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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先生,张道长,你们都看见吧,前些阵子还能说能笑,可就这么几个月的光景就变成了这样,能做的我都做了,眼下可真是没啥办法了,就当我求求你们,一定要想想办法救救她呀。”
说真的这种话李玉阳他们几个人早就已经听烦了,先头都说了,既然答应了就一定要帮到底,你董晋山总提醒这个算那门子的事啊,以至于在使了个眼色之后,那二老很识时务地把他给架了出去,而他们仨人则在几个仆人的陪同下,审视起这个眼前只顾自己不顾他人的小丫头来。
“胖子,玉阳,我刚才一直就在主意她,你们看她在那叨叨咕咕的,念叨什么呢?”其实早在事务所里的时候,董晋山就对自己女儿一直叨咕不停的这个事情说了一嘴,可李玉阳并没有在这里细问过什么,一方面是不想加深董晋山的痛苦,而另一方面是怕他听错了误导自己,再让他们仨人有个错误的判断。
可现如今既然被司徒明香这丫头提出来了,那几个人就要好好地去仔细听听才行,可等几个人凑到近前屏住呼吸仔细去听才知道,原来这小姑娘就只是光嘎巴嘴不出声,几个人里没有一个是精通唇语的,这又让他们几个人怎么可能会知道,这位董小姐到底是在说些什么呢。
为了保险起见,更是为了安董晋山的心,以至于他们仨人还带了罗盘过来,只不过和他们感觉得一样,这罗盘也没显示出什么不对来,以至于他们仨可都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在实在检查不出来这位董小姐什么情况之后,仨人才嘱咐那些下人看好董小姐,而他们仨则从房间里退了出来,打算找董晋山商量点事。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在白天检查不出什么结果之后,晚上能不能把看住董小姐的那些仆人都叫走,这样一来虽然这董小姐很可能会因此而遇到什么危险,但仔细想想也只有这样才能够查出,那依附在她身上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说真的,这番话一提出来可把董晋山给吓了一跳,他的夫人都已经因为担心女儿的状况而卧病在床了,如果自己闺女真要是出了什么事情的话,那他这个做丈夫的又怎么和自己的妻子交代呀。
不过在经过大伙的劝说,自己又寻思了好久之后,这位董晋山才终于算是点头应承下来,不过应承可是应承,他可提出了一个条件,那就是不管情况如何,一定要确保自己女儿的声明安全,要不然这个险不冒也罢了。
说真的,他这个要求即便是不提出来,这也应该是李玉阳他们应该注意的事情,帮人驱邪治病,如果连受害人自己都不幸身亡了的话,那还叫什么驱邪治病,干脆就改成叫杀人犯得了。
既然董晋山同意了,那几个人就要稍作准备,用来应付晚上即出现的各种突发事件,李玉阳他们仨人依然还是分了两组,不过这次的分组可和往常完全不一样。
一组是胖子和司徒眀香,他们俩人要趁着下午的时间专程去那片前清贝勒爷的宅子处去好好看看,算是踩点,而另一组则是要在这董家的小洋楼里好好布置一番,因为李玉阳他们现在没办法确定,那东西究竟是躲在暗处还是在董家小姐的体内一直都没出来。
既然分工明确了,那两拨人就要说干就干,在问清楚了那宅子的地址之后,胖子他们俩人就由自告奋勇的宋老爷子专门给送到那里去,而留下来的李玉阳则在董晋山的支援下开始准备起天黑之后将要用到的东西。
一下车,胖子就开始打量起眼前的这栋古色古香的宅院来,这一路之上胖子对于眼前的这片宅院的历史背景有了一个长足的了解,原来它不光是一个前清贝勒的府邸,原来早在明朝,上海属于松江府管辖的时候,这个宅院里还住过一任松江知府大人,只不过其名讳是无从考究了,想来也就是一任过来镀个金的京官而已。
虽说胖子不精通风水,但是小来小去的他还是懂得不少的,以至于在那些看宅子的下人领着一通穿房过屋之后,胖子还真的细细地留意过那些应该出现纰漏的细小地方,只不过凭着他的本事来看,这宅子虽然面积广博,内里花团锦簇,但要论风水来说,也只是流落的一个普通而已,试问一个普通之地,又怎么会滋生出那些不普通的东西来呢。
既然现在想不明白,那就暂时不要去想,而是顺势而为一切真相自然而然地就会浮出水面,而当几个人来到董家小姐住过的那个小院之后,胖子的眉头就不由得一皱,因为他隐隐地能够感觉出一些异样的东西,只不过这种感觉似有似无,就好像是对方已经发现了自己,并且在收敛气息,想要隐藏起来似得。
对于这种似有似无极不正常的感觉爱说,此刻胖子就只能去借助于外力找寻一二了,可当他掏出罗盘仔细一瞅却不由得有些傻了眼,那罗盘的指针竟然微微而动,旋转不停,这可是奇珍八法之中的转针啊,而其应对内容也是有恶阴介入,怨气徘徊不去之意。
明明已经能够肯定这院落里头有东西了,可显示出来的竟然是这么个屁大的玩意,这东西估计最多也就只能影响到常人的心情,这和董小姐身上的那个东西可完全不是一个量级的,难不成那个东西还在董小姐身上呢?
