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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彼岸春+番外 作者:两者无形炼成一(晋江2014-05-31完结)-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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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侍卫和弓弩手从未遇到如此情势,又均是赵珏的嫡卫,一时间踟蹰不去。
  欧阳春见此情形,喝道:“大树既倒,又何须再费思量?等你们想明白了,恐怕已经成了烤熟的猢狲了!”
  众侍卫和弓弩手面面相觑。一名侍卫突然转身向外冲了出去,其余诸人便也随之鱼贯奔出。
  欧阳春走上前去,拍了拍展昭肩头:“我来得太迟了,好在有惊无险……我当时见了你的身法,便知道你受了伤,好容易摆脱了那两人,却再也寻不见你。幸好暗中见侍卫们押送栾氏兄弟过来这冲霄楼,才一路潜伏,跟上这楼来……”
  突然低头见了栾氏兄弟的尸身,面色陡然一变。他俯身合上栾世忠半阖的眼帘,长叹一声,摇头悲声道:“只怪我来得太迟了……阿弥陀佛……二位……一路好走……”
  展昭见密室内火势渐盛,来不及与欧阳春搭话,左手一翻,抓紧赵珏的手腕,沉声问道:“铜网阵的机关在哪里?”
  赵珏被展昭所制,本来大惊失色,此刻落了孤身一人,却慢慢恢复了平静,淡淡道:“展昭,你难道想以下犯上,对本王逼供不成?”
  欧阳春浓眉一拧,大步上前,劈面打了赵珏两记耳光:“贫僧身在空门,没有这许多以下犯上的顾虑!王爷若爱惜贵体,便还是一早说出来好!”
  赵珏平生从未挨过打,顿觉奇耻大辱。他全身颤抖,面容一阵扭曲,怒极冷笑道:“好!那铜网阵的机关,便在那最后一排书柜之后。你们若能火中取栗,本王便服了你们!”
  欧阳春与展昭抬头顺着赵珏所指望去,见那排书柜早已被烈焰吞没。展昭眉间一紧,左手一拂,已点中了赵珏的气海穴。赵珏气血一滞,晕倒在地。
  展昭与欧阳春对望一眼,双双走到铜网之前。
  欧阳春向倾城一笑,道:“女施主,别来无恙?”
  这一夜奇变连生,处处惊魂,倾城却只是淡淡道:“大师别来无恙?莫忘了,那日大师还欠我一支签未解呢。”
  欧阳春见她将生死置之度外,心中也有三分叹服,不禁笑道:“等女施主出了这樊笼,定为女施主详解一番。女施主,你且退后一步……”右手一挥,归灵刀腾空出鞘,喝道:“左起第三条!”
  霞光一闪间,展昭手中湛卢已同时挥到,与归灵刀合力一处,向铜网的左起第三条铜栅砍去。这一刀一剑已用尽二人平生功力,只听“铛”地一声,铜栅被斩出一道伤痕,却未受大损。
  湛卢剑和归灵刀均是当世罕有的利器,素能削金断玉,但这铜网阵本是西域黄铜秘法炼制,有小儿手臂粗细,就算是遇到了这两件神兵,亦时一时难毁。
  展昭和欧阳春本来志在必得,见此情形不由得都怔了怔。正待再想办法,却听得身后一阵风声,却是方才在囚房之外与欧阳春相斗的两名蒙面持剑黑衣人冲进密室之内。
  展昭和欧阳春均是心中一凛,身后铜网中倾城轻呼道:“是一品堂杀手,须得小心!”
  说话间,展昭和欧阳春已与这两名蒙面人缠斗于一处。刀剑相斫,如暴风骤雨,在火窟中散溢开来,竟是说不出地险绝惊心。
  过不数招,展昭见密室内火势已密不透风,又听得密室外银铃声音大作,便向欧阳春叫道:“欧阳兄,我拖住他们,你带赵珏先走!”
  欧阳春虽觉不妥,却一时也无他法可想,只得道:“好……何处会合?”
