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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在江湖-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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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如飞还没看清,低声道:“什么人?”
  里面的人回答得也很绝,道:“我就是你搂的这女人的丈夫……”每一字都像利刃,戮入马如飞的心窝中。
  “扑通”二声,陆闻莺已跪了下去,道:“遇春,这不能怪我,是他勾引我,说是来此有要事相商。”
  “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麦遇春冷峻地道,“马如飞,原来你不贪图本会的权力,而是为了她。这么说,就是让你当上了副会主,也没有什么了不起咯?”
  马如飞也跪下了,现在他才知道自己太浑了,谁的女人都可以,只有此人的不可以。
  他连连磕着响头道:“会主饶命,会主饶命!”
  麦遇春道:“马如飞,你真是恩将仇报,我破格任用,而且不久将升任你为副会主,你居然割我的靴子,你他妈的心肝被狗吃哩!你还有没有良心?”
  “会主饶命!只要会主能原谅卑职初犯,要卑职怎么样都成。”
  麦遇春冷峻地道:“我能要你怎么样?你以为金钱真的可以买命?”
  “会主大量,请高抬贵手,卑职愿再奉献纹银五百万两。”
  “什么?五百万两?你以为我没见过银子?”
  “会主,卑职决定奉献一千万两。”
  麦遇春道:“男子汉大丈夫,这口气实在难忍,你似乎以为这数字能把我麦遇春击倒。”
  马如飞悲声伏地道:“会主,卑职决定捐出两千万两,这数字已使卑职陷于破产边缘,会主,卑职的能力已到极限了。”
  麦遇春跺跺脚道:“好吧!麦某破一次例,你什么时候可以把捐款全部送到?”
  马如飞忽然感觉自己是被熟练的飞索特技套上了,他自幼熟诸这种套马特技,没想到他这匹老马竟被这老狐狸套牢了,真正是没吃到鱼却弄了一身腥。
  “会主,由于没有人会存这么多的现银,卑职要把五家骡马店、两家钱庄,还有五家粮行脱手才能凑足。但为了不致拖得太久,可能还要向同行先借一部分。”
  “到底要多久?”
  “一个月以内……”
  “勉为其难,就这么办!”麦遇春手一挥,道,“捐款未到之前,你不能离开本寨出湖,去吧!”
  马如飞又磕了两个头狼狈而去,心想:麦遇春,我操你的八辈祖宗,外加你的七大姑八大姨……
  这工夫麦遇春双臂一张,陆闻莺已扑入他的怀中,道:“遇春,未辱使命吧?”
  “很好,不能再好了!”
  “马如飞会不会溜了?”
  麦遇春道:“他就是插翅也飞不了。”
  在此同时,马如飞连钱山都来不及招呼,就到了码头上要求乘快船出湖,道:“本护法有要事,绝对不能耽搁。”
  哪知船夫道,“会主有令,今夜任何人不准出岛。”
  马如飞厉声道:“误了大事是你负责,还是我负责?”
  这工夫船舱中有人道:“出了任何事,由我”玉面华陀‘冯君实负责……“
  马如飞心头一凉,完了,这一次可完了,全部两千一百万两白花花的银子,就这样送人,却连抱一下都没有,真是死不瞑目。而且麦退春这头老狐狸显然都预先作好了陷饼,一切都安排好了。不要说他,就是两个姓黄的都非敌手,立刻抱拳道:“既然如此,在下告退!”
  凌鹤等人每天外出找人。他感到十分不安,为了阿幸,劳师动众,要这么多的人天天劳碌奔波。
  今天他一个人往北追出三十余里,又转往东,天又下起大雨来,必须找个避雨之处。
  远远望去,山谷中有个小茅屋,立即驰下谷去,雨越来越大,他的衣服几乎湿透了。
  原来是个非常简陋的小茅屋,八成是猎户或守山(看守作物)者用的。此刻天才申时未,还未黑,他的身子射入小茅屋中。
  但是,在这瞬间,他大吃一惊,小茅屋中有一堆火,有个赤裸的女人,正在烤衣衫,这女人尖叫,他也几乎尖叫,她居然是马芳芳。
  “凌大哥,是你……”马芳芳以衣遮着下体,把身子背过,这样似乎更能显示她的线条。
  在凌鹤的感受上,这未免太巧合了吧?
  凌鹤也背转身去道:“马姑娘,你遇上了雨?”
