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见班老师接过戒尺,冯志友和陈明义两个脸都白了,知道大难临头,这顿手板心儿是肯定跑不了,下意识的手往后背,但这又能管什么用呢?
“周老师。手下留情,他们俩个没有动手。处罚能不能轻点儿?”张学友看的有点儿可怜,于是开口求情道。
“嗯。。。。。,既然张老师求情,你们两个又没有动手,那就饶过你们俩这一回,向人家道歉。”借坡下驴,周至柔给张学友这个面子,向自已班上的两个学生吩咐道。
能逃过一劫,冯志友和陈明义心中暗喜,但要向林子聪和谭晓天道歉,却也是心存不甘,抬头望向二人,迟疑着不知道该怎么说。
“怎么?‘对不起’三个字就那么难说出来吗?不想说也行,那就还是打手板吧。”见两个人犹豫,周至柔脸上一寒,手中的戒尺晃了晃。
“呃。。。。。,对不起。”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冯志友和陈明义连忙道歉,以免皮肉受苦。
“嗯。。。。。。,张老师,你看这事儿。。。。。”周至柔向张学友问道——打手心的也打了,要求道歉的也道歉了,接下来就要看张学友什么意思了,是想把事情闹大,捅到校监那里,还是就此打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噢,要我说这事儿就算了,小孩子嘛,哪儿有不犯错的。改了就好,他们三个既然都认错了,那就下不为例,以后不要再犯就行了。”两位资深前辈都已经做了处理,自已再提出要求未免就有点儿过份了,所谓得饶人处且饶人,本来也不是多大的事儿,自已又何必小题大作,把同事之间的关系搞僵。
“嗯,好吧,那就谢谢张老师了。走吧,还站在这儿干嘛,看回去再怎么收拾你。”见张学友不再追究,两位老师也不想在这里再呆下去,和他拱手告别,带着自已的学生离开。
“你们三个也先回去吧,尽量呆在教室不要乱跑,记住了吗?”张学友也吩咐谭晓天等人回去,担心不服谭晓天的人不只一个,类似的情况还有可能发生,所以叮嘱三个人尽量减少室外活动,减少和其他班级学生发生冲突的机会。
三个小孩子回答记住了,然后也离开了教员办公室,他们几个的情绪到是没受到多少影响,反倒因为和自已发生冲突的高年级学生受罚而很开心,出了办公室便蹦蹦哒哒的又说又笑起来,看得张学友不由得暗自苦笑摇头,转过身来,却差点儿和谢大发撞了个脸贴脸。
“干嘛呀你?想吓唬人是不是?几岁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连退两步,张学友不满的抱怨道,也幸而他年轻力壮,且心脏没什么毛病,不然被这一吓搞不好就得背过气去。
“呵呵,班上有个天才学生,是不是很头疼呀?”谢大发并不在意张学友的抱怨,挤了挤眼睛,笑着揶揄问道。
“头疼?有什么可头疼的?”张学友反问道。
“呵,跟我还演。开学第一天就有人找天天的碴儿,以后类似的事情肯定少不了,天晓的会有多麻烦呢。”谢大发笑着说道。
“该来的总会来,躲也躲不了,车到山前必有路,发生一件,解决一件就好了,麻烦肯定是少不了,不过要是顺风顺水,风平浪静,那生活还有什么意思?”张学友笑笑答道。(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九章 不服气()
“呵,你还真看的开。得,您境界高,有意思去吧,咱层次低,自已找地方偷着乐去吧。”谢大发笑道,转身回办公室坐着去了。
“偷着乐?。。。。。。什么人品呀。”张学友苦笑摇头,为自已交友不慎而感叹。
所有学校开学的第一天都差不太多,无非是参加开学典礼大会,分发教材学习用具,班老师训话,学生分组,选出班长以及各学课学生代表等等,事很琐碎,却又是必须的,尤其是选班长和各科学生代表时更是热闹,小孩子们刚刚上学,精神正在亢奋之时,一个个涌跃举手报名,选了这个那个失望,选了那个,这个又不开心,因为老师对学生以及学生与学生之间都不怎么了解,如何公正公平的分配任务对第一次自已带新生班的张学友也颇费了一番脑筋,最后,经过激烈的竞争以及多方面的考量,林子聪成为他们班的第一任班长,至于谭晓天,一来年纪最小,二来又有郑纪工的指示,不希望因为担任班上职务而影响到专心学习,所以没有捞到一官半职,只是白丁一个。小孩子哪里知道棋院管理层的打算,只觉得那么多人有职务而他一个没有,谭晓天的心情还郁闷了好一阵,好在小孩子的心理转换也很快,拿到新发的教材,闻到教材上散发着的浓浓墨香,脸上便又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中午。在班老师的安排下吃过午饭,学生们有一个时辰的自由活动时间,只要不出校门儿。想做什么都可以。
