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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只要是嫂嫂在这皇宫中行动,是绝对的不会被允许是一个人的。
即便的是嫂嫂如何的不喜欢身边有人跟着,这个时候皇兄都是不会同意的。
屋外。
夕月和池裳慢慢的走回去,倒也是不着急。
只是刚才一直的见夕月在里面没有怎么开口,池裳总还是忍不住的询问,“夕月,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了?”
夕月回神,这才注意到自己走神的厉害。
她不是想到了什么。她就是在怀疑什么。
“嫂嫂。当初蔷薇给你试药的事情,这些我都是知道的,也知道不应该有什么怀疑的。但是刚才听到了你和文渊说的,我又觉得这件事情是有问题的。”
“你发现了什么,就说。”
“是关于,书画的脸的问题。”
脸?
池裳的心里突然的是个的咯噔一下。
却也没有继续的打断夕月,好让夕月可以继续的说下去。
“嫂嫂,我觉得书画的脸有些别扭。”这种别扭就好像是说不出来的感觉,但是夕月就是觉得很奇怪。
抛开其他的不谈,唯独的眼前的这个,让她难受。
她精通易容术,这么多年了,看人的习惯早就变成了先看脸了。
所以面对着书画的时候也是一样的。
“就是感觉看起来,不像是真的。”就是这样的别扭。
虽说是真的脸,没有易容的痕迹的。
但是和书画联系在一起,就好像就是假的一样。
“夕月,你的意思是,书画也是和你一样,用的是易容术?”所以表现出来的这张脸,也不是真实的。
所以这个叫书画的,到底是谁?
然而这一次,却是夕月摇头了,“嫂嫂。没有,我仔细的看过了,书画的确的是没有用过易容术。”但是脸型很不符合,这个还是肯定的。
“夕月,那你的意思是?”池裳还是觉得有些奇怪。
没有用过易容术,现在的模样又不像是真的,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嫂嫂,我也不敢确定,我只是有这个怀疑而已。”夕月对于这个也是有些苦恼。
她不过就只是怀疑罢了。
这也只是她的猜测而已,或许也有可能真的是她想多了。
对于这个,夕月是这个方面的行家,池裳还当真的是看不出来的。
因而也就没有发表过多的意见。
“那如今,你想要怎么办?”夕月询问。
“先不要贸贸然的行动。”现在还有太多的不确定,现在就行动的话,说不定的就会打草惊蛇了。
以静制动。
才会是现在最好的法子。
池裳的脑中莫名的就想到了当日的那个刺客。
一身红衣,就连面容都是清楚的。
如今想来,那个刺客的面容,只怕的也不是真的。
第三百七十四章、她是谁?4()
第三百七十四章、她是谁?4
“夕月,随我去找扶辰。我有事问他。”池裳的脸色突然的变了几分。
夕月应下,“好。”
如今的诛圣阁,全部都是扶辰在掌管着。
诛圣阁的消息,向来的都是最准的。
有些消息,还是要问扶辰才能知道一二。
御书房外。
扶辰正好的和顾清鸿一起出来。
在看到顾清鸿的这一刻,二人的心里莫名的心虚了一下。
不过依旧是很快的冷静下来。
顾清鸿也没有发现任何的异样,只是淡淡的行礼,而后就离开了。
如今的顾清鸿,只要是没事,就一定的会在顾宅守着。
眼瞧着顾清鸿是走远了,扶辰才将自己的眼神给收回来,贼兮兮的看着面前的二人,“这是见过了?已经回来了?”
