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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变成个女子给我看看。”
如果带的是个女人回去,轩辕煌那边也好交代些。
“什么,变女人?凌姿涵,你不要太过分!”
凌姿涵不以为然,懒懒地瞥了他一眼,“不喜欢?那就变成狗狗吧!”说完,还打了个哈欠,并补了句,“变男人,进王府是要净身的。你如果还需要你那功能……”
似笑非笑的眼神朝他身下瞄了眼,紫七瞪着凌姿涵,磨了磨牙。粉红的舌尖从那颗尖锐的獠牙上划过,白与粉相互映衬,格外惹眼。
“吾辈乃极品灵狐,你怎可让吾辈变狗,此乃侮辱!”似乎涉及到了敏感话题,紫七那口别扭的闻言称呼又飙了出来。
凌姿涵前后打量了他一圈,伸手拽了拽他摇摆着的大尾巴,小声嘀咕了句,“真够极品的。”
“吾辈青丘九尾狐,乃盘古开天地时……”冗长的传说还没说完,紫七尾巴上的毛就竖了起来,尖尖的毛绒绒的小耳朵也直挺挺地竖着,微微抖了两下,“女人,你不要再摸吾辈尊贵的屁股了!”
“尊贵的九尾狐,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摸了你那尊贵的,金镶玉的屁股?本小姐摸的是你的尾巴!”凌姿涵的眼神,显然在说:你是白痴吗。瞪了他一眼,凌姿涵的注意力又集中在了她手中的那条的大尾巴上,眼帘微垂,徐徐眯起了眼睛,指尖顺着他的尾巴尖儿朝下逆着毛的纹路,捋了遍,抿了抿嘴笑的极为阴险而又柔媚的说:“这九条尾巴,不知道少一条会怎么样啊……”
“你,你敢打我尾巴的主意,我就……”
紫七好似终于看穿了一次她的心思,哼了声,厉声打断她的YY。不想,话还没讲完,就又被凌姿涵给打断了。想不到的是,凌姿涵这女人的胆子,不是一般的肥。面对他,换做别人,没被吓死吓晕,至少也要跪地求饶,再谢过不杀之恩了。可她现下算不算给点颜料就开染坊了?居然蹬鼻子上脸的直接威胁他——
“当围脖应该不错,这毛色水润,摸起来手感也好。”紧紧捏住本就在手上箍着的大尾巴,凌姿涵收了力道,捏的狐狸咧了咧嘴,若不是他耐力超群,恐怕已经跳起来了。毕竟,这狐狸的尾巴和命根子差不多重要。
“你在打什么鬼主意,说吧!”反手捉住凌姿涵的手臂,紫七闷哼了声,额角渗出一滴冷汗。
“倒也没什么,只是想提醒你,如果变成只狗狗,随我回去,应该就不会有人稀罕你的尾巴了。若是变成女子,凭你这相貌,怕是会遭来更多麻烦。我这也是为你着想。”凌姿涵说得一本正经,可脸上的神情明显带着一抹得意之色。嘴上说着关怀担忧的话,却摆明了是在威胁恐吓他,通俗点说就是——阴他。
紫七微微一愣,看着眼前女孩的神色,似乎于脑海中的那一幕重合。绷直的嘴角不禁染笑,却又别扭的好似怕被凌姿涵发现,忙绷住笑,朝她连翻两白眼,语调略带警告的说:“眼下就有人稀罕,说白了,你就在打主意。”
“少啰唆!”凌姿涵嗔目而视,眼角微垂的桃花某瞪圆了,更像一般妩媚的桃花,给外妖娆的绽放着。嘴角噙笑,凌姿涵冷哼了声,继续道:“再废话,小爷我就直接把你当围脖用!”
瑰丽的唇瓣,扬起的笑容本该是那样的甜美,可在此时,紫七看到的,却是一个十足“阴险”的笑容,带着几分狡猾。而这些生动的情绪,却能够很好的掩藏在漠然中,令人一不留神就忽视了去。
别说,还真符合紫家人的情绪变化。
心中隐约想到了多年前的事情,紫七有些感慨,但更多的是对回忆的追念。多少年没有任何感情流动过的心房,再一次划过暖意。但一想到,他安逸的日子又要到此终结,紫七心中不禁喟叹,泛起一丝不满,扶额沉声埋怨了句:“明珠啊明珠,你死了就算了,还留下个女儿祸害人间,把小爷我当什么了!”
