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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说话的说:“也不一定,审案子的他也有可能犯法。”
先说话的往村衙看了看,说:“村主也犯法,那他咋审自己呢?”
后说话的看看村衙,说:“村主也不傻,他能审自己吗?”
先说话的道:“他不审自己,那他犯法不就没事了吗?”
后说话的说:“可不咋地,他不审自己,他犯法不就没事了吗?”
先说话的问:“这当村主可挺不错呀,犯法没人管,没人管不就啥都可以干了吗?”
后说话的说:“应该有人管他。”
先说话的问:“有人管他,在这平安村谁能管他?”
后说话的说:“听说他夫人能管他?”
先说话的听了,说;“他夫人,他夫人能管他啥,他夫人又不是他上级,犯了法他夫人拿什么管他?”
后说话的听了,说:“上级?他上级不是镇上吗?”话毕他道:“有了,他犯法,镇上能审他。”
先说话的听了:“那得把村主告到镇上去。”
后说话的说:“那要看村主在谁身上犯法了?”他说着瞅了瞅那衙前的五人。
第四百三十八章 皆等村主()
老德夫妇、孔德、学掌柜、卖筐卖桶的在衙堂前等着村主。老德看了会衙堂,扭头看到自家的车,说:“这车······”
老德媳妇听了,瞅眼自家车,问:“老德,什么事?”
老德说:“这车咋不拽到咱家去呢?”
老德媳妇瞅眼,说:“你得有人扶着。”
老德道:“要不让孔德扶着我,你把车拽回家去,然后再回来扶我?”
老德媳妇听了,回:“要不你先找个地坐着,我把车拽家去?”
老德四处瞅瞅,看到衙前的石阶,他说:“要不我到台阶上坐会儿?”接着老德又道:“再等会,等村主把桌椅什地都拿来,我坐在椅子上你再把车拽家去?”
老德媳妇回:“行吧,等桌椅板凳都拿来的。”
······
那村主让五人等着,自己一人进了衙门,他进衙门是叫人弄桌椅笔墨纸砚,与老德比诗之用。衙堂中有衙役,村主未叫他们,瞅也未瞅的直接从他们之间走了过去。村主未叫他们,是因他们得看着衙堂。
两旁衙役手拄着棍子见到村主皆挺直了身子,待村主从衙堂后门出了衙堂,他们又将身子弯了下来。衙役在衙堂里要一直站着,站久了他就累,累了衙役就爱拄着棍子弯着身子。见到村主、或是村主夫人、或是管家,他们会将身子挺直,待其走后他们便拄着棍子弯着身子,怎么站着舒服就怎么站着。
村主来到院中,瞅瞅,见夫人在那晾衣服,他道:“晾衣服让丫鬟去做就行,夫人你怎亲自动手?”
村主夫人瞅眼村主,问:“你干什么去了?”
村主回:“没干什么,村衙事太多,我出去避避。”
村主夫人问:“你去哪避去了?”
村主回:“我去大街上避避。”
“大街上?”村主夫人问:“你怎避这长时间?”
村主回:“我既然避避,时间短了我还出去干啥?”
村主夫人听了,问:“那你怎又回来了?”
村主笑了下回:“我除了避避,也去找老德去了,找老德跟他比诗,之后在街上遇到不少事,因而耽搁不少时间。”
村主夫人听了,问:“你去找老德?你刚才为何不一同说出来?”
村主回:“这不告诉你了吗?”
村主夫人道:“我问你刚才为何不一同说出来?”
村主回:“刚才,刚才。夫人,你别见怪,老德就在村衙前呢,他要跟我比诗,我叫人弄桌椅笔墨纸砚。”
村主夫人大声问:“我问你刚才为何不一同说出来!”
村主见夫人生气,说:“夫人。”
村主夫人也不理村主了,转身便进了屋子,将门使劲关上。门关上之后,只听里面各种瓷器都碎了。
村主也不知怎地,一开始将他去找老德之事也说出来好了?村主听屋里各种东西被砸碎的声音,甚是懊悔,他懊悔道:“老德就在村衙前,我咋就没跟夫人说呢?”
村主心道:“这下糟了,跟那帮人说话说多了,跟夫人说话一时忘了?”
