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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彼岸春+番外 作者:两者无形炼成一(晋江2014-05-31完结)-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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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衣人一声冷笑,身子一偏,已闪过奔马前蹄,左手一扬,佩刀离了腰畔,仍是合在鞘中,风一般出手,在马颈上重重一击,只听喀喇一声,重逾百斤的骏马身子一侧,摔倒在地,马上人惨呼一声,来不及离鞍,竟被马身压断了腿骨。
  这一变耸人听闻,另一匹马上之人勒马退后了几步,颤声道:“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白衣人冷冷道:“就凭你,也配问我的名字?”
  蹄声细碎,第三匹马催鞭从后面越至白衣人身前。鞍上之人一身贵气,显见是世家子弟。他看了那白衣人一眼,失声道:“原来是你!”
  那白衣人抬头淡淡扫了马上人一眼,冷冷道:“我道是谁,敢在这长街之上纵马行凶?原来是三司使王大人家的二公子,果然是威风得紧。”
  四周围观百姓,也已有人认出这人是三司使王博文大人的二公子王兆臣,不由得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王兆臣脸色一变,想要发作,却似是有所顾忌,重重一顿手中缰绳,回头向随从说道:“走!”
  那白衣人却纵身一掠,挡在他的马前,冷冷道:“惊吓了老人家,便想这样一走了之么?”
  王兆臣眉梢一挑,眼含愠怒,却还是伸手自怀中一探,取了一张银票,手一松,银票飘飘落在那老乞丐身前。骑在另一匹马上的随从翻身下马,将断了腿骨的同伴扶上马匹,随在王兆臣马后,从那白衣人身边缓缓驰过,径自去了。
  长街上众人见热闹散场,也便各自走开,一时间,街面上又平静如初。
  倾城走到街心,见那老乞丐犹自坐在地上,惊惧未尽,一时竟似要背过气去。她眉间一蹙,俯下身去,从袖中取了一丸丹药,喂入那老乞丐口中。
  过了盏茶时分,那老乞丐缓过呼吸,面上也有了些血色。
  那白衣人见倾城如此行事,似觉一丝惊讶。他面上冷傲之意瞬间尽数散去,微微一笑,向倾城道:“姑娘宅心仁厚,医药高明,在下失敬了。”
  倾城并未回头看他,只是淡淡道:“若要救人,便是再快的刀,只怕还是不够。”
  此言一出,那白衣人全身一震,竟似痴了。
  清风拂衣,穿过街头巷尾,疏忽来去,低下头时,只余一襟晚照在身。
  那是何年?
  似也是春夏之间,似也是日暮夕阳。
  淡青一抹,纤弱出尘,望之如清隽少年,朗润一语,却似玉斛满珠,字字皆倾入心间——
  “……救人……不一定要用刀……”
  原以为,早忘了那一刻,却原来,还深埋在心底。
  待他回过神来,那老乞丐早深一脚浅一脚地去了,倾城的身影,已经远远在街角石桥之上。天抹微云,水连芳草,她身影飘忽,衣上浅浅碧色,映了水色天光,望之似真似幻。
  旧梦如烟,瞬间尽回脑海。
  ……此生此世,但愿永如这凌云山顶,落星湖畔……
  ……若真能得此倾世颜色,或许他能重忆当初誓言……
  白衣人眼中一亮,纵身跃过街市,直向倾城追去。
  倾城下了石桥,正踌躇去处,却见面前白衣一闪,方才那人已赶至面前:“姑娘,请借一步说话。”
  倾城微一皱眉,身子一侧,闪过那白衣人,径直沿街前行。那白衣人一路追在她身后,连连道:“姑娘,请留步。”
  倾城未料到这人竟会纠缠不清,若在僻静之处,自可一去了之,但在这长街之上,若施展轻功身法,必然惹人注目。她无奈回过身来,冷冷道:“方才不过是萍水相逢罢了,你此刻拦我作什么?”
  白衣人微微一笑:“姑娘,在下想邀你饮茶一叙,不知你意下如何?”
  倾城不答,冷冷瞥了他一眼,转身便走。
  那白衣人见倾城恼了,轻轻一跃,拦在她身前,道:“你莫要误会,在下不过有事相询。”
  倾城冷冷道:“你想问什么,难道此处说不得么?”
