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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樱鬼同人)报应鬼 作者:寸门多罗(晋江2012-06-10完结,反穿)-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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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那倒是,回家方便,而且有人照顾。”
“我……我才不要!”我翻了个白眼,“我就是要考X美怎么地了?”
“那好吧……祝你好运。”
现在回想起来不知道当时是否过于自信心膨胀,对自己的一切都高估了,总之,一周后,我险些被击溃了。
我不是个过于迷信的人,当我等着那天傍晚X美的成绩查询服务器开放时,我盯着放在书橱里的观音像很久——除了每个月的初一和十五,替远在美国的老爸上供,我几乎不烧香。但破天荒地,今天我拈了六柱香,三柱供天地,三柱供菩萨。
今天家里安静了许多,总司和临哉他们坐在不远处看着我点香,总司似乎想说什么,却被斋藤止住——有什么要说的,等烧香后再说。
我虔诚地在观音像前跪下,一时间脑子里杂念顿起,许多平时不会随意去想的事物全都在脑子里出现了,我紧闭着眼,几乎将眉皱起,小声念叨着自己的愿心。站起来后,我手脚在发冷,急忙打了个电话给远在南非的母亲:“老妈……我今天,烧香,脑子很乱……总觉得定不下心来,不够虔诚,怎么办啊……”我烦恼得几乎要哭出来了。
“宝贝,没事啊,这说明我们还是凡夫俗子,如果真的心无杂念,你就干脆去出家算了。”老妈很轻松地笑道,“别为这种事情担心,今天X美成绩出来,你安下心来等,过不了我们的退路就是Y大。”
“……我晚点儿打给你吧,我现在很烦,别和我讲话。”我几乎是有些粗暴地说道,挂断了电话。


 



第17章 Chapter 17
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总是要我考Y大,我不想连上个大学都要呆在我呆了十七年的家乡。这里的一切都太熟悉了,熟悉到我几乎腻烦。
我想考X美,我不可能放弃的……那是我的梦想啊。
我抱着笔记本电脑坐在沙发上发呆,不断地刷新着X美院网站的首页,隔一会儿就因为不安而去烧香,结束后反而觉得心里更乱了。
“我不明白,求神拜佛能有什么用呢。”风间嘴角挂着那抹嘲笑,“会津藩和幕府的家眷,当初不也是成日里求神拜佛,可是终究无力回天。”
“如果你真觉得这能够挽救什么,我只能说,你的想法越来越虚妄了。”
我心烦意乱得无暇去回击他,事实上我也无力回驳,只是盯着电脑,做一会儿其他事,刷新一下网页。
“别这样说,她只是空虚得想找个寄托。”总司玩味地斜了我一眼,斋藤犹豫了一下,问道,“什么事情。”
“是啊阑哥,有什么事好好说嘛,你一整天下来都这样吓死我了。”临哉坐到我旁边想拿走我膝盖上的笔记本电脑,我突然吼了一声,“等一下!”临哉两手捧着电脑,一时间被我的咆哮惊得怔住,讷在原地。
成绩……成绩……混蛋我不敢看!!!出来了!
“害怕看到的东西么?不过,还是面对现实好。”总司笑了,坐到我旁边,从临哉手上接过电脑,塞回我怀里,“行了,快看吧,发生什么可怕的事,不是还有我们么?”他冲我挤了挤眼睛。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记不清了,算了。”像是没看到总司脸上一瞬间的复杂,我输入自己的名字、身份证号和准考证号。
答案确实像风间讲得那般——无力回天。
我默默地放下电脑走回书房,临哉叫了一声:“阑哥!我可以玩你的电脑吗!”
“随便。”随意的两个字透出我的疲惫,我发觉我连开口都不想开了,却听临哉“哎哟”一声,貌似被总司敲了个爆栗,“哥你干嘛打我!”
