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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女的专情将军 作者:张玥不哭(潇湘2013-3-11完结)-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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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美人,赫然正是那当着满代国达官贵人,拒绝了与什翼宏的婚事,强娶了代王陛下最宠爱男妃斐廉的魏国长公主,魏阳平。
  此时她半眯着水波荡漾的眉眼,漫不经心地看了看自己的鲜红丹蔻,说道:“儿臣觉得,这个什翼宏,八成不会是来追求儿臣的吧!探子不是回报,这个世子殿下的一位侧妃逃婚跑了?依儿臣看,那个胆大包天的侧妃娘娘,莫不是跑到了通城?”
  魏青阳淡淡一笑,对于魏阳平的漫不经心,并没有怪罪,而是颇为怜爱地看着她:“你啊,寡人说过多回,那宁王世子会是未来的代王!你呢,不但悔了婚事,还闹出这般大的笑话,御史丞隔三差五上书,请求我谴责你的失礼。你这样放肆下去,寡人可不能再纵容你了!既然宁王世子驾临我国,你即刻前往通城迎接,想法子修复你们的关系!”
  魏阳平无所谓地一笑:“母皇,儿臣早就说过,儿臣的婚事必须由儿臣自己做主!再说了,儿臣一点也不想当皇帝,我看二妹倒是很适合!三皇弟也不错,虽然年纪小了些,但好歹是个男子,总之呢,他们俩谁都好,这皇位,我是不会要的,您看着办!”
  魏青阳顿时面色一冷:“宗庙大事,岂容你这般儿戏!回去抄写一百遍《治世良言》,明早交给我!”说完怒气冲冲地站起身,风一般退去了。
  魏阳平看着她携怒而去的背影,忽然觉得万分疲累,怔愣良久,喃喃地道:“母皇,我只是不忍看见,手足相残,您可懂得?”
  低沉的语声在空旷的大殿中来回飘荡,渐渐消散。
  ~
  梁君倾在临风院与崔荣若和众位宫女一起吃完了晚饭,伺候着魏青羽喝了茶,就被他打发出来,与崔荣若告了别,就提拉着小小的灯笼,往洛桑院走去。
  没了牛肉丸子的陪伴,日子总是无聊了一些,好在三皇子殿下不是个省油的灯,总能给她找到事做,倒也不至于让她闲得发霉了。
  出了临风院,就是一条长长的石子路,往日里总会每隔百步就有一盏灯笼点亮着,照亮来回行人的路。可是今日不知怎地,偌大的将军府所有灯笼像是齐齐的没油了!
  梁君倾拎着小小的灯笼,火舌在夜风中微微摇曳,顿时令人觉得鬼气森森,她禁不住打了个哆嗦,抱紧了双臂,加快脚步往洛桑院奔去。
  奔到洛桑院不远处时,前方却忽然传来一声幽幽的笛声,在这万籁寂静的夜里,显得尖利而突然,梁君倾没有心理防备,立即被惊得尖叫一声:“啊!”
  手中灯笼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被风一吹,顿时燃烧起来,转眼间就化作一摊飞灰。
  她捂着心口站在火堆前,极为气恼地看向那笛声来处!
  不管是谁,罔顾将军府的禁令,半夜吹奏这样扰民的笛音,她有责任去“提醒提醒”那人!
  她向来是个胆肥的,方才惊慌也只是因为事出突然,此时冷静下来,立即大着胆子抬脚往北走去,那里,不仅有笛声传来,似乎还有别的什么声音,夜风太大,她尽力听去,却什么也没听清!
  越过洛桑院,一路往北,渐渐地,接近了镜湖边上。
  路的北面,是风平浪静的镜湖,而十字路的南面,却是一片巨大的花圃,那笛声,断断续续地,就是从花圃里传来。
  梁君倾走近花圃,听清那低声的旋律之时,却心里一酸,怔住了。那人吹奏的,却正是秀河常常哼唱的《儿还乡》!
  青山悠,绿水长,我儿我儿早还乡……
  远在康城的秀河,此时是不是也在唱着这首古老的歌谣,期盼着她早日回家呢?
  她怔怔站在花丛外,看着那花圃中间假山上的人影,听着那忧伤的笛曲,竟不自禁地伤心起来,只想抱着酒坛大醉一场,也好解了心中这浓烈的思乡情怀!
  “谁在那里?”
  假山上那人耳力极好地听到了梁君倾的呼吸声,立即沉声冷喝道:“出来,别鬼鬼祟祟躲在那里!”