可是仔细回想过后,胖子却又否定了自己的猜测,之前他们几个可不光是用自身去感觉那股子阴怨之气,并且可还是用上了罗盘了啊,而且那罗盘上可是明明白白地显示没啥东西,难不成那东西已经厉害到能够完全收敛自己气息的地步了?
如果要是真的那样的话,那今天晚上的麻烦可就大了去了。
胖子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连忙推门而入进到了董小姐的房间,可自打他迈步走进去之后,一股子异样的寒冷就如同是钢针一样直接插入他的身体,把他冻得不由得为之一抖。
而后面跟进来的那些人一看胖子出了异样,连忙询问其到底是怎么了,可谁承想胖子非但没说,反而还咬着牙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在屋子里头仔仔细细地一通转悠,末了才气喘吁吁地招呼大家,让他们从打这间屋子里走出去,并且在出去之前让那些下人们把这屋子的窗子和门都打开,而他的解释则为这屋子里霉味太重,应该通通风,把里面的潮气晒一晒。
“眀香,如果我有件事要单独拜托给你,担是却有一定的风险性,你怕不怕?”在几个人站在院中沐浴着那抹温暖的阳光之后,胖子才转过身来一脸严肃地询问起了司徒眀香。
其实早在美国司徒眀香就是个很著名的驱魔师了,人家的身份是经过梵蒂冈教团的认可的,以至于在没来中国的时候她就已经见识了许许多多稀奇古怪的事情,所以她对于胖子的那番话只是好奇,却并没有升起一丝的恐惧。
在得到司徒眀香的肯定答复之后,胖子才吩咐司徒眀香,让其在这间屋子里,用那种奇异的西方粉笔来隐藏自己一夜,这一夜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用她去管,她只需要知道事情的始末就好,其他的一切都等明天早上在盖棺定论。
胖子的吩咐司徒明香自然是不会拒绝的,其实胖子不说她一个女儿家心细如发,也应该感觉出胖子刚才的那一抹不太寻常,只不过胖子不说她不好去问而已。
此时此刻趁着那毒辣的阳光照射进了屋里的时候,司徒眀香连忙用自己携带的粉笔在里屋的门后画了一个大大的圈子,可当她画好之后,打算坐进去的时候,身上忽然被披上了一件衣服。
那是一件道袍,确切的说,那应该是胖子刚脱下来的衣物,那道袍上歪七扭八的是胖子刚刚用自己的阳血所绘制的符箓,时下的司徒眀香可有点发懵,因为她搞不清楚胖子的用意到底是什么。
可还没等她张嘴去问呢,胖子却先一步回答了出来,其实胖子也是一片好意,他是为了确保司徒眀香不遇到危险,所以才想着给她留了一手作为保命的后招。
在殷切嘱咐司徒眀香,一定要把自己的安危放在首位之后,胖子才和宋老爷子他们走出房间,消失在远处院墙之下。
可自打他们走后,这间屋子里的窗子房门却忽然如同是风挂的一般,猛地就紧闭上了,而直到这一刻身处在这间房屋里的司徒眀香才清楚地了解到胖子脱袍赠衣的用意,看来她想要安然无恙地度过今天晚上,是不太可能了。
第二十九章 上钩()
车子还没等到董晋山的家呢,车里头坐着的这几位就已经闻到了一股子檀香的气味,这股子气味如果稀薄一点的话,那还算是好闻的很,可现如今眼前的那栋小洋楼已经快完全淹没在那股子香气里了,这就不得不让人有些抓狂,以至于那些看热闹的路人邻居和那些下人们全都躲出了楼外,在院子里观看起这一出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景。
“胖子,这是在干吗啊?”在车上不明所以的王宋二老一看眼前的这一幕乱哄哄的景象,当然是要提一嘴问问看里,这里头到底是怎么回事,而胖子却只是咧嘴轻笑,并没有回答这两位老叶子的问题。