今日荣柯突然的将他和顾清鸿找过去,纵然的也却是的是有事情,但是偏偏的夕月也是一样的入宫了。
那个时候,扶辰就知道肯定是为了制造机会,跑去顾宅了。
若是以前的话,荣柯绝对的不会管着这样的小事的。
但是现在的荣柯,只要是池裳想要做的事情,荣柯只怕的是都会答应的。
就为了百般的讨好。
和当初的池裳一样,在荣柯的面前委曲求全的,只是可惜人家还不一定领情。
“扶辰,我有话问你。”池裳习惯了扶辰这样不正经的样子,直接的言简意赅,将自己的目的给说了出来。
“宫中例行的人员入宫,都会有记录,我现在需要你去帮我查一个人。顾宅的书画,帮我查清楚她的来龙去脉,以及家中的情况。”池裳开口。
扶辰看着池裳一脸正色的模样,还以为有什么大事,结果闹了半天,就是这么点小事。
“这么点事,找荣柯随便一查不就知道了?还需要特意的跑过来问小爷?”
池裳下意识的看了屋内的人一眼。
默默的没有开口说话。
扶辰看着池裳的脸色,瞬间的就知道了她在想什么,“小爷明白了,你这是不希望自己欠了荣柯的人情是不是?”
这也算是一个好现象啊。
荣柯百般的讨好池裳,池裳不需要。
如今需要帮忙的时候,却也不会找到荣柯,不希望和他之间有什么交集。
说明池裳对荣柯还是有感觉的呀,否则的话,为什么还要避开荣柯?
不就是担心自己和荣柯相处的时间久了以后,她的心会动摇。
不得不说,扶辰察言观色,揣摩人心的本事很厉害。
过去就已经看出来了,如今是更甚。
“既然知道了,还不赶快的去做?”夕月在一边,明显的是感觉到了,池裳的情绪变化有些不对劲,一下的就拍在了扶辰的身上。
夕月的心里也是五味杂陈的,要是皇兄知道了,指不定会怎样的失望。
嫂嫂如今有事,只要是可以不和皇兄有牵扯的话,就一定的不会和皇兄有任何的牵扯。
强行的避开和皇兄在一起的机会。
这明摆着就是在告诉皇兄,她就是不想要原谅皇兄,不想要继续的和皇兄在一起了。
此刻的夕月和扶辰,两个人都是心怀鬼胎的,但是想事情的方向,却已经是南辕北辙了。
夕月抬头,看着荣柯的身影慢慢的走出来了。
脑门一热,一下子的放开池裳,拽着扶辰的胳膊,直接的上手,“嫂嫂,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我们就先走了。”
说完,完全的不在乎扶辰的反抗,直接的就离开了。
难得嫂嫂到了皇兄的地方,这个时候,还是给他们一点二人空间的好。
荣柯看见池裳的时候,脚下的步伐都不由的是加快了几分。
急急的走上前来,习惯性的想要握住池裳的双手。
却被池裳不动声色的避开了。
脸色全然的没了方才的温和。
面对荣柯的时候,池裳的脸色总是很难看,冷冰冰的样子。
这模样落在荣柯的眼中,不可遏制的失落了一下。
却又很快的将失落的情绪隐藏。
如今的自己,可以日日的看到池裳,就已经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了。
哪里还会有精力去想到更多的事情?
只要是池裳还在这里,就可以了。
“去见过付文渊了?”荣柯开口,说话的语气温和至极,还总是带着一股小心翼翼的意味。
“见过。你为什么没有告诉我,她的武功已经都没有了?这件事情,我不相信你不知道。”不说到这个还好,一说到这个,池裳就觉得生气。
这么大的事情,荣柯必然的是已经知道了。
只是一直的瞒着她而已。
就连夕月,都已经在私下偷偷的见过文渊。
唯独她自己,一个人在凤仪宫中,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清楚。
“朕只是不希望你忧心。”知道池裳重视付文渊,可是就是因为重视,所以很多事情,他不敢让池裳知道。
而且,他十分的不喜欢池裳将很多的注意力放在别人的身上。
若是从前的话,他定然的会生气,用强硬的手段去让池裳将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自己的身上。
如今,他哪里还有那个胆子?
以为不告诉她,她就不会担心了么?
“荣柯,是你自己说的,不会再有事情瞒着我,你说的话,什么时候可以兑现一次?”
