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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女多逑-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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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衣最上面的两个钮扣没有扣上,雪白玉腻的脖颈及一小片胸脯就显露着。上面还有几滴残留的水珠。

    他的呼吸顿时重了些,喉头有些干涩。

    没有开荤过也就算了。但明明尝过了这世间极致的美味,却要茹素,这就非常残忍。他在梦中一遍一遍地做着最后将她压在山壁上做的事,而后醒来面对无一例外的濡湿。闭上眼,再回忆一遍。而后走进浴室里,一边冲洗一边自渎。

    他的意志力呢?见鬼去了!

    他觉得自已已经完全不像自已。因她的一念而成仙或成魔。最近的一段时间,她的无视冷漠,让他如坠地狱,却又不愿远离。哪怕被她狠狠伤了,他却还是想看到她。

    如果,自已此时有了反应,她一定会更讨厌自已吧?

    童秉圣强压下微微抬头的*,平和地望着少女,勾起唇角,尽量让自已看起来和善可亲一些。

    “四年级的题目相比于三年级来说,在难度上是个跨越……”他才刚起了话头,那月脂就走了过来,越过他,拉开了房间门。

    她用行动,表明自已不想与他独处一室。

    门外过道里,被修复送回的桃夭正漠然地站在那里,看到开启的房门,红眸轻闪。从他的角度,能看清房间里对峙的两人。他之前,是被童秉圣破坏的,连芯片都损伤严重。但他是没有自已喜好,一切听从指令的人造人。所以,面对“仇人”,不会报复回来。任由这个“主人的侧夫”进了房间。

    “我想和你谈谈。”童秉圣手指轻叩着膝盖,缓声道。

    那月脂不作回应,站在门边冷冷地盯着他。

    “你看,月脂。我给了你两次杀我的机会,你都没有下手,那么,我注定将会是你的侧夫之一。如果,我好命,我们的夫妻关系会存在几十年,直到老死。这么长的岁月要一起渡过,我们为什么要不过得更轻松一些,更好一些呢?对于那件事,前半部份,我身不由已,想来你是个明事理的姑娘,不会真的怨我。而后半部份,是我错了,我道歉。”

    那时,他除了生理*外,其实是真的想要她“好好感受”一下自已的神奇体质的。而事实上,因为他的这两次侵犯,让那月脂确定了自已在他清醒这件事上所扮演的角色。从而,救了莫利与楚风,还有小七和其他小队成员。

    如果,重来一次,他还会那样做。不过,对她所造成的伤害,他确实该道歉。

    道歉?那是世界上最廉价的东西

    。那月脂心里冷哂,面上依然没有表情。

    “你……能原谅我这一回吗?”这是少将军第一次恳求别人愿谅,心里很别扭,讲出来的话也有些不流畅。而把这话讲出来后,就像是做了一件了不得的事般暗暗吁了口气,之后就等着那月脂给答复。

    除了静谧还是静谧。

    她不是圣母,对伤害了自已的人,她做不到一笑泯恩仇。但这个男人,她确实不能把他怎么样。

    抛开恩恩怨怨,童秉圣确实是个令她敬佩的军人。更何况,还有那上将及童少谦两层的关系,她什么也做不了。

    那月脂没说话,只是用沉默来坚持她要他离开自已房间的决心。

    而童秉圣像是一定要等到她肯定的答复一般,就是盯着她不放。直到传来童少谦车子开进院子的声音,他才站了起来,

    “原来,向你低头也不是那么难。”童秉圣向她走来,两人之间的视线,因着主人的挪步而在不停地缩短,终于站到了她的面前。他的鞋尖触到了她的鞋,他低着头,从上往下地俯视着她。

    “对于第一次向人道歉的我,是不是应该给个好的回答,以作奖励呢?”

    男人的声音本就很悦耳,特别是在他故意用低缓的语调说出来时,更显得磁性。像是一只无形的手挠进了她的耳道,让她不自觉得有了微熏之意。

    还是无声的沉默,童秉圣终于放弃,走了出去。

    听着男人的脚步声渐行渐远,那月脂神情复杂地闭了闭眼,回到床边坐下。几分钟后,童少谦推门走了进来。

    “回来啦?”那月脂抬头,脸上笑意淡淡,却很纯萃,很温暖。

    “嗯。”童少谦上前拥吻了一会儿,抚摸着她的脸颊,“有出什么事吗?脸色有些不好。”

    “没事,可能是睏了吧。”那月脂没有提起童秉圣。她知道那哥俩是怎样的感情,所以不愿让他夹在哥哥与妻子之间为难。

    童少谦看了下时间,现在已近午夜,便扶着她躺下,一边道:“以后不要这么晚睡,你还在长身体呢,说不定还能往上蹿一截。”

    “原来少谦是嫌我个子不够高吗?”

