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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在江湖-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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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否说说看?“
  高丽花道:“他们两人都是八大家的掌门,却欺负一个身有宿疾的孩子。”
  “我个小子有毛病?”此人打量凌鹤道:“这位老弟绝对没有毛病,不信哪一位来试试看……。”
  高丽花放下凌鹤,正好他也醒了,一跃而起,这瘦小的人向凌鹤挥挥手道:“不像呀!让我来看看。”
  麦秀和李占元见高丽花放下凌鹤,就互交眼色俟机下手,尤其是麦秀,必得之而甘心,他作得很像。
  这时两人扑上,麦秀向凌鹤施袭,李占元去挡高丽花、似乎高丽花慢了一步,麦秀疾取凌鹤背后的“魄户”和“膏盲”二穴绝对出乎意料,凌鹤的动作突然变快,侧身撤步,挥手就是一个反手耳光,“啪”地一声,把麦秀砸出两步。
  去挡高丽花的李占元,并未遭遇高丽花的攻击,却被凌鹤打了麦秀的耳光之后,一脚踢在右腿弯上而单膝跪地。
  “怎么样?大嫂,我没说错吧?这位老弟没有什么毛病呀!”高丽花愕然道:“小子,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其实连凌鹤自己也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瘦小的人道:“这位大嫂,你是说这两位是什么八大家的掌门人?”
  “当然,你到底是什么地方钻出来的野种?连中原武林八大家的麦家堡主和仓州李占元都不认识?”
  “我是从南荒来的,当然不认识,不过,两个掌门人不如一个年轻人,是不是他们两个有点毛病?”
  这时麦、李两人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又向凌鹤扑去。但凌鹤感觉,又像上次遇上张不幸时,独战马家的人一样,只感到全身浑然自在,隐隐地有向天地夺造化,向造化夺胜算似的雄心。所以麦、李在他的奇招及雄浑无傅的内力之下,每接一式都被罡劲带得马步不稳,而不得不亮兵刃了。
  高丽花大为振奋,拍手道:“这可是武林中的一件大事呀!以大欺小,以二对一,又亮出兵刃哩!”
  麦秀用刀,李占元用双钩,麦家二子未上,而凌鹤也亮出了兵刃。在麦、李两人来说,明知胜了也不光荣,却又不能半途而废。
  两大家掌门人在刀、钩上都有三十年的火候,这当口自然是不遣余力,刀刀不离要害,双钩编织着森寒晶亮的光网。但龙头鳞尾鞭有如乌云中的毒龙,历吟声中,卷、扫、砸、抽、钩、刀的光炎几乎完全被掩蔽。
  才不过五十招左右,凌鹤已占上风。瘦小之人冷冷地道:“识时务者为俊杰,两位非弄得灰头土脸不可吗?”
  两人很想收手,只是谁也不愿先收手。
  意外的是,凌鹤却收鞭道:“你们可以走了,昔年之事一旦查明,麦秀,我会找你报仇的……”
  对付这小子已是力有未逮,还有两个高手虎视眈眈,意向未明,麦、李两人只好趁机下台,说了几句场面话离去。
  瘦小中年人道:“高女士,在下要和凌少侠聊聊,你和他如有事,可否延后?”
  高丽花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在下是谁,只能私下对凌少侠说。”
  “也好,咱们回城,你们自管聊,聊完全了把他交给我。”凌鹤十分不解,好像旧病未发和这瘦小中年人有点关连,自然希望知道他要聊些什么。
  高丽花道:“小子,他是个来历不明的人,你可要小心了!”“谢谢高前辈的关注,等会儿我就去拜访前辈。”
  高丽花道:“也好,我住在兴隆客栈内……”说罢,离去。凌鹤打量这瘦小中年人道:“不知前辈大名可否……”。
  这人突然伸出了双手,凌鹤一看,不由一凛,同情之心油然而生,原来这人的双手十指只剩下一根食指了。
  也就是双手手指只剩右手一根食指,有掌无指,光秃秃地,乍看起来极不舒服。
  即使如此,凌鹤还是不知道他是谁?“你就叫我‘一指叟’好了!”
  “前辈的手似乎不是先天如此的吧?”
  “当然不是……”“一指叟”坐下来道:“如今你的处境十分危险,有人要杀你,也有人要擒你而予以控制……”
  “前辈,谁想控制我?”
  “坐下来谈吧!也只有光天化日之下,在这视野广旷的山野中谈话,才不会被人听到。”“一指叟”一脸恨色道:“你想知道些什么?”
