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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大夫看着这俩病人,朝他俩扬下手说:“二位说话注意点。”
满脸是血的病人与两脚是血的病人闻言皆看着康大夫,那满脸是血的病人道:“你是个啥,吾二人说话,为何要向你注意?”
两脚是血的病人指着满脸是血的病人道:“他说的不错,你是个啥,吾二人说话为何要向你注意?”
康大夫朝这俩病人短距离挥下手道:“别说我是个啥。”
满脸是血的病人与两脚是血的病人几乎一起说道:“说你是个啥你能咋地?”
康大夫看着他二人回道:“那倒不咋地。”
两脚是血的病人朝康大夫抬了下脚道:“少跟我啰嗦,我还得找女大夫看伤呢。”话毕,他看向女大夫:“给我看看脚。”
那满脸是血的病人见了,朝康大夫抬了下下巴道:“你少跟我说点话,女大夫还得给我看伤呢?”话毕,他面向女大夫,道:“先给我把血止了?”
第四百零一章 两个掌柜()
两位病人,皆转过去,问他二人各自的大夫看伤。康大夫看了看医馆里所有人,他心中不定,因掌柜的叫他们跟着出去,他看了看大夫们,没有一个动过地方。看过他问:“掌柜的叫咱们出去,咱们还出去不?”
大夫们闻言,没有一个说话的。
康大夫看着大夫们,见没有一人说话,他摸下柜台道:“怎都不说话呢?”
康大夫说完,再次瞅向大夫们,只见大夫们皆在寻思着,但他们只是寻思着,仍旧没有一人说话。
康大夫见了,好像明白了?他道:“既然都不说话,那我也不说了。”
沉静片刻后,大夫们无一人说话。病人们瞅瞅,向前皆急着问大夫们看病。大夫们见了,瞅瞅门外,左右寻思,不知不觉跟病人说上了话。这一说话,没说几句,便又给病人看起了病。
却说学掌柜只叫了一声医馆里的大夫,便怒气冲冲的领着观大夫、猫哥、耗子、孔德四人略快的走出医馆。
学掌柜出了医馆,怒气冲冲的看见街上围了不少人?他瞅了一圈,便往对面竹筐木桶铺瞅去,只见一人抱着胳膊正瞅着他。
观大夫、孔德等四人跟着学掌柜站在了他身后,他们看着学掌柜,亦是先瞅了一圈街上围的人,接着便往对面竹筐木桶铺看去,只见对面那掌柜仍旧站在那里抱着胳膊?
观大夫看过之后,对学掌柜道:“掌柜的,那就是那竹筐木桶铺掌柜的?”
学掌柜看着对面掌柜,双眼怒瞪着,也抱起了胳膊,他听观大夫说话,侧脸对观大夫道:“我知道他是对面掌柜的。”
观大夫看向对面掌柜的,点点头说:“对啊,对面那竹筐木桶铺只与我们医馆隔条街,可谓是,低头不见抬头见,掌柜的知道那人是谁,不足为奇。”
学掌柜怒瞪着对面掌柜,回观大夫道:“嗯。”
对面掌柜抱着胳膊,见到学掌柜,仰着头,双眼很凶的看着学掌柜。他虽是一个人,但丝毫未怕学掌柜他们五人。
学掌柜往对面掌柜身后瞅了瞅,一个人也未见到?他一人也未见到,心中泛起了疑问?他双眼怒着心道:“他怎么一个人也不带?”学展柜越想越想不明白。他想不明白,不知怎地,怒气也没了?
学掌柜想着想着怒气便没了?他没了怒气,转了转眼睛,看向了围在街上的人。他看着街上围着的人,往前走了一步,伸了伸头,看见一老头倒在他们中间?
学掌柜不知那老头怎么了?侧脸问观大夫道:“观大夫,咱医馆门口发生什么事了?”
观大夫感觉掌柜的好像不怎么生气了?他探头瞅了瞅掌柜的,寻思着回说:“啊,他们中间有个假摔的老头,一直躺在地上不起来。”
孔德、伙计猫哥、耗子亦感觉出学掌柜,好像没了脾气?猫哥、耗子皆伸头去瞅学掌故,孔德并未伸头,只是站在那里瞅着学掌柜?
学掌柜听了观大夫的话,往人圈里看了一眼那老头,说:“那人倒地下不能扶他,谁扶讹谁。”
猫哥说道:“那老头说是观大夫把他撞倒的。”
学掌柜听了,回头看向观大夫,问道:“江海,你把他撞倒的?”