“看不清情况的家伙难道不该打么?”总司嘲讽地笑道,扯住了临哉的脸颊,“商阑没揍你那是她累了。”
冲田总司,你真了解我。拉上书房的拉门,我苦笑了一声,在旋转椅上瘫了下来。
真累……奋战了半年,就这种结果,除了X美院哪里都过了,可是我只想考这里啊……唉。鼻子一酸,眼泪止不住地从眼眶里溢了出来,自己在备战时的偷懒的种种举动仿佛罪行一般不住地涌上脑海。
“头脑是好,可是就是偷懒。”
“很有天赋……如果能再努力一点就好了。”
“如果能勤奋点,考上是轻而易举的事。”
教过我的美术老师几乎都这么说,既然有人在很多年以前就为我指出了这条明路,可是……为什么我总是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呢。
“技不如人啊……技不如人……能怪谁呢……”我喃喃自语,盯着天花板,泪水在脸颊上不断地汇成溪流,如同冰溪化冻,无法抑制。
最终,我的梦想还是破灭了。
从小学到高中,我的升学一直没有经历任何困难和压力,一切都很轻松,易如反掌,然后就认为自己这一次也必然毫无风险。然后偷懒、懈怠、纵情欢乐……我总算为自己的骄傲付出代价了,我“成功”了。
“总想着……以自己的天赋,绝对没问题……自己总能侥幸过关的……可是,呵呵……”我嘲讽地微笑,“还是不行,是么?”
自己这样下去,历史就会不断地重演,重演。先是懈怠、然后失败、醒悟,再一次松懈、失败……最终,耗尽一生。就像一个古怪的魔咒,只要我离了父母的帮助,就注定失败。“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很突兀地喊道——不能再失败了!绝对不行!
我几乎是立马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大力拉开拉门,把客厅里的几人吓了一跳。我拿起撂在客厅的手机拨通了母亲的电话,努力想使自己的语气变得轻松:“妈,我X美没过。”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母亲显然是在思考该如何向我措辞,却听我满不在乎地说道,“别为我担心,我没事,想开了,Y大不错,又是综合性大学,校舍也比X美强得多还有空调我干嘛找虐呢?”
“没事的啊,宝贝儿,大不了大学读完妈送你去意大利的佛罗伦萨美术学院深造……总能有出路的。现在安心学习。”
“好的,妈,我没事的,没事的……”我一直重复着这个词组,但其实心里还是……很失落,仿佛心里有一块很重要的地方破碎,风化了。
“真是的,我又不是石灰岩……”苦笑一声,我又播下了通往美国的越洋电话,本以为也能像和母亲那样蒙混过关,谁料到父亲一下子就指出了,“你一直重复着没事没事,实际上就是有事!”
“没有……没事儿啦……”我辩解了几句,父亲却仍然坚持我现在心态不对头,我猛然叫道,“是啊!我废了!”我终于忍不住了,跑进离我最近的厨房,靠着桌子小声地哭道,“我没有考上,我郁闷死了……讨厌……我从小就想考X美的……我十几年的梦想就这样结束了……我不甘心……”我抽噎着吸了吸鼻子,“混蛋!”
“说句实话你不要生气,没考上X美对你也不是不好,考上综合性大学,你还可以涉猎自己喜欢的非艺术专业……我记得你的职业意向不是艺术家吧?”
“是……是啊……”
“没事,爸爸的女儿怎么可以这样就泄气了?”老爸在电话那头笑道,“别想X美,那个城市不适合你的,你现在可要专心读书了, Y大的文化分要求可比美院高,明白?”
“好的,爸,话说你能不能让路德回来一趟?”我想了想,终于鼓起勇气道,“路德回来,帮我拎一拎英语。”——我想说,虽然鼓起勇气这个语句在这里显得很奇怪,但无疑,我需要付出非常大的勇气,才能提出这样一个要求——因为路德回来,就意味着,不可预知事件,变多了。
临哉小心翼翼地在厨房门口探头探脑,但投到地上却是有两个影子,另外一个影子要比临哉的影子高大得多,我也懒得去拆穿什么,转过头不让他们看到我的脸,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可乐,拉开易拉罐,站在灶台边默默地喝着。
“出什么事了?”斋藤走进厨房,淡然的语气隐隐有些关切。我扭过头,流过泪的脸已经看不出丝毫痕迹,我若无其事地说道,“没事啊……”
“哦……那刚才的哭声……”他提醒了我一下,我叹了口气,“……和你说不明白的……就好像你在江户,想要成为真正的御陵卫士,皇城武士,需要经过考验,而这个考验你没通过……就是这个意义。”
斋藤的脸色变了一变,我笑笑,拍拍他的肩,“哥们儿,别慌,我没事。”