  “最想知道的是何人取去了那第九本秘笈?”
  “这该从头说起,令尊耿直,不会作那种事,梁士君为人粗直,也不会那么下作,而麦遇春却是唯一可能的人。”
  “可是他已经死了!”
  “人死了秘笈不会随人死去的。”
  “如果麦遇春得到了那本秘笈,死前不会不交给麦秀。可是晚辈在麦家堡卧底数年,确信书不在麦秀手中。”
  “凌少侠,世上有几个人能作到‘德在人先,利居人后’的境界。何况麦老大阴诈狡狯,野心勃勃。”
  “不错,凡是认识麦老大的,对他的风评几乎干篇一律。”“老夫以为,那书应该仍在麦家。”
  “前辈的手,到底是……”
  “提起这件事,只怕连累了凌少侠……”
  “这和晚辈有什么关系?”
  “因为少侠认识我的仇人的独生女张不幸,”
  凌鹤陡然一惊,道:“张姑娘的令堂,乃是‘武林第一花’梅逊雪梅前辈,早已物故了……”
  “她曾提过她的父亲吗?”
  “提过,但她曾明白表示,她的父亲生前风评不佳,不愿提及。”
  “哼!她倒是有自知之明。少侠,你听说过昔年与八大门派齐名的‘黑白双煞’吗?”
  “是‘黑煞’姜子奇?”
  “正是,‘黑煞’被迫娶了高丽花,不久弃之不顾,竟然获逊雪的青睐。有人说,是因为姜子奇救过梅逊雪一命,才获得她的芳心,也有人说是他以卑鄙手段造成事实,她只好嫁给他的……”
  “那前辈和姜子奇有何过节?”
  “说来令人切齿,当时武林中对梅逊雪有好感的人不知凡几,也许老夫表示得太急切了些,妻子奇暗算了我,切去了我九根指头,却为我留了一根。”
  凌鹤道:“前辈与梅前辈交往时,他们还未成婚?”
  “当然,有所谓:一家有女百家求。武林奇女子,哪个不想?”
  “请问,姜子奇那时的武功比前辈如何?”
  “只低不高,反之,他又何必施行暗算?少侠,你可知道那是什么暗算?”他叹口气道:“就和你中的毒一样。”
  “我?”
  “当然,稍一运劲就逆脉上冲,双手颤栗,头晕眼花……”“前辈,咱们果然是同病相怜,莫非晚辈刚才未曾旧病复发是……”
  “是老夫站在上风头,使你吸入了解药。”
  “前辈,此解药是否能根治晚辈的毒?”
  “要连续服用一个月以上,而且要以巨书上的导引大法驱除余毒。”
  凌鹤颓然道:“这么说来,找不到巨书,晚辈就无救了?”“你一走能找到的。”
  “前辈怎会有这种毒的解药?”
  “一指叟”切齿道:“那是因为老夫昔年中毒,且被切去九指,悲绝之余,决定设法除毒,然后练功。”
  “前辈终于研究出解毒之药了?”
  “是一位世外高人指点的几味草药炼成的,至于武功,也经那高人传授了‘一指禅’玄门奇学。”
  凌鹤叹道:“真正是皇天不负苦心人了!不知这‘一指禅’绝学如何霸道?”
  “一指叟”以独指虚空向一丈外地上一挥,“唰”地一声,土石飞溅,出现了一道半尺深,五六寸长的小沟。
  凌鹤道:“一根食指练到这般境地,真是太玄太奇了!”
  “凌少侠,据老夫所知,你可能不知张不幸接近你的动机吧?”
  “前辈,虽说她是姜子奇的女儿,但其父已死,而且并未维护其亡父的短处,由此可见,张姑娘之对晚辈援手,似不会包藏祸心。”
  “凌少侠,一位君子就吃亏在这种地方,你以为姜子奇死了吗?”
  “这……”凌鹤失声道:“难道他还活着?”
  “‘黑白双煞’是死了一个,那是‘白煞’妻子云而非‘黑煞’姜子奇。”
  “前辈,您可有证据?”
  “你自己就是证人。”
  “这……这就越说越奇了,晚辈不懂……”
  “数月前,你可曾火化了一个潦倒的了性和尚?”
