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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后的猎物-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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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他的每句话,都比她的车被弄坏来得残忍、来得教她心碎……
  站在几近全毁的爱车旁发愣,好半晌才到路边拦计程车回家。
  恍惚的她,没注意到停车场一角,有人正在监视著她的一举一动。
  更不会察觉到,有一台车子紧紧尾随其后,跟著她回到她的寓所楼下。
  回到屋内,樊御妃立刻翻出护照、整理简单的行李,打算提早前往巴黎,然后住下来。
  叮咚、叮咚、叮咚——
  一长串又急又快的门铃声,贸然响起。
  她暂停手边的工作,却没有理会。
  “滴铃铃、滴铃铃——”
  她愣了一会,才分辨出是手机来电的声音。
  她缓慢的翻出手机,萤幕上显示著“自大臭屁狂”五个字,她有些失望、但也松了一口气。
  按下通话键,在她还没开口前,对方照惯例的又是一阵抢白。
  “你在家不是吗?怎么不开门?按的我手快断了。”狂神没好气的质问,言辞夸张。
  “断了最好。”她不以为然的回堵他:
  “啧!真没良心。”狂神啐道:“快来开门,咏然也来了。”
  “看在咏然的份上,勉强让你进来。”樊御妃起身去开门。
  一看到她,狂神忍不住发牢骚。“干嘛不开门?难道藏了男人?”他不改其痞子本性,不正经的挪揄。
  “罗嗦!”她板著脸,瞪著他。“你来干什么?”
  “问得好!”狂神一脸得意,搂著陶咏然向她宣布。“咏然怀孕了,咱们订的睹局,我赢了!”
  他的心情好的彷佛漫步在云端,飘飘然的。
  他当然会赢,就凭他没日没夜的“努力”做人情况之下,中奖的机会太高了。
  “……”樊御妃无言。
  这家伙臭屁的毛病,恐怕八辈子都改不掉。
  一旁的陶咏然烧红著脸,但神经敏感纤细的她,察觉到樊御妃的脸色很苍白。
  “御妃,你还好吧?”
  虽然她们只见过几次面,交谈次数也寥寥可数,但她很欣赏这位美若天仙的大美女,以及她坦率直接的性格。
  “输了怎么可能会好。”狂神讪笑道。
  他一开口,又成功的挑起她的反击。“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虽然很不客气、嘴巴很毒,但和狂神斗嘴,会让她知道原来自己还活著、还有知觉。
  陶咏然噗哧笑出来。
  她好喜欢他们相处的方式,越吵感情越好。
  “炫耀完,你可以走了。”樊御妃睨著他,想撕掉他的痞子脸。
  “我偏不。”狂神勾著陶咏然的腰,大剌剌的坐在沙发上,跷起二郎腿。“你的待客之道真差耶!不会倒杯饮料吗?”
  “不喜欢就滚蛋。”樊御妃没气质、又火大的说。
  她只会对他这么说话,若换作是骤少、皇,一定马上斥责她,还有子尧也是,哥哥就更不用说了,绝对禁止,好像把她当成三岁小孩。
  但三岁小孩是不会管三岁小孩的,所以狂神完全不在乎樊御妃的态度。
  “怎么啦?被甩了不成?”
  狂神的无心猜测,却被他蒙中了。
  她敛下眼睫,痛楚再度泛滥、蔓延。
  顿时,气氛陷入尴尬的沉默之中,直至门铃声再度响起,打破窒闷。
  “抱歉。”狂神正经八百的向她道歉。
  “我去开门。”樊御妃掉头往大门走去。
  门外,是个戴著墨镜、口罩、棒球帽的男人,完全看不见他的五官,但从他的穿著及身材来看,很轻易就能辨识他的性别。
  她上了链锁,才打开门。“请问有事吗?”
  “樊御妃小姐在吗?”男人的口气十分客气。
  “有什么事?”她重复问道。
  “倪竞先生寄了一份快递给她。”“快递先生”指名道姓,说得煞有其事。
  “我不想收。”她拒绝。
  “你就是樊御妃小姐本人吗?”快递先生不厌其烦的问:“如果你不想收,也请你开门签个名,这样我才能证明自己真的跑过这一趟。”
  对方的态度相当诚恳,于是樊御妃不疑有他敞开门。
  好美啊——男人看得痴迷。
  这么美的女人,太可惜了……
  “请你签在这里。”他拿出一张收据,连同笔一起交给她。
  樊御妃一瞧,发现收据上头一片空白,一抬头,男人手中拿著一瓶不明液体,扬手一洒——
  她反射性的用手去挡,沾染到液体的衣物立即腐蚀,而左额、左颊也都受到些微波及,灼痛感占据她所有的感官。
  她的哀号引来狂神和陶咏然,两人登时傻眼,而肇事者早已逃之夭夭。
  “咏然,叫救护车。”狂神即使心惊,但还算镇定。“别愣著,快!”