“……还有机会么?”斋藤蹙了蹙眉。
“没了,没机会了……好了我不想谈这个。”我找了个借口转移话题,“不过啊,临哉为什么不自己进来问我……还叫你进来问。”
“不是临哉,是……没什么,他担心而已。”斋藤看上去就像是个不会撒谎的人,险些说漏了嘴,我也不予过问,微笑道,“谢了兄弟。”——或许他们是觉得,以斋藤与我的关系,我既不会像对待临哉那样动不动喷洒毒液,也不会像对总司和风间那样斗嘴、怄气……这么说来,叫他进来应付危险到SSS级的商阑,想必是最恰当的。
而此时,我根本无心对付任何人,往日争名逐利的心情灰了大半,我平静地走出厨房,临哉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又没说出口。总司没有看我,两眼直盯着电视机,而风间从看了一半的书上抬眸,对我道:“你居然会哭,真是让我惊讶。”
临哉气恼地瞪了他一眼,却听某人唤了他一句:“风间~!”尾音悠扬地向上一提,冲田总司一斜眼,暗绿的瞳孔有犀利的锋芒乍现。
“啊,抱歉。”风间的唇边依然是讽刺的笑容,言语间赫然没有任何歉意。
“……”我不想多说什么,摆摆手回书房,关上门之后呆了半晌,突然把头埋进枕头里嚎啕大哭。直到哭得有些头昏,泪水也流得差不多了,才擦擦眼睛,抬眼却见书房的拉门上的磨砂玻璃印出一个人影,似乎伫立在那里很久了。
“……谁?”我的声音里还带着哭过的鼻音,门外的人沉默了一下,忽然语气轻松地道,“我可以进来么?”
“嗯,进来。”我揉揉眼睛,看着他拉开门,一脚踏进书房,旋即回身掩上门,没好气地问道,“干嘛?”
“临哉让我来看看你的情况,他不会安慰人,这种苦差事都是我来,哎。”他脸上摆出一副苦恼的表情,我没反驳他,甚至连一句话都没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自说自话。
“一君告诉我了,诶,商君,这种事情是在所难免的,总要有几次失败的么。”他总算有了点“自己是来安慰别人”的自觉,我皱起了眉头,“为什么叫我商……‘君’。”
“你不是老自称‘本大爷’,那不就默认自己是‘君’了嘛……”
“喂你这什么逻辑……”我的唇角抽搐了一下,他笑了,“商君,称呼起来很帅气,不是么?”
“随你随你……算了懒得和你说。”不知不觉心情略微轻松了点,我懒懒地耸耸肩。
“诶,想听听我的过去么?”他忽然道,难得认真地望我,我一愣,“如果你执意要讲的话。”我很中庸地回答道。
“我呢,其实也并不是人门口中所称呼的天才,虽然我是比别人更容易理解剑术的奥义……可是打基础,花费了我很久的时间。”他在我身旁盘腿坐下,“我很小就开始学剑术,打基础我比别人多花了一倍的光阴……你想象得到么?我那时什么样的心情?”他纤长的手指伸到我眼前,隔着一寸距离,轻轻地点了一下我的额头,“就和你一样,心灰意冷,我觉得我不是这块料。”
“很奇怪吧?可就是这样,他们看到的都是我通过努力之后得来的结果,一招一式的标准,敏捷灵活的身法,还有能够很快领悟奥义的头脑……有谁知道这都是需要努力的?他们以为我的才能是上天赐予的,不需要任何力气……就好像沽名钓誉!”


 



第18章 Chapter 18
一时间我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历史所阐述的冲田总司是如此的光鲜亮丽,他的天才称号像是毫不费力就得到了一般。可是每一个天才背后,总有许多他人注意不到的努力。人们的关注点在于他是个天才,而绝非他是个“努力的人”。
“那时候是近藤先生在暗中鼓励我的……他比我大许多,像兄长一样。”他侧过头冲我笑,“所以我一直崇拜他,想做他那样的人,能够给别人坚持下去的力量。”
沉默良久,我道:“冲田,你想听我的理解么?”
“嗯?说罢。”
“天赋是实力的一种,就算再努力,没有任何结果也是白搭。而你既然努力了,又有天赋,得到‘天才’这个称号,实至名归。不要去在意外界的想法。”我慢慢道,字斟句酌,“像我,有天赋,没有努力……一切都是空的。”
“我怎么觉得,我们的谈话好像又绕回起点了……我果然不会安慰人。”他的神情一讶,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真失败~。”
“不,谢谢你,至少我知道了,我接下去的方向。”
他点点头,又笑了:“看来好像也没那么失败啊。”
“本来就没有失败啊。”我垂首微笑。
“看你好像好点了,那我的使命也就完成了……回去交差了~。”他站了起来,拉长身体伸了个懒腰,拉开门,突然回头,“诶,商君。”
“毛?”
