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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就照照镜子出了城,吃着火锅,唱着歌,**告诉我咋突然就出车祸了!有没有道路安全常识!”
第三章 自导自演()
一片寂静。。。。。。
肇事马车的车主表示无言以对,想辩解又想赶紧离开,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唐青云雇佣的车夫看了下车子,一脸为难的凑上来道:“公子,这车毁了,轮子都掉了,小的也得会交差不是。。。。。。”
“呵呵,那就得看对面这老丈愿不愿意赔了!”
紧接着唐青云就感觉到了不对,就算没过正月十五,这卧龙村的人也太少了吧?
昔日繁华的卧龙村失却了人声,往日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就连一只狗都没有。对面的肇事车车主是一个富态中年人,正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经这一撞,车子后面跟着的车子也从巷子里出来,走下马车查看。
唐青云一眼看去,好家伙!两辆马车,前面这辆塞满了箱子,好些箱子还沾着泥土,一副刚从泥里挖出来的样子。马匹不经意的走动间,车轮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这箱子有蹊跷!
后来的妇人没有看见唐大少爷刚刚大发神威的样子,看着车祸现场,赶忙走上前来道:“这位公子,这卧龙村马上就要来一波匪徒,乃是绿林赫赫有名的恶匪‘汉江恶蚂蚁’。
现在这卧龙村不能久留,公子可是来祭拜诸葛武侯的?不行的,快走吧。公子的车子坏了,不如就上我等的车子一起去城里避难吧。不过我们救你一命,可不能再找我们索要赔马车的钱。”
唐青云眉毛一挑,双眼微眯,啧啧牙花子,不吭一声的看着满头大汗急的说不出话的富态中年人。
“娘!管他死活啊!还挡了咱逃命,不打他一顿就好了!车上这么多东西,再拉个人还能不能走动了?要我说死了更好,还省得他找咱赔钱!”
中年妇人话音刚落,他身后一个肥胖的男人就不耐烦的反驳一句,斜睨了一眼唐青云,不耐烦的嚷嚷道:“好狗不挡道!赶紧滚,不然大爷――”
“滚!”
没等他说完,唐青云又听见那巷子传来一阵马蹄声,当即恰好时间一脚将他踢了过去!
“啊!呀哎呦――!救命啊!救命。。。。。。”
只闻一声惨叫,那体重起码两百五的胖子就像一只破鞋一般飞出七八米!纹丝不差的撞在从小巷里飞驰出的一匹马前,马匹骤然受惊,一声嘶鸣抬起双蹄一顿猛踏,踩得那胖子阵阵惨叫!
“儿子啊!”愣了片刻,中年妇人才好像卡着脖子的鸡一样怪叫一声,飞快冲到马前去推搡那马。受惊的马匹又岂是一个妇人所能降服?于是马蹄下又多了一个人。
就你那鸟样还敢来招惹爷爷?八成是嫉妒爷爷帅,遭天谴了吧?唐青云撇撇嘴,堆起假笑,对着那富态中年人满面春风道:“老丈,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先去扶起你家妻儿,咱们再来谈谈怎么赔!”
中年人赶忙点头称是,结结巴巴的谢过之后赶忙跑去扶自己妻儿。还好那车夫已经下车,熟稔的安抚了马匹,那富态中年人才能带着下人去扶起自家妻儿。
说话间,牌坊这里又来了几辆马车以及行人,但均被堵在这里进出不得。
“前面的瘪三!快把路让开!不然老子让你好看!”
“快让路!逃命要紧!”
“再不走就放火烧你们!快走!”
后方骂骂咧咧,一副恨不得一把火把前面人烧了的样子。更有甚者,下车过来就要打砸。最激烈的,也不顾前面有行人,死命的抽着马车硬往前挤。
唐青云看他们的目光更加厌恶,结合刚才那个妇人的话,不难猜出这里马上有土匪来劫村。而这帮混蛋为了逃命,也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顿时唐青云也不想着这些都是被匪徒侵袭的难民,无匹内力灌注,手腕一抖将手中描金扇打向牌坊柱子!一声大喝:“闭嘴!”
轰隆一声巨响,纸扇将石柱砸了个二尺宽的大坑,周边顿时为之一静!车队后面接着又跑来不少马车,而背着行囊的行人反而好走,从一边饶了过。
驾着马车、驴车的商人地主们倒是急的满头大汗,但碍于那一扇之威,竟无一人敢去触他眉头,只能在那里干着急连个屁都不敢放。
等到将奄奄一息的妻儿扶回车子里,那富态男人赶忙唯唯诺诺的走过来,低声哀求道:“大侠,这逃命的时候,您就跟着小人去城里在商谈如何?汉江恶蚂蚁可非等闲山贼,横行汉江为非作歹已有五六年,洗劫了多少村镇,劫持了多少商队,就连朝廷都对他无可奈何!
