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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在江湖-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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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有人在后面道:“二哥,你们是听爹的,还是听副会主的?”
  原来“三六九”也来了,“四五六”和“二五八”是双胞胎,只是“二五八”先生下来,所以“二五人”是老大,“四五六”居次,“三六九”比他们小两岁。
  “二五八”道:“可是爹也没有说不可以杀他。”
  “三六九”道:“他既未死,和爹的约斗就有效,不能杀他,看到没有?他的武功尽失,已是废人。”
  “四五六”道:“老大,咱们找姜不幸去!”
  “二五八”和“三六九”一听到姜不幸的名字,就好像忽然间精神好起来,但“三六九”道:“大哥、二哥,咱们是君子对不对?”
  “你少罗啸!”“二五八”领先离开。
  “三六九”道:“好色者常为君子,好淫者多为小人。大哥、二哥,我们要保持君子风度呀!”
  三人去找姜不幸,凌鹤爬起来,跌跌撞憧往姜不幸的院中急走。
  这是个破落户大宅,占地极大,前后大进,自递来此处,凌鹤就自住一小院,希望能设法恢复武功,但每次行功运气,就感觉真气寸断。
  他知道不能保护自己的妻子,却又不能不去阻止他们。
  过去他也尝过“虎落平阳”的滋味,这次更甚,悲哀的是,他已不能保护自己失常的爱妻和爱子了。
  此刻姜不幸又在哼着儿歌、望着站在门外的“二五八”、“四五六”和“三六九”
  兄弟,好像视同无物,或是根本陌生。
  她那美好的脸上一片祥和之色,忧患再也伤害不了她。
  “四五六”走近她,去拉她的手,姜不幸一撩一甩,没有甩开,“四五六”想去亲她。
  “二哥!”“三六九”道:“我们兄弟绝不是色狼。”
  “四五六”道:“小弟,你少管闲事。”
  “二哥,这不是闲事,这关系我们全家的荣誉。”
  “二五人”道:“小弟,那小子已成废人,这女人已经是没有主儿的人了。”
  “三六九”道:“姜不幸分明已得了失心疯,调戏这种女人。于心何忍?”
  这时,凌鹤走进来,“二五八”又揪住了凌鹤的衣领就要掼出门外,姜子云和曲能直闻声赶来。
  姜于云见少主受辱,大喝一声扑向“二五八”,但他只有一胆一臂,身手再高也总是吃亏,何况这三兄弟都是学有专精,不到十招,姜子云就堪堪不支。
  “四五六”接下曲能直,论身手他自非“四五六”的敌手,可是“四五六”怕他施毒,总占上风头,就不易得手。
  凌鹤拉着姜不幸的手,她茫然地望着打斗的人,仍在哼着儿歇,好像根本无关。
  凌鹤心头有无限的酸楚却不愿表示出来,他今生所受的苦难大多大多了,再加点他也承受得了,但是,他不能让爱妻受到伤害。
  正在不可开交之际,“三六九”低声道:“哥,丑老头回来了……”
  这一手还真灵,他们弟兄目前谁也不怕,就怕“恶扁鹊”。
  “二五人”和“四五六”已上了屋面,真像是兔子见了鹰似的,四下打量,“四五六”道:“老三,丑老头在哪里?”
  “三六九”不能不佯作郑重其事,道:“刚才我好像看到一个长发披肩的老人一晃而没。”
  “二五八”怒声道:“老三,你可不要吃里扒外!”
  “三六九”道:“什么叫吃里怕外?爹绝不会同意你们调戏别人的妻子。”
  “二五八”道:“你有什么脸说别人?难道你自己就不喜欢她?”
  “三六九”道:“喜欢并不犯法,只要不离谱就行。”
  “四五六”道:“大哥,咱们下去把她带走。”
  忽闻“三六九”大声道:“丑老头回来了!”
  这一次不是瞎咋唬,果然“恶扁鹊”自前面越墙而入,弟兄三人立刻逃走。
  姜子云和曲能直站在院中,凌鹤和姜不幸站在卧室门口,大家都不出声,除了姜不幸,都被一股不平之气所统制。
  只有姜不幸还在哼儿歌,她越是如此,众人的一腔怨气就更无处发泄。
  “是怎么回事?”“恶扁鹊”道:“那三个年轻人是谁?”
  凌鹤道:“老哥,没有什么,你是不是又到江大娘墓上去过?”
