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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在江湖-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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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八章 山水昭昭存天理 日月朗朗共生辉
  马芳芳返屋,对凌鹤说了一切,道:“恐怕要糟,那个人很可能是麦遇春。”
  凌鹤道:“马姑娘,你事先为什么不商量一下,以便大家配合起来行动?”
  “那时正好你们不在,我忽然心血来潮。”马芳芳道:“反正距我们黎庭扫穴的时限已不远,因为你来了,‘恶扁鹊’及其余诸人必然相继而来,我先把‘天一会’的实力耗损些也好。”
  “你是说‘翻阳三蛟’和‘扶桑三鳌”也拼上了?“
  “对,而且我当时发现双方已各死了一人,稍后我离开了,双方必然是两败俱伤。”
  “万一远有活口,会不会泄密说是你从中挑拨的?”
  “不会,我打了个招呼。”
  “万一揭穿了,濑户兄弟并未在会主面前建议要把游氏兄弟调到岛外怎么办?”
  “婉如会把游氏三雄幸存的一个做掉,因为我对他们说过,濑户兄弟向会主搀言的事。”
  凌鹤道:“反正这件事不大妥当,尤其刚才和你动手的人如果确是麦遇春,你有什么打算?”
  马芳芳道:“他如召见我,我就开门见山,但承是我从旁协助梁士君,因为当初在‘怒堡,我也是受害人之一,我在适逢其会之下,不帮梁士君帮谁?然后我向会主请罪。”
  凌鹤道:“你的点子真多。”
  “不早了,凌大哥,睡吧!小妹最最为你感到遗憾的是,不幸姐就在岛上,你却不能和她在一起。”
  凌鹤喟然道:“芳芳,不谈这事,我总以为上天对阿幸太不公平,她事事为别人着想,她得到的回馈又是什么?”
  “阿幸姐大仁慈了,天妒红颜……”
  这时外院传来李占元的声音,道:“马副座,马副座,会主有请!”
  马芳芳立即示意凌鹤藏起,原来这个院落,昔时也是萧辰的重要居处之一,也有地下暗室,是凌鹤无意中发现的,有此暗室,他就不必夜夜和马芳芳同床了。
  此刻凌鹤在暗室入口处道:“马姑娘,你此去也很危险,如一个时辰不回来,我们就要发动。”
  “我想不会,要发动至少要待我们的人全部到齐之后
  麦遇春和“冰原老人”冷心在小酌,见马芳芳来到“涤心齐”,立刻下令增添杯筷,马芳芳心想,如果麦遇春一翻脸,今夜就逃不出“涤心齐”了。
  “不早了,会主,卑职不惯夜饮,不知会主召唤有何教论?”
  麦遇春肃容道:“今夜发生了两件事,其中一件马副会主可能知道,另一件也许不知道。”
  马芳芳心照不宣,道:“不知卑职知道的是什么事?不知道的又是什么事?”
  麦遇春道:“梁士君和他带来的十余门人护院,和黄氏兄弟对上了,结果两败俱伤,这件事马副会主知不知道?”
  “知道!”
  “马副会主知道此事,当时是以什么态度外理此事的?”
  “启禀会主,卑职是以怒堡的被害人身分帮助梁士君的。”马芳芳道:“本来他们互相仇视火并,卑职事先并不知情,却正好遇上,卑职也知道,一旦插手他们火并,即为知法犯法,所以本打算明天一早向会主领罪的。”
  “原来如此……”麦遇春看了冷心一眼,冷心这才松弛下来,刚才他的“寒冰掌”
  已暗暗蓄力,随时待发。麦遇春道:“谈起怒堡的事,自不便苛责马副会主和梁士君,情有可原,本座决定不再追究,但这种事绝对不容许再发生。”
  “是!”马芳芳道:“会主刚才说过另一件事是……”
  “这只怪本座疏忽,未想到他们同行相妒,积不相容,居然到此地步……”
  “到底是什么事?”
  “游氏兄弟和濑户三兄弟火并,结果游氏三兄弟全伤重而亡,濑户三兄弟则只有一郎幸存,唯目前因仍昏迷,尚不能说话。”
  马芳芳道:“此事本不劳会主操心,应是卑职分内的事,只怪卑职监督不周,不知在那黑屋中和卑职动手之人是……”
  “是本座。”麦遇春笑笑,道:“马副会主好俊的身手。”
  “惭愧!”马芳芳仔细打量麦遇春的身材,道:“会主手下留情,要不,卑职不会折腾那么久!”
