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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来了。
而那条虬褫也真给面子,它就好像是对身子下头的这位李老头根本就看不上眼一样,在李玉阳长刀砍过来之后,就身往后稍稍一带,霎时之间如同一道电光一般,朝着李玉阳又窜了过去。
这一下的角度可是刁钻的很,李玉阳刚才因为心神失守挥刀用力太猛,所以现在这把刀想要改变轨迹去阻挡那条虬褫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了。
此时此刻李玉阳只能在挥刀的同时,身子顺势一扭人如陀螺一般飞旋而起,朝着旁边就跳了过去,而这一下也堪堪躲过了这条虬褫的致命一击。
那条虬褫是得理不让,在刚一落地之后,就又一次如同弹簧一般电射而去,直指李玉阳,而李玉阳在刚一落地之后,长刀轻扫,在身前小幅度地摆动了几下,下一刻就刀刃下压用力一挑,刀尖直接滑向了那条虬褫,而那条虬褫也好像是惧怕李玉阳手里的这把太刀一样,连忙头用力一挺,在身子还没接触到秋水之前就落在了地上,和李玉阳对峙了起来。
而与此同时,趁着李玉阳和那条虬褫打斗的当口上,司徒眀香也终于和那个司机把李老头抬到了车上,打算送往就近的医院。
“丫……头,你们……别……忙活……了,我……我看……我是……缺德事……干的太多,这……这是报应啊,我……老头子……活了……大把的岁数,白……白活这么久啊,我对不住……宝珊和……小兰,嫁给我……她们算……算是受尽了活罪了。我只求……只求下辈子还能见到……俩,我要……报……,你……能求……子,帮我……”
自打走进了那李老头之后,司徒明香和那个司机就已经知道这老爷子怕是不行了,那片原本脚踝上的黑肿已经蔓延到了大腿根深上,而那张老脸也变得几近蜡黄,看似已经没了半点活人的气息。
他这一辈子浑浑噩噩,从一个累世的马夫一跃而成变成了贝勒府的总管,可即便是这样也没改变他悲惨的命运,甚至于他的这种周正的愚忠还深深地伤害了两个伴着他的女人。
他的那两位夫人到底对他有没有感情现在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位李庆延对她们俩人满是自责,他到死的那一刻还对那两个女人念念不忘,想要在下辈子遇见她们,并且想要报答她们这辈子嫁给他的情分。
这种情感是荒唐还是可笑,是可悲还是怜悯都已经不重要了,因为这李老头在放下了这番话之后,已经与世长辞,留在人世间的只剩下对那两位女人的愧疚,和显露在他脸面上的解脱而已。
对于这李老头而言,司徒眀香可以挺直了腰板拍着胸脯去保证自己根本就和他半点关系都没有,可即便是这样几滴泪水依然在她的眼眶里转个不停,让她对于这个不值得同情但却可怜的人抱有一丝怜悯。
虽然直到他咽气之前,司徒眀香都没有替李玉阳给他一个肯定的答复,但她的那颗泛滥的同情心却告诉她说,即便是了李玉阳不去答应这件事情,她也会硬磨着李玉阳办这件事情,因为这李老头虽然这辈子活的窝囊,但他毕竟是个普通人,并且他也是个受害者。
李老头死了,可李玉阳的这边却异常凶险的很,因为自打那条虬褫落到了地上后,李玉阳就觉得胸口发闷自己连口气都喘不上来了,而他的身子也在这一刻不能挪动分毫,可那条虬褫却像是一个很是高傲地得胜将军一样,朝着他缓缓爬了过来。
第四十五章 危机频现()
虽然司徒眀香之前和李玉阳提过这种事情,可李玉阳欠缺自始至终都没把虬褫这种能力当回事,可能是因为在他们俩第一次交锋的时候,那条虬褫并没有显示出这种让人意外的能力,这也使得李玉阳掉以轻心,在这一刻硬生生地找了道。
此刻的李玉阳是千悔万悔,恨不该自己这么麻痹大意,一不留神之际,让这条虬褫就这么地钻了空子。
现在好了,人家摇摇摆摆如同闲庭信步一般地朝着自己爬了过来,可自己却只能眼睁睁地就这么看着,对于眼前即将发生的一切,再没有半点反抗的能力了。
而且不光是这些让自己很是沮丧,此时此刻他连呼吸都显得困难许多,怕是到最后不会被这条虬褫咬死,也会因为心肺麻痹窒息而亡。
顷刻之间,那条虬褫就已经爬到了李玉阳的脚下,可他却并没有张嘴去咬,打算直接给李玉阳一个痛快,而是顺腿而上,直接往李玉阳的脑袋上爬了过去了。
此时此刻李玉阳的心里头和明镜似得,知道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里,自己早就已经死过一回了,可他却不了解这条虬褫为啥要顺着他的身子爬上来,难不成它还嫌光是咬腿不过瘾,打算尝尝鲜,喝喝看颈动脉的血?
