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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彼岸春+番外 作者:两者无形炼成一(晋江2014-05-31完结)-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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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娇波流转,笑语琳琅,只是细看起来才能发现,脂粉之下的眼角眉梢还是不免留下了岁月痕迹。她年轻时是襄阳城花街魁首,人称春风娘子。如今虽然韶华渐逝,但颦笑之间娇媚婀娜,仍有无限风流余韵。
  几位客人含笑与她招呼,显见都是熟客。欢场之中人多眼杂,展昭此刻最怕的便是被人无端认出身份,于是低下头去,只是执杯饮茶。
  花春风一边与客人们言笑,一边径直向展昭坐处走来。她在展昭面前的短几前站定,执起案上酒壶。
  “这位公子,天香楼本是寻乐之地,您却在这里以茶代酒,莫不是嫌我们有怠慢之处么?” 
  此言一出,邻桌几位客人皆是应声而笑。花春风含笑斟满一只酒杯,双手奉至展昭面前。
  “人生得意须尽欢,还请公子满饮此杯。”
  展昭淡淡一笑,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好酒。多谢花老板。”
  花春风又执起酒壶,眼波在展昭身上流转,意有所指却又不着痕迹:“公子看着面生,莫不是第一次来我这天香楼?”
  只一问,便显出了风月场中多年练就的机敏玲珑。
  展昭微笑道:“在下一向居于北方,与永福号詹德兴老爷有些生意上的往来。此番到襄阳,听他提起天香楼舞筵盛名。在下一时心动,向他讨来今夜这一席的玉牌,也好一开眼界。”
  花春风点头笑道:“原来如此。公子想必是詹老爷的至交。我原说,以詹老爷对我家姑娘的一片心意,是断不肯将这玉牌送与旁人的。”
  俯身抬手,搭上展昭肩头,媚声道:“公子如此温雅的品貌,初见之下,倒看不出是生意人。”
  展昭神色不变,依旧淡淡笑道:“花老板阅人无数,自有判断,又何必客套。”
  花春风还未答话,龟奴匆匆了走进来,俯在她耳边轻轻道了几个字。
  花春风忙离了展昭,走到花厅门口,整了整衣裙,低头裣衽。
  只听得门口一阵脚步错杂,六名带刀校尉鱼贯而入,沿着画廊两侧燕翅排开。两名绿衣宫监各持一柄拂尘缓步走进花厅,在中间那张几案前站定,两厢侍立。
  花厅中客人们见此光景,都连忙起身在厅门口一侧肃立。
  片刻之后,花厅门口走进两个人。
  右边是一名年老宫监。他头发已花白,身穿一件淡黄色的长袍,脚下是一双黑底高靴。他半躬着身子,缓缓前行,左臂向身侧恭谨探出,上身稳稳地不带一丝摇晃。
  在这老太监的左臂之上,轻轻搭着一只手。这只手清癯修长,正如它的主人,看来优雅闲适,却默默透出一派沉静逼人的气度——
  与生俱来的王者之气!
  展昭隐身诸人身后,目光笔直投向这人身上,喃喃道:“襄阳王,我终于见着你了。”
  他今夜一访天香楼,便是为此。
  此刻,襄阳王赵珏便正站在展昭十步之外。只见他眉宇沉凝,眼眸深邃,相貌俊雅。虽然是便服简从,但自有一身端严之相,令人不敢逼视。
  展昭心中暗忖:“襄阳王算来也该有四十一二岁年纪了,没想到看起来居然还是如此年轻!他与官家是叔侄至亲,形貌果然有七分相似。”
  厅内诸人向襄阳王跪见行礼。那老太监向众人朗声说道:“王爷本是微服出游,各位不必拘礼,还请落座吧。”
  众人起身,待襄阳王入座,方各归各位。一时间厅内鸦雀无闻,谁也不再像方才一般喧哗笑语了。
  静谧之中,一阵清脆铃声从画屏后洒泻出来,六名妙龄舞姬轻盈转出,恰如群莺出谷,乳燕投林。她们俱是一袭白色纱衣,长袖垂地,胸前佩着羯鼓,腕上腰间系了些小巧银铃,在动静之间摇曳发声。
  她们向客人们盈盈一拜,随即在花厅正中围簇成圆圈,静静站立,仿佛在等待什么。