  “客气。”麦遇春道:“本座就是能赢你,也要百招以上。”他叹口气,道:“水中好手六死其五,这对本会太不利了,所以已派人出岛网罗水性好的人物,恐怕已经不多了……”
  马芳芳忽然有一个念头:刚才在那个黑暗的屋中和她动手的,似乎不是麦老大,因为那屋中固然是漆黑,但以她的目力,尚能看到身影,麦遇春高大,那人的身材虽不矮,却没有麦遇春高,这一点她敢确定。
  马芳芳心头一惊,果真不是麦遇春,这岛上潜伏了一个隐形杀手,这杀手的身手几乎和麦遇春差不多,而麦遇春居然说那人就是他,这两人关系之密切也就不必说了。
  马芳芳离座道:“游氏兄弟和濑户兄弟之事,卑职难辞其咎。”
  冷心道:“马副会座也不必过于自责,这种事谁也没法事先提防的。”
  麦遇春内心并非不恼火,因为黄氏兄弟与他“同乐”,给他不少的信心,也可以说,只有在黄氏兄弟身边,他才更有大丈夫气概。
  今后没有陪他“同乐”的玩伴了,如果“醉翁”不死,或者可以搭档一下,等而下之的角色和他“同乐”,那对他是会贬损身价的。
  叶伯庭快要复原时,麦遇春突然光临,他们两人相互的了解是够深的。
  尽管叶伯庭快要复原,却装成半死不活的样子,事实上他装得极像,无人不信,因为他的伤势太重了。
  但只有一人例外,他就是麦遇春,他站在粗逾鹅卵的铁栏外,道:“叶兄,近况如何?”
  “会……会主……在下是不成了,苟延残喘,混吃等死而已……”
  麦遇春道:“叶兄怎么忽然悲观起来了?”
  “会……会主何出此言?”
  “叶伯庭,我作了大半辈子的驴经纪,还摸不清驴子的脾气?快别装哩!坐起来,咱们谈点正经的。”
  “会主,你这是啥意思?”
  “没啥意思,只是告诉你,要打我的马虎眼可没有那么容易。”
  “我不懂你的意思。”
  “你本已快复原,所以尚停滞在似复未复之境,主要是心不能定,人心似目,纤尘人目,目必不字,小事人心,此心即乱,吉辈立志不难,只怕转念,而‘富贵’二字,正是钩人转念的香饵。所以古之得道者,不是贫无立锥,就是大患难之后,因能割绝尘缘,回头皆空,孙真人曰:神仙数十人,皆因恶疾而得仙道,这就是尘缘都尽,物我两忘,毫无转念余地,因祸得福的例子。而你,贪念未除,自不能坚守心中之宝,有所谓形坏神去,车败马奔,所以你难以完全康复。”
  叶伯庭心头一凛,退回十五年前,麦老大哪懂这些精微玄机?听其言,已知其技,这人真是太难缠了。他道:“愿聆会主教诲!”
  “干脆挑明了说吧!你手中还有大量宝藏财货,道心不坚,事倍功半,夜半曾数次见你打坐行功,上不能御龙,下难以拎虎,经常半途而废,你既有依附本会之意,何不悉数献出来,俾作会务经费之用……”
  “厉害!”叶伯庭叹口气道:“会主真神人也!叶某决定献出一切。”于是他说出了藏宝地点。
  这地点很绝,是在东海某岛上,要取宝必须等到冬季大落潮之日才成,海床巨岩缝中漆黑一片俟阳光升上射入缝中,始可见其入口路径。
  当然,目前距那大落潮之日还有数月之久,叶伯庭看出陆闻莺与麦老大的貌合神离,“天一会”覆亡在即,不可能支持到大落澎之日。
  麦老大自然也知道叶伯庭的想法,他道:“叶兄虽叛过本会,麦某却不记前嫌,主要是能原谅你当时的心境,无非是救你的独子江涵,你对不起亡奏,冀图在儿子身上赎你的罪孽。叶兄,还有几箱?”
  “四箱。”
  “嘿嘿!原来叶兄留下了一大半,真是位有心人啊!”
  “会主可否放叶某出来?让叶某以行动来报效‘天一会,?”
