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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莫忧没死,姜雅就该乖乖功成身退,然后籍籍无名死去。:(未完待续……)
PS:_(:з」∠)_连更三章,还有两章在凌晨,大家别等了……朕对安禄山已经彻底失去了信心,体力药已经买不起了/(ㄒoㄒ)/~~
274:姜雅之忧【求月票】()
十字星的前身是?杀人不眨眼的盗匪!
有可能讲承诺,有可能讲道理?这都是狗屁!
这些道理,莫老太爷知道,熟悉十字星的太叔妤瑶会不知道?她也暗中吩咐过姜雅,有人伸出爪子,一律剁掉,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宰一双,最好将整个十字星都灭团了。
你有张良计,她有过墙梯,莫老太爷想要和太叔妤瑶比狠心,拍马难及。
当然,这些细节肯定不会告诉仲孙沅,太叔妤瑶不希望仲孙沅为这些事情烦心,姜雅觉得凡人的勾心斗角没资格污染尊者高洁的耳朵,她不问,自己就不说。
而事实上嗯?仲孙沅只是情商不行,感情方面比较迟钝,但不意味着她智商也捉急啊。所以对于这个事情,她隐约也猜到一些,只是太叔妤瑶的承诺和姜雅的能力,她选择信任罢了。
事情谈得差不多了,莫忧舅舅还要在摇光星置办一些产业,所以暂时先走了,由老古医带着仲孙沅去见莫忧,或者说顶着姜雅身份的十字星大少爷,姜雅全程跟随,手心冒着汗。
仲孙沅也有一些底子,去的路上问了老古医一些东西,例如莫忧的身体状态、最近的脉案和平日里食用的食物。老古医一开始还抱着怀疑的心态,但一番交谈之后,他却暗暗放心了。
仲孙沅年纪不大,但掌握的医术知识却让自己侧目。自己已经活不了多久了,一生无妻无子无孙。莫忧就是他内心放不下的牵挂,待若亲孙的存在,也是他唯一的亲人了。
若是有仲孙沅为莫忧调理,老古医就算现在就驾鹤西去,也不是十分担心了。
仲孙沅年纪小,却有这样的医术,只要多多历练一些时间,肯定不会亚于自己,莫忧就算不能痊愈,也能安安稳稳活着。这么多年。老古医已经不奢求莫忧能健康。只求长寿。
“小友,来这边。”老古医精神矍铄,步履也稳健,虽然面上有些憔悴。但身子骨日日保养。看着底子就不错。他领着仲孙沅和姜雅两人来到莫忧养病的超级套房,态度不卑不亢。
仲孙沅也给予对方尊重,一路上的气氛相当和谐。
莫忧的身体已经恶化了。哪怕老古医想尽办法去遏制,但他清醒的时间依旧一天比一天少,而发烧的时间却一日比一日长。如今正安安稳稳躺在舒适的调养软床上,上面的温度略凉。
不管是仲孙沅还是姜雅,看到那张沉睡的疲倦容颜,都有一瞬间的松怔。姜雅还好,他回过神之后就将担忧的视线转向仲孙沅,只见对方怔怔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像是雕塑一样。
姜雅和仲孙沅之间有特殊感应,它能感觉到对方此时复杂而紊乱的情感思绪,总是平静的心微微刺痛。它恢复淡漠的声音,一语一字都和某人高度吻合,像是一颗惊雷将仲孙沅炸醒。
姜雅的口气带着不悦,“尊者,您觉得这位莫忧少爷和栾绛剑尊十分相似么?”
从来不曾将它错认为栾绛,但却对着一个病怏怏的凡人发呆。
仲孙沅的行为对于姜雅来说,总有种莫名的伤害。它不在意仲孙沅将它认错,因为它本来就是栾绛存世的痕迹之一,它的诞生是基于栾绛坐化的基础之上的。
但莫忧只是一个都不是的凡人而已,仅仅是因为那张脸,就触动她心中的思绪?
恍然之间,仲孙沅似乎听到熟悉而冷漠的声音,将她从那种恍然情绪中惊醒。然而等她转头寻找熟悉的身影,却发现姜雅用一种她未曾见过的复杂眼神看她,淡淡道,“清醒了?”
听着对方略带醋意和不满的话语,仲孙沅既是好笑又是失落,“我只是一时怔了……”
仲孙沅不是将莫忧想象成了那个人,只是对方好似没生气的模样,让她想起当年的画面,“他的模样,让我想起师尊当年……唉,算了,那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说了有用?”
