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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德寻思一下,心道,也是,老虚又不是我学堂的小孩,过后肯定知道。这在他家,我又不敢;村主又不好把他叫出来。这可如何是好?
老德思想着该怎么办?忽心道:“要不,我背后给老虚后脑勺拍一砖头,把他拍废了?让他连自己都不认识?”
老德寻思到这,又想:“他打我两巴掌,我给他一砖头,把他干废了,这是不是有点便宜他了?”老德开口问村主,孔德,老头道:“你们说,老虚打我两巴掌,我只还他一个砖头并把他干废,是不是便宜他了?”
那老头听老德要用砖头干废报复,一听就怕,虽不是打他。老头道:“大哥,一个砖头废了他太便宜他了,两砖头拍废他?”
孔德听了说:“这我听了,怎么感觉不对似的呢?巴掌很还是砖头很?”
那老头听了对孔德叫道:“你懂个啥,大哥说咋干就咋干,砖头不合适,就用铁锤。锤几下听大哥地。”
孔德听了道:“还用铁锤?砖头就行了?”
老头听了笑嘴道:“你总算开窍了,大哥能有错吗?”说完对大哥道:“大哥,两砖头就行。您老要感觉不合适,就给他两铁锤。大哥,砖头铁锤你来定。”
老德听了道:“你叫大哥叫错了,村主才是咱们大哥,是砖头还是用锤,到底几下子,听村主地,知道不?”
老头闻言瞅向村主。孔德也瞅向村主。老德也瞅向村主,说:“大哥,你定。”
村主见了,瞅了瞅,说:“这个,这个。”
村主吸着气道:“这个好像?”说着瞅向他们。
老德道:“村主,你说咋整就咋整。”
村主说:“不对呀?这不我事似的?咋问我咋整呢?”随对老德道:“你问问老头,这里他岁数最大。谁岁数大听谁地。”
老头听了,呵呵笑了,向后退了两步说:“这老德是大哥,啥事听大哥地,我岁数大也是老弟。”
村主道:“人老奸,驴老猾,这里你最年长,心眼也比我们多,啥事,我们暂时听你地。”
老头闻言瞅着村主,向后退了下说:“跟你们说实话,我其实岁数不大,就是有点显老。我可以说是,你们这里最年轻地。”
村主说:“拉到吧,岁数大小我们还看出来吗?你活不了几年了。”
第三百一十三章 拿钱当爹()
那孔德也知老头是在说假话,他向老头说:“为人要诚实,尤其岁数大之人。”
老头又一听孔德说他,急道:“你叫啥呀,废话咋那么多呢,我哪说话不诚实了?”
孔德回:“在下姓孔名德,孔子地子,德行地得。”话毕又道:“向我这样,如实告诉他人姓名,就是诚实之人。”
老头道:“咋地,你跟老德亲戚呀,称呼里都带个德字?”
孔德回:“我与老德乃朋友也,乃同道之人,皆是儒家学者。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孔德说完朝老德笑了笑,说:“老德朋友可否向我笑一会?”
老德回:“你这意思,理解不完全对,他有谐音。你看,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这不亦乐乎,也是不宜乐乎的意思。不宜,就是不适宜,不适宜高兴。有朋自远方来,那都没有钱,有钱他来找你干啥?所以,有朋打远道来,不宜高兴。”
孔德寻思,自己身上还真没啥钱。
老德问孔德:“你带来多少钱?”
孔德一听,双脸泛红,向后退了步说:“在老家,忘拿来了。”
老德瞅瞅孔德,说:“你老家有多少钱?”
孔德回:“我老家还有房子,还差几个月才到期。”
“还差几个月才到期?”老德听了自说了句,问:“你那是啥房子,咋还有期限呢?”
孔德呲牙笑道:“租地。”
老德听了道:“租地还算啥你房子。”老德又道:“你这人是没钱装有钱,还是咋地?你都出来了,房费还搁那搁着干啥?咋地,你还回去住去呀?”
孔德回:“当时着急吗,着急出来,施行仁德。一时忘了,没别地事。”
村主听了满肚子狐疑,心想,这出来施行仁德,也不差要回房费那点时间。难道这人不爱钱?
