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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在江湖-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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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阿九这才看到地上放了一个人,颇似姜不幸,她愣了一下,原地转了一周,扑到内间铁栏扦处向内望去,发现里面床上有人躺着,而向墙内。
  阿九道:“人犯在床上呀!”再次回来仔细一看地上的人,的确是姜不幸,这才开了铁门,把姜不幸提入,扳过床上的女人一看,竟是“烈火无盐”王色。
  这二人对百里松等人前来投靠,差不多都是护法以上的职位,颇有牢骚,现在她知道她们就连一个坛的职位也不怎么称职了。
  王色被扳过身子也被弄醒,骂道:“阿九,他奶奶地你别烦人好不好?让本姑娘多睡一会……”
  这时阿九回身躬身道:“卑职等失察,请会主按会规行事……”她发现会主已经走了。
  在此同时,李婉如和马芳芳在屋中低声交谈,李婉如道:“芳芳,今夜的事所以未通知你,是怕如果失败,此番来卧底的人全亮出了身分,等于前功尽弃,而你又是卧底之中最有实力的一位,芳芳,你不会怪我们吧?”
  “不会。不过,你们是否应该先告诉我一声,万一失败,我也好找藉口保护自己的立场。”
  “我们也是为了你的立场,以为事后告诉你比较好些。”
  “详情如何?都有哪些人参与?”
  李婉如道:“当然所有的人全包括在内了,我们以为要送走翁氏兄弟,不如把姜姐姐一起带走,一举两得。”
  “对,对,如果我来策划,一定也会如此,结果呢?”这口气大出李婉如的意料。
  李婉如长长地吁了口气,道:“为山九仞,功亏一篑。到了湖边,我们要把快船抬入湖中,就把姜姐藏在湖边草中,哪知弄好了船以手,姜姐却不见了!”
  马芳芳大驾道:“你们这么多人,就没有一个会办事的,人都到了码头上,居然会丢了。”
  李婉如道:“事后我们猜想,必是高人所为,不是会主、副会主,必是护法所为,因为姜姐本身的武功就不比那些坛主差些。”
  马芳芳不停地道:“差劲,太差劲了!以后呢?”
  李婉如说了一切,包括沙滩上的恶斗,叶伯庭壮烈牺牲的一切情况。这一夜,马芳芳抱怨,啼嘘不已。
  也许李婉如已经学乖了,她并未对马芳芳说出这事还有陆丹参与,加上司徒孝坚不吐出实情,只说吹号角只是要试试自己的内力而已。
  快船拢岸时,小江的伤势好了些,但因内伤极重,是不会马上痊愈的,六人上岸走出不到三里,就遇上了拦截的“天一会”中人。
  其中有三个坛主七个堂主和八九个护院,这实力如在小江未负伤之下,实在不足为惧,但现在,由于五人全力操桨,都很劳累,立刻陷入苦战。
  这六人中小江重伤坐在一边,就以司马能行为主力,马如飞主仆和翁氏兄弟为辅,三个坛主是“插翅虎”萧飞、“大圣棍”孙晟和“青城吊客”毕福,这三人招呼司马能行一人,七个坛主和八九个护院招呼马如飞主仆和翁氏兄弟。
  这四人的武功都差不多,马如飞主仆精于骑射,在马下就不灵,翁氏兄弟像两条鱼,出了水就没辙了。
  四人苦战了三四十招,钱山首先负伤,接着是翁老四,司马能行力战三个坛主,他自信一百五十招后能占上风或伤敌。
  但是岛上不断发出火箭暗号,这边的香主也边打边发出火箭,召集这边的人手往这儿集中,一个帮会,绝对不仅仅是那么一二十人,岛外还有一半的实力。
  火箭连续升空,“天一会”的人迅速向这边集中,陆续又来了六七个坛主。两个扑向马如飞主仆,二人更加危急,另外二人扑向翁氏兄弟,也立刻险象环生。司马能行本已应付三个坛主,如今再加入二人,他奋战猛拼,仍有信心、却有一个扑向小江。
  小江重伤、正在自行疗伤,就算知道有人逼近,他也无能为力了,这个逼近的人并不知小江是何许人,却知道他伤得太重,只想奉送一掌打发他上路。
  这也是个香主,一掠而至,拍向小江的背心,小江虽重伤,掌风骤至,也能感觉到,身子一偏,总是慢了一步,“啪”地一声,仍被拍中左肩,又吐了一口血。
  这人再拍一掌,竟用了全力,忽然有双手搭在他的肩上一捏,立刻传来了“刈刈”
  的骨碎声,也传出他的嘶曝声。
  柳慕尘为马氏主仆解了围,但没多久,岛上来了一艘快船,来人有黄宗海、黄世海兄弟及百里松和“鄙阳三蛟”游氏三雄,这三人自是水中高手。
  这么一来,双方实力伯仲,鏖战了个多时辰,岛内却又发出了火箭,这是因为岛内迄未接获岛外胜利的讯号,不愿损失人手、下令退回岛内,况这边还有施毒能手。
  这些“天一会”中的人也无致胜把握,立刻纷纷退回快船上,运桨如飞退走,有一部分落荒而走,仍隐伏在岛外。
  小江自是最最危急,马如飞主仆的伤势不太重,翁氏兄弟伤得却不轻,他们尽快把小江背走,在不远处一破庙中轮流为他疗治。
  那艘快船返回君山码头,副会主“玉面韦陀”冯君实在接应,道:“情况如何?”