  那白衣人见她固执如此,叹了口气,低声道:“在下只是想问问姑娘,你这衣衫……”
  倾城见他目光闪动,只是不离自己身上左右,心间恼怒陡增,不等他说完,便闪身夺路而行。
  那白衣人忙道:“姑娘,请留步!”见她只是不停,步履匆匆而去,情急之下,伸手去拉她手臂,倾城重重一挣,只听嗤的一声,衣袖已被他撕裂一角。
  倾城出道以来,从未遇此情形,盛怒之下右手挥出,十余枚回天针直袭那白衣人身上要害。那白衣人未料到她突施杀手,大吃一惊。他临敌之策极丰,身子一滑,仰面倒地,这十余枚银针破空而去,铎铎数声,尽数钉在他身后一家当铺的门柱之上,险些伤及路人。
  白衣人一跃而起,见倾城身影飘飘,已沿街纵跃而去,不禁怒从心起,暗暗道:“这丫头出手忒是歹毒!我好语相求,你却要用毒针置我于死地,毫不顾及街上无辜之人。今日不给你些教训,教我枉称侠义之名!”提气纵身,竟向倾城去处一路追去。
  他二人身法均是极快,转眼已掠入御街之上。御街上本就店铺林立,行人接踵,突然见了这追逐之势,纷纷惊呼闪避,一时间混乱一团。
  倾城本来绝不想现身闹市,此时不由心内踌躇,身法略略一缓,背后衣袂带风之声已扑入耳中,正是那白衣人一掌拍出,向她背上击来。
  方才回天针情急出手,倾城此刻心中也颇有悔意。眼下闹市之中,更不能施展暗器。她身上未带兵刃,眼见白衣人掌风袭到,只得骈掌如刀,回身挥袖,接下白衣人这一掌。
  白衣人内力本就胜于倾城,此刻身籍来势,怒意中用上了十成功力,劲力之强,当世已罕有其匹。双掌相接,倾城只觉对方真力透臂而至,轻呼一声尚未出口,身子已腾空而起,向后跌落。
  白衣人一掌得手,第二掌又至,真力满盈,向倾城肩上拍去。倾城身子下坠,左手掌心已扣住一捧回天针,却仍是犹豫难发。
  眼见这一掌已将触及倾城肩头,却见人群中飞身纵起一人,凌空接住倾城的身子,旋身反掌,在间不容发的一瞬,生生接下这白衣人的第二掌。只听彭地一声轻响,两人身躯皆是微微一震,各自落下身形,向后跃开。
  倾城与那白衣人对了一掌,喉间已是气血翻涌,危急时得人相助,心内一松,微阖双目,暗暗调理真气。待气血稍平,张开双眼,却见眼前人绛袍垂身,神凝气定,不是展昭却又是谁?
  她万万未想到与展昭此处相见,一时竟不知如何自处。转头忽见那白衣人在不远处冷冷负手而立,一时怒意再起,拧身挣脱展昭怀抱,趁展昭错愕之间,反手抽出他腰间长剑,纵身向那白衣人出手刺去。
  展昭本是例行巡街,是以未带湛卢,只佩了把寻常宝剑。但倾城此刻一剑凌空,那剑便似化作一条夭矫游龙,锋芒毕现,闪烁不定,向那白衣人疾袭而去。
  那白衣人未料到倾城剑法竟是如此高妙,心内一惊。他身形疾闪,堪堪避开了要害,寒光一闪间,已被倾城斩断了半截衣袖。
  他退后一步,竟微微一笑,赞道:“好剑法!”左手忽在刀柄上一按,一道寒光脱鞘而出,飞入他右掌之中,叱道:“今日倒要会会你这丫头的剑法!”
  倾城冷冷道:“怕了你不成!”挺身提剑,眨眼之间,又攻出七招。那白衣人在剑气中进退游走,衣衫上被剑芒划破数道裂口,却是不住点头,见倾城剑光似化作一天花雨,飘飘洒洒,从天而降,忽地扬声叱道:“着!”
  倾城这七剑一式,名曰裂霓裳,剑光飘忽,杀机暗藏于虚实之间,本是极为厉害的招数,但这白衣人目光如炬,刀锋一闪,光动影随,竟是径直斩中了其中致命一击。
  只听铮地一声,倾城闪身疾退,怔怔站在街中,手中只剩半截断刃。
  那白衣人一刀出手,斩断倾城手中长剑,却不追击。他见倾城剑法精奇,心知恋战多有变数,是以方才在刀剑对斫之刻暗运内力,借手中宝刀之利,逼得倾城住手。
  他望了望倾城,忽地仰天一笑:“能逼得我画影出手相博,你这丫头剑法之精,白玉堂佩服之至!”