  “恶扁鹊”不出声,大家的心情都很坏。
  妻子云大致说了刚才的事,“恶扁鹊”道:“原来是那三个小杂种,好小子!下次被老夫遇上有他们瞧的,老夫以后少出门就是。”姜子云道:“前辈,你看不幸的症候能不能治愈?”
  “恶扁鹊”道:“你们不懂,这种病很棘手,几乎没有什么好法子,但也可能在一夕之间复原。”
  娟娟抱来孩子交给姜不幸,这也是“恶扁鹊”交代的治病方式之一,母子孺慕之情,影响深远,能启发心灵深处的旧时记忆。
  姜不幸接过小鹤,把脸贴在孩子脸上,转身入屋,本能地为孩子喂奶。
  众人都望着“恶扁鹊”,他的一句话,足以左右所有人的心情。
  “恶扁鹊”喃喃地道:“尽可能别使她受刺激,也许还有希望……”
  第二十四章 色香倍胜鹅嫩黄 孝心还在祭坟场
  大雨不停。
  出门不便,只有窝在家中。马芳芳和李婉中正在挑灯夜读,时已二更。
  “芳芳,你到底是跟谁学的武功?”
  “事关机密,不便相告,反正是一位绝世奇人就是了。”
  “你真幸运,这种事可遇而不可求。”
  “不错,有缘分就会遇上,躲也躲不过。”
  “芳芳,你说过要做一件轰轰烈烈的大事?”
  “我是说过。”
  “是什么大事,能不能透露一点?”
  “言之过早,到时候你会知道。”
  “芳芳……”李婉如忽然开门见山,提出了一个问题,道:“你还想不想凌鹤?”
  说想,不好意思,如说不想,就等于在对方面前表示放弃,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不能问?”
  “当然能,我倒要先问问你,你想不想?”
  “是我先问你的吧?”
  “我的答案应该和你一样。”
  李婉如笑笑道:“你好狡猾!”
  马芳芳道:“这么说,你还在想他?”
  李婉如喟然道:“认识他的年轻女人,不想他的能有几人?”
  马芳芳道:“说的也是。”
  李婉如道:“这么说,你仍在想他了?”马芳芳不出声,好像凝神听了一会。李婉如道:“是不是有人来了?”
  “好像不是。”她向窗外瞄了一眼。道:“雨已停,我出去一趟。”
  马芳芳走后,李婉如躺在马芳芳的床上想心事,她自己的卧室在对面。原来马芳芳也未能忘记凌鹤,却相信将来都会落空,况且还有个萧娟娟。
  她忽然觉得枕下有东西,伸手一摸,竟扯出一件内衣。
  李婉如本想再塞入枕下,但她忽然坐起来,在灯下展开这件衣服一看,忽然发出一声冷笑。
  这是凌鹤的一件内衣,李婉如记得还为他洗过一次,其中一个扣子还定了线。
  李婉中本能地嗅了一下,显然并未洗过,还有男人身上的汗味,以及独有的气味。
  到此,李婉如已猜到马芳芳把内衣放在枕下的动机了。
  她忽然又笑了起来。
  似乎世上幼稚、痴心的女子,不仅她一个人。
  这时忽然有人走了进来,此人竟是“二五八”。
  他的父亲要他们去找一个名叫秦芳芳的年轻女高手,他们三人找得很起劲。
  原因是,听说这少女还相当娇美艳丽,尤其是“二五八”及“四五六”对这任务最起劲。
  今天傍晚,“二五八”跟踪马芳芳,果然发现她的轻功高绝,居然跟丢了她,只不过“二五八”知道她住在这小镇之中西南一隅。
  于是,他开始作地毯式的搜索。
  终于被他找到了地头,李婉如发现这年轻人竟是曾去请“恶扁鹊”,为他娘看病的“二五八”。因为那一次躲在内间偷窥,认识此人。
  “二五八”打量李婉如一下,觉得这一个不大像今天傍晚跟踪的那一个女郎,但美艳却有过之,道:“你叫秦芳芳?”
  李婉如道:“谁叫秦芳芳?”
  “二五八”道:“你不是秦芳芳,那你是谁?”
  “你管我是谁!你来干什么?”
  “你知道我是谁?”
  “你是”二五八“,也就是谐音十五的石五。”
  “二五八”一怔,立刻又邪气地一笑,道:“非常荣幸,承你记得我的名字。”
  李婉如道:“一个小丑而已。”
  “怎么?我在你的心目中只是一个小丑?”