  “不但遇上了雨,还不小心掉在泥沼中,只好把衣服洗了一下再烤干。”
  凌鹤道:“为了阿幸而连累各位,真是过意不去。”
  “凌大哥,你又要和我客气了?”听步履声,似乎走了过来。凌鹤早已暗下戒心,绝对不能再出岔子,不然的话,既对不起阿幸也对不起娟娟。
  他对阿幸的命运常常诅咒造物者,是不是她的名字也影响了她的命运?他哪里知道,阿幸还有一劫未度过,而且马上就要去应劫呢?
  凌鹤决定离开,道:“马姑娘,我找不到阿幸,就永远无法安心,我还要去找……”
  但马芳芳已贴在他的背上,道:“凌大哥,你难道不知道我的心?”
  凌鹤心头一惊,道:“马姑娘,我必须尽快去找,以便对付麦遇春,我要先走一步了……”
  “凌大哥,你放心我一个单身女人在此赤裸着烤衣服?”
  凌鹤有一百个不愿,也不能马上走,但他挣开,倚在门外,道:“马姑娘,你快烤,我等你。”
  马芳芳必须保持某种程度的矜持,以免凌鹤轻视她,因为不论是姜不幸或娟娟,她都不能否认她们是淑女。
  凌鹤估计时间,她来此小屋之前应该还没有下雨,即使有,也是毛毛雨,再者,以她的身手,也不会失足泥沼中的。
  凌鹤极不喜欢这样动脑筋,转弯抹角,而不幸和娟娟,正好也都不是这一类型的女人。
  想想娟娟被她囚禁之事,十分恼火,但是,她囚禁娟娟,却又是为了他。
  马芳芳道:“凌大哥,你在想什么?”
  凌鹤心想,总不会因你的赤裸而想入非非吧?他道:“我忽然想到了萧姑娘,不知她在何处?她的命运也不比阿幸好到哪田去!”
  “是啊!”马芳芳道,“萧姑娘会不会是和姜姐姐一起失踪的?这两位可真叫人操心。”
  凌鹤道:“马姑娘,你的命还不错。”
  “我?”马芳芳道,“凌大哥,你快别讽刺我哩!我要是命好,会到处讨人嫌?”
  “这是什么话!”凌鹤道,“谁嫌你哩?”
  “凌大哥你!”这工夫她的衣衫已烤干,正在穿衣,雨也停了。
  凌鹤不愿和她谈这些,道:“马姑娘,雨停了,我们走吧……”人已掠出门外,马芳芳望着他的背影,咬咬下唇,也射了出去。
  她追上了凌鹤,凌鹤道:“马姑娘,你先回去吧!”
  “我为什么要先回去?”
  “你已经很累了吧?”
  “凌大哥是不是以为任何人都有同情心,唯我独无?”
  “你真会挑剔,我怎么会有这想法?”凌鹤道,“那么我们分子,分途去找吧!”
  “凌大哥,我看不必了,反正天也快黑了,我们还是一道走吧……”她要经常和凌鹤在一起,使别人看到,以便造成一种逐渐“加热”的印象。
  如论心机,凌鹤所接近的一些年轻的女人,没有一个是马芳芳的敌手。
  江涵投靠“天一会”,这也是一件大事,像他这种人物,在“天一会”中也不多见。
  但不久,他知道他的父亲已先他到达“天一会”中,对他说了这件事的是梁士君,“小江,你的诚意没有你爹深,你这小子是墙头草、左右摇摆不定,上次你曾经为了救姜不幸而返回前‘天一会’中,在磨坊中伤了好几个人,这一次是不是又是来救姜不幸的?”
  小江心头一震,这老贼是个心腹大患,说了以前的事,对他太不利了。他道:“梁士君,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呀!姜不幸在哪里?”
  梁士君冷冷一笑,道:“快别演戏哩!你们父子大概又在演双簧吧?”
  小江道:“你到底想说什么?是不是江某来此挡了你的路?”
  “那倒不会。”梁士君道,“梁某有自知之明,凭我这点底子,在此也混不上个护法,但却不会包藏祸心。”
  “你是说我来投靠是包藏祸心了?”
  “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姜不幸不来,你也不来,她一到你马上就到了,不免令人怀疑。”
  “姜不幸怎么会在这里?你胡扯什么?”