  画屏前徐徐飘出一腔笛声,初时隐约几不可闻,渐而婉转悠扬,令人心旌摇荡。原来是那老乐师齐庆不知何时已在屏后坐下。他方才的阮咸已被弃在一旁,此刻换了竹笛,凑在唇边吹奏。他貌不惊人,神色寻常,但笛艺之精,竟是难得一见。
  笛声中,众人只觉眼前一亮,一条纤细身影自画屏后迤逦而出。她身着一袭浅碧罗裳,腰畔丝绦垂地,外罩一层月白轻纱舞衣,朦胧如烟霞。但见她举袖齐眉,半掩了颜面,翩翩飘至舞姬们中间,仿佛落入凡尘的仙子。
  笛声暂歇。蓦地,她双袖长舒,凌空激荡,直击在左右两名舞姬腰间羯鼓之上,发出一声清越鼓音。长袖疾收,不过只是一顿,随即流风回雪般在六名舞姬中间翩然旋转开来。转身之际,她双袖不时挥出,击打舞姬们身上的羯鼓。只听鼓声由缓而急,舞姬们也围绕她徐徐旋转,身上的银铃和着鼓声响成一片天籁之音。
  就在鼓声最急时,她身形骤然停顿,鼓声和铃声一时俱寂。倏忽间,笛声又起,她挽袖如云,缓缓回过身来。
  湖间薄雾,月下寒香。或许稀世之美,总是亦真亦幻,清澈却又迷茫。
  千种婉转风流,近在花之影,萦梁外。
  万端飘忽莫测,远在天之涯,隔云端。
  在她转身之前的那一刻,诸人都摒住了呼吸,等待她一展容颜。但即便如此,在她真正回身的那一刹那,各人心间却还是漏跳了一拍。
  除了展昭。
  明明在情理之外,却又似意料之中,他坦荡如常,只是淡淡微笑,望进她眼眸深处——
  那其中有着一丝吃惊,一丝愠怒,只有他才能分辨得出。
  他知道,她已经认出了他。
  些许迟疑,不过只是一瞬。她挥袖旋身,随乐起舞。红锦地衣,随步而皱,生出朵朵莲花般的縠纹,便如此时心间暗澜。
  惊鸿浮光,玉龙翻影,袅袅舞姿,一如异世飞天。
  千回百转,曼妙离合之间,牵动心魂神魄,迷离如烟。心头能想起的,舌间能暗唤的,便只是她的名字——
  倾城。                    
作者有话要说:  

  ☆、襄阳篇 第八章 折柳归

  
  花厅上灯烛耀亮,有如白昼,却寂静无言,不闻呼吸之声。
  任凭满庭芳华,万红暄暄,倾城一舞,便已占尽了人间秀色。
  这一舞,如碧云深处幻梦冰消,锦绣韶光皆盛放,空灵绝艳悉无藏。
  云无心以出岫。梦有意而难回。至美梦境,也终究有醒来的一刻。
  笛声,已渐渐地缓了下来。这一舞已将终了。
  长袖舒卷,倾城自一名舞姬手中接过一只玉瓶来。那玉瓶通体莹润,透出清浅水光,里面插了数条柔嫩柳枝,翠叶新芽,露珠盈盈。耳中只听笛声一转,六名舞姬随着曲声低唱道:
  “带露含烟处处垂,托根布叶欲庇人。芳辰秀质攀折早,莫教虚度一时春。”
  择良人而从归。这曲中之意,正是青楼女子们梦寐以求之事。
  展昭心中一动:“难道这便是要选那每夜的入幕之宾么?……”
  歌声中,倾城手执玉瓶,如一朵风中落花,轻盈飘过花厅,停在左边起首的那张几案前。那客人是位锦袍玉带的年轻公子,见倾城在他案前停住,大喜过望,便即长身而起。却不料倾城只是低下头向他淡淡施了一礼,便行至展昭面前。
  柳枝轻荡,略略遮住倾城面容。她垂眼望去,眼前人眉清目澈,从容神色一如日前相遇之际。她眉间轻颦,侧转了眸光,停在展昭身前,一时无语。
  展昭初至天香楼,本只为察探襄阳王的动静,万万没有想到在此重遇这神秘少女。此刻,她近在咫尺,踟蹰而立,令他避无可避,不知怎地,竟被凭空拂乱了心意。他不觉敛去唇边微笑,心中暗暗生出一丝莫名期待。
  一时间,厅内诸人目光都聚集在他二人身上。诸人心中均想,看来今夜必是此人雀屏中选了。
  不过只是一瞬,倾城回转了目光,娥眉婉转,向展昭淡淡一笑。
  展昭与她两次相遇,见她总是冰冷淡漠,虽秉绝世之姿,却不肯多显露半分颜色。此刻她初展笑容,虽仍是若即若离,却一如幽泉漫溢,丝丝沁人心脾。他一时警醒,连忙收摄心神,却见倾城向他颌首一礼,唇边笑意犹存,却已向下一席走去。
  澈亮烛光下,他便这样目送她一步步离他渐远。望着她衣袂飘忽,丝绦摇曳,展昭心中忽然泛起一缕难言滋味。
  倾城逐席施礼,穿过半个花厅,一直来到最中间的那张几案前。
  襄阳王的目光,正一直静静注视着她,未曾错过她一举一动。
  倾城静立了半晌,轻扶手中玉瓶,盈盈敛衽:“今夜恰值清明之夕,不知王爷可否屈尊为倾城折柳辟邪?”
