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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老头成了道长徒弟们的徒弟,而打铁的却是道长的徒弟,道长看他有些底子身体又好,教他容易教些。不像那些老头,打个太极都像能骨折地人。把那些老头都交给徒弟,让徒弟教他们些散打之类的,舒舒筋骨。
老头们看到道长的工夫,让他徒弟们教也没在意,到时有不懂得,可以问道长,让道长来教。
那打铁的拜了师父,心中欢喜,对师傅道:“师傅,到我打铁铺坐坐,我给师傅沏杯茶。”
道长含笑道:“哎好。”随对徒弟徒孙们道:“走,先去打铁铺,喝口茶,商议在平安村开武馆的事。”
道长的徒弟们背着包裹,拿着剑什地,来跟师傅走,那些老头也在旁边跟着。
打铁的带着师傅,和他的徒弟们,还有那些老头师傅的徒孙,往自家打铁铺走。
见道士们走了,围观众人有散的,有留下说话的。不少人都说,道长功夫了得,那么大的汉子,说扔出去就扔出去了,跟扔鸡仔似的。
又有人说:“那几个老头一脸的褶子,还真有精力。说练武就练武,也不知练过武后,能打过谁?”
一人回说:“老头夕阳练武,基本都是为养生,能让自己多活几天。”
有人听了回说:“我听道长让那些老头,学些格斗之类的工夫。那工夫能养生吗?估摸没到两天,气血就得耗尽他。”
一个满脸胡子的瘦子说:“格斗能活动筋骨,令气血畅通。没听说过一句话吗?通则没病,不通有病。多活动活动,通气血。”
旁边一豁牙子看着他,道:“你这身体还懂养生呢?”
满脸胡子的瘦子闻言看向说话的豁牙子,道:“怎了,我这身体就不能懂了?”
豁牙子看着满脸胡子的瘦子,说:“你懂怎么这身体呢,还不赶我呢?”
满脸胡子的瘦子看着他说:“你别看我身体,你看我牙,到现在一个没掉呢?”
豁牙子听了说:“养生跟掉牙有啥关系?我这牙是跟几个老头打架打地。”
满脸胡子的瘦子听了,说:“几个老头你头没干过?”
豁牙子回道:“没有,当时我低估他们了。也没想到他们下手这么很,最后被俩老太太拉开了。”
“你得感谢那俩老太太呀?”满脸胡子的瘦子说。
第二百九十四章 来个孔德()
听满脸胡子的瘦子让自己感谢那俩老太太,豁牙子一听急了:“我感谢个啥呀?都是因为那俩老太太。”
满脸胡子的瘦子问:“怎会因为那俩老太太呢?”
豁牙子道:“那几个老头,说我瞅那俩好太太。他们问,我就说,我瞅俩眼能咋地?那几个老头不让瞅,态度还贼不好。当时我就气,说来说去,我就跟他们干起来了。打架你再怎地,也弄不过人多,我告诉你。”
满脸胡子的瘦子说:“你说你,瞅个年青地,挨顿揍也值了。瞅老太太让人揍了,头回听说。”
豁牙子道:“谁知道那几个老头,脾气比我还倔,下手也比我狠。我早知道,当时我不跟那几个老头急好了,不然我现在也是满嘴的牙。”
满脸胡子的瘦子:“听你一说,我现在挺怕老头呀?”
豁牙子道:“那几个跟道长学武去的老头,你怕不怕?”
满脸胡子的瘦子说:“你不会是被那几个老头削的吧?”
豁牙子回说:“不是,那几个老头,比他几个硬是,脸上没多少褶子。不像这几个老头,离死尸不远了。”
满脸胡子的瘦子说:“你说要是去学武的那几个老头,学了武之后,能打过,打你的那几个老头不?”
豁牙子寻思了下,说:“学了武,就不一定了。估计,能打个平手吧。”说道此叹了口气,说:“那几个老头下手太狠。不好说呀。”
满脸胡子的瘦子看向道那边,说:“现在老头都这么猛了?”
豁牙子说:“也不算猛,就仗着几个老头合伙。你看单个他能打过谁?”
满脸胡子的瘦子说:“也是。”接着又说:“要是遇到几个老头在一起的,我绝对不去惹他。要是遇到单个地,我跟他说说话。”
豁牙子问:“单个的你跟他说啥话?”