不大一会之后两辆汽车就已经左晃右绕地到达了董晋山他家的那栋小洋楼的面前,而等两位老人家下了车之后才知道,原来这院子里头也不知道是从那里弄来的一个巨大的香炉,而此时的李玉阳正用一块毛巾掩住口鼻,在那拼命地烧着檀香呢。
“玉阳,你这干嘛呢?看不出来你这小子还挺能忍啊,这么呛人的味,我看着都难受,你竟然待了那么久。”
自打下车之后两位老人家就没敢往里头走,俩人在随意瞧了一眼那院子里的烟霾之后就直打怵,可在看见李玉阳烟雾里忙活的热火朝天不可开交之后,这王成英王老爷子可终于耐不住性子,开始张嘴奚落起了李玉阳来。
“呦呵,两位老爷子回来了,您二位先在外头等会,我这正准备晚上用的东西呢,马上就完事了。”要说李玉阳对于这件事是真上了心了,以至于他还真没太在意二老的车回来了,要不是王成英开口奚落的话,他怕是还会在那烧个没完没了呢。
“你烧这么多香灰有啥用啊?再说了,你就不会去那些庙里头要几把?大不了给点钱不就完了嘛,我就不信董晋山他连这点钱都不舍得出了。”
在那些烟雾消散了之后,宋老爷子终于耐不住性子说道起李玉阳来,不过他说的那些倒也是一番好意,但李玉阳要的实在是太多,而且时间也有限的很,如果东拼西凑四处去弄香灰的话,怕是时间上还真不富裕。
有了足够的香灰,那就要快点进入下一步环节,那就是在用香灰合着少许小米和朱砂之后,再在董家小姐住的那层楼上的所有屋里屋外都要遍洒了一层,为了稳妥起见,李玉阳还把那些香灰涂到了楼体的外壁上,而剩下的那点则均匀地洒在董小姐窗子下面的花园里才算是真正完活。
既然是放线钓鱼,李玉阳就在最初的时候告诫那些下人们,让他们今天晚上尽量都在房间里待着,不用去收拾董家小姐住的那层,如果在房里真的听见或看见什么异动的话,也不要声张,那些事情全都留在明天天亮之后再和他李玉阳细说。
当天晚上在送走了二老之后,李玉阳和胖子他们俩人就开始劝说起董晋山的那些家人,让他们回去休息就好,一切的事情就交给他们俩去办,可这些人死活不退弄的俩人没啥办法,最后还是董晋山一声呼喝之后,那些人才离开了楼下的大堂。
不过这些人都走了董晋山却并没有走,按他的话说这大上海他可比李玉阳他们俩熟悉多了,而且晚上也要有个人帮忙开车带他们过去才行,要不然耽搁的时间长了的话,怕宅子那头的司徒眀香也会暴露在危险之下。
李玉阳他们俩一听这话也有道理,就点头应承下来了,不过可有一条一定要遵守,那就是千万不能脑袋一热一意孤行想干嘛就干嘛。
仨人为了有个安静的环境,至于根蜡烛都没有点上,就那么枯坐在一楼正厅的沙发上静静地听着楼里的一切,而越是接近深夜,周遭就越来越安静,以至于到了最后就只剩下大厅里的钟表声滴答作响,除此之外就只剩下三个人因疲累而在沙发上不停扭动的细响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三人眼前的那扇必经的大门却在“吱嘎”一声之后自己开了,而自打这一声传出来之后,仨人原本已经很是混沌的眼睛却忽然一亮,以至于此刻在不敢胡乱扭动身子的情况下,尽可量地观察起那正要从大门外进来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仨人里头要说是最为惊讶的就应该是董晋山了,因为他为了怕出什么意外,以至于早些时候在经过李玉阳的同意之后,就已经确认过那道大门是否锁上了,可现如今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被打开,如果这要是个飞贼的话,那这种撬门的水平是不是太过高了点啊。