廖晓辉和冯志友,陈明义三个又凑到了一起,廖晓辉手上的肿痛基本已经消除,但心理上的伤痕却是没那么容易消去,三个人坐在一棵大槐树下生闷气。
“不公平,太不公平了,为什么三个人一起去的。就我一个人挨打,你们俩都没事儿?太不公平了!”越想越觉得委屈。廖晓辉挥舞着拳头叫道。
“那有什么办法,谁让你动手打人还偏偏被张老师看到了。”冯志友无奈的劝道——所谓不打勤不打懒,专打不长眼,被老师当场所抓住现行。想撒谎糊弄过去都没办法。
“但我也没打着人呀。”廖晓辉抱怨道。
“真打着了还会只挨十下儿手板吗?你就知足吧,当时要不是我和大头拉着你,指不定要挨多少下儿戒尺呢,说不定还要请你爹过来,到时候你就更惨了。”陈明义说道。
“切,说的好象我占多少便宜似的!对了,当时你们俩拉着我干嘛?那小子那么气人,难道不应该挨揍吗?哼,要是打着了挨罚我也就认了。没打着还被罚,太郁闷了。”廖晓辉哼道,还是觉得这口气咽不下去。
“好了啦。打架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这一次偷鸡不成反失一把米,算咱们倒霉吧。”冯志友劝道——事情的发展总和想象中的不同,会演变成那个样子,谁能料得到呢?
“倒霉?你的意思事情就这样算了?”廖晓辉不满的追问道。
“不算了还能怎么样?你也看到了,老师都向着他们。他们年纪小,又是新生。没有正当的理由,斗起来还是咱们吃亏。”冯志友答道。
“是呀,他们这些小不点儿,出了事儿就会向老师告状,讨厌死了。”陈明义赞成道,似乎忘了他也是从新生走过来的。
“就是,就会找老师告状,一点儿本事也没有。”廖晓辉听了更加的郁闷,把后背靠在树干上冲天大声吼叫道,声音很大,惊得树枝上两只休息的小鸟朴楞楞的飞走。
“呵呵,叫得这么大声,要喊给谁听呀?”有两个人沿着树林小径走了过来,头前一人笑着向廖晓辉问道。
“咦,是你们俩?”冯志友扭头看去,却原来是相识的同学,一个叫于友国,一个叫潘志民,两个也都是赵炎武的特训弟子,算起来是他的师兄,于友国年纪最大,棋艺也是最高,不出意外的话,不久就能送去京城深造,潘志民年纪小些,和廖晓辉是一个班级。
“是呀,大狼,听说今天你挨钟老师戒尺了,是不是真的呀?”点了点头,于友国笑着向廖晓辉问道,说是关心,语气中调侃的成分反倒更多一些。
“听谁说的?又是老潘?哎,我说老潘,咱能不能嘴不那么碎行不行?”听于国友这么说,不用问也知道事情是潘志民传出去的,而且想也知道,潘志民不可能把事情只讲给于国志一个人听,或许到了下午,自已挨老师罚的事情便会在校园内传开,终究这件事儿的见证者太多了。
“嘿嘿,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我不说,别人就不知道了吗?”同班同学,关系很熟,潘志民并不在乎廖晓辉的抗议,只把那当成耳边风,说起来理直气壮,半点儿心虚的意思也没有。
“切,懒得理你。”知道说也没用,廖晓辉哼道。
于友国和潘志民来到三个人身边也坐了下来,于友国踢了踢廖晓辉的脚,“大狼,到底怎么回事儿,说说呀。”他催促着。
“老潘不是告诉你了吗?你问他呀。”把下巴向潘志民扬了扬,廖晓辉说道。
“他也是道听途说,知道的都已经告诉我了,细节部分,只能问你们几个了。”于友国说道。
“。。。。。。;你对这事儿怎么这么上心呢?以前我被钟老师打手心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那时你怎么就从来没有关心过呢?”听于友国这样解释,廖晓辉觉得有点儿奇怪,转过头来问道。
“挨打和挨打能一样吗?你背书背错了被老师打手心那叫活该,我有关心你那功夫还不如自已多打几张棋谱呢。”于友国不以为然的说道——上学时被老师打手心的人多了,就连他这样的优等生,也曾经因为上课时不专心挨了板子,至于廖晓辉这样的活跃分子,挨打那更是家常便饭,每一次都关心,自已关心的过来吗?