  “前……前辈……了性大师一代方外奇人……业已得道飞升了……”
  “他是否得道飞升是另外一回事,但他正是‘白煞’姜子云。”
  “这……这……”凌鹤心目中的了性大师如当空之皓月,如天上的神仙,如何和‘双煞’扯在一起呢?道:“前辈……晚辈简直不敢相信。”
  “这是不足为奇的,屠儿在涅盘会上,尚能拔下屠刀立地成佛。‘白煞’姜子云昔年不过是嫉恶如仇,手段辣些而已。这种人老来出家,才是正当合理的归宿哩!”
  “这么说‘黑煞’未死,张姑娘说她的父亲已经亡故是谎言了?”
  “非但是谎言,而且她是‘黑煞’的奸细,想在你身上套取秘密……”
  “什么秘密?”
  “一是巨书,二是梵文……”
  凌鹤心头大震,张不幸果然问过他是否通梵文?看来这“一指叟”说的十有八九可信了。
  “想不到这‘黑煞’竟有这么一位美丽的女儿。”
  “凌少侠,‘白煞’助你,‘黑煞’却在暗中盯上了你,他想要的当然是那本巨书,因为他自以为那是他的书。”
  “晦!‘黑白二煞’已得道飞升了呢?”
  凌鹤说了两次显现的事,“一指叟”道:“少侠又怎知那不是‘黑煞’故意化装成‘白煞’出家的样子?”
  “前辈,人类作事都该有动机才对。‘黑煞’冒充了性大师是为了什么?”
  “依我猜想,他要造成‘白煞’已得道的印象,以便以后他跟踪你而被发现时,能使你把他当作得道飞升向你显现的‘白煞’姜子云。”
  凌鹤以为“一指叟”的思维极为细密,这说法也不无可能,他本来就以为“仙道无凭”的。道:“前辈,‘黑白双煞’虽是兄弟手足,会那么相似吗?”
  “不错,若非亲人,很少有人能认出来。”
  “前辈要找姜子奇报仇?”
  “正是,但要逮住他并不容易,因为他的功力奇高,三五个八大家的掌门人联手也未必是他的敌手。”
  “此人武功既然如此之高,他还找那巨书干什么?”
  “说的也是,可是越是聪明人越是看不透这一点。正所谓:知足则仙凡异路,善用则生杀自殊。知足者虽贫亦富,贪得者虽富亦贫。唉……这道理有几个人懂?”
  “一指叟”取出一个牛角小瓶,道:“刚才老夫即倒出此药少许,弹向你的上风头,才使你体力暂复,但要想很治,还须继续服用。”
  凌鹤接过药深深一揖,道:“前辈治疗之恩,大德不敢言谢……”
  “吾辈中人,不讲这一套。不过有件事老夫不能不提示你,在张不幸面前莫提老夫之名,暂时也别揭她的底。总之,你的当务之急,是去找巨书,只有找到巨书,学了那书上的导引奇功,才能使你真正除毒康复,而那时你的武功也会倍增……”
  “一指叟”说完,飘然而去,凌鹤怅惘了很久,喃喃地道:“看来江涵必是‘黑煞’的人,无怪他多次强调了性大师是得道飞升而非坐化了!设若不遇上这位‘一指叟’前辈,我会有什么结局呢?”
  第五章 死去复活惊魂魄 恩将仇报伤奴心
  凌鹤不想见到任何一个女人,他只希望悄悄地离开这儿,但是他遇上了萧娟娟,一些女人都使他痛苦或不快,至少娟娟没有。
  “凌大哥,你行色匆匆地要去哪里?”
  “我本要离开这儿的。”
  “凌大哥,你好像有什么不顺心的事?”
  “没有……”
  “凌大哥,到我住的店中去坐坐吧!”
  “如无紧要的事,我就不去了。”
  “高前辈不是约定和你在兴隆客栈相见的吗?”
  “是的,莫非你们同住一家客栈?”
  “而且还是同一客房哪!”
  回店返房,发现桌上留了一张纸条,上写因临时有急事不能等待,来日会在他地相见,希望凌鹤善待娟娟。
  娟娟把条子交给凌鹤,道:“高前辈已经走了。”
  凌鹤看了留言道:“萧姑娘在此赈济已完了毕吗?”
  “是的。凌大哥,我已经叫了饭菜,高前辈走了,我一个人也吃不了,就在此用饭吧!”
  实在不便拒绝,也有点饿了,五菜一汤还有花雕名酒,娟娟殷勤劝酒,而凌鹤心头郁闷,借酒消愁,一杯一杯地干了。娟娟也陪了些,一个时辰之后,两人都有了六七分醉意。
  “凌大哥,我看差……差不多了?”