“其实我也很讨厌被人家拿去比来比去。”
“所以你自己就不要把别人拿去比较啊!”
“可是这种东西是下意识的啊……就好像你没有雪村温柔一样!”
“你说的是唱《东北人都是活雷锋》的那个雪村吧喂!”我一个枕头扔过去,他笑嘻嘻地接住了,抱着枕头走进客厅,临哉立刻凑上去同他嘀嘀咕咕。
“好了,这下子……真的要努力了。”我忍不住又叹了口气,从书包里拿出文综的提纲,盯着密密麻麻的打印体,一字一句地研读起来。拉门外的只有电视的嘈杂和临哉时不时的一声吼——
“智者运动的代表人物是……”
“动感超人!!!哇哈哈啊啊啊啊~~~~~~”
我闻言扭头,磨砂玻璃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临哉站在沙发上摆出那个人神共惊的姿势。
我去!普罗塔格拉和苏格拉底哭了
“顾炎武的主要观点是……”
“真相只有一个!矮油小兰美死我了……”
不是《蜡笔小新》么,怎么变成《名侦探柯南》了!!
“宗教改革中,路德教的创始人是……”
“蓝染惣右介!你个渣渣……哎哟我的妈呀!”临哉的后脑勺正中我扔出来的一个枕头,我挠挠后脑勺走出房门,穿上外套说道,“我出去一趟。”
“你去哪儿?”临哉停了DVD,抱着枕头看我,总司脸上略带笑意地坐在他身边。
“朋友约我出去。”一边答话,我一边穿上鞋,开门之时,林颐笑容满面的脸突兀地映入我眼帘。
“颐少,我刚好要去找你。”我侧身将他迎进门,他笑了,额上满是汗珠,这样看来,他的笑容,倒是有些许勉强。
“呵,咱俩十八年的交情,怎么着磨合也该磨合出默契了……”他还想故作轻松,我冷冷一拍他的背,他痛得倒吸了一口冷气,脚下一软,我伸手扶住他,令他倚靠在我身上,“如果你真知道咱们一起十八年了,就该明白,你的任何举动我都能看出反常。”
“如果你成了北区的人……那我必须死。”他苦笑着靠着我,临哉看到来者是他认识的,也跑过来替我搭了把手,将他扶到沙发旁坐下。他的视线一瞬间便和正在上下打量他的总司对上了,二人冷冷对视了很久,半晌,林颐收回目光,转而望向我,眼里蒙上一层灰暗的忧虑。
在我将医护箱翻出来的片刻工夫,看到他的一系列举动,很淡然地对他说道,“有什么尽管说啊,他是临哉的哥哥,听不懂的。”
“我说……弟弟听不懂哥哥就一定听不懂么……”
“爱讲不讲,废话那么多。”
“……他的身上……有戾气。”顿了顿,林颐对我道,白眼朝上望着天花板,慢慢道,“收留他没问题么。”
“他的政治背景比你清白得多。”我毫不客气地一句顶回,他笑笑,看着我从医疗箱里拿出膏药、纱布、碘酊、棉签等等医疗用品递给他。他接过,一边龇牙咧嘴地给自己上药,一边苦着脸咕哝,“上药比打架受伤痛苦多了……”
“要打架就别埋怨上药疼,归根结底这就是你的命运。”我的腿往茶几上一翘,姿态懒散地摊在沙发上,侧过头看他,“上好药,药箱放到电视旁边的柜子里第三层,谢谢合作。”
“是是是……”他缓了口气儿,搬起医药箱打开橱柜塞了进去,而后返身看着总司,冷声说道,“阑哥,你还不准备告诉我,这家伙的来历么?”
“什么都瞒不过你,我今晚也刚好想告诉你,如果你不相信,我没话说,我只负责陈述事实。”
“先听听看吧,我持保留态度。”
这就是我和林颐的友谊,很多人都会觉得,既然是朋友是死党,就要无条件地相信对方所说的一切。很抱歉,我并不这么认为。对于我来说,与人交流,更加注重的是话语的实质内容,而非谈话的对象。言谈内容不可信,即便是至亲,该怀疑的还是要怀疑。
何况,被所谓的死党蒙骗而中了某些圈套,这些事例在生活中算少么?如果你陈述的是事实,又何必心虚地不准对方怀疑自己?清者自清。
我把风间和斋藤都从各自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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