村主心中慌着朝他与夫人所住之处走去,走至门前,他说:“夫人?夫人?”只听里面村主夫人喊道:“离婚!别过了!”
村主回道:“夫人我错了,今晚我跪一宿行不?”
只听村主夫人在里面喊道:“现在就给我跪下!”
村主回头瞅瞅衙兵,也不嫌丢人,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村主回说:“夫人,我跪下了?”
村主夫人听了,将手里的东西往地上一砸,去床上将枕头被子抓了,快步来到门前拽开房门,将被子枕头往村主脸上一砸,喊道:“以后不准进屋睡觉!”话毕村主夫人将门使劲一关。
“夫人。”村主被砸,接住被子枕头。
老德他们还在村衙前等着。村主跪在门前,过了片刻,自说:“这可咋整?老德还在外面等着我呢?”
老德往衙堂里看着,迟迟不见村主出来?他问:“这村主弄个桌椅板凳咋这长时间?”
老德媳妇也有些着急,她道:“人不出来,桌椅板凳也应该出来,我还得把车拽家去呢?”
老德说:“这村主干啥呢?”
衙堂前聚了不少人,你言我语的,声音显得有些乱。他们也听到衙堂后头有人喊,但他们注意力都在衙堂前,衙堂后之人喊的是什么他们并未听清。
老德他们并未想到村主未能将桌椅笔墨纸砚及时的拿出来,他们也未将注意力放在衙堂或是衙堂后,互相说着几句话站那等着,衙堂后之人喊什么,他们也未听清楚?
老德问:“这村主干啥呢?我好像听到有人喊,好像在西大街那边?”
老德媳妇说:“我听好像在村衙里头?”
这时学掌柜说:“我听好像有人砸东西似的?好像又没有?没太注意。”
老德闻言支着耳朵听了听,却什么也未听见,他说:“什么也没有呀?”
老德媳妇听了听,也什么都未听见。
学掌柜、卖筐卖桶的也听了听,也未听见什么?
孔德也听了听,什么声音也没有?
老德又听了下,说:“是不听错了?根本没啥声音?”
他们互瞅一眼,卖筐卖桶的说:“可能根本就没声音。”
学掌柜说:“我听有声音,砸碗砸花瓶的声音。”
老德道:“有声音有他的去吧,村主什时出来?”老德说着往衙堂里瞅?
学掌柜、卖筐卖桶的、老德媳妇、孔德,也往衙堂里瞅,不知村主什时出来?
围观之人见衙堂一直没什动静?一人道:“什么案子,衙堂咋还不出人呢?”
又一人,瞅瞅老德他们五个,说:“到底是啥事,我到现在还没弄明白?”
先说话的回头瞅眼后后说话的,说:“知道啥事得衙门里有人出来。”
后说话的瞅眼他,说:“这衙门咋没人出来呢?”
先说话往衙堂看去,说:“衙门之人是不商量啥事呢?”
后说话的道:“听说一共六个人,就村主一人进去了?”
先说话的看着衙堂,里面只有衙役,并未其他人。他说:“那村主什时出来?”
后说话的回:“这我上那知道去?”
第四百三十九章 什时出来()
无论是老德夫妇、孔德、学掌柜、卖筐卖桶的掌柜,还是聚来看热闹的人,他们皆往衙堂里看,等着村衙里最大的官,村主出现。
老德他们等的是村主,对于聚来的人,就算在衙堂里看不到村主,看到村衙管家也行。可偏偏村衙里什么官都没有,只有衙役在那拄着棍子。
有人说:“哎呀这村衙咋不出人呢?”
有人回:“谁知道了。”
一极高的男的看着老德他们,朝他们走了两步,瞅了瞅,问卖筐卖桶的掌柜:“哎兄弟,你们这是怎么了,因为啥事?”他见老德头上贴着膏药,问:“打架了?”
卖筐卖桶的瞅眼这长得极高之人,说:“打架了。”
长得极高之人瞅眼他们五个,说:“打架了?”
卖筐卖桶的回:“打架了。”
长得极高之人问:“因为什打的架?”
卖筐卖桶的回:“因为一只鞋。”
长得极高之人说:“因为一只鞋?因为谁的一只鞋?”