  “青城吊客”毕福道:“本来稳可消灭那几个漏网之鱼,想不到紧要关头,又来了三个人,有高丽花、余大彩和柳慕尘。”
  黄世海冷笑道:“要是副会主不发号撤退,老实说,不出一个时辰就可歼灭他们。
  因为小江奄奄一息,马如飞主仆受伤,翁氏兄弟也受了伤,只有一个司马能行尚可支持、不知副会主为什么要下令撤退?“
  冯君实冷冷地道:“关于这一点,你最好去问会主,因为是会主交代撤回的,不过我要请问,如果‘恶扁鹊’师徒出现,黄兄女如何?”
  此刻麦遇春正在审问司徒孝,道:“说,是谁叫你吹五号号角的?”
  “师父,谁也没有叫徒儿这么作,而徒儿无知,也不知道五号号角代表什么意思。
  只是听人说;内功深厚瞅;吹了号角,能震坏功力浅者的内腑,徒儿只不过是想试试自己的内功火候,没想到事态如此严重!“
  无论如何,他是不会说出和师妹打赌的事来。
  麦遇春冷峻地道:“谁告诉你吹号角可以试出内力的?”
  司徒孝不能不说,因为不说很可能受到严重处罚,可是要说是谁讲的呢?一时之间,他必须找个替死鬼。
  司徒孝自然不会害那些对他好的人,却想到了百里松不管陆丹过去对百里松是真情还是假意,反正他曾经和陆丹来往过,占师妹的便宜自然比他多,此刻自然先想到了他,道:“师父,是百里松说的。”
  麦遇春本就以为百里松为百里绛云的侄子,而百里绛云又成全了凌鹤,自然会使人联想到百里松和凌鹤的关系了,立刻叫来了百里松。
  百里松可真是流年不利,事实自然并非如此,但一看会主的脸色,再看看司徒孝的暖味神色,猜想司徒孝必然为他穿了小鞋,却又不知道是什么事?
  “百里护法。”麦遇春道:“是你诱司徒孝试验内力而吹五号号角的?”
  百里松一惊,躬身道:“是司徒护法说的吗?”
  “正是。”
  百里松道:“司徒护法,你这是什么意思?”
  司徒孝既要整他,自然要一口咬定,道:“百里护法,我并未在会主面前说什么,只是说你曾对我说过,功力高的人吹号角能震伤别人内腑。”
  麦遇春道:“百里护法何时对你说的?”
  司徒孝道:“就是两天以前。”
  百里松肺都气炸了,道:“司徒孝,你这是坑人,我何时对你说过此话来?”
  司徒孝道:“说了就是说了,何必否认?”
  百里松大声道:“启禀会主,司徒孝诬陷卑职,另有原因。”他立刻说了和陆丹来往而使司徒孝吃醋的事。
  麦遇春是何许人,相信百里松说的也不无可能,但对百里松也却不无怀疑。这时副会主冯君实在门外道:“会主,叶伯庭奄奄一息,不知如何处置他?”
  麦遇春喟然道:“恩宜自薄而厚、威须先严后宽,麦某与他交往颇深,想不到他会反叛我,但他虽能不仁,麦某又岂能不义?冯兄,全力营救。”
  冯君实躬身道:“会主厚待故交,礼遇衰朽,非常人所能及,卑职这就去设法,不过他伤得太重,恐怕……”
  麦遇春道:“冯兄,尽人事而听天命吧!”
