?家父不是和几位长辈一起去过‘怒堡’吗?”
  “不错……后来分了手,贤侄成家了?”
  “还没有,老伯。”
  “那你背后的孩子是……”
  “噢!这是凌鹤凌大侠的孩子!”
  “也可以说是姜不幸姑娘的孩子,对不对?”
  “是的,老伯。”
  “让我看看好吗?”
  “当然可以……”柳青背过身子让他看。
  李占元“啧啧”连声地道:“一个是人中之龙,一个是人中之凤,这一对武林奇葩生的孩子,就难怪如此俊美可爱了……”他一扯背带的活扣,背带一开,孩子已到了他的手中。
  柳青也是初出茅庐的少年,要是换了老江湖,立刻就能看出李占元的贪婪阴诈的眼神,柳青疾转身子,愕然道:“李老伯,您……。”
  李占元笑笑道:“可爱的孩子人人喜欢,老夫也不例外,就让我照料几天再还给你如何?”
  “这怎么可以?老伯,您这是给小侄出难题!”
  李占元道:“柳青,现成的好人你不作,老夫如果不还给你,又如何?”
  “老伯乃是八大家之一,武林名宿,这话要是传出去,恐怕不大好听吧?”
  “传出去?”李占元四下望望阴笑道:“谁会传出去?”
  “小侄我……”
  “你以为老夫像你一样地没开窍?”
  “老伯这话是什么意思?”
  “想不到柳慕尘聪明过人,居然会有你这个笨蛋儿子。”
  柳青这才看出他那阴森的眼神,道:“老伯要杀小侄?恐怕也没有那么容易吧?”
  “小子,你就试试看,如果你能在老夫手下走过十招,老夫甘愿冒一次纵敌失职的大不递,放你一马!”
  关于八大家主人的武功路数和深浅,柳青并不陌生,而且柳慕尘在八大家之中,论身手应列第二,第一是凌翎,第三是萧辰。仓州的李占元应列在五名以后,所以柳青以为,李占元抱着孩子,他未必能在七八十招内赢了他。
  柳青此刻也不讲什么礼数了,因为对方不讲礼在先,立刻攻上。李占元一手应付,才一招半,就使柳青大吃一惊,李占元身手之高超出了他的想像。
  柳青相信,以前两个李占元加起来也没有现在的一。个厉害,所以第二招开始就陷入苦战,加上只攻不守的一招才勉强凑足了九招。“啪”地一声,左胸中了一掌,在雪中滚出三步,喷出一口鲜血,雪上一片殷红,格外刺眼。
  “嘿……”李占元狞笑道:“小子,你是自作了断,还是要老夫代劳?”
  柳青以为孩子的命比自己还重要,他不能死,至少要逃出魔掌,把这骇人的见闻告诉凌鹤或姜不幸。
  他爬起来道:“李占元,我真不明白……你与家父和我之间无怨无仇,为什么要抢人家的孩子?”
  “小子,你是不会懂的,你自绝了吧!”
  柳青后退着道:“李占元,莫非你已变节站到叶泊庭和黄氏兄弟一边去了?”
  李占元轻蔑地一笑,道:“叶、黄等人比我也高不了多少、还不都是为了跑腿的?”
  “那么幕后的主子是谁?”
  “小子,这问题你得去问阎玉爷……”身子弹起,一臂抱着孩子、一掌当头罩下。
  柳青大骇,左闪右闪,始终闪不过这一掌,只有全力以赴,以双掌迎上,但有人大喝一声“快闪……”,人影倏闪,“啪”地一声,劲风四溢,地上残雪飞溅、李占元“蹬蹬蹬”连退三大步,来人一个“云里翻”也落在五步以外。
  “是你……”李占元愕然道:“怎么会是你?”
  “为什么就不会是我?”
  “好,好,我老实告诉你,我是奉命行事,要把这孩子接回去的,这件事你最好别管!”