仲孙沅修炼那么快,其实和她师尊当年倾尽,传功给她有关。
沧溟界灵气稀薄,仲孙沅天赋虽好,但人穷没资源,身边资源跟不上。师尊坐化之前,用特殊的办法将灵力灌注封印在她身体之中,让她身边变成异动的灵脉,否则修炼快不了。
传功之后,一夜白头,寥寥几句交代便独自坐化,魂魄进入轮回。
他的身后事都是仲孙沅自己亲手准备的,那人除了呼吸没有,安安静静的模样像是睡着了一般。仲孙沅当时没多少感触,一把灵火焚烧殆尽,埋于踏剑峰冰雪覆盖的万年雪松之下。
修士不像普通人那样注重肉身,一定要讲一个落叶归根。不过是一具皮囊而已,与其留着化为蛆虫养料,还不如一把灵火烧的干干净净,不留尘埃。更别说师尊修炼多年,无亲无故。
踏剑峰历代剑尊都是这样过来的,长生问道之路,何其难走,成功之人寥寥无几。
仲孙沅想到以前的身体,不由得苦笑。她算是历代剑尊唯一没有归根葬于踏剑峰的特例,只是能陨落长眠于旁人的仙墓……不过话说回来,能葬在仙墓也算是少有的殊荣了。
仲孙沅的想法十分飘散,等她回过神来,之前还睡得不安稳的莫忧悠悠转醒。等视线清醒了,却发现床边站着两个十分陌生的人,其中一个还和自己面貌相差无几,他顿时明白过来。
苍白的脸上表情不变,声音带着些虚弱,但语调冷淡地说道,“这里情况不便,两位随意。”
仲孙沅又是一怔,一旁的姜雅甚至有种莫名冲动,让这个可以影响尊者的病秧子早死早超生。
不过它还算冷静,并没有做出任何出格的动作,只是心中已经开始计算十字星的事情。
它一开始只是想要十字星的钱财而已,风险多大,得利多大,这个险冒得起。然而因为莫忧的存在,它反而开始小心眼儿了。只是具体要怎么做,回去之后还要和太叔大人商议。
仲孙沅闭了闭眸子,收敛自己心中多余的情绪。
与其说莫忧的存在让她失神了,还不如说他的出现让她想起一些快被遗忘的记忆,多年未曾想起,如今依旧鲜明,让她莫名出神罢了。
“我给你把把脉,顺便看一下之前的脉案和药方……”若是没有具体的解决办法,绝阳体质的人想要活下去,只能依靠这种办法抑制,老古医经验十足,各种措施都是十分稳妥的。
莫忧对仲孙沅并没好感,但也算不上厌恶。
哪怕她能救自己的命,但也带来一个顶替他身份的人,莫忧的情绪本来就比较敏感,心思也多,能一见如故就扯淡了。
仲孙沅把过脉,心中有了底子,她打算回去再翻一翻自己的藏书,看看能不能制定一个更加稳妥的治疗方案。至于姜雅,它就留下来,了解一下莫忧平日里的习惯,为以后做准备。
仲孙沅走后,姜雅还算温和的表情彻底冷了下来,对着没精神头的莫忧说道,“那个人,不管你以后怎么接触,希望你能保持基本的距离。不然的话,后果你未必能担待得起。”
莫忧懒懒地将视线聚在姜雅身上,相似的音调带着几分调侃和厌恶,“这一点,大可放心。你也是,做好自己的本分,多余的事情不要去碰,十字星可不是花团锦簇的繁荣之地。”
正确来说,这可是一个龙潭虎滩,危险林立。莫忧不知道姜雅为何会答应这个李代桃僵的计划,一开始猜测对方是为了利益,但见了人之后,莫忧推翻了自己的猜测。
这样的人,根本不会为了小小利益而舍弃自己的名讳。李代桃僵?
倒不如说舍弃本来的自己,以另一个人的身份面世,这对于性情清高桀骜的人来说,是一种羞辱。
对于姜雅的警告,莫忧并没有放在心上。也许姜雅是仲孙沅的男友,也许是处于暗恋阶段,警告自己一句也是正常行为。但莫忧没想到,姜雅这么做,可不是因为恋幕和嫉妒。
姜雅只是单纯不想有人能替代栾绛在仲孙沅心目中的地位,若是被替代了,它作为栾绛存在世间痕迹,又有意义?