  被他这么一吼,陶咏然才回神打电话叫救护车。
  而他则帮樊御妃做一些简单的急救,直到救护车来为止。
  一辆停在楼下的房车,再度跟随在救护车后头驶去。后车座上一位温婉秀丽的女人,发出阵阵尖锐、狂妄的笑声……
  第十章
  三天过去、甚至一星期、半个月,随著日子一天天过去,倪竞怅然若失的感觉日益加剧。
  这间为了雪耻而成立的科技公司,理应要随著戏剧的落幕一起结束掉,偏偏他却把它经营得有声有色,每天都准时进公司。
  然后,常会不经意的注意门板上的动静,想著何时会被擅自开启,探进一张艳光四射的脸庞。
  一到中午,他便会不由自主的兴起一阵期待……
  倪竞扔开笔,闭上眼靠向椅背,一连串的场景如映画般,堂而皇之的占领他的脑海,主角与对白统统是“她”的一颦一笑。
  “祝你幸福”像是魔咒似的缠捆著他的心头,每当他午夜梦回、赫然想起,连呼吸都备觉困难。
  吐了长长一口气,纡缓胸口沉闷的压迫感。
  “够了!”他睁开眼,愤愤地往桌上一拍。
  “阿竞?”恰好进门的文婉荷吃了一惊。
  倪竞瞪苦她,沉声质问:“谁准你进来的?”他暴怒。
  “我敲了好久的门,你都没有回应,所以……”文婉荷嗫嚅解释,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像个小女人。
  “来做什么?”他看也不看她一眼,比对陌生人还冷淡。
  自从她向他告白之后,他就再也没正眼瞧过她。
  “我做了便当给你,都是你最爱吃的。”文婉荷把忙了一上午做出来的爱心便当,摆在他面前。
  “不必鸡婆。”他全然没兴致。“以后不要再来公司。”他又重新拾起笔,批阅公文。
  文婉荷如小鹿般的眼神,霎时转为锐利。
  “你该不会还在想樊御妃那个女人吧?”她冷哼,不再伪装。
  闻言,倪竞神经顿时紧绷,心情更加恶劣,阴鹅的瞪住她。
  她提到他的禁忌——令他心神不宁的罪魁祸首的名字。
  “她呀!恐怕再也没脸见你了。”她的口气有掩不住的得意与肯定。
  他蹙起眉心,思忖她话中之意。
  “她只是个花瓶,一点大脑也没有。”文婉荷的脸上满足鄙夷。“根本配不上你……”
  “文婉荷!”他勃然大怒,一掌拍向桌子,发出砰然巨响。
  不过,却没对她造成威胁。
  “你要是看到她现在的模样,包准吓死。”她越说越起劲。“不过,凭她的身分和家世,说不定已经整好容了。”
  一思及樊御妃毁容时的狼狈样,她就兴奋的不能自己。
  真是值得再三回味的画面啊!
  她的心,早在幼时被父亲虐待之后变了质,不再善良、不再单纯、绝对的愤世嫉俗。
  想要什么,就得不择手段的争取,没有人会同情她的遭遇,只会被指指点点、被瞧下起。
  是这个无情的社会教她认清现实的,怪下得她。
  倪竞一悚,连忙趋前捏握住她纤细的手臂,激动的追问:“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的手在颤抖,心慌意乱。
  看到他如此紧张失控,文婉荷非常不是滋味,坚决不肯再多透露。
  “文婉荷,说!”他发自胸腔的咆哮,浑厚有力、气势骇人。
  她奋力挣扎,秀眉皱得死紧。“你弄痛我了。”
  “把话说清楚。”他字字铿锵,彷佛下说就要掐死她似的。
  “我不说、我不说、我不说!”文婉荷也跟著歇斯底里的吼回去。
  两人僵持著,空气凝结成冰。
  “为什么你知道那么多?”倪竞忽然冷静下来,淡漠的问。
  这么大的事,没道理记者、狗仔队不晓得,而她却说得煞有其事。
  他心底已经有个谱了。
  文婉荷脸色丕变,眼眸有藏不住的仓皇。
  倪竞勾起冷酷的唇,蓝眸比极道的冰雪还冻人。“你真是太不聪明了。”
  他的语调出乎意料的轻缓,反而令她害怕。
  “不懂?”他嗤哼一声,接续道:“要是让虐君知道,你干了什么好事,下场会怎样?不单单是虐君,其他四位贵公子也绝对不会放过伤害她的凶手!”