欠下的那份人情,令他就这样成了凌姿涵的保姆。
接下来的时间里,凌姿涵因为他的感叹,而察觉到了些问题,于是反问他关于楚明珠的事情。
紫七似乎很乐意回答,将楚明珠的身世又说了一遍,大致内容与凌姿涵几个月前在椒房殿的偏殿中听老嬷嬷说的一样。楚明珠,原是北燕理宗之女虞翊郡主,与西楚旭王的女儿,本名西钥爱翊,取得就是父亲对母亲的挚爱之情。而在明珠父亲退位让贤之后,她就离开了西楚的宗室,随父母云游四海,后到北燕定居,改名换姓,成了楚明珠。这样的日子过的很安逸,但谁也没想到,在几年后的一晚,那府中的人就全没了。万幸的是,明珠以使臣身份,前往西朝朝贺,保住一命……
时不时的颔首,微笑,凌姿涵的情绪看上去极为平静,但心底却犹如波涛撞击礁石,汹涌澎湃。
不落痕迹的沉吟,凌姿涵垂着头,若有所思的盯着自己的脚尖,低声问:“一夜之间全没了,是什么意思?死了,还是消失了?”
上次,那老嬷嬷说的极为含糊,凌姿涵再后来入住椒房殿养伤时,也曾试探的问过,可老嬷嬷却说,她也不知道,只是听明珠小姐这样对她说的。
正说着故事的紫七被打断,他顿了下,悄悄地睨着凌姿涵,玩味的扫了圈,那刻意压低掩去童声清脆的声音,伴随性感喉结的滚动,就从他唇齿间传了出来。
“是新帝……怕旭王重返西楚主持政局,便血洗旭王的家。听说,整个府邸就像一片血海汇成的汪洋,家中无论男女老少,甚至是牲口家禽,只要会喘气的,都一个不留,全部不消灭。就连上空飞过的一只信鸽都被打了下来,活活射成了一个马蜂窝。惨不忍睹。”说着他叹了口气,语调十分沉重。
“那么,我娘,又是怎么嫁给凌相的?听说,凌相通过了娘亲设下的重重考验。”凌姿涵一边在心里估量着紫七话中的真假成分,一边继续发问。
不想紫七听了这话,竟然笑了起来,嘴角眉梢都透着明显的不能再明显的讥诮。
“你这是听谁说的!凌辰立那种老东西,你娘才看不上眼呢!”
“也对,可我娘还是嫁给了他,为什么?”
脑海中浮现出狗血的电视剧情节,难道说是凌辰立借用身份逼婚?不对,娘亲若是乳娘口中的那种女子,根本不会屈服。况且,当时娘亲还有皇后撑腰,更不可能因为威胁而下嫁。那又是什么,总不能说,是为了救心上人,无奈下嫁吧,这也太狗血了。
这边凌姿涵天马行空的做着各种猜想,那边紫七却沉默了。
见他好一会儿不说话,凌姿涵有重复了一遍问题,才听他重重地吐了口气,道:“迫不得已。”
不会真被她给言重了吧!
嘴角抽搐,凌姿涵扑闪着眼睛,望着紫七微微仲怔。
紫七伸手弹了下她的额头,将声音压得更低了些。
“当年,你娘与皇后为了隐藏一件事情,迫不得已,才让你娘嫁给了凌辰立那老东西。不过,那老东西倒似乎是真心喜欢你娘,什么都要先紧着你娘先挑,然后才会分给别的妻妾。而为了娶你娘亲,凌辰立甚至将发妻连降两级,变成了姨娘,才让你娘亲嫁入府中,稳坐主母之位。”
听着凌辰立这所为的喜欢,凌姿涵打心眼里冷笑,嘲弄凌辰立的作为,并问:“那个所为的发妻,姓苏?还有,当年她们想隐瞒的是什么事情,需要做这样的安排?”
紫七颔首,“的确姓苏,不过也不能算作正妻,只是最先娶回来的,定的是偏房的位子。不过当时,她已经育有两个孩子了,是当时掌管内院事务的当家女主人,也是最有可能被扶正的人选。不过因为你娘亲的出现,那女人的梦算是被彻底打碎了。”抬头,紫七一边解释,一边打量着凌姿涵,将她的神色收入眼底后,稍作迟疑,就打破了两人间短暂的沉寂——
“当年,他们想隐藏的事,与贤王及王妃有关。贤王妃其实是你娘亲的姐姐,与贤王生有一子,名唤子谦。”
第三十五章:师兄是兄,谦是少谦
更新时间:2013…1…11 23:43:58 本章字数:3811
子谦?