    童少谦笑着,用额头贴着她的,轻轻顶了顶,道:“你知道,我不是那意思。”

    “噢,我知道。”那月脂推了推他,“快去洗澡吧,难得今天还算回来得早,快点睡觉吧。”

    “好。”童少谦用鼻尖在她的鼻翼上蹭了蹭,才走向浴室。

    离开那月脂,回到自已房间的童秉圣躺床上全无睡意,在把眼睛闭了二十分钟后,脑子里依然如走马观花一样闪着各种表情各种动作的那月脂。而后,他终于泄气,放弃了睡觉的打算,到阳台上抽烟。

    看星星,看月亮,还看那个房间里透出的灯光。

    而后,那灯光立马就灭了。

第163章 骄傲的童秉圣() 
接下来的时间,那月脂对待童秉圣依然如故,视线就算是无意中扫过他,也是无阻滞地穿透过去,射向他身后。

    对此,童秉圣莫奈何。

    这个小女人的心坚硬得如核桃,一旦认定了,那是软硬不吃,与她甜美的长相一点也不相符。情路坎坷,满地荆棘,战场上所向披靡的童少将军在情场上却是寸步难行。

    伏低做小……不是他的风格。继续揣着架子就只能永远与她冷战。所以,少将军在分析了无数次后,还是决定做无赖。

    “混蛋!童秉圣,你混蛋!……”被压在墙上的那月脂气得满脸通红,出口叫骂,而后就被他捏着下巴强硬地掰过头来,后面的气息就被吞噬剥夺。

    她才从地下室上来,在过道就被偷袭。她是警觉的,立马出手攻击。咽喉重地,一击必杀。雷霆手段,不可谓不狠厉。但对方是童秉圣,本就技高一筹,加上先声夺人,近身相搏,几招之后就受制其手。左手臂被反扭着压在墙上,他的身体强硬地贴在她背后,强吻。

    又是这样!

    这个男人总是让她感到自已的无力与弱小。

    一而再,再而三……她恨死了这种任他人鱼肉的境地。

    举起右手,抓挠他的脖颈。她从来都会把指甲修剪得很干净,但因为力气大,所以很成功地抓烂了皮肤。童秉圣吃痛。放过了她的嘴,把这只手也捉住。而后看着狠狠瞪视着他的小女人,伸舌舔去她指甲上的血。

    “变态!”那月脂一阵恶寒。连忙握紧了拳头,厌恶地骂道。

    童秉圣笑了,异色双瞳晶晶亮亮地昭示着他的愉悦:就是这样,哪怕是像看着一坨垃圾一样的看着自已,也比被无视存在好太多。现在,她黑如墨玉的眼瞳被他的身影填得满满的,让他有一种。她的世界里只有他一个人存在的错觉!真是美好的错觉。

    压下脸去,嘴唇贴着她的耳廓。低哑地调笑道:“我以为,月脂只会骂‘混蛋’呢,现在终于换新词了。真是纯洁的有教养的好女孩,连骂人都不会。”

    那月脂气得发抖。

    他又道:“月脂知道什么叫‘变态’吗?”他把她右手也向后拧着。与左手一起扣在手中。而后拉下她的运动裤,把下腹已经坚硬如铁的那处隔着棉薄的内内延着她挺翘的曲线勾勒碾磨。

    那月脂扭回头去,闭上眼,咬着下唇,下巴抵着墙,全身肌肉绷得死紧。

    “你可以试着呼救,卫崖就在楼上洗澡,大声一点,他会听见的。想让他救你吗?”童秉圣诱惑着她。张口含住她的耳垂,轻吮着,咂弄着。

    要呼救吗?让卫崖看到如此狼狈的自已

    。他一定会与童秉圣搏杀……然后,两败俱伤。

    不,相比于这个,她更想亲自把身后这个混蛋揍趴下,分筋错骨!