池裳这个时候就是迁怒。
她没办法想象的到,付文渊失去武功的时候,到底是一种怎样的绝望。
那种被自己最爱的人伤害的感觉,池裳都太清楚了。
眼瞧着面前站着的就是荣柯,那种被自己压抑很久的情绪,不可遏制的全部的爆发了出来。
荣柯默言。没有辩解。
反正左右在池裳的眼中,自己说什么错什么。
只有等池裳的情绪平静下来了,才可以公平的对待他。
所以这个时候,还是闭嘴的好。
又不说话了。
池裳咬牙。
无可奈何。
“我最近已经好多了,今夜不需要你陪着。”池裳心里赌着一口气。
她如今身上浮肿的厉害,小腿肚更是时常的抽筋。
有时候睡到半夜迷迷糊糊的时候,会感觉到有人在自己的腿上按摩。
她知道那是荣柯。
所以这几日,都是难得的睡得安稳了。
可是现在,她十分的不想要和荣柯继续的同在一个屋檐的下面。
她无法说服自己,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第三百七十五章、她是谁?5()
第三百七十五章、她是谁?5
荣柯的脸色微微的变了几分。
池裳自己睡着了或许是不知道的,但是他却是很清楚的。
她晚上难受的次数很多,随着肚子里的孩子更大,她就会越发的睡不着。
她的身子不好,怀孕的时候,要比一般的人都要痛苦的多。自己整夜整夜的陪着,用昏睡穴才会让她好受一些。
既然自己已经进了她的屋子,他是觉得不可能再离开的。
尤其的还是在这种关键的时候。
他不放心。
“池裳,不要拿自己的身子和朕开玩笑。”荣柯明显的是有些生气了。
池裳察觉到了,下意识的有种恐惧,脸色一白,退后了几步。
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这样完全的就是多余。
如今应该害怕的不是,不会是她才对。
她为什么要这么的害怕?
想到这里,池裳脸上的恐惧慢慢的褪去,恢复了寻常。
过去,她就这么的害怕自己?
池裳的一举一动都落在了荣柯的眼中,看的他扎心的疼痛。
方才的怒气瞬间的都消失了。
“朕不是在和你生气,朕只是希望,不要任性。”若是其他的事情,荣柯完全的就是可以顺着池裳的没有问题。
但是唯独这一件事情,荣柯不可能答应。
关系到她的生命安全的事情,这一点不可妥协。
只是他生气,好像吓到了池裳。
池裳的心思就好像是被戳穿了一样,脸色瞬间的变得更加的难看。
他只是生气而已,自己的反应就这么的强烈。
即便是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两个人的角色分明的就已经是互换了的时候。
她还是控制不了自己对荣柯的害怕。
这一个下意识的小动作,分明的就是将她如今全部的伪装,狠狠的给打了回去。
丝毫不剩。
她如何的嘴硬,却也终归抹灭她深入骨髓的对荣柯的感情。
她想要连根拔除,只是一直的都还没有成功。
“荣柯,我只是不想看见你,那你又明白么?”这句话如今的池裳,已经是和荣柯说了太多遍。
只是荣柯一直的都没有听进去而已。
他不是听不懂,只是一直的在逃避而已。
“你想不想要见到朕是你的事,要不要在你的身边,这是朕决定的事情。”对付如今的池裳,荣柯深刻贯彻的就是死皮赖脸的架势。
“你若是当真的不想要见到朕的话,可以闭上眼睛不见。”池裳不想见他可以不见,只要自己想要见到池裳就可以了。
“荣柯,你什么时候变得这般……”池裳突然的发现自己没办法继续的和荣柯交流下去了。
过去的荣柯,绝对不会在自己说的这样的情况下,还继续的纠缠的。
他有着他自己的傲气的。
“池裳,过去在你面前的朕,已经死了。“就如同过去的池裳,在他的面前,也亲手的被自己给逼死了。
后面的半句话,荣柯没有说出来。