  梁君倾没注意听这人的声音,只被他那句“鬼鬼祟祟”气得不轻,立即一抬脚进了花圃,踩在柔软的草坪上,朝假山上怒气哼哼地说道:“什么叫我鬼鬼祟祟躲在那里?你是哪个院子的,不知道这里是府里的禁地吗,没事不准在这里走动的!你还敢坐在上面吹笛子!赶紧下来,让将军知道了,仔细你的小命!”
  宋翼扬闻言,愣了一下,原来他在府内众人心中,是这么暴虐的人么!
  


☆、038 孤寂往事1

  宋翼扬看着草地上站着的那个小个子女孩,立即认出来这就是自己府里新来的婢女,也知道她站得太远,并没有认出自己来,于是无所谓地一笑:“你这小丫头,拿这种话来吓唬人,将军有那么暴虐?”
  梁君倾满心都在留意四周有没有人来,闻言想也不想地答道:“那是自然了!你是新来的么?告诉你吧,听说镇西将军天生嗜杀,月圆之夜还会悄悄出门喝人血练魔功呢!”
  宋翼扬抬头看了看头顶那枚月牙儿,忽然心生玩闹之意,把玩着手里的竹笛,问她:“哦?还有这样的事,我倒真是不知道呢!你是从哪里听说的?”
  梁君倾洋洋自得:“内部消息,不告诉你!好了,你赶紧走吧!”说完颇为紧张地猫着腰转身,打算跑路了。
  刚刚踏出两步,忽闻背后风声乍起,她一惊,本能地就往前窜了出去,不防颈后衣领立即被人一把抓住,她惊怒地回过身,正要开骂,却在看清那男子脸部轮廓之时就彻底蔫了!
  “将……将军……”她牙齿打颤,舌头打结,腿肚子打晃。
  宋翼扬淡淡一挑眉:“嗯?”
  “奴婢方才是……是胡说来着,就是……就是以为你是……”
  宋翼扬一摆手,打断她的话语,开口说道:“无妨!陪我喝酒吧!”
  只这两句话,梁君倾立即觉得酒气扑鼻,顿时释然了。本来她上一刻还在奇怪,怎么宋翼扬今日话多了些,对人也不再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原来,是喝了酒的缘故啊!
  她战战兢兢地点头:“奴婢……奴婢遵命……”
  宋翼扬眼神迷离,就地躺在了草坪上,仰头又灌了一口酒,打了个大大的酒嗝,忽然指着天上那轮洁白的月亮,说道:“她还是记不起我是谁……”
  梁君倾正弯腰坐下,闻言一愣,下意识地问:“她是谁?”
  宋翼扬却径直自言自语起来:“也许等到她病好了,就记不得我是谁了……这些年都是这样,她时而知道我是谁,时而又很糊涂……今天……今天是我二十二岁生辰啊,她却忘了……”
  梁君倾借着微弱的月光,定定看着他的侧脸,大胆地,放肆地,欣赏着这等美色,对他口中那个“她”极为好奇,再听他的语气,居然这么哀伤。
  她忽然,觉得心里怪怪的,那是一种赤裸裸的嫉妒呢……
  不知那是个什么样的女子,能让堂堂的镇西将军用这么哀伤的语气来怀念?
  宋翼扬斜躺在草地上,看着夜空明月,忽然转过头来看了看抱膝坐着的梁君倾:“你的父母还在吗?”
  梁君倾乖乖点头:“都在!”
  “你娘亲,对你好吗?”
  梁君倾柔柔一笑,陷入了美好的回忆里:“我的妈妈……哦不,我是说,我的娘亲,她啊,是个很温柔的人,性子很柔软,从不会和别人争执,也没见她和我爹吵过嘴。我小的时候,她每天晚上都会给我唱歌哄我入睡,后来长大了,她也就不再这么哄我了,可依然很疼我……”
  宋翼扬出神地听着,忽然羡慕地道:“那可……真好!”
  梁君倾虽然有问必答,心里对宋翼扬的事情还是很好奇的,但是她知道,人家现在是主,她是仆,自然不敢问问题,闻言只是呵呵一笑,不敢搭话。
  宋翼扬又问:“那你爹呢?”
  梁君倾神色一冷:“他……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和他并不亲近,他的心里眼里只有我弟弟,我的生死荣辱,与他好像没什么关系……”
  宋翼扬鼻腔里忽然冷哼一声,又灌了一口酒:“原来大家的爹,都是一样呵……”
  梁君倾也听宋安说了一些宋家的秘辛,自然也是知道他的父亲宋嘉对他这个宋家长子一向不待见,其实相比于他,她还是很幸运的,最起码,梁五不会将她远远赶到边境,令她永不能回家!