  “谁的孩子?”
  “姜不幸的。”
  柳青抹抹口角血渍,道:“麦老伯,李占元不问青红皂白,就抢走了孩子,还要杀我灭口,简直疯狂了。”
  麦秀冷冷地道:“李兄,把孩子还给人家!”
  “你……你疯了?我是奉命行事的呀!”
  “我不管你是奉何人之命,拆散人家的骨肉,缺德至极,还给人家。”
  “麦者二,你这是找死啊!”
  “你还不还?”
  “麦老二,你如果出手,孩子包死不活,一切后果可要由你来负!”
  麦秀一字一字地道:“我也要提醒你,任何人弄死这个孩子,恐怕他的遭遇比被皇帝老子诛九峰还要惨些。”
  似乎麦秀这几句话产生了作用,李占元道:“麦老二,你似乎非掂掂我的分量不可。”
  “我知道你已非吴下阿蒙,但姓麦的敢叫战,就没有把你放在眼皮子上。”
  “好吧!麦老二,以前对付凌鹤我还帮过你,没想到你会过桥抽板,朋友都不要了。
  嘿嘿嘿!可别以为姓李的在乎你,真他奶奶的是傻小子睡凉炕——全凭火气旺……。“
  把孩子放在雪上,先出了手。
  柳青缓缓走近孩子,一边打量两人交手,才十来招,绝未想到,麦秀并不逊李占元,甚至还凌厉些、柳青以为,像他这点底子,在武林中简直没法混了。
  才二十来招,李占元就被逼退了两步,这工夫柳青抱起了孩子,也不敢再看,掉头狂奔而去。据他所知,麦老二一直以为凌鹤是纵火烧了麦家堡的叛徒,今天怎么会帮着凌鹤?他奔出约十余里,不敢总走直路,迂回而行,怕被迫上,就在这时,山坳中传来了一阵笑声,道:“老姜,咱们打个赌好不?看地上的足印,像是一男一女,很有可能,男的是柳青,女的是姜不幸姑娘……”
  柳青未听出这人是谁,却有点耳熟,立即藏在岩石之后。
  不一会山坳中转出七人,首先他认出了一个人,那就是他的妹妹柳闻莺,另外也看到了凌鹤、曲能直、妻子云、李婉如、萧娟娟和江杏。柳青本来有点愧对凌鹤,固然,他守住了君子的分寸,但是,他并未力劝姜不幸回头和凌鹤解释误会,多多少少有点私心自用。
  现在他抱着孩子,正在盘算,要不要出来?最后他还是硬着头皮出来了,扬扬手道:“凌大侠……妹妹……”
  众人仔细一看是他,一齐急掠过来,鹏道:“柳兄台的是……”
  “令郎凌小鹤!”
  “啊!太好了,没有惜吗?”
  “绝对惜不了!”
  凌鹤解下孩子背上,道:“多谢柳兄,不知柳兄有未遇上阿幸?”
  柳青讪讪地道:“凌大侠,说来惭愧,不久之前,在下还和姜姑娘在一起,但她竟被‘三六九’架走,在下技薄艺浅,深知绝非敌手,只有抱着孩子藏起来……”他说了一切。
  曲能直道:“嘿!你小子就会跑,真是猪八戒吃雪花膏——有点内秀啊!姜不幸不过是和凌鹤发生了误会,一气而出走,你不劝她口去,反而结伴同行,你是安的什么心?”
  凌鹤挥择手道:“曲大侠,不必责备柳兄,若非柳兄见机行事,他也会陷入‘三六九’手中,孩子当然也不会回到在下的怀抱之中了。”这些人当中大多数知道柳膏倾慕姜不幸,应为凌鹤为情敌,换了别人,必不理他。但凌鹤却因相信阿幸,也不以为柳青是饥不择食的人,所以信得过他们。
  曲能直道:“柳青,你没看错人?那援手之人确是麦秀吗?”“是的,晚辈早就认识麦大叔,怎会看错了人!”