卖筐卖桶的用下巴指了下老德,说:“那头上贴膏药的,因为他的一只鞋。”
长得极高的瞅向脑袋上贴着膏药的,问:“因为他的一只鞋你们把他打了?那女的是他媳妇,他媳妇领着他到村衙告你们?”
卖筐卖桶的回:“不是。”
“不是?”长得极高之人问:“那他那脑袋是怎么弄的?”
卖筐卖桶的被学掌柜打了,也不爱说话,他反感这长得极高的人跟他说话,他回:“不知道。”
长得极高之人看着卖筐卖桶的,见他不愿跟自己说话,瞅了瞅他往村衙看去。
孔德见了,有些同情长得极高之人,他对长得极高之人说:“那人是老德,他的头并非是我们所打,是他夫人在楼上往下扔凳子,他夫人当时未瞅人,正好砸他夫君老德头上。”
长得极高之人看着孔德,他朝孔德微微笑了笑,觉得这朝自己说话之人不错,他瞅瞅老德,问:“老德?哪个老德?”
孔德回:“就是十字街西北角,老德私塾的老德。”
长得极高的人听了,才知那头上贴着膏药的,是偶尔听说过的那老德。他说:“哦,他呀。”
孔德回:“是他。”
“哦。”长得极高的人看着老德回了一声。
过了两句话时间,长得极高的人看了看,他问:“那你们站这干什么呢,我看也不像老德告他媳妇把他脑袋砸了?”
孔德回:“老德家大嫂并未告老德大哥,老德大哥来此并不是告状,而是为了与村主比诗。来处理打架之事的,是那两位先生。”孔德说着,将手伸向学掌柜与竹筐木桶铺的掌柜。
“哦。”长得极高的看向学掌柜与竹筐木桶铺掌柜,说:“这二位先生是来处理打架之事的?”
孔德回:“是的,这二位先生才是来处理打架之事的。”
“哦。”长得极高之人问:“是他俩打架吗?”
孔德回:“是的。”
长得极高之人问:“他二人为何打架,我看他俩也没什事?”
孔德回:“他二人为何打架,追其源头,乃是因老德一只鞋而起。他二人一人受了伤,被打之处,这么看还真看不出来。”孔德说着看着竹筐木桶铺的掌柜。
长得极高之人看着竹筐木桶铺掌柜,他有两个疑问,一个是这二人打架是怎因老德一只鞋而起?二是这被打之人哪里被打了?他见孔德比较友善,问:“他俩怎能因老德一只鞋打架呢?还有他哪里被打伤了,我看他好好的。”
孔德说:“这说来话就多了,总之他二人是因老德一只鞋打起来的,这位掌柜被打,那位掌柜打了人。”
长得极高之人看了学掌柜与竹筐木桶铺掌柜一眼,说:“哦······”他说着看向孔德。孔德瞅眼他,未把话都说给他,孔德觉得有损自己德行,他说:“哎这个,先生,要不你等村主审案子时你再听,这样便能听全他了?”
长得极高之人看着孔德,说:“好吧,我待村主审案子的。”
孔德说:“好,咱等村主审案子的。”
长得极高之人瞅眼孔德,往村衙看去,看村衙衙堂里有无动静。
衙堂之中仍是那样,两旁数个衙役拄着棍子站着,如与棍子支了个三角形的架子一般,互相支着。他们也并不是总支着,有时也站好,总支着他也累。
老德看着有点着急。卖筐卖桶的掌柜也有点着急,他来是想处理自己与学掌柜之事,等着村主为他主持公道,让学掌柜挨棍子。村主处理他俩之事,要先与老德比诗,比了诗才处理他俩之事。这村衙衙堂里迟迟不见有动静,他不知要等到多久去?
卖筐卖桶的不知要等多久去,他寻思着吸了口气,问老德道:“老德,你与村主比诗,可否到村衙里去找村主,看村主干什呢,是不把你与他比诗之事,与我与姓学的之事给忘了?”
老德听了,自说:“难道村主真给忘了?”
卖筐卖桶的说:“老德,麻烦你进去找找,这都多长时间了?”
老德听了,往衙堂里头看去,他问:“你为何麻烦我进去找找?”