  他刻意拐弯抹角的说,文婉荷秀丽的睑庞,越形扭曲。
  “不过,不必等他们动手。”倪竞狠狠的甩开她,她顿时跌卧在地。“我会先杀了你。”
  他撂下重话,教她不寒而栗。
  “杀人,是要判死刑的。”她不甘示弱的顶嘴,却因他的恫吓,而吓出一身冷汗。
  “那就走著瞧。”倪竞不以为然的啐道:“我给你时间逃亡。不过,无论你逃到天涯海角,我都会把你揪出来。”
  她听清楚了,他说的是——逃亡。
  此时,她才真的打从心里感到恐怖。“阿竞……我不是故意的,我嫉妒她,我爱你、我爱你啊……”
  文婉荷跪著爬到他面前,拉著他的裤管哀求,已经有些语无伦次。
  倪竞毫不怜香惜玉的摆脱她的纠缠。“你对她做了什么?”
  文婉荷明白,若再继续对他隐瞒,下场势必会更凄惨,于是胆战心惊的把计画描述一遍。
  倪竞满心懊悔与自责,原先不愿坦承的爱意,在这一刻完全崩溃。
  倘若他不在乎她,不会三年多来仍不放弃追踪她的消息。
  不会因为她像花蝴蝶般,穿梭在男人堆中,而感到气愤难当。
  也无须在意她是不是花瓶、是否把他当成阎帝的替代品……自己如果真的讨厌她,就早该将她忘了——忘了她的美、她的倨傲、她一切的一切!
  那全是借口,是该死的男人尊严蒙蔽了他的真心,才会让他那么残忍的当面伤害她。
  倪竞背过身,泪无声的从眼角滑落。
  光洁无尘的落地镜前,站著一名身材凹凸有致的年轻女人。
  雪白无瑕的肌肤、及一双笔直修长的腿,裸露在一袭当季流行的贴身纺纱礼服外,引人注目。
  一头热情的大波浪长发,随意披垂著,精致的五官、明亮的眼眸,无疑是标准的美人胚子。
  唯一的遗憾,是她左额际和左颊上各有一块疤痕,在她绝艳的脸庞上,显得格外狰狞。
  但是,她一点都不介意。
  她不若其他女人刻意想掩饰,就这么任凭伤疤示人。
  “FAY,你的身材还是一样完美。”
  一名刚窜起的金发各模,站在樊御妃身后赞叹。
  樊御妃笑了笑。“我可是很用心在保养呢!”保养得胃都快穿孔了。
  “你身上的香水真棒!是新款式吗?”另一名红发模特儿经过她身畔时,也加入聊天阵容。
  “是我调配的,打算下个月推出。”樊御妃依旧笑容可掬,和大伙打成一片。
  “真具的吗?那我先订一瓶。”
  “我也要……”
  女人凑在一起,就成了菜市场了。
  “美女们,要开始罗!”舞台总监出声提醒。
  模特儿在音乐响起后,鱼贯出场。
  而樊御妃是最后一位出场的压轴,这也是她遭受意外后一个月来,第一次公开露面。
  端详镜中的疤痕,她并不觉得丑陋。
  以前,她在后台总是被孤立的,没人愿意和她并肩而站,更遑论会像刚刚相处得那么融洽。
  过去,她太ㄍ一ㄥ、太好强,而其他人则觉得她高不可攀、完美的难以亲近。
  如今她有了缺陷,不再完美,竟让她有了意外收获。
  原来有同伴的感觉,足那么教人感到快乐。
  再者,还能赶走那些只是迷恋她美貌的苍蝇,又能藉机测试出谁才是真心爱她的真命天子,一举数得。
  这是她抢人家丈夫的报应,罪有应得,她下怨。
  那天在医院里,瞥见了倪竞未婚妻的身影,她站在角落冶眼旁观,那时候樊御圮便晓得谁是始作俑者了。
  只是她没告诉任何人。但愿,他们过得聿福……
  “Fay,该你罗。”
  樊御妃对著镜子,为自己打气,而后踩著从容自信的步伐,登上伸展台。
  在她走上伸展台的同一时间,倪竞恰巧也出现在发表会场一隅。
  他看见她左边脸蛋上凹凸不平的疤痕,心里又一阵绞痛。
  当时,她承受著多大的痛苦,才能坦然接受这样的自己?
