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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师兄路过听见说:“这两师弟真用功啊,什么都不干,专门修炼。”
另一师兄说:“想起我们当年,还真是自愧不如啊?”
“自悟其道,这是什么样的天才?”第一个说话的师兄问。
“自悟其道?哎呀!自悟其道,那可都是能开派立教的大人物?”另一师兄忽然想起说。
“开派立教?哦呦!你说的是那如来佛祖与我道家老祖?”第一说话的师兄问。
“哎嘿,我可没说。”另一师兄说。
“莫要耍心计。”第一说话的师兄说。
“耍甚心计。”另一师兄说着便走。
“莫走,等我一会儿。”第一说话的师兄立即追去。
······
这次孤独在境界之中竟保持了两日两夜,睁开眼时,无比精神。片刻发现自己比往常盘坐于床上高出了些,低头去看,发现自己竟是腾着空着,虽不高,却有一拳有余。
“这是为何?”孤独自问了一句。动了动身伸了伸腿儿,一屁股坐了下去。
“呵呵!还真是妙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孤独虽然不知却很高兴。
孤独很满意,一直笑不拢嘴,“真不错!”
······
成功带来了自信,从此日夜勤加修炼,延长那进入境界时腾空的时间。脱了境界,孤独便到崖上去感受那凝剑之力,将其练至随心随欲。
雪花漫飞,山峦如练。风暖春来,苗生花开。繁盛之节,郁郁葱葱。秋风瑟瑟,叶落满山。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两年以过,此时正是夏季。
清风、明月与菜蔬师闲着无事,走至孤独与一真房前时,感觉风大,风是从房内传出。
“何处吹来的风?”清风问道。
“似孤独与一真师弟房中传出。”明月道。
三人好奇,菜蔬道:“哎,过去看看。”
“好。”清风、明月跟着菜蔬师兄靠近房子。
“是那面。”清风道。
三人走错一真窗前,又至孤独窗前。“是这间。”清风道。
那菜蔬舔舔手指将窗纸捅破,单眼向里瞧去。“咦!”不禁出了一声。
“菜蔬师兄看见什么啦?”二人小声问道。
“让我看看。”见菜蔬师兄还在瞅,明月着急小声说。
菜蔬让开,明月去看,“快看快看。”明月刚趴上去清风便道。
“哦!”明月见了出了一声。
“是什么,我看看。”清风将明月扒开去看。
“哦!”清风见了也出了一声。
“这孤独师弟修炼的是什么,怎么会如此怪异?”明月不禁问道。
“莫不是什么魔功?”清风离了窗子道。
“魔功?如何是魔功?”明月问道。
“我只是猜说,并不确实。”清风说。
“魔功?哎呀!要真是魔功可就糟了,这孤独师弟怪好的,要是入了魔道这可如何是好?”菜蔬担心说。
“你们在做何事?”镇元子看见三人在孤独窗前,不知作甚问道。
“师父来了。”明月对两位师兄说了句。
镇元子走来,感感风,亦觉奇怪,将徒弟叫开,把那拂尘一甩,孤独窗子登时变成一透明镜,里面之事一览无余。
只见孤独悬于空中,极速旋转,如那陀螺也似。镇元子见了道:“孤独竟能入如此境界修炼,罕矣,罕矣。”
“师父,这是何境界,可别入了魔境?”明月问道。
“此乃完全空无之境,此境极难入也。尔等打坐最后只存一丝意念便至最高也,再也突不上瓶颈。”镇元子道。
“此境只曾想过,实未曾入过。”明月说。
“孤独实乃修行之才也,他日不可估量。”镇元子说。
“那便不是魔境了?”明月问。
“魔与不魔在于人也。”这时镇元子想了下,又道:“顺其自然,顺其自然。”随后将拂尘一甩,那窗立时回了原样。对三徒道:“莫要打搅他,走也。”
镇元子与三徒弟走了不提。那一真先见风来,吹动帘布,心道:“这孤独作甚呢?”过去看时吓了一跳,“阿弥陀佛,这练的是什么功法?”