  “什……什么差……差不多了?”
  “酒,酒,凌大哥……你也不能再喝了……”
  “没有那回事儿……再来……酒。”
  “凌大哥……你心中必然有事……础告诉小妹吗?”
  “会有什么事?能使姓凌的牵肠挂……挂肚……天下的女人……可大多……多了。”
  娟娟道:“凌大哥……哪个女人得罪了你?”
  “那不是女……女人……那是母……”他毕竟是个有分寸的人,虽然心情恶劣,且有些醉意,谈叶仍会检点。
  “怎会?是张不幸姑娘吗?她……她在此放赈……你也来了……而且我派人照料你,发现你和她很熟……”
  “别……别提她了……她应该姓姜……是我弄错了,以为她姓张……娟娟小姐,还是你本本分分地……”又灌了几大杯,身子摇摇晃晃。
  此刻已是晚膳时刻,娟娟闭上房门,点上灯放在桌上,因他坐不稳,她伸手一扶,重心不稳坐在他的怀中。
  “娟娟……你……”
  娟娟血行加速,有生第一次坐在男人怀中,而且又是她见过一次就暗暗喜欢的人。
  然而,自她发现他和张不幸不错,且听说又和麦俐过从甚密,她就想开了。
  娟娟还坐在他的怀中,少女壮男肌肤密接,哪个能无遐思?而古人柳下惠坐怀,也未必是在七八分醉意之下而仍不乱的吧?娟娟只感觉气管不够宽敞,一股热燥燥的感受向下体漫延。男人身上的气味,就足以引“火”自焚。
  青年男女在此当口,恐怕是绝大多数抱着“先干了再说”的念头吧?甚至就连生死大事也要顺延的。
  “娟娟……我一直拿你当小妹妹看……看待……”
  “我却不……凌大哥……自我们洞庭一见……小妹就心有所属了……但自发现你和张不幸姑娘的事……小妹就立刻下了决定……”
  “什……什么决定?”
  “我不能执著……我和其他的女人不一样……我得不到的……绝不勉强……更不作和自己过不去的事。”
  “娟娟,古人说:太匠能予人规矩……不能使人巧。这话是对我这种人说的……而不是你们这种独具慧眼……当机立断的人说的……来,我们干了这一杯……就分手吧!”
  娟娟已离开他的怀抱,和他干了一杯,道:“凌大哥,你醉了,明天再走不迟。”
  “放心,娟娟,我只是心情不佳,这点酒还撂不倒我。”“凌大哥要去何处?”
  “去找一样东西……”
  “凌大哥,你愿意在分手前再抱我一次吗?”
  凌鹤微愕一下,立刻把她抱起来,停了一会才放下来,娟娟道:“凌大哥,你真是个君子!”
  凌鹤大笑道:“修真原是要心真,心真不怕嫦娥近,避色难以避色近,远女难以见女神,若要色心根挖尽,常见花容不动春……。”
  说完,人已在院中了,而且那凄怆的尾音在空中回荡,娟娟目前还不能彻底体会个中的滋味。
  她只是深信,这是一个光明磊落,而她又绝对配不上的男人。她却未想到,世上像她这么洒脱、干脆的女人不也很少见吗?夜雨和落叶是秋的足音。
  一个秋雨的夜晚,凌鹤来到另一个小镇上,这儿,距麦家堡已不足百里了。
  为了避免招摇,他未住店,暂宿在一座被火烧毁的小道观中。
  在此同时,江涵出现在小镇僻巷中唯一的民房门外,击门三下,跃墙而入,这小子的轻功了得,如果凌鹤在此看到,会大感惊奇。
  “主人有何吩咐?”江涵在正屋门外躬身而问。
  “是时候了!”
  “主人,那东西不是还没有找到?”
  “我已改变主意,如等他找到那东西,恐怕连我也制不住他了!”
  “请问主人,点子落脚之处?”
  “小道观内……。”
  江涵应了一声,头掠出墙外,完全是个熟练杀手的作风,他的确为主人作了不少的事情,像麦家堡纵火人等,都作得干净俐落,那正是他操纵指挥的。
  当然,这主儿也能投其所好,给他大量的黄白之手和女人,麦俐之投入他的怀抱,就是这主儿安排的。
  唐魏征曾说:贵则观其所养,居则观其所好,穷则观其所不受,贱则观其所不为。
  贤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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