栾绛一直存在仲孙沅心中,它的存在也有了意义。
机关人,非人非鬼,非妖非魔,只是一个由死物组成的另一个死物。
它都没有,仲孙沅是它一世效忠的尊者,它存在的意义就是作为栾绛小小的影子。
若是作为依托的栾绛都没分量了,它还有存在的意义?失去意义,它就只是一个死物。
这种情绪,只有机关人能懂,莫忧注定无法知晓。
倘若莫忧成了碍眼的阻碍,姜雅真的会下杀手!哪怕仲孙沅并不喜欢它的手染上血。
莫忧的精力很少,只是清醒那么一点时间,说了几句话,身体又涌上阵阵倦怠之意。
姜雅在一旁守了一会儿,起身离开,眸子依旧漂亮,但却不似以前那么单纯澄澈。(未完待续……)
PS:_(:з」∠)_香菇和哈士奇组队做过很多蠢事,撸安禄山之前先来一个女娲,开箱之前先上香,黑本之前先向那些秀伞的家伙恭恭敬敬三鞠躬……整就是一个蛇精病!
275:心塞【求月票】()
姜雅大概不知道,对于仲孙沅来说,它的存在便是意义,而非谁的替身或者影子。
栾绛无人可以替代,正如姜雅的存在也无人能替代一般,他们都是独一无二的。
仲孙沅回去之后又仔仔细细看了一遍书籍,依旧没进展。
不知道是这几日太疲倦了还是其他原因,仲孙沅睡梦之间又回到了一片冰雪飘渺的踏剑峰,那一株埋藏着师尊骨灰的雪松之下。只是雪松下却端坐着一个白色身影,长发如墨。
“师尊?”仲孙沅快步上前,对方似乎有所感觉,面转向她,嘴角似乎隐约柔和些许。
一如踏剑峰的清雪,师尊的声音也是冷冷的,干净无垢,“都多大人了,还这般鲁莽?”
两人静默良久,仲孙沅已经意识到这是梦境了。只是知道这是梦,却没办法突破梦境醒来,不是做不到,而是暂时不想这么做。安安静静坐在师尊身旁,见他轻抚那柄长剑,白雪落肩。
“师尊,弟子发现自己在做梦,却不想那么早醒来。”仲孙沅五百多岁了,成为名正言顺的剑尊也有多年,但在师尊面前却拿不出那份成熟,“弟子愚昧,窥不破其中迷障。”
剑修诚于心,不该被虚幻蒙蔽双眼,她这种行为放在平时,足够师尊责罚她了。
“难得良辰,窥不破又如何?”出乎预料,梦中的师尊可比现实中的好说话多了。不但没有责罚她,反而伸出手轻抚她的发髻,十分柔和,她耳边传来叹息,“徒儿心中可是迷惘?”
仲孙沅不知道对方为何这么问,貌似她最近也没遇见糟心的事情。就算有,一般都是能用暴力解决的,还真少有需要脑子的问题……她想了想,摇头说道,“弟子并无。”
“心不诚。”师尊淡淡说了三个字。让仲孙沅哭笑不得。
她真的没有迷惘的事情啊。师尊怎么硬是给她按上“罪名”?甚至给了“心不诚”三个字,对于剑修来说,没评价比这更加严肃了。不过这是在梦中,她也不和对方计较了。
“徒儿可愿陪师尊走一遭?”过了一会儿。师尊起身。仲孙沅也随之起来。
仲孙沅不由得头皮发麻。蓦地想起之前师尊说过的“为师等你”,硬着头皮问道,“去哪里?”