  宋翼扬喝完酒坛里最后一口酒,忽然一扬手,将空坛远远地扔了出去。
  梁君倾下意识地要开口骂人,忽然想起来这是人家地盘,人家都不在乎污染自然环境,她瞎操什么心呢。
  宋翼扬扔了酒坛,突然直起身来,一把扶住了她的肩膀,将她的身子扳得正对着他的面。梁君倾的心,突然间被狠狠提到了嗓子眼里,在这一刻,她只以为,惯常冷心冷情得宋翼扬终于也酒后乱性了……
  宋翼扬的一双俊秀双眸中忽然间华光璀璨,隐隐有水波流动。
  梁君倾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一刹那间想起这双眼睛来了,她见过,她绝对在哪里见过,似乎还是在一个很隐秘的地方……
  可是下一刻,她就只觉得脑子里渐渐迷糊起来,脑海里浮现出的场景,是那样的熟悉。温暖的海水,浩浩荡荡,沉浸在其中,让她情不自禁想要闭起眼睛沉沉入睡!
  “你累了,睡吧!”
  梁君倾无意识地答道:“是啊,我累了!”
  “闭上眼,睡吧!”
  “嗯,睡吧!”
  她只觉得浑身暖洋洋的,眼皮沉重,终于顺从地闭上了眼睛,立即失去了知觉,倒在了草地上。
  宋翼扬一手伸出,轻轻托住了她的后背,醉眼迷离,却神色清醒地看着沉睡的她:“唉,你这孩子,忒没防人之心……”
  他头上一阵刺痛,幻瞳术极耗内力,每次用过后,就会头疼难耐,没想到短短一个月里,他竟连续两次对她使用。
  这可真是……
  他摇头笑笑,朝身后吹了声呼哨。凤翔立即悄然飘了过来,看了梁君倾一眼,低声道:“将军……”
  宋翼扬站起身,抱起梁君倾,轻轻交到了凤翔怀里,沉声吩咐道:“送她回自己院子里,你知道该怎么做!”
  凤翔一怔,随即脸上一红,好在是在夜里,也看不见。
  他接过梁君倾,立即一转身,消失在了夜色里。
  到了洛桑院,凤翔轻手轻脚地将梁君倾放在了床上,站在床边,借着屋内昏暗的光,看着梁君倾姣好得容颜和曼妙的身材,脸上越来越烧,如果有光,一定能看见他满脸可疑的羞红。
  挣扎了许久,他终于咬咬牙,弯下身子,哆嗦着手伸向了梁君倾得衣领,立即风卷残云一般,将她的衣服脱了,从床头拿过亵衣,为她穿上,再将被子盖好,这便伪装出了一副梁君倾一夜酣睡的样子来。
  等到明早,梁君倾醒来,看见自己穿着自己的亵衣,睡在了自己的床上,定然不会再想起今晚的事情。
  穿衣的过程,就算他再小心,也不能避免与她的肌肤相触,到最后,梁君倾仍旧好梦酣睡,凤翔却觉得自己像是在水里走了一遭,后背上已经被汗打湿。他将被角掖好,长舒一口气,立即逃也似的离开了。
  床上的梁君倾,不知道梦见了什么,不耐烦地皱起了眉头,咕囔着翻了个身,继续呼呼大睡着。
  第二天一早,梁君倾醒来后,看见自己穿着自己亵衣,顿时愣了愣,依稀记得,她原本是打算将这套亵衣昨晚上洗了的,怎么又穿在身上了?
  什么时候换上的?
  脑子里只是微微用力一想,还没有理出头绪来,立即就觉得头疼欲裂起来。她迷迷糊糊地坐在床上,心惊胆战地想:难道她爱梦游的老毛病又犯了?
  那还是前世时了,她小时候经常会梦游,半夜里妈妈起身总会找不到她,无奈之下只好每天用绳子将她紧紧拴在床上。
  她无奈地看着自己身上那洁白的亵衣,无奈地想,难道以后每晚睡觉,也要用绳子将自己拴住么?
  “君倾,起来了吗?”宋安忽然在院门口高声唤道,“我进来啦!”
  梁君倾立即停止了无谓的臆测,手忙脚乱地起床了,边忙边高声回答:“这就起了,等会儿!”她将自己收拾齐整,到了外间,只见宋安正不耐地搓着手,见了她,立即奔到她面前,急道:“怎么这么慢,快一些,殿下已经在等你了!”
  梁君倾奇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宋安一翻白眼:“都快辰时了!我以为你生病了,还特意跑过来看看!”