  “当然,不过本座的看法是,叶护法能在这儿把伤养好,完全康复,应比在外面好些,这完全是为叶兄着想,请勿介意……”
  他走出时又道:“不过,至少从现在起,伙食可以改变,寝具也可以换新……”他探回头来低声道:“如果叶护法行有余力的话,黄氏兄弟的粉头弄来不少,不乏绝色者,本座可以为你选一个,深夜送来,天明接走,反正总能使叶兄在此有宾至如归的感觉。”
  “多谢会主为在下设想之周到,身陷囹圄,哪有这种心情……”
  “夫人……”陆闻莺赫了一跳,回身一看,正是凌鹤站在她身后两步之处,不由心头一凛,如果人家要对她不利,那就不堪设想、她低声道:“凌大侠,你这是……”
  “不幸在夫人手中,关顾之情,凌某铭感心中,夫人可否让在下见见她?”
  陆闻莺低声道:“凌大侠,这太危险!”
  “莫非会主已怀疑夫人了?”
  “这还没有,不过,姜姑娘明明在岛上,却又搜不出来,蒙面人力敌六大高手,相信也未离岛,麦者大岂不了戒心?目前外弛内张,并不表示‘天一会’松懈下来。”
  “夫人说的也是实情,难道说根本不能相见?”
  “这当然要安排一下。”她想了一下道:“凌大侠,明天此刻我可以考虑。”
  “谢夫人,明天我在何处等夫人?”
  “仍在此处,但有一事我不能不说,凌大侠自己斟酌。”
  “夫人请说!”
  “大侠身边有位姑娘,是敌非友,她对姜姑娘十分妒恨,此番翁氏兄弟、司马能行以及江涵等人的救人行动之所以失败,主要是她在抽腿……”
  “莫非是她在沙滩上把不幸又劫了回来?”
  陆闻莺点点头,道:“但她要求会主保密,正由于她要求保密,可想而知,对凌大侠尚未死心。”
  凌鹤道:“这道理会主一定也清楚,如何能信任她?”
  “这个我就不大清楚了。”
  “夫人,到目前为止,麦老大知不知道在下来到君山?”
  “有此怀疑,只是他不大相信你难独接六大高手而未负伤。”
  “谢谢夫人,明天此刻见!”抱拳出屋而去。
  返回秘室,曲能直已在,他道:“上次你的话只说了一半。”
  “什么话?”
  “关于李婉如姑娘告诉你,马芳芳和不了和尚的事。”
  曲能直道:“凌鹤,你有未看出马芳芳对我已起疑心?视我为眼中之钉了?”
  “有一点,是不是为了此事?”
  曲能直点点头,正要说出不了和尚的死因,马芳芳又回来了,虽是巧合,曲能直却不免心惊。马芳芳道:“凌大哥,我有一件事须向你求证。”
  “什么事?”
  “在那黑屋中和我动手的绝顶高手,我本以为是麦老大,而他也自认是他,但是,我以为不大像他。”
  曲能直道:“马姑娘,如果不是麦老大,你以为谁会有此身手?在目前,除了麦老大,就数着‘冰原老人’冷心了,他似乎不可能和你打成平手,就算能,你也该感觉到他的‘寒冰掌’的寒飚冷气。”
  “对!”马芳芳道:“我根本没有感觉到冷意。”
  凌鹤道:“这么说,岛上另有一个顶尖高手?”
  马芳芳点点头,道:“我不能不这么揣测,第一、我以为冷心的身手没有那么高,而且那人用的绝非‘寒冰掌’,其次,麦遇春的功力虽高不可测,一旦有人大举来犯,仅凭他一人,再高也难以独撑,所以另有一秘密高手,作为一张暗牌,甚有可能、这等于一支伏兵,不可轻估,我们也要严防此人。”
  曲能直道:“这个人会是谁呢?当今武林中,武功能和马姑娘伯仲的简直屈指可数。”
  凌鹤道:“这只是臆测,很可能根本没有那么一个人,而正是麦遇春,故意只用六七成内力,试试马姑娘的功力。”
  “这当然也有可能。”马芳芳道:“总之,我们不可大意,要随时提高警觉。曲先生……”
  “马姑娘有何吩咐?”
  “多学点使毒本领,以备不时之需,你可愿教我?”
  “互相研究嘛!马姑娘要学什么?”
  “有没有比‘七步倒’药效更快的迷药或毒药?”
  “当然有。”曲能直道:“不过俗语说:医者父母心,善施毒者,多为医生,而使毒多为不得已之行为,非万恶不赦之徒,通常只是迷倒生擒,不马上置之于死地,以家师来说,昔年的风评并不甚好,也很少用至毒之药杀人。”
  马芳芳道:“曲先生,你以为我利用贵门的‘七步倒’对付黄氏兄弟,使他们死于梁士君之手,这也算过分吗?”