师尊没有说话。而是将长剑随意负在伸手,朝着她伸手,“把手给为师,走了便知。”
说实话,仲孙沅长到亭亭玉立的年纪之后,再也没有碰过她家师尊了。对方总说男女七岁不同席,忍到她及笄之年已经是极限。身为女子就该如何如何……仲孙沅也是怕了他。
现在又主动对她伸出手……看样子,那条路应该十分艰险?不然依照他古板恪守的性格,怎么可能主动拉她的手?用自己的思路想了一圈,仲孙沅将自己的手伸了出去,相握。
不是想象中的冰凉如冰,只是比正常人的体温稍稍低了一些,手指尖带着些常年握剑留下的薄茧,却不膈应人。仲孙沅乖乖跟在他身边,稍稍落后半步。
她正要问去哪里,只见周围的场景瞬间消融,由冰天雪地化为姹紫嫣红的花海,很多花卉她都没见过。似乎每一朵都努力伸展腰肢,展现最艳丽美妙的一面,让人惊艳。
花海之中有一条羊肠小径,师尊一身白衣和周围格格不入,看着太素净了,若是换一身稍微艳丽一些的衣裳,倒是相得益彰。她这么胡思乱想着,对方的脚步似乎越来越大。
仲孙沅暗暗蹙眉,不得不小跑跟着,直到穿越似乎没有尽头的花海,两人面前又豁然开朗,出现一条极其宽阔的大道,地面镶嵌着无数的宝石,每一小块地方都带着精妙的阵法。
大道长廊两旁矗立着一整排玉石长柱,似乎要冲天而起。师尊的步子又恢复正常,甚至比之前更加慢一些,仲孙沅觉得迷糊,但她很信任对方,哪怕只是在梦中,信任不减。
“这是……”仲孙沅看着矗立在两人面前的巨大圆轮,或者说由无数圆轮交错组成的东西。
“这是万轮……”师尊淡淡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令她不懂的严肃,“总有一天会逆转的。”
仲孙沅脑海中像是有东西炸开了一样,之前的姜阮学长不是说过万轮逆转?
难道指的就是面前这个东西?她发现这东西上面似乎有无数奥妙的花纹,想要看得仔细,眼前出现一只大手,一手捂着她的眼睛,另一只手揽在腰间,背后贴上健壮的胸膛。
鼻尖萦绕着熟悉的味道,总是平和的心也砰砰砰跳着,越来越响,这动作……师尊他……
“别试着看清楚,万轮之上印刻着法则,你见不得。”师尊的气息扑在耳边,仲孙沅双颊猛地涨红,似乎整个人的血液都要沸腾了一般。师尊一项遵守克制,怎么可能这么孟浪?
还没等她问一句对方到底是谁,为何要佯装她的师尊,对方又说了一句,“这里是落日宫。”
万轮逆转,落日宫……是不是接下来就该说阴阳泷符了?
对方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清冷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现在还不到时候,总有一天,你会知道所有的事情。听师尊的话,时机未成熟之前,别轻举妄动,不想你出事。”
仲孙沅警惕的心蓦地松了下来,有些迟疑地问道,“你真的是师尊?”
对方的声音似乎带着笑意,反问道,“是否是你的师尊,徒儿心中不是最了解?”
仲孙沅怔了一下,也是。这里是自己的梦境,虚虚实实都是她说了算。
对方是不是师尊?自然是的。得出这个结论,一时间也忘了两人有些不合常理的举动。
“回去吧,你不能在这里待太久。”师尊的声音带着些微的不舍,犹豫着在她发间落下微不可查的一吻,“待时机成熟,我们师徒二人自然能相遇,为师等你。”
他说完这话,仲孙沅还没惊讶对方的举动,整个人猛地一沉。陷入无边黑暗之中。而她消失之后。本来瑰丽的殿宇变得残破,清晰的万轮被浓郁的雾气笼罩,师尊身边又浮现另一人。
“真想杀了你。”一出现,那紫色华服的男人就嗤了一声。深紫色的眸子闪过凶光。
沉默一会儿。师尊坦然而正经地说道。“本是同根生,你杀一个试试看?”
紫色华服的男人几乎要气结,他连碰都碰不到对方。怎么杀?杀了这人,岂不是和自杀没两样?至于对方引、诱仲孙沅走三生姻缘路的事情,更是让他咬牙,却发作不了。
“别忘了,叫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不觉得自己禽、兽么?”紫色华服的男人暗暗咬牙,却没办法用其他理由膈应对方,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复杂得让人头大,懒得去理清楚。
这话还真是戳到了肺管子,然而栾绛沉默之后又说道,“在她是我徒弟之前,曾是我……”
未尽之语还未说完,殿宇上方传来一缕光亮,师尊叹息着说道,“他快醒了,不说了。”
“这根本不是借口,根本就是你不想回答。栾绛,有种做这种事情,有种回答我的问题啊,喂!本君问你话呢,落荒而逃丢不丢人……”紫色华服见他就这么走人了,气得瞪大了眼睛。
姜阮醒来揉了揉眼睛,情绪低迷了一整天,见谁都散发冷意,丝毫不见以前的温和如春。
君沂在学生会碰到姜阮,随口问了一句,对方不冷不淡地说道,“做了个噩梦。”
对于姜阮来说,那的确是一个刺激人的噩梦。他在梦中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