可还没等他停下浮想呢,一股子腥气猛地袭来,等李玉阳倾尽全力往下看的时候,才知道那条虬褫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已经爬到了自己的肩膀头上,并且还真的张大了嘴巴,要去蚀咬李玉阳的脖子。
这可把李玉阳吓了一大跳,那么多回的死里逃生仿佛如同是走马灯般在他脑袋里一闪而过,而他心里头却很是憋屈,因为就在这一瞬间李玉阳早就已经衡量了出来,他这次要是真的死了,怕是这么多次历险中最为窝囊的一回。
可窝囊归窝囊,不认命又能怎么办?自己现如今动不能动,连喘口大气的能力都没有,那还怎么去阻止这条虬褫对自己的侵害呢。
可就在这么个千钧一发的当口上,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响忽然响了起来,并且这一枪刚好把在李玉阳肩膀头上那条即将要咬下去的虬褫给崩了出去,而那李玉阳也因为这声枪响过后,如同是一个因为溺水刚刚复苏的人一样,满头大汗地趴在了地上,开始大声而粗重地喘息起来。
不过即便是这样李玉阳依然清楚地明白,自己可还没逃离开那种危险的境地,所以此时此刻他连刚才是谁开那一枪救自己一命的功夫都没倒出来,在身子一倾,一轱辘滚到了远处之后,才连忙爬起身来,看向那条被暂时击退了的虬褫。
可等他看向自己原来身处的地方时,不由得一阵后怕,自己暗暗咋舌不已,原来就在刚才自己倒地轱辘地那一刹那,那条虬褫已经隐隐遁到了刚才李玉阳身处的位置。
如果不是李玉阳鬼使神差般地来这一下的话,怕是自己已然和那个李老头一样,满身青黑再难回天了。
“玉阳,你怎么样,有没有事啊。”随着李玉阳看似惊心动魄的那一滚之后,远处的司徒眀香才开始大喊了起来,想要去验证一下李玉阳现如今的情况。
而现如今从她那把格朗宁的枪管子里还能依稀看见因为发烫而把周遭的空气扭曲变形的异象,这也能够间接地证明,刚才开枪救李玉阳的这个人就是司徒明香。
李玉阳是万万没想到,自己相处了这么久的这位美国妮子的枪法竟然是这么的精准,刚才那条虬褫可是离他的脑袋瓜子并不太远,这要是稍稍打偏了一点,那扔出去的就不是那条虬褫了,而是李玉阳他自己呀。
“你别过来,这太危险了,你先把李老爷子送到医院在说。”眼瞅着司徒眀香大有要过来的意思,李玉阳连忙大声一喊,赶忙阻止住了司徒眀香继续前进,可当他眼光再瞅向自己刚才站过的那个地方之后,那身后的冷汗一下子就冒出来了。
不知是在何时,那条虬褫已经没了,留在原地的只有几片鳞片和几块被枪崩开的碎肉渣而已。
它在那呢?它在那呢?此时的李玉阳不停地在寻找,只希望自己能够尽快地知晓那条虬褫的位置,因为他心里头和明镜似得,这条虬褫今天在这棺材里等着他,就是为了来场你死活活的争斗,此刻目的尚未达到,它又怎么能够离开这里,去往他方呢?