  展昭尚未接话,铜网中倾城向他二人叫道:“城南十里坡,有位阿满姑娘。只须告诉她是我令你们去寻她,她便会助你们离开襄阳。”
  欧阳春答应一声,归灵刀急攻三招,逼得正与他交手的一品堂杀手退开几步,趁势掠至赵珏身边。那杀手低吼一声,疾冲而来,却被展昭出剑截住。
  欧阳春抱起赵珏,自火舌中闯出密室,纵身而去。展昭以一敌二,那两名杀手却始终无法脱身。
  三人身形在火光中辗转腾挪,又斗了两三盏茶功夫,一时难以分解。那两名杀手见无法摆脱,突然剑锋一转,身形分离开来,同时扬手,两捧丧魂钉分别向铜网中的倾城飞去。展昭一惊,湛卢回锋,卷落了一捧丧魂钉,却见另外十余枚丧魂钉仍向倾城身上打去。
  说时迟,那时快,倾城右手疾划,“哧”地一声扯断了身上侍卫服的衣襟,在铜网中一个转身,有如黄莺展翼,振臂向丧魂钉来处抖去,内力到处,布帛激荡,将丧魂钉尽数打落一旁。
  展昭见倾城避过暗器,心内一松。那两名一品堂杀手却趁势双双纵出密室,追赶欧阳春和赵珏去了。
  展昭飞掠到铜网前,突然一声低喝,湛卢剑向方才斩过的那条铜栅疾挥而去。只听一声乍响,火化四溅,整个铜网都震了一震,铜栅上的凹痕却只不过是更深了些而已。
  展昭挥臂又是一剑,雷霆般斩向铜网,又是一声巨震,那条铜栅却仍无大损。
  密室内火光冲顶,灼闷异常,已难以呼吸。火舌密密层层,将生路渐渐封死,再不留缝隙。
  展昭待再出手,倾城却上前一步,伸手握住了那条铜栅。
  展昭双眉紧锁,急道:“快让开!”
  倾城缓缓摇了摇头,轻声道:“够了……”
  身畔火焰燃烧之声噼啪不绝,掩住了她的语声。
  展昭并未听清她的话,连连道:“快让开,当心湛卢伤了你!”
  倾城垂下头,正瞥见展昭右手上缓缓流下一行鲜血,滴在湛卢剑身之上,汇成一道殷红——原来方才那两剑斩在铜网上,反弹之剧,竟已震裂了展昭的虎口。
  一时间,她只觉心头气血翻涌,霍然抬头,眸底沉淀了深深情绪,既如感触,又似恼怒:“够了!无缘无故,到头来却在这冲霄楼里为我陪上一条性命,值得么?你不必管我,逃命去便是!”
  展昭一怔,沉声道:“此时此地,哪里还有任性的余地?先离开了这里,再争论不迟!”
  倾城避开他目光,双手仍握住铜栅,纤细指节毕现。铜栅在周遭火焰炙烤之下,已是触手滚烫,她却依旧紧握不放:“我父母族人,当年皆葬身甘州火海之中。我今日魂归祝融,自当是同一宿命……事到如今,你又何必强求?……”
  她发丝飞扬,语声凄厉:“我已寂寞惯了。便是黄泉路上,也不稀罕多上你这个同路人……”
  展昭见她如此自弃,不由得怒气陡生,厉声道:“生由天,命由人!若说这便是你的命数,展某第一个不信!”湛卢在掌中翻滚一周,绛光闪现:“这冲霄楼绝不是你葬身之地!”
  他平素温文有礼,绝少动怒,此刻因情势危急,方才显现了威严霸气,却更是震慑人心。
  倾城却不为所动。她展开双臂,竟将全身都扑在铜网之上。展昭若是再出剑,剑光所及,势必将她重伤。
  展昭见她固执如此,重重一顿足。他解下身上侍卫服的外袍,卷成一束布棍。深吸一口气,忽然凌空而起,一棍向铜网侧面的火焰处劈去。劲气凌空,逼得火舌四下裂开,瞬间现出一条缺口,展昭身子一闪,已钻入火墙之后。
  倾城一眼瞥去,见展昭所去之处,正是赵珏先前所指那一排书柜方向,心中一震,呼道:“展昭!你回来!”却哪里还有回音?
  火势已蔓延至铜网四周,焰舌舔卷,竟似要侵入铜栅之内。火光融融下,她便如一只被网住的孤鸟,脆弱羽翅,再难展动。身畔的一切,仿佛又重回十二年前甘州之夜。
  原来,逃开那一段记忆,竟是如此之难。
  难识归路,唯待涅磐。她缓缓闭上双眼,等待那最后一刻,心中不知是喜是悲。
  突然,头顶忽啦一声,偌大铜网竟然散开了钩环,向上收拢了去。倾城被陡然惊醒,知道必是展昭寻到了书柜后的机关,撤去了铜网。她心下茫然,旋身四顾,却不见展昭的身影。
  密室已焚尽了大半,火势却有增无减。倾城极目向火光深处望去,却不见半个人影。
  她怔怔地望着烈焰在四周肆虐,忽觉得面颊上一凉,抬手轻拂,却原来在不知不觉间自己已潸然泪下。
  她心内一惊,忖道:“我已多年未流过眼泪,为何此刻竟会如此?难道说,这人的生死,竟让我如此关心么?”