大侠武功虽高,但双拳难敌四手,留在这里总归是不好。我那婆娘和犬子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大侠,时候必定赔礼道歉,并奉上一笔银子,请――”
“等等!”唐青云打断男人的话,疑问道:“你说这什么汉江恶蚂蚁横行很多年,劫持了很多有钱人,至今朝廷都拿他们没有办法?”
富态中年人还没说话,后面一辆车子的车夫就小鸡啄米般点头,“对对对!这汉江恶蚂蚁向来半月作案一次,每次都洗劫一个村子,或者洗劫一个镇子,朝廷见他们很少杀人,又抓不住,索性就不抓了,这才使得他们愈发猖獗!”
闻言,唐青云点点头,面上波澜不惊,心里却乐开了花!一次洗劫一个村子,这五六年岂不是洗劫了百来个村子?就算他们也有花销,总还有结余吧!
这要是顺藤摸瓜,岂不是大发一笔?
还不知道眼前人动了歪心思,那富态中年人凑上前来,哭丧着脸,“公子,这都是有家有户的人,被他抢一次那可怎么活啊!求公子放我们一条生路吧。。。”
“好啊!拿钱来就放你们一条生路!”
忽的,从不远处屋顶上传来戏谑的声音,唐青云意外地看了一眼,有两个带着猴脸面具的匪徒,应当是眼线,没想到这村子里还有他们的暗哨。
但那富态中年人看都没看,只听见声音就吓得亡魂大冒,惊悚至极的胡乱攀爬,口上不停地阿弥陀佛。
“哇哈哈哈哈!是不是惊讶爷爷怎么没死?”其中一人跳了下来,拔出腰间佩刀,刀刃指着中年男人,“爷爷当然不会轻易地狗带,见到爷爷惊不惊喜,意不意外?没想到都是我们自导自演的戏吧?”
另一人从怀里掏出一个铁管,放在嘴边狠狠一吹,一声悠长而又尖锐的哨声荡到极远的地方。大约两里外,一人接到哨声也吹了起来,像是烽火台一般将哨声传的极远!
堵在路口的人听见哨声,也知道这是呼唤同伙来了。一个个面如死灰,明白这下家财是保不住了。只是默默地等着即将到来的命运,不发一言。
跳下来的那人晃着刀子走到中年人近前,嘿嘿怪笑,“哎呀!你们这些个为富不仁的商贾地主,这两年东西藏得越来越好了!好几次去劫村,搜来搜去就搜些零花钱。
得亏了爷爷机灵,真以为能从我们汉江恶蚂蚁手中保下钱财?爷爷略施小计,你们这帮蠢货就把藏起来的东西挖出来装好了!哇哈哈哈哈,都给我下来,把身上值钱的东西放到我的袋子里!”
被堵住的人哀叹一阵,不敢说话,排着队将身上的值钱东西扔进了那歹徒的布袋中。歹徒收了一圈,走到唐青云面前,不耐烦的晃晃口袋。
“快点吧!别逼老子动手!”
唐青云微笑不语,从怀里掏出一枚白色阴阳鱼玉佩和几两银子,轻轻放进了袋子里。
世上最开心的事情,莫过于他人种树我摘果。辛辛苦苦抢又怎么样?到最后还不是给小爷做了嫁衣!
就在这时,远处的路上一匹红色骏马以最快的速度奔驰而来。马上的人见到前方有人,开心地挥舞着手,扯着嗓子开始大呼小叫。
“大家快跑啊!我接到确切消息,汉江恶蚂蚁要来劫村,大家快快进城避难,千万不要留在村子里!我爹是棍扫南阳白松石,我们已经联系城卫军,大概半路上就有援军前来接应,大家跟我一起。。。。。。”
“。。。。。。”两个匪徒。
“。。。。。。”一众商贾地主及其家属。
“。。。。。。有趣的人。。。”唐青云哑然失笑。
第四章 真机智()
虽然不知道为啥一直掉收藏,但也不想问了,昨个点娘抽风不止,上不去的说。今早起来就上传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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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蹄嘀嗒,那人吵吵闹闹跑到近前。飞身跳下马,险些一个凌冽摔地上,但他顾不得自己,一把抓住离他最近的唐青云,慌慌张张道:“兄台,赶紧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城里发兵需要时间,不能指望他们的!”