  “得啦,快别装哩!你爹把她弄来,献给会主,以便把凌鹤诱来,叶伯庭的诚意不必怀疑,但你小子的来意就成问题了。”
  小江心如刀戳,知父莫若子,他对叶伯庭这人太了解,要他改过向善真是大难了,这毫无疑问,他的父亲欺骗了他。他本不该轻易相信叶伯庭的,但他以为是人就该有人性,他的爹也不该例外的,想不到他要救姜不幸反而害了她。
  这在一个痛悟前非的人来说,内心之痛苦可知,他相信这话十成十是真的,但他也不能不相信姜不幸的运气太差,他不停地找却找不到,他的父亲一找就找到了。
  稍后,会主召见了江涵,十分礼遇,道:“江少侠来此,为本会增色不少,但为何不和令尊一起来?”
  江涵道:“近来家父很少和晚辈走在一起。”
  麦遇春道:“据说你曾于不久前在前‘天一会’中救过姜不幸,真有这件事吗?”
  “有,会主。”江涵道,“想此事必是梁坛主说的。”
  “其实知道此事的不仅梁坛主一人。”
  江涵道:“启禀会主,其实梁坛主只是含沙射影而已。”
  “这话怎么说?”
  “那时卑职是为了付好前会主的爱子‘三六九’,因他对姜不幸着了迷,非弄到手不可,所似卑职才和他合作劫出姜不幸,但却被凌鹤及‘恶扁鹊’等人抢走了。”
  麦遇春道:“据说江少侠和凌鹤等人近来来往颇频。”
  江涵道:“有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由于卑职玷污过马芳芳,所以马芳芳把卑职当作礼物送给凌鹤,这又因为卑职父子和凌鹤都有深仇,但凌鹤不欣赏芳芳这一手,所以并朱杀害卑职,卑职在此情况之下,为了不吃眼前亏,只好暂时佯装和凌鹤接近,使马芳芳不敢动我。”
  麦遇春道:“马、凌二人的武功谁高谁低?”
  江涵道:“两人比试二次,似乎马芳芳略逊,但也有人说,马芳芳为了讨好凌鹤,故意输他。”
  “会有这种事?”
  “会主,马芳芳对凌鹤用情至深,但凌鹤对她却是保持距离。”
  “令尊来了,你知道吗?”
  “启禀会主,我们父子是约好一起来的,只是由于他先找到了姜不幸,所以他先来了。”这谎言和叶伯庭胡扯的居然不谋而合。
  麦遇春道:“令尊与你,同为本会护法,对令尊来说,是委曲了些,俟建有功绩后,再提升他为副会主,没有事了,去吧!”
  “是。”小江到了门口又回身道,“另有一事,卑职以为隐而不报是不对的。”
  “有话尽管说,本座不喜欢吞吞吐吐的人。”
  “会主,梁士君来此,据说主要是为子报仇,他的独子梁不凡被‘怒堡’堡主黄氏兄弟阉割,从此断了香烟,誓报此仇,以前在那‘天一会’中尚未找到适当机会,据说这一次要找机会和他们兄弟同归于尽。”
  麦遇春有点相信,他也风闻确有此事,一个作父亲的为独子报此仇恨是极可能而顺理成章的,他点点头道:“很好,本座会注意这件事的。”
  稍后,小江遇到了叶伯庭,看看四下无人,小江道:“今后如我不叫你爹,你有什么理由责备我?”
  叶怕庭道:“涵儿,爹思考再三,仍需以‘天一会’为靠山,如落入凌鹤手中,后果你该知道的。”
  小江道:“我就是个例子,马芳芳把我当作礼物送给凌鹤,但凌鹤有容人之量,并未加害于我,只要你是真的改邪归正,凌大侠可能不念旧恶的。”
  “江涵,爹可要把话说在前头,你要是想在此玩什么花样,事情闹大了,连爹也救不了你。”
  “放心,我早就不倚赖你了!”为免嫌疑,小江不便和他谈得太久,他要设法救姜不幸,但这要筹谋善策才行。
  护法的职位和坛主及以下职位是个分界线,不用说薪俸,就是住所,每人就可以占一个院落,这固然是因为此处地方大、房子多,但坛主就只能两人住一小跨院,这就显示不是地方大小而是职位高低的问题了。
  小江的院子稍偏些,靠近“捞月轩”,晚上饭后他倚在床上想心事,在此要救出姜不幸,那简直太难了。
  这时忽然人影闪动,门外一个窕窈身影倒映进来,小江低声道:“是哪一位?”
  人影移了进来,竟是家居打扮,颇为美艳的陆丹——会主的千金。当然这是表面上的称呼,有不少人知道,麦老大不是他的生父。
  “陆小姐光临敝舍,不知有何见教?”
