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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坏之前明明感觉到扳指的震颤是来源于这个女人,但却并没有在她身上看到任何的古玩类的东西,这让他不禁有些失望。
男人毕竟是男人,况且是个正值年少的健康男子,而且还压在一个女人的身上,这让他忍不住就会往那些地方进行联想,而这些思绪一旦在脑海中形成画面,身体就立刻有了反应。
“你干嘛?小家伙,你赶紧给我把头低下。”
郝坏感觉到了身体的不自然,那让他多少有些别扭,尤其是身下还有个火辣身材的女人,这让他脑海中的画面感越来越强,带来的反应自然与之形成了正比。
“喂,你个小家伙,你在干嘛,快点给我缩回来。”
越是想尽快让那小家伙踏实下来,就越是适得其反,迅速膨胀后,感觉到了接触在了一片细腻的肌肤上。
“到底要不要有这么舒服。”
郝坏差点叫了出来,可她还没有叫的身后,身下的女人却好像缓缓动了动身体,这让两个人同时感觉到了对方的存在和对各自身体的刺激。
“嗯”
女人的嘴巴里传来了一声轻咛,一股香气也瞬间被郝坏嗅到。
“好香,可是你别在动弹,更别在叫了,不然的话”
郝坏嘴上说不出来,但心里却已经是欲火焚身状,某一刻他恨不得自己能动,如果那样的话他会毫不客气的挺动腰板。
“嘿嘿,能动了。”郝坏发现自己的手指微微动了一点。
第95章 民窖精品()
“能动了。”一丝窃喜最先出现在郝坏心中,但紧随其后他便感觉身下的女人动了,并且从他身下钻了出去,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无论是尖叫还是咒骂。
“那女人怎么回事?难道我是空气?”郝坏有些好奇,随后他睁开了双眼,但视线依然模糊,透过玻璃他看到窗户外依然是一片漆黑,随后身体渐渐动了,但身上却立刻传来一股寒意。
郝坏勉强站了起来,刚要试着迈动双腿,便听到玻璃窗的声音响起,随后寒风卷着细雨打在了他湿漉漉的身上。
“雨季到了,光着身子好冷。”郝坏抱紧了身子,抬腿迈出了第一步,虽然头有些发沉,但他还是走到了床边,眼前的大床上只能看到白色的床单和一件暗红色的毛巾被,被子下到底有没有人他不得而知,也许女人刚刚打开窗户跳了下去,但寒冷让他不想在多想,头疼让他只想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
郝坏倒在了自己的床上,当他去拉扯毛巾被的一刻,似乎有人也在和他抗衡,但最终两人同时感觉到了对方身上的温度,并紧紧的抱在了一起。清晨的第一路阳光透过敞开的窗户照射在了郝坏的脸上,身手挠了挠后他睁开了双眼,虽然是清晨的阳光但还是有些刺眼。
“昨天好像”当郝坏想起昨天发生的一切后他腾地从穿上做了起来,转身看去床边却是空空如也。
“不对,昨天那女人?”郝坏胡乱找了一条短裤穿上便走出了卧室外,他想起了什么后停下了脚步低头看去,原本昨天晚上还存在的泥泞干涩后的脚印已经荡然无存。
“到底怎么回事?”郝坏回头回到了房间,推开卫生间的门,发现里面干净如新,好像被人刚刚擦试过一般。
“嘀嘀”郝坏听到了门外的车笛声,那声音好像是就是自己的现代车,他第一时间的反应就是跑到了楼下,但看到原本放在茶几上的车钥匙已经不在的时候,他大喊了一声“小偷”后便冲出了门外。车依然还在,但车钥匙放在了车顶,郝坏拿起钥匙朝着车内后座上看去,只见一切都已经焕然一新。
“是那女人干的?她收拾了屋子,开车出去刷干净了车,还把车垫换了新的,但她人呢?”郝坏找到了最为合理的解释,但女人却的确已经找不到踪影,他甚至都没有看到女人长成什么样子。
“可惜了。”郝坏无奈的摇了摇头,他的可惜有两层意思,一来可惜没有看到女人的样子。二来他在可惜女人身上的古玩,因为他回想起了昨天晚上,扳指一直在震动着。郝坏蓦然回头,却看到一张大脸突然出现在了跟前,自信一看才发现是李墩儿。
“你个死胖子,回来怎么也不说话,吓我一跳。”郝坏抚了抚胸口,刚刚李墩儿的出现的确吓了自己一跳。
“我刚刚叫了你好几声,你都不说话。”李墩儿露出个傻笑,随后一本正经道:“老坏,你向来胆子大的惊人,怎么今天这么奇怪,难道是趁着我和小鸡不在的时候做了什么亏心事?”