可就在这时,李玉阳的脑海间忽然灵光一闪,此时此刻也顾不得其他的东西了,连忙大喊一声让司徒眀香别傻站着,快点上车赶紧跑路,而他自己则很是拼命地跑向司徒眀香,只希望自己心里头的那种想法,可千万千万地别成为现实。
可时下的司徒眀香却不是李玉阳,她不明白李玉阳为什么会这么紧张,虽然她也听从了李玉阳的吩咐,正打算开车启程,逃离出这片危险的地界。
可她却并没有去想到李玉阳话里背后的意思,直到看见李玉阳满脸惊恐地跑向自己的时候,才知道大事不妙,可还没等她转身跑向身后的那辆车的时候,就见身边白光一闪,一张血盆大口朝着她的腿上就蚀咬了过来。
“眀香!”眼前的一幕李玉阳看的是明明白白的,有心去为司徒眀香挨上这一下,可却因为距离的问题,即便是使出全身的力气,也难以改变现实的情形。
不过他并没有向命运低头,而是在那条虬褫刚刚闪现,一跃而起的时候,手中的那把秋水就使尽全力猛地一扔,朝着那条虬褫电射而去。
虽说惊险,可这一下到底还是让司徒眀香摆脱掉了丧命的厄运,可即便是这样,李玉阳因为出手时太过慌乱,长刀扔的不稳当的原因,那刀尖虽然打在了虬褫的脑袋上,可刚刚扭转过来的刀刃却在司徒眀香的那条长腿上割出来一条狭长的口子。
此时此刻的司徒眀香一声惨叫,人往旁边一歪,直接就倒在了地上,而就在这个时候李玉阳也赶了过来,不过随说刚才的那一幕看的是清清楚楚的,但也难掩他心中的那抹慌乱,在抱起司徒明香的同时,茫然大喊起司徒眀香的名字。
一时之间是声泪俱下,就好像是司徒眀香怎么样了似得,可司徒眀香却在这个时候一脸温和地抚了几下李玉阳的脸,在告诉他自己没事,只是小伤之后,才由得李玉阳飞快地把她抱到车上,并且嘱咐司机,让他把司徒眀香他们俩人送往医院。
在回过头来的时候,李玉阳才算是瞅清楚了那条虬褫的现状,自己刚才给它的那一下好像是对它影响并不算大,只是擦破了一点它脑袋上的蛇皮,并且好像连半滴答鲜血都没流淌出来过。
这条虬褫现如今的状况来看,很明显它应该是已经有了算计,以它的那种报复心来看,一定是想要先解决掉李玉阳这个刺头之后,才去干掉那个给它一枪的司徒明眀香,而此时此刻为了立威,它竟然张开了那张血盆大嘴,显露出了那两颗锋利的獠牙和狭长的芯子,并且那身子轻轻地向前微探几分,瞧那个架势随时都有可能伺机而动,把李玉阳先一步灭杀在这里。
李玉阳可是恨透了这条虬褫,就是因为它差点让自己失去了那个美国妮子,以至于一腔怨恨实难发泄,在短暂地寻思了一下之后,就连忙双手交汇,在自己胸前不停地变幻起道印。
随着一声大吼,并且双手拍向了地面之后,一阵剧烈的罡风猛然乍起,而那条虬褫因为准备不足,在麻痹大意之下,直接就被这股子狂风吹的在地上滑动了起来。
自打这阵风刮起来之后,李玉阳连忙挺起了身子,朝着那条虬褫就跑了过去,而他的动作也全都让那条虬褫看在了眼里,以至于这条虬褫虽然身子不大,但却极力在地上拼命地游弋不停,打算稳定住身子,尽可量地不让自己乱了阵脚。
可李玉阳的目标却并不是那条虬褫,而是那条虬褫身后的秋水,在这一人一蛇即将交互的那一刹那,李玉阳腾空而起,飞身一扑,而那条虬褫也因为风势太大下口不及的原因,让李玉阳活生生地又一次躲过了被咬上一口的厄运。
随着李玉阳一下拔出那把秋水之后,连看都没看就直接往他背后砍了过去,而那条虬褫也刚刚因为李玉阳的原因而追了过来,因为这股子风是在太大难以控制的原因,不得已下只好低头认怂,这才堪堪躲过了被断头的厄运。
可那李玉阳却得理不让,在长刀扫过之后,手腕子一拧长刀回拉,对准那蛇头就再次砍了下去,而那条虬褫也在这一刻猛地一缩脑袋,不过因为毕竟速度稍微的慢了一点,那蛇口的尖那还是被李玉阳砍下来一块。
李玉阳一招得利,下手更是狠辣了三分,这一刻单手掐印,又一次往地上拍了下来,又是一股子罡风骤起,那虬褫也因为这突然的一下被弄的措手不及,一下子应风而起,整个身子就刮了出去。
而李玉阳也趁着这个时候猛然而立大步向前,在猛跑了几步追上了那条虬褫之后,手中长刀顺风乱舞,直接把那条虬褫砍成了数段。