  清明折柳本是楚地古风,用以驱鬼避邪。但在此时此地,倾城如此自请,却显见另有一番含义。
  赵珏目光流转,神色不动:“章台折柳,月下对花。倾城此举,可是意在邀本王天香阁一叙?”
  倾城轻轻摇了摇头,道:“王爷的身份是何等尊贵?天香阁敝贱之地,倾城总还有自知之明。”
  赵珏缓缓摇头:“可惜你只有自知之明,却不解本王之心。本王夜夜至此,已有月余,却总是襄王有意,神女无情……莫非是你觉得本王与你不相匹配?……”
  倾城静静道:“王爷说笑了。倾城不过是蒲柳之姿,望秋而落;王爷却是松柏之质,经霜弥茂。”
  赵珏奇道:“那你却又是为何屡屡故意忽略了本王?”
  倾城淡淡一笑:“百尺游丝争绕树,一群娇鸟共啼花。世上攀龙附凤之人已有了许多,王爷又何必一定要再多上一个倾城?”
  赵珏微笑道:“这世上想攀附本王的人虽多,本王想要的或许偏偏只有这一个……”
  倾城道:“那王爷只怕是要失望了。”
  赵珏摇头道:“你既然无意于本王,此刻又何必要本王为你折柳?”
  倾城低下头,缓缓道:“荒烟蔓草先人唤,待我清明折柳归。倾城自幼孤零,甚至不知先人埋骨于何处。黄土陇前香残火冷,倾城自然也无法得先人庇佑。今夜地府门开,幽灵尽出,倾城从小胆弱,若能得王爷为倾城折柳销祸,倚靠王爷的福荫,或许能安度此宵。”
  展昭见她言语间神情楚楚,惹人怜惜,全不似昨夜与自己激斗时的模样。一时间,他心内暗暗道:“似你这般的女子,寻便天下,只怕也没有几个。此刻如此示弱,必是另有所图。”
  赵珏默然半晌,道:“本王方才听你这些同伴唱道,芳辰秀质攀折早,莫教虚度一时春。聪明如你,为何不早寻依托莫飘零?”
  倾城道:“王爷博学,自然知道两百年前,有位青楼女子以折柳为题,作了一首忆江南。倾城不才,虽及不上这位前辈文彩风流之万一,却也不想辜负了她词中示警之意。”
  赵珏道:“你所说的,可是那曲江临池柳的典故?”
  倾城道:“不错。这人折来那人攀,恩爱一时间。这其中繁华也好,凄凉也罢,倾城只是避之不及。”
  说话间,她黯然垂首,容色寂落。
  赵珏颌首沉吟半晌,起身离席,踱到倾城身前,目光在她身上留连良久,最后还是长叹一声,伸手折下了她瓶中一枝柳条。
  他以手攀枝,将柳条弯成一个圆弧,缓缓道:“好,本王便许你一生依靠。倾城,你意下如何?”
  此言一出,众人俱是吃了一惊。赵珏身边的那老宮监干嗽一声,赵珏却并不理会。
  倾城霍然抬头,颤声道:“王爷是说笑么?”
  赵珏微笑道:“本王一向言出必行。”
  倾城摇头道:“王爷若只是一时兴起,便不必如此大费周章了。倾城命舛福薄,禁不起再生变故。”
  赵珏沉声道:“本王行事,即便是一时兴起,也俱是深思熟虑。万无一失,何来变故?……不过,本王也有一个条件。”
  倾城抬头道:“还请王爷教诲。”
  赵珏转身背向倾城,一字字道:“本王要你自此以后,只对本王一人付与真心。罗襦宝带为君解,燕歌赵舞为君开。倾城,你可想清楚了?”
  展昭心中一震,暗暗忖道:“听襄阳王所言情殷意切,难道他竟对倾城动了真情?”