  “也许你还不及一个小丑,因为小丑有个神圣的使命,他们会使别人笑。”
  “我也能让你笑。”他邪气地噙着诡笑,缓缓走近。
  李婉如知道他身手了得,且会“千里闻香”之术,沉声道:“你可知道我是谁?”
  “不知道。我只要知道你是个美好可人的女子就够了。”
  李婉如的兵刃不在手边,此刻已拉开了架式,道:“石五,你如果敢动我的邪念,我师父‘恶扁鹊’绝不会放过你。”
  石五一震,道:“你是‘恶扁鹊’之徒,怎能证明这一点?”
  “有一次你去请我师父为你娘治病,你曾炫露过‘千里闻香’奇术,那时我就在内间偷看,所以刚才我会立刻认出你。”
  石五想了一下,那邪恶的目光又扫向李婉如。李婉如之美仅次于姜不幸,比“八虎”
  中任何一个少女都美。
  像这种淫徒,一旦动了邪念,要扑灭这欲焰是很难的。石五继续逼近,李婉如先出了手。
  结果未超过十二招,她被制住了穴道,倒在床上。
  李婉如道:“你敢!”
  石五道:“事已至此,就不是敢不敢的问题了。”
  “你不怕我师父?”
  “本会有意延留他,才留他的活口,要不,早就除去他了。”
  至此地步,她十分后悔,为什么受了点斥责就出走,这不幸的后果岂不是自己我的?
  但是,她却又不能不恨凌鹤和“恶扁鹊”,这不幸也是他们所赐的。
  这都于事无补,恨并不能解除当前的危困。“二五八”在这方面,和以前的江涵差不多,在统一会中,他弄过的使女不知有几?
  只不过,他还没有弄过像李婉如这么美好的女子。
  “希望以后你不会仇视我,一回生两回熟嘛!”这是“二五八”尽兴后离去前,像吃饱喝足咬着牙签打着饱嗝者所说的话。
  李婉如不久就自解了穴道,淌着泪,咬牙切齿,这时马芳芳回来了。
  “婉如,你怎么了?”
  李婉如本来不想说,但这奇耻大辱要想凭自己的技艺讨回公道,哪能办得到?她哭着说了。
  马芳芳十分震怒,道:“他一个小杂种,未免欺人大甚。怎么?他本来是来找秦芳芳的?”
  “是的。本来不是专为害人而来,八成他把‘马’字弄错,当作了‘秦’字。”
  马芳芳自然知道原因,却不点破,道:“婉如,放心,十天以内,我能为你出这口气。”
  “马姐,你真敢招惹他们?”
  “笑话!我的目标本来不是他们下一代,而是蒙面人,你以为我是咋唬的?你等着瞧吧!”
  不能忍一时之气而冲动出走,竟有如此下场,就算能出这口气又如何?
  李婉如返回自己屋中,躺在床上流泪。
  马芳芳噙着一抹只有她自己可以诠释的诡笑。
  有一种人,自己吃过某种亏也希望别人跟他一样,马芳芳是不是这种人?
  她不久之前似乎发现有人潜入宅内,还向窗外看了一下,然后外出,是否已发现是“二五人”来了?
  她当然不会串通“二五八”来侵犯李婉如,见危不救,或者故意造成发生此事的机会,又和串通相差多少?
  李婉如目前当然还未想到这些,只是以为马芳芳外出,“二五八”乘虚而入,这是命中注定。
  深夜,姜不幸在后院雨中唱歌。姜子云在后门内流泪,凌鹤的失去武功和姜不幸的痴呆,再加上李婉如的失踪,弄得大家都喘不过气来。
  失去武功的已不可能出现奇迹,据“恶扁鹊”说,凌鹤的体力能由弱变强已很难得。
  姜不幸的痴呆症,全凭命运。
  雨越来越大,凌鹤奔入雨中把她抱入屋中,姜不幸道:“雨落在身上好凉快!”
  “不幸……”在屋中他为她换衣,还为她脱去湿透的鞋袜,再把她的脚洗干净。
  姜不幸坐在床上茫然道:“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我们是夫妻嘛!”
  “是夫妻,你和娟娟是不是夫妻?”
  “你胡说什么?”