凌姿涵默念着那个名字,眉头微微皱起。爱萋'
她努力搜寻着脑海中关于贤王及贤王妃的点滴信息,但记忆中,关于他们的资料真的少得可怜。不是没有调查过,而是关于他们的信息,就好像是历史书一样,刻板,工整,没有半点可以质疑的地方。当然,这也是最值得质疑之处。凌姿涵曾经试图从江湖中查访关于贤王妃的点点滴滴,但最终无果。
只知道,贤王妃三十年前嫁给了贤王,婚后幸福美满,贤王独宠她一人,无侧室,无妾室,可谓是当时西朝天下间最幸福的女人。但不幸的是,贤王早逝,没能留下一子半女。而贤王妃就这样郁郁寡欢的过了几年,在三百三十三年三月初三那一天,撒手人寰,追随贤王后尘而去。
但现在,狐狸却说她曾有个孩子,还涉及了故皇后与娘亲。就连凌相也横插一脚,这里头到底藏着的是个什么秘密?
潘多拉的宝盒开启,满载着好奇心,凌姿涵抬眼看向紫七,递去让他继续的眼神,更为专注的听着那个故事。
“……贤王不是病逝,是被皇帝逼死的。”
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这十二个字,直接蹦出脑海。
凌姿涵嘴角牵起冷笑,“是因为贤王功高盖主了吧!”贤王辅佐宸帝登基,东征西战,为西朝立下汗马功劳,最后还是逃脱不掉这历代功臣魔咒般的命运。帝业成功了,就将曾经出力的人一脚踹出去,真是帝王的无情啊。
“贤王很聪明,虽说功高震主,却为人低调的很。原先,按照西朝立嫡立长的规矩,作为宸帝同母兄弟的贤王,才是被立为君主的人选。但,贤王无心朝政,跪求先帝,请他册立弟弟为君,自己甘为贤王,辅助弟弟。”想起那段往事,紫七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微笑,眯着眼睛,语调渐变惆怅,“他力排众议,辅助弟弟登基;他挥军南下,剿灭作乱叛军;他东征西讨,扩大西朝基业;他伐西灭地,断了西楚祸心……但最后还是逃脱不掉,死在了小人手里。”
“帝王无情,不会斩草留根的。那孩子,应该不在了吧!”嘴上这样说着,凌姿涵心里却隐隐有些怀疑。因为那孩子的名字,和她所熟悉的人,是那样的相似。
“你已经猜到了,还这样问?”似笑非笑的咧了咧嘴,紫七摇了摇头,叹息道:“贤王是个聪慧的人,早就知道自己会有这样的结局。在小人嫁祸之时,他以死明志,丝毫未曾惧怕过死亡。他只求皇帝,好好照顾他的妻儿。”
“你还是没告诉我,他的儿子在哪儿。总不能说,病死了吧!”关于贤王的记录中,根本不存在这个孩子,更别说病逝了。
“贤王自刎大殿之上,听了这句话的人,除了皇帝怕是没有再世的了。”
听了这话,凌姿涵倏然抬头,看着紫七,怦怦乱跳的心脏像是被悬了起来。一只无形的手,在这时紧紧地捏住了她的心脏,令她窒息的喘不过气来。一个诡异的想法冲入脑海,是不是另有隐情,以至于贤王还有个孩子的事情从未对外公开过。
紫七似乎看透了她的想法,微微颔首,为她直言解惑。“你猜得没错,贤王的那个儿子,从未对外公开过。那是贤王的智慧,他料定自己会有这样的结局,便早作安排。在自己妻子怀孕时,将事情瞒了下来。接着入宫觐见,恳求皇帝将自己的儿子收下,好好照料。那时候皇帝身边不少不瞒贤王功高的人,都在向皇帝说贤王的不是。皇帝大概也担心会有那一天,就应下了贤王的要求,并许诺自己会对那个孩子,犹如亲子。”
后来的事情,凌姿涵大约也猜到了些,不觉撇了撇嘴,语带叹惋,又好似看破人性丑恶的冷笑道:“可惜,他没做到。”
幽幽的红眸对上她的,说不出的沧桑汇聚眼底,宛如一片被日落染红的大海,深沉,浩瀚,莫测……
“对,皇帝的确没有做到,却也是形势所迫。那个孩子出生时,刚好宫中一位美人生产。皇帝亲手弄死了那个美人的孩子,接来贤王之子代替他,取名谦。那日,天降甘霖,钦天监的人看见一团祥瑞紫气从东升起,盘旋贤王府顶,然后快速的移动到了皇宫之中。其实,那团紫气是随着那孩子的离开,而一同移动的。”