观大夫朝倒地老头伸了下手道:“那是讹人的,他自己往地上一倒,说是谁撞倒的就是谁撞倒的。”
学掌柜听了,觉得这老头这么讹人,有些牵强,他说:“他自己往地上一躺,说是谁撞的就是谁撞的?”
观大夫回:“啊。”
学掌柜侧身瞅向观大夫,说:“他这么讹人,太说不过去了?”
伙计猫哥说:“那老头不是这么讹人的,我们敲开对面那竹筐木桶铺子关着的门,观大夫见那掌柜的凶神恶煞的走了出来,他当时愣了下,转身便往回跑,去找您去了。当观大夫跑过大街时,那老头便倒在了地上?”
学掌柜听了猫哥的话,看向观大夫,问:“猫哥说的是真的吗?”
观大夫回:“掌柜的,你别听猫哥的,我当时是跑着去找您,但我连那老头衣服都没碰到,咋能把他撞倒呢?”
学掌柜听了,问:“你不说,他自己往地上一躺,说是谁撞的就是谁撞的吗?”
观大夫听了有些生气道:“我说的那是气话,那老头,讹谁不好,偏讹我?”
学掌柜说:“你从他身旁跑什么?”
观大夫听了瞅着掌柜的,说:“掌柜,我那不是着急给你报信吗?对面那掌柜那么生气,我不敢慢了?”
学掌柜道:“你是怕他揍你吧?”
观大夫听了:“我怕他揍?我一个人能打他俩。”
“啥!”学掌柜转过身来看着观大夫?
观大夫回道:“我一个能打他俩!”
学掌柜虽说脾气不知怎么没了,但他仍是想教训下对面那掌柜,他听观大夫说一个能打对面那掌柜两个,登时笑着未出声的看着观大夫。学掌柜搓了搓手道:“江海呀,掌柜我有件事,让你去干,你准备好没?”
观大夫见掌柜的如此对自己说话,他回:“掌柜的你有啥事尽管说,我早就准备好了?”
学掌柜听了,伸手把向观大夫肩膀,严肃道:“好,我有件事交个你去办。”
观大夫见学掌柜表情忽然严肃?愣了愣,问道:“掌柜的什么事?”
学掌柜将把着观大夫肩膀的手拿了下来,指着对面道:“你去把对面竹筐木桶铺,掌柜给我教训一顿。”
观大夫闻言,顺着学掌柜指着的手指看去,只见掌柜的不偏不倚,正指着那位卖糖人的?他看向学掌柜说:“掌柜的,你是让我教训谁呀?”
学掌柜一直看着观大夫,动了动指着的手说:“教训对面那掌柜的?”
对面那掌柜抱着胳膊,见学掌柜背着身指着卖糖人的,不知学掌柜在和他的人说什么?
观大夫听了,再次顺着学掌柜的手看向卖糖人的,他看过后,仍是不知学掌柜让自己教训谁?他看向掌柜的问道:“掌柜的,您让我教训谁呀?”
学掌柜动了动指着的手:“对面那掌柜,抱着胳膊那个?”
观大夫闻言,伸头瞅了瞅卖糖人的和对那掌柜的?
学掌柜见观大夫伸头往后瞅,他指着手扭身往后瞅,只见自己正指着卖糖人的,对面那掌柜仍旧站在那里抱着胳膊,那卖糖人的与对面掌柜,皆瞅着自己与观大夫。
学掌柜扭回身来,将指着的手放下,对观大夫道:“我指错人你怎不告诉我一声?”
第四百零二章 欲要收拾()
学掌柜背着指人,指错了人,他怨观大夫为何不告诉他?观大夫说:“掌柜的,我没找到理由告诉你。”
学掌柜瞅着观大夫,说:“别人指错人了,你告诉他,这还需要理由吗?还有,我是别人吗?我是你掌柜的?”
观大夫回:“掌柜的,你往那边指,不往那边瞅,瞅我干啥?”观大夫的意思是,你不瞅我能指错吗?
学掌柜一听,观大夫说的也是,自己往那边指,瞅一眼也行。他道:“这么说,是我错了?”
观大夫抬了下手回:“掌柜的,是你错了。”
学掌柜看着观大夫,脚不动的往后靠了靠身子,点头说:“是我错了。”
观大夫拍向学掌柜肩膀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学掌柜上下瞅了瞅观大夫,道:“你咋能说出这么好的话呢?”