说出来的结果,也不过就是徒增了两个人的烦恼而已。
过去的事情,可以不在池裳的面前提起来的,都尽量的是不会提起来的。
否则的话,不过就是给自己找麻烦。
这样的话若是池裳听见了,大约的是真的不再愿意和自己说话了。
那些伤疤刻在了自己的心里,可是对于池裳而言,却是身心都受伤了。
如今的自己有多么的爱她,就越发的明白,过去的自己伤她有多深。
他可没有吃下过任何的东西,过去的事情到现在更是记得一清二楚。
知道无法挽回,所以他现在就是用尽余生,对她好而已。
“这样的话,我不想听到第二遍。”池裳莫名的对荣柯的言语反感。
不是因为提到过去,却是因为那个,死字。
她在生死边缘挣扎过太多回。
如今的自己,十分的忌讳这样的字眼,听着她心里十分的不舒服。
哪怕他们互相伤害,折磨着。
却也依旧努力的存活着。
为了自己,也为了身边的人。
荣柯如今是皇帝,更是为了这个天下。
“你不爱听,朕不说。”荣柯立马的改口。
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其他的都不重要。
看这个样子,池裳是默认了,今夜自己可以继续的到她屋中的事情了。
若是真的不想要的话,这个时候定然的还是会和自己拒绝的。
这算是一个好现象。
池裳虽然不想看到自己,但是心里也是清楚自己的情况的。
若是屋中无人的话,现在的池裳,只会夜夜难以入眠。
她现在的情况远远的是比她自己想的还要的严重。
不想吃苦的话,就只能妥协。
为了她好,也是为了肚子里面的孩子。
这么顺着她的荣柯,总是可以在池裳的心里默默的撩起一把涟漪。
肚子里的孩子突然的在这个时候踢了她一下,就好像是感受到了她的情绪一般。
池裳微微的有些诧异,下意识的就摸上了自己的肚子,脸上的笑容随之浮现。
下意识的就抬头对着面前的人,“孩子好像可以听到我们说话。”
这样明媚的笑容,荣柯似乎很久没有看到过了。
尤其的还是对着他露出来的。
一时间,伸出去想要感受孩子的手掌,下意识的就落到了池裳的脸上。
熟悉的气息贴上池裳的脸颊,池裳瞬间回神,脸上的笑容立刻的就冷冽了下来。
面对着孩子的父亲,习惯性的想要分享自己的喜悦。
这是一种做母亲的本能。
可是眼前的人,却是她如今最不想要见到的人。
池裳立刻的后退一步,将自己的脸颊从荣柯的手掌中解脱出来,低头不再看他,“我失言了。”
说完,立刻的就要离开。
荣柯的心里就像是吃了苍蝇一般的难受。
对他有一些的好脸色,就这么的困难。
想也不想的就一把拽住了池裳,“池裳,朕是孩子的父亲,你是孩子的母亲,这样的反应着实寻常。你现在这是什么意思?”
一个寻常不过的行为,在池裳的眼中就这么的不可以被接受。
就因为,孩子的父亲是他,是荣柯,是一个过去伤害她的人?
“没什么意思,你想多了。”池裳抬讨厌自己的这种习惯性。
荣柯握着池裳的手腕,一把的将她给拽了回来,摁在了自己的怀中,一字一句,“朕没有多想。你大可不必一脸苦大仇深的模样!”
第三百七十六章、想走?做梦!1()
第三百七十六章、想走?做梦!1
苦大仇深?
池裳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眼现在的荣柯,脸色十分的不好。
相比较于自己的脸色,池裳却更清楚荣柯现在的情绪。
过去太多年,哪怕自己不愿意承认,也不得的不承认,自己对荣柯的了解,远远的要比自己想的还要的多。
这样的脸色和情绪,她已经很久的没有感觉到了。
他在生气。
很生气。
更重要的是,生气的同时,是一股浓重的绝望,这样的绝望,池裳以为从来的不会在荣柯的身上看见。
心中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