  他当街而立,白刃如霜,锦衣如雪。夕阳渐落,但他满身气度,却如云霁风轻,光耀玉堂。
  倾城纤眉一蹙,方待答话,展昭却已从身后走上前来,站在她身边,向白玉堂沉声道:“玉堂,快住手!你二人之间,想必有些误会。”
  倾城斜睨展昭一眼,衣袖一扬,怒道:“事实俱在,这登徒子当街轻薄,怎会有误会!”
  白玉堂心内称赞倾城剑法,本来心意渐平。听她此言,怒意又起,冷笑道:“你这丫头能有几分姿色,也值得我白五爷轻薄?我本来有事问你,好言相询,你却突下杀手,险些伤了街上行人。五爷我这才出手,也好给你这丫头一点教训!”
  倾城怒极,本待再上前与他相斗一场,却见展昭眉头微皱,似是闷哼了一声,伸手抚住胸前伤处。她心中一紧,垂下手中断刃,向展昭低声问道:“你的伤……还好么?”
  展昭向她微微一笑:“无妨。”
  不过是一问一答,竟拖至今日,才迟迟出口,她与他,皆是在心内轻叹了一声。
  白玉堂见了他二人神情,心中微微一动,口中仍是冷冷道:“展昭,这丫头野性难驯,汴京地界若要安稳,头一个要管教的,恐怕便是她。下次你若是再像今日一般包庇纵容,我便绝不会再如此客气了。”
  说罢,看了一眼地上半截断袖,竟是扬长而去。
  倾城见白玉堂走远,转身便要离开,却听展昭在背后问道:“天晚了,可要我送你回朱雀巷?”
  她低下眉头,看不清面上神色。只见她终是缓缓摇了摇头:“不必了。回去的路,我自己认得。”
  天光隐没,月现星出,浅淡素辉轻洒上她渐去背影,映得他心间一怀惆怅。                    
作者有话要说:  

  ☆、东京篇 第二十八章 天水碧

  
  晨风入院,翠鸟在枝,朱雀巷内的寂静院落,草清木华,又现出了生机。
  西厢窗下,一双纤手卷起湘帘,灵动双眸望了望院中茉花丛,回头笑道:“姑娘,倒是个好天气呢。”
  倾城坐在窗前,静静梳妆。昨夜她睡得颇不安稳,一早起来,面色比平日更苍白了些。
  她理好装束,站起身来,见阿满在床榻边整理被衾,便道:“你忙这些做什么?时辰不早了,早些去开封府是正经。”
  阿满回头,噗哧一笑,自言自语般道:“自己想去又不去,只是急着催我……”见倾城面色一沉,忙道:“好,好,我这就出门。”
  她瞟了倾城一眼,面上犹带三分笑意,却嘟起了嘴,打开房门,方待走出,忽地惊呼一声,身子一震,退回房内。
  倾城心头微微一凛,回身挥手,纯均已入掌中,纵身飞掠出了房门。
  晨光满地,风露如珠。庭院中,花枝下,一人白袍垂地,长身玉立,一派自在从容。正是昨日傍晚与倾城御街相斗的白玉堂。
  倾城冷冷道:“原来是你。”
  白玉堂见了倾城,扬眉一笑,似早已忘了昨日种种:“姑娘早。”
  倾城见他态度与昨晚分手时截然不同,冷笑道:“你不请自来,可是想再分个高下?”
  白玉堂扫了一眼她手中,摇头道:“罢了,你这纯均剑,连那只九命猫都被穿胸而过,险些去了西天,只怕我的画影,也讨不到更多便宜。”
  倾城见他轻易寻到自己住处,又对展昭伤由一清二楚,心中不禁生奇,却不知白玉堂今日天一亮便去开封府逮住了张龙赵虎几个,细细问了她的来历故事。
  白玉堂右手一扬,将一物掷向倾城。倾城扬手接住,却见是个小小布囊。打开看时,里面是十几枚回天针。想来是昨晚白玉堂与她分手后回到石桥口的当铺门前取下的。这回天针毒性霸绝,若是寻常人不知就里被无意刺伤,便有性命之忧。倾城见此,心中暗生愧意。
  白玉堂走上前几步,笑道:“当日我听说那蠢猫重伤归来,绝未想到他竟是伤在你这般一个小姑娘剑下,若不是昨晚在街上亲自领教,恐怕现在还是难以置信……话说回来,那蠢猫之前甘心受你当胸一剑,现下又把自己官宅送与你住,倒也不怕旁人笑他金屋藏娇……”
  倾城本来对白玉堂已经消了敌意,听了此话,心中恼怒,秀眉一扬,冷冷道:“这院子本是包大人借我暂居,与展昭又有何干系?你与开封府有旧,我便让你三分,但你若再胡言乱语,可别怪我剑下无情!”