第四十六章 生意日隆()
直到被砍成了数段之后,那条虬褫的所有部位依然在地上扭动不已,这也让李玉阳心下大骇,因为他实在是想不出来,到底怎么做才能把这条修仙的畜生置于死地。
而这条虬褫也怪异的很,不光那些节身子扭动不停,并且那些被切割成段的断裂处连一滴血,甚至于连点其他的东西都没流出来过。
不过啥东西都有一个定律,即便是寿命再长,脑袋掉了依然是逃不过死这个字,以至于这条虬褫也不例外,在挣扎了有一段时间后,才真正地偃旗息鼓,而那些在腔子里的零碎才开始真正地流淌出来。
而直到此刻李玉阳才一声长叹,再无半分力气地瘫倒在了地上,那大滴大滴的汗水如同泉涌一般从他的额头上缓缓渗了出来,而那双手也因为颤抖的原因,再难掌握住手里的秋水,并且在这一刻终于力竭之后,单手一松,那把秋水随之而落,横趟在了他的身边。
这可不光是脱力的表现,这是李玉阳强行使用自己还未曾真正掌握的道术,并且其反噬自身的原因。
那道法看似简单,其实却最为的凶险,之前胖子不是也强行地使用过一次雷法嘛,要不是他身怀九玄,身体本身回复能力就极为强悍的话,怕是他现如今那两条手臂早就已经没了不说,李玉阳他们俩之后的经历也不会这么玄奇了。
等李玉阳再次睁眼的时候,自己已经在病房里了,而当他想要挣扎着起身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浑身上下酸软无力,想要凭借自己的力气从床上坐起来都是个很苛求的想法。
可当他刚刚转头,正打算看看这间病房陈设的时候,却意外地发现,此时司徒眀香正趴在他的床边沉睡不已,而那眼角上的痕迹也能看得出,她好像是哭过了似得。
此时的李玉阳多是想要伸出手去,好好摸摸看司徒眀香的头发,他是打从心眼里爱慕这个善良的女人,可却因为种种原因,这种想法实在难以成真。
他也能够感觉的出,这美国妮子对自己也不是全无好感,只是当自己厚着脸皮想要倾吐心声的时候,却终会被她以种种借口搪塞过去。
可就在李玉阳挣扎抬手,打算把自己的想法落实到实处的时候,那美国妮子却在这个时候稍稍一动,人也醒了过来。
“太好了,你可终于醒过来了,你好好躺着别乱动,我去找医生过来。”一看很是久卧不起的李玉阳终于醒了,这司徒明香喜极而涕,也不顾不得去分辨此时李玉阳为什么脸色红润稍显慌乱了,就连忙用手一撑,身下的轮椅轻轻一转之后,人就急冲冲地驾着轮椅打算向病房外头走去。
而李玉阳自打看见司徒眀香这副模样了之后,心里头如同晴天霹雳万分的惊恐,此时此刻也不知是从那来的力气,伸手一抓拉住了司徒眀香的衣服后,就想要开口询问,这司徒明香到底是怎么了,难不成自己那一刀让这妮子落下了一个残疾,如果真是那样的话,自己可真是百死都难以赎罪了。
可他毕竟是刚刚转醒,虽然能够爆发出一把拉扯住司徒眀香的力气,可想要勉强说话来却是千难万难的。
在断断续续吭哧瘪肚地一番询问之后,司徒眀香才对他展露一笑算是安慰,末了才对起说道,她的腿根本就啥大事,坐轮椅是大夫的吩咐,人家说要让腿充分休息,坐轮椅的目的也是为了让腿好的快些而已。
而直到这一刻,堵在李玉阳心口窝上的那块大石头才算是真正落下,不过他心里头也有些小小的遗憾,如果司徒眀香要是真的因此有个什么好歹的话,那他还真就能鼓足了勇气,对她许诺出要照顾她一生一世的承诺了。
在医生的一番仔细检查过后,司徒眀香的心才算是真的放了下来,这死小子可是在床上昏了三天三夜啊,本来还以为是在他身上发生了难以挽回的事情,可没成想在李玉阳清醒过来之后,医生的诊断竟然只是身体极度劳累,导致昏睡不起,仅此而已。
并且给他的处方也极其地简单,就是尽量地进补,好好休息,等身体的那种疲乏扭转过来之后,人也就自然而然地相安无事了。
这可把司徒眀香很的是咬牙切齿的,早知道是这么个结果,她也不用担惊受怕了三天三夜,而她自己也因为伤心而哭过几回。
不过现在看来伤势最重的很有可能就是她了,虽然她