满脸胡子的瘦子说:“也不说啥,就是不怵他。”
表演的道士们与新收的几个老头,跟着打铁的走了。他们走了,围观看热闹的人也就没什么热闹可看了。慢慢的散去,只剩了些唠嗑说话的。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一中年男人朝豁牙子和满脸胡子的瘦子走来庄重说了句话。
二人闻言看着这人,却从未见过此人?愣着瞅着这人。
这人朝豁牙子和满脸胡子的瘦子抱拳低了下头:“在下姓孔名德,可谓是二位的朋友。”
满脸胡子的瘦子和豁牙子向后退了退,豁牙子问道:“你是谁呀,咋我俩朋友呢?”满脸胡子的瘦子亦道:“对呀,我俩咋你朋友呢,你是干啥地呀?”
这位自称孔德的人向豁牙子和满脸胡子的瘦子又低头抱了下拳,说:“二位乡亲,四海之内皆兄弟也,在下不仅是二位朋友,更是二位兄弟。”
两人听了又向后退了退。
这孔德见了,道:“二位见我应该笑,为何如此?”
那满脸胡子的瘦子问:“我俩为啥见你笑啊?”
那豁牙子道:“对呀,你给我俩钱那?”
这孔德道:“子曰: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我是打远道来的朋友,二位见到我,应该快乐呀。”
那豁牙子道:“那子曰谁呀?我看见你就非得笑,你从哪出溜来地关我啥事?”
那孔德抱拳说:“子曰不是谁,是孔老夫子说的话。孔子说的话,子曰也。孔子乃是有德之人,他说的话,每一句都有道理。每一句都应去认真学习。比如三人行,必有我师。二位当中,肯定有一个能当我的老师。”
那豁牙子道:“我俩有一个能当你老师?”随又道:“我俩能教你啥?”
那孔德道:“二位定有长处,是我孔德不如的。”
那满脸胡子的瘦子说:“这非得三个人之中有老师吗?俩个人行不行?”
孔德说:“两个人不好说,没准那个人比你差,或许你比那个人差。”说着瞅瞅他俩,问:“在你俩个当中,你俩个觉得,对方谁能当自己的老师?”
俩人闻言,也不想答,不知不觉互瞅了瞅,一见对方形象,皆不认为对方能当自己的老师。互瞅毕瞅向那叫孔德的人,接着又互瞅了瞅,心里寻思,对方应该也有自己不会的,只是不知道。
那孔德道:“你看看,你两个谁能认为对方是自己的老师?”随又道:“如果加上我,加上我,就是三个人。以我的德学,可以当你俩的老师了。”
豁牙子和满脸胡子的瘦子心想,这人子曰子曰的,自己还真不会那些。只是听说过,让自己说却说不出来。
豁牙子说:“你,确实能当我俩老师。这个,我俩谁能当你老师?”
那孔德瞅瞅他俩,自己乃是有德之人,这两个人一瞅像个啥?开口道:“你俩个怎能跟我比,我能当你俩老师,你俩怎能当我老师?你俩懂什么叫儒学吗?”
那满脸胡子的瘦子道:“你这说话不跟放屁似的吗?先不说别地,你之前咋说地?说三人行,必有我师是吧?”接着道:“那我们三个为啥没你老师,我俩为啥有你这老师?”
孔德一寻思,看向他俩道:“你俩还算人吗?你俩怎能跟我相比?孔老夫子说的三人行,说的是三个君子在一起行走。三个君子当中,定有一人会是自己老师。可二位并非君子。”
“你这话什意思?”满脸胡子的瘦子看着那叫孔德的人,两个眼睛也在问他。
豁牙子一听这话也不对,我俩不是君子是啥?是小人那?想着也看着那叫孔德的人。
孔德庄重的看着他俩。
满脸胡子的瘦子又问了句:“你是啥意思?我俩小人呗?”
豁牙子忽觉不对,心寻思,一开始这孔德不这说话似的?他说我俩有一个能是他老师呀?这回咋突然不一样了呢?想毕问道:“不对呀?你之前不是说,我俩有一个能当你老师吗?怎往后说说,我俩又不能当你老师了?你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吗?一会儿说能,一会儿说不能?”
满脸胡子的瘦子听了也想起来,瞅着这叫孔德的人,意思让孔德给他俩解释解释,为何说能又不能?