  “怎么?不请我坐一会?”
  “不是不懂礼貌,而是不大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哪?”
  “单男独女,这瓜李之嫌不可不避。”
  “哟……”陆丹自动坐在小江的对面,小江技巧地把双手藏在衣下,这动作使陆丹抿嘴一笑,道:“这又何必?”
  小江不安地笑笑,道:“怕小姐看了不舒服。”
  “我才不会,听说是马芳芳弄的?是不是?”
  小江点点头,叹了口气,迄今,他还弄不清陆丹来此的真正动机,道:“往事不堪回首,不提也罢。”
  “可是你毕竟已经痛悟前非了……”
  小江心头一震,“痛悟前非”不就是暗示他来此另有居心吗?而她的来意不已挑明了?
  “别多心!”她低声道,“在这儿的人,没有一个人欢迎投靠者是正人君子的,因为上梁不正下梁歪嘛!只有我一个人例外。到现在为止,我只看到一个好人。”
  “小姐是说……”到月前为止,他仍是不知她的动机,“逢人只说三分话”,在这儿他只好如此了“。
  “我以为你是好人!”
  “小姐,这句话对我是一种贿赂,使我脸红。”
  陆丹神秘地笑笑,道:“你可以瞒别人,休想瞒我,我早知你已痛悟前非,改邪归正了。”
  小江道:“小姐以为我来此有所图谋?”
  “那那是当然,试问,凡是投靠本会的人,哪一个不是心怀鬼胎?”陆丹道:“有的是来避仇,如令尊即是;有的是利用本会抬高其身价,如李占元、王色和‘夜叉’阿九等皆是;当然,也有人是受了挫折,不甘寂寞的,像‘玉面华陀’即是。”
  小江道:“我呢?”
  陆丹神秘地笑笑,道:“我们都三缄其口,你不说我也不说如何?”
  小江呐呐道:“那么小姐今夜来此的真正动机是什么?”
  “一回生两回熟,交个朋友如何?”
  小江愣住,自被残了十指之后,自卑感极浓,他不信会有任何一个女人会欣赏他这个怪物,何况是如此可人的女郎,所以他连连摇头道:“小姐并未说出来此的动机。”
  陆丹站起来低声道:“你不必担心。你想做的事只要对白道正义有益,即使对本会不利,我也绝不会检举你,甚至会帮助你。”
  小江又愣了一下,道:“为什么?”
  陆凡正色道:“‘如入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这句话对我无用。”
  “这我还是不懂。”
  “因为这儿的人和这个地方我以为都是臭的。”陆丹再压低嗓音。“所以你要来宰人,不论你要宰谁,宰几个,我都不会干预。但我要声明一点,虽然我对家母的作风也不欣赏却不希望任何人伤害她。”说完就走了。
  小江不笨,但要确定陆丹的真正来意却很难,尽管她说得很认真,也很情绪化:要他马上相信是很难的。
  他很想设法去青看姜不幸,但经验告诉他,这是玩火的行为、小不忍则乱大谋。
  小江不能去见萎不幸,陆丹却能,囚禁姜不幸的地方是一个特别院落,墙高两丈,屋子有铁门铁窗棂。屋中倒十分干净,而且家具和寝具齐备。
  陆丹来到这院落门外,说明身份,里面开了门,看守的是“夜叉”阿九和“烈火无盐”王色,这是因为男人看守宴生弊端。
  麦老大只想诱来凌鹤,却无意凌辱姜不幸,他也有他起码侍人的尊严和规矩。“是会主千金……”阿九道:“陆姑娘要干啥?”
  陆丹道:“我要看看姜不幸,人人都说她很美,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样子。”
  “烈火无盐”道:“美?他奶奶的!美有啥用?只要是女人都美,我还以为我也不错哩!只要吹了灯,世上还有不美的女人吗?是不是大小姐?”
  陆丹没吭声,走了进去,“夜叉”阿九扯了她的衣襟一下,道:“你能不能少说两句?要是你我都算美的话,老母猪也不赖呀!”
  开了内屋的门,姜不幸坐在床上,陆丹进入道:“姜姑娘,打扰你一下,可以和你聊聊吗?”
  姜个幸淡然道:“生杀予夺,全都由你们,聊聊当然可以。”
  “姑娘既然那么爱凌鹤,为什么要不告而别呢?”
  “如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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