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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色倾城+2番外 作者:莫悠(晋江vip2014-01-10正文完结)-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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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咬了一口,他要在她的身上打上属于他的烙印。
  “呃。。。。。。好痛,你快放开!”
  肩膀传来了一股剧烈的疼痛,她难受地要推开他。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他含糊着说,直至感受到了她轻微的抽动后,才渐渐松了口,疼惜地问,“瑶儿,还疼吗?”
  嘭。
  迎面就是一拳。
  “我咬你一口试试看!”她怕苦怕累怕疼,这家伙居然敢咬她?扫了眼咬出了血迹的肩膀,她不由地心痛,“会留下疤的!”
  “有了疤才好。”他凝着那个红印,如世间的珍宝般,伸出了小舌细细地舔去了那些血迹,神色温柔得溺人,“有了疤,别人会嫌弃,这样你不就是我的了?”
  “你是我的。”
  又是一舔。
  “你是我的。”
  改为缠绵的轻咬。
  他一遍遍满足的呢喃:“你是我的。。。。。。”
  像是说给自己,也像是说给她。
  那些细细密密的情语,伴随着他游走在她肌肤上那温热的小舌,她只觉浑身轻颤,发烫,肩上也抑制不住地冒着敏感的小颗粒。
  她微红了脸,紧咬着双唇,不发出一丝声音,反正她是死都不会承认,居然被这小子挑逗得。。。。。。。起了反应。。。。。。
  扭着身子,调整了一个自认为安全的距离后,却发现他的眼眸好似又暗沉了一分。她欲哭无泪,从前那个她可以随意调戏的姬忽怎么就一去不复返了呢,现在的她,居然没用地被他吃得死死的。
  尤其是一瞬之间,她竟被他按到了床上,连衣衫褪开了大半也浑然未觉。而身上的那人,正用那双明亮的眼眸盯着她胸前的柔软。。。。。。。
  赵瑶飞快地扯过被子,重重地咳声:“你还没说,你到田相府中去做了什么呢?”
  姬忽不满地给了记白眼,闷闷地‘嗯’了几声,半天才回答:“我已成为田相门客了,明日就以门客的身份入住丞相府。”
  “真的?”那不就可以到处去玩,哦哦,还可以见公子歧了?
  他微微有些不悦,伸手绕到被子底下,稍稍用力捏了她的柔软:“在想什么?以为可以脱离我了?”
  她睁着无辜的大眼:“没有,绝对没有。”接着又拍去了他的爪子。
  “哼,那是自然的,因为你也要和我一起去。”
  说完,他迅速地解了自己的衣物,刺溜一声就钻入了被中,轻轻地压在她身上,双手不规矩地在她身上动着。
  她也要去?
  嘶。
  两人光洁的肌肤相触,那样细腻温暖的感觉让她涨红了脸,早已把那个疑问抛在了脑后,现在她唯一担心的,是他顶在她小腹上的那个东西。
  “等等。。。。。。。”她的舌头好似被猫儿叼走了。
  “闭嘴!”
  姬忽伸手抓住了她的脚踝,用力一扯,将她的双腿摆成并拢的姿势,而他把那火热的东西顺势入了她的腿间,他没好气地说道:“这次还是不动你,放心吧,腿夹紧些。”
  “哦哦。”她面上轻松了不少。
  “不过下次就不放过你了!”他喘气说道。
  憋了会儿,她忍不住问:“为什么?”
  “事不过三!”姬忽皱着一张俊脸,“还有,我是个男人,而你是我的女人!”重重地哼声,重重地嘟嘴吻了上去,似乎他将所有的怨气都压在了这吻上。
  他的女人。。。。。。
  赵瑶心中尽是暖意包围,主动圈住了他的脖子,笑着回应着他的吻,原本在心里那点疙瘩也不翼而飞了,也许下一次她愿意。。。。。。。
  不过这次嘛。。。。。。。还是让他憋着吧。
  作者有话要说:嗒嗒嗒~
  话说,我一直很不明白,为毛总有人认为这文的NP捏?
  


☆、第六章

  转眼;他们入住相府也有几日了。
  除了当日丞相设了个小宴;之后便再也没有见到他了。不过想想也是,相府门客居多;不乏各国的能人异士;姬忽能成为其中之一,大多是救了丞相的缘故。
  所以这几日来,他们也和相府的其他门客无异,无事可做到只能风花雪月地闲暇度日,今日,便是下棋。
  围棋难学;赵瑶学了个开头就失了兴致,随意地将黑子落下;懒懒地问道:“好多天了;你不努力接近田相吗?”