  四周火焰渐渐逼近,几乎灼痛她身上肌肤。倾城发丝衣角已见星星火点,却石像般依旧伫立不动。
  时刻仿佛顿住,不知过了几回刹那。
  火墙中突然闪电般闯出一道身影,如浴火之凤,转瞬间已飞向倾城身前。
  展昭绝未料到倾城尚未逃离,一时间惊急交加:“你怎地还留在这里?”顺势一带倾城手臂,助她闪开一条倾颓房梁。
  如在梦中,如在异世,倾城缓缓抬起头来,怔怔地望住展昭。他眼眸明亮深邃,其中思绪之纷复繁杂,丝毫不逊于她——疑惑欣喜交织一处,还带了三分责备,一分感伤。
  展昭松开倾城手臂,随手将手中握着的一卷书信放入怀中:“此番否极泰来——不但解开铜网机关,竟还寻到了襄阳王与元昊的盟书,总算是不辱使命。”
  倾城自恍惚中惊醒,别开眼帘,掩却满怀尴尬。展昭却对此毫未留意,他湛卢在握,犀利四顾,只盼寻出一条生路。
  又是一声巨响,另一根顶梁直直跌落下来,恰在密实火墙中隔出一道狭窄间隙。
  展昭眼中一亮,飞身纵起。他身子凌空,并不回头,左手向后探出,传递了一线生机。像是解读了他的心意,展昭方一跃起,倾城也随即展动身形。默契潜生,灵犀无形,不知不觉间,早已胜过了心内犹疑。
  纤长手指,方一搭上展昭手掌,便被牢牢紧握。倾城随展昭自那间隙中穿过火墙,掠出密室。
  冲霄楼二层外间,此刻也早已被火势波及。浓烟烈焰之中,楼板毕剥之声不绝,岌岌可危。
  他二人身法迅如闪电,去势不歇,向一直紧闭的窗子飞去。
  湛卢一剑破窗。
  碎裂的窗棱夹杂着火星,从窗口纷纷坠下。楼下团团聚集的侍卫亲兵们惊叫闪避,阵势一片混乱。
  行至窗前,倾城身形一缓,掌中传来的力道却不容她再生踟蹰。
  展昭轻叱道:“走!”
  他二人携手从楼头一跃而下,犹如一双流星划过夜空,辉相耀,迹相随。
  便在同一刻,整座冲霄楼在他们身后轰然倾塌。
  丹书铁券,断壁残垣,连同其上承载的天家幻梦、往事霸图,都在余烬中烟灭灰飞。
  眼见他高楼乍起,眼见他千烛同照,眼见他瞬息崩颓。
  当繁华落尽终虚化,是否悔将山河作棋坪?
  展昭横剑凌空,截落四面射来的数十支冷箭,剑尖在地面上一点,长刃弯如弦月,身子已重又借势掠起,带着倾城从圈中纵身而出,便如蛟龙入海,融入夜色沉沉。
  襄阳夜风,重又在呼吸之间,仍旧是潮湿滞闷,似在酝酿一场大雨。经历了今夜种种惊心动魄之后,竟有恍然隔世之感。
  衣袂飘飘,御风同行。他与她手心相握,掌纹交叠。虽无只言片语,却融合了脉搏心息,从此再不许若即若离。                    
作者有话要说:  

  ☆、襄阳篇 第二十章 生死决

  
  长夜迟不去,曙色难清明。
  墨云深深处,春雷隐隐,洒下一天密密雨丝。
  还未到卯时,朦胧光线中,隐约可辨人影。展昭和倾城趁雨纵出襄阳城的南门,一路疾行。
  又行了八九里,道路旁的树林中传出刀剑铮铮。他二人对望一眼,折身跃入树林。
  林中有片空地,停着一架马车。车前站着一个少女,手撑纸伞,正是阿满。她身旁地上倒卧了一人,看身上服色,正是赵珏。
  阿满却未看见展昭和倾城。她双目直直地望着不远处激斗的三人,眉头深锁,满面焦急。
  那三人便是欧阳春和那两名一品堂杀手。欧阳春带了赵珏寻到十里坡,方寻到阿满,便被那两名杀手寻踪而至。三人旋即斗在一处。
  以欧阳春之能,胜过这两名杀手本并不难。但他素闻一品堂旁门左道计谋多端,唯恐生变,便用了个“罩”字诀,归灵刀光影所到之处,密不透风。那两名杀手剑势纵横,却再无余力向阿满或赵珏出手。
  这等打法颇耗内力,三人在雨中斗了半个多时辰,衣衫尽湿,归灵刀光圈渐渐收紧,那两名杀手见此情形,出剑更是狠劲了三分。
  欧阳春刀上压力陡增,虽然暗自心惊,出手招式却依旧森严稳健,破绽全无。他以“北侠”之名威震江湖,人称“万胜刀”,绝非浪得虚名。
  缠斗正急时,忽听一声剑气呼啸,奔雷般破空而至,荡开其中一名杀手掌中长剑,将那两名杀手的连环攻势瞬间消解。
  欧阳春长笑一声:“展昭,你来得正好!”