  白玉堂奇道:“怎么,包大人竟未告诉你,这宅院本是那蠢猫当年受封之时官家所赐么?只不过这些年来他一直住在开封府内,这里也从未给外人住过罢了。”
  倾城闻言,心中一动,低头不语。
  白玉堂走到她身边,目光闪动,扬眉笑道:“看来是包大人和那蠢猫有意瞒你……哼,开封府那一窝子看似个个一本正经,骗起人来,功夫都不弱……瞒你之事,只怕还不止这一桩……” 
  倾城心中暗暗想到前些日子天章阁一节,面上却不动声色,淡淡道:“你来这里,难道只是为了告诉我这件事不成?”
  白玉堂收了笑意,道:“我今日来,只为一事相求。”
  他本性桀傲不羁,这话却说得极为诚恳,倾城心中不禁暗生好奇。
  白玉堂看着倾城,正色道:“你身上衣衫所用的丝帛,可是你自己染色?”
  倾城未想到他有此一问,随口答道:“是又如何?”
  白玉堂喜动颜色,展眉道:“我猜的果然不错……你这染料之方,能否告诉我?”
  倾城淡淡道:“白五爷,你开了这门向东去,走出这朱雀巷,左转五六十步,便有一家染坊。你若想要什么染料,只需给些散碎银子,他们便能尽数包了给你……”
  白玉堂一阵错愕,她却唇角微扬,转身向房内走去:“五爷好走,恕我不远送了。”
  却见面前人影一闪,白玉堂已掠至面前,拦住了她的去路,摇头道:“只可惜,这世上染坊虽多,能配出这染料来的,恐怕却没有几个……我这回既找上了你,你若想脱身将我支开,却也没这么容易。”
  倾城眼波流动,似有一丝玩味之意:“好,你心心念念要我这染方,你又可识得这究竟是什么颜色?”
  白玉堂盯住她,缓缓道:“承天沐水碧玉殊,人间焉得神仙色……我可有说错?” 
  倾城微觉惊讶,背转了身,淡淡道:“算你还有些眼光。”
  她素日染衣之色,竟然便是绝传已久的天水碧!
  白玉堂微微一笑,道:“相传天水碧是八十年前南唐小周后所制,但据我所知,小周后不过是机缘巧合,得到了前唐宫中的秘染之方。这天水碧最早出自唐玄宗御染坊内,但创者无考……”
  倾城淡淡道:“或许第一个染出天水碧的,不过是个无名宫人,但她所染之色,能够千载不褪,百世流芳,比起那风华绝代的小周后,又何尝逊于分毫?”
  白玉堂笑道:“正是如此……天水碧染方一向是不传之秘,世人皆道已佚失人间,却不料今日重现于你衣衫之上……如何,我既然认出了这颜色,也算是有缘之人,你可愿把染方告诉于我?”
  倾城悠悠道:“能轻易便告诉人的,还能叫作不传之秘么?”
  白玉堂似也料到她不会轻易答应,正色道:“昨日是我一时鲁莽,冲撞了你,你也一剑斩下了我半截衣袖,难道不能算是扯平了么?”
  倾城瞥了他一眼,缓缓踱步到院中茉花丛下:“我才没工夫再与你纠缠。”
  白玉堂目光闪动,道:“你若有什么条件,尽管开口,这天下间我白玉堂办不到的事,只怕还不多。”
  他艺高才显,倜傥风流,虽一向心清气傲,睥睨众生,但此话的确并非虚言。
  倾城回头望向白玉堂,心中一动,道:“这天水碧一向染的是女子衣裙,你要它何用?”
  白玉堂微微摇头:“这一节,你不必操心。我只需知道,你究竟肯不肯答应?”
  倾城心内默默思忖半晌,抬起头来,道:“好,你若能帮我办到一件事,我便将这天水碧的染方写下给你。”
  白玉堂喜动颜色,上前两步,问道:“此话当真?”
  倾城道:“绝无虚言。”
  白玉堂心神一畅,追问道:“你要办的,是什么事?”
  倾城瞟了他一眼,淡淡道:“入宫。”
  白玉堂奇道:“入宫?我听人说,你已受封为甘宁郡主,平日后宫多有宴饮乐事,你大可以名正言顺地入宫。便是你想面谒官家,经掖庭递本传见,也不过只是费些时日罢了。怎地还要我相助?”
  倾城不动声色,静静道:“从今夜起,一连二十八日,我都要在三更时分到御花园取些东西。你这人虽然武功平平,倒也勉强能算上半个帮手。”
  白玉堂未料到她竟是说出这番话来,失笑道:“你这倒真是找对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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