  凌鹤知道了小江等人在“天一会”中的遭遇,立刻亲自为他运功疗伤,且对叶伯庭的改邪归正啼嘘不已。
  经过半天的疗治,小江已无大碍,凌鹤私下对“恶扁鹊”道:“老哥,我想亲自到‘天一会’去一次。”
  “老弟,老哥哥绝对反对。固然你的功力已非昔比,但那儿人手众多,仅仅冯君实和黄氏兄弟二人就够你应付了。”
  凌鹤道:“老哥,小弟已不能再忍,不论是为了不幸,或为了杀麦遇春,我都要去。”
  “恶扁鹊”道:“你一定要去,我陪你去。”
  凌鹤道:“老哥,你在家留守坐镇,这面还要你来指挥的。”
  “恶扁鹊”没再出声,此刻“三六九”在窗外听到,想了一下离去,因他此刻也住在这里。凌鹤经过曲能直门餐,曲能直把他拉了进去,二人密谈之后,当夜就开始了行动。
  第二天近午时,“晋扁鹊”刚起床,姜子云闯了进来。“恶扁鹊”道:“有什么事?
  像头山猪似的!“
  姜子云把一封信丢在床头上,“恶扁鹊”一看,虽不免色变,却立刻放下信道:“这是意料中的事。”
  姜子云大声道:“意料中的事,你是说明知他们会去而睁一眼闭一眼?”
  “恶扁鹊”点点头,道:“不错……”
  姜子云一把揪住“恶扁鹊”道:“老贼,你明知少主人进入虎穴,凶多吉少,却漠不关心,我操你姐!”
  哪知“恶扁鹊”淡然道:“我老姐如果还活着的话,怕是七十多岁的老女人了,你如果还有兴趣,那是你的事。”
  姜子云道:“老贼,原来你对少主人全是假的。”
  这工夫高丽花闻声而至,道:“老姜,是怎么回事?”
  姜子云说了,高丽花道:“其实老贼是由于小江重伤,心情恶劣,小江不是他的老相好江杏的儿子吗?”
  姜子云道:“对,大概就是为了这件事,老贼,少主人和曲能直去了君山,你有什么打算?”
  “恶扁鹊”摊摊手道:“我还有什么打算?混吃等死而已。倒是二位,如此急公好义,可有什么救人的妙策?”
  姜、高二人互视一眼,他们有什么办法?姜子云松了手掉头出屋而去。高丽花戳了他的前额一下,道:“老贼,素日看你和那小子挺热乎的,原来是晚娘叫心肝——嘴甜心冷!”高丽花也气唬唬走了。
  “恶扁鹊”叹了口气,忽然也自后窗走了,不久进入一幢民房院中,屋中灯火熄灭了。“恶扁鹊”道:“别紧张,我是老鹊。”
  “嚓”地一声,屋中又亮起了灯火,有人道:“请进来!”
  “恶扁鹊”进入正间内,炕上有一小几,小几上有四色小菜和一壶白干,萧辰盘膝而坐着,似乎正在自酌。此刻伸手一让,道:“你是稀客,此来必然有事。”
  “恶扁鹊”道:“正是。”坐在萧辰对面又道:“看你的悠闲笃定,似乎早已成竹在胸了?”
  萧辰可以这么说。他取了杯筷为他斟上一杯酒,举杯道:“我对你说过,若无把握,洞庭偌大产业竟能让人占据而无动于衷?”
  “恶扁鹊”道:“能不能说明你有什么把握?”
  “现在还不能说,有一天你会大为惊奇,甚至叫绝,对我萧辰切不可过早盖棺论定。”
  “也许。但你既不关心启己的女儿,也不关心未来的女婿,这一点却又不敢对你过分期许了。”
  萧辰道:“说说你的来意吧!”
  “恶扁鹊”喟然道:“凌鹤要硬闯君山,只有他一个人?”
  “还有劣徒曲能直。”
  萧辰默然良久,道:“自求多福,何必怪他!”
  “你这是风凉话,他的身手再高,虎入狼群,又能如何?况且马芳芳、冯君实以及黄宗海及黄世海兄弟都非等闲之辈,麦遇春本人就更不必说了。”
  萧辰想了一下道:“为了我未来的女婿,我不会坐视的。”
  “恶扁鹊”道:“原来你并非不关心凌鹤和娟娟。”
  “笑话!”萧辰道:“萧某早有三大心愿,也可以说是三大雄心,相信不久必然全部兑现。一是具有武林第一的身手,二是拥有武林最大的财富,三是拥有最成名也最孝顺的女儿和东床快婿。”
  “恶扁鹊”心道:他娘的!你可真会想大的,世上的便宜事都被你占上了,道:“你怎么个不坐视法?”