  “不急不急。”姬忽落了一粒白子,轻而易举地把她的黑子困住,微微笑着,“马将军已去调查了,不久就会有消息了,要接近田相的方法有千万种,可之后的事却是难以预测的,而我要的是一举成功。”
  而后他点点案几,提醒道:“该你了。”
  “哦。”她耷拉着脑袋,显然对这盘棋必输无疑的棋没有多大的兴致了,也不思考,随手落了一处,小声嘀咕着,“也不知道让让我。”
  “好啊。”
  哎,他听到了?
  赵瑶笑眯眯地伸手,张开两只手掌,毫不客气地狮子大开口了:“十子,你让我十子。”要不是觉着无礼,她恨不得双脚也举起来。
  姬忽也伸手了,一根根温柔地挽起了她的手指,直至只剩下两根手指,他摇头笑了:“两子。”
  “什么?”她半坐起身,奈何手被他抓着,只好坐了回去。气鼓鼓地问道,“为什么?太小气了!”
  以他们天差地别的棋力,他即便让个十子,也是胜券在握的,何苦这般小气?
  他忽然抬眸,异常认真地凝着她,低低唤道:“瑶儿。。。。。。”
  她紧张地舔舔嘴唇,这是干什么?
  他眸光微闪,用力地拽过她的手,霎时案几上的棋子颗颗掉落,哗啦的声响之后,她已半身横在案几上了,四目相对,暧昧纷呈。
  暖暖的阳光照了半室,透过薄窗,正好有一缕懒懒散散地拂过他的脸庞,衬得他皮肤比雪还要晶莹透亮。那带着浅笑的双眼,泛着如琥珀般的流光,此刻,那汪迷人的眼泉中,满满的,全是她的倒影。
  仿若她就是他的全部。
  在她失神之际,头顶传来了一记低沉的声音:“事不过三,还记得我说过的吗?”他怔怔地望着着,不错过她的任何表情。
  事不过三,那不是。。。。。。
  轰地,她涨红了脸,乱动一气。
  叮叮。
  身下的棋子又掉落了几颗,凌凌乱乱的,像极了她紊乱的呼吸:“这里可是相府。。。。。。。”其实她心结已解,与他那啥也是愿意的,但是现在还是白天啊,这家伙会不会太乱来了?
  “哦哦。”他像是恍然大悟般,“你以为我想要与你行欢?”
  行欢。。。。。这小子说话也不会害臊啊。她微红着脸,瞪他:“难道不是吗?你方才不是说,那个,事不过三吗?”
  他换上了一副无辜的神情:“是啊,可是我只是提醒瑶儿,没有别的意思啊,还是说瑶儿一直惦记着啊。。。。。。。”
  “闭嘴闭嘴!”气死她了!
  如她所说,他真的乖乖微抿起了那红润如花的嘴角。
  忽而他的眼底泛起了一抹狡黠的光芒,抓过了她的双手,趁她不备,夹起了几颗白子,他坏坏地将那颗白子送入了她的衣领中。
  咕噜。
  冰凉的棋子滑入她温热的肌肤,一瞬间,她惊叫出声,再动时,她清楚地感受到那些棋子好似嵌入了她的胸间。
  “呀,我失手了,怎么办?”姬忽眨眼,询问着当事人,“要不我帮瑶儿拿出来吧,不然我们再下棋,不能作数了。”
  好啊,这小子玩的是这手,太阴了!
  赵瑶用力抽回了双手,拿眼瞪他:“不准乱来!”
  唔,好像她一动,那些棋子又往下滑了不少,她龇牙咧嘴地盯着他,也不知他到底放了多少,一颗颗地从她身上滚落,这感觉真是难受。
  这时有女奴来报:“义士,有客来访。”
  来人是马将军。
  进入之时,马将军见了散得满地的棋子,和面色绯红的赵瑶,他心头微动,这个女人在,尽没好事。所以看向她时,没给一个好脸色,径自走向姬忽面前,端身跪坐在案几前。
  赵瑶在想,这马将军定是把她当成了狐狸精,勾引了他家纯洁美貌的公子,哎哎,真是天大的冤枉啊。
  “公子,属下有要事相告。”马将军重重咬桩要事’二字,然后别有意味地看向她。
  “她不必。。。。。。”姬忽还未说完,她已起身,出言打断了他的话。
  “我去更衣。”
  反正他们主仆商量的都是些国家大事,也无趣的很,再说姬忽为主,也不可一味地忤了属下的意思,毕竟他们如今身处齐国。
  走了几步后,就听到马将军略带喜色的声音:“公子,真如公子所料,田相他野心勃勃,还想。。。。。。”
  之后的,就再也没有入耳了。
  相府收容的门客不下百人,分别住在一个大院内,各个房间有专门的奴隶和护卫看守,若门客想出门,还可配备剑客相随。如此庞大的一笔支出,也只有齐国只手遮天的田相可做到了。
  分配给他们的,是最东边的三间房间。
  一踏入房内,一个身形娇小的女奴便跪着行礼:“义士,可要小奴伺候?”