“切,那这次为什么关心了?”廖晓辉奇怪道。(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章 抗争()
“嘿嘿,明知故问。—是十拿九稳绝不夸张。
“呵,好奇呀,赵老师收刚入学的新生为弟子这还是破天荒的第一次,我当然很好奇那两个小家伙到底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于友国答道。
“哦?你是说你也是才知道这件事儿的?”廖晓辉问道。
“昨天晚上才听人说的,不过说的人也不是很清楚。你们几个上行见过那两个小家伙,还和他们两个动手打了架,快说说,那两个小家伙叫什么,长什么样子?”于友国催问道。
“一个叫林子聪,一个叫谭晓天,林子聪年纪大些,个子比大头还高,谭晓天年纪小些,估计六岁半都够呛。那个林子聪脾气很差,非常嚣张,我们只不过问他们是不是李老师新收的弟子,他就跟吃了炮仗药似的跟我们呛声,要不是他嚣张,我也不致于想动手收拾收拾他。”廖晓辉答道。
“哦,是吗?”于友国把脸转向冯志友,向他求证廖晓辉回答的真伪。
“嗯,差不多就是那样,不过认真说起来,大狼的态度其实也有点儿霸道,不能全赖人家身上。”冯志友为人还是比较正直的,稍稍犹豫了一下儿却还是答道。
“嗨,大头,说什么呢?你到底是站哪一头的?”廖晓辉本以为冯志友会百分百的支持自已,却没想到对方来个功过三七开,气得哇哇大叫。极其的不满。
“呃。。。。。,我也是实话实说嘛。”冯志友无可奈何的抱歉道,常言道,事从两来,莫怪一人,又所谓一个巴掌拍不响,双方发生冲动还惊动了班老师,若是把责任都推到对方身上,未免就有点儿亏心了。
廖晓辉气得伸手去抓冯志友的脖子,却被于友国给架开。“呵呵,好了,你什么作风我们不知道吗?你要是能好声好气的和人家说话,明天的太阳就能打西边升起来了。”他笑着劝道。
“切,早知道你们这个样子,我才不替你们出头呢。唉,可怜我的手呀,白白吃苦了。”于友国是学长,年纪比自已大。棋下的也比自已好,在老师眼里的地位也远远高于自已,廖晓辉不敢跟他闹,悻悻的哼了一声。举起其实早已经消肿的左手,一边装模作样的看着,一边幽幽怨怨的叹着气。
“呵呵,对他们两个。你们还知道些什么?”不去理会自怜自爱正在表演中的廖晓辉,潘志民向冯志友问道。
“嗯。。。。。林子聪不清楚,但听李老师讲。那个谭晓天好象棋下的不错。”冯志友想了想后答道。
“棋下的不错?。。。。。。你不是说他看起来最多不超过六岁半吗?”潘志民怀疑的问道。
“肯定到不了六岁半。”再次仔细回忆了一遍,冯志友肯定的点头答道。
“六岁半的小孩子,棋下的再好能好到哪儿去?”有这样想法的不只潘志民一个,于友国也同样有类似的怀疑,能够在三百多名学生的江都棋院成为赵炎武的弟子,他们两个在围棋方面的天赋也是非常优秀的,于友国更是连续两年在棋院内部的比赛中拿到第一名,被内定为送去京城深造的不二人选,有这样的怀疑那是再正常不过了。
“那就不知道了,不过我的感觉,他应该棋下的不错。”陈明义插口道。
“感觉?。。。。。。,理由呢?”于友国皱了皱眉头,然后问道——感觉这种东西很奇妙,说不清,道不明,有时却非常准,但靠着感觉去判断一个人,是不是太草率了些?