    不过,该死。这个身体的耳朵竟是如此敏感。以前,他凑近她耳朵说话。虽然也让她有酥麻之感,却被她用意志力强行压力,并没有出丑。但现在,被他这样含弄着调戏,感觉太过强烈,身体如抽了骨头一样再也无力站直。如果,不是被他压贴着,只怕当场就会像面条般顺着墙面滑下去。

    那月脂的异样,童秉圣当然感觉到了。眼瞳中闪过几分得意:之前几次,就查觉到靠近她的耳朵,她神经会绷紧。今天一试,果然,这是她的敏感点呢。

    他坏心地吐出耳垂,在她渐渐拿回身体控制权时,又及时地舔上一记,让她再度失力。他像是玩得上瘾了,一次一次地戏弄着,看她在理智与生理本能之间挣扎,乐此不疲。

    “童秉圣!你真p;   “又有新词了啊。不过,我不喜欢我的女人说粗口。”童秉圣的舌头顺着耳道舔了进去。

    那月脂只觉得满耳都是水润润的“滋滋”声,脑中一片空白,完全软了下来。

    童秉圣突然停下动作,挑了挑眉梢,裹携着怀中娇小的身躯退到了过道边的客卫里。手放在门上,顿了顿,没有把门关上,任它开着。人则退到了能避过视线的角落里。而为了更好的控制那月脂,他的嘴唇始终没有离开她的耳朵。

    正自楼梯往下走的卫崖像是感觉到了什么,飞快地自上冲了下来,而后满脸疑惑地望着空空的过道,和开着门的客卫,蹙紧眉头。什么也没有?为什么刚才会有那么奇怪的感觉?

    可能是自已神经过敏?

    他摸了把潮湿的银发,转身离开,准备去花园里拍拍老托比的马屁。

    精诚所致,金石为开。他连它女主人都搞定了,就不相信搞不定一条狗。

    (正在树阴下纳凉的托比,无来由地打了个喷嚏,睁开眼来,扇了扇耳朵,觉得离晚饭还有段时间,就又闭上眼继续睡。完全不知道,自已又被某个‘坏银’给惦记上了。)

    童秉圣听到那人踌躇了一会儿,终于离开。他才揽抱着人走到门边,推上并上锁。

    童秉圣抽下自已腰上的皮带,要将她的两只手捆缚。那月脂感觉到他的意图,开始挣扎。

    “童秉圣,你要干什么?你住手,你这个变态,你这个混蛋……”

    “你说得很对,我就是变态,就是混蛋。”

    “你以为,有了侧夫的身份可以为所欲为了吗?如果上将知道你现在对我做的事情,他会允许我退婚的……不,根本就不需要退婚。本来就只是口头之约,没有仪式,没有法律文书。童秉圣,别逼我鱼死网破!”

    “没必要到鱼死网破的地步。”童秉圣捆绑的动作异常熟练,眨眼间已完成了束缚。不会紧得伤害她腕间的皮肉,却绝不会被她挣扎脱逃。说话间,已将她转过身来,抱着坐上漱洗台,抓住她踢向自已的腿踝,人一边往她腿间挤入,一边双手顺着脚踝滑到小腿、大腿,捧上了臀瓣,隔着裤子揉捏着。

    “男欢女爱,本来是快乐事,为什么不好好享受,非要弄得这样痛苦?”童秉圣倾过身来,那月脂往后躲,但空间实在有限,背抵上镜面后再无可避

    。“那天,我做得不够好,把你吓着了,我会努力让你改观的。放心,今天我不会真的碰你,只要你乖一点。”

    这是童秉圣这些天来自省后考虑到的。

    兽化后的自已,全凭着本能行事。对第一次品尝情事的那月脂来说,残虐而血腥,就算是体质特殊,也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的。更糟糕的是第二天,自已在她清醒的状态下,没有顾及自已的意愿,又来了那两次。既然,这是问题的症结所在,他就要对症下药。

    “童秉圣,你真是无耻之尤!”那月脂对面前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的无耻程度的认知,再一次刷新。

    什么叫‘乖一点’?什么叫‘不会真的碰你’?

    强势地抵进她的唇齿间,翻腾搅弄。两只手也从她的衣摆下伸了进去,从下沿将文胸扯起,释放出两团玉峰,覆掌揉弄。

    那月脂拱着身体,要将男人顶开,却只是将自已更往他掌中递送而已。

    男人的呼吸更重,炽热的气息熨烫得她的脸孔也烧了起来。

    在她以为,会在劫难逃时,童秉圣突然整个人都脱离了她。那月脂喘着气,胸脯急剧地起伏着。一双黑眸中,短暂的迷离之色迅速退却,望着他的眼神比之前越加冷冽与不屑。如果之前看他如垃圾的话,现在就像是在看长了绿毛的垃圾。

    童秉圣淡然地脱下上衣,又拉开裤子的拉链,长裤褪落到脚弯,又拉下内裤的前端,露出了“祸首”。

    这个男人的无耻是没有底限的!