  “不必了,你下去吧。”她是想取出那些棋子的,要是让女奴知道了她是个女人,那可就不好了
  在女奴掩门出去后,她飞快地解开了腰带,扯开了中衣,哗啦一声,将身上的棋子全部抖落,边抖边骂罪魁祸首。
  也不知是不是骂的太过的缘故,以至于在与马将军相商要事的姬忽连连打了几个喷嚏。就在马将军想关心地问时,门外传来了女奴急促的声音:“义士。。。。。。”
  “何事?”
  相府训的奴隶素来规矩,几日前那个驾车的奴隶一个不慎就被活活抽死了,能让这女奴失态至此的,定是要事了。
  他猛地从位上站起,再次沉声问道:“何事!”
  许是被他阴沉的脸庞吓到了,那女奴愣了会儿,才颤抖着声音回答:“义士,内史大人来了,且是。。。。。。去东房。”
  内史?
  是田相的庶长子田浦?
  听人说起过,田相最为宠爱的幼子,想在百年之后将相位传与幼子,但田浦也是野心之人,多次三番地拉拢自己势力,欲除去亲弟。而这些年来,更是变本加厉地从相府门客中拉拢人脉。
  早几天田浦就派人来过,欲来拜访,被他回绝了,他此番前来是与田相结盟的,又怎会把田浦看在眼里?
  呵,想不到田浦倒真是有毅力啊。
  突然他神色一紧,东房?
  经过方才的棋子一事,现在的她必定在更衣,那岂不是。。。。。。
  蹭地,他立刻起身,飞奔而去。
  马将军一看也知是有事,二话不说也跟了过去。
  东房距离不过百步,脚还未踏到,就听到了田浦嚣张异常的声音:“哼,一个门客还这般高傲,我就不信了,我亲自前来,他敢不见我?”
  几日前府中上下就传遍了,父亲又得一门客,此人不仅救了父亲的命,还是游历六国的饱学之士。这样的人才,不收入囊中,岂不可惜?
  守在东房门前的女奴见了来人,乖巧地行礼:“大人,义士不在。”
  “不在?”田浦冷哼,“在不在,我亲自见了就知道。”而后一脚踢开了女奴,轻蔑地瞥了眼,低贱的东西,还敢阻拦他的路不成?
  这样大的动静,赵瑶在内自然是听得一清二楚,她飞快地裹紧衣物,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嘭。
  田浦重重地推开了房门,大步踏入,见到了衣衫凌乱的赵瑶,也有了一瞬的愣神。他的目光,犀利而大胆地打量着,尽管那人穿着男装,难脖颈间细腻的肌肤,还是明明白白地昭示了一个事实,他放肆地轻笑:“原来这里还有个美人啊。”
  “你。。。。。。。”
  这时,一记威严冷冰的声音强势地灌入每个人的耳中:“何人在此胡闹?”来人正是下了朝的田相。
  姬忽与马将军,也同时赶到了。
  田淙淡淡地扫过每个人,又望到了在房内的儿子,和那个。。。。。。他微微皱眉,那是个女人?他缓缓转身,看着姬忽:“义士,我相府的规矩你是知道的,门客不准私藏女人,违者便要离开相府。”
  离开。。。。。。
  那他的心血岂不是全白费了?
  低垂了头,咬牙,下了个艰难的决定:“丞相,私藏女人的确有错,但堂堂丞相之子,方才竟想强迫于我,不知丞相觉着该如何处置?”
  姬忽猛地抬头,心中像是被针扎了,她是。。。。。。是在帮他?
  田浦压抑地张嘴:“你这女人,竟敢信口雌黄?”
  “不然,你怎会在我更衣时入我房间?”
  “这。。。。。。”这是因为前几日他等姬忽都扑了个空,今日就想换个地方,他横眉怒指,“贱人,你乱嚼舌根!”
  对!
  就是乱嚼舌根!
  就是要绯闻满天!