“嗯。。。。。。,我也说不好,谭晓天和林子聪两个,那个林子聪长的白白嫩嫩,又高又壮,说话很冲,还是很地道的扬州口音,感觉上应该是本地富裕人家的小孩儿,而且为人那么嚣张,有点儿天不怕地不怕的意思,肯定是娇生惯养,哪哪都被人宠着,估计家境还不是一般的好。而谭晓天呢,一来外地口音很明显,二来皮肤偏黑,个子虽然不高也算不上壮,但却很结实,很象是乡下农村那种常常在野地里玩耍被太阳晒的小孩子。再看当时要打架时躲在林子聪后边的怯怯样子,估计也就是普通人家的小孩儿。真要是这样,赵老师为什么会收他为弟子呢?要么他是赵老师的亲戚,碍于面子,赵老师不能不收;要么他的确有过人之处,被赵老师看中。”陈明义分析道。
“呃。。。。。。,还有这回事儿?。。。。。,听你这么一说,到还真有那么点儿意思。不过话说回来,为什么他就不能是赵老师的远房亲戚呢?”听了陈明义的话,廖晓辉也不在那里唉声叹气的装可怜了,琢磨了一会儿,他提出疑问。
“都说了,感觉,是感觉。”陈明义答道——一个八岁大的孩子能分析出这么多东西已经很不容易了,让他往深处再分析,那未免就是在强人所难了。
“嗐,说这些有什么用,就算他是赵老师的远房亲戚,也应该按着规矩来,要不然对其他学生多不公平。”廖晓辉突然叫了起来,他心里还是觉得这种可能性更高一些,想到自已刻苦用功两年都争取不到的机会,被人家仅仅因为沾亲带故便轻松得到,他怎么能不郁闷。
“不公平?不公平你打算怎么办?上午找人家理论被打了手板,难道不长教训,还敢再那么干?呵呵,你要是敢,我给你拍巴掌。”潘志民笑着问道。
“切,我傻呀?感情打我手上你不疼!”白了潘志民一眼,廖晓辉不屑道。
“哈哈,多新鲜呀。别那么多废话,我就问你打算怎么办。”潘志民哈哈大笑。(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一章 甘心当枪()
“怎么办?跟他死磕!”廖晓辉从地上跳起来挥着拳头叫道。'道。
“。。。。。。,什么嘛,我有说过要跟他们打架吗?拜托,在你们眼里我是那种只会动粗的蠢人吗?“见大家居然都是这种反应,廖晓辉气的差点儿没背过气去,用手指着几个人忿忿然的叫道。
于友国和潘志民彼此对视一眼,然后再转过来看向廖晓辉,牵线木偶般的齐齐点了两下头,“是的。”
“。。。。。。,苍天呀,大地啊,打个雷劈死我吧,我怎么会有你们这样的朋友!”廖晓辉一时僵住有如泥塑,过了半天这才回过神来,顿足捶胸,呼天抢地的控诉道,夸张的表情,悲戚的声音,引得大家大笑不以。
“行啦,别耍宝了,正经点儿,你到底想怎么个死磕法。”笑够了,于友国这才问道。
闹也闹够了,廖晓辉也不再哭天抹泪玩悲情,“棋院的学生,当然要用棋来说话了。”
“用棋来说话?怎么讲?难道你打算找那两个小孩子斗棋?”潘志民好奇问道。
“是呀,先给他们俩一个下马威看看。”廖晓辉答道。
“下马威?大狼,人家一个七岁多点儿,一个才六岁半,你一个在棋院学棋两年多的学生赢了人家再正常不过,这算是什么下马威?”潘志民愣了一下儿后不以为然的问道。
“是呀,这好象是有点儿怪怪的。”冯志友挠了挠头,显然也比较赞同潘志民的想法。
“不不不,我觉得大狼这个主意可行。你们想,特别辅导老师招收特训弟子最基本的一个条件就是招收的弟子头脑聪明,棋艺出众,选择范围基本限定在每年年级比赛的前十名内。谭晓天和林子聪都是新入学的新生,肯定没有什么年级比赛的事情,赵老师直接收他们俩为弟子,肯定有很多人觉得不公平。大狼平时学棋多么刻苦用功大家都看在眼里,而且他的棋下的也很不错,去年的年级比赛是第十二名,差一点儿就进入前十名。但就是差这一点儿没有成为特训弟子,所以他要是和那两个小孩子呛声,估计支持他的人不在少数,都会问一声‘凭什么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