  “不,黄氏兄弟罪有应得,应不在此限的。”
  陆丹和司马多闻的情感日增,事实上他们已不可分割,因为他们都不曾保留,就像一对燕尔新婚的小夫妻一样。
  年轻人精力充沛,取之不尽,这种“历史”的重复,往往日夜不分,永远不腻,现在,才四更左右,不用说,又在重复这古老的游戏。
  室内春深如海,窗外却是杀机四伏,他们忽略了安全性,也低估了麦遇春,他早就盯上陆丹了。
  人影一闪,已站在床前。在陆丹正要向司马多闻示警时,此人出手逾电,她已经暂时不能发声了。
  陆丹大骇,上面的司马多闻一看陆丹的表情,就知道不妙,翻身就出了手,可是他的对手非同凡俗,和陆丹一样,都暂时不能发声了。
  不能发声却还能玩命,这小子为了名誉,尤其是陆丹的名誉,就算赤身裸体也要拼,他的一脚踹出,却立被这个蒙面人捞住,轻轻一抖,这小子以为,自己像一条被人家扯住尾巴,一抖全身骨节都已松散似的蛇,浑身乏力,有一种说不出的虚脱感。
  这人手一松,道:“快点把衣衫穿上。”两少并不甘听此人指挥,但衣衫是必须穿上的,立刻穿衣,而这人也背过身去,颇有风度。
  司马多闻穿衣的动作够快,立刻出了手,陆丹知道此人了得,要不也不会如此自负,立刻也出手助攻,哪知此人横移一步,两少攻击落空,来不及变招,只感觉此人戳出的两指,都是在他们招已用老,变招不及之时,“格格”两声,穴道被制,倒在此人的臂弯中。
  稍后,此人把两少丢在秘室地上,拿起桌上的一杯酒灌了下去,一边的麦遇春道:“酒必然还是温的吧?”
  “是的,老大,这两个小息子大放肆了……”
  麦遇春抬抬下颚道:“让我来问问他们。”
  蒙面人立刻解了他们的哑穴,麦遇春道:“丹儿,你们认识多久了?”
  陆丹不以为他的语调不带火气就足以证明他有父女之情,要不,怎会说“酒必然还是热的吧”呢?足证是他下令去抓人的。
  但这蒙面人是谁呢?谁敢这么“老大、老大”地叫他?陆丹道:“认识半个多月子。”她已不愿叫他爹了,因为她听司马多闻谈及,麦遇春和黄氏兄弟的女人鬼混的事。
  世上没有绝对的秘密,由于黄氏兄弟要跟于得水学潜水,就私下透露了会主和他们兄弟“同乐”的事。人都犯有好耀的毛病,会主与他们“同乐”的女人,正是他们的禁宵,而结果还送上了性命,族人也大半死亡,却只换来会主一句“保证厚葬”的诺言。
  麦遇春道:“你不知道他是混进来的奸细吗?”
  “他爹以前是护法,有什么不可以的?”
  “胡说!司马能行在本会任护法的时候,他就来到君山了吗?”
  “那又有什么分别?”
  “混帐!你可知道犯了本会的通敌律条?”
  “如我不是‘天一会’中的成员,我就不受会规约束。”
  “你不受会规约束,是不是表示我管不了你?”
  陆丹不出声,麦遇春道:“老二,你看这件事……”
  “不用重典,何以收上行下效之功?”
  麦遇春似乎还在考虑,陆丹冷冷道:“我和他是发乎情止乎礼,如果会主自己检讨一下,是否也犯了会规?”
  蒙面人低吼一声,上去就是一个耳光,司马多闻沉声道:“你打一个被制穴道,不能还手的人,不觉得很过分吗?”
  蒙面人上前又砸了他两个耳光,道:“你们以为耳光就能代表一切惩罚吗?”
  “大不了宰了我们。”司马多闻道:“告诉你们,‘天一会’不会久的,像麦遇春这种和部下及其女人脱光了大跳艳舞的人,可能成其大事吗?”
  麦遇春和蒙面人相顾愕然,这种事他们怎么会知道?蒙面人又要上去揍人,麦遇春道:“算了,老二!”
  蒙面人似乎很不甘心,坐下来喝闷酒。麦遇春道:“丹儿,关于这件事,是谁告诉你们的?”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陆丹道:“应该问问你自己,到底有没有那件事?”
  麦遇春道:“这次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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