第二百九十五章 进了私塾()
这孔德听了豁牙子问的话,瞅了眼他俩,寻思了下,说:“一开始,我没有看清你俩是什么样的人。以为二人像君子贤人一样。哪知二位不是。二位既不是君子贤人,如何与我并行;不能与我并行,又如何能做我的老师?”
豁牙子和满脸胡子的瘦子皆觉得说不过这个人,豁牙子干脆说:“你是谁呀,我俩也不认识你?”说着往旁边走走,扭头瞅着这叫孔德的人。
满脸胡子的瘦子站那没动弹,张着嘴瞅着这自称孔德的人。
这孔德瞅瞅他俩,心里瞧不起他俩,摆出个庄重姿态,说:“我来平安村,是来传授儒家学说,怎样能将平安村治理的更好。我理想的平安村是,路不拾遗,黑天睡觉不用关窗户和门,人人友善,小的尊重老的,下官完全听从长官的,女人以男人为主,长幼有序,尊卑分明。没人打架,没人卖刀卖枪,没人说脏话。”
豁牙子和满脸胡子的瘦子没啥学问,听这自称孔德的人说话,知他有大志向。但那满脸胡子的瘦子听了其中一句话,说:“你说这些我也不懂,听着都哆嗦。你说,黑天睡觉不关窗户和门,这不大黑天睡着着地,大开城门让人进去吗?拿了东西,直接就出来。进去,站你旁边,看你睡觉你都不知道。”
豁牙子听了对自称孔德的人道:“他说的还真是,要是你媳妇晚黑自己在家睡着了,窗户门都开了,本来进去个贼,一看就你媳妇在家呢?你媳妇是不是得成人家一宿的?”
那叫孔德的听了道:“怎会如此?平安村到我说的那境界,每个人都会有德行,哪有人会趁着黑天走进人家,连偷带,带···”说着看着二人。
那满脸胡子的瘦子听了道:“就算你把整个平安村,都教出德来了。那其它村子呢,其它村子的人,正好黑天才到这来,一看家家都开着门。一时起了心,挨家进。一见每个人睡的都香,那就专找值钱的拿呗。一时对女人起心地,那就干被?”
那孔德握紧拳头,郑重的道:“我不光要将平安治理到理想的境界,也要将其他村子,治理到同样的境界。”
那豁牙子道:“拉到吧,你治理一个村行,你能一下治理两个村吗,你能一下治理所有村吗,那还有镇和城呢?你都能一下都治理那么好吗?”
那孔德听了,看向俩人,叽歪道:“你俩懂什么!一个村子怎能没有德没有仁!我是来宣传德仁来了,我是来拯救你们村子,免得你们村子成为,无德无仁的贼村!不光是我,还有其他有德行的君子们,他们在所有地方,都在做着跟我一样的事!知道吗!你俩知道吗!”
满脸胡子的瘦子和豁牙子皆往后躲了躲,看着这叫孔德的人,没想到他竟然这么生气?豁牙子说:“我们这村也不错呀,还用治理吗?”
“你们这村叫不错?”孔德看了他俩一眼,瞅着豁牙子是说:“你们这村不错,你告诉我,你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打架打的?”
豁牙子听了瞅着这孔德:“你咋知道呢?”
那孔德道:“这还用问吗?你那牙不是跟人打架打的,还能是自己磕的呀?”
那满脸胡子的瘦子说:“哎?还真有人自己磕过,今天不久我就看着一个。那磕地,满脸都是血。听说前牙全磕没了?比他还惨。”
孔德听了说:“那是意外。他这是被人打的。”
满脸胡子的瘦子说:“你咋知道,谁是意外,谁是被打的呢?”
其实这只是孔德一时说准了,他瞅了瞅二人,说:“这不你们说的吗?他的让我说对了,你那个是你自己说的。”
“也是。”满脸胡子的瘦子说了句,随往后挪着步子,准备要走。
孔德见二人皆要走似的,抱拳问道:“二位,可知本村村衙在哪,我要去见村主。”
“村主进那去了。”街旁一人指道。
孔德闻声看去,瞅向那人所指的二层楼房,匾上有四个字,‘老德私塾’。看毕朝告诉自己那人抱拳低了下头,表情尊敬。
孔德瞅瞅那满脸胡子的瘦子和那个豁牙子,对他二人抱了下拳:“二位可以走了。”随看向老德私塾那块匾,背着两只手朝老德私塾走去。
满脸胡子的瘦子和豁牙子看着那个叫孔德的人朝老德私塾走去,一时愣在了那里。心皆想,这刚才还主动跟我们说话,这是撵我们这是?见那孔德进了老德私塾,皆向那孔德踢了下脚,骂道:“还背手,装啥呀?”