这扇门并没有大敞四开,只是看似随意地撇开了一条小缝而已,以至于外面路灯的光线照射进来后,让人有一种茫然的错觉,就好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往屋子里缓缓渗透,可却因为门缝开的太小以至于自始至终都没有挤进来进来的样子。
可不大一会,那外面的东西就好像是放弃了这种举动似得,那扇门又悄无声息的关上了,而直到这个时候董晋山才清楚地认识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屋内的室温竟然低的可怕,以至于在呼吸之间都能吐纳出那股子微弱的白气,这不得不让惊讶的很。
但在李玉阳他们俩的表率之下,他不光是不敢发出声响去问个明白,并且也学着李玉阳他们俩一样,连动都不敢动弹一下了。
其实李玉阳他们不是不动,而是因为他们俩深深地知道,那东西不光来了,而且已经在不经意间进到了这栋小洋楼里。
为了怕惊动那个东西,所以他们俩不敢有所举措,并且他们俩还寻思着,既然是从大门来的,那很有可能是从大门回去,所以此时此刻他们只要守株待兔就好,其他的一切等董小姐走出门外再议不迟。
可等来等去,面前的大门非但并没有打开,反而这屋子里的寒气却所收减了起来,以至于仨人不由得开始寻思起来,难不成那东西在外头溜达了一圈之后,不想再回去了?如果真要是那样的话,那事情还真就好办了,
想到这里,李玉阳他们俩人猛然站起身来,就朝着董小姐住的那层楼跑了上去,而董晋山在看到李玉阳他们俩人有所行动了之后,也慌慌张张地爬起了身子,也跟在李玉阳他们俩的身后往楼上跑。
可自打跑到了那层楼上之后,李玉阳他们俩人的行动就收敛许多,而等到董晋山气喘吁吁地跑到这层楼上之后才知道,原来那地上那层先前铺好的香灰上,有着几个很是清晰的脚印一直延伸到董小姐的房里。
“这是……”在震惊之余董晋山一不留神就把自己心里头的疑问给念叨出来了,可在出声之后他又暗暗后悔,连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把自己还未说出来的后半段给咽回去了。
对于董晋山此刻的问题,李玉阳他们俩已经是了然于胸了,此时此刻也不用去回答他什么,而是一个点头示意之后对方就已经心知肚明了,并且在下一刻仨人全都压着步子,朝着董小姐的房门口走了过去。
在仔细听了一会,在听不到屋内有什么异样的声音之后,董晋山才在胖子的示意下掏出钥匙,轻轻地把董小姐的房门打开了一条细微的缝隙,可当他们仨奓着胆子朝着里头一看才知道,原来那散落在地上的香灰依然没有一丝的杂乱,不过却有几个异样的脚印,从门口延伸到了董小姐原本坐的那个位置。
此时此刻董小姐的梳妆台早就已经人去楼空芳影皆无了,可从门缝处向内看去,能见的范围必定有限,在心焦如焚又不得已的情况下,仨人只好打开房门,借以寻找董小姐此刻的踪影。
可不看还好,一看之下李玉阳他们仨全都因此吓了一大跳,原来此时此的董小姐正坐在窗口,一脸诡异地瞅着他们仨人,而她身后已然空无一物,那扇原本紧闭着的窗子也早已大敞四开,一阵轻轻地微风吹来,惹得董小姐的那一头秀发漫天飞舞,冷不丁的那么一瞅,真有点状如活鬼一般。
“秀娟,那里危险,你快下来呀,快到爹这来。”董晋山一看女儿竟然变成了这副德行,此时此刻他早就已经忘记了李玉阳他们俩事先的警告,变得一脸担忧心焦如焚地哭喊了起来,原本他还想要走上前去把董小姐从窗台上给拉下来呢,可他才稍稍一动,那董小姐就如同是重心不稳了一般,头往后一仰就翻了出去。
“秀娟!”自己姑娘掉下楼去了,他这个做爹的能不心急嘛,至于几步之后就已经和李玉阳他们俩跑到了窗台前。
可当他们向下一瞅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