村主想不明白,问孔德:“你这人是不爱钱那?出来施行仁德,再差也不差要回房费那点时间?咋地,还有别地隐情啊?”
孔德回:“没啥事,我这人那段时间,不太喜欢钱。”
村主问:“真没啥事?”
孔德回:“没啥事。”
村主瞅瞅孔德,吸了口气,说:“这世上啥人都有啊,也有一段时间,不喜欢钱地。”
孔德回:“是啊,时而喜欢,时而不喜欢。钱吗,这东西,说他是宝,他就是宝;说他是大粪,他就是大粪。”
那老头说:“我家没啥家底呀,你们谁要是,一时不喜欢钱,给我,我喜欢钱。”
村主说:“那你得问孔德,估计这里,就他不喜欢钱。”
老德亦说:“对,你缺钱,问孔德,他兜里剩多少,都能给你。他这人,就这么小气。”
孔德听了看着老德:“都给了还叫小气?”
老德回:“都给了,叫小气。给完再欠他钱,那才叫大方。”
老头听了眼露笑容,看着孔德,问:“你现在喜欢钱不?不喜欢,都给老头我,然后再欠我一笔。如何?”
孔德回:“我现在,喜欢钱。”
“哦。”老头回应一声,说:“那朋友啥时不喜欢钱,跟我说一声,小老儿我,过去给你鞠一躬。”
孔德笑着回:“鞠躬就不必了,我估计,我以后的日子,就跟钱打交道了。要不你问问老德,问他啥时不喜欢钱?”
老德听了立马道:“哎!我这人视金钱如父亲,钱就是父亲,父亲就是钱。啥给你,爹不能给你,爹不能给你,也就是钱不能给你。”
村主听了道:“我跟你差不多,我视钱如亲爷,钱就是亲爷,亲爷就是钱。啥给你亲爷不能给你。亲爷就是钱。”
孔德听他俩都说,老头、村主、老德皆真眼看着他。孔德慌忙道:“那个,我现在视钱如父亲和老爷,钱就是父亲和老爷,父亲和老爷就是钱。啥给你,父亲和老爷不能给你。父亲和老爷就是钱。”
老头闻言直眼瞅着孔德,说:“你这人反差也太大了,一会儿讲德讲的要命,一会儿想父亲老爷想的要命。你这人,到底啥人呀?”
老德回:“这还用问吗?一瞅就是伪君子。”
“伪君子?”老头说着瞅向孔德。上下瞅瞅道:“我瞅你像小人似地呢?”
村主听了问:“这伪君子,和小人,有啥区别?”
老头回:“都不咋地。”
村主寻思着吸了口气,说:“没啥区别吗?”
老头回:“我瞅,都一样,就字不一样。”
老德说:“多少,有点区别吧?”
老头说:“区别,我也分不清,总之都挺都不咋地。小人坑人,伪君子亦坑人。”老头说到此,十分憎恨,瞅向孔德,呲牙问道:“你是小人还是伪君子?敢说出来不?”
孔德说:“别误会,我正人君子。既不小人,也不伪君子。”
老头朝孔德吸了口气,瞅着孔德,道:“你不这说倒没事,你这一说,我倒怀疑你了。”
孔德不知,问:“这怎么还怀疑我呢?我是正人君子,有德贤德之人。”
老头说:“那个小人伪君子,会说自己就是小人伪君子?一般小人伪君子,都装出一副好人的样子,到此,坑蒙拐骗。”
孔德闻言道:“老先生,你这话说的有点过了,我到此怎能是坑蒙拐骗呢?你看我像有钱样吗?坑蒙拐骗,我能一天没吃饭吗?”
村主问:“你一天没吃饭呢?”
孔德回:“没有,包裹都在客栈,交了房钱,就没饭钱。”
老头听了道:“你比我还穷呢?年纪轻轻,不能啊?”
孔德叹了口气,说:“哎呀,没遇到主子呀。我好比周瑜诸葛,就是没遇到孙权刘备。”
老德说:“拉到吧,还诸葛周瑜呢,你能当个蒋干就行。”
那老头道:“蒋干我不知道是谁,能不挨打就行了。”
村主对孔德说:“你呀,多听听,老德老头地,我都不敢自说那大人物。”
孔德叹了口气,说:“我是食欲不振那。”
“啥不振?”老德听了问。
孔德苦笑一下,说:“我饿地,是时运不振。”
第三百一十四章 没啥活计()
老德没想到孔德这么饿,竟饿得说错了话,说:“哎呀,你说你可咋整?你除了讲德还会干啥?就是体力上地会不?”