“师兄……”凌姿涵呢喃着,垂下眼眸,耳边依旧是紫七叙述的回忆,“那孩子,周岁封王,号尧,取贤良之意。或许是父子天性,那孩子自幼就对贤王极有好感,别个抱都不成,只有贤王能把他给逗笑了。但好景不长,那孩子周岁时发生变故,朝堂众说纷纭,百姓怨声载道,都是要皇帝将那孩子除去的。好在国师断言,保住他,并将他转送天山,为他避过杀机。而在哪不久之后,贤王就去了,贤王妃也从此闭门不出……”
似乎与那段传闻吻合了。
凌姿涵几乎可以断定,紫七所说的孩子,就是她的师兄,全西朝唯一一个与她拥有着相同眸色的,被人们视为妖孽,却又敬畏,又恐惧的战场上的修罗——轩辕谦。
幼年时,就曾听师门的人说过,他出生当日天降祥瑞,被皇帝当作上天赐给的神之子,很是疼爱。但在他周岁之时,祭祖庙宇坍塌,宫中突发瘟疫,西朝都城忽降暴雨,连着下了三天三夜也没停下。大臣连连上奏,说六皇子轩辕谦是妖孽投胎,不能留在西朝祸害百姓,要杀之,免除后患。但国师却断言,说六皇子将来必成国之战神,不可除。力保轩辕谦平安,最后皇帝不得不做出决断,将他送入天山拜师学艺。
“想不到,如今贤王妃也去了,是命。”紫七的叹息声令凌姿涵猛然回神,她盯着紫七的眼睛,妖冶的眸珠转啊转的,许久未定。
不知是不是出现了幻听,她刚才似乎听见紫七说——天命。
这天命到底是什么?
可当她开口问时,紫七却是一副极为诧异的样子,反问,什么天命。显然,要么她听错了,要么就是他装傻充愣,不愿说。
凌姿涵自然也就不问了。
“那孩子现如今如何?”见她半晌没动静,紫七开腔打破沉寂的尴尬气氛。
“他是我师兄,前些日子,他的母妃刚刚近了位份,皇帝还给他赐了位好王妃,相信用不了多久,那位准王妃就会上京和亲。双喜临门,可喜可贺!”凌姿涵微笑着,用好看的笑容掩饰去眼底的一抹深沉。
但那稍纵即逝的眼光还是被紫七捕捉到了,眸光微微一沉,无声的叹了口气道:“看来,他还是继承了他的父亲。”
“不会的!”凌姿涵几乎是本能的张口否定,眼神中暗藏一抹忧色,“谦他不会走贤王的老路,他……”
紫七摆手,打断凌姿涵的话。
“看得出,你很关心他,既然不想让他走他父亲的老路,那就想办法让他离京城远些吧!”血红的狐狸眼深深地看着她,好似看进了灵魂的深处,让凌姿涵不觉肃然,隐约戒备。
这千年狐狸果然是祖宗辈的,千年也不是白活的。
凌姿涵根本没说过轩辕谦的情况,他就能凭着桎梏京城,而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但这并不是凌姿涵戒备的缘故,只要是个细心的人,发现这个并不意外。她所戒备的是狐狸的这番话,是否可信。
心中一番计较,她觉得,轩辕谦的身世的确可信,但反推一边,一一枚举,就会发现关于贤王身上的漏洞。贤王一身战功显赫,跟在他身边立下军功章的人自然不会在少数,文臣武将,反他刚正不阿的可能有不少,但支持者绝对也不在少数,更何况,他是在力排众议后,推举宸帝上位的工程,身边之人有不少立下过汗马功劳的臣子支持。若贤王之死真的如这狐狸所言,怎么可能没有人站出来?总不能说,当时的那些臣子都死光了吧,竟然连一丝一毫痕迹都没留下过,太不合理了!
但这狐狸似乎打定主意不要和她说实话,凌姿涵心中疑惑,却没再追问。只是又与他胡侃一番,就将话题转移回正题上。
最后,从他口中得知,皇后和明珠后来从贤王妃那里得知了这件事,皇帝本欲除掉贤王妃,将这件事永远埋藏下来。但明珠力保姐姐,与皇后同求皇帝,并将贤王妃接入宫中“安养”,实则是软禁。才算是平息了事情。可后来,不知为何事情被凌相知晓,凌相那时正在追求明珠,但明珠看不上凌相,不予理睬。凌相就派人悄悄送了封信给明珠,信上写得就是轩辕谦的身世。以此事相要挟,凌相从明珠的回信中得到了解密的三个方法,顺利的在皇帝给明珠办的招亲会上博得头筹,如愿娶了明珠。
“为了保护姐姐唯一的血脉遭遇横祸,你母亲做出了牺牲……凌姿涵,不要露出那种眼神,你该为你母亲而骄傲,她是个好女人,很好很好!”紫七变了脸色,伸手钳住她的下巴,逼着她抬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