说完,转身就要冲向堵塞的车流,却被那提着袋子的匪徒一把抓住,气急败坏道:“你这是瞎了眼了!看不见爷爷在此?”
我认识你吗?那人一脸莫名其妙,努力眯着眼看了下匪徒,想要辨认出来,嘴上道:“不好意思,这位兄台。小生眼睛有点近视,不知兄台高姓大——”
“我是你大爷!”匪徒当场气笑,一脚将他踢到地上,拔刀架在脖子上,“赶紧把身上值钱的东西掏出来,不然大爷剁了你丫!”
唐青云啪的一声展开扇子捂嘴偷笑,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书呆子怎么应对。却见那书呆子啊了一声,迷迷糊糊想了一下,随即一拍大腿尖叫一声起身就跑!
匪徒自然不会如他的意,面具下挂着谑笑,三步并作两步飞身踢在少年屁股上。顿时令他摔了狗啃屎,一身考究的青衫在地上蹭的满是灰尘。
匪徒再次嘿嘿笑着提刀上前,戏谑道:“呵呵,小子!快拿值钱的东西出来!”
那人脸上一苦,斯斯文文的抹掉脸上灰,“山贼兄,这趟出来的急,没带值钱的东西,要不打个欠条,等到城里找我爹要?我爹是白松石,南阳城里很多人都认识,不会赖账的。”
空气似乎都凝固了,站在屋顶的匪徒已经笑得趴在屋顶直打滚。地上的匪徒面具下的脸黑的好似锅底,心中千万个槽不知从何吐起。难道这是传说中的极品书呆子,大爷怎么遇上这么个极品?
在一边看戏的唐青云也走了出来,合上扇子在手中,对那歹徒笑道:“兄台,你看他身上估计也没啥值钱的了,不然这么实诚的人早就拿出来了。不过他不是骑了马么,就将那匹马抵了便是,出来跑江湖,和气生财嘛。”
“哇哈哈哈哈哈!说得好!这位公子深得吾意啊!”
不知何时,牌坊上站了一个人,带着老虎面具,手提一柄虎头九环刀。寒冬腊月里,仍袒胸露乳,一道狰狞的疤痕从左边拉到右边腹部。
只见他立于牌坊之上,将大刀一甩插入下方的青石板中,纵身一跃跳下来,洋洋得意地走到那群逃难的商户前。
瞅瞅吓得像是鹌鹑一样的人群,龇牙笑笑,“自我介绍一下,鄙人是个混绿林的!但是咱也是有文化的人!和你们这些个搞旅游业的喜欢做一锤子买卖不一样,俺们讲究可持续发展,要像韭菜一样割了一茬再长一茬。
我们只图财,不要命。钱可以花,要你命有个锤子自用?当然了,要是有人不让我们有钱花,我们就让他有钱没命花。在这里,还要感谢一下大家配合,都把钱财装车上了,哇哈哈哈,那我们就连车子一起笑纳了,多谢各位父老乡亲厚爱啊,哇哈哈哈哈。。。。。。”
唐青云在一边听得满头黑线,这什么跟什么,抢劫还讲究可持续发展?挺时髦啊!还把兵法都整出来了,这么牛你咋不上天!
等他说完,一边的猴脸面具匪徒提着沉甸甸的袋子跑来邀功,“头,您来了!您看,我就说我这办法好,这帮子人一听说咱要来劫村,都把埋地里的财物挖出来了。”
“哇哈哈哈——!该赏,回去自己领五十两银子。”虎脸面具劫匪又是一阵魔性的狂笑之后,拔起脚边的九环大刀,一一翻看车上的财物。
那近视眼书生见状,低叹一声,满面悲苦,“劫匪兄,你们这样是不对的,这些人。。。”
“给他嘴堵上!”
“呜呜呜呜~~”
悠闲地摇摇扇子,也不顾现在寒冬腊月的,唐青云看了眼可怜书生,憋着笑摇摇头就不再去看了。
一里外,百余名猴脸面具人五人一队将卧龙村各个地方封锁。村子里,有四处民居中走出了四队猴脸面具人。他们行动有序,令行禁止,挨家挨户的破门而入将没来得及离开的人揪了出来赶到牌坊前集合。
卧龙岗的牌坊在卧龙村口树立,白石黑字在阳光照射下一道道沧桑清晰可见。牌坊附近渐渐聚集了近千人,都是在刚刚被推到附近的。
卧龙村虽说是村,但其面积不下一个小县城。村内居民数量不下五千,这也亏了正月属于旅游淡季,不然人数更多。家里一穷二白的,要么就是收拾收拾跑了,要么就是躲在家里匪徒都懒得去问。
毕竟咱土匪人力有限,这里地主老财这么多,为难那些苦哈哈干嘛?一车粮食能有一银子值钱吗?