却说村主,看了打铁的和道长比武,没想到道长很快就打赢了,又收了那打铁的为徒。之后又收了几个老头做徒孙。待他们走后,人群皆在散去,村主擤了下鼻涕,直往老德私塾走去。
村主走进二层楼房的一楼内,这一层楼里与街面上其他酒馆客栈的差不多,都是开商铺用的房子。
虽说是开商铺用的房子,不过老德却没用它做生意,但也没用它教学生。这二层楼是老德夫妻住的房子,平日里静悄悄的,与其他商铺的房子截然相反。
这商铺房面积也大,可老德却嫌它离街近,人来人往的不静。老德教书喜静,静了他才能认真教书;不然教一句,往外瞅一眼,教一句,往外瞅一眼。比学生还要不专心。
他媳妇担心老德教不好学生,向他提出去院中房子里去教。老德要励志教书育人,犹豫了五天,决定把院中房子改了,去那教学生。
老德在院中房里教学生,教的烦了,也出来溜溜。这不今天听到敲锣声,对学生们说:“你们先把今天教的背下来,我上外边看看咋地了。”话毕将书一撂,呲牙走了出去。
这老德出去看了会,就回去给道长拿了椅子。道长刚用一会儿,就让他拿了回来。拿了回来他还想出去。一想那外地来地,再管自己借东西咋整?
老德寻了寻思,索性不出去了,这要是在外头渴了,都进来喝水咋整?我这学生还咋教了?
寻思过后,老德不出去看了,去教学生去了。
第二百九十六章 老德媳妇()
村主在老德私塾一层楼里四处瞅了瞅,他知老德教书的地方不在这里,而在他家院中的房里。老德夫妻睡觉时住在二楼,他家还有个女仆,女仆身体壮似男人,不光擦地擦桌子,劈柴跳水什的都能干,一个能顶俩。自从雇了这女仆,老德没事就偷着乐,花一样的钱,等于雇了俩人。唯一不足,就是这女仆长得不怎地,皮肤黑,脸骨大。
村主不知老德是在教书,还是在这二层楼里,唤道:“老德!”往上瞅了瞅,又唤一声:“老德!”
此时老德家的女仆正在后院劈柴,老德的媳妇却在楼上。听了两声,老德媳妇在上问道:“谁呀?”
村主听是个妇人回话,估计是老德家的,回道:“我是村主,老德在哪呢?”
老德媳妇一听是村主,吃了一惊,心道:“村主找老德干啥?”她不知村主找老德干啥,便回道:“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可能出去了。”
村主仰着脖子道:“他是出去一会儿,后来拿个椅子又回来了。刚才我在十字街头,处理事情看见他了。咋地,他又出去了?”
老德媳妇在上回道:“可能是吧?”
村主一寻思,自己问这话不多余吗?自己来找老德,还说他出去干啥?想了下问道:“他又出去,是不是又回来了?”
老德媳妇在上回道:“可能还没回来呢吧?”
村主仰脖子瞅着上面木板,道:“那他去哪了?”村主说完低回头来寻思,这老德媳妇咋回事呢?
老德媳妇回道:“不知道呀?”
村主问:“那老德没在你家院里房子教书啊?”
老德媳妇回;“不知道呀?”
村主道:“那行,我上你家院里房子瞅瞅。”
一听村主要去院中房子去瞅,老德媳妇忙道:“哎村主,你找我家的啥事呀?”
村主刚走了两步,停下往上瞅着木板,寻思了下,道:“我找你家老德,请教点文学方面的事。”
“请教文学方面的事?”老德媳妇闻言说了句,一听是文学方面的事,老德媳妇不那么慌了,又想,村主懂文学吗?开口大声问:“村主你也懂文学呀?”
村主刚一抬步,便听老德媳妇问,听话寻思了下,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