“我倒想做亏心事呢。”郝坏感叹一声,随后将这几天的事情和李墩儿简单的说了一遍,随后回到了客厅中。
“老坏,你可真牛,没想到我走的这两天你又捡漏了。”李墩儿自然都郝坏赚钱的事情感到高兴的,可当他听到那个神秘女人事情的时候眼神却有些不对了。
“老坏,你是不是发烧,烧糊涂了。”李墩儿恶搞般的伸手朝着郝坏的额头摸了过去。郝坏挥手挡开了李墩儿的手,一本正经道:“别胡闹,那女人的确存在,难道我还会骗你。”
“那这事就蹊跷了,不过我倒有个办法能让你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李墩儿说话间朝着郝坏挑了挑眉,那样子显然是在**郝坏的好奇心。“别胡闹了,你肯定会说让我等待那女人的再次出现对不对?”
郝坏说完,李墩儿便大声笑了起来,随后两人分析了半天,但还是一点头绪也没有,最后郝坏只能摆摆手道:“算了,我们还是不要自寻烦恼了,就当事情没有发生过好了。”
郝坏说完,立刻想起了桌上的那个锦盒,随后他将里面的瓷瓶取出来递给了跟前的李墩儿,道:“快看看这东西怎么样?”
李墩儿见到郝坏递来的瓷瓶后眼前先是一亮,随后问郝坏道:“老坏,今天我可要考考你了,你可知道这东西是个什么器形?”
“器形?”当郝坏被问到瓷瓶的器形后,他立刻意识到了“渣斗”两个字是个什么意思。
“这能难得到我吗?这是个渣斗对不对?”郝坏肯定了答案后告知了李墩儿,见他点头后更是问道:“现在该我考考你了,看着东西怎么样?”
郝坏问的很笼统当然具体的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发问,李墩儿不在卖关子,而是一五一十道:“仿钧窑渣斗,大开门的物件儿。”
李墩儿看了看底足发现根本没有款识,并好像早有预料道:“断代的话应该是清乾隆活嘉庆早期、民窑精品的仿钧窑渣斗。”
随后李墩儿和郝坏讲述起了两个知识点,当然第一个就是钧窑,但这件东西毕竟是仿钧窑的东西,所以他只是一概而过,但最后他将重点放在了渣斗这个器形上。
“渣斗”在元人笔下记载是这样说的,“宋季大族设席,几案间必用筋瓶、渣斗”。渣斗器一般是喇叭口,宽沿,深腹,形如尊。有的口较小,或称该制专用于唾吐,大口者方是渣斗。在晋**始使用,瓷质的较常见,比如青瓷渣斗。
宋代许多窑场都烧制渣斗,北宋越窑、耀州窑、南宋官窑等出品都很著名。明、清时景德镇窑也有制作,数量较多,有多种色釉和彩绘装饰,而以郎窑红等最名贵。
古玩行的老人们一般认为渣斗就是痰盂,其实不然。郝坏见李墩儿停了下来,心里自然起了疑问,心想“那渣斗到底是什么用途?”
第96章 惹祸的古玉吊坠()
李墩儿很快给出了答案,原来,中国宋代时,宴席桌上摆有盛放吃剩下的肉骨头或鱼刺的用具,这种用具就叫“渣斗”。
渣斗的口大、沿宽,便于放骨刺,形状上与痰盂稍有区别。宋钧窑烧造的渣斗和花盆,中外驰名,从来都是民间罕见的珍宝。
到了明清两代,渣斗也被放置于床边和几案上,以备存纳微小废弃之物,用途有所拓宽,材质也日渐多样。有银器或漆器,精美程度更是堪与名窑瓷器比美。
“不错,死胖子果然不愧是做过盗墓贼的主儿,对瓷器的研究还算可以。”
郝坏的一句话差点让李墩儿刹那间栽倒,随后他看了郝坏一眼,道:“你个老坏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可是金盆洗手很久了,而且我对瓷器的鉴赏可是专家级别。”
郝坏和李墩儿玩笑了几句,而后才问他道:“你觉得这东西的价格怎么样?”