  萧辰和他干了一杯,然后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恶扁鹊”一愣,道:“真有这种事?”
  萧辰道:“千万不可泄漏片语只字。反之,你原先所担心的悲观绝望结局,就十分可能了……”
  一艘较大的快船泊在湖边较偏僻的芦苇中,不久,二辆篷车,车帏低垂,疾驰而来,一直到达芦苇边缘,再往前五步就是烂泥巴了。
  这工夫两个车夫下车,自篷车内取出三条长一丈余的潮板(上下船垫脚不致湿了鞋袜之用),连接起来,延伸到芦苇之中。
  此刻,天已黑下来,西天由橘红页变成暗紫。
  车帏撩起一角,一个个环肥燕瘦的年轻女子,下车顺着潮板进入芦苇丛中上了快船。
  然后,篷车离去,快船出了芦苇从中,向君山驶去。到了君山,有人十分秘密地把十七八个尤物接走。
  人去船空,一个人自船底钻出来,翻入舱中,浓郁的脂粉香气仍然中人欲醉。这人喃喃地道:“我也要尽快离船,据说夜间不再用时,会把快船抬到岸上。”
  这人打量一阵,出船在草中伏行,如不是在君山的偏僻之处,而是在码头上,不被人发现是很难的。
  君山很大,而且在萧辰的经营之下,各方面都很齐备。就以这个藏娇的暗室来说,就只有麦遇春知道,这是他发现的地下秘室。
  这儿当初本是萧辰静修之处,有内外共三间,一切设备齐全,内间还有床榻。
  麦遇春坐上大师椅,黄氏兄弟左右陪侍,且为麦遇春斟上一杯酒。接着黄宗海击掌三声,于是内间笙竽声传来,门帘启处,半裸的尤物们鱼贯而出。
  吹笙和芋的是为首数人,后面的边扭摆胴体边哼着靡靡之音,把仅有的亵衣除去,丢在屋中一角。
  这些女人都是“怒堡”中的堡主夫人,最大的二十七岁,最年轻的只有十五岁。
  黄氏兄弟是阉人,有所“不能”,却又不甘放手,这十八个怨女在他们严密监视之下,过着连尼姑也不如的生活,因为尼姑并不会受到监视。
  这是违反人性的迫害,但黄氏兄弟给她们唯一“不能”以外的享受,吃油穿绸,披金戴玉,应有尽有。除了不能给她们的,样样都有了,却也不能使她们眉头舒展。当然,这是黄氏兄弟的看法。
  笙、竽声低沉而忧郁,配合着没有笑面的艳舞,形成另一种男人非常欣赏的舞蹈。
  在乳波臀浪、肉香阵阵之下,笑面并非唯一诱惑男人的香饵,冷漠或严肃往往更能充实女的人魅力。男人的这种兴趣是多方面的。
  这十八个女人,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环肥的肉浪如山,燕瘦的细腰隆臀,高腰长腿,但个个肌肤如雪,皮白如脂。
  黄氏兄弟偷看麦遇春,兄弟二人面有得色,他们相信会主大悦之下,他们在会中必然举足轻重。
  耸胸、隆臀加上细腰,有部分还梳着高髻,不免令人想到有此同好的古人:楚王好高髻,宫中皆一尺;楚王好细腰,宫中皆饿死。
  女人可以饿死,腰不可不细;女人绝对不能失节,但可以饿死,这可能就是这些年轻女人尚能活下去的主要支柱吧?
  只要有人欣赏她们的胴体和艳舞,她们活下去的勇气就会更大。
  “怎么样?会主。”黄世海献媚地道:“会主对任何一个有兴趣,只要叫出她们的编号……”
  麦遇春笑笑道:“这个倒是不急,麦某要和一个女人进一步嬉戏,必须待情绪培养起来之后才行,唯一美中不足的是……”
  黄宗海道:“不足之处,会主自管指出,卑职可以叫她们改正。”
  麦遏春笑笑道:“只是说说而已,这样不妥。”
  黄宗海正色道:“会主和卑职兄弟有隔阂了。”
  麦遇春道:“本座比较喜欢看男女共舞,不知两位可愿让本座一饱眼福?”
  黄氏兄弟面色骤变,这正犯了他们的忌讳,但麦遇春正色道:“如本座也算一个,贤昆仲还会介意吗?”
  黄氏兄弟一愕,会主也能裸程共舞,这自是大出意料,但是,就算会主也一丝不挂,所展示出来的却完全不同。
  会主的“有”正反映了他们“无”。有与无之间的差别是绝对的,是质的遇然不同,而非量的大小。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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