这一真与菜蔬、明月、清风三位师兄所忧相同:“莫非孤独习了魔功?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他身边又无人说话,心中略怕走了出去,在观中行了半圈儿,坐在一老树下,捻着佛珠,为那孤独默念起佛经来,莫要习了魔功。
第一百四十七章 道宗之境()
有一壮道,身穿玄色蓝襟道服,脚蹬墨色履,一手拎着一个水桶,见老树下一真盘坐,道:“整日打坐念经有甚趣事,不若弄些水来动动筋骨。”唤道:“哎!那一真师弟,你倒真有耐性,莫要念了,给你一桶,帮师兄拎些水去。”
那一真念了经便不会停,除非将经文念完,师兄来问只当是障碍,愈加坚持默读那经文。
“念甚经,师兄来了也不打话?”这师兄名叫提泉性子粗犷豪放,放下俩桶,道声“起来。”伸手便将一真拎起。
一真唤道:“师兄作甚,为何将我拎起?”
“莫念了,帮师兄打些水去,整日这样也不嫌烦。”说着拿起一桶塞到一真手里,道:“莫要跟师兄违拗,打水便是。”
一真无奈,只得随了师兄,道:“好好,就依师兄。”
“如此甚好!”提泉拎了另一桶,道:“与我去泉井打水,给那些菜儿药儿浇水。”
一真应了一声,跟着师兄去了。
观中有一泉眼,不住的往出冒水,提泉、一真各打了桶水,先去了菜园,那菜蔬师兄正在此处为菜锄草。菜蔬见了问道:“一真师弟怎来了?”
“我见他坐在那树下嘟噜,不知念甚经文,整天如此也不烦闷,故将他拎起做些事来,活活筋骨。”提泉将水倒入大缸中道。又对一真道:“来,将水倒入缸里,把缸装满。”
一真将水倒入缸中道:“提泉师兄好不粗鲁,硬将一真弄来,经都未念完。”
“你可轻点,莫弄伤了师弟?”菜蔬对提泉道。
“那能弄伤个甚,拎都拎坏了,那也忒脆了?”提泉回道,接着又对一真道:“走,那上还有桶,在拿一个,一次两桶一桶莫拎。”说着自去拿了一个。一真随后也取了一个。一同去那泉井打水。
这园中大缸有四五个之多,二人来回却也快些。卖力将这四五个大缸装满,一真道:“师兄水没得装了,我先去了。”
“莫去,莫去。你药医师兄那还有几口大缸呢,你走了谁与我拎?”提泉阻道。
一真不想再拎,借话道:“阿弥陀佛,小僧拎得乏了,还要修行,莫要再让一真拎了。”
“就让一真去吧,莫要强求于他。”菜蔬说道。
“啊!”就在这时,一声长叫,接着“砰!”的一声,随后还有砖木落地之声。
“这是怎了?”菜蔬听了问道。
“听着似孤独声音。”一真说道。
“这是炸房子呢?”提泉听了道。
“过去瞧瞧,看是何事。”菜蔬。
······
原来那孤独,以进入境界到一定时候,停了旋转,睁开双眼闪烁神光,力量强的不由的举臂叫出声来,却是力量过强,直将屋子炸了开去,墙倒盖飞,完全露了天儿。
孤独感觉自己的身体完全变了样子,不是形状上,是血与肉,骨与髓,毛与发,以不似那凡人之身。
不少师兄闻声过了来,镇元子也出殿瞧看,见孤独如此,说道:“孤独以脱了凡者之身,入了道宗之境。”
“三年不到就脱了凡身,速度怎会如此之快?”有师兄问道。
“果然是天才。”一师兄说道。
众师兄听了,皆去点头。镇元子道:“孤独不仅入了道宗之境,还直接到了道宗境中上阶段,离道王境不算远矣。”
那孤独见到众师兄与师父,将身子落地,瞅瞅残木断垣只是笑。走出来才道:“这屋子破了,我以后就要露天睡觉啦。”瞅向一真那边,道:“一真师弟那边也被我连累了。”