“老坏,你是怕打眼吧?”李墩儿笑了笑,道:“你这鉴定师可没白当,这东西虽然是民窑,但价格最低也能在三十万所以你捡漏了。”
虽然三十万有些少,但郝坏却依然很开心,这行里就是这样,不可能捡漏的东西总是一路飙升,但总归赚了,而最重要的是,他发现扳指的紫光在吸取渣斗的精华之气后显然粗大了不少,很有可能已经临近到了升级的阶段,而这才是他这次最大的收获。
郝坏高兴之余问起了小鸡男什么时候回来,李墩儿告诉他用不了几天三人就能团聚了,想想就觉得开心。
“对了老坏,你现在手中有多少钱?”
李墩儿问了郝坏手中的钱,在得知已经有近两百万后,他立刻道:“什么时候去潘家园开店?”
郝坏摇了摇头,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因为手头上的钱才只有一百多万,最多也就是盘下店铺而想要运作何止那么容易,他现在才想起了甄小仁的话,开店可不真不是那么容易,估计怎么样也得需要三百万才能真正把店做起来。
“你说的没错。”
李墩儿同意了郝坏的想法,而且最重要的一个愿意是兄弟三人的花销很大,小鸡男不在,郝坏更是会花钱如流水,所以他正好趁着这几天和郝坏好好享受一番。
“没问题,今天晚上带你好好逛逛。”
郝坏丢下一句话后,穿上了一身校服,准备去学校看看,这一身打扮可着实乐坏了李墩儿。
“老坏,你这是真把自己当成学生了?”
“多学点东西总不会有错。”
郝坏走出了房间,但他还没有走上车边听到远方传来了一阵车鸣笛的声音,转身看去,只见自己车的旁边赫然是一辆红色的迷你酷派。
“郝先生对吗?”一个男子下车后介绍了自己是宝马4s店的经理,被戴妖娆委托来送车。
“差点忘了。”
郝坏接过车钥匙,随后上到了崭新的迷你酷派上,并开着这车朝着学校行驶而去,一路上更是想想着放学后当将车送去给唐菲儿的时候,她会是多么的开心。
车开进了校园内,不少女生看到郝坏坐在车上都投去了羡慕的目光,而男生们则是羡慕嫉妒恨的各种心态全有。
来到教室后,郝坏期待着邢美琪的出现,可整整一上午的两节课,她始终没来这不免让郝坏有些失望,心想,“本来还想跟丫头聊聊天,没想到居然没来。”
郝坏等到了下午的第一节课,看失望的邢美琪并没有出现,不但如此,张方面却出现在了讲台上,并且一进门后便朝着郝坏投去了敌视的目光。
“该来的人没来,不该来的狗却来了一条。”郝坏的话声音可算是不小,而陈方明也在第一时间听了个清清楚楚。
“郝坏同学,请你站起来。”陈方明立刻用自己老师的身份对郝坏展开了攻击,但因为他的语气还算柔和,所以郝坏还是笑了笑站起了身来。
“刚刚你说什么?”陈方明问郝坏道。
“我说该来的人没来,不该来的狗倒是来了一条。”郝坏满脸带着笑容,对眼前的陈方明根本没有放在眼里。
“你在说我吗?在说你的老师吗?在”
“陈老师,不好意思,我并没有说你。”郝坏说话间,见手指向了身旁桌位上的张小北怀里。
陈方明皱紧了眉头,随后走到了教师最末一排,当他朝着张小北的怀里看去的时候,发现他怀里居然抱着一只咖啡色的泰迪犬。
“郝坏,算你走运让条狗帮了你,但你给我记住喽,只要你在这教室,我就不会让你好受,你最好给我自动退学,并且离我的美琪远点,不然只会自讨没趣。”
郝坏并没有因为陈方明的话感到任何压力,并且在他看到陈方明脖子上的那块清末平安扣的时候,立刻想起了一个馊主意。
“陈方明,你最好把你脖子上的那块玉无条件的给还给我。”
郝坏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陈方明明显有些愣神,随后他噗呲一声笑了出来:“郝坏,你是不是有病,居然还敢跟我提这块玉,告诉你,之所以我要带着它,就是要让自己牢记你小子,早晚有一天我要将你踩在我的脚下。”
“陈方明,我还是那句话,你最好将那玉无条件的还给我,不然你很快就会因为他招来麻烦。”