  田相不是广收门客,素有纳贤的美名吗,她就要把事情闹大,闹到不可收拾了,也就不了了之了!
  一瞬间,气氛凝结了起来。
  田浦转头,见了父亲神色阴沉,他大叫:“父亲,这女人是胡说的!我。。。。。。”而后下一句,就淹没在他父亲冷峻的眼神中。
  “义士。”田淙的声音柔和了不少,但依旧是威严不可犯,“不如把这女子逐出相府,本相也不计较义士私藏女人之错,如何。。。。。。。”
  话说到一半,就见姬忽沉步上前,面无表情地从袖中拿出了一块东西:“你。。。。。是。。。。。。”
  由于姬忽背对着,众人不知他拿出的到底是什么,只觉田相的神色越来越沉。田浦是最了解父亲的,一见就知不对了:“父亲!”
  “闭嘴!”这话是对着田浦说的,田浦得了个没趣,红了脸,快步走了。
  之后田淙便轻轻作揖,对着姬忽说道:“义士,请随老夫来。”
  赵瑶一怔,田相态度转变如此之快,难道是因为。。。。。。。
  她转头,毫不意外地对上了马将军的黑脸,她不由地郁闷,得,这下马将军彻底把她当成坏事的狐狸精了。
  半响后,姬忽与田相一道出来了,看两人的样子,还似乎相谈甚欢?
  与田相话别后,他淡笑着走来,用眼神示意马将军退下,而后快步上前,不由分说就拦腰抱着她走向房内。
  “哎哎,还有人呢!”
  “不管。”低头,耍赖似地啄了她一口。
  赵瑶猛地推开她,严肃地盯着他:“别闹了,你老实说,是不是出大事了?”见他不吭声,她越发紧张了,从她怀中坐起,“快说啊!”
  扑哧。
  他轻笑出声:“已经没事了。马将军之前已调查过了,田相野心不小,一直在朝中力谏齐王招贤纳士,重振齐国,更是有野心与秦国一较雌雄,所以。。。。。。。。”
  她快速地接了话:“所以你亮出身份,对他来说反而是好事?”
  “嗯。”
  “太好了,之前我还担心。。。。。”毕竟姬忽是秦国正在追踪的人,若是田相有了异心,他的命就难保了。
  “现在没事了。”
  “嗯嗯。”
  “不过。。。。。。”他欲言又止。
  她的一颗心又被吊了起来:“什么?”
  他微微撇嘴,似乎在生着闷气:“下次不准再犯险了,尤其是不能说你与他人。。。。。。。”而后他重重地把她按在自己怀中,“你是我的,不准说那些话!”
  他指的。。。。。。。是她故意说田浦强迫于她之事?
  “你不讲理啊,我是在帮你,那是假的啊!”
  “假的也不行!”他轻哼,将她团成团,抱在怀里。
  “臭小子你快放开!”她张牙舞爪地动着手。
  他低头望着在他怀中如猫儿乱饶一气的她,眼眸中掩不住的笑意,嘴角略弯:“做、梦!”这辈子都不会放开她,何况是现在?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公子歧要出来了~
  嗒嗒嗒~
  话说会有H的,我计划了很多
  尤其是强迫的。。捂脸~
  就是后面点。。。
  


☆、第七章

  经历那事之后;相府中人明面上虽未称呼姬忽为公子;但却是格外有礼。府中门客也隐约知晓东院的那位是位贵人,不敢前来打扰;以至几日下来;院子是冷冷清清。
  偶尔来的,也是每日例行通报的女奴。
  不过今日似乎不一样了,那声温软的‘义士’,已被浑厚的笑声代替,赵瑶放下了手边的棋子,快步过去移开了门。
  廊下跪着六七个女奴;为首的那人她认得,是相府的管事;他弓着腰;含笑着朝房内的姬忽行礼:“义士,老奴奉大人之命,为义士送来入宫礼服,明日,还请义士早作准备,随大人入宫。”
  礼服?
  她挪动了几步,轻轻瞄了几眼,那些女奴捧着的托盘中,安置着繁复的玄色礼服、玉佩,头冠。虽比不得公卿贵族的那般华丽,但也算精致典雅,旁人一看这些,也知衣物的主人是个身份不俗的人了。
  相比她的兴奋,房内的姬忽却是平平淡淡的:“嗯,替我转告大人,有劳了。”
  “如此,老奴告退。”管事挥手,女奴鱼贯而入,把捧着的案几小心地放置在内后,才行礼告退。
  赵瑶扫了眼,取过了一块玉佩把玩,笑问:“你不开心?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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