一真道:“我那边墙虽未倒,盖虽未掉,且也漏风进雨,得修一修方可。”
“无碍,无碍。那边还有空房,你与孤独搬到那边去便可。众徒无事时,便将这房拆了,重建一个新的。”镇元子道。
孤独听了有些愧疚,自己炸了房子,还要让师兄们来修,以后修炼最好到外面来。
“无甚事了,我回也。”镇元子甩了下拂尘往大殿走去。
众师兄瞅了瞅,一人道:“我看咱现在就无事,使法先将房子拆了,在弄些水弄些木来,这就将房重建了它。”
“好嘞。”说着一位师兄先将余下房盖取了下来。
接着其他师兄使出土木之法,将乱遭的木砖各弄到了一边。这些师兄早已修炼至道仙之境,使法弄个屋子可谓小菜一碟。
水来和泥砖摆上,眨眼将墙砌出来。上山取个好直树,剥皮抽水成梁柱。房脊做成再做瓦,说话之间便铺成。门窗之花如何整,取木依葫画瓢弄。半新半旧一座房,只差漆油未刷上。林中自又漆树栽,将油取来木增彩。大功告成以无事,说说笑笑离开去。
那提泉临走时对一真道:“房子漏了没甚大事,再与师兄拎水去,莫要耽搁。”
“哦好。”一真应了一声便跟着提泉去了。
没想到师兄们这么快就将房子盖好,也不用去那边的房了。师父心还真好,不责不罚当无事,还让住到那边去。孤独一时无事,追上一真与提泉师兄,也来帮提泉师兄拎水。
药园中一穿蓝色道服,头戴玄色道巾,样子虽瘦神熠熠的道士正查看所种草药,只听人唤:“药医水来也。”
“倒入缸便可。”药医头也不回的回道。
“你倒像个师父,把头也不回一个。”接着对孤独一真道:“莫给他拎水,让他自提去。”示意不让他俩去取桶。
“提泉师兄莫要耍性子,快快将水倒了再去提来,这药缺水不得。”药医挨个去瞧药儿,仍是头也不抬。
“倒甚水,吾等连桶也未拿,如何倒之?”提泉道。
“莫要打趣,无水喊甚水来?”药医直了直腰,朝提泉那瞅了一眼,道:“你个懒汉,打个水也叫人帮,白生一身壮肉。”
“你倒会骂,找人来帮岂不快些。”提泉也不再打趣,去缸盖上取下四桶递给孤独、一真道:“拿着,去打水。”二人接了,提泉便又自己拿两桶,仍往泉井那儿去。
······
第一百四十八章 观中来人()
那孤独、一真帮提泉师兄拎了药园水,又去厨房拎,拎毕厨房方才罢活。提泉也不再纠缠二人,让两人去了。
二人往住处走,一真说道:“那提泉师兄硬把我拉去打水,连经都未念完。”
“提泉师兄就那性子,顺着便是。”孤独说。
“孤独师兄以非凡人,一真不如,不知何时才能朝见我佛。”一真说。
“勿急,一真师弟悟性非凡,朝见我佛那是早晚的事。”孤独说。
“阿弥陀佛,一真没什么悟性,只知念佛。”一真说。
两人走进屋里,在厅中坐下。一时也无什么事做,孤独问道:“哎一真,咱俩出去一趟怎样?”
“出去一趟?去哪里?”一真问道。
“出万寿山,杀俩怪物去,很久没杀怪了,手痒痒。”孤独说。
“阿弥陀佛,怪又没来伤你,你为何要去杀他,出家人不杀生,一真不去。”一真回说。
孤独一听也是,“怪又没来伤我,我为何要去伤他。”竟一时不知去还不去。
想了想,孤独道:“那不杀生,出去走走,终日待在观中却也烦闷?”
“若不杀生,一真倒是可以跟孤独走走。”一真回说。
“好,就这么定了,我们走走去。”孤独立马站起,道:“我去取剑。”说着便去。
见孤独入内将剑取来,问道:“我们往哪里去?”