“有麻烦事我的事,管你屁事。”陈方明说完,将那玉坠故意摸了摸,而后道:“郝坏同学,坐下,郝坏听讲,老师我给你好好讲讲历史课。”
陈方明撇了郝坏一眼后,转身朝着讲台上走去。
“张小北,给你。”郝坏坐下后,嘴角上扬间露出了一脸的坏笑,随后他收起笑容,从身上掏出了两千块钱,在张小北转身朝向他的时候递了过去。
“郝坏,你这是什么意思?别以为这点钱就能摆平我吊坠的事情,上次回去我老爸的那顿毒打我都记在你的头上了,而且我和我老爸绝对不会放过你了。”
张小北没有接郝坏手中的钱,因为他看出郝坏是个很难对付的家伙,所以在和他接触的时候多长了个心眼,免得自己再次被他愚弄。
“张小北,这是我交给你的份子钱,以后我们两个的恩怨就到此为止吧。上次的事情可不是我要故意整你,实话告诉你,我是陈方明派来的,他因为记恨你父亲要了他不少钱才给他安排到学校,所以让我来耍阴招弄骗了你家传的吊坠。”
郝坏说完后,发现张小北的脸已经阴沉了下来,双手不禁攥起了拳头。
“郝坏,你别把我当成三岁的小孩,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话。”张小北果然是多长了个心眼,所以他并没有轻易听信他的话。
“不信拉倒,你看看陈方明的脖颈上是不是你那块玉。”郝坏故意将手指朝着陈方明脖颈上的古玉吊坠指了过去。
“郝坏,你不好好听讲,指着我干嘛?”陈方明正巧找不到机会修理郝坏,眼看他和其他人便嚷嚷便将手指指向了自己,陈方明猛然将手拍在了课桌上。
“张小北,你看到没有,陈方明刚刚就在恐吓我,让我不要把事情告诉你,现在他要对我下毒手了。”
张小北顺着郝坏的手,清楚的在陈方明的脖颈上看到了自己的那块吊坠,这让他不得不相信了郝坏的话,并将凶狠的目光看向了朝着郝坏走来的陈方明。
第97章 再入潘家园()
“陈方明,**的。”
张小北在陈方明来到郝坏跟前的时候,二话不说站起了身来,一把揪住了陈方明的衬衫。
“张小北,你这是干什么?”陈方明忌惮的不是张小北,而是他的父亲,张副校长,所以他不敢直接得罪这小子,但对方毫无理由的反常表现还是让他不禁要弄个明白。
“你还敢问我,你个王八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来是为了追求我们的班主任,可你小子也太损了,居然敢玩我。”
张小北抓着陈方明的脖领,冷言道:“你脖子上的吊坠从哪里弄来的?”
“陈方明,你还是把吊坠还给我吧,免得惹麻烦。”
郝坏在最恰当的时候插了一句,而他的话也让陈方明立刻用冷目还击了过去,可随后还是对张小北解释道:“张小北,你赶快放开我,有话好好说。”
“说个屁,快说你的吊坠是从哪里来的?”
“张小北,你别以为你老爸是副校长,就可以对我这样,我可是你的老师。”陈方明说完后,发现张小北的脸色已经阴的铁青,并且已经举起了拳头,他赶忙解释道:“是我从郝坏”
“妈的,你承认就好,别以为又几个臭钱就了不起,我抽你丫的。”张小北没听陈方明将话说完,拳头便无情的打在了他的脸上。
“哎呦”陈方明被张小北的拳头打了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
“张小北,别以为你有你老爸撑腰我就不敢动你。”陈方明从地上站了起来,随后便和张小北扭打在了一起,一个二十多岁的壮年老师,一个是十几岁但却身高体重的高三学生,两个人在教室中打的那叫一个势均力敌,不过多时,脸上都各自挂了彩。
“狗咬狗。”郝坏乐呵呵的坐在椅子上,时不时的带着坏笑给张小北加油。
教室里满是厮打声,同学们也是看得津津有味,这种场面可是很难得一见的,所以有些人已经拿出手机开始拍照、视频留恋。
骚乱在继续,但已经有人通知了校方,张副校长的介入平息了事态,并最终将儿子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