  “你是说麦秀比李占元还高,而李占元的身手突然进步了不少?”
  “晚辈以为,他过去的身手比现在差得甚远。”
  “‘三六九’那年轻人是什么样子?”
  “很年轻,不会超过二十岁,似乎很黄俊,但有点稚气。当时晚辈藏在十余丈外巨墓之后,看得并不太真确,他还说他姓石。”
  姜子云道:“少主人,者奴以为,这‘三六九’年轻人必是‘统一会筹备处’中的中坚份子,要不,那黑衣人也不会叮嘱叶伯庭,某些事可交‘三六九’或‘四五六’去办。”
  “不错!”凌鹤道:“甚至听口气,这‘三六九’和‘四五六’两人和那黑衣人的关系非比寻常。至于李占元,分明已向‘统一会’屈服,所以他学了‘统一会’的绝世武功。”
  大家都同意这看法,凌鹤道:“晚辈估计,‘统一会筹备处’即在附近,咱们分头去找一下如何?”
  曲能直道:“凌少侠和老姜以及在下一道,江大嫂、柳青以及几位姑娘一道,两个时辰之后,在洛阳西关内的一品酒楼见面。”
  江杏道:“凌少侠,我以为这么分配不甚妥当,目前大敌就在附近,老实说,能绝对保护孩子的人,只有少侠一人,不如由一位姑娘背着孩子,跟少侠一起,其余的人再分成两拨……”
  哪知江杏话未说完,李、萧、柳三女立即大表赞同,李婉如抢着道:“大娘的办法很好,就由我来背孩子吧!小家伙太可爱了……”不由分说,迳自把孩子解下来背在她自己背上。结果萧娟娟和柳闻莺扑了空。
  这工夫柳青低声对他的妹妹道:“小妹,我们走吧!以我们的身手,帮不上人家的忙,而凌少侠身边的姑娘又大多,也轮不到你……。”
  “大哥、要走你自己走吧!小妹以为,在目前来说,也只有在凌少侠身边才安全,要不,干脆回云梦山庄。”
  柳青没有说什么,他只是感觉姜子云和曲能直两人对他不太谅解,和他们在一起甚不自在。
  凌鹤这一拨只有李婉如和江杏,其余诸人没有再分,因为萧娟娟和柳青的身手较差,实力分散太危险。
  分子后,萧娟娟几乎也想离去,但此刻是在救人,她为人心地厚道,要拂袖而去,此刻她以为也不是时候。
  此刻最焦急的,当然是凌鹤了,阿幸的安危实在超过了孩子,但是,他们找了三个时辰,仍一无所获,返回“一品居”,姜、曲等已失在等候了,他们也没有任何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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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深入虎穴面授宜 暂于恶医聚首谋
  一连三天过去;他们再也未发现敌踪,洛阳不是个小地方,找人很难,凌鹤的食量都减了,而三个少女挖空心思,叫一些可口的菜肴,也未使他的胃口好起来。
  这天晚饭后,姜子云道:“少主人的心情我知道,但老奴却相信,不幸在对方手中不会有危险的。”
  “很难说,在目前,使人焦灼的是,不知‘三六九’到底是什么架路?劫阿幸去的目的何在?”
  “老奴以为,他们劫不幸的目的,仍是引少主人上钩。”
  “如果目标仍是我,他们也该和我联络才对。”
  这工夫只闻李婉如大声道:“小鹤好坏,拉了我一身……”三个少女在内间笑了起来。
  不一会李婉如一边擦着身上的秽物,一边走了出来,道。“凌大哥,我以为家师应能有些帮助的。”
  凌鹤道:“在下和令师素无往来,不便求人……”
  “可是家师却常提到凌大哥。”
  “令师提起我又是为何?”
  “他很佩服你,但仍怀疑,所以要试你。”
  “怎么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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