孔德叹了口气,说:“我除了儒学,也不会什么,打个杂工什地,我嫌累呀。那个,你们知道哪有轻松点地活,给介绍一个?”
老德说:“村子,东南西北四条主街,商铺多的是,你全都走一遍,看看想干哪个活。”
村主寻思这孔德,却是心里一凉,担心他啥也不是,让他去村衙帮忙治理村子,这不祸害村子么?
想毕村主开口道:“老德,你私塾要不要人,让他去你私塾咋样?”
老德一听吃了一惊,瞅瞅村主和孔德瞥了一眼老头道:“村主,我私塾不缺人,老师有我,家里工人也有,还挺能干地,一个顶俩。一点不缺人。你让他问问老头吧,看老头家需要人不?”
老头听了瞪着眼珠子道:“我老头缺啥人,我家又不开铺子?”
老德道:“招个工非得是开铺子?个人家也可以招,给你做个饭了,家没人也省着进贼了,你说是不。”
老头说:“我老头不给他钱,都养不起他,这人一看就能吃,用不上半个月,我老头就得让他吃破财了。”
孔德说:“我吃的并不多,两碗饭,三盘菜就行。”
“啥!”老头听了说:“这人,给我钱我都不招他,太能吃了,我一顿才半碗饭半盘菜。”
老德说:“我说孔德,干活别嫌累,不累,哪来钱?这老头,已是半死不活之人,在他家我估计你也点饿死。去大街找找吧。活有不少呢。”
孔德遇到老德,因从未听说过,有人对儒学,有那样的理解。一时措手不及,心里不知怎地,像没了什么。再加上挨饿,全身都没力气。他道:“我现在没劲,不知能干什么活。”
村主听了吸了口气,对老德说:“老德,你回屋给他拿点吃地。你俩属于同道之人,这里,你照顾他是最应该的。”
老头瞅着老德说:“村主说的不错,你俩挺有缘分,都带个德字。一个老德,一个孔德。”
孔德听言瞅着老德,抱拳说:“我与尔乃同道之人,亦皆喜德,我俩虽头次见面,可谓已有莫逆之交。先生家若有好些的饭菜,请孔德进去吃吃。”
老德乃吝啬之人,听孔德管他要吃的,登时眯着眼挤起了眉毛。向后躲了两步说:“你不知,我家顿顿无剩饭,做多些,吃多些,就算是骨头,也要砸碎它,就着汤喝到肚子里。”
那老头听了有些不信,寻思了下说:“炒勺你吃他不?”
老德回:“炒勺那是铁的,咋吃?”
老头说:“你家能没点剩饭剩菜?我看你就是不想给人吃。”老头抵了下头,忽然想起:“哎!你们到底把不把老虚骗出来,要骗快点骗,老头我可没那多时间。”
老头一说,老德忽然想起那老虚还欠自己两巴掌,瞅向村主:“村主,麻烦你给老虚说出来,就说管家找他。怎样,不说你家当东西?”
村主仰头寻思了下:“说管家找他?”村主道:“说管家找他行?”
老德:“行。”
村主一寻思,这还是自己进去去找,自己仍有干系。村主暗道:“这事站一旁看热闹行,要掺和,让孔德和老头他俩掺和,自己绝不能掺和进去。”
村主想毕,开口道:“这不是我的事,你们不要把我拉进去。”
老头孔德闻言瞅向村主,随皆老德道:“这也不是我们的事。”老头对村主孔德说:“让老德自己忽悠出来,自己出手吧。”接着对老德道:“老德,这是你自己的事。”
孔德亦道:“老德,这是你自己的事,莫要拉我们下水。”
村主道:“是,你这人咋这样呢,不我们事,为何拉我们下水?”
老德闻言张嘴瞅瞅他们,对村主说:“村主,你不说,你处理老虚吗?”
村主道:“我没跟你说过?两巴掌的事,这就是小孩打架,村衙不管小孩事。”村主吐了口气说:“这事,算了,小孩打架的事,我参与他干甚?”