观大夫将手从学掌柜肩膀上拿下来,回道:“掌柜的夸奖了。”
学掌柜看着观大夫,说:“你以后谦虚点。”学掌柜说着还用手指了下。
观大夫直了下身子回:“是,掌柜的!”
学掌柜瞅了几眼猫哥和耗子还有孔德,他回过眼睛对观大夫道:“你说你既然能一个打两个对面那掌柜的,你过去给我教训他一顿?”
观大夫听了,看向对面那掌柜的,只见对面那掌柜的仍旧抱着胳膊站在那里,虎视眈眈的瞅着他们几个。观大夫收回眼神看着掌柜的道:“掌柜的,我这两天肚子疼,拳脚使不上劲。要不你找猫哥或耗子吧?”
学掌柜听了,把着观大夫肩膀,瞅着他肚子,不知观大夫肚子真疼还是假疼,他问:“你肚子怎么了?”
观大夫回道:“可能晚上吃肉吃多了?”
学掌柜道:“你是大夫,还不知晚黑吃多消化不良吗?而且还是肉?”
观大夫回:“我家几个月才炖回肉,这不,一时嘴馋吃多了吗?”
学掌柜听了吃了一惊,问:“你家几个月才炖回肉?”
观大夫回:“是啊?”
学掌柜道:“不能啊?你是大夫,工资高着呢,不往时间长了说,你家一周一回肉应该没问题吧?”
观大夫装着为难回道:“掌柜的,你不知道,我家正攒钱呢,一斤肉钱都舍不得花呀?”
学掌柜瞅瞅观大夫,说:“你身上也不像几个月吃回肉的人那?”接着他又道:“你攒钱干啥,肉都舍不得吃呢?”
观大夫转着眼睛回:“掌柜的,我攒钱也不干啥,就是喜欢攒钱。”
学掌柜听了,不知观大夫还有这癖好,他问:“你什时有这癖好?”
这时猫哥说:“他有啥癖好,就是不敢干找理由。这事他能瞒得住掌柜的,但瞒不住我和耗子。”
学掌柜听了去问耗子道:“耗子,观大夫能瞒得住我,为何瞒不住你俩?”
耗子听了回:“可能掌柜的,比我俩好骗?”
学掌柜听了问道:“我比你俩好骗?”
耗子回:“可能是吧?”
学掌柜看着伙计猫哥和耗子,道:“我咋能比你俩好骗呢?”
猫哥回道:“我不知道?”
耗子亦回:“我也不知道?”
学掌柜听了,看着他俩,问:“你俩真不知道?”
猫哥、耗子闻言未说话,皆摇了摇头。
观大夫道:“掌柜的,你别听猫哥的,我是真肚子疼,不然,我还说啥了?”
学掌柜看了看观大夫,见观大夫并不像有病的样子,他问:“我也懂点医术,你肚子疼,我在你脸上为何看不出来呢?还有你的举止,肚子疼的人,他都时不时的捂着肚子,身子略向前倾?”
观大夫听了,缓缓将手按向肚子,将身子往前倾了倾,脸上做出很疼的样子。观大夫如此捂着肚子说:“掌柜的,我在这之前一直挺着来着。”
学掌柜再傻,也能看出来观大夫是装的,他朝观大夫往上扬了下手道:“别跟我扯犊子,这你糊弄我呢?”
观大夫见学掌柜看了出来,他回:“啊,我糊弄你呢?”
学掌柜看着观大夫嘴里吸着气儿,他道:“你连我也敢糊弄?”
观大夫回:“不是,我跟您开个玩笑?”
学掌柜闻言道:“你别跟我开玩笑,我跟你说正经事呢。”学掌柜说到此,用手指着对面道:“你去,把对面那掌柜教训他一顿,我就不信了,我不敢收拾他?”
观大夫往对面瞅了一眼,见那掌柜的仍在那里站着,还是抱着胳膊虎视眈眈的瞅着他们,他收回眼对学掌柜道:“掌柜,你敢不敢收拾他,让我去干啥?这事应该你去呀?”
学掌柜看着观大夫,说:“我是掌柜的,我能亲自去吗?”
观大夫闻言寻思,觉得掌柜的说的也是,掌柜的是掌柜的,有大夫在,他能亲自去吗?想毕,观大夫道:“掌柜的说的也是,你说您是掌柜,我是大夫,您就好比大元帅,我就好比大将,您是元帅我是将,我得听命于你,你让我干啥我就干啥?”