    那月脂,闭眼。无论面前这个男人的身材有多么完美傲人,多么性感诱惑,她都不想看。

    “月脂,我劝你睁开眼看着,否则,刚才不碰你的话就不作数了。”童秉圣的声音沙哑低沉,只是声音就让那月脂体会到了其中蕴含的汹涌*。

    那月脂的眼睫抖了抖,果然睁了开来。

    入目的情景,让她膛目结舌。

    她怎么也没想到,那个帝国的英雄,那个肃穆冷峻的少将军竟然会在她面前自渎。

    他的眼睛一直一直地望着她,里面翻涌的东西太多。除了无边无际的*之外,似乎还有如海深情……那月脂皱眉。她想,那一定是她的错觉,是那只蔚蓝的眼睛给了她这样的错误感觉。

    但是,再望……情,还是在那里。

    最先接触时的威胁与针锋相对,之后是血腥的强占她,到再之后的不停骚扰。她以为,这个男人对她有的只是*,但今天,他赤果果地将自已坦呈在自已面前。无论是身体,还是眼中的情绪。

    那天晚上的道歉,应该就是他所能做的极致了。他,是骄傲的,不允许自已卑躬屈膝。所以,宁愿用卑鄙无赖的形像出现在自已面前。

    那月脂心里的燥怒突然间就平息了下来,只平静地与他对视。

    ps:第二章,凌晨3点左右。

第164章 相信与琉璃馆() 
那天晚上,那月脂没有如往常般按时做饭。

    荆白城下班回家时,在大门口看到送外卖的饭店服务员,便顺手把饭菜接了过去,带进家里。

    客厅里,卫崖与童秉圣各自占据了一只单人沙发,正遥相对望。一个满脸狐疑,目带审视;一个神情自若,目光坦然。

    直觉告诉卫崖,今天月脂很不对劲。虽然,她还是很淡然很平静的样子,但是,给他的感觉不对。那月脂做事从来一板一眼,什么时候起床,什么时候“净化”,什么时候学习,除非有特殊情况,否则基本上都会按时而行。但今天,她没有在往日的时间内做饭。而且,当他逗完托比回楼里时,看到月脂自楼上下来……她洗过澡了,换了套衣服。

    除非有格斗运动,出了汗。否则,月脂都是晚上临睡前洗澡的。事出反常,必然有因。

    几分钟后,他看到童秉圣也自楼上下来……也是刚沐浴过。

    下午的时候,他与童秉圣切磋过,大家都出了好大一身汗,按理说,对方洗澡没什么不对。可是,看他身上的水汽,分明是才从浴室出来。这就又不合理了,他为什么比自已晚下来半个多小时?部队里出来的人,出于习惯,洗澡向来都是很利索的,以前也没见他会在浴室泡那么久的。

    打眼看那月脂在厨房里择菜,童秉圣就那样隔着透明的玻璃门望着她。像是在看着水晶球里的公主。

    一个无视着,一个注视着。好像是和以前没什么不同,卫崖却总觉得与以往有什么地方变得不一样了。但具体是什么,却又说不上来。

    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样的事?他不介意两人的关系能缓和,甚至是和好。他怕的是童秉圣又做出什么刺激那月脂的事情。

    卫崖不知道强暴的事对那月脂的伤害有多深,因为她从来都是面容沉静的,很难有真实情绪外露。但,无论是谁,哪怕坚强如那月脂。在经过那样的事情之后,心理也会留下阴影的吧?这不光是他一个人的想法。也是荆白城与童少谦共同的担忧。为此,他们几个还一起背着那月脂进行过秘密的商讨,最后达成协议。那就是,给她充足的时间平复。这段时间内,几人都不能做让她感到紧张的事。

    咳!这能让她想起那件事情,并感到紧张的当然是房事,或是过份亲密的亲近举动。

    什么是过份亲密的举动呢?就是超过亲吻以外的行为,带着性暗示的动作。

    当时,四人全在场。荆白城、童少谦和自已,都表了态,唯有童秉圣面无表情地保持着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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