话毕转开话头瞅向孔德,说:“我看你还不如老德呢,没事跟老德学学,学会了,也能开个学堂,教些小孩听不懂地。”
老德听了,逐渐换了思路,闭着眼睛寻思了下,这可不能教他,教了他,有学生该往他那跑了。老德这时开始烦上孔德了,他觉得,孔德还是离开平安村的好。他离开了,自己就少个教私塾的竞争对手。
想毕,老德寻思了下,闭着眼睛说:“孔老弟,若是在平安村找不着活儿,就去别的村子转转去,多转几个村子,总会遇到一个,活不重,赚些食宿钱的。跟你说句实话,这平安村,前两天,来了一帮外来人,大概两三个,在客栈住一宿,第二天早上,不知去哪了。到现在还没回来。”话毕陡然睁开双眼。
孔德见老德闭眼睛说话,觉得甚是奇怪。但他听了老德说话心中惊疑,问:“这俩三人干什去了?”
老德睁眼道:“整个客栈地人都不知他们干啥去了。”
孔德说:“是不是走了?”
老德说:“走不走,不知道,整个客栈的人都这么说么?”
孔德寻思了片刻,问:“那他们是干啥去了?”
老德说:“不知道,知道还说啥了?”
村主和老头没有听说过这事,脑子里皆想,这是啥时候地事呀?村主问:“这事,我怎没有听说?”
老德道:“村主公务繁忙,天天在村衙里待着,不知道很正常。”话毕老德道:“据说那两三个人,带了不少钱来。我估计,出事了。”
孔德一听,放心了,因他没啥钱,抢劫的见了自己,顶多抢套衣服。笑口道:“没事,那两三个之人,是有钱之人,我除了衣服就是衣服,抢劫地除非缺衣服,不然不能盯上我。”
老德听了道:“抢劫地哪知道你有钱没钱,主要看你是外来之人,外来之人,他就认为你身上肯定有钱。认为你有钱,他就会绑了你,弄到麻袋里,先杀了再翻钱,然后把你弄到村外埋了。你说,谁知道你上哪去了?”
第三百一十五章 皆信老德()
孔德听了老德说的,不知不觉出了一身汗。他说:“你可别吓我。”
老德:“我吓你干甚,平安村经常出现这事,来个外地人,十有八九都得出事。”
孔德是一个远道而来的人,且是只身而来,听之甚怕,说:“老德先生说地可是真地!可别吓我?”
老德说:“这事吓你干什。全都是真地。”
村主和老头听了,皆吸着气寻思,有这些事吗?村主问:“有这些事吗?我怎一点都未听说过?”
老德朝村主伸下手说:“村主,你天天在村衙待着,村衙外的事你不知道。我说这事经常有。”
老头瞅着老德说:“我咋一点都没听说过呢?”
老德瞅着老头道:“你一个老头能听说啥,这都是街上,酒馆、铺子里说的事,你一个贫穷老头怎能知道。”
老头猜疑的瞅着老德,不知是真有这事,还是假有这事。
老德瞅瞅村主和老头,对孔德道:“兄弟,劝你快点走吧,离开平安村。遇到人,千万别说认识我,我担心抢劫的找我来问你。”
孔德听着怕,抬眼看向老德,说:“这在村子里人多,我一听你说,不敢出村了。人多,我还安全点。”
老德一听,寻思寻思说:“我跟你说,那俩三人,就是在村里让人抢地。”
“在村里让人抢地?”孔德说了句,接着问:“你看到是谁抢的没?”
老德回:“抢劫能让你看到吗?那都有预谋,偷摸绑的。”
孔德说:“那俩三人一定去了村里没人的地方,不然不带让人绑的。我只要待在人多的地方就没事。”
村主听了问老德:“那俩三人若是在没人的地方让人绑了,那你是怎么知道,他俩三人是在村里被人抢地?”
老德闻言低头转眼睛寻思,这在没人的地方我是怎么知道,那俩三人被人抢地?
老德想了片刻,回道:“俗话说,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那俩三个被抢时,一定被谁,隔墙听着了。一定是那偷听的人。”
村主、孔德、老头闻言皆瞅向老德,不知怎地,都以为老德说的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