那虎脸面具劫匪也是面粗心细,在数百辆拉着财物的马车中挑挑拣拣,心里计算着自家能带走多少。值钱的东西优先带走,不那么值钱的留下,挑选速度飞快。
正挑选着,一队猴脸面具劫匪从不远处走来,手中还押着一个嘴里塞了一团丝巾的女子。
只见那对劫匪走到牌坊下,两人押着女子,剩下八人齐齐站直对齐,最右方一人上前一步,“禀报首领,我等在附近抓到一个偷偷摸摸的女子,现已将她抓捕,请首领指示。”
那女子十三四岁年纪,穿着粉色小袄群,腰间挎着一口宝剑。气质清雅,容貌清新可人,即使被绑住一双大眼睛依然滴溜溜的转。眉宇间透着一股活泼劲,给人以活力充沛的感觉。
虎脸面具人转过头,打量一眼女子,手里拿着一件玉雕骂骂咧咧道:“咋了!还想抢回去当压寨夫人?看看身上有没有值钱东西,拿了就把她放这里,咱尽量不杀人也不要招惹女人。
我给你港,道上有多少前辈都是折在女人手上!盗公子孟羽听过没?这丫劫了唐门大小姐,现在唐门和天机营都在追杀丫的,连露面都不敢露。
这女娃娃看着是挺水灵,不过最多也就是十三四岁,保不齐有个啥小情郎。你要是把她劫了,万一他那情郎从此努力学武,要把咱寨子端了,你说怪谁?记住,只要钱不要命!”
匪徒面具下的脸上露出难色,“禀告首领,可是这女子会武功,伤了咱十来个弟兄才结阵拿下。就这么放了她会不会危险?”
虎脸面具人的动作为之一滞,似乎是在思考要不要杀人灭口。
一边看戏的唐青云却是眼前一亮,这些人的作风让他想到一种人——兵匪。乱世之中,不光有难民,还有逃兵组成的流寇。眼前这些人纪律森严,刚刚即使只有两人,这两个劫匪都没有想着私藏,可见首领御下有道。
而如今这匪徒说是结阵拿下这少女,可见他们还懂得兵家军阵。这可就了不得了,看来这帮子匪徒并不仅仅是一帮强盗这么简单啊。。。。。。
另一边,那少女闻言,顿时眉毛一挑,嘴里乌拉乌拉的吐字不清。地上被捆成一团,嘴里塞了一张破布的书生听见那声音,惊疑不定的扭动起来,眯着眼睛看向少女的方向,随即紧跟着死命扭动,嘴里乌拉乌拉的嚷嚷着什么。
唐青云摇摇扇子,走到男子身边,笑道:“这位兄台,很有眼光啊。莫不是这女子就是你的红颜知己?把心放回肚子里,人家刚说了不收压寨夫人。。。。。。”
书生呜呜呜的哼哼一阵,不停地努嘴,示意唐青云给他取下来破布。
边上看守的匪徒见状,刀锋指着这边一声大喝,“那边那个红衣服的!边上站好!谁允许你乱动的!”
唐青云瞥了一眼,不动声色的撇撇嘴。随即耸耸肩,向书生做了个爱莫能助的表情,起身走回墙角。
书生翻了个白眼,像只大青虫一样在地上扭啊扭,往少女的方向蠕动。那少女也看了一边角落里的书生,大眼睛睁得更大,嘴里乌拉乌拉的喷个不停。。。。。。
虎脸面具人皱皱眉头,嚷嚷道:“让她张嘴说话,说完再考虑要不要灭口。”
猴脸匪徒立刻听命把女子口中的丝巾抽出,少女喘了口气,愤愤的瞪了眼身边的匪徒。又转过目光,看向地上蠕动的青衣书生,一双大眼火光喷出。
“白笑來!都是你个多事的,非要来给人家报信,信没报着自己还栽里面了!还连累姑奶奶陪你一起受罪!你——”
见身边少女又开始絮絮叨叨,猴脸匪徒崩溃的大吼道:“你要是不说点有用的我就直接砍人了!”
少女的声音一滞,脖子一缩果断认怂。嘟嘟小嘴,忽然又想起什么一样昂首挺胸,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