“出了观门直往南去。”孤独道。
“跟师傅说一声再去?”一真说。
“这点事还麻烦什么师傅,走。”孤独说完唤道。
“此世妖魔怪兽甚多,我们可别走远了?”一真起身道。
“这我有分寸,只在万寿山附近,太远了不去。”孤独回道。
二人皆会飞行,也不走观门,直接腾上空中向南而去。却是孤独飞得快,一真在叫道:“师兄慢点,莫要飞那么快。”
孤独放慢速度,等上一真道:“做神仙实好,能飞寿也长。出了万寿山我们就落下去。”
······
二人飞了数百里,孤独看见一条裂谷,道:“下去。”
裂谷两侧皆是岩石,树不甚多,孤独与一真落在裂谷边上。一真道:“此谷深不见底,还是离得远些好。”
“下去瞧瞧。”孤独跃起直向深谷扎去。
“孤独师兄!”不得已一真随后也跳了下去。
这裂谷起码得有万米来深,下面光线不好有些黑,两侧皆是峭壁,壁上长着藤草。“这也无处落脚,下面定是急流,若遇危险,如何是好?”一真问。
孤独未去回话只向下去飞,果见一条急流。
顺着急流而飞,在后的一真道:“师兄上去吧,这下面没什么?”
孤独不会水,见到如此急流也有些担心,掉下去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回道:“走,我们上去。”
二人向上飞,很快便出了裂谷。落至崖岸,一真道:“师兄,这种险地以后还是不要下了,若遇蛟龙师兄或可逃生,一真怕是要成了点心。”
“此处是万寿山的近处,应该不会有太强的妖怪。”看向裂谷这边树不甚多的林子,孤独道:“去那林子走走。”
“那林子还行。”一真回道。
这稀疏的树林,巨树皆有一米来宽数十米高,枝大叶大不知何树,有鸟飞鹰落,蛇盘虫鸣。
“一真!孤独!”二人正走着,忽听人唤,抬头看去,原来是三师兄天云。
那三师兄找到二人,喊了一声便按落云头,直至二人身旁。
“三师兄怎么来了?”孤独问道。
天云道:“观中来人了,要找两位师弟,两位师弟速与我回观。”
“是什么人,为何找我们两个?”一真问。
云天道:“冰雪城这一阵子总有妖怪伤人,下方小仙报到天庭,天庭想到你们三个自悟其道的天才来,决定让你们去保护冰雪城之人。那个在红城做城主不能去,只你们两个手脚不够,九天玄女举荐了她的小徒弟陈云衣,现正在观中等候。”
孤独听说有三个自悟其道的天才,那么另一个定是孤颜了?原来她在红城,还做了城主,厉害、厉害。
“原来如此。”一真道。
“快上云来,莫叫人家久等。”天云催道。
“哦好。”孤独应了一声不再去想,与一真一同登上祥云。
······
飞回观中下了云,孤独与一真随着云天师兄直入镇元殿。
镇元殿内来了不止一人,且皆是女子,共八位。
“师父,孤独、一真已经找来。”天云。
“嗯。”镇元子应了一声谓二人道:“孤独、一真,可知你天云师兄找你们回来是为何事?”
孤独回道:“师父,天云师兄都与我们说了,是去冰雪城,保护那里的人,莫要被妖怪伤到。”
“嗯。”镇元子道:“你二人去了,要听你们陈云衣师姐的话,到了那儿她就是你们的上司,切勿违拗。”
“是师父。”二人应道。
“这二人便是孤独与一真,云衣将其带去便是。”镇元子谓陈云衣说。
“既然孤独、一真已寻归,云衣这便辞了仙尊,前往冰雪城。”陈云衣辞道。
“冰雪城遥远,贫道有一云,名为金光云,借诸位一用,可速至那里。”镇元子起身送道。
“多谢仙尊借云。”谢毕,陈云衣谓孤独、一真道:“请两位师弟与我们同行。”
“全听师姐吩咐。”二人回了句,跟着陈云衣师姐出了镇元殿。
八女二男共十人,那七个年青女子皆是陈云衣的弟子。
十人站好,镇元子口念咒语,将手一指,道一声“云出。”那金光之云登时将十人托起,平稳升至空中。
镇元子向空中道:“金光云会将你们安全送至冰雪城,到了那儿落地后,它自然会回来,不必管它。”
“仙尊告辞。”陈云衣在上辞道。
镇元子将袖一挥,那云如一道光也似飞去,眨眼消失峰后······
这金光云果真速极,也未感多大风,只见朵朵白云射过,盏茶工夫便至近二百万里外的冰雪城。云落城中,众人下云。那云自己升到空中缩成一团,化道金光往来路射去。
第一百四十九章 人被抽魂()
金光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