  门外的娟娟,脸上有一抹失望之色,悄悄离去。她这些日来,负责保护小鹤和奶娘,且为他们洗衣服。
  娟娟从不抱怨。她和李婉如不同,和马芳芳更不同。除了她不如姜不幸美艳、清丽之外,似乎两人极相似。
  她们都很善良,为别人设想的总是比为自己想得多。
  姜不幸道:“你敢不敢添我的脚一下?”
  凌鹤一愣,道:“舔你的脚干什么?”
  姜不幸“哧哧”笑道:“你不是说我们是夫妻?”
  “是啊!”
  “你对我好是不是?”
  “这还用问。”
  “舔我的脚一下,我才相信你对我是真好。”
  凌鹤听她的语气,似乎病况并不太重。“恶扁鹊”说过,尽可能依着她,做些足以启发她记忆的事,并非无望。
  现在的凌鹤,实在是为爱妻和爱子活着的。
  记得很久以前,那时姜子云和叶伯庭还在一起,凌鹤和姜不幸在破窑中受了伤,他曾为她洗赤脚,夫妻之间这种互助实在不算什么。
  凌鹤俯身舔了她的右脚一下。
  姜不幸的足是天下至美,他过去对她说过,那时候她说他是溢美之词,她的脚哪有那么好?
  姜不幸“哧哧”笑着,道:“风味无殊鳞脯,色香倍胜鹅黄,是不是?这一只……”
  凌鹤心头又是一亮,她确实有点进步了,能适当运用古人的诗词或联语,就证明她康复的可能性极大。
  凌鹤又舔了她的左脚一下,正在脱了上衣,让她欣赏身上千余剑道创良图案,忽然窗子微响,屋内已站定一人。
  “你是什么人?”
  “二五八”!的确正是“二五八”,凌鹤本能地挡着姜不幸。
  石五道:“凌鹤,你告诉我,你的老婆已经送给我了!”
  “为什么?”
  “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饶你一命。”
  “任何人想动她,就必须先杀我。”
  “我不想杀你,却能使你永远不能站起来走路,必须爬行。”
  “这就是你的威风?”
  “不错,和你以前不可一世一样。”
  “我凌鹤从不仗势欺人,也不会恃技骄人。”
  “二五八”走近床边,一手去摸姜不幸的腿,另一手已把凌鹤的衣领揪住摔在地上。
  凌鹤急忙爬起来去救姜不幸,又被“二五八”一掌砸出,接着伸手去抓姜不幸,姜不幸往后退。
  这时“二五八”伸出的手,忽然停在半空中,不能动弹。原来是他的背后一个蒙面女人,右手二指按在他的“肩贞穴”上。
  “是哪个王人蛋不开眼,也没有看看我是谁?”
  这蒙面女人双手一翻,“二五八”的身子在空中挽了个花,“砰”地一声摔在地上,道:“带走!”
  “外面又冲进一个蒙面女人,两女的身段都十分窈窕。
  这女人飞起一脚向二五八胯间踢去,“啪”地一声,像个汽泡爆破。“二五八”尖嘶着蜡成一团,凌鹤简直有不忍座睹的感受。
  他以为这两个女人的手段都极狠辣。
  这工夫那女人已挟起“二五八”穿窗而出,而凌鹤也听出了先来这蒙面女子的口音,失声道:“马姑娘,你是芳芳?”
  “好好照料不幸姐,我走了……”身影也消失在窗外。
  凌鹤大叫道:“马姑娘,另一位是不是李姑娘?”但人已去远。这工夫姜子云、曲能直以及萧娟娟等人都已赶来。
  姜不幸又哼起儿歌,好像刚才没有发生任何事,那歌声很单调,并不悦耳,但音色中却充满了祥和。
  在她目前的精神领域中,似乎没有不祥和的事。
  “叶大侠!”梁士君在叶伯庭的卧室门外,道:“发生了一件非常不幸的事。”
  叶伯庭正在独酌,独酌时他总会思念他的儿子。江涵一直没有下落,他以为世上没有比他儿子十指被弄断了九根半更不幸的事了,所以他连头也没有抬一下,道:“什么事?”
  梁士君好歹也是一派之主,如此低三下四,不过是为报子仇,没想到黄氏兄弟在此受到重视,他的仇不知何年得报。
  他很后悔,却又不能说来就来,说不干就不干。
  梁士君道:“本会护承在本庄大门外桥上,发现了一具年轻人的尸体。”
  叶伯庭陡然一震,一听说年轻人,他就本能地想到他的儿子。现在他也知道下堂妻江杏已为儿死,也听到死的方式。他再狠再毒,老婆为儿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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