  梁君倾自然不会告诉他,她认为自己昨晚梦游去了所以才会起这么晚,只感激地笑了笑,随着宋安一刻不敢停地往临风院赶去。
  刚到临风院,就闻院内忽的一声,像是有什么钝器往院门口飞来,梁君倾立即一把将宋安拉过,二人齐齐偏过身子,这才躲过这迎头一击。只听哐当一声,梁君倾回头看去,却见是一个铜盆,兀自在院门口的地上哐哐乱颤,声音尖锐,刺得人头皮发麻。
  梁君倾暗呼好险,却闻院子里,尊贵暴戾的三皇子殿下正怒声喝道:“梁君倾呢,还不来为本王绾发?!给我去叫她,看看她是不是在自己院子里睡死了!”
  梁君倾只觉得自己的一颗三十多岁的老心脏顿时就要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几乎忍不住想站到院门口大喝一声:魏青羽,你姑奶奶我已经来了!
  可是内心无比硬气的梁君倾,还是选择低眉顺眼地站在院门口高声道:“殿下,奴婢来迟,罪该万死!”
  


☆、039 孤寂往事2

  魏青羽正站在正厅里披头散发朝着满院子宫人发火,一听到她的声音,立即暴喝一声:“还不滚进来!”
  声调之高昂尖锐,令梁君倾浑身一颤,朝宋安微微示意他不用担心,她就立即低着头踩着小碎步急忙奔进了屋内,魏青羽气呼呼地坐在铜镜前,也不看她,只用一副来了大姨妈的神情瞪着镜子里他自己的脸!
  梁君倾低头暗骂:这个不让人省心的别扭的死孩子哟~
  “磨蹭什么呢,还要本王再说几遍?”
  梁君倾小跑着走到镜子前拿起梳子,片刻不敢耽误地为他绾起了头发。也不知是为何,自从梁君倾来伺候他之后,他就再也不肯让院子里其他得宫人来为他绾发,似乎在他心里,梁君倾的技术真的是最好的似的!
  梁君倾却多少能猜到一些原委,看平日里魏青羽对崔荣若和一众宫人的态度,总不是十分亲近,带着几分疏离。宋安前几日与临风院一个叫做小顺的内侍混熟之后,那小顺就悄悄告诉他,原来他们原本在定平皇宫里,都是分散在各宫里不得各自主子喜爱的宫人,三皇子出行之前,才由内廷监公公亲自点了,跟随三皇子上路的。
  身边没有一个亲信在身边,也难怪这个皇室中长大的男孩会这般暴戾,似乎那是他唯一能想到的保护自己的方式了!
  梁君倾自诩按年龄来说她是他的长辈,一个小孩子在她面前发着小孩脾气,她自然是不会与他一般见识的!
  魏青羽坐在镜子前,看着梁君倾的表情变化,心里却是微微一动。他自小就善于察言观色,不然也活不到现在。为了保命,为了麻痹那些人,他不得不每日上演着荒唐而暴虐的戏码,身边的宫人,有背景的,自然是对的暴虐有恃无恐,不知就里的,逢他胡闹之时,也总是有多远躲多远……
  有谁曾像她这样,以一个大姐姐的姿态,像是明白了一切缘由,却又什么也不多说,只是默默地站在那里,任他怒骂,只是低头微笑。
  这种感觉,本应该是极为亲近的家人才能给他的!
  而他的那些家人,却从未给过他这样安定的感觉。
  梁君倾嘴角带着适度的笑,轻轻将青玉簪插在了束冠中,轻舒一口气:“殿下,妥了!”
  魏青羽神色别扭地对着镜子,只是看着她,并不去看自己的发冠,忽然问道:“你方才在笑什么?我骂你,你不是该哭的吗?”
  梁君倾摇摇头,笃定地道:“我知道你并不想这样骂人,所以我才不会哭!”
  魏青羽像是被人说中了心事,有些尴尬地瞪了她一眼:“妄自揣测主子的心意,难道没人叮嘱过你,这是死罪吗?”
  梁君倾无所谓地耸耸肩,毫不在意这个舶来品的动作在魏青羽的眼中是多么的怪异,语气随便地说道:“我又不是这府里的奴婢,这你是知道的!我不知道这些规矩,也是很正常的嘛!”
  魏青羽果然没有生气,立即笑道:“说的也是,谁叫你是个野丫头!”
  梁君倾立即正色驳道:“我不是!”
  “本王说你是,你就是!”
  “我不是,我就不是……”
  二人又背着众位宫人开始了无休无止的斗嘴!
  魏青羽自小与人勾心斗角,许久没有人肯这么陪着他说笑打闹,让他对这种与朋友肆意玩笑的感觉愈发上了瘾。直到崔荣若在外沉声禀报“镇西将军来访”,他才意兴阑珊地打住,不情不愿地站起身往外间走去。
  梁君倾也不知自己是不是又犯了花痴病,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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