  他注视着倾城,不知怎的,竟希望她唇中吐出的是一个“不”字才好。
  仿佛过了许久,倾城缓缓点了点头。她秋波流转,似飘过展昭坐处,却最终又回到赵珏面上。
  终于,她如一朵孤云般盈盈拜倒在赵珏身前。
  “倾城从命。一切但凭王爷安排。”                    
作者有话要说:  

  ☆、襄阳篇 第九章 终不悔

  繁华难挽,盛筵易散。
  展昭还留在原位,一手执杯,杯中残酒犹半,折射堂前烛光,变幻不定,一如世态众生。
  襄阳王一行已经离去多时了。
  一见倾城答允,赵珏朗声长笑,显是心事得偿。随后,他令身边那名老宮监明日一早将倾城接入王府。那老宮监似有意令倾城今夜便随驾回府,赵珏却摇头道:“以倾城之绝色无双,本王绝不能怠慢了礼数。闰福,本王要你明日亲自操办此事。”
  那名叫闰福的老宮监连忙跪下领旨,随后起身,命亲随伺候襄阳王起驾回府。
  临去前,闰福将花春风叫到跟前,道:“王爷看中的人,若是出了差错,珠玉巷中今后便不会再有天香楼和你花春风了。你可明白?”
  花春风连忙躬身道:“奴家明白!还请公公放心。明日一早,奴家自当将倾城姑娘送到公公手中。”
  闰福微一点头,留下一队王府校尉亲兵,守在天香楼前后门外。他见诸事俱已布置妥当,拂尘轻摆,带着那几名绿衣宫监快步离去。
  见他们离开,倾城和舞姬们便即退至屏风之后,鱼贯离开了花厅。厅中诸客此刻方松了口气,面上皆是悻悻不乐,却又不敢恣意评论。花春风勉强含笑应承,过不多时,诸人已然散尽,花厅之内只余下展昭和那老乐师齐庆。
  展昭放下手中酒杯,站起身来,见齐庆尚在默默擦拭竹笛,便走上前去,低声道:“柳先生,别来无恙?”
  那齐庆停住手中活计,缓缓抬起头来:“这位公子,老朽姓齐名庆,并不是什么柳先生。”
  展昭微笑道:“在下与柳先生五年前在汴京曾有一面之缘,自信还没有忘记先生的样貌。”
  齐庆静静道:“老朽姓齐,在襄阳城内已住了多年。公子,只怕是您认错人了。”
  展昭见他无心相认,心中暗自叹息了一声,仍是微笑道:“就算先生忘记了在下,不知是否还能帮在下一个忙?”
  齐庆淡淡道:“只怕老朽能为公子效力之处不多。”
  展昭正色道:“若先生随后想起了在下的身份,还望先生莫要向旁人提起,在下感激不尽。” 
  齐庆看了展昭一眼,见他面上神情极是诚挚。他低下头,继续擦拭手中竹笛:“老朽并不识得公子,也自不会同旁人谈论。”
  展昭见他如此,便知他必不会泄漏自己身份了。他目的已达,向那齐庆深深一揖,转身离去。
  那齐庆见展昭去了,仍旧默默坐在矮墩上,心中暗忖:“以他的身份,不远千里,南下襄阳,隐姓瞒名来到这珠玉巷,想必是正在查处要案。今夜在座诸人,若说能惊动他出手的,恐怕只有王爷一人了。难道说,他此番查案,竟是要查襄阳王府……”
  想到此处,暗自摇了摇头:“功名利禄,不是说此生早已抛下了么?这种种不相干之事,我又何必再过问?”他正待起身,心中突然一动:“啊呀,旁人便是不相干,我怎又能忘记了她?若真有此事,对她的前程归宿,必然大有关碍。我若袖手旁观,岂非是误了她?”
  他急忙站起身,将竹笛收入布囊中,背了布囊径直出了花厅,向楼后走去。穿过侧廊,尽头暗处是一条窄窄楼梯,直通向二楼。
  小楼高阁谢娘家。那正是倾城的居所——襄阳城内权贵富豪梦寐一访的天香阁。
  齐庆正待上楼,却不防楼梯后转出一条身影。正是今夜之前曾喝骂过他的那名龟奴。
  “齐庆,这么晚了,你上天香阁去干什么?”
  齐庆淡淡道:“倾城姑娘早先吩咐,她那条紫竹笛笛胆不正,须得尽早调理。我现下调理已毕,这便要给她送去。”
  那龟奴一声冷笑,颇不耐烦:“明日一早王府便来轿子接她了。从此飞上枝头变凤凰,还要这紫竹笛做什么?
  齐庆不为所动:“她吩咐如此,我须得照办才是。”
  那龟奴一皱眉,伸出手来:“给我,我送上去拿给她便是。花老板亲自交待,任何人今夜都不能上这天香阁。”
  齐庆摇头道:“这调笛之法,须得两人同力。倾城姑娘抚琴,我吹笛子,方能校正音律。你若也能,便将这笛子拿去,我也免得费力了。”
  那龟奴怒道:“凭你也敢消遣我?活得不耐烦了么?”
  齐庆神色不变,道:“若是耽误了倾城姑娘的吩咐,只怕到头来,无论你我还是花老板,都不易交待。”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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