卖筐卖桶的回:“村主与你比完诗才处理我与姓学的之事,我看村衙一直没什动静,有些着急。”
老德回:“你着急你进去找,为何让俺老德进去找?”
卖筐卖桶的回:“村主不是要先与你比诗吗?你与村主的事在先,我与姓学的在后。你先与村主比诗,那就你进去找去。”
老德想了下,道:“要不我们一同进去找吧?”
卖筐卖桶的,瞅瞅,说:“我们一同去找?”
老德瞅瞅衙前兵还有衙堂里的衙役,说:“要不先问问衙前兵吧?”
卖筐卖桶的回:“好吧,先问下衙前兵。”他说着朝老德走了步。
老德看眼卖筐卖桶的,往后退了步,说:“咱俩一起去问。”
卖筐卖桶的见了,回:“行行行,一同去问一同去问。”
老德碰了下扶着他的媳妇,说:“去问问。”
老德被媳妇扶着,与竹筐木桶铺掌柜朝衙前兵走,四个衙前兵见了上前道:“哎!干什么!”
老德夫妇与竹筐木桶铺掌柜被四个衙前兵叫停下了,老德媳妇道:“村主要与我家老德比诗,说去拿桌椅笔墨纸砚,麻烦兵爷去问一声,问村主什时将桌椅笔墨纸砚弄出来?”
第四百四十章 请找村主()
四个衙前兵听了老德媳妇说话,一衙前兵道:“你们退后等着,再等一会,村主或许有事。”话毕这衙前兵喊道:“往后退!”
其他三个眼前兵亦喊道:“往后退!”
“往后退!往后退!”衙前兵们上前一步撵着老德他们。
老德媳妇扶着老德往后退,卖筐卖桶的亦往后退。卖筐卖桶的问道:“那村主什时出来?”
那说话的衙前兵喊道:“没告你再等会吗?”
卖筐卖桶的见了,往后退了步,说:“那兵爷,那我们得等多长时间?”
说话的衙前喊道:“没告你再等会吗?”
卖筐卖桶的,回:“那兵爷,那等会是多长时间?”
说话的衙前兵道:“叫你再等会,你哪来那多废话?”
卖筐卖桶的见了,有点生气,他道:“我问问,村主啥时出来,这都等多长时间了,弄个桌椅笔墨纸砚?”
说话的衙前兵道:“叫你再等会,村主啥出来,你问他就能出来呀?我告诉你,村主他不出来,你有啥办法?”
卖筐卖桶的听了,道:“那村主······”接着他又说:“那村主,他······?”然后他又说:“那村主,他还出不出来了?”
说话的衙前兵回:“村主要出来他自会出来,他说拿桌椅笔墨纸砚,应该不会忘。都等着,别靠近村衙。”
老德被媳妇把着往后退了步,老德问:“这我们也不能干等着,要不你去帮我们通报一声,就说我们都在外面等着他呢?”
说话的衙前兵道:“再等会,万一村主出来呢?”
老德说:“那就再等会,若再等会村主仍是不出来,麻烦这位兵哥帮我们通报一声,就说老德等着与他比诗。”
这时卖筐卖桶的道:“还有我与姓学的,打架的事等着村主处理。”
说话的衙前兵道:“行了!你们别往前走,一会再说。”
衙前兵们又回到原来的位置。
往衙堂里瞅了瞅,老德对他媳妇说:“这村主咋还不出来呢?”
老德媳妇回:“我上哪知道去?”
衙门里迟迟没有动静,聚来的人等的已有些着急,如买票等着看戏,戏子迟迟不出。不止聚来的人等的有些着急,老德他们等的也有些着急。
过得一会,衙堂里仍是没有动静,聚来的人开始躁动不安,好几人在说:“这怎还不出来?”
一人说:“我正等着看事呢,这是干啥呢?”
又一人说:“都站冒汗了。”
这时后头有人喊:“哎!衙门咋还没动静呢?”
这人喊后,又有几人跟着喊了几句。
衙前兵听了,往人群后看,因他们未过来,衙前兵们不好说他们。
聚来的人躁动不安,等的都想走了。
老德还不见村主出来,回头问卖筐卖桶的,说:“要不咱俩再问问衙前兵?”
卖筐卖桶的回:“行,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