  展昭一剑逼退身前一名杀手,回身向欧阳春笑道:“大师辛苦了,暂歇歇无妨。这里便交给我罢。”
  阿满见展昭现身,眼前一亮。随即一眼瞥见倾城,喜动颜色,唤道:“姑娘!我在这里!”
  倾城飘身而起,如风送浮萍,掠到马车前,右手向马腹下一探,碧光莹莹间,纯钧已脱鞘而出。她足尖在马背上一点,凌空轻轻一个转折,剑飞寒芒,向另一名杀手刺去。
  欧阳春赞道:“好身法!”他是宗师身份,不肯以多压少,便站在马车旁观战,看展昭和倾城分斗那两名杀手。
  展昭剑法沉浑严正,变化精微。欧阳春瞧了两眼,暗自点头赞道:“熊飞的功力,这两年又精进不少。看他这手玄天剑法,领悟竟似更进了一层。放眼当世,不知还有谁能撄其锋?十招之内,他必能制敌。”
  而倾城的剑招身法,却令他愈看愈奇。
  须知女子用剑,大多是轻灵绵密,以柔克刚,气格不免偏弱。而倾城出手之际,却是飒沓飘逸,纵横挥洒,风骨之清奇,令人一见之下心悦神怡。天上偶有闪电划过,映得她掌中长剑如雪,纷纷扬扬,向对手席卷而去。在漫天飞雨中,身姿之奇幻曼妙,有如谪仙起舞。
  两名一品堂杀手被逼得不住后退。又拆了几招,展昭一剑斜出,“嗤”地一声刺中对手的右臂。这一剑深入骨中,那杀手支撑不住,剑招散乱,身子摇摇欲倒。
  展昭见此,轻叱道:“住手!”。
  那两名杀手虽有迟疑,终于还是顿住了身形。
  展昭朗声说道:“赵珏已在我等掌握之中,党项此番图谋注定落空。你二人与其在这里作困兽之斗,不如随我回开封府受审作供。若能如此,展某定将向包大人求情,留下你二人性命。”
  被他刺伤右臂的那名杀手听了这话,忽然一咬牙,反手一剑,刺入自己心窝。
  另一人望了望展昭和倾城,自知万难逃脱,一剑横出,割断了自己颈脉。一时鲜血狂喷,扑倒在泥泞中。
  倾城轻呼一声,飞掠过去,却见那二人已然气绝。
  展昭也走上前去,摇头轻叹道:“宁可自尽,也不肯求生么?” 
  倾城垂下掌中纯钧:“事成杀人,事败杀己。这便是一品堂的规矩。”
  展昭追问道:“他们当真是一品堂中人?”
  倾城也不答话,一剑轻挑,刺破一名杀手肩头衣衫。却见他肩窝肌肤之上,纹了一朵青黑色火焰,形色妖异,似在跳跃燃烧。
  倾城缓缓道:“飞蛾扑火,一品死士。看这标记,绝不会错。”
  展昭心中轻叹,转念思及葬身冲霄楼内的栾氏兄弟,喉头一哽,挥手将湛卢收入鞘中。
  二人回身走向马车。欧阳春迎面看了倾城两眼,笑道:“好剑法!”
  倾城便似未听见一般,径直向阿满走去。展昭已渐渐习惯了她的脾气,微微一笑,向欧阳春道:“若没有这般剑法,又如何配得上纯均?”
  欧阳春对展昭笑道:“没想到贫僧在这襄阳城的最后一日,竟有幸得见另一柄欧冶神兵。真是奇缘!”
  展昭奇道:“怎么,大师要离开襄阳地界么?”
  欧阳春点点头,道:“贫僧行藏已露,不得不走。”
  展昭目光闪动:“不如大师也同我们一道回东京去?包大人见了大师,必然极为欢喜。”
  欧阳春哈哈一笑:“只可惜大相国寺的僧舍太挤,实在容不下贫僧。”
  展昭见此,情知难以劝他同行,只得问道:“大师此番又要云游何处?”
  欧阳春笑道:“等这场雨住了,看云往哪一边飘,贫僧便向哪一边去。”
  此刻雨犹未停,天上浮云霾雾,欧阳春却豪迈依旧,心中似有万丈晴空。
  见他如此,展昭心下羡慕不已,微微笑道:“不知展某何时才能有福气与大师结伴同游?”
  欧阳春瞥了一眼倾城的背影,笑道:“你如今已有了同行之伴,再加上贫僧,不嫌累赘么?”
  展昭一窘,欧阳春纵声长笑,道:“贤弟多多保重!后会有期!”
  笑声中,身子已纵出两三丈,神龙般隐没在树林深处。
  展昭回思这些天来自己在襄阳得欧阳春相助之处,感怀顿生,向欧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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