学掌柜听了,没想到观大夫能做出这样的比喻,他赞道:“江海呀,你有长进了,会说话了,我是大元帅,您是大将?”
观大夫回道:“不错,您是大元帅,我是他吗大将。”
学掌故闻言往后退了一步,他瞅着观大夫问道:“你说话,不是跟我说吧?”
观大夫回道:“是啊?”
学掌柜立刻问道:“跟我说话?你说错了吧?”
观大夫回:“没有啊?”
学掌柜道:“我看你是不想混了?”
观大夫闻言笑道:“掌柜的,你有啥事尽管说,我观大夫,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会尽量帮你。”
学掌柜看着观大夫,道:“你以后说话注意点。”
观大夫笑道:“掌柜的,我说话哪里不注意了?”
学掌柜道:“你刚才说,我是大元帅,你是他吗大将?”
观大夫听了,笑了笑道:“掌柜的,咱俩谁跟谁,说话带点东西那不正常吗?”
学掌柜朝他扬了下手:“我是他吗医馆掌柜,你说话跟我带东西这也叫正常?”
观大夫吧嗒下嘴道:“掌柜你看你说的,咱俩年龄都差不多,虽说你是掌柜我是大夫,互相说话带点东西那有什地?”
第四百零三章 走至对面()
学掌柜把着观大夫肩膀,观大夫跟他说话带不文明的东西,学掌柜在从医馆出来之前便想教训对面那掌柜。学掌柜心中也有点记恨观大夫,他想起一箭双雕之计。他低头把着观大夫肩膀,抬眼瞅了眼观大夫,说:“观大夫,你别跟我说肚子疼,这疼那疼的。我就问你,对面那掌柜,你帮不帮我教训吧?”学掌柜说着,一手拍了拍观大夫肩膀,一手往对面指了指。
观大夫为难的,看了看对面那一直抱着胳膊的掌柜,还有面前的学掌柜。他为难说:“掌柜的,不是我不帮你,不瞒您说,在我跑回去叫你之时,跟人打了一架。”观大夫说到此看着掌柜的。
学掌柜把着观肩膀看着他,说:“你行啊!”接着又道:“既然你跟人打了一架,那就再打他一架,帮我?”
观大夫用手指着学掌柜道:“你别把着我。”
学掌柜看着观大夫,问:“别这样,帮个忙?”
观大夫脸上出了一层汗,说:“掌柜,我不敢再得罪人了,你看我今天得罪多少人。倒地那老头算一个,跟我打架走那人算一个,这就两个了吧?”观大夫说着掰了掰手指。
学掌柜说:“才两个,事不过三,你再得罪一个吧?”学掌柜话毕用大拇指往后指了指,说:“那位抱膀的就交给你了。”学掌柜有些不耐烦了,瞪着观大夫,道:“我医馆不缺大夫?”
观大夫听了,问:“掌柜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学掌柜:“什么意思,我再说一句,后面那位抱膀的就交个你了?”学掌柜拍了拍观大夫胳膊,说:“我医馆不缺大夫。”
此时观大夫脸上又生了一层汗,他想了,宁可丢了工作,也不能挨揍。他豁出去了,抹了抹脸上的汗,将抹到手上的汗往学掌柜脸上一擦,道:“掌柜的,我宁可丢了工作也不挨揍。”
学掌柜往后躲了两步,用手擦了擦脸,看了眼自己的手掌道:“江海,我看你真是不想在我医馆干了?”
猫哥看向观大夫,朝他伸出大拇指道:“观大夫。”
耗子见了,亦朝观大夫伸出大拇指,道:“观江海。”
观大夫朝他俩斜了下脸,并未说话,他对学掌柜道:“掌柜的,我可以再最后叫你一声掌柜的。”
学掌柜未想到,江海竟为了不与对面掌柜打架,不惜得罪自己宁愿离开医馆,他摸了下脸道:“你有种。”
观大夫朝学掌柜抱拳说:“掌柜的。”
学掌柜看了看观大夫,问:“什么意思?”
观大夫抱着拳,未想出要说什么,未想出,便没有回话。
学掌柜见观大夫不说话,问:“怎么,改主意了,留在医馆,去收拾对面那掌柜?”
观大夫将抱着的拳分开回:“姓学的,我不想再多说废话,我宁愿丢了工作,也不会过去让人打了。”
学掌柜道:“好,我家医馆大门开着的,你想来便可以来,想走,也可以随便走。”
观大夫朝学掌柜抱拳道:“多谢掌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