  又是抱著怎样的心情,决定以这样的面貌,面对大众?
  台上仍旧是光采慑人的“艳后”,没有因为面部伤毁,而减少她的魅力。
  倪竞追逐著她的身影,看得两眼发酸……
  新装发表会相当成功,而樊御妃理所当然的成了话题人物。
  可想而知,势必又会掀起一阵讨论热浪。
  只是在五位贵公子的护航下,自然没人可以接近她的身边采访。
  并非逃避,而是担心她会被缠住走不开,他们可是要去饮酒作乐耶!
  卸下彩妆、换上剪裁大方的洋装,樊御妃和一向疼爱她的贵公子及其女友们,一起在帝王饭店附属的Pub狂欢。
  忽然,原本悠扬的爵士乐被换掉,传出清澈响亮的吉他弹奏。
  前奏结东,接著是好听的男性嗓音,唱著国语歌曲——
  不用一首歌的时间我就爱上你
  音乐没停止
  思念就开始
  如果爱情是个游戏
  我愿输给你
  想不列
  等待是个孤独的玩意
  我爱你
  我爱你
  不过定三个宇
  简翠地
  认真地
  吓壤了我自己
  没问你
  就爱你
  我不是最好的
  对不起
  请你准我高举了你
  看著你
  我竟然看不起自己
  遇见你
  竟没有离开的权利
  有了你
  之前的爱只是练习
  为了准备更好对你
  两个人抱在一起
  究竟需要多少力气
  上帝都不明白我哪里来的勇气
  (准我爱你词:林夕)
  现场一阵静默,所有人都陶醉在那深情的歌声中。
  就算是听不懂国语的老外,也为演唱者的好歌喉及真情流露感到动容。
  “哇!何时有卡拉OK,我怎么不知道?”东方神吹了声口啃,也觉得对方唱得很好。
  大伙议论纷纷的讨论著,是哪位仁兄的杰作……
  但樊御妃却在那道声音出现时,第一时间就认出了他的声音——
  泪水凝聚在她的眼眶,分不清是感动抑或感伤。
  “我去一下洗手问。”樊御妃不想让他们看见她的泪。
  事实上,她并没有去洗手间,而是躲到空中花园,让冰冷的寒风吹走自己的满脑子胡思乱想。
  “我就加道你跑到这来了。”蓦地,东方神的声音在她身后悠悠响起。
  “跟屁虫。”她平板的说,睑上却噙著笑意。
  “当然要跟紧你,礼物都还没要到手。”
  他走近她身旁,脱下外套覆在她仅著单薄洋装的身上,
  “我就知道你只惦著礼物。”她娇瞠,回过身白他一眼。“要什么礼物你就说吧,我不会赖皮的。”
  东方神故意沉思了一下,盯著她认真的说:“我说了,你一定要做到。”
  “你真的很罗嗦耶!”樊御妃克制住想槌他的冲动,催促道:“快说。”
  “我要——”他顿住,深邃的黑眸闪著坚定。“你过得幸福快乐。”
  她嘟起嘴,眼角却泌出豆大的泪珠,蜿蜒落下。“你很恶心耶……”
  “听到没?我要的礼物就是要你幸福、快乐。”东方神再次重申,非得听到她的允诺方旨罢休。
  她点点头,投入他的怀抱,已哭成了泪人儿,嘴里却不断的重复。“你真的奸恶心、好恶心、好恶心……”
  他审视她脸上的疤,诚挚的说:“我倒觉得,你这样比以前美多了。”
  “她美不美和你无关!”
  樊御妃怔愣住,心脏漏跳了好几拍。
  “看样子,你的幸福来了。”东方神故意对她咬耳朵。
  “放开她!”倪竞像阵风似的,冲到两人之间,撂开东方神。
  “老兄,别激动。”他整理被抓绉的衬衫。“我还没教训你这混蛋,你倒先发起狠来了。”
  哼!待会他就去召兄弟来,海扁这负心汉一顿。
  花园又恢复静谧。
  “对不起……”倪竞一把将她揽入怀里,下颚抵著她的发顶,暗哑的道歉。
  樊御妃僵在他宽阔的胸瞠,他每道一次歉,她的泪水